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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于是我成为了历史剧一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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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我思念了你这么久,现在终于能够母子相认,你为什么不愿意带我走。”
……卡卡西?
贺仁听到熟悉的名字愣了愣,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耳朵悄悄贴上墙壁,他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木叶的忍者,而您是皇后,如果我就这样贸然带您走必定会引起国际之间的矛盾,来之不易的和平也可能被打破。”他停顿了一会,平静的语气软和下来。贺仁听见殿中传来脚步声与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我一定会经常来看您的。”
皇太子被好奇心折磨坏了,犹豫一下,走到了窗棂边,透过木材的间隙模模糊糊地看到那个人轻轻抱住了茜空皇后。
“我也一直在思念着您,妈妈。”
贺仁被吓了一跳,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听见看见的各种线索串连在一起,答案仿佛呼之欲出。他不敢再想下去,逃也似的离开了清凉殿。
“——谁?”殿内的卡卡西听见脚步声,放开茜空,右手扶上腰间的忍具包。
听到他的的低喝,原本因为那个拥抱而沉浸在了母子亲情里的茜空也清醒过来,回到了被卡卡西拒绝后悲愤的情绪中。
“不会有谁,偏殿的那个冒牌货不在皇宫,天皇知我厌烦也很少前来,我还支开了宫女,”她抬头看自己的儿子,他比自己高很多,就像他的父亲,“你不愿意带我走是因为木叶?它能比妈妈重要么?”
卡卡西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茜空冷笑,“那么如果我不是皇后,有权利掌握自己的去留,不会给你的木叶带来任何危害,你愿意和妈妈生活在一起么?”
“您要做什么?”卡卡西一愣。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他的眉眼柔软,低头为母亲整理激动之下变得有些凌乱的发簪,“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茜空闭着眼,嘴唇微微颤抖,“亲人比不过木叶。”
爱人也是。
这是茜空没有说出来的话。她克制自己不去猜疑,但被困在清凉殿的这些年太寂寞了,所有清新的时刻她都不自觉地想起这样的问题。
朔茂为什么不来找她呢?皇家的武士大张旗鼓地过来,肯定有邻居看见了吧,他不可能不知道妻子被捉走,可她等了好多年,那个幻想中的情形还是没有出现过。
——白发忍者拿着刀,名为白牙之刃的武器闪烁着凌厉的查克拉之光,迎着朝阳或晚霞,也或许是瓢泼的大雨,他一步步走过来,伸出手。
'旗木茜空,我带你走。'
旗木朔茂可以掳走假死的准太子妃,但当茜空成为清凉殿上的皇后,他不会带她离开。
木叶白牙,终究是木叶的旗木朔茂。
茜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沉默持续了太久,卡卡西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状况,干巴巴地开口:“最近村子不是很太平,我得尽快赶回去,”他也觉得自己的话不合时宜,但木叶的确情况紧急。
茜空背过身去。
“……我还会来看您的,妈妈。”
他离开了。
茜空整个人都颓唐下来,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多。她想过久别重逢后的两人或许会陌生局促,不一定会有自己期待的那样亲密,茜空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来面对卡卡西疏离的态度,但——但至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都是因为允宁天皇,如果不是他的话……
况且就算不提往事,此刻茜空最想要的母子相认也是因为允宁天皇而被阻碍,他是她幸福人生的拦路虎,从来都是这样。
“来人!”她大声说,“告诉天皇陛下,我想和他谈谈。”
十年来,深陷癔症中的皇后第一次主动传唤宫人。
她在允宁天皇匆匆赶来之前打开小屉,从里面拿出那只最细长锋锐的金簪。
茜空把它藏入袖中。
第27章 新皇登基之日
'由纪皇姐离开的第五天。'
第二天一大早;贺仁坐在书房里;往本子上记录下这样一行字,写罢;他放下笔;苦思冥想着怎么才能让日记变得更充实一点。
要不要把昨天的见闻记下来呢……
他直觉那是自己不能知道的秘密;不应该被写在日记里;但比起这些;他更需要一个倾听者来缓解自己的不安——记日记来倾诉总比告诉侍女来得好些。
他咬着笔头下定决心,还没来得及开始写,一大群宫人打扮的男男女女鱼贯而入。
“殿下近日就不要外出了,吃食我们会按时送来;”为首的女人笑容谦和,“让这些宫人为您量制礼服吧;顺便还要学习一下登基礼仪。”
贺仁怔怔地看着她,确定那不是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位女官。
他们是茜空在与面具男合作之后暗地里培养的势力。而现在,新天皇贺仁登基;这群人就规整地站在社殿门口;将匆匆赶回的由纪内亲王拦在殿外。
“我不能进去?笑话;皇室的人向新天皇请安有何不可?天皇尚未发话;你们有什么权利拦下我!?”
贺仁听见外面传来由纪的声音,眼睛偷偷瞟向茜空,又不住地望向殿外,坐立不安。
“陛下想让她前来请安么?”茜空皇太后颔首轻笑,见贺仁连连点头,她提高声音发话,“行了,随她进来吧。”
走过来的是两个人。
女子身着秋青色的裳唐衣,褶裙延至身后,延腰一直垂到地面,上面绣着的花鸟随着她的走动微微摇曳着。匆忙而来,过于繁琐的头饰没来得及戴上,好在这身宫装也算得上正式。
另一个人一身黑底红云的长袍,面容冷峻,额上是一道刻着划痕的忍者护额。
“晓”组织的叛忍,面具男口里的朱雀宇智波鼬,他说这个男人不会过分插手皇室的事情。
贺仁见到由纪,眼睛明显一亮,跳下高椅欲要扑跑她身边。
一只纤细的手阻止了他,皇太后抓住他的手臂将贺仁按了回去,“由纪,朱雀阁下,日安。”她望向由纪,姿态高贵笑容谦和,“皇家女向新天皇请安的确是礼节,但你好像并不是皇家血脉。”
由纪却也不惊讶,只上前一步恭身行礼,起身后才笑道:“母后说笑了,我是允宁天皇亲封的内亲王,而由纪内亲王不是皇家血脉的事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倒是您……”
“大家还都以为您得了癔症呢。”
贺仁一脸懵逼,信息量好大他有点不懂,觉得无聊,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盯上了皇姐旁边的男人。
唔——由纪皇姐离开前好像说过要带个姐夫回来。
他低头偷笑。
“先皇暴毙,本宫心中哀恸,也不知是何时清醒的,”茜空这么说着,却懒懒地歪在椅子上,佯装伤心这一步骤都省了,“现下陛下也见过内亲王,无事便可退了吧。”
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允宁。
“事情还是有的,”由纪见茜空散漫至此,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父皇他……先天皇允宁在世时曾托我去寻顶级瑶台玉凤花种,作为给您的新春贺礼,现在便由我来交与您吧。”
社殿里没有宫人,由纪亲手献上。
“有意思,该说你果然是允宁看重的人么,有趣在了一个地方,”茜空没有接过来,像真的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这会儿连最后的伪装也不打算继续下去。
“喜欢花?随便说说而已,你看到外面那些人了么?不都是我借着爱花想要雇佣花农的名义才培养出来的?”
“可先皇曾说您爱花十余年了,而那些人——”由纪斜瞥殿外,“如果没记错,他们是我进宫后才来的。”
茜空眉头一挑,“原来你也在留心清凉殿的势力,我还以为一个疯子没什么值得怀疑。说得没错,这批人是我后来才组建起来的。”
她还想继续说,却被由纪打断了。
“是因为一个带着橘色面具的男人?就是他把我带到皇宫里来的吧,让我猜猜,他还许了你什么条件,比如认回你的卡卡西。然后就在最近卡卡西来找你了,但他不会带皇后离开,因为他是木叶忍者,不愿意自己的村子与皇家势力起冲突,所以你想要得到皇家的权力,掌握自己的命运——当然这也有可能是面具男要你做的。”
“这些我能猜到,也不在乎是否准确,我现在只想问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从十年前刚被带进宫就开始培养势力准备有朝一日杀了先皇……”
贺仁猛地抬起头,瞳孔紧缩。
社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时间仿佛被静止,连一直动来动去不安分的新天皇也怔怔地忘记了呼吸。
“鼬,可以帮我一个忙么,”由纪突然开口,“把贺仁带去出去。”
“皇姐我——”最后一个“不”字还没有说出来,他已经被穿着晓袍的男人轻轻捂住了嘴。鼬沉默着把他抱起来,转眼间就离开了社殿。
“你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思?”茜空没有阻拦,甚至没有往贺仁的方向看上一眼。
其实由纪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挺没意思,是与不是都一样,反正允宁已死,茜空究竟是预谋了十几年还是仅仅预谋了四年都没什么区别。况且就算她从始至终都想要他死也没什么好说的,允宁打碎了茜空的幸福,本是强取豪夺,对她来说这已经罪无可赦了。
并不是所有爱都应该被珍惜的,我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你所以你不能对不起我,没有这个道理。
茜空喜欢的是稻草人,允宁把稻草人从她手上抢走,献上再多名花她也不会感动,只是一厢情愿感动自己而已。
就像宇智波鼬要的是和平要的是木叶要的是他弟弟,三者不可得兼的话就再献上自己一条命,他不在乎自己,也早在灭族前就说过对由纪“无所谓”。
但由纪偏不,自己凑上去不说还绞尽脑汁地想要留住他的命,如果不是允宁天皇驾崩得太突然,她现在大概已经在前去川之国的路上,并且准备同朱南组告别,然后立即前往音隐村与大蛇丸建交,就等把灭族真相告诉佐助了。
佐助知道真相就会有被宇智波带土杀死的危险,这违背了鼬的心愿。可是……她想要喜欢的人有机会活下来,这样的一箱情愿又有什么错呢?
允宁也只是想要茜空在他身边罢了,除此之外没有强迫过她什么,如果茜空从一开始就对他抱有杀意的话……
“不过告诉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见由纪迟迟没有说话,茜空抬眼,轻轻扫了扫她捧在手上的花种袋子,懒懒道:“最先开始只是培养耳目,想要知道朔茂和卡卡西怎么样了而已。看你这幅样子是想要责备我对允宁天皇心狠么?”
由纪默认。
情理上而言他活该被茜空憎恨,但人心毕竟是偏的,允宁是那么温和的人,哪怕由纪并不把他当做父亲,最起码也是宽容和善的长辈与亲密有趣的朋友了。
她为他感到不值。
“那就告诉你一件解恨的事情吧,”茜空站起来,繁琐的各式饰物随着她的动作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当好听的声音,“我对允宁弃之若履,心心念念着旗木朔茂,只可惜在他旗木朔茂眼里,我都不知道排在什么地方了呢。”
她歪头,像真的在疑惑这个问题一样。
“卡卡西很像他啊,一样的以木叶村的安危为优先,妈妈也好爱人也罢,都是其次了。从我被带走到他自杀而死,将近五年的时间,我一直从手下那里打听他的消息。而他在为木叶做任务,没有寻找我,一次也没有过。”
“甚至就连自杀也是因为任务失败受不了被木叶村的人责难,他的这一生,好像从来没有被我藤原茜空留下痕迹过。”茜空笑着看向由纪,“小姑娘,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很惊讶么?没想到我也怨过旗木朔茂?”
“你错了,我不怨,我是憎恨他——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话。”
“在最恨的时候我想过如果他跟我解释,向我道歉会怎么样,答案是不会怎样,我好像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爱他。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好,和平与大义也好,被抛弃过的人是没有办法把一切当做不曾发生过的。”
“可旗木朔茂死了!”她突然激动起来,猛地靠近由纪,近得剧烈摇晃的头饰都打到了她脸上。“旗木朔茂死了……”
“所以,他更看重木叶也没有关系了,他把我弃而不顾也没有关系了,我原谅他了。”
由爱转换而成的憎恨,有时只能以当事人的生命为代价才能消除。
就像,就像……
由纪一愣,转头往后看去,宇智波鼬不知何时又回到了社殿之中。
第28章 一年终
“你与旗木朔茂之间的纠葛与我无关;而允宁天皇那个人……只怕是心甘情愿被你杀死的;我也没有立场说些什么。于我而言现在唯一的问题是贺仁。”
“他也是你的儿子,你打算怎么对待他。”
贺仁缩在宫殿顶上;贴着青绿色的瓦片听社殿里面的谈话。为了隐蔽;他小小的个子塞在殿顶的夹角里;里面的人隔着屋顶看不见;外面的宫人若是没有特别注意也发现不了。
“你想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么?”
几分钟前;在皇姐拜托下带他离开的男人突然开口。
那人语气淡淡的,刚出社殿不久就放下他,“由纪觉得你还小,有些事情可能有点残酷;所以她想瞒着你,但你自己呢?你希望知道真相么?”
贺仁一愣;反应过来后狠狠点头,激动之下差点秃噜了嘴。
“忍者阁下,我……朕……我已经登基了;是大人;不能一直待在皇姐羽翼下;我希望知道真相!”
最后一句明显比开始坚定许多。
那个忍者好像笑了一下;贺仁不太确定,但他也来不及多想,下一刻就感觉自己双脚悬空再次被抱起来,落地时就在宫殿殿顶上了。
“你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天皇的,由纪将以你为傲。”
他最后说了一句话,便转身踏入殿中。
贺仁一个人趴在自己从未到达过的高处,听见殿内传来他同样从来不敢去想的“真相”,害怕得直发抖,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没有发出一声哽咽,也没有让一滴眼泪流出来。
“你问贺仁?”茜空嗤笑一声,“他本来只是一个错误,但现在好了,废物利用,在我手底下做个傀儡天皇还是不错的。”
“你这么说不怕我杀了你么。”由纪眼圈红红的,捏住拳头,牙齿咬得发抖。
茜空有些诧异,“你也太入戏了吧?又不是真姐弟,内亲王该有的东西我不会缺了你的,你想玩宗教也给你玩,还有你喜欢那个叛忍吧?”她指着不远处的鼬,“那正好啊,我许你自由。”
“还是说你真的很喜欢贺仁?那就更不可能伤害我了,允宁已死,我是他唯一的亲人,你怎么忍心杀掉这孩子的母亲呢?”
秋意渐浓,风吹过来越来越冷。登基的礼服质地轻薄,贺仁还是在发抖,可那只是因为冷。
他的眼泪也被风吹干了。
“茜空小姐,你说对了一半。”由纪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凛冽过,“首先,我的确不是贺仁的亲姐姐,但如果连亲生母亲也是像你这样的的话,幸好我只是那小子的假皇姐。”
“接下来就是你说错的那一半了。”
她微笑着,眼里甚至还带着悲悯,声音却还是冰寒刺骨的,无端让人感到恐惧。
“我太忍心杀掉他的亲生母亲了。”
风止,于是贺仁连颤抖都停了下来,他离由纪和茜空的距离其实并不近,还隔着屋顶,有些微弱的声音他本该是听不见的。
可他闭上眼睛,清楚地听见了利器刺入*时的一声“噗——”
嗤——
刺破了皮
嗤——
刺入了肉
嗤——
穿透了骨
嗤——
长大可能就是一瞬间而已。
贺仁觉得,他是真的成为大人了。
不会再躲在任何关爱他之人的羽翼下懵懂,也不会再企盼任何对他冷漠以待之人的关爱。
他失去了血缘上的双亲,与此同时,他长出了自己的翅膀。
十五日后。
木叶忍者村,木叶医院病房内,旗木卡卡西从长久的昏睡中醒来。
“真是可怜啊,被那两个叛忍伤成这样,以前还听说过你是天才忍者的呢。”千手纲手双手叉腰站在病床旁,眉头蹙着,“晓组织有那么厉害么?”
“对不起。”他耷拉着脑袋,身体和精神都还没有从月读中恢复过来。
“行了,”纲手撇撇嘴,“最近时局动荡,给你们治疗完成之后还要处理一大堆事情。天皇和皇后在这个时候突然去世,外交和礼节都要到位,做火影什么的真是吃力不讨好啊——烦死了。”
卡卡西猛地抬头,呼吸不稳,“您说什么!”
“什么什么啊?”纲手摸不着头脑,“哦,我被鸣人和自来也这两个家伙拖过来继任火影之位,你刚醒还不知道。”
“不,我是指……皇后去世。”
“这个啊……”她摸摸下巴,“想不到鸣人嘴里的混蛋老师还挺关心国际局势的,这件事马上就要公开了,你想知道的话说说也无妨。”
“不久前先天皇允宁暴毙去世,茜空皇太后在扶持贺仁皇太子继位后自杀殉情,死前委任由纪内亲王辅政——虽然我也觉得怪怪的啦,无论是绿帽王……嗯,我是说允宁天皇突然暴毙,还是茜空皇后竟然会为他殉情都很值得深思……”
纲手年轻漂亮的面孔上端着一副很符合她真实年龄的八卦中年女士派头,她还有继续818的兴致,却被鸣人打断。
“婆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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