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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旅行事故总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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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爱国摇头,眼睛却还是盯着屠夫,轻声答沈初一的话:“不是……”他皱着眉,继续,“我就是觉着我好像忽略了什么……”
“哦。”沈初一明白了,“所以看着能来感觉?”
刘爱国收回眼瞪沈初一:“沈导,你怎么说得我要‘归一’一样!”
在古代,旅行团统一将上厕所称为“归一”。
沈初一嘴里的饭差点没喷,她摆手:“刘伯,我没这个意思……”
我要有这个意思,我还能吃得下饭?
刘爱国又将一双眸子放在屠夫身上,挠着头说:“好像……老板娘在说衣服脏了之前……还有什么来着……”
一听刘爱国这么说,沈初一立即严肃地说:“那刘伯你得好好想想,说不定这就是破案的关键啊。”
说到“破案”,沈初一想到了那抹亮丽的红色身影。
展昭现在在干嘛呢?
还没吃饭就匆匆离去……
对于他来说,破案这么重要吗?
以前他一定也没少干这种事,不然张龙赵虎当时也不会一脸无奈和了然的表情……
不知怎的,沈初一竟觉得有些心疼……
丫的!
她心疼啥呢!
沈初一猛地晃晃脑袋,她刚刚都在想些啥?
她该不会因为刘爱国他们说了些什么,自己就真的对展昭产生幻想了吧!那些一听就是胡说八道啊,展昭一心为民,和她的交集不过尔尔……怎么会和她有戏呢……
“沈导?”
刘爱国的声音突地传入耳中,沈初一吓得差点没丢掉手里的筷子。
她缓过神来,看向刘爱国。
“想什么呢?”
沈初一咳咳,说道:“我在思考人生。”
刘爱国嘴角抽了抽:“刚刚包大人让我们吃完饭去后堂,貌似王氏和屠夫也被叫去了!”
沈初一点头,转而看之前王氏和屠夫所在的那桌。
没有人。
看其他地方。
没有人……
整个伙食房竟只剩下了沈初一和刘爱国!
沈初一看着刘爱国,问:“刘伯,我发了这么久的呆?”
刘爱国撇撇嘴,说:“原本我以为我已经够不专心吃饭了,没想到沈导还是胜我一筹。”
“呃……”沈初一捂上额头。
“在伙食房思考人生?温饱思淫。欲……”
刘爱国托着下巴分析,歪头盯着她问。
“沈导是在思考下半生幸福?”
沈初一干脆得把整个脸都捂住了。
丫的!刘伯你的问题可以不这么歧义这么犀利吗!
*
开封府后堂内。
包拯坐于主座,公孙策立于其后,四大校尉只留下了马汉王朝,分别位立两旁。王氏和屠夫坐于右侧座,沈初一和刘爱国坐于左侧座。几个人明显心思各异,但一双双眼紧盯着包拯,只等着他打开话题。
此番景象,包拯已经见怪不怪。他扬眉,沉声开口:“方二狗死去之时,在场的人如今都在本府这后堂了。既然大家都在,有什么想法不妨与本府说说,或许能给破案新的方向。”
屠夫一听这话,立即站起身来,指着刘爱国就说:“包大人,就是这个人!就是他杀了方二狗!”
包拯礼貌地笑问:“哦?李屠夫,你可有看见刘爱国如何杀人?”
屠夫名李全,一般邻里都叫他李屠夫。下午包拯只问了他案发时的经过和与王氏的关系,所以他并不知道刘爱国已经洗脱嫌疑。他听包拯这么问,立即答道:“那个刀子,那个刀子就是他扔的!”
“扔的?”包拯眯了眼。
屠夫点头:“对啊,当时店子只有他!”
包拯继续:“那是在哪里扔的呢?柜台外吗?”
“嗯嗯,是的。”屠夫说道。
“呵呵……”
包拯笑了,听起来是在玩笑,声音却带着一丝危险气息。
“那得要多大的力气啊。”
屠夫一愣,看了眼王氏,对方低着头貌似不知所措,他吞了口口水,说道:“包大人,我、我猜的!”
“李屠夫一猜便猜到了凶手的作案手法,确实聪慧!”公孙策不缓不慢地说道。
包拯接着公孙策说:“李屠夫每日屠宰手起刀落,应该很是了解那种‘扔’的感觉。”
李屠夫一听,立即吓得跪到了地上。
王氏一见他如此,立即拉着他站起,看着包拯说道:“包大人,李屠夫是在我后进店铺的!你们如此吓唬他,难不成是怀疑他是凶手?”
此时的王氏早已没了先前的悲伤颓废,倒是泼辣了起来。
包拯正色,看着王氏说:“李屠夫确有嫌疑。”顿了顿,声音严厉起来,“王氏你如此护他,看来与其关系匪浅。”
“包大人,我只是替好人打抱不平而已!”王氏说道,“他明明是帮我抓了人,怎么就变成了凶手了?”
“如此,那不妨本府也来问问你。”包拯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她,问,“昨日戌时,你在哪里?”
王氏一愣,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包拯继续:“买卖生意的收益,你又用在了哪?”
“你与方二狗夫妻情深,那你可知他最珍贵的物什是何?”
包拯一句接着一句,句句紧逼。
王氏颤抖着,脚都有些站不稳,平静了些,她才开口:“昨日戌时……我、我在家……买卖、买卖……”
包拯摇着头,失望地看着她,开口:“王氏,到如今你还不愿说实话吗?”
“昨日戌时,你与方二狗大吵一架,夺门而出。方二狗追着你,追着追着看着你进了别人的门。你在外忙碌,其实并不是拉人做生意,而是将方二狗赚来的钱一点一点败给其他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李全!”
“不……不是!”王氏反驳。
李屠夫也摇头,死不承认:“包大人,草民与王氏没有瓜葛……”
“事到如今,你们都不承认吗?”
说着,包拯看了一眼王朝。
王朝会意,立即从怀中扔出一本手记。
“啪!”
手记摔在王氏面前,被翻开几页。
黑色的字迹,赫然在目。
王氏看得真切,那分明就是……方二狗的字迹!
手记是展昭托差役带回来的,此时他还未回。
差役说,手记是展大人在裁缝铺查找时发现的。此时,展大人已前去他处,托自己回来送来手记。手记中,记载了近一年来方二狗的生活琐事以及所感所想。
当时,展昭只翻了后几页,眉梢就一直没落下。
包拯叹了口气,说道:“你的所作所为,都被方二狗写在这手记里。他不能言语,便用这种方式倾述与发泄。”
“你与李全之间的苟且,他早已发现,他不拆穿,就是念在你们之间从小到大的情分。”
“可你,却越发过分,甚至把方二狗的钱用在其他男人身上!”
“昨日,他问了你几句……你却一气之下夺门而出,你知道当时方二狗看到你进李全家的门时有多绝望吗?”
有多绝望吗?
方二狗的手记里写得清楚,他天生聋哑,与王氏的交流一直就是手语。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对方连他的手语都不愿看。夺门而出时,他想要叫她,却发不出声,他想追她,却不及她快。王氏是有多狠绝,才能阔步快走,一眼都不回……
王氏瘫坐在地,眼泪开始刷刷的流。
她的眼,怨恨迷惘,却一眼都没有看过地上的手记。
最后,她开口,只是说:“就算我与李全有什么,狗子的死也不能赖到我们身上……”
包拯看着她,目光如炬:“事实究竟如何,明日定会分晓。”
顿了顿,他继续。
“也希望明日,二位仍能无愧于心。”
*
皎月当空,秋风萧瑟。
沈初一坐在后院花园亭外的楼梯上,仰着头看天。
没有星星的夜空,月亮略显单薄。虽然单薄,却更显得月亮洁净美丽。
这是沈初一第一次不在沈府过夜,也是沈初一第一次夜宿开封府。说实话,这里的天空比起沈府真是好看多了。在沈府,她从不敢在夜里一个人出去看天。倒不是怕鬼,而是怕孤独。不像这里,这么多人,大晚上的,后院还是灯光通明,连带着夜色都好看了很多。
“沈姑娘,在看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沈初一吓得站起。她看去,来人是公孙策。
沈初一立即福身行礼:“公孙先生好。”
公孙策笑笑,走近她,也学着她方才看天,问:“沈姑娘莫不是想家了?”
沈初一知道公孙策指的“家”是什么,她笑笑,说:“不是,就是睡不着,看看月亮。”
公孙策颔首,缓而说:“看月亮,还是……等展护卫?”
喂喂……总是把她和展昭联系在一起到底是闹哪样!
沈初一一时哭笑不得:“真看月亮。”
公孙策笑笑:“其实展护卫是个很温柔的人。”
沈初一抹汗。和她说这个干嘛……
公孙策继续:“人啊,难免有些好奇心,特别是见到像沈姑娘这样……嗯,全身都是未知与疑点的人。包大人与公孙,并没有将沈姑娘的事与他人说明,也没有阻止他人想要了解沈姑娘。”
沈初一明白,公孙策这个“他人”指的应该是展昭。这段日子,展昭问东问西,一副老看她“不顺眼”的样子……她还是有感觉的……
“其实,公孙与包大人也在想,在他人眼中的‘未来’究竟会是怎样呢?”
“一开始没有获知真相而得到的讯息,会不会很有趣呢?”
你们真是恶趣味啊……
沈初一暗自翻了个白眼。
公孙策笑着,睨了眼沈初一,说:“所以还请沈姑娘不要在意,人们对于解开未知总是迫切渴望的。”
“民女明白。”沈初一点头,“就像我家里,对于这里的渴望一样。”
公孙策赞同:“沈姑娘说的不错。”
“不过……”沈初一歪了歪头,不解地问,“展大人没见过沈蓝禾姐姐吗?”
沈蓝禾来了五年,展昭就没想要从她那里解开未知?
“见过。”
公孙策抿嘴,他知道沈初一想问什么,缓而开口,言语暧昧。
“沈蓝禾姑娘整日在汴梁城逛,也来过开封府……五年了吧,展护卫从未在意,也浑然不觉……”
“所以也是奇怪了呢,怎么沈初一姑娘来了,展护卫就在意了呢,觉着不对劲了呢?”
“砰砰——”
沈初一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公孙策,脑中却在想着另一个人。
公孙策移开看着沈初一的目光,望向那一轮皎月。
轻轻的,缓缓的,开口清吟。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第19章 开堂
公孙策离去,沈初一还有些恍惚。她坐在台阶上,垂头捂脸,脑子里尽是展昭的身影。
月色朦胧,裹在人的身上,如同含着荧光一般。晶莹的颜色照着沈初一的身,透得她耳根格外红润。
此时,沈初一脑中天马行空。
难不成展昭一直暗恋自己?自己一直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而不自知?不对……展昭不是这么肤浅的人……所以是自己的内在美感动了他?可是……他们的交集很少啊……所以展昭对她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
想着想着,沈初一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丫的,沈初一你是想上天吧!
展昭对你好奇是因为你来自未来,和这里格格不入!展昭没注意到沈蓝禾是因为沈蓝禾这五年顺风顺水,啥事故都没发生!其他人故意将自己和展昭扯一起是因为恶趣味!自己就是个闯祸体质,这才来多久,自个儿的游客都成“杀人犯”了……她想不被注意都难吧……
沈初一想的时候表情丰富,时不时还配些动作。
想得正是悲催之时,视线出现一双黑靴。黑靴上,红诀飘扬。
沈初一重重地吞了口口水,感觉耳根更烫了。
“天寒露重。”
清润的声音缓缓而出,抚动她的心弦。
“沈姑娘小心着凉。”
沈初一抬头看向来人,展昭也正看着她。
他双眉微蹙着,一双眸子因为背光而更加幽深。月光透过他的身,使得他的轮廓莹莹发亮,就像那光彩,是从他身上发出的一般。
沈初一一时间看呆了,直到展昭让开身子,光芒迎面而来。
“咳,多谢展大人关心。”
没想到她还真等到展昭回来了……
沈初一站起身,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一边问:“展大人此行收获如何?”
展昭立在她身边,眉目柔和了些,点头:“已找出李屠夫犯案的证据。”
“太好了!”沈初一高兴地说道。她喜笑颜开,第一时间想的并不是刘爱国能够回家,而是……展昭奔波了一路,幸得不是无功而返。
展昭也笑了,轻应了一声:“嗯。”
沈初一见他如此,脸上还未褪去的潮红又起来了,她赶紧垂下头,问:“那啥……李屠夫为什么要杀方二狗呢?”
“李屠夫与王氏……与王氏暗中苟合,王氏甚至将方二狗所赚银两用与李屠夫。昨日,钱财之事被方二狗提起,王氏忌惮……所以想杀人灭口。人是李屠夫杀的,但……王氏也脱不了干系。”说这话的时候,展昭面色微沉,整个人也有些压抑。
“王氏与方二狗夫妻多年,甚至是从小到大的情分……”沈初一垂眸,说起方二狗有些替他难过,叹了口气,继续,“王氏究竟如此狠得下心啊……”
展昭沉思片刻,才说:“或许从一开始,王氏就是怨恨方家的。”
从小被卖到方家做童养媳,嫁的还是个哑巴。或许,她一直不甘于此,一直怀着怨恨生活。
“可是,王氏对方二狗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对于沈初一的问题,展昭不知如何回答,缓而想到让人带回的手记,问:“今日王氏看到方二狗那手记时如何?”
沈初一愣了愣,才说:“王氏……没看。”
手记扔在她面前,只一眼确认了那是方二狗的后,她再没挪眼去看,更别说拿起了。
方二狗不能言语,那本手记里记下的,应该就是他想说的全部……
王氏并不想知道这些,她的脑里心里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罢了。
所以,沈初一的问题便也有了答案。
“展大人看过那手记吗?”沈初一问。
展昭点头。
沈初一想到了什么,仰着头看他,开口:“方二狗最视为珍贵的物什是什么?”
她记得包拯有问过王氏这个问题,但对方根本就没有在意。
展昭眼眸微沉,也不知沉默了多久,他才回答。
“红盖头。”
“他与王氏成亲时,他掀开的红盖头。”
那一年,方二狗二十,初成年。那时王氏,已陪伴他十年,年芳十八。
红绸满挂,鞭炮声响,他与她终于礼成。
他进入洞房,看着一身红衣的她,心中感慨万千。
掀开盖头,里头的人儿朝他微笑。
方二狗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王氏,他想,那是属于他的王氏。
*
翌日。
开封府大堂之上,衙役威武,众人跪叩。
审过中途,王氏与李全仍拒不认罪。
展昭呈上证物案发时李全所穿衣衫,以及一副刀套。
“李全此衣衫上溅有血迹,正是当日当时所穿之衣。”展昭朗声说道。
李全声音有些颤抖,却还是不认:“那是我杀猪的时候留下的……对,那是猪血!”
展昭问道:“李屠夫你的意思是,这是旧衣?”
李全点头。
展昭将衣衫翻转,拿起肩头两端,衣服散开,他将其与众人看,说道:“除了袖口的血迹,其他之处都如同崭新。这应该是李屠夫你第一次穿吧?”
李屠夫的瞳孔猛地收紧。
将衣衫收好,展昭继续:“那日李屠夫并未出摊,所以应该并没有杀猪……所以哪来的血迹?”
“再者,这衣服的缝纫制作……是巧合吗,这竟是方二狗店铺的衣服。”
一时间,众人唏嘘。
王氏说道:“这是我给李全的!”
“当然是你给他的。”展昭眯着眼,缓缓说着,“那日,你与他计划杀害方二狗,就早已料到掷刀时会有血迹渐出,所以你拿了店里的衣服给他穿上,准备当时杀人后将衣服挂回店铺就好……可你们千算万算,没有料到店铺还有一人。情急之下,王氏只好让李屠夫穿着衣服离开。”
跪着的李屠夫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王氏还在狡辩:“这都是展大人你的猜测!”
“是猜测?”
展昭觉着可笑,到如今她竟还执迷不悟。
说着,他拿起另一件证物——刀套。
“此刀套,是从李屠夫家中找到的,与方二狗胸前那把完全吻合。”
“李屠夫家中刀套都放有刀,唯独这个刀套,孤零零的,与刀分隔。”
“另外,展某也找到了李全买刀的店铺。”
说着,展昭看向包拯。
包拯点头,朗声说道:“传刀铺老板。”
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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