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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名著]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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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喜欢他,怎么可能!
  不过梦到了太皇太后,她便绞尽脑汁想个究竟,最后助他大破匈奴,重振汉家威仪。
  甚至不顾私交武将的危险,把马镫送给李广,让他在对匈奴用兵时又大胜一场。
  她对他而言,不过一个弃后,她没必要这么做,可她还是这么做了,是因为,她还爱着他。
  刘彻闭上眼,脑海中突然出现多年前的片段。
  那年他还小,并不得父皇喜欢,父皇手把手教着太子刘荣射箭,威严的脸上满是慈爱,小小的他立在一边,手指紧紧攥着弓弦,像是多余的人一般。
  阿娇不知从哪跑了过来,肉呼呼的小手牵着他的,站在他前面,似乎要给他挡着有些刺目的光:“舅舅,您都教了太子哥哥这么久了,也教一下彻儿吧。”
  那时候的他,是感激她的。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感激变了味,她的存在,时刻都在提醒着他,多年前的他,籍籍无名,靠着母亲的卑微讨好,靠着大长公主窦太主的八面玲珑,靠着阿娇翁主的青眼有加,这才取得的皇位。
  刘彻闭了闭眼,揉着眉心。
  卫夫人察觉了他的异样,柔声道:“陛下,您怎么了?”
  思度着刚才宫宴上发生的事情,卫子夫试探道:“您若是想姐姐,便将姐姐接回来吧。”
  刘彻的眉头略有松动,卫子夫心中一紧,想了想,手指轻轻按摩着刘彻的肩,道:“我出身卑微,许多人瞧我不上,阿娇姐姐出身高贵——”
  “什么卑微高贵!”
  刘彻陡然睁眼,冷声道:“他们越是瞧不上你,朕越是喜欢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朕会叫他们全部跪倒在你脚下。”
  一瞬间,被李广韩嫣的话引得对陈阿娇稍有改观的念头,全部消失了。
  “还有卫青。”
  刘彻道:“马奴又如何?不一样做了真的轻骑将军?朕看好他,他不仅能做朕的轻骑将军,还能做朕的大将军!”
  卫子夫微微一惊,手上的力度大了些,她索性不再给刘彻按摩,手指从刘彻背上滑在刘彻的脖子上,圈着刘彻的脖子,脸贴在他背上,垂眸轻声道:“这如何使得?”
  “青儿胜的侥幸,担不起陛下的重任。更何况,陛下胜了匈奴两次,匈奴也被陛下打怕了,陛下当休战与民养生才是,哪里用得着青儿?”
  刘彻不以为然道:“才两次,匈奴屠戮我大汉百姓多少次?等开了春,朕必然会再度对匈奴用兵的。”
  “可,”卫子夫犹豫了一下,道:“妾听人讲,国库亏空,难以支持陛下对匈奴用兵了。”
  刘彻目光一凛,转过身看着卫子夫,道:“你听谁说的?”
  卫子夫怯怯地看着刘彻,小心翼翼道:“妾在母后那里听到的,母后还说……”
  “不必说了。”刘彻打断了卫子夫的话,有几分不耐。
  不用说,他也知道自己母后跟卫子夫说了什么。
  什么高祖创业不易,后辈当谨慎行事,朝中无钱,不可穷兵赎武,与民修生养息才是长久之道。
  他以前只把这些话当耳旁风,从没有理会过,但现在,他听见便心烦。
  原因是,这次不是狼来了,是朝中真的没钱了。
  他想再度对匈奴用兵,在朝中无钱可用的情况下,就像一个笑话
  彼时在韩嫣屋里的陈阿娇,显然不知道刘彻的纠结心路,正与韩嫣讨论着朝政之事。
  李广是个武将,只知道打仗,对于朝堂之事不大敏。感,韩嫣就不一样了,虽说原本是因生得太好被刘彻选为伴读,可能让刘彻从小宠信到,凭的就不仅仅是比女人还好看的脸了。
  韩嫣斜倚在软垫上,侧着脸与陈阿娇说着话:“李广虽悍勇,但不通朝政,可不是一个好盟友。”
  陈阿娇拨着算盘,随口应下:“知道了。”
  “对了,我让你帮我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韩嫣眸光微转,笑了一下:“你未免太低估先皇们了。汉家几代的积累,莫说只是对匈奴两度用兵,纵是再支撑十年,也是没甚么问题的。”
  陈阿娇拨弄算盘的手指停了一下,抬头瞧着韩嫣。
  烛火昏黄,她双目澄澈,悠悠一笑,揶揄道:“十年?”
  陈阿娇脸上满满的嘲讽,韩嫣不免有些心虚,道:“哎,我夸大了,五年,至多五年。”
  陈阿娇啪地一下放下算盘,手里拿着账本便要往外走。
  韩嫣连忙起身去拉她:“你这是做甚么?”
  陈阿娇眉梢轻挑,道:“韩嫣啊韩嫣,我当你是知己,才托了你去查这些。”
  “如今国库的钱粮,莫说支撑五年了,只怕连下次对匈奴用兵的钱粮,都不知道从哪挪用呢!”
  韩嫣曲拳轻咳,面色微尬——他多少都要给刘彻留几分薄面的。
  几代皇帝的积累这么快便被刘彻挥霍完了的事情,他委实不好说出口啊。
  陈阿娇扬了扬手里的账本,忽地便笑了:“我有生财的法子,你信我还是不信?”
  她本就生得极美,粲然一笑,如水中望月,云边探竹。
  韩嫣府上从不燃蜡烛,只用拳头大的夜明珠放置在廊下桌边,鎏金瑞兽的檀香炉里燃着香料,屋里光华耀如白昼,异香绕梁,他却有些看不清陈阿娇的面容。
  “信,信。”
  韩嫣抓着陈阿娇的衣服,忽然觉得,手里的蜀绣料子有些滑腻。
  陈阿娇走到屋里重新坐下,道:“我想过了,李广将军虽有射虎之威,可毕竟年龄大了,远不比卫青血气方刚。”
  韩嫣又抿了一口醒酒汤,瞧着陈阿娇,道:“那我呢?”
  陈阿娇上下打量着韩嫣,忍不住笑了:“你是能与卫青比带兵打仗?还是有卫青的谨小慎微?”
  少年纨绔散金丸的王孙公子,还是不要与卫青争什么天生将材、社稷之卫的名头了。


第11章 陈阿娇
  “我怎就不能与他比了?”
  韩嫣不服气道:“我又不是马奴,不需要小心谨慎,更不需要出生入死拼战功。”
  “我呀,”韩嫣一手枕在脑后,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软垫上,侧着脸瞧着陈阿娇,道:“守着长安城的一亩三分地就行。”
  陈阿娇不置可否:“是啊,你不用立战功,不用小心行事,所以现在被卫青取代了位置。”
  “莫以出身论英雄,卫青不可小觑。”
  韩嫣一手支着脸,道:“你怎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陈阿娇不以为然笑笑:“陛下立志灭匈奴,师父已老,朝中可用之将并不多,卫青天纵奇才,首战便能直捣龙城,立下不世之功,假以时日,必能与周亚夫周将军一样,出将入相。”
  “他若出将入相,那卫子夫——”
  韩嫣眸光微转,仔细瞧着陈阿娇的面容。
  她并无任何异样,一点也无听见仇人名字便分外眼红的薄怒,她只是垂眸静静地看着账本,像是听到一个陌生人的名字一般。
  “怎么不说了?”
  陈阿娇道:“卫青出将入相,卫子夫一朝为陛下诞下皇嗣,便会被陛下立为皇后。”
  韩嫣微蹙眉:“那你呢?”
  “我?”陈阿娇笑笑:“我是窦太主的女儿,阿娇翁主,与陛下不过表姐弟的关系,他立谁为后,与我有甚么干系?”
  韩嫣直起身,盘膝而坐,身体微微前倾道:“那你还这么帮陛下?又是解梦,又是马鞍,如今又想法子赚钱,难道为的不是让让陛下回心转意?”
  陈阿娇翻阅账本的手指停了一下,抬头瞧着韩嫣。
  她与韩嫣一同长大,对韩嫣也算了解。
  韩嫣此人,是个十足的纨绔,风。流不羁,逸宕洒脱,不受任何拘束,也从未对任何事上过心。
  他俊逸风。流的脸上永远是轻挑戏弄之色,潋滟的桃花眼里从未有过认真和诚恳。
  但现在,他那张对男子来讲偏艳丽的脸上,眉头微微蹙着,长长的睫毛在夜明珠的光辉下,于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
  果然是刘彻最为信任的心腹,全天下的人都叛变了他都不会背叛刘彻,竟这般在意她去不去祸害刘彻。
  陈阿娇揶揄道:“放心,我不会再纠缠陛下了。”
  夜明珠的华光落在她眼底,她笑了一下,道:“弯路走多了,也想尝试一下大路的直。”
  夜风穿过半开的窗户吹进屋里,一阵一阵拂在脸上,韩嫣揉了揉胸口,忽然发现这次宫宴的酒似乎有些烈。
  他不过喝了两三壶,便觉得胸口有些闷,像是压了一块大石,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韩嫣看着陈阿娇,声音蓦然一轻:“恩,大路好。”
  “你是金奴玉婢养出来的翁主,何必自轻自贱跟一个舞女去计较?”
  韩嫣岔开话头:“对了,你不是说有生财的法子么?需要我做什么?”
  陈阿娇翻开账本,冲韩嫣招手:“过来。”
  长安城最富有的,除却她母亲窦太主,便要数眼前的这个纨绔子弟了。
  用金丸当弹子,不是一个普通王孙公子能玩得起的。
  ……
  长夜漫漫,身边纵有佳人相伴,刘彻也难以入眠。
  翌日清晨,刘彻起身,卫子夫与宫女伺候着他穿衣。
  刘彻突然道:“若无阿娇姐姐的马镫,李广只怕要大败。”
  “这样,你与母后说,在宫中设宴,当做嘉奖她的马镫了。”


第12章 陈阿娇
  卫子夫给刘彻穿衣的动作一滞,低头想了一会儿,胸口微微起伏,道:“那,以什么名义宴请姐姐呢?”
  刘彻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这些事,你与母后再商议吧。”
  走到殿门口,刘彻又突然停下了,回过头,对卫子夫道:“你告诉母后,她这次立了大功,要好好嘉奖她,万万不能委屈了她。”
  卫子夫笑了一下:“看陛下说的,母后怎会舍得姐姐呢?”
  刘彻不以为然道:“呵,那可不一定。”
  他这个母后,以前有多巴结陈阿娇,现在便有多讨厌陈阿娇。
  卫子夫犹豫了一下,手指紧紧攥着帕子,试探道:“那陛下晚上过来吗?”
  “再看吧。”
  刘彻挥挥手,接过内侍递来的佩剑,随手配在腰间,大步往外走:“晚上若无事,朕也参加。”
  太阳慢慢从云层探出头,卫子夫扶着门框,似乎在看刘彻的背影。
  宫女走过来,小声道:“夫人,李美人过来了。”
  晨风拂面,卫子夫理了理鬓间的发,转身往殿里走,道:“那便请进来吧,正好与她商议一下宴请姐姐的事情。”
  后宫们忙着晚上的宫宴,前朝也没闲着。
  刘彻刚说完等开春后,后面再对匈奴用兵的话还没说完,便有朝臣站了出来,以头抢地说着国库空虚,无钱无粮,求陛下三思。
  这个朝臣开了头,剩下的朝臣也纷纷站了出来,说着与民生声息的话。
  刘彻被闹得没脾气,冷眼扫过去,李广捋着胡须,一脸沉重,卫青低头垂眸跪坐着,看不到他表情,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好了,朕知道了。”
  刘彻冷声道:“散朝。”
  要是韩嫣在就好了。
  韩嫣能言善辩,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他若在,必能将朝臣们说得哑口无言,然后灰头土脸散朝,给他想办法凑银钱。
  可惜韩嫣偏偏不在。
  散了朝,刘彻双手背在身后,急匆匆走着,声音微冷:“韩嫣呢?他又去哪疯了?早朝也不参加了,留下朕一人听那帮老家伙的陈词滥调。”
  郭舍人迈着小碎步跟着,道:“韩大夫昨夜吃醉了酒,怕是因为这个缘故,今日早朝才没过来。”
  韩嫣深受皇恩,性格跳脱,不喜被拘束,一月的早朝,能参加个两三次便不错了。
  郭舍人的话刚落,殿外便传来内侍尖细的声音:“韩大夫到。”
  刘彻停下脚步。
  郭舍人走得急,险些一头撞在刘彻腰上。
  打着哈欠揉着眼过来的韩嫣看到这一幕,挑眉笑了起来。
  刘彻一甩袖子,看了一眼郭舍人,郭舍人连忙告罪,刘彻冲韩嫣招手,不住埋怨道:“你怎么才过来?”
  韩嫣道:“昨夜的酒太烈。”
  刘彻点点头,一边让郭舍人给韩嫣准备醒酒汤,一边与韩嫣絮絮叨叨说着今日早朝被朝臣吵得头昏脑涨的事情。
  韩嫣一笑,揶揄道:“卫青呢?他在战场立了功,不帮着你说两句?”
  刘彻道:“他跟他姐姐一样,一味地小心谨慎,这种场合,哪会说半个字?”
  “普天之下,只有你敢冒天下大不为替朕说话,得罪那帮老臣。”
  韩嫣笑笑,转了话题:“对了,我听宫人说,陛下要宴请阿娇翁主。”
  刘彻道:“消息竟传这么快?朕不过交代了子夫两句——”
  “罢,你既然知晓了,便与朕一同前去”
  韩嫣眼皮跳了一下,道:“这不合适吧?都是女眷,我去做什么?”
  刘彻道:“有甚不合适的?咱们三人本就是一同长大的,有你作陪她也自然些。你若觉得仍是不合适,朕便叫上卫青一起。说起来,他也想见识一下马镫,可李广顾忌阿娇表姐,一直没给他看。”
  “就这么定了。母后素来不喜她,人多了,省得她受委屈。”
  晚秋的阳光不算烈,略带着几分萧条之意,阳光落在韩嫣眼底,韩嫣看着刘彻,笑着道:“怎么,陛下回心转意了?突然待阿娇翁主这般好。”
  刘彻停下了脚步,手指握着佩剑,面上有些不自然:“朕,以前待她很不好?”
  韩嫣挑了挑眉,一针见血道:“陛下,她是您的废后。”
  若待她好,还能是废后?
  刘彻手指微紧,喉间有些干涩,道:“朕知道。”
  刘彻抬头看着蔚蓝天际,眼睛轻眯:“朕就想谢谢她的马鞍。”
  韩嫣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你该谢她的,又何止一个马鞍。
  与此同时,居住在窦太主公主府的陈阿娇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
  多半是韩嫣这厮在为昨夜的事情埋汰她。
  贴心的侍女连忙递上帕子,屋外侍从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翁主,大事不好了——”
  陈阿娇拿着帕子,眸光微转,秀眉微蹙:“若是母亲在家,你们也敢这么慌里慌张跑进来?”
  两位兄长自成了亲,便分府别住,如今住在公主府的,父亲与母亲感情不睦,早年便不住一起了,母亲前几日与养的小面首一同玩乐去了,如今住在公主府的,只有她一人。
  她多年不回公主府,下人不免有些懈怠之意。
  但被她这一喝,侍从连忙正了正衣冠,行礼之后,方敢小心翼翼回话:“翁主,宫里派人递了信,说太后晚上要宴请您。”
  逆着光,陈阿娇微微抬头。
  她倒是错怪侍从了,这的确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没甚心情与宫里的那帮人打交道,可转念一想,此次宫宴,必是刘彻极力促成的,若不然,以王太后对她的讨厌,一辈子不见她,也不会想起她。
  又怎会宴请她?
  不过既然是刘彻有意宴请她的,她去一去也无妨。
  宫里那些恨不得弄死她,但又不得不忍着她的人的表情,想想就很精彩呢。
  晚间,陈阿娇略微收拾后,坐上了去往未央宫的轿撵。
  哪知刚进宫门,尚未下马车,陈阿娇便被一人叫住了。
  “翁主,请留步。”
  身后男子清朗的声音传来,陈阿娇扬眉回首。
  一转身,便坠入一汪若秋水洗过的星辰里。
  璀璨,澄澈,一尘不染。
  哟,是漂亮眼睛。


第13章 陈阿娇
  陈阿娇极少用漂亮去形容男子。
  这两个字太重,也太挑剔,多一分,少一分,便配不上了。
  她生平所见的男人们,唯有卫青与韩嫣的眼睛能配得上漂亮二字。
  韩嫣貌若妇人,长相偏艳丽,脱去烈红骑装,换上一身女子装束,丝毫不会有违和感。
  漂亮归漂亮,可总是些少年纨绔的脂粉轻浮气,少了几分男儿的阳刚飒爽。
  卫青便不一样了。
  他眸若九天寒星,一眼望去尽是阳光,眼尾那一抹恰到好处的温柔,又像是秋水涟长。
  他并非天之骄子,一路走来并不容易,经历过挫折磨难的洗礼后,他的气质更偏豁达沉稳,有种天塌下来他都能重新撑起来的大气。
  这样的人,只要看了一眼,便让人再也难以移开目光。
  陈阿娇笑了一下,扶着侍女的手,踩着马奴的背下了马车,道:“卫青?”
  看着卫青这张清隽无俦的脸,迎着卫青韵致清雅的目光,换位思考一下,她挺能理解刘彻如今沉迷卫子夫的温柔乡不可自拔的事情。
  有些人啊,生来就是风景。
  卫青身上穿的是建章营的盔甲,行动之间甲片相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身披月色,走到陈阿娇身边,脸上有着柔和笑意:“青贸然拦翁主鸾驾,万望翁主赎罪。”
  秋夜的月色清凉如水,周围的禁卫军身披盔甲,于月色下闪着冰冷的光。
  许是因为卫青实在太过温润儒雅,他身上的衣甲在月光的照射下,竟不显得寒光逼人,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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