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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名著]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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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逗弄着爱女的动作停了一下,道:“这么晚了,他还派人过来,莫不是有什么重大军机?”
  卫子夫道:“能有什么大事?不过又是匈奴的事情罢了。”
  刘彻转过脸,看向卫子夫。
  卫子夫从侍女手里接了刘彻的外衫,正在往架子上放。
  她一边放,一边笑着说,好似在说着一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左右母后已经说了,咱们打赢了两场,面子已经找回来了,以后与匈奴继续和亲也就是了。”
  “整天打打杀杀的,劳民伤财不说,就是朝中大臣,也是多有埋怨的。”
  卫子夫放完衣服,一回神便撞见刘彻轻眯着的眼。
  那是刘彻在生气时才会有的反应。
  卫子夫心下一慌,似月光温柔细腻的脸上有着几分局促不安,小心翼翼道:“陛下,妾说错话了?”
  爱女双手揽在刘彻的脖子上,小女儿特有的软糯娇憨蹭着他的脸,刘彻收回了目光,漫不经心道:“没有。”
  宫中那么多女子,他最喜欢的是卫子夫,一是因为卫子夫生得好看,且温柔和顺,很对他的脾气,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卫子夫生下了他第一个孩子。
  打破了他身为天子不行,而导致诸侯们起了异心的困局。
  为着这件事,纵是卫子夫在某方面有些缺陷,比如对朝政并不敏感,只是一味地听他母后的话,有时候好心办坏事,他也不大放在心上。
  刘彻把爱女逗得咯咯笑,道:“你想多了。”
  卫子夫松了一口气。
  夜色渐深,刘彻与卫子夫安歇。
  因为是秋猎,次日清晨,众人起得格外早,唯有阿娇姗姗来迟。
  她身下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身上穿着大红色的骑装,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越发叫人移不开眼。
  王太后恨恨地移开眼——这模样,这身段,当真像足了那个压了她大半辈子的老女人。
  昨夜睡得太晚,阿娇有些没精神,打着哈欠而来,懒懒地向刘彻王太后行礼。
  有了上一次杀韩嫣不成,与刘彻生了好一场大气的事情,王太后比以往收敛了几分,哪怕心里再不待见阿娇,也笑容满面地招呼着阿娇入座。
  而一旁的刘彻,显然是没有王太后那般热情。
  看到阿娇,他又想起昨夜阿娇与卫生言笑晏晏的模样,心里有种说不出滋味的堵。
  刘彻心里不痛快,略微点头后,便从阿娇身上移开了目光。
  卫子夫看见这一幕,低着头,轻轻地抚摸着即将临盆的肚子。
  李夜来坐在她身边,见此笑了起来,拿着团扇掩着下半张脸,看了看卫子夫的大肚子,低声与卫子夫咬着耳朵:“陛下的态度,倒也不枉姐姐大着肚子跟来上林苑了。”
  卫子夫脸颊微红,咬了咬唇:“你说什么呢。”
  与之前的秋猎不同,这次刘彻并没有一开始便让人先行狩猎,而是把众人召集在一起,摆上了宴席。
  就着冉冉升起的金乌,刘彻端起了酒杯,道:“朕想先问众位一句话,可知高祖为何定下秋猎的规矩?”
  刘彻的声音刚落,下面的声音此起彼伏,说着为了高祖南征北战打下汉室江山不易,后世子孙不能沉溺享乐,荒废了大汉尚武之风。
  阿娇左手手肘支在桌上,掌心托着脸,右手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盈盈的目光看向一身明光镜铠的卫青。
  卫青嘴角挂着浅笑,若不仔细瞧,根本瞧不出他那笑完全是不失礼貌的淡淡疏离。
  像是察觉了她的目光,卫青眸光微转,迎着她的目光,眼波荡漾开来。
  阿娇捂了捂胸口。
  遭了,这样的卫青,好像更顺眼了。
  韩嫣嗜酒,宴席一开始,便拉着身边人一同喝酒,喝了一圈后,发现下一个桌是阿娇,犹豫了一下,端起酒杯,晃晃悠悠地遥敬着阿娇,大着舌头道:“公主,你我一同在宫中长大,我……我敬你一杯。”
  阿娇收回目光,饮完杯中酒。
  卫青不着痕迹移开视线。
  刚才的目光相接,像是蜻蜓点水,一闪即逝。
  卫青慢慢抿着酒,耳根漫上浅浅的红。
  李广因为昨夜让内侍向刘彻通报,结果被卫子夫拦下的事情有些生气,待刘彻的话讲完后,一同狩猎时,李广跟在刘彻身边,用刘彻能听到的声音,嘀咕着昨夜的事情。
  刘彻听到声音回头,身边都是建章卫的卫士和将领,刘彻看了一眼李广,道:“昨夜的事情,朕都知道了。”
  “匈奴之事,朕自有计较,李将军不必烦忧。”
  李广双手抱拳,斜了一眼不远处的卫青,眼底闪过一丝厌恶,道:“臣不是为匈奴烦忧,而是为陛下,为大汉百年烦忧。”
  韩嫣有着几分醉意,仍不肯回去休息,在卫士们心惊胆战的陪侍下,身体挂在马背上,摇摇欲坠。
  韩嫣听到李广这般说,抬起头,反驳道:“什么……什么大汉百年,陛下,陛下正值青春鼎盛,哪里就说起百年了?”
  听了韩嫣的醉话,刘彻也觉得李广的话说得不甚妥当,有些不悦,道:“李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李广滚鞍下马,跪在刘彻面前,端的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纵是身为武将,也要试一试文官的谏言。
  “宫中不时传出流言,说只要卫夫人诞下皇子,陛下便会立卫子夫为后。”
  李广抬起头,一脸的痛心疾首:“陛下素来宠爱卫夫人,此为后宫之事,臣不该多嘴,可若立卫夫人为后,便是国之重事,臣不得不请奏。”
  “卫夫人并非名门出身,虽性格娴柔,却无国母之风,更无辅佐陛下之机敏——”
  “好了!”
  刘彻冷声打断李广的话:“这不是你一个外臣该说的话。”
  立卫子夫,更多的是他母后的意思。
  他母后是大汉朝出身最低的皇后,有了卫子夫为后,便不独独显她了。更何况,卫子夫素来小意侍奉,颇得他母后的心,一朝生下皇子,封为皇后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韩嫣跟着刘彻道:“就是。”
  韩嫣醉眼流盼,讽刺道:“李广将军当真是公主的好师父,时刻不忘帮助公主重新为后。”
  “可惜啊,咱们的公主,千般好,万般好,生不了孩子,便什么都不是了。”
  李广一怔,道:“这如何又扯上了公主?”
  韩嫣笑眯眯道:“别以为我瞧不出李将军在打什么主意。公主若想为后,首先要有孩子,可惜啊,公主不孕,李将军总不能给公主偷一个孩子吧?”
  一番话,引得众人想哈哈大笑,偏又要顾忌李广面子,只好忍住了不敢笑出声。
  唯有刘彻眼睛微眯,似乎在思考着韩嫣刚才说的话。
  刘彻不轻不重地说了韩嫣几句,将这个小插曲揭过不提。
  狩猎结束后,宫宴在卫子夫的张罗下再度热闹了起来。
  刘彻换了衣服回来,逗弄了一会儿爱女,盘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状似无意地与卫子夫说着话:“说起来,匈奴人又骚扰大汉边境了。”
  有着昨夜的事情,卫子夫斟酌了许久,方小心翼翼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陛下不能轻视,最好派军出战,扬我大汉君威。”
  刘彻一喜,抿了口酒。
  她总算能跟上他的脚步了。
  刘彻继续问道:“那,若朝中无钱呢?”
  卫子夫道:“陛下新执行的法令便很好。商人多巨富,但地位极低,受人冷眼轻视,一旦有改变阶级的机会,必会牢牢抓住,倾家荡产也在做不惜。”
  说到这,卫子夫声音微顿,有些惋惜之意:“可惜陛下定的爵位不多,若不然,陛下也不会为军费发愁了。”
  刘彻:“……”
  他就不该对卫子夫有任何政治上的期待。
  他突然又想起那个前两次在他对匈奴用兵时,立下奇功的阿娇。
  若她在,或许便不会说出这般的话了。
  卖爵于商贾,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
  与此同时,对秋猎的兴趣还没对卫青兴趣大的阿娇打着哈欠回豫章台的半道上,被韩嫣拦下了。
  侍从们极有眼色退下。
  韩嫣背靠着树枝,双手环胸,道:“你以后不用担心陛下会不会喜欢你了。”
  他走到阿娇身边,轻笑着把狩猎时说的话说给阿娇听。
  阿娇慢慢抬头,看着面前醉眼微醺,像是在等待着夸奖的韩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饶是好看的人在她这有特权,她也有种想要把韩嫣一把掐死的冲动。
  ——那句总不能偷个孩子回来,是暗示刘彻可以把卫子夫生下来的皇子给她养吗?
  以刘彻素来凉薄利益为先的性格,还真能做出这种事儿。
  尤其是,在刘彻焦头烂额,而卫子夫除了唱歌给不了他任何帮助的情况下。


第20章 陈阿娇
  阿娇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这事儿怪不了韩嫣。
  刘彻对旁人再怎么凉薄,可对韩嫣还是不错的,韩嫣知道刘彻作为帝王的心狠手辣,但那些心狠手辣不曾用到他身上时,他是无法感受刘彻究竟有多狠的。
  人最为擅长的,不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更何况,在这个时代,一个不能替夫家传宗接代的女人,等待着她的,就是一纸休书。
  景帝的薄皇后,还有以前的她,废后的理由找得再怎么冠冕堂皇,可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没有孩子。
  所以韩嫣才会觉得,不孕是她的致命伤,现在的刘彻或许对她有一分分的好感,可作为家有皇位要继承的天子,是不可能再把一个被自己废弃的不孕废后,重新迎回后宫的。
  阿娇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支着韩嫣的额头,把他推得离自己远了点。
  熏人的酒气不再扑面而来,阿娇感觉呼吸顺畅了许多,道:“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韩嫣抬眸瞧了一眼阿娇的手指点在他额头的位置,眉梢微扬,漂亮的桃花眼潋滟,映着皎皎的月色,道:“那你打算怎么谢我?”
  阿娇道:“我打算谢你十八辈祖宗。”
  韩嫣:“……”
  “你……你这就不地道了。”
  韩嫣摇摇晃晃走进一步,说话虽不利索,可那双桃花眼却很亮,一点醉意也无。
  韩嫣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你这句话,伤到我的心了。”
  阿娇斜着眼看韩嫣。
  韩嫣酒量很好,这个她一直都知道。
  三大坛子的酒,正常人早趴了,韩嫣还能晃悠悠去骑马打猎。
  刚才韩嫣在宴席上喝的酒并不算多,远远达不到胡乱说醉话的程度,而且韩嫣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借着酒意说话。
  上次险些被王太后斩了,还有上上次的替她解围,都是旁人以为他说的是醉话,实际上是他借题发挥。
  明月高悬,上林苑的狩猎还在继续,健儿们声音嘹亮,惊起飞鸟无数。
  鸟儿扑腾着翅膀,掠过阿娇的头顶,一只又一只。
  阿娇道:“不怕,以后伤你心的事情,多着呢。”
  韩嫣:“……”
  话说到这种程度,韩嫣也不借着酒意了,挑挑眉,双手环胸:“我以为你会真的感谢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刘彻以为阿娇仍对自己情根深种,才会在他出兵匈奴时一次又一次地帮自己。
  韩嫣原本也是这样想的。
  直到后来刘彻封阿娇为公主,他去找阿娇,看到她波澜不惊的一张脸。
  若她还爱着刘彻,断然接受不了刘彻这样的补偿方式。
  那日他后知后觉想起,她不恨取代她位置的卫子夫,甚至还能与卫青坦然相处,他问她原因,她轻轻一笑,说没有卫子夫,还有王子夫李子夫赵子夫。
  喜新厌旧是男儿的劣根,刘彻尤甚。
  于是韩嫣终于明白,她早就看开了,也不爱了。
  她不再是那个只为刘彻而活的陈阿娇了,她是她自己。
  所以当他发觉刘彻对她有些许好感时,思度许久,在刘彻面前提起她不孕的事情。
  刘彻容忍不了一个生不了皇子的皇后,权衡利弊,刘彻不会再将她迎回宫。
  他满心以为她知道这件事后,会很感激她。
  可惜又没有。
  自她从长门宫出来后,他便再也弄不懂她了。
  韩嫣声音微凉:“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结果?”
  韩嫣的长相对于男子来讲过于艳丽,如同女子一般,生气时,让人恨不得把天下的珍宝捧在他面前,博君一笑。
  看着韩嫣轻嗔薄怒风情万千的脸,阿娇挺理解刘彻铁打的韩嫣,流水的宫妃的行为。
  阿娇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说些什么。
  就当是,为她以后要做的事情,给韩嫣提前打支预防针。
  阿娇道:“你与陛下一同长大,是陛下的心腹,也是陛下的挚友,这种关系让你青云直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同时也会蒙蔽你的眼睛,让你无法对陛下有一个真实的判断。”
  “说句托大的话,若没有我和母亲,陛下一辈子都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胶东王,根本不可能有君临天下的一日。”
  “但陛下是如何回报我这个一手将他推向皇位的人?”
  夜风忽起,扬起阿娇的长发与烈红色的骑装,她嘴角微勾,眼底满是嘲讽:“是给我按上巫蛊的罪名,将服侍过我的人尽数腰斩于世,把我禁足在长门宫,终老不许出。”
  “若非太皇太后托梦,只怕我现在还在长门宫熬日子。”
  韩嫣眉头微动,环胸的双臂放了下来,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
  ——阿娇说的是事实,一点也不曾夸张。
  他时常出入未央宫,知晓巫蛊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是刘彻觉得自己坐稳了皇位,又见阿娇无子,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她废弃罢了。
  在处理这件事情上,刘彻确实不厚道。
  韩嫣斟酌半晌,轻声开口:“都过去了。”
  “现在陛下的心里,有你。”
  阿娇冷笑一声,道:“对你们来讲,不过是一句轻轻巧巧的都过去了,可对我来讲,却是从云端跌进泥里。”
  “你以为他现在的爱我是爱我吗?”
  “不是。”
  “是因为我两次三番帮他大胜匈奴,而他宠爱的卫子夫,除却生孩子外无任何利用价值。”
  阿娇轻轻一笑,嘲弄道:“你瞧,咱们的陛下多现实,谁对他有用他便爱谁。当初卫子夫给他生下皇长女,打破了他身为天子无传宗接代能力的流言,那时候的他,是多么爱卫子夫啊。”
  韩嫣手指握紧又松开。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去反驳阿娇的话,刘彻是天子,她这样说刘彻是不对的。
  可情感又告诉他,刘彻的的确确是这样的人。
  刘彻对女人如此,对朝臣也是如此。
  汉家天子自来薄待功臣,刘彻不是独一个。
  国士无双功高无二的韩信,平七王之乱、扶大厦将倾的周亚夫,哪一个得了善终?
  一个死于刀斧手、夷三族,一个不堪屈辱绝食吐血而亡。
  夜风拂面而来,韩嫣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凉。
  月光皎皎,韩嫣目光明明暗暗,阿娇展眉轻笑,继续道:“所以说,你跟陛下说的那些话,不会打消陛下迎我回宫的心思,只会给陛下提个醒。”
  阿娇话音一顿,声音微凉:“比如说,去母留子——”
  竹林中,侍女打扮的女儿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然后轻轻地,轻轻地,从竹林中退出去。
  侍女出了竹林,拼命跑向那灯火通明处的宴席,好似身后有吃人的恶鬼在追赶她一般。
  竹林中,阿娇伸手拍了拍韩嫣的肩,道:“以后这种话,莫在陛下面前说了,害了我,又连累了旁人,何苦来哉?”
  韩嫣胸口微微起伏,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他眸光潋滟,有着三分醉意:“好,好。”
  “我不管咱们的陛下对旁人怎样,我只知道,咱们的陛下待我极好,我这般不学无术,他还封我上大夫。”
  说到这,韩嫣眼睛轻眯,瞧着阿娇,声音低了一分:“我韩嫣旁的不成,唯有性命还算珍贵,这条命,愿为陛下死。”
  阿娇眸光悠转,揶揄道:“这般恶心巴拉的话,去跟陛下说去。”
  阿娇说完话,转身回豫章台。
  韩嫣是一把双刃剑,在某些时候,他能发挥意想不到的效果,但当她想对刘彻不利的时候,韩嫣便是指向她心脏的长矛。
  但她苦口婆心说的这些话,并不会白说。
  汉朝自高祖刘邦立国以来,大殿上,功臣的血便没有干过。
  建…初期,刘邦待韩信多好,七王之乱时,景帝又是何其信任周亚夫,他们与韩信周亚夫的关系,哪个不比刘彻和韩嫣更亲密?
  景帝更是为了让弟弟梁王帮助自己平乱,说出兄死弟及的话来,可是结果呢?
  韩信死无全尸,周亚夫吐血而亡,梁王郁郁而终。
  他们都是韩嫣活生生的例子。
  她今夜的这些话,只是在韩嫣心里种下一颗种子,假以时日,或许会长成参天大树。
  阿娇笑笑,回到豫章台,躺在床上时,突然发觉自己枕头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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