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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名著]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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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婠婠把小包袱一背,天不亮,便出了客栈,客栈里早起打扫卫生的小二拦都拦不住。
  出了客栈后,婠婠一路向北走。
  她若想在这个时代大展身手,燕云十六州是最好的选择。
  燕云地区是扼守中原之地的门户,丢了这些地方,大宋才会被外族人打得哭爹喊娘。
  她可以一边往燕云走,一边练武功,等到了燕云,她的武功练得也差不多了。
  她那个时代的叱咤风云的门派早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如今流传下来的门派多是一些不入流的,连高深一点的驻颜之术都不会——她师父五十多岁时,瞧上去与十七八的少女无异的武功,在这个时代是天方夜谭。
  三四层的天魔音,足以让她在这个国弱民更弱的时代横行霸道了。
  婠婠兴致勃勃上路。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月之后,她就被人抓了。
  抓她的人,武功不入流,奈何人多势众,还会用毒,她刚练到天魔音第一层,几日的缠斗让她耗尽了力气,最后被人用毒镖射中了肩膀,昏迷过去。
  意识彻底消失前,她有点后悔自己叫婠婠——这般窝囊的事情,若是被她的那些仇敌们知晓了,怕是会笑掉大牙。
  再度醒来时,婠婠发现自己被绑着,眼睛也被人蒙上了,甜腻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有人捏住了她的下巴。
  “这种货色,倒也能讨主人的喜欢。”
  说这话的是个女人,长长的指甲掐的她脸疼。
  “涮洗干净,给主人送过去。”
  “当心点,这女孩会武,别解了她的穴。”
  婠婠心情有些复杂。
  魔门中人对男女之事看的很开,气氛上来了,翻云覆雨再正常不过,故而她对即将要面对的“主人”,没有太多以死明志保住自己清白的心思,她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这位“主人”长相如何,体型如何,技术如何。
  若那位“主人”是为糟老头子,她再看得开,也会被恶心到不行。
  婠婠看不到东西,在心里只运着功,争分夺秒练天魔音。
  待练到第二层,便能冲破穴道逃出去了。
  梳洗之后,婠婠被人送进一个飘着靡靡香气的房间。
  房门被关上,有人从屏风后走出来,手指冰凉,捏住了她的下巴。
  看来这地方的主人与仆人都一个毛病,动不动便捏人的脸。
  甜腻的气息越来越近,那人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是清亮的少年音:“今日孝敬来的人儿,倒还有点意思。”
  蒙着眼睛的布条被摘下,面前是一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清秀少年,一身白衣,恍若画中仙。
  婠婠:“……”
  有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还需要去强抢民女?
  少年解了她的哑穴,随手从桌上端了一杯酒,自己抿了口,把剩下的半盏酒凑在她的唇边,道:“你叫什么名字?”
  “……梅超风。”
  这种窝囊的环境下,坚决不能说自己的真名字。
  婠婠没有喝酒,而是道:“我师父叫黄药师,最是护短,你还是把我放了,省得他老人家寻你的麻烦。”
  少年笑了笑,拇指摩挲着她的脸,不以为然道:“等你我成就了好事,你师父便成我师父了。”
  商量不成,婠婠便只好道:“那行吧。只是这种事情讲究个你情我愿,眼下的情况我不情愿也不行了,我只有一个要求,轻点,好歹留我一条命,日后陪你换着花样玩儿。”
  跑是跑不掉的,这死小孩的武功比她高多了,只能换个策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等她武功大成,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个死小孩。
  以死殉道那种事情,是名门正道干的事,不是她这个阴葵派的妖女的作风。
  少年郎被她逗笑了:“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不寻死觅活的人。”
  婠婠勾勾嘴角。
  这死小孩生得好,若技术再娴熟点,她也不算亏,有什么好寻死觅活的?
  若眼前是个糟老头子,她或许还会挣扎下。
  婠婠道:“说的好像寻死觅活有用似的。我既然被你抓来了,你若想玩,我死了你一样可以尽兴,既然结果一样,我又何必反抗?”
  “来吧,动作轻点,你是风月中的老手了,明白该怎么做的。对了,桌上的那壶酒喂我点,兴许还能让我少遭点罪。”
  少年忍俊不禁,从随身香囊里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喂给婠婠,笑道:“这个给你。”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事好像是我被占了便宜?”
  黄药师终于听不下去,一跃而下,少年不曾防备,被他一脚踹出窗外。
  婠婠挑了挑眉,将口中含着不曾咽下的药丸吐出来。
  黄药师一步一步走过来,清俊无俦的面上像是化不开的墨,声音低沉:“干这种事情的时候,反倒是成了我黄药师的徒弟?”
  面前的男子阴沉得吓人,婠婠眼皮跳了跳。
  黄药师尾音轻扬:“还用我给你起的梅超风的名字?”
  “嗯?”


第121章 大结局
  这里改了设定,婠婠是身穿,不是魂穿!!!
  婠婠
  婠婠这会儿心里的确有点慌。
  倒不是因为她和刚才调戏她不成、反被她调戏的事情被黄药师抓了个正着的事情。
  这种调戏良家妇男,或者调戏不是良家妇男被人撞见的事情,她经历太多了,被抓包,她心中半点波澜也不会起,若她兴致好,或许会连带着撞见的那人一块调戏了。
  反正调戏一人是调戏,调戏两人也是调戏,没甚差别的事情,她做了又何妨?
  她只是有些意外黄药师的出现。
  且出现在她刚叛出师门,嫌弃黄药师到无以复加,转眼便被黄药师发现她拿着黄药师徒弟的名字干没羞没臊的事情。
  若是她还有以前的功力,被黄药师抓到也没甚么,黄药师发起火,她一巴掌就解决了。
  可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战五渣。
  叛出师门、抹黑师门,拿着师门的名头招摇撞骗,这些罪名无论在哪个弟子身上,师父见了都是一巴掌怕死的结局。
  更别提黄药师还是一个顶骄傲,且洁身自好到令人发指的怪人。
  黄药师今日若不杀她清理门户,她婠婠的名字都能倒着写。
  黄药师一步步走来,脸黑的像是化不开的墨。
  婠婠往后面缩了缩,身后硬邦邦的,是墙。
  缩不动,婠婠便只好再挣扎一下,毕竟引颈就戮不是她的作风。
  婠婠眨了眨眼,端的是一脸乖巧可爱不谙世事:“徒儿一直是师父的徒弟,怎就不能用师父起的名字了?”
  她要是知道黄药师跟了过来,打死她,她也不会拿着黄药师的名头去干那种事。
  死在采花大盗的床上,不过是一夜的折磨罢了,她若是到了黄药师的手里,她觉得黄药师有一百种方式让她生不如死。
  心脏在胸腔扑腾扑腾跳着,像是濒死前的挣扎,婠婠的眼睛弯了又弯,面上仍是一派天真模样。
  婠婠捻着垂在胸前的发,柔声道:“师父何时来的?徒儿刚才快被吓死了,早知道师父跟在徒儿身后,徒儿才不会与那贼人虚与委蛇。”
  从唐初,到宋末,中间相隔了一千多年,如果按照这个时间来论,她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
  或许是老天收了她一身武功后良心发现,让她的容颜并没有因为活了千年而变得苍老可怖,反而仍跟往日一样,是从天际踏雪而来的精灵,脚踝上的金色铃铛,也不曾因为时光的流逝磨损,夜风一吹,便又叮当叮当起来。
  像是情人间互相撩拨着的躁动的心弦。
  只可惜,她和黄药师躁动倒是蛮躁动的,却不大像情人的关系。
  用眼中钉肉中刺来形容此刻她在黄药师心里的形象,更为妥帖些。
  月光下,黄药师嫌弃的眼神像是吞了苍蝇一般,因为太嫌弃,此刻的黄药师连话都不想再跟她说,仿佛与她说上一句话,能折寿十年一样。
  婠婠在心里唾弃着黄药师的清高。
  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害人不轻,黄药师在这个时代属于挺豁达的人,但多多少少还是被这种观点束缚了思想。
  男女之事有这么见不得光么?随心所欲过自己的小生活不好么?至于这般嫌弃她么?
  婠婠明知故问道:“师父怎么不说话?可是徒儿哪句话说错了?还是徒儿哪件事做错了?”
  皎皎月色被乌云遮住了光,黄药师眼睛轻眯。
  面前的女子有着一张不谙世事的脸,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踏月下了凡尘,偏做出来的事情与仙气没甚么关系,犹如修罗地狱里爬出来的吃人心的妖精。
  黄药师挑了挑眉,道:“你没错,是我错了。”
  他就不该收她为徒,更不该看她负气远走悬心不下,一路跟随到现在,看到她顶着自己的名号与旁的人**。
  少女撇撇嘴,委屈巴巴的样子活像是他始乱终弃后仍痴心不改的小娘子,单薄的肩膀往前面蹭了蹭,软软的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里像是含了糖一般的甜腻:“师父,千错万错,都是徒儿的错。”
  “您千万别不要徒儿,徒儿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尸。”
  乌云遮月,烛火昏黄,少女清澈的眼睛多情又潋滟。
  她的眼睛有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当她看着你时,仿佛天底下所有的一切她都可以放弃,她只深爱你一人一样。
  黄药师眉头动了动。
  忽然发现,自己收了个了不得的徒弟。
  他的疏狂与不羁,在她面前更像是假清高,她的思维与行为,无一不在鄙视着这个时代的宗教礼法。
  她是自由的,没有任何人能困得住她。
  黄药师有种狭路相逢,棋逢对手的错觉。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傲与邪是张扬的,她的乖戾和傲气与邪气是藏在她甜腻的嗓音里,澄澈如小鹿却又勾魂夺魄的眼睛里。
  黄药师伸出手,手里握着的萧贴着婠婠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与她深情若秋水的眸子对视着。
  “生是我的人?”黄药师敛眉,眼底带着几分玩味。
  他很想知道,她的邪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嗯嗯。”婠婠不住点着头:“徒儿永远是师父的人。”
  黄药师手中的玉箫顺着婠婠精致小巧的下巴往下走,冰凉的质感摩挲着她的肌肤,道:“既是我的人,你当知晓该如何做。”
  ……!
  婠婠眼皮跳了跳,有点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黄药师口中说出来的,可玉箫的冰凉又在无声告诉她,眼前的这一切并非幻觉。
  她心中轻狂不羁飘然若谪仙的黄药师,正在认真地撩着她。
  且还是是那种轻车熟路的撩,手法一点都不生硬。
  婠婠心情颇为复杂——她还以为黄药师会杀她清理门户,哪曾想,不过是相逢一觉泯恩仇的小事,白让她担心害怕这么长时间了。
  摸清楚黄药师的心思后,婠婠十分上道地攀上玉箫,手指顺着玉箫一路往上,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黄药师的手背,甜甜道:“徒儿当然知晓。”
  这种事情她太熟悉了,简直是每个魔门妖女的必修课。
  作为一个合格的魔门妖女,她博览群书,熟知各种体位,有句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毫无疑问,她见的不是猪跑,是万猪奔腾,山河震动。
  婠婠拉着黄药师的手一拽,将黄药师拽倒在床上,翻身一转,欺身压在黄药师的胸口,手指绕着他的发,将长发一圈一圈缠在玉箫上,柔声道:“师父的碧海潮生曲吹得极好,徒儿不才,学了一音半节,想借师父玉箫一用,不知师父肯借否?肯听否?”
  黄药师松了玉箫。
  婠婠握住,凑在唇边,缠绵的曲调响起,却不是碧海潮生曲。
  是凤求凰。
  婠婠一边吹,一边垂眸去看黄药师表情,没有人能受得住她的凤求凰。
  可黄药师偏偏还是往日清隽无俦的模样,只是眼底少了几分清冷之意。
  他似乎在笑,但不是以往的冷笑,现在的笑更像是走狗斗鸡的纨绔看到了旁人在斗蛐蛐,兴致来了,便想伸手逗一逗笼中的蛐蛐。
  这种感觉让婠婠很是不爽。
  这是对她魅力的侮辱。
  风月之中最怕遇到这种事,你千种风情,他不动如山,像是雕塑一般。
  眼前的黄药师虽做了一些撩人的动作,可那些动作仔细想起来,是逗猫逗狗的,想看她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的试探。
  婠婠放下玉箫,轻叹一声,直直地看着黄药师,幽幽道:“师父要徒儿做师父的人,师父又不为所动。”
  “师父想学柳下惠,徒儿可不是那等白抛媚眼给瞎子瞧的人。”
  话音刚落,婠婠便丢了玉箫,欺身向前。
  她从来不信,有她撩不动的人。
  柔弱无骨的小手刚想往下,便被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
  夜色深沉,那人的眸光却很亮,看着她,挑眉道:“我果然收了个好徒弟。”
  婠婠弯眼笑道:“都是师父教的好。”
  才怪,她才没有黄药师那么怪的脾气。
  许是没了兴致,黄药师松了她的手,从床上起身,背对着她立在窗户下,道:“收拾一下,该走了。”
  ……果然黄药师这厮刚才的举动,是把她当猫儿狗儿一样的逗。
  就是想看看,她的胆子大到何种程度,以及世俗礼法在她心里是什么位置。
  很显然,在这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时代,她视礼法为粪土,能毫不犹豫对自己师父出手。
  她的邪,比黄药师更甚。
  婠婠掐着嗓子道:“师父且等一等,徒儿换身衣服,梳洗完毕后再与师父一同走。”
  本性已经暴露了,再在黄药师面前装乖巧不谙世事的小徒弟便不合适。
  婠婠去衣柜里翻找衣服。
  少年的房间很考究,衣柜里衣服更是让人眼花缭乱,婠婠选了件月白色衣裳,正欲去换时,发觉窗台下的黄药师已经没了踪迹。
  难不成是她高估了黄药师的忍耐,现在便丢下她不管了?
  想了想,婠婠又觉得不会。
  她的邪,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投了黄药师的脾气的,毕竟黄药师自己也是个怪人来着,有什么可嫌弃她的邪气与乖戾?
  多半是避嫌——哪怕他是背对着她的,可终究还是同处一间房子,他是能听到她换衣服的声音的。
  假正经。
  婠婠腹诽着,慢腾腾换了衣服,磨磨蹭蹭对镜理妆,弄完这一切,她才打开房门。
  外面的人已经被黄药师料理过了,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不断呻/吟着,原来对她下手的少年,此刻也不知所踪。
  想来是见识过黄药师的武功后,慌不择路忙着逃命了。
  婠婠笑了笑,穿过哀嚎的人群,走出房门。
  院子里的守卫也被黄药师一并清理了,一路畅通无堵,府门外,黄药师负手而立,玉箫垂着流苏。
  婠婠道:“师父,咱去哪?”
  黄药师斜了她一眼,道:“你想北上?”
  婠婠笑眯眯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她的本性暴露的很彻底,再去装岁月无忧愁的少女就有些违和了,这么好的环境摆在这,她不去做一番事业,委实可惜了。
  “汉人势弱,鞑子猖獗,凡我华夏子民,个个都可应势而起,荡平乱世,重建昌明。”
  黄药师冷笑道:“你想做第二个武则天?”
  “师父,你这句话就埋汰人了。”
  婠婠看着黄药师,笑眼弯弯。
  她还是翻了史书才知道,她那夺了大唐江山的徒弟战绩并不光彩,不过是占了第一位女帝的名头罢了。
  外战丢了大片疆土,内斗搞得人心惶惶,若不是大唐的底子厚,又有天降紫微星李隆基横空出世,只怕这汉人江山便交代在她徒弟手里。
  可惜那紫微星前期当政与晚期执政完全是两个人,一手将大唐推至顶峰,也将大唐送入地狱,好好的半年时间就能解决的安史之乱,硬生生被他打了八年。
  也就是唐朝家底厚,经得起这么折腾,换了其他朝代,早亡国了。
  早知如此,她该多叫她徒弟向李世民学习的。
  她的徒弟及不上李世民,与她相较,也算不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毕竟她在唐初,是一个连李世民都颇为敬佩的人物。
  婠婠道:“李世民有一句话说得好: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武则天的例子,倒是告诉了我不少东西。”
  黄药师眯眼打量着她,道:“口气不小。”
  婠婠笑了笑,不置可否。
  不是口气大,是这个时代的人,真的太菜了。
  窦建德李密宇文家族那帮被李世民寇仲打得满世界乱窜的人,若是生在这个时代,必会感动得泪流满面。
  更别提她了。
  婠婠问道:“师父是与我分开去桃花岛,还是与我一同北上?”
  若是在以前,她觉得以黄药师的脾气,多半会把她丢在路上不管不问,但经历了今日的事情后,她对黄药师的孤僻印象彻底改观了。
  黄药师此人看似放荡不羁,不尊世俗礼法,但忠孝乃大节,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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