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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名著]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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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丁璇,他宁死也不会辅佐有屠城前科的曹操。
  为了请他出山,丁璇在山上待了三个月。
  最后丁璇实在没了耐心,星河灿烂,夜风拂面,丁璇目光盈盈,声音微冷:“我敬佩先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
  “扶幼主于危难,挽大汉于将倾,君臣相和,万载流芳,两汉以来无双士,三代而后第一人,无论何种美誉,都难以描绘先生之万一。”
  “君不疑臣,臣不负君,先生实为万事典范,可先生纵然功在千秋,却也过在当代。”
  说到最后,丁璇几乎是质问的口气:“敢问先生,要多少无辜白骨,才能堆得起先生这般的千古贤相?!”
  星光与篝火相映,跳跃在丁璇眼底,诸葛亮突然有些明白,明明是早已注定的结局,为什么丁璇能够逆天改命。
  诸葛亮做了曹昂的师父,丁璇的军师。
  原本因为邹氏对曹操喊打喊杀的张绣,因为丁璇的缘故,归顺了曹营,且锲而不舍地攻打着威胁着曹操的荆州的刘表。
  刘表是汉室宗亲,乃党史八骏之一,岂是说打便能打下来的?
  张绣追着刘表打了三月,也不过是只打下了新野而已。
  诸葛亮抵达新野,根据地形重新制作了战略部署。
  曹昂立在一旁,认真地听着看着,诸葛亮对于未来主公所有的期望,曹昂身上都有。
  时间长了,诸葛亮便没有那么意难平了,甚至觉得,其实辅佐曹昂也不错,曹昂的资质比这几代的汉帝强太多太多了。
  曹操尚且活着,太/祖的庙号是没希望了,但中兴之主的世宗或者发扬光大的太宗的庙号,还是能够想一想的。
  在曹昂的治理下,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会好受很多。
  诸葛亮拿下荆州后,策反锦帆贼甘宁,让他去江东做卧底,为以后的收复江东做打算。
  袁术贸然称帝,引来诸侯们的讨伐。
  曹昂跟在他身边许久,是时候出站小试牛刀了。
  诸葛亮写了三个锦囊,交给曹昂。
  曹昂笑着接过,道:“娘跟我说过,说我若离先生而去,先生必会给我锦囊。”
  “我当时问娘,是什么样的锦囊,娘一直不肯说。”
  诸葛亮眉头微动,曹昂拿着锦囊左看右看,道:“如今终于能够得见了。”
  诸葛亮握着羽扇,问道:“夫人还与公子说了什么?”
  曹昂想了一会儿,道:“娘说先生会好多,连弩,手推车,木马……”
  诸葛亮摇着羽扇的动作微微一顿。
  那些都是他画了图,但还没有彻底做完的东西,他从未给任何人看过,丁璇是如何得知的?
  难不成,丁璇与他一般,一样能掐会算,早已算中他会什么,不会什么?
  生平第一次,诸葛亮生出一种想要与人一较高下的念头。
  后来,他又听说了她的许多事迹,原本对她略有敌意的夏侯惇与她尽释前嫌,曹操近日来颇为看重的郭嘉视她为知己,曹操还在为宛城之战的一纸休书做努力。
  这些人离丁璇越来越近,而他与丁璇之间,似乎还在较着劲。
  刘玄德礼贤下士,爱民如子,在百姓心中口碑极好,且麾下有两位绝世悍将,若收之,大业可定。
  河北的四庭柱,颜良文丑已死,只剩高览与张郃,这二人若是来降,袁绍的兵力纵然在丁璇十倍以上也无需忧虑。
  当然,这次战役,要的是不仅仅打败袁绍,他还有更深的考量。
  诸葛亮有心让曹昂趁着这次机会收服刘备并关张,当然常山的赵子龙也在他的算计之中,他算好了大火蔓延的程度,算好了那日几晨几时会下雨,唯独没有算到的,是丁璇那颗桀骜的心。
  丁璇宁死,也没按照锦囊上的指示,大呼先生救我。
  大雨自天而落,诸葛亮看到丁璇立在雨中,摘下头盔,笑得像个孩子一般。
  雨水还在落,滴滴答答,有什么自心底破土而出,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西凉锦马超,果然如传言一般,如锦似玉,矜傲世家子,英武将军郎。
  少年成名,艳惊天下,宛若九天之上清冷威仪的天神。
  诸葛亮从丁璇眼睛里,清楚地看到了惊艳。
  星光洒在院子里,马超双手背在身后,眼睛里满满是丁璇一个人。
  诸葛亮忽而觉得心脏跳得有些快。
  诸葛亮甚至忍不住想,如果他是女子,会喜欢马超这般的男子吗?
  或许会的。
  这个时代的诸侯将军多匪气,世家子弟眉眼之间全是算计,马超身上却无二者的缺点,他有的是将军的果断凌厉,和行动之间没有一处不好看的出身世家的特有的讲究。
  诸葛亮想认输了。
  马超是一个让他作为男人都会觉得惊艳的人,他有些不想去赌他在丁璇心里的分量。
  可认输低头又岂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诸葛亮闭目在马车上养神思考,马车外马超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的耳朵。
  他听得有些烦,拉下了轿帘,看着丁璇那张明艳动人的脸,胸腔处的心脏一下跳过一下。
  前所未有的快。
  “那么……怀玉喜欢的人,是我吗?”
  不是他想套路,而是他不想在丁璇口中听到拒绝。
  斟酌良久试探又试探,方问出了这句话。
  那日红霞满天,丁璇眉梢微扬,眼睛里像是藏着太阳。
  心口的某一处,突然平静下来。
  这样便够了。
  他才不在乎丁璇是曹操的发妻,是曹操的求之不得。
  赤壁之战,曹操的大军姗姗来迟。
  曹操把大军驻扎在赤壁后,第一件事便是私下找了他。
  地方没有选在营帐,而是选在了江边。
  在这个以剑眉星目为审美标准的时代,曹操的相貌只能说是剑走偏锋,跟英武正气的长相没有任何关系,又因为打了不少胜仗,久居人上的曹操又多了几分阴郁的威压之气。
  当然,这种阴郁威压,很有可能是面对着他才有的。
  曹操轻眯着眼,道:“你不怕孤杀了你?”
  诸葛亮一笑,道:“大战一触即发,司空不会这般鲁莽。”
  “孤若就是这般鲁莽呢!”
  曹操几乎是爆喝着喊出这句话,因为太用力,额头上的青筋都显现出来,若不是刚才诸葛亮早已警觉,瞧瞧离他远一点,只怕这会儿子会被他的唾沫星子喷一脸。
  仔细想想,诸葛亮挺理解曹操现在暴怒的心情的。
  以曹操的风流成性,大多是觉得丁璇的那封休书,是一气之下写的,他们之间有曹昂这个坚不可摧的枢纽,只要他再耐心地哄上一哄,丁璇还会与之前一样,从新回到他的怀抱。
  可世间哪有那么多的称心如意,理所当然?
  丁璇是彻底对他死了心,与他一刀两断,回归到表兄与表妹的距离。
  不仅回归到亲戚关系,丁璇还给自己找了个姘头。
  说实话,诸葛亮挺不喜欢用“姘头”二字来形容自己,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们俩没有举办婚礼,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苟合在一起,那就是姘头。
  姘头就姘头吧,只待九州归于一统,海晏河清,他便三媒六聘,迎丁璇入门。
  “司空,你有何资格鲁莽?”
  诸葛亮看着面前的曹操,道:“司空纳了一位又一位的姬妾时,可曾想过怀玉的感受?司空当着怀玉的面与旁人亲热时,可曾想过怀玉的感受?司空为了一妇人险些害死怀玉视若生命的昂公子时,可曾想过怀玉的感受?”
  曹操瞳孔骤然收缩,瞬间拔出腰间的佩剑,横在诸葛亮的脖子上。
  诸葛亮面平如水,淡淡道:“司空将怀玉的感受踩在脚底,有何资格因此事而鲁莽?”
  长江东日流,何时复西归?
  江水一遍一遍拍打着岸边,冲刷着岸边的泥土与士兵建起的栏杆。
  曹操胸口剧烈起伏,眸光变了几变。
  不知过了多久,曹操终于开口,道:“可是在孤心里,能与孤并驾齐驱的,只有她一人,也只能是她。”
  “九州平定,孤为天子,她便是皇后,她的名字与孤一起被史官写在书上,她的所有都与孤息息相关。孤勤俭节约,可孤不会叫她勤俭节约,孤要给她建天底下最豪华的宫殿,让她享受最舒服的生活。千百年后,后人提起她,会说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女人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诸葛亮道:“她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司空给了吗?”
  曹操被诸葛亮的话噎地一滞,道:“孤最爱的人是她,以前是她,现在是她,以后也只会是她。”
  诸葛亮手指夹着剑身,轻轻一推,转身离去。
  “她要的只是唯一,司空给不了。”
  多年后,九州归魏,乱世终结。
  诸葛亮写了拜帖,找了刘备赵云做保人,正式向丁璇提亲。
  丁璇的母亲没想到丁璇顶着一个当今皇帝前妻的名头还能嫁的出去,而且嫁的还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丁璇的母亲拉着诸葛亮左看右看,生怕下次出门诸葛亮就被曹操砍了。
  嗯,好看。
  仙人之姿,谈吐风雅,进退有度,怎么看,怎么比从小好游侠的曹操好看。
  丁璇的母亲甚是满意,让丫鬟去请正在梳妆的丁璇。
  吉时选定,新郎前来迎娶。
  当今天子的前妻要嫁人,城里前来看热闹的人将路围得水泄不通。
  天子昨夜与夏侯惇喝多了酒,喝完酒把酒坛子一扔,抱着夏侯惇大哭:“璇妹不要我了,她嫁诸葛亮了,我这么好,她咋就不要我了?”
  天子宿醉,罢朝三日。
  然而在大婚当日,宦官由夏侯惇开路,给丁璇送来贺礼。
  那是一个极其漂亮的金屋,被侍卫们抬着,宦官声音尖细,道:“朕闻前朝武帝许发妻陈氏金屋藏娇,却因巫蛊之祸,废陈阿娇于长门宫。卿与朕相识微末,与武帝阿娇无异,朕私德有亏,卿弃朕而去,朕之罪也。”
  “小小金乌,聊表朕之心意。朕百年之后,后世之人不得追封皇后,朕之皇后,唯卿一人。”
  曹操的话极为深情,纵然由宦官阴阳怪气的声音说完,也引得众人静默无语,心里感慨曹操的多情,纷纷看向被团扇挡着面容的丁璇。
  丁璇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不挡道我就谢你八辈祖宗了。”
  前来迎亲的张飞差点笑出声。
  诸葛亮微微一笑,明晃晃的日头落在他眼底。
  前途漫长,且与卿共。


第61章 霍小玉
  最后一捧土被埋上,颜夕的魂魄从丁璇体内抽离,飘飘荡荡在空中,俯身吻了吻漆黑的墓碑。
  “再见了,我的丞相。”
  海晏河清,盛世长宁,他们想要的,想拥有的,最终得偿所愿。
  颜夕闭了闭眼,问晋/江系统:“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不抽风不卡顿的系统,不是一个合格的APP。
  晋/江系统再一次用它娴熟的卡顿回答道:“……@#¥@¥¥@#@@@”
  颜夕:“?”
  听了半天,颜夕一个音节也没听懂。
  这坑爹的卡顿系统吃枣药丸。
  颜夕没再理会卡成PPT的系统,调取档案。
  档案刚打开,女子凄厉绝望的声音骤然响起——
  “我为女子,薄命如斯!君是丈夫,负心若此!”
  “韶颜稚齿,饮恨而终,慈母在堂,不能供养。绮罗弦管,从此永休。征痛黄泉,皆君所致!”
  “李君李君,今当永诀!”
  “我死之后,必为厉鬼,使君妻妾,终日不安!”
  究竟恨到了什么程度,才会让一个妙龄少女发出如此怨毒的赌咒?
  颜夕有点好奇故事里的男主角到底渣到了什么程度。
  颜夕翻开档案册,白光闪过,霍小玉绮丽短暂的一生如被快进的电影画面,展现在她眼前。
  天宝十四年二月,安禄山请奏以蕃将代汉将,奏折抵达长安。
  兵部尚书言安禄山久有异志,以蕃将代汉将便是图穷匕见,不得不防,与杨国忠一起奏请玄宗李隆基,李隆基不悦,言他待安禄山甚厚,安禄山必不负他。
  同年十一月,安禄山反唐。
  大战既起,武将们领命出征。
  霍王爷战场殒命,王府没了主心骨,乱成了一团。
  郑净持与霍璟被王府的人赶出大门,小小的包裹被奴仆们一并扔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
  郑净持一边哭,一边骂道:“王爷尸骨未寒,你们便将我扫地出门,难道不怕遭报应吗?”
  十二岁的霍璟附身捡起包裹,轻轻拍了拍包裹上的尘土,对一直流泪的郑净持道:“罢了,母亲。”
  “父王已死,以王妃之善妒,能饶过我们的性命,便是仁善了。”
  郑净持听此,抱着霍璟哭得更厉害了:“是娘连累了你,娘对不起你。”
  霍璟拍了拍母亲的肩,听着母亲伤心欲绝的哭诉,眼泪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父王在世时,最宠她与母亲,在她十二岁生日时,父王为她千金求钗,霍璟的名字传遍长安城。
  可父王一死,王妃与兄弟们再容不下她,一个装着三两件旧衣服并着几件首饰和几两银子的包裹,便将她打发了。
  她想反抗,但什么也做不了,父王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为她主持公道的。
  霍璟与母亲走出走出王府。
  她的母亲出身低贱,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外,身无长技,一朝离了王府,又带着拖油瓶的她,莫说出门找点活计做了,连最起码的温饱都顾不上。
  万般无奈下,母亲想将父王花费千金打造的紫玉钗卖了度日,她拦着不让卖。
  父王已经死了,她已经不是霍家的女儿了,这是父王留给她的唯一一件东西了。
  她让母亲带着她重操旧业,做起了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霍璟对着铜镜梳妆。
  铜镜里,映着一个极美的女子,眉间一点朱砂痣,将她与凡间女子隔绝开来。
  她的母亲常讲,她美得不像凡间之人。
  霍璟对母亲道:“霍璟这个名字,以后便不要用了。”
  璟,美玉之光辉,寄托了父王对她美好的期望。
  她活不成父王想要的模样,璟字留给她,只是糟蹋。
  梳完妆,霍璟慢慢垂眸,道:“叫小玉吧。”
  她本就生得极美,又自幼长于王府,才情见识不俗,很快引来不少的王孙公子。
  她的日子一点点好过起来,治田地,建宅院,甚至颇为精美的画舫,她也有上一艘。
  日子越来越奢靡,母亲便越来越忧心她的未来。
  她再怎么是清倌人,可也是倡家,倡家便是下九流,供人玩弄消遣的玩意儿,哪怕这些王孙公子们今日见她生得好,才情高,便来把她捧成万里无一的那一个。
  但当一日她年华老去,这些追捧与爱慕的目光便不复存在。
  母亲时常劝她,让她在追捧她的那些人里选一个做夫君,纵然做妾,也是终身有了依靠,比一世流落烟花巷的好。
  她凭栏而望,手里摇着团扇,笑笑不语。
  母亲便是与人做了妾,还是在军中素有威望的霍王爷,霍王爷也委实宠她和母亲,衣服吃食素来是最好的。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父王虽然是王爷,但后宅的事情他也不好多管,王妃时不时拿她母亲作伐子,男人看不到的阴暗角落里有着太多的女人的血泪。
  小小的她抱着母亲哭,母亲总说没事,说她这样的人嫁给王爷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还要奢求什么呢?
  母亲总叫她忍,忍到及笄,忍到出嫁便好了。
  母亲还说,她是王爷最宠爱的女儿,纵然生母出身不高,有父王就够了,将来必然能嫁一个如意郎君,快快乐乐地过自己的小日子。
  但这样的日子都是奢望。
  上天最擅长的,便是给了你希望之后,再亲手将希望碾得粉碎。
  父王战死沙场,她们母女一样被赶出王府,还被王府的人对外宣称,说是她们给王爷守节,触柱而死,让无数世人感慨,烟花巷出来的女子,竟是刚烈如斯。
  多么可笑。
  她们一点也不刚烈,她们只想活下去。
  这个时代,生于女子便是原罪,生于倡家的女子,更是万世不得翻身的存在,哪怕一朝攀上权贵,青云直上,最后也会因为低贱的身份,重新被人打落云端,陷在泥里。
  她命薄如桃花,春尽便凋落,王孙公子的妾室也好,平头百姓的正妻也罢,她都做不了。
  人活一世,要有自知之明。
  她活得明白,也做得明白,可当遇到李益的那一刻,她还是把一切都抛下了。
  李益是个诗人,是一个才华横溢、每句诗、每个词都能写进她心里的年轻诗人。
  他诗里的边塞烽火,战乱凄苦,无一不是在写她的生平,读完那些诗,她辗转反复,睁眼到天亮。
  她因为那些诗而欣喜雀跃,却也因为那些诗顾影自怜,她感觉自己找到了知音,不是妓。女与嫖客的钱、色、交易,也不是母亲与父王的以为终身有依。
  是那种她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行驶了许久,海水与黑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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