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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敏很嚣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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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仙子和柳叶仙子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警幻摇摇的走来,她心中一阵绞痛,故意踏在一朵没见过的异常大的红艳花朵之上,用力碾碎。谁知那花儿陷入泥中,瞬间又生根发芽开出十朵来。这片花海竟是毁不去的。
  桃花仙子回头看见警幻:“笑道,警幻姐姐来了。”
  其他花神有的怕警幻得很,忙住了嘴,三三两两的散了。桃花和柳叶亦是也告辞了。只留警幻一人面对着美轮美奂的花海,找不出言语形容。
  警幻捂住胸口,强忍着没让一口鲜血喷出,却费了她好大灵力。原来她施咒做那添绛无子丸,因为民间以讹传讹,人人都说天降五子丸。万物灵长的悠悠之口最是众口铄金,天降五子竟形成一股极强的念力。
  只绛珠之母生了四子一女,照说这股念力伤不着自己,自己怎么会有受了反噬的症状。
  警幻掐了个指诀算去,原来绛珠降生时,用的是大红襁褓,一应用度教养,皆和男儿一般无异,其中黛玉一个兄长生于团圆直接,两个兄弟生于端午节,皆是人间人气最旺的节气之一,所以竟是五子之说达成的念力冲了上来。若非黛玉终究是女儿身,自己断不能用法力将这口鲜血压回去,更是要元气大伤的。
  绛珠草若是被接引使者接引,便是真正的放春山、遣香洞之主,如今被自己使计骗下凡去,谁知灵河岸边百花峥嵘竟是强过放春山去,难道自己无论如何费尽心思,该是绛珠的还是她的,自己无论如何不及她么?
  作者有话要说:  额,依旧没时间回留言,留言会看的,大概周末一起回,谢谢大家支持。
  嗯,邬二奶奶=研墨,研墨姑娘对不住啦,我依然觉得邬二奶奶不好听。
  可惜啊,警幻这口血还没吐出来,不过她好不了了,欠了妹妹的给我还回来。
  
  第42章 12。15|
  
  警幻见众仙子散去,在灵河岸边走了一朝,心中越发烦闷。她刚刚离开,刚才脚踏之处便开出一朵菱花来,艳黄娇美,清香淡淡。
  却说双生子洗三之后,林如海和贾敏商议,择定了名字。四爷取名林砆,原是像玉的石头之意。前世黛玉和礞哥儿便有缘分,却姐弟缘到底薄了几分,贾敏见四爷就像前世的模样,便择了这个字,像玉的石头,自然和玉儿缘分是最厚的。但是却弃了前世所用的礞字,盖因前世礞哥儿突然早夭,贾敏觉得此字不吉。
  五爷取名林碀,碀字字义是玉石声。四爷像玉石,五爷是玉石声,自是希望他们一对双生子相亲相爱,更加亲厚些。林家五个子女,和别家排行不同,因为夫妻两个立志男女一般教养对待,所以儿女并没有分开排行。林硕是大爷,林砎称为二爷,黛玉被称为三姐儿,林砆和林碀分别是四爷、五爷。
  洗三、满月如何热闹不必记述,却说贾敏的信到了京中,贾母乐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得一双嫡子,一个嫡女,多少人都说自己几世修来的福分。不成想自己女儿竟是四子一女的造化。只看了林家孩子的排行,贾母微微皱眉,好好的大姐儿叫做三姐儿,三爷、四爷又凭白往后将了一个排行,林家读书人家怎么这样古怪起来?
  贾母爱热闹,逢了喜事自是大张旗鼓的打点礼物,恨不能传得人尽皆知,贾府的下人又没几个嘴里有把门的,这事倒是没多时果然满京城的被人知道了。别的倒还罢了,不知道哪个好事的想起当年天降五子的旧闻来,如今林如海的权势,四子一女的福分,可不应了两位神仙大有造化之言?
  这话传到贾母耳朵里,贾母方叹道:真真是探花郎的才学,比别人先窥得天机,黛玉排行第三,可不就是天降五子了?竟是自己见识不足了。
  从此之后,多少人在贾母面前更加奉承了。再过两年,林家大爷就要说亲,据说林家大爷不但命格好,名声好,就连模样,据说都不下水溶。家中有适龄姑娘的,少不得不显山露水的在贾母面前奉承,若是贾母到时候说合两句,真真是一门好亲。
  展眼便是年底,眼见就到了林砎生日,恰好扬州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珠,两日后林砎生日的正日子恰逢林如海休沐。他见外头洋洋洒洒的雪花,瘦西湖上又没有结冰,若是这样的日子游湖,最是不会碰见别家的,天高地阔,琼装素裹,只自己一家人一条画舫,只怕别有一番景致。
  盖因扬州富庶,瘦西湖旁盐商林立,当真到了开春,满湖里总要遇到别家的几条画舫。看见林家游湖,又要前来叨扰,好生扫兴。不若冬日游湖,倒别致得很,说着兴起,林如海笑说要打理了画舫过两日到瘦西湖给林砎庆生。
  贾敏听了,笑说:“这可不是疯了,大冷天的,砆哥儿和碀哥儿才半岁出头,这样的冷时令里头,冻着了算谁的?”
  林如海笑说:“既如此,我带着砎哥儿去就是,因每每进京述职,我倒少配砎哥儿过两个生辰,如今权当补上了。”林砎听了何等高兴,硕哥儿和黛玉又不依了,也要跟去。
  只砎哥儿和贾敏最是亲厚,想到独留母亲在家,又为难得很。略思忖一下,叫来管事吩咐道:“这就去将画舫收拾了,明日就带着上好的银霜炭上船四角生了炭火盆子,寻个靠窗的位置摆上矮塌,把今年新得的银狐皮子铺上,带两条鹅绒被子给太太,太太在船舱不出来也能瞧着湖里的风景。靠枕要用太太平日管用的缂丝织锦的。
  四爷和五爷的大毛襁褓先用汤婆子捂热了,出发那日轿子抬到内院门口,太太和四爷五爷坐轿子出去,下了轿子就上画舫,中间耽搁不得。轿子上亦铺上暖和的软毯,轿子上不好用炭火盆子,手炉备好了。等顽够了,先打发小厮回家报信,亦是如此安排暖和了再来接太太。太太到家,屋里的炭火盆子要先生好,太太进屋屋子里头必须是热的。”
  洋洋洒洒一大篇安排下来,管事婆子笑道:“我的二爷,亏得你年纪轻轻想得那样周全,你若再交代多些,只怕我这榆木脑袋却记不全了。”逗得贾敏都笑了。
  林如海听了,亦觉得是个好主意,只笑道:“堂堂一个哥儿,到哪里学得这些婆婆妈妈来?”
  谁知林砎小脸一扬道:“父亲只知整日上班,却不知母亲每日打点父亲衣食起居辛苦,大哥哥每日上学,出门回来,哪一样不是母亲操心,妹妹还小,弟弟更小。我若不学着些,谁来关心母亲的衣食起居?这些东西,母亲原是这样每日替父亲,哥哥,弟弟,妹妹和我备着的,我不过依样画葫芦,哪里需要怎么学?”
  林如海听了一愣,他自是知道贾敏好,但是不听儿子这样说,竟因习惯了贾敏的好,而渐渐忘了她究竟有多好。感激的看了贾敏一眼,若不是当着孩子面,只怕就要揽入怀中。
  忙伸手抱起林砎来,感叹道:“原是父亲疏忽了,以后砎哥儿多替父亲照顾你母亲些,父亲以后也学着些可好?”林砎满意的点了点头。
  贾敏听了这话,心中感动得很。林如海守着她一人过日子,从没想过二色,她已经无比满足,不想今日竟有这样夫疼子孝的日子。其时世人苛待女子,女子为家操持被视作理所当然,她为家人操持,亦从不觉得疲累,从不为了回报,但当真丈夫体恤,儿子体贴时,她亦是觉得心中说不出的幸福。
  一家人定了行程,自有由婆子管事去安排,一家人难得同行出游,皆是准备了自己爱穿的衣裳,爱吃的点心,高兴得很。
  到了林砎生日的正日子,一家人早起,梳洗完毕,各吃了些自己喜爱的吃食,便出了门。贾敏只跨出内院就上了轿子,果然轿子上铺了汤婆子捂热的软毯,暖和得很。半点寒气没受,就到了瘦西湖边。下了轿子就进了生好炭火盆子的船舱,亦是不受罪。
  贾敏到窗边铺着银狐皮的矮塌上坐了,垫了两个缂丝织锦的靠枕,盖了鹅绒锦被,抬眼望去,透过琉璃窗户看着外面雪花飞扬,落在碧绿的湖面上融化于水中。落了树叶的垂杨柳上几处积雪,湖中几点残荷,果然别有一番趣味。难得的是,整个瘦西湖上,只湖边停泊盐商家的画舫,湖中空旷得很,只自己一家游湖,再没更好的。
  林如海和硕哥儿、砎哥儿说要到甲板上看景致去,比船舱里头更好些呢。黛玉喜得伸着小手也要出去,林如海见了,取了小氅给她穿好,大红猩猩毡的帽子戴上,帽檐一圈白兔毛,更显得她眉清目秀,粉妆玉琢。林如海抱了黛玉到甲板上,黛玉转着一双眼睛东瞧瞧,西看看,可爱得很。
  黛玉皮肤娇嫩,怕被雪风吹伤了,只略站一会子,林如海依旧将他抱入船舱交给贾敏。自己亦在舱中坐了下来,弹琴给贾敏母子听。
  林如海的琴技是一绝,琴声铮铮,悠扬深远,与天地相容,天籁之音不过如此。
  林如海只弹得几声,便远远传来琴声相和,曲子和林如海林如海所弹的曲子如同一套一般。林如海听了,益发用心弹奏起来。
  一远一近,犹如一问一答。虽不曾谋面,却如莫逆之交。贾敏虽然以前也时常听林如海弹琴,但自忖林如海琴技天下一绝,再找不到第二个。如今来了一位琴技相仿之人,唱和之间,别有韵味,贾敏都听得痴了。
  她前世便没少听林如海弹这首曲子,可是当年他总觉得这首曲子只是一半,另一半她也隐隐听过,只前世似乎被一阵木鱼声打断了。每每前世她提起外头似乎有琴声,林如海皆言没听见,自然不曾想和。而贾敏想起前世那打断琴声的木鱼声,今生已经听过数次,不禁身上一冷。
  一曲已毕,林如海急急走出船舱眺望。果见湖中有另一条画舫缓缓走进却说扬州观音山上,癞头和尚为了阻止琴声相和,几乎敲碎了手上木鱼,他再三掐起指诀,催动心法想把木鱼声远远送出,谁知林家受了人间万人祝福的五子皆在,相和的琴声阻断不得,反而使得癞头和尚心脉受损,吐出一口鲜血。
  跛足道人想到当年添绛无子丸的功法被破,自己亦是这般,调养了好些日子方好。等癞头和尚喘匀了气,方说:“罢了,林家气运旺得很,不是你我法力可以阻止祖上贵人重逢的了,咱们走吧。”
  又等了好一阵子,癞头和尚恢复了些,一言不发的由着跛足道人扶着飘然远去。
  林如海走出船舱,黛玉刚才在船头看风景,意犹未尽的,伸着小手在舱里喊说爹爹抱。林如海回身抱了黛玉复又出去,长子、次子在身后跟着,一家四口站在甲板之上眺望。林如海林硕、林砎一左一右的站在林如海身旁,父子三人皆是眉目俊朗,在这天高地阔,雪花飞舞的冬日中,直如一位谪仙身边站着两个仙童。
  黛玉小手一指,口中说道:“船。”林如海转身望去,却见另一艘画舫缓缓行来。
  冬日里头,各家各户都在家闭门不出,这样时节,竟还有睡亦有雅兴游湖不成?林如海循声望去时,见另一艘画舫甲板上亦站着两人。那男子比自己看着略年轻几岁,身旁一个孩童和林砎年岁相仿。
  那一大一小两人品貌俊美,又带一股脱俗的不凡之气,林如海只觉见之如同认识一般,觉得无比亲切。那男子只着一身夹层锦袍,那孩子亦比林硕、林砎着装单薄得多,却不见两人觉冷。林如海见了如此人物,便知对方虽然看起来俊雅斯文,却是打小练习内功心法的高手。
  画舫上二人亦注意到了林如海,颔首示意,林如海亦是点头回礼。待对方画舫靠近,那人拱手道:“林世兄,愚弟寻访世兄多年,今日有缘一睹世兄风采,才知道天下竟有这样俊雅的人物。”
  林如海听了对方能和自己祖传之曲相和,亦是怀疑对方和自己相熟。但是乍见之下,对此人毫无印象,怎么对方上来便和自己以兄弟相称?为了谨慎起见,林如海说:“恕在下眼拙,竟没认出尊驾来。”
  那人笑道:“愚弟祖上姓白,想必林世兄必能想起。林世兄不识得我,世兄家女公子满月时,却已经收了我家贺礼了。”
  林如海听了大感好奇,随了白姓先生相邀,听听细细说来。原来画舫上和林如海琴声相和的人叫白乐水,祖上却和林家祖上交情匪浅。
  要说两家的渊源,竟是五代之上的事了。
  当时恰逢乱世,林家祖上是极为有名的书香世家,太/祖皇帝慕林公之名,礼贤下士,在建国之初邀了林公入朝。
  而白家却是武林世家,以乐会友,和林公投契得很。白家是传承千年的武林世家,代代文武双全,便是要考取功名,亦有入阁拜相之能。只白家祖上有训,只在乱世时兼济天下,天下太平时却是大隐于市。
  要说白家为何有此家训,一来白家是真正的武林世家,世外高人,本不在意为官做宰。二来武艺练到白家这样份上,不但得不到重用,反而会被忌惮。历来一将功成万骨枯、杯酒释军权之事不胜枚举,白家祖上亦曾有此悲剧。所以白家祖上虽然为本朝立过在四王八公之上的功勋,却也远遁江湖了。
  当年太/祖皇帝亲自带兵和西海沿子的天义单于决战,当真是一战定天下的大决战。当时的西海沿子天义单于部可不像现在这样势单力孤。当时的天义单于联合各部集结百万骑兵,百万步兵,乃是数倍于太/祖皇帝的兵力。战场结阵几十里,犹如铜墙铁壁。
  当时天义单于的实力远在太/祖皇帝之上,且西海沿子地势高,百万骑兵冲将下来,杀入中原腹地只怕如入无人之境,若是太/祖皇帝战败,中原必将生灵涂炭,后果不堪设想。
  白家祖上不忍见中原万里河山被血洗,在太/祖皇帝和单于大军激战正酣的时候,白家祖上和一众武林豪杰趁乱深入敌军营中,一举击杀了天义单于本人。
  正当太/祖皇帝节节败退,眼尖大势已去之时,不想敌军突然大乱,进而退兵了。
  那次决战太/祖皇帝虽然侥幸没败,亦受了重伤,还得了白家祖传治伤灵药才保住性命。后来天义单于部一蹶不振,太/祖皇帝恢复元气之后能一统中原,可以说便是源于白家祖上的不世奇功。
  后来白家祖上和各武林豪杰各自归隐,坦言只要太/祖帝为天下苍生计,不横征暴敛,不穷兵窦武,各豪杰自不怎地,否则天义单于便是例子。对太/祖皇帝而言,井水不犯河水亦是最好的结局。
  不曾想太/祖皇帝生性多疑得很,在白家引退之后,将白家好友林家笼络到朝中,白家得知时,已经封了林家侯爵之位。林家世代皆是世家大儒,有经天纬地之才。太/祖建国,百废待新,林公也是为了天下苍生才答应出山,谁知入仕之后,不是入阁拜相,而是封了爵位。
  白公寻到林公之时,圣旨已下,收回不得了。白林二公皆是再明白不过的人,太/祖此举的用意乃是为了让白家忌惮太/祖对林家下手,而不敢有非分之想。而为了忌惮林家之才和白家之勇结合,太/祖皇帝亦不敢给林家真正的实缺重权,只以爵位供奉。
  要说林家辞官不就亦是没有什么,只如今太/祖气候已成,若是惹急了他,对武林势力大举兴兵,必是两败俱伤。白林二公不愿再生战事,只得作罢。
  白公在林家住了三天,两人合谱了一首曲子。两人各掌握半首琴谱,便是方才林如海和白乐水各自弹奏的半首。
  三日之后,太/祖新得的一对白玉珠在寝宫中被人取走一个。太/祖皇帝也是明白人,既然寝宫中的白玉珠被人取走而禁卫军无人发现,来人要取他首级,自然轻而易举。
  后来白公和太/祖达成协议,太/祖保林家百年平安富贵,白家百年内远离朝堂,不得和林家相认。
  在太/祖看来,百年之后,经历数世,白林两家交情自然淡了。他最忌惮的林家经天纬地之才,和白家出神入化之勇只要不结合到一处,便可保江山永固。
  即便如此,太/祖想到失窃的白玉珠,依然不敢有违当日之约,将此事作为家族秘事口口相传于继承大统的子孙。所以在林家列袭三代之后,因不满百年,又恩袭了一代,直到林如海科举入仕,林家富贵超然,三家谁也没有违约。
  如今百年之期已满,白乐水以白玉珠相赠,那枚吓得皇家夜不能寐的白玉珠,正是邬太太在黛玉满月之时送来的贺礼。白乐水原以为林如海见了白玉珠会忆起旧事,谁知林如海只觉眼熟,却没想起来,他本没见过白玉珠,只听祖上谈起过,乍见之下,实没认出。白乐水又曾以琴声为信,但因林家五子或是林硕上学,总是不齐,便没有冲破癞头和尚木鱼声阻挠的念力,林如海并不曾听见。
  今日林家五子同在一间船舱,一家人其乐融融,念力正盛,癞头和尚再来阻挠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天高地活,林如海想起祖上旧事,豪气大起,弹了祖上所留半曲,不曾想白乐水亦在游湖,所以故人相认,一僧一道再阻挠不得了。
  白林两家祖上之事,后人只知大概,琴声相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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