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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名著]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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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是自大胜袁尚平定北方,马超入川之后,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了。
  与言而无信的马超相比,江东耿直的孙策便显得分外可爱起来。
  诸葛亮道:“不出月余,孙伯符必死于刺客之手。孙策既死,江东局势不稳,我们可以趁此机会,一举拿下江东。”
  丁璇挑挑眉,征询众将的意见:“诸位将军有什么不同的建议吗?”
  刘备早被诸葛亮的神机妙算所折服,对诸葛亮的计谋,他向来推崇备至。
  丁璇的话音刚落,刘备便道:“军师的主意甚好。”
  夏侯惇抿着茶不语,夏侯渊拽着张郃战甲上缀的缨络,随口道:“我听军师的,但是有一条,这一次我要做前锋。”
  张郃新降,又知夏侯渊在曹营里的特殊位置,纵然对于夏侯渊把玩他缨络的动作颇为不满,但也没有表现出来,实在受不了了,便往张飞身边走两步。
  他虽然刚投降不久,与众人并不熟悉,但也能敢觉得出来,张飞与夏侯渊脾气不投,无论什么事,俩人都能吵起来。
  他本想借着张飞夏侯渊不合的事情,来拜托拽着他缨络的夏侯渊,哪曾想,刚走到张飞身边,张飞眼睛一亮,宽厚的手便伸了出来:“哎,这是什么东西?”
  “儁乂,你一个大男人,盔甲上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
  张郃:“……”
  那是装饰品谢谢。
  而且他和他们这群不讲究的大汉不一样,他是一个有审美的人。
  他来曹营这么久了,除却赵云诸葛亮夏侯惇的穿着还能看外,其他人的衣着打扮完全是一场灾难。
  关羽喜欢穿绿袍也就算了,偏偏帽子还是绿的,他第一眼看见时,便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说好的女子领军时,男人的审美会直线上升呢?
  张郃身体僵硬地站在屋里,身后把玩他缨络的人又多了一个张飞。
  丁璇见众人同意诸葛亮的打算,便道:“那便先不管马超。”
  “子龙,”丁璇看了一眼赵云,赵云双手抱拳,道:“夫人。”
  “荆州九郡已被周瑜拿下五郡,你领点兵,挑个地方,先去探探路。”
  夏侯渊一听探路,连忙道:“我,我去探路。”
  张飞也不甘示弱:“我也去,给我一万兵马,我能踏平荆州五郡。”
  夏侯渊瞪眼:“我只需五千。”
  张飞转着眼珠子,道:“那我三千。”
  夏侯渊张飞拌嘴是常态,众人自动忽略了二人,丁璇问赵云:“你要多少兵马?”
  赵云笑了一下,道:“三千轻骑便可。”
  丁璇点点头,手指指着地形图,道:“你选哪个地方?”
  赵云的目光顺着丁璇手指看去,沉思片刻,道:“桂阳。”
  丁璇眸光微转,眼底漫上笑意:“桂阳?”
  “听闻有国色之美的樊氏流落桂阳,嫁于了桂阳太守赵增为妻。新婚之夜,赵增暴毙,樊氏守了寡。”
  丁璇眉梢轻挑,揶揄道:“子龙,樊氏之美,百般难以描画,倾城倾国不外如是,你可莫要被樊氏迷了魂魄,成为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其中一个。”
  赵云眉头微动,莞尔道:“夫人说笑了。霍去病有云,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云虽无霍去病之战功,但有去病之志,天下未定,不敢言家。”
  丁璇忍不住笑了起来,道:“逗你呢。”
  历史上的樊氏是个大写的悲剧,丈夫死后,因为生得美,被小叔子赵范当成货物一般,随意送人。
  赵范假意投降,曲意迎风,把赵云灌得七荤八素后,叫樊氏侍奉赵云。
  然而赵云并不是好。色之人。
  看到身着素缟的樊氏,知樊氏正在守寡,赵云酒意全醒,婉拒了赵范让樊氏嫁给自己的事情。
  后来的樊氏史书没再记载,但从赵范对她的态度来看,她的日子过的不会好,今天陪这个,明天陪那个,倾国倾城的面容下是一颗早已死去的心。
  她或许不愿再受辱,自裁身亡,又或许如行尸走肉般活着,迎来送往夜夜换着新郎。
  谁知道呢?
  生于乱世,便是原罪。
  赵云曾是她唯一一次逃出火坑的救命稻草,然而这颗稻草的心里,除了天下,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
  丁璇走上前,拍了拍赵云肩膀,道:“乱世里的女子格外不容易,若是能救,便救上一救。”
  至于救了之后会不会在一起,便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了。
  赵云抿唇一笑,应了下来。
  大军开拔,众将出兵荆州。
  夏侯惇坐镇北方,张郃高览作为副将一同留守,堤防西北的马超突然来犯。
  丁璇走时,夏侯惇并未去送,一个人坐在山头,听清风拂过山林的声音。
  阳光穿过枝叶,变得斑驳细碎,落在他身上。
  丁璇送给他的蓝锦缎绣金眼罩,被他换成了冰冷的银质眼罩。
  眼罩在阳光闪着寒光,鸟儿叽叽喳喳,落在他的肩头,声音像极了丁璇笑时的畅快与悦耳。
  夏侯惇闭上眼,丁璇宜嗔宜喜的面容出现在他脑海,一声声的元让叩在他的心头。
  做事从不后悔的他,蓦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是他拦下丁璇的轿子。
  丁璇嫁给孟德时,才十岁,小小的人穿着嫁衣,想来也是好看的。
  想到这,夏侯惇突然发觉,他已经记不起丁璇小时候的模样了。
  他脑海里清清楚楚地印着的,是丁璇现在光艳照人的模样。
  夏侯惇自嘲一笑,记起记不起又如何?丁璇喜欢的,从来不是他。
  这个时代的女子似乎更喜欢儒雅俊逸的文人,他的妻子钟婉是,丁璇也是。
  钟婉喜欢的是丁璇的兄长丁璜,温润有礼的读书人。
  时年大乱,丁璜被抓壮丁的官府抓走了,一走杳无音讯,钟婉等了一年又一年,终于不愿再等,在九月的清晨,拦住他的去路,说她等不下去了,让他娶她。
  钟婉是他师父唯一的女儿。
  他十四岁那年,师父受人侮辱,一病去了。他拿着刀,杀了侮辱师父的那人,提着人头过闹市。
  所到之处,鸦雀无声。
  他会为师父杀人,也会为师父娶钟婉,尽管他清楚地知道钟婉喜欢的是丁璜。
  大婚当日,钟婉喝得大醉,一遍一遍叫着璜哥哥。
  他把钟婉拂上。床,交代面色各异的侍女好好照顾钟婉,自己提了一坛酒,爬上了屋顶。
  喝一口酒,看一眼月色。
  后来夏侯渊如愿以偿娶了丁璇的妹妹丁瑛,生的孩子满地跑,打趣他需要看郎中了,结婚这么久了还没个一儿半女。
  他神情淡淡说不用,坐在一旁的钟婉掩面大哭出了屋子。
  他追出去,想说些安慰话,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本就是个不善言辞的人,没有丁璜的温柔,他立在钟婉门外,叩响房门,干巴巴道:“你不必如此,渊弟有子,我无需再为夏侯家延绵子嗣。”
  钟婉只是哭,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钟婉终于止住了哭,打开房门,让他进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他抿了一口,便觉察出不对劲。
  后来的事情,便水到渠成了。
  其实他们彼此都很明白,他对着钟婉硬不起来,钟婉也无法在他身下承欢。
  次日清晨,睁开眼,钟婉光洁的肩头闯入他的眼眶,他想起昨夜的荒唐,揉了揉眉心,披衣起来。
  后来钟婉给他生了双胞胎儿子,再后来钟婉说要给他纳妾。
  他神情淡淡说不必。
  那样让人难以启齿的床上运动,一辈子有一次就够了。
  再后来,丁璜战死的消息传了过来。
  钟婉听到消息,便昏倒了,大病不起。
  侍女熬了药,他端着碗,拿着勺子吹了吹,送到钟婉嘴边。
  钟婉摇摇头,声音很轻:“师哥,我想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他不置可否。
  他听闻北地有千年的灵芝,有起死回生之效,便与孟德一起去了北地,采买灵芝。
  回来的路上,孟德与丁璇因一些小事发生争执,耽误了行程,他回到家,钟婉已经死了。
  伺候钟婉的侍女哆哆嗦嗦捧来一封信,声音直颤:“夫……夫人说……她这一生,只求师哥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要师哥娶她,第二件……是要师哥把……把她葬在钟家坟里。”
  他面无表情接过信,打开一看,是钟婉替他写好的休书。
  他不顾族里家规,把钟婉葬在钟家祖坟,在休书上签上字,烧给地下的钟婉。
  钟婉自始至终爱的只有她温润的璜哥哥,而不是只知道耍枪弄棒的他。
  钟婉如此,丁璇也是如此。
  他看得出来,丁璇虽然整日与诸葛亮拌嘴,但丁璇看到诸葛亮时,眼睛里有星星。
  就像多年前,钟婉看到丁璜时的情难自禁。
  可惜了,他跟着师父上了多年的学,也没能学富五车,通天文,晓地理。
  他只是个武夫,一个只知道打仗的武夫。
  所以,丁璇不喜欢他,很正常。
  道理他都懂,但该难受还是会难受。
  这种感觉像是钝刀子割肉,想起丁璇便割一块,不致命,但很疼。
  夏侯惇按了按心口。
  张郃欢快的声音带着山风而来,打破山间的清静:“夏侯将军,末将终于找到你了。”
  “夫人让我给您一封信。”
  张郃掏出袖子里的信,扬了扬,道:“说等她走了再让您看。”
  夏侯惇睁开了眼。
  ……
  赵云领着三千轻骑,很快抵达荆州之地。
  一片荒凉中,他看到一群流寇叫嚣着围着一辆装饰着热孝的马车。
  马车里女子的声音慌乱,带着哭腔:“你们走开,别碰我家夫人。”
  亲卫看了看马车上的装饰,道:“将军,是太守府的家眷。”
  太守府里带着热孝,又被称作夫人的人,只有一个,樊氏,樊见微。
  韩非子有云,圣人见微知萌因,见端以知末。
  然而讽刺的是,樊见微却是以美色闻名天下的。
  生亦惑,死亦惑,尤物惑人忘不得。
  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第51章 赵云VS樊氏
  素秋九月,山间落叶铺满地,秋风起,卷起枝叶尘沙,像是狼烟滚滚,侵蚀着日头。
  装饰着热孝的马车行驶在道路上,轿子上缀着的银铃叮叮当当地响着,随行的侍从并不算多,不足百人。
  这样的队伍,对于流寇来讲,无疑是鲜美的肥肉。
  若是运气好了,马车上是年轻貌美的小娘皮,酒足饭饱后,好好享乐一番,快乐胜过神仙。
  流寇蜂拥而至,素白色的马车被围在中间。
  远处突然传来喊杀声,战马嘶鸣,侍从声音慌乱,对轿子里的人道:“夫人,是流寇。”
  樊见微知道是流寇。
  乱世之中人命贱如草芥,流寇与乱军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她这种人,落在流寇手里,更是生不如死。
  她不怕死,只是有些遗憾,临到死了,也不曾见到想见的人。
  樊见微垂眸,手指轻抚着怀里的画卷。
  这是荆南五郡和江东之地的地形图,她画了好久的东西,怕是再也到不了他手上了。樊见微闭了闭眼。
  半夏是与樊见微一同长大的丫鬟,随她一路流离,见识过流寇的残暴,一听到外面有流寇,便吓得瑟瑟发抖。
  樊见微伸出手,理了理半夏的鬓发,将半夏的头靠在自己肩上。
  樊见微闭上眼,轻轻拍着半夏的肩膀,柔声道:“别怕,无论去哪,咱们总在一处的。”
  喊杀声越来越近,一直颤抖着的半夏却从她怀里坐了起来,拉着樊见微,颤着声音道:“夫人,你不能死,我……我保护你,咱们逃……逃到城里就安全了。”
  半夏声音刚落,一支利箭穿过轿帘,射在她面前的靠枕上。
  利箭上带着血,很快染红了素白色的靠枕。
  半夏打了一个激灵,一声尖叫,身体软绵绵地倒在轿子上。
  樊见微拔出利箭,拿出帕子擦了擦利箭上的血,对着自己的脖子,眼睛一闭,便要刺下去。
  利箭刚触及她柔软的肌肤,她便被半夏拽住了手腕。
  半夏哭道:“夫人,您别这样,您还要替主公看这盛世天下呢,您不能死。”
  “我们总有办法的。夫人,您这么好又这么善良,老天肯定舍不得您死的。”
  就在这时,轿外又传来一阵战马疾驰的声音,周围流寇的叫嚣声越来越小,最后归于平静。
  半夏趁着这个空档,一把夺过樊见微手里的利箭,扔在一边。半夏脸上还挂着泪,又哭又笑,小声地安慰着樊见微:“夫人,你别做傻事,有人来救我们了。”
  男子清朗的声音像是山间的清风掠过潺潺的溪水:“你们没事吧?”
  许是男子的声音没有流寇那般凶神恶煞,半夏没有刚才那般害怕,小心翼翼掀开轿帘一角。
  盔甲一旦穿在身上,再怎么温和的人,都会变得骇人起来,可面前的男子却没有这种感觉。
  银甲白马,清隽无俦。
  他不像个沙场饮血的蛮横武夫,更像一个月下舞剑、竹林吹箫的侠客。
  他可真好看。
  绯红自半夏耳根蔓延开来,半夏看晃了眼。
  好半晌,半夏方回神,吸了吸鼻子,道:“你……你是谁?”
  男子一声轻笑,声音朗朗:“在下,常山赵子龙。”
  常山……赵云?
  竟然是他。
  樊见微瞳孔微微收缩,手指微紧。
  她以为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中平六年八月,董卓进京,废汉帝刘辨为弘农王,立九岁的刘协为帝。
  天下为之震动,大汉江山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乱世形态渐显。
  她的父亲与祖父为废立皇帝之事据理力争,激怒了董卓,被董卓下令灭三族。
  □□之下,文人的风骨是冥顽不灵和不识时务。
  被抄家灭族前,父亲对她道:“樊家世代深受皇恩,断然做不出奴颜卑骨之事,奸贼误国,为父不得不死谏,以全樊家之忠义。可叹此举连累全族老小,是为父之过也。”
  “然,战乱之后,便是大治。去吧,替为父好好看一看,是何等的大贤,拯救万民于水火,踏平乱世书赞歌。”
  樊见微点头,跟着忠仆离开长安,一路流离,在河北之地遇到了贼寇,被小小的赵云救下。
  那时候的她为了避人耳目,做男装打扮,也并未姓樊,取樊字的木为姓,单名一个微。
  她把父亲留给她的遗物麒麟佩一分为二,送给赵云。
  赵云拿着玉佩,笑笑道:“小兄弟,你要与我结为兄弟吗?”
  她只是抿唇笑着不说话。
  赵云身上有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让颠沛流离的她不愿再流离,她问赵云可曾娶妻,赵云道:“霍去病曾说过,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等乱世结束了,我再娶妻不迟。”
  她问赵云:“那乱世什么时候能结束?”
  赵云道:“或许五年,或许十年,或许……二十年。”
  她想了一会儿,道:“你现在十二,五年后你十七,十年后你二十二。”
  说到这,她声音微顿,抬头看着赵云,道:“唔,我等你到二十二,可好?”
  赵云笑了起来,道:“你等我做什么?你生得好看,再过几年,便会有人给你说妻了。”
  她脸颊微红,小声道:“你也好看。”
  赵云忍俊不禁,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道:“恩,咱俩都好看。
  赵云心怀天下,远去去从军,她便在常山等赵云,等了一年又一年,赵云始终没有回来。
  公孙瓒与袁绍交恶,常山郡作为两军相交的地方,烽火长燃,杀戮不断,仆人要带她避祸南下,她不愿离去,仆人便在她饭里下了迷魂药,再度醒来时,她已经不在常山了。
  后来她流落桂阳,桂阳太守赵增识破了身份,赵增以她身边仆人性命做威胁,她不得不嫁给赵增。
  新婚之夜,她为自己准备了一杯毒酒,尚未喝下,院子里传来赵增暴毙的消息。
  赵增死后,赵增的弟弟赵范做了桂阳太守,赵范自比吕不韦,她便是那奇货可居的货物。
  如果说赵增只是用仆人的性命威胁她,那赵范,便是连威胁也不威胁,提着她仆人的人头,丢在她脚边,笑眯眯地问她,嫂嫂安好。
  鲜血染红地板,她身体止不住发抖,却哭不出来。
  父亲曾说过的大贤拯救天下,她或许再也看不到了。
  这个乱世,太长太长了。
  仆人被杀的只剩下半夏。
  赵范再送来房中术,春宫图,她安静接下,安静去学,实在透不过气了,便去城外祭祀赵增。
  赵范所图甚大,自然要给她造势。
  单是漂亮还不够,她还要与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同。
  她是“贞洁烈女”,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去祭祀亡夫。
  赵范说,这样会让男人对她更有征服欲,她面无表情不说话,画着荆州五郡的地图。
  去城外祭祀赵增,是她唯一能喘息的机会,在那里,她的画画得更快。
  赵范发现她画地图,并未制止,笑眯眯点头,道:“不错,寡妇烈女,又是才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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