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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名著]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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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璇走到马超身边,马超松了筝,抬头看着丁璇。
  马超眼底藏着星辰银河,微抿着的嘴角冷情矜贵如,永远如九天之上的天神俯视人间,惹尽世间相思却又漫不经心。
  马超静默片刻,道:“我等你,很久了。”


第57章 曹操原配
  等她很久了?
  丁璇有些不信。
  满打满算,她和马超分别不过一年时间,这一年时间,能算久吗?
  果断不能。
  丁璇挑挑眉,道:“孟起,你我分别不过——”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一个带着几分清霜的怀抱迎了满面。
  马超身上是好闻的水沉香,又夹杂着西凉之地特有的冷冽,糅合在一起,便是马超身上独有的冷香。
  张扬外露的锦衣繁华,心思让人不可捉摸。
  他永远高高在上,矜贵优雅,就连在战场上搏杀,也是行云流水的贵公子式的如诗如画。
  他上挑的凤目太高太高,没有什么东西能被他看在眼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他放在心底,甚至就连争天下,也不过是因为一帮鼠辈尚且能争,为何我马孟起不能剑试天下的且试锋芒。
  这样的一个人,一朝对某个人某些事上了心,如同前年的冰霜瞬间融化。
  马超低沉的声音响在丁璇耳畔:“不是一年,是三百七十八天。”
  “我很想你。”
  夜风掠过枝头上积压的霜雪,雪块扑簇簇地落在地上,一下一下又砸在丁璇心上。
  丁璇轻轻挣开马超的怀抱,一抬眸,便坠入在如星河一般璀璨的眸光里。
  马超的呼吸很轻,热气洒在丁璇脸上,丁璇微微别过脸,目光落在古筝上,岔开了话题,道:“你还会筝?”
  话刚出口,丁璇便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傻。
  马超自幼养在世家女的母亲膝下,世家公子,琴棋书画诗酒茶,莫说古筝了,随便找出一件乐器来,马超都能弹奏。
  丁璇改了话题,道:“公瑾善琴,子龙善萧,元让哥喜欢埙,再加上你的古筝,也算曲艺四绝了。”
  马超不置可否。
  天边的月色并不算亮,但与漫山遍野的雪地,倒也相称,丁璇与马超并肩而立,微凉的夜风扬起马超的抹额,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她的鬓发。
  这种环境很容易让人出生不该生的心思,丁璇闭了闭眼,整了整心情,决定和马超说点正事。
  丁璇道:“我在入蜀的路上,与你的西凉兵交了手。”
  三国是一个武将云集的时代,武将云集,并不代表大同小异。
  这个时代每个将领带兵的风格都十分明显,吕布带的兵悍勇归悍勇,但全靠吕布个人的勇猛在支撑,吕布以一当百,吕布的士兵便个个跟打了鸡血一般勇往直前,反之,吕布若败,士兵们便是一盘散沙。
  赵云来去如风,常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功,他麾下的士兵军纪严明,神龙见首不见尾,常让敌人败都不知道败在哪里。
  而马超的西凉铁骑,风格就更鲜明了。
  在世人的眼里,西凉乃苦寒之地,汉胡混杂,物资匮乏,这种情况下,西凉铁骑的名字听听就好,莫说整军的骑兵都装备精良了,一个骑兵能凑够一身盔甲都已经非常不错了。
  但事实却是,马超的西凉铁骑,浑身上下就透着一个字:贵。
  丁璇第一次见到西凉铁骑时,甚至还觉得曹操苛待了汉献帝——身为皇帝的汉献帝都没有西凉铁骑的派头大,明光镜铠不要钱似的穿在身上,排成方阵立在阳光下,能闪瞎来人的眼。
  先不论战斗力如何,单是这种气势,就能压得来人抬不起头。
  当然,马超带出来的兵,也不可能是花架子,能打能抗,兼资文武,利用山形和装备精良的优势,硬生生地把她与卧龙凤雏张飞刘备的组合堵在川道外。
  张飞看看对面甚是漂亮的盔甲,再看看自己士兵身上的破铜烂铁,恨得饭都多吃了几碗。
  丁璇后来才知道,关中产良驹,产精铁,莫说只是马超麾下的西凉铁骑这般的装备,纵然再来几个军队,马超也装备得起。
  听到丁璇说与西凉铁骑交手,马超眸光轻转,落在丁璇身上,道:“他们没伤你罢?”
  “没有。”丁璇摇了摇头,道:“西凉铁骑之骁勇,世间罕见,也难怪张鲁与刘璋望风而降。”
  她上次去关中找马超,并未见到西凉铁骑,故而对西凉铁骑也并不了解,听闻张鲁刘璋降了马超,她还颇为感慨了一下张鲁和刘璋的胆气。
  好歹是割据一方的诸侯,怎能这般窝囊,连打也未打便草率投降?
  见了西凉铁骑后,丁璇认真地觉得,有时候,投降也是一种策略——川蜀之地安逸生活养出来的兵,遇到西凉铁骑,只有送人头的份儿,还不如早早投降,马超高兴了,他们的日子也能好过点。
  西凉铁骑继承了马超善战的优点,同时也继承了马超的骄矜和目中无人。
  她派出的探子回来说,西凉铁骑将川蜀的兵士当奴仆一样使唤,川蜀士兵自知双方实力相差太大,战战兢兢地替西凉铁骑跑前跑后甚是殷勤。
  想到这,丁璇忍不住道:“西凉子弟虽勇,可治理天下,只有勇,并不够。川蜀会因为西凉军的不可战胜的威名望风而降,却不会一世归降。”
  星光落在马超的眼底,马超看着星光下的丁璇,问道:“那么你呢?”
  马超的问题太跳跃,丁璇问道:“什么?”
  马超道:“世人会因为西凉神威天将的名声归降我……”
  说到这,马超声音微微一顿,稍稍走向丁璇,语气蓦然一软,道:“你会不会?”
  丁璇反问:“你觉得我会吗?”
  这个问题简直实在侮辱她的智商,她几乎怀疑马超是不是因为穿得太风骚单薄而冻傻了,要不然也不会问这么蠢得问题。
  马超斜睥着丁璇,将她整个人罩在自己眼底,半晌后,方道:“你若与寻常女子一样,或许我便不会喜欢你了。”
  丁璇眉头动了动,道:“你的喜欢,并不是喜欢,是新奇,是厌倦了唾手可得的心血来潮。”
  “今天你觉得我和旁人不一样,你便喜欢我,改日你见了另外的不一样,你便又喜欢旁人了。”
  丁璇看着马超,眸光闪了一下,道:“这种喜欢,是不长久的。”
  白雪皑皑,马超手指拨弄了一下琴弦。
  铮铮的琴音响起,马超垂眸,敛尽夜幕星光,道:“或许吧。”
  冷冽肃杀的琴音流淌在雪景中,似乎将原本有了几分融化之意的积雪又重新冻了回去。
  一曲而终,马超抱起古筝,膝盖微曲,古筝狠狠地摔在他的膝盖上,碎成两半。
  马超转过身,锦衣勾轮着的曲线格外诱人,偏他的声音很冷,像是在冰窖里滚过一般:“潼关失守,中原之地无险可守,曹阿瞒的冰城不过是小儿之见,不足为虑。我九天破潼关,你觉得,我几天破中原?”
  还别说,这个问题她真的考虑过。
  历史上的马腾被曹操招走做官,并未在关中,马超是与韩遂一起起兵的,打得曹操割须弃袍,最后贾诩出毒计,离间了二人,曹操趁着这个机会,才赢了马超。
  而现在,因为她的到来,产生了无数的蝴蝶效应,马腾并没有受曹操的召唤去做官,留在了关中之地,并在马超的帮助下,吞并了韩遂的兵马和地盘。
  马腾的妻子与儿子大多死在战乱中,如今膝下只有马超一个儿子,纵然马超再怎么冷情,他也爱得跟宝贝儿似的,贾诩纵然使上一万次的反间计也没用。
  马腾只要不傻,就不会帮着曹操来对付自己唯一的亲儿子。
  再说了,依着马超现在的战绩来看,他们争夺天下并不是没有希望,何必归降曹操做一个驻守关中的藩王呢?
  计谋没有用,打又打不过,依着马超破潼关的速度,只怕月余时间,马超就能打到许昌城下了。
  丁璇想了想,道:“你真的很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我丁怀玉,也不是什么庸碌之辈。”
  这一面大概是最后一面了,再见面,便是战场上的刀剑相向了。
  其实他们彼此都知道,他们是说服不了彼此的。
  马超的万丈豪情,男儿意气,她的任务是辅佐曹昂为帝,他们两个,如同相交之后便越行越远的两条线,终其一生,再无法回头看对方一眼。
  酸意涌上眼角,雾气自丁璇眸中扩散,丁璇看着马超变得模糊的背影,道:“你有你的不甘人下,我有我要守护的人,这连绵千里的雪原战场,便是你我最终的归宿。”
  马超微微回眸,夜风突然肆虐,枝头上积压的雪块跌落下来,白白的一团,洒在丁璇的肩头眉梢。
  像极了多年后丁璇白发苍苍的模样。
  马超突然出拳,打在身边的树干上。
  树干受力,积雪尽皆落下,染白了马超的鬓发与眉梢。
  马超道:“霜雪落满头,便算一起白首。”
  扑簇簇的落雪将二人隔开,马超声音冰冷:“丁怀玉,沙场相会,各凭本事罢。”
  雪还在落,马超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落雪处了。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也走得很决绝。
  丁璇看着他的远去的背影,自嘲一笑,转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马超的步子越走越慢,最后停了下来,微微侧脸,看向身后。
  他的身后,已经没人了。
  马超抿了抿嘴角,收回目光,大步离去。
  曹操营帐,丁璇分配任务:“徐晃将军领一万人,夜渡蒲阪津,与大营形成掎角之势,若马超来攻大营,徐将军便取其营帐。”
  徐晃领命而去。
  丁璇道:“翼德,你领五千兵马为疑兵,引马超来攻,若他来攻,便退回营帐,记住,兵力太过悬殊,切莫和马超硬拼,硬拼便是送死。”
  张飞睁大了眼睛,道:“他来我就跑?”
  丁璇点头,张飞气哼哼道:“这太憋屈了,我不去。”
  丁璇瞧了一眼身旁的夏侯渊,道:“嗯,也是,又憋屈,又危险,还是秒才来做吧。”
  一听这话,张飞连忙夺过丁璇手里的将领,道:“我去,我去,这种事情,我最擅长了。跟着大哥东逃西窜的那些日子里,我没少琢磨怎么保存实力。”
  夏侯渊:“……”
  张飞夺了军令便往外跑,好似有人在追赶他一般,众将想笑,但又碍于夏侯渊在场,死死憋着不敢笑。
  夏侯渊一脸冷色,丁璇忍俊不禁,道:“马超骁勇,翼德恐不能胜,秒才领五千人,随时准备接应翼德。”
  马超当前,夏侯渊再怎么有脾气也要顾全大局,接了将领,去营外点兵去了。
  丁璇看了一眼张郃,道:“儁乂领八千人马,不分昼夜在渭南建造浮桥。”
  张郃领命而去,曹操手指点着地形图,道:“我与元让领七万人马,会一会关外的马腾。”
  丁璇点头。
  马超兼资文武,有兵仙韩信之风,又有英布之勇,非常人所能胜。
  西凉军上下一心,反间计是用不上了,只能用敌来我跑,敌走我追,敌疲我打的策略了。
  曹操在没有遇到马朝之时还是很能打的,只要过了渭水,曹操还是能把马腾一窝端的。
  当然,前提是要拖住马超。
  这是一步险棋,也是一个不得不赌的局,关羽在荆州,赵云在处理江东的残余势力,刘备领着卧龙凤雏在入川,根本抽不出来兵力来帮他们。
  如果他们拖不住马超,以马超之果决,必会领铁骑南下,一鼓作气去攻打许昌。
  如今的许昌,兵力并不多,且领兵的人是没什么心思去练兵,正忙着教女儿做一个合格的皇后的吕布。


第58章 番外…夏侯惇
  建宁四年,是汉灵帝登基的第四年。
  许是汉朝出过一位被朝臣们推选出来的英明神武的皇帝汉文帝,朝臣们觉得自己眼光不错,能选出一位励精图治的汉文帝,自然还能选举出来第二位。
  这位汉灵帝,便是这样被朝臣们推举成了皇帝。
  这位帝王虽然与文帝一样,是被朝臣们推选出来的皇帝,但远没有文帝那般勤政爱民,他沉溺享乐,不思朝政,偶尔上一次朝,也是觉得宫殿不够奢华,衣服不够华美,要求朝堂上的官员给他建宫殿,做衣服,制美食。
  当然,若有美女,也要全部献上来。
  他是皇帝,他应该是享受天底下最好的东西。
  若是太平盛世时,官员们还能紧一紧,加重一下赋税,满足皇帝的私欲,但现在,连年的大旱让百姓颗粒无收,饿死之人不计其数,莫说若加重赋税了,朝廷还要拨发钱粮,让百姓熬过这个荒年。
  若是安抚不好饥荒中的百姓,只怕百姓们会揭竿而起——高祖皇帝就是这样建立的汉家江山,他们不得不防。
  官员们想不来办法,弄不来银钱满足汉灵帝,汉灵帝便破罐子破摔,卖官卖爵,一时之间,搅得鸡飞狗跳,天下不得安宁,万民离心。
  这一年,夏侯惇十四岁。
  有人侮辱夏侯惇的师父,被他一刀杀了。
  夏侯惇拎着那人的头,走在闹市上,所到之处,鸦雀无声。
  鲜血顺着他的手落在地上,流出一道蜿蜒的红,路上的所有行人为他让路,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夏侯惇来到师父家中。
  他的师父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大好,因为被人侮辱,又气又急,一病去了。
  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下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女儿,和几个不顶事的奴仆。
  师父的女儿是夏侯惇的师妹钟婉。
  这个时代男女大防并不严格,夏侯惇的师父又是饱读诗书之辈,并不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一套,在教授学子的时候,会叫钟婉一同来听课。
  夏侯惇与钟婉一同上课,关系还算不错,婉字,温婉也,钟婉本就是一个极其温婉的女子,继承了父亲的博学多才,可也继承了父亲的软弱可欺老好人的性子。
  钟婉哭得不能自己。
  夏侯惇把恶人的头颅奉上,给师父磕了三个头。
  钟婉年幼丧母,如今又没了父亲,整个人都没了主心骨,就连冥纸香烟都没有准备。
  夏侯惇看了看钟婉,手里的帕子握了握。
  其实钟婉是不大喜欢他的。
  比起读书写字,他更喜欢舞枪弄棒,他觉得如今乱世初现,咬文嚼字是救不了国家的。
  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剑,平乱世,治万民,方不负男儿意气。
  师父得知他的心思后,长长地叹一口气,自此之后,四书五经便很少教他了,只教一些兵书韬略。
  钟婉知道后,觉得他辜负了自己父亲的一腔心血,时长劝他还读四书五经,走正道,他只是笑笑,不说话,时间长了,钟婉知晓自己改变不了他的主意,便不大与他说话了。
  虽不大与他说话,但在他心里,钟婉还是那个温柔可爱的小师妹,需要他站出来保护的柔弱小女孩。
  钟婉没有兄弟,师父的年龄又大了,有些泼皮无赖看她生得好,时常言语轻薄她。
  小小的钟婉捂着脸跑回家,在屋里上课的丁璜递上一方锦帕,温声细语地问她怎么了。
  夏侯惇翻阅着竹简,听着钟婉断断续续的哭诉,不等钟婉说完,他便放下竹简往外走。
  师父在后面问道:“你去哪?回来上课。”
  他头也不回道:“我的兵书忘记拿了。”
  他打得破皮无赖跪地求饶,自己也受了一些伤,晚间回到家,对着铜镜上药。
  次日清晨遇到钟婉,钟婉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跟人打架了。
  他淡淡道:“没跟人打架,练刀的时候不小心碰的。”
  钟婉秀眉微蹙,道:“你呀,总是让人操心,但凡有璜哥哥一半的好,我爹就不会这么担心你了。”
  钟婉说完话,从袖子里取来药膏,垫着脚,要给他上药。
  他微微侧脸,避开了钟婉。
  钟婉见此,便把药膏塞在他手里,埋怨道:“明明是个武夫,怎地比璜哥哥还要讲究?我不给你上药,不碰你,你自己来。”
  师父见了他,把他叫进房间,看着他脸上的伤,道:“婉儿略有几分姿色,引来旁人窥视也属正常,日后我叫她少出门也就是了,你何苦与人争执?”
  夏侯惇道:“师妹貌美,不是师妹的错。师妹没错,我也没错,错的是起了龌龊心思的人。”
  说到这,夏侯惇眉头微皱,声音骤冷,话里满满都是对那些人的厌恶:“这种人,我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他们死为止。”
  那些人终究被他打死了,可当初对他循循善诱,待他如亲子的师父,也气急攻心一病去了。
  习文写字保护不了身边的人,他以为足够硬的拳头,一样保护不了身边的人。
  生在乱世,究竟要怎样,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夏侯惇看着哭到不能自己的钟婉,递出了手帕,道:“擦脸。”
  钟婉凄凄楚楚地抬起头,泪眼朦胧看着夏侯惇,哭道:“师哥。”
  “爹死了,璜哥哥被抓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下你了。”
  钟婉口中的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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