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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名著]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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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主立宪制的推广没有达到潘金莲的预期,朝臣们每月一次来找潘金莲报道,潘金莲听着朝臣们的说的事情,心里想着华夏自古以来的传统,默默地降低了自己预期。
  一月一次总比天天上朝强!
  最起码她能睡懒觉了。
  这样一想,潘金莲心里舒畅了许多。
  这日又到了朝臣们觐见的日子,奏折早就被勤快的小内侍捧了进来,让潘金莲先瞧着,对朝臣们今日要说的事情有个心里准备。
  潘金莲看着一叠又一叠的奏折堆在自己面前,武松什么也不做,身板笔直地站在,寒星一般的眸眺望着窗台,窗外是花枝烂漫,画眉鸟在枝头闹着,雄鹰掠过蔚蓝天际,留下一行白色剪影。
  潘金莲瞬间便理解了亡国之君的心情。
  她不想批奏折,不想听朝臣说她今日晚起了一刻钟,为她今日的仪容仪表絮絮叨叨吵上一上午。
  尤其是,当她与朝臣们探讨政务,武松一身轻松地立在一边时,她便觉得心里超级不平衡!
  武将就是好,太平时期的武将简直不要太幸福。
  当然,前提是君主不刻意打压武将。
  离朝臣们觐见还有一段时间,潘金莲屏退了殿里的宫人,冲武松招手:“二郎。”
  武松回头,恰看到她舔唇眼波流转,不禁剑眉微蹙,目光偏了下来,落在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上。
  “何事?”
  “你过来。”潘金莲一手托着腮,一手搅着自己的发,道:“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三月的暖阳带着春意特有的温柔,落在武松身上,给他英气的面容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
  真好看。
  此时武松若收一收脸上的凛冽之气,她肯定会飞奔在因色误国的昏君路上,拉都拉不回来的那一种。
  敢笑幽王不痴情。
  武松身披暖阳,从殿门走到御案前,目光由上至下,漫不经心看过来。
  潘金莲微抬着头,看到他的喉结与棱角分明的下巴,手一伸,便覆在他脖子上,用力一压,武松的头便低了下来,潘金莲的唇凑了上去。
  武松的唇并不算软,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冷硬,刚碰触时,他的动作也是自持的,片刻之后,便是疾风暴雨,满满的侵略感。
  气息渐乱,御案上的奏折哗啦啦倒在地上,外衫与钗环紧接着落下,堆了满地。
  熏香从鎏金瑞兽中吐出团团烟雾,武松居高临下地看着潘金莲,眸色深沉:“胡闹。”
  大宋朝的亡国之君也没拉过女人在御案上行那种事。
  潘金莲双手圈着武松脖子不松开,道:“你不就喜欢我胡闹?”
  眼前的男子最爱假正经。
  她第一次拉着他瞧春宫图的时候,他把脸偏在一边,冷声说她胡闹,她便揪着他的耳朵,把图推到他面前,他面上无表情,耳根却红了起来。
  那夜红绡暖帐,他狠狠抵着她,声音沙哑:“这个姿势也不怎么样。”
  她像是在惊涛骇浪中漂浮的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声音细碎,断断续续。
  她与武松总是这样,明明是她先出手撩拨,一办正事,她便再也动弹不得,像是砧板上的鱼儿,只能任他摆布。
  就像现在。
  看似是她拉着武松不让武松走,可她那点小力气,在武松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武松稍稍用点劲,便能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潘金莲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武松,暧昧道:“你再不来,那帮朝臣便该来了——”
  话未说完,便被武松封住了唇。
  冰凉的御案被滚烫的体温暖成温热。
  窗外微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洒下。
  潘金莲最后还是低估了武松,又或者说是低估了朝臣们的敬业精神。
  小内侍声音尖细,在殿门外响起,潘金莲颤声道:“朝……朝臣……来了。”
  武松动了动,声音低沉:“刚才不怕,现在怎又怕起来?”
  “别……有人来了。”
  潘金莲去推身上的武松。
  她虽然想和武松去尝试千奇百怪的事情,可没有在旁人围观下去尝试的癖好。
  脸皮这种东西,她偶尔也会捡起来用一用的。
  然而她的力气太小,与能打死猛虎的武松简直是天壤之别,武松像是压顶的泰山,还是自带十万伏特的那一种。
  潘金莲呜咽地说不成话。
  武松不耐烦地皱着剑眉,长臂一挥,翻身从御案上下来,把潘金莲放在御案后的椅子上,他屈膝在御案下,动作并不停止,随手拨了拨一旁的熏香炉,熏香烧得越发热烈,沁人的香味萦绕在整个宫殿。
  潘金莲撑着精神睁开眼,小内侍已经在推门了,潘金莲越发着急,武松却不为所动,修长的手指从她身上离开,拿起外衫往她身上一裹,然后再把御案上盖着的绸缎一拉,将案下的风情遮了个干净。
  小内侍领着朝臣推门而入。
  潘金莲瞳孔微微收缩,觉得武松当真是疯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是在御案上,衣服并未大动,外衫披在身上,从外面看来,她仍是漂亮得有些过分的端庄女皇。
  只是面色有些红,语调有些怪。
  “唔……爱卿何事?”
  殿外的禁卫军交班,行走之间盔甲相撞,发出整齐划一的声音,隔壁的小戏子正在排戏,唱着鸳鸯张生红娘子。
  潘金莲头皮发麻,不知是身陷地狱还是在天堂,只盼着朝臣赶紧说完赶紧走,好叫她喘上一口气。
  偏朝臣一开口,便再也止不住了,潘金莲只得耐着性子听着。
  朝臣毫无眼力见口若悬河说了半日,终于觉察到了潘金莲的不对劲,与不知是气,还是不耐烦到极致而发红的脸。
  “陛下不舒服?”
  朝臣颇为贴心,嘘寒问暖。
  潘金莲咬牙道:“没,舒服。”
  再舒服下去她要死。
  时间一点一点溜走,朝臣捧起奏折,殷勤问道:“这件事陛下如何批示?”
  “准。”
  “那这件呢?”
  “……准。”
  “还有这件。”
  “……”
  若不是眼前朝臣一脸的忧国忧民赤胆忠心模样,她简直怀疑朝臣是送她上西天的。
  在潘金莲的一再暗示下,朝臣终于离去。
  殿门被小内侍关上,潘金莲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武松把她一捞,她从椅子上陷在地上。
  夜幕似乎压了下来,她仿佛看到西天如来在微笑着向她招手。
  要死。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相逢啊,原来是一场盛大的劫难。
  几日后,潘金莲抬着眼皮,有气无力地看着武松如青松一般笔直的站姿,不由得长叹一声。
  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汉成帝死在赵合德床上也不过如此了。
  武松见她醒了,从小内侍手里接过汤药,将黑乎乎的药汁喂到她嘴边。
  苦涩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潘金莲嫌弃地把脸扭到一边,道:“苦。”
  武松把汤勺收回来,自己饮尽汤勺里的汤药,轻俯身,捏住潘金莲的下巴,将汤药灌了进去。
  殿里伺候着的小内侍默默垂下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汤药一点一点被喂完,武松放下碗,从小内侍捧着的碟子里捡起一块蜜饯,按照刚才的法子喂给潘金莲。
  潘金莲生得极白,他捏过的位置有着浅浅的指印,武松看了一眼指印,漠然道:“苦?”
  “不苦了。”
  潘金莲嚼着蜜饯,脸上有些烫。
  面前的武松也真是,明明长了一张禁欲凛冽的脸,偏做出来的事情叫人招架不住。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也难过英雄这一关。
  吃完东西,潘金莲舒服地伸了个拦腰,雪白的胳膊从被褥里弹出来。
  武松瞥了一眼,道:“你有孕了。”
  潘金莲的伸懒腰的动作一顿。
  窗外廊下的画眉鸟闹得更欢了,唱着不知名的属于春天的歌谣。
  潘金莲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武松神色如常,继续道:“三个月。”
  潘金莲眼皮跳了跳。
  仔细想想她确实好久没来月事了,本以为是与武松没羞没臊的日子过多了,身体支持不住的缘故,哪曾想竟是怀孕了。
  怀孕的话,好多东西不能吃,好多事情不能做。
  潘金莲把被褥一拉,蒙在脸上。
  怀孕好烦呐。
  武松拉下她的被子,棱角分明的面容近在咫尺间,如山水墨画一般的英气逼人,沉声道:“你不开心?”
  潘金莲忽又觉得,怀孕似乎又不是太坏。
  她突然有些期待,一个软萌的Q版小武松,软糯地喊着她娘亲。


第120章 婠虫婠(捉虫)
  爱你恨你,一生一世。
  婠婠写下这八个字时,脑海里徐子陵的脸已经很模糊了,她想了好一会儿,只想到一个清瘦的背影。
  爱么?
  作为魔门邪派阴癸派的继承人,爱似乎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可是作为婠婠,爱情是她想要便要,不想要便不要的东西。
  反正她是魔女,不用去守什么名门正道的规矩,她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她与徐子陵讲天下大势,讲朝代更迭,她清楚地看到徐子陵眼底的震惊。
  “你以为我们魔门中人掌权,便会残害苍生吗?这种想法幼稚得可笑,无论谁登基为帝,都要为万民谋福祉,否则再怎么强大的王朝,也会被百姓推翻,秦朝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瞧不上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虚伪小人,我们魔门中人,爱便是爱了,恨便是恨了。”
  她下巴微抬,眼睛弯弯:“我叫做徐子陵的女人。”
  这大概是爱吧。
  她和慈航静斋是宿敌,总是在互相争夺着东西,以前是天下,现在是徐子陵。
  如果争夺是爱情的话,那她是爱徐子陵的。
  爱你恨你,一生一世,她这八个字,注定要在徐子陵心上狠狠划上一刀,让他再也忘不了白衣少女赤足金铃行走在雪夜里的模样。
  婠婠闭目,把信交给明空。
  后来她听闻李世民取了天下,玄武门之变弑兄逼父,坐稳了大唐天子的位置,再后来武则天横空出世,成了华夏大地上第一位女皇帝。
  外面又下起大雪,婠婠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去接雪花,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空。
  最后她还是赢了。
  她的徒弟明空是武则天,是这天下之主。
  大雪越下越大,她赤足走在雪地里,脚腕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她终于明白,原来那不叫爱情。
  那只是,占有欲和好胜心。
  ————————————————————
  婠婠是被冻醒的。
  自练成天魔音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身上很冷,五脏六腑却像被一团火烧着,那団火直烧到喉咙,让人止不住咳嗽起来。
  婠婠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着,耳畔响起男子清冷的声音:“嗯?竟还活着?”
  这声音陌生得很,并不是她身边的人,且她完全感受不到男子的功力如何,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纵是邪王与阴后,她也能感受到他们的武功,到底是怎样厉害的高手,才让她完全察觉不到那人的气息?
  婠婠蹙眉抬头,映入眼眶的是一张极清隽的脸,饶是她见惯了邪王阴后般般入画的面容,见到男子也不禁怔了怔。
  男子一身青衫,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玉箫,见她醒来,微微偏过脸瞧她。
  皎皎的月光便落在了他的脸上,三分的邪,七分的狂。
  “既然还活着,以后便跟着我。”男子手指转着玉箫,声音微顿:“你叫什么名字?”
  婠婠笑了起来。
  整个武林,也没有人能这样与她说话,面前男子武功纵然奇高又如何?
  她还未怕过任何人。
  婠婠抚了抚鬂间的发,正欲开口,忽然发现哪里不对劲。
  摊开手,瞧着自己的手掌,再提气运功,婠婠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不是男子武功高,而是她武功尽失。
  婠婠再去瞧周围的环境。
  这并不是她所居住的地方,甚至不是她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地方。
  婠婠警惕起来,慢慢开口:“我以前叫做……徐子陵的女人。”
  男子眉梢轻挑,看着婠婠的目光有着几分玩味之色:“徐子陵的女人?从未听说过。”
  婠婠心下一沉。
  当今天下,谁人不知徐子陵?谁人不知她婠婠?
  究竟发生了什么?
  男子道:“徐子陵的女人,这名字不好,你若拜我为师,便要换个名字。”
  “梅超风,这名字如何?”
  婠婠:“……”
  难听死了。
  婠婠道:“我叫婠婠。”
  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以现在的环境来看,跟随面前的男子,似乎是唯一的选择。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无法在江湖上独自闯荡的。
  她在江湖行走多年,太清楚世界对女子的恶意了,尤其是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女子。
  “婠婠?”黄药师瞧了一眼面前瘦弱的女子,她稚气的小脸上满是坚持,黄药师扯了扯嘴角,道:“随你。”
  黄药师把桌上新买的衣服扔给婠婠,转身离开。
  夜风微凉,送来黄药师清冷的声音:“梳洗换上,桃花岛不收乞丐。”
  桃花岛?
  之前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也不知道师父得知她拜了一个籍籍无名的门派,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诈尸。
  想了想,婠婠觉得不会。
  她是魔教中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假认别人当师父,也不是什么值得死要活的事情,师父断然不会为这件事责备她。
  她收了两个徒弟,明空成为女帝,大唐江山被她收入囊中,法明为僧王,控制着武林势力,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都尽归她麾下。
  她胜了慈航静斋的传人,师父当是含笑九泉。
  婠婠目光黄药师离开,抱着衣服去里间。
  罢了,不想了。
  想也无用,不过是走一步看一步。
  里间准备的有热水,泛着热气的水映着她的面容,婠婠俯下身,看着水波中的自己。
  武功尽失,并没有让她的容貌变得衰老,仍如旧日一般,勾魂夺魄,出尘胜雪。
  世人说她是仙子的身,妖精的心,她觉得这种评价很好笑,谁规定仙子一定要诵经讲道,远离凡尘了?
  仙人可以率性而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就是要做逍遥的仙。
  ——————————————————
  跟着黄药师生活了几日后,婠婠终于确定,自己所在的时空,的的确确发生了转变。
  空前强大的盛唐早已是过去,如今的朝代是羸弱的宋朝,华夏大地上第一个向外族送岁币买取和平的朝代。
  得知这一切后,婠婠只觉得武林当中是真的没有人了。
  她那个时代的人,随便抽一个来到这个时代,都不会让外族人在中原耀武扬威。
  可叹宋/太/祖得位不正,忌惮提防武将,后世子孙也有样学样,活生生将一个大宋朝,治理成了大“送”朝。
  当真可笑。
  婠婠问黄药师:“天下大乱,师父不管上一管?”
  黄药师正吹着玉箫,听此停了下来,手指转着玉箫,漫不经心,道:“你这小丫头,心思倒挺多。”
  婠婠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黄药师冷笑:“为师没有三尺剑,你也不是大丈夫。”
  婠婠闭嘴不语了。
  这黄药师,怪得很。
  明明看到路上讨生活的难民便嘴角紧抿,让他去平叛乱世,他又不愿。
  前后矛盾的活像是邪王分裂成了两人,一个是风度翩翩的多情公子,一个是阴鸷嗜血的杀人魔头。
  与黄药师相处久了,婠婠发现他怪的不止这一点两点。
  明明非常关心自己的徒弟,偏话里话外都是嘲讽,怎么戳人心窝怎么说话。
  若黄药师捡到的是旁人还好,偏捡到了她,她本是日月凌空的魔门妖女,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脾气一上来,婠婠一日没与黄药师说话。
  黄药师也不是话多的人,问她两句话,见她不答后,便也不再理她。
  桃花岛还没到,她觉得以着黄药师的脾气,看她一天的冷脸后,多半是把她这个性格古怪的小女孩往路上一丢,自己回桃花岛了。
  婠婠便做好了自己行走江湖的准备——她天生便是练武的料子,不过数月,便将天魔音练到了第一层,这点武功虽不能与高手相比,但路上遇到打家劫舍的人,一只手便能料理了。
  不需要再依赖黄药师的庇护了。
  次日清晨,婠婠走的很干脆。
  她是魔道中人,纵然胡乱认了个便宜师父,便宜师父想逐她出师门,她也要先师父一步,先把师父一脚踹了。
  至于黄药师给她买的衣服和给她的碎银子零花钱,她自然是要带上不能赌气扔了的。
  她又不是名门正派,讲究正派人的气节做什么?
  婠婠把小包袱一背,天不亮,便出了客栈,客栈里早起打扫卫生的小二拦都拦不住。
  出了客栈后,婠婠一路向北走。
  她若想在这个时代大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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