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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于是我成为了历史剧一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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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纪没有办法回答。
她能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推断,推断的基点是“面具男”宇智波带土和他的无限月读计划,而她知道这个则是因为她来自未来。
由纪几次欲开口,最终还是抿紧了嘴唇。
这个理由太荒谬。
慌乱之下,她本能地将求助的目光投注于宇智波鼬身上,却无法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任何东西。
不似卡卡西的警惕不信任,也不同于鬼鲛带着恶意的观察,鼬漠然地看着她,好像前几日那种小小的亲近只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或许的确是错觉了。
到了此时,由纪才终于不得不承认,在这一路上,无论鼬与自己的关系看起来有几分和谐友爱,但那人眼里的漠然是没有变过的。
和在那个夜晚里,在静静流淌的南贺川边,在那个好像牵动了他心绪的女孩慢慢倒在河边草地上时如出一撤。
由纪突然很想卸下一切伪装、暴露“宇智波由纪”的身份、说出灭族实情……打碎他这一副令人恼恨的面具,让那张脸上露出只有很小的时候才有过的震惊无措来。
反正她本来就是要向鼬和盘托出的,装作车夫也只是恶趣味地想稍微逗逗他而已。
但现在这个情景并不适合,由纪没必要把自己宇智波幸存者的身份同时暴露在旗木卡卡西和干柿鬼鲛面前,她只是有点委屈,讨厌被鼬漠视,更讨厌那一张好像再无波澜的脸。
可她还是差点就要忍不住任性地暴露自己了,如果不是卡卡西的声音突然打断她思绪的话——
“这是什么!”无论是鼬还是由纪,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卡卡西惊慌的样子,“你——内亲王殿下,你手上的这个编绳是从哪里来的。”
他努力控制情绪,死死盯住由纪右手上一串普通的编绳。
的确很普通,陈旧的深蓝色绳子,中间是一段琵琶结的手工盘扣,唯一有些与众不同的大概是编绳其他部分的编法,似乎是平结的样式,又好像带了一点点藻井结的手法。
而编绳的人看起来并不精于此道,绳结编得不太紧,长年累月之下有几处已经松散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可由纪手上只有这一样东西了,卡卡西的不同寻常之处必定是因为它。
“是我母后送予我的,她说这是她很久以前亲手编制的,一式两个,一个在她那里另一个……”
由纪停顿了下来,当初茜空皇后把编绳串在她手上时说的话萦绕在耳边。
【妈妈的这个平安绳就送给小由纪啦,要一直带着哦,这上面有爸爸和妈妈的爱,所以我的小由纪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一直带着一只一模一样的编绳,他曾对我说这是母亲亲手编制的,而这个编法也来源于她的自创,再没有其他人可以做出这种奇怪的款式了。”卡卡西说,“据说母亲本来准备给全家人一人做一个,但在她做完第二个的时候就因为意外离世。”
“父亲是这么告诉我的,可是……”
他的目光从编绳上移开,遥遥望向皇城的方向。
“以前就怀疑过,因为我隐约记得母亲只是离开了,她并没有死去,只是我那个时候毕竟还太小,也许是记错了吧……”
“可原来没有。”
由纪左手摸上编绳,不由得佩服起宇智波带土。
原来他的目的并非让卡卡西见到由纪内亲王,而是见到这个编绳。
旗木卡卡西离自己的身世只有一步之遥了。
第19章 番外:茜空下的心愿
【茜空,就是在秋天太阳落下的时候,被晚霞浸染成橙红色的天空啊。】
藤原家的长女藤原茜空,她就是带着这样美丽的名字出生的,后来也的确长成了不辜负名字的,亭亭玉立的少女。
【如果茜空大人早五十年出生就好了,偏偏生在这个年代。】
但她也是带着这样深切的遗憾一点点长大的。
藤原、平、橘,最为显赫的三大世家,几乎每朝皇后都没有脱离这三个姓氏的,而藤原更是三家之首,被称为——
天皇以下第一人。
只可惜现在的天皇已不是天下至高之人了,天皇以下第一人也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别称。
依附天皇而显赫的世家也并着天皇的倾颓而衰落,好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茜空虽然不如祖母辈拥有逼人的贵气,却也是体体面面养大的贵族女孩,再加上数一数二的美貌,足以让当年尚是皇太子的允宁天皇惊为天人,一见钟情,早早定下太子妃之位。
只等茜空年满十六便举办婚礼。
门当户对,又都是难得的美人,站在一起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以又有谁能预料得到这位准太子妃竟会逃婚呢。
除了藤原茜空她自己。
你尽可以说这是天性,一个自小受贵族教育长大的金丝雀却渴望着天空,而她也几乎是从懂事的年纪就开始谋划着逃离了。
所以,那其实是一场有着预谋的爱情。
出嫁当日,新太子妃身着纯洁无暇的白无垢,偷偷掀起轿帘的一角,遇见了护在轿侧的白发忍者。
那人有着一头白色长发,却并不柔顺,而是硬硬地戳着,只有额后的一小撮被护额的发带绑着,委委屈屈贴在脑后。
他背后斜插着一把刀,只比一般的短刀长一点儿,刀身亮白,名为查克拉的能量从上面逸散开来,刺得茜空眼睛一阵酸疼。
然后她透过那道光看见那人的眼睛。
黑色的,细长的,天空一样的广阔和鹰一样的锐气。
就是他了。
那一瞬间犹如福至心灵,她选中了这双眼睛。
我的爱情,我|的|自|由。
接下来就是一场她自导自演的戏。时间是傍晚时分,地点是很容易被埋伏的山间拐角处,人物是她自己雇佣的,来刺杀藤原茜空的叛忍们。
还有作为女主角的她自己和被一眼相中的男主角——此刻茜空并不知道他叫旗木朔茂,也不知道那就是鼎鼎大名的木叶白牙。
但那又如何,混乱中,她只管盯准他的方向,飞身扑了过去。
在茜空的剧本中,她应该是一把抱住男主角和他一起跌入山崖,幸运的话就可以落到涯下山泉之中,“太子妃”失踪,而忍者阁下则在照顾受伤的贵女时爱上她,那么她就可以逃离被禁锢的命运了。
就像她读过的话本一样。
而且就算不幸摔死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能抱住这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和他一同死去也是不错的人生。
只可惜那是旗木朔茂,只可惜那是木叶白牙。
男人轻易接住了茜空,也轻易把那群她雇来的叛忍击退。
她听到了梦碎的声音。
计划了那么久,期待了那么久的……自由。
【你好像很不甘心啊,】脑袋靠着的胸腔轻轻震动,男人低低的声音从她的四面八方传来,【想跟我走么?】
她一怔,猛地抬头。
男人黑色的瞳孔中映出她呆呆的脸——那上面还带着方才绝望之下的泪痕,却渐渐被狂喜驱散。
【如果茜空大人您不愿做皇太子妃的话,要不要考虑一下当忍者的妻子。】
幸好他是旗木朔茂,幸好他能爱上女孩压抑在婉顺之下的那双眼睛。
【‘好不甘心啊,所以求求你救救我吧,带我离开这里’,茜空大人你的眼睛就是这么说的,不对,是旗木茜空。】男人搂着她的腰,背离了通往京都的方向。
【那藤原茜空怎么办】她呐呐。
【跌入山崖失踪了。】
【那你的任务……】
【哈哈,木叶白牙任务失败的记录只会有一次,就是这唯一的一次了。】
然后他带着旗木茜空回到木叶,很快就有了第一个孩子,男孩,长得像他父亲。
故事最好在这里结束,一家三口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就好了,可他们即将拥有第二个孩子。
那是一切悲伤的开始。
他们当然也因为女儿得到过许多快乐,比如在刚得知怀孕的时候,比如丈夫搂着刚刚有一点显怀的妻子,妻子怀抱着牙牙学语的儿子,一家人去照相馆拍全家福的时候。
直到女儿由纪出生,医生把瘦小得像只小老鼠的孩子交给朔茂,遗憾地告诉他小女儿先天不足,随时可能死去。
旗木朔茂跑了很多地方为女儿寻医问药,没有用,怀中的孩子一点点衰弱下去。
可没有哪个母亲能够放弃自己的孩子,茜空也是一样。
于是她开始偷偷联络起了自己做藤原家长女时结识的人,希望他们能帮帮她的女儿。
先是找了几个绝对不会出卖她的至交好友,然后范围一点点扩散,可直到皇室通过其中的一家小贵族寻觅到她踪迹的那一天为止,也没有谁能够治好女儿。
那一天天气很好,冬日难得的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暖的。丈夫又一次离家去寻找名医,才两岁多的长子跟着他最喜欢的水门哥哥去了训练场,家中只有旗木茜空与女儿旗木由纪。
然后呢……
有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阳光白得刺眼,风刮在身上冰冷刺骨,环在腕上的编绳给了她最后的力量,这力量让她紧紧怀抱着女儿死也不愿分开。
可儿子怎么办?小卡卡西回家就到不到妈妈了,丈夫回家就丢了妻女了。
世间再无旗木茜空,她被推进了忍者不可企及的清凉殿里。
天皇爱她,而她恨他。
到后来,连仅剩的小由纪也死掉了……
最开始的时候茜空是真的疯了,相思入骨,她把允宁天皇认做了旗木朔茂,亲吻、拥抱,天皇始终是僵硬的,这其实是他第一次抱她。
于是有了贺仁。
疯了的她欣喜若狂,抱着小小的孩子叫“卡卡西”。
再后来……
她被一只红色的眼睛唤醒。
【旗木卡卡西的母亲旗木茜空。】带着橘色漩涡面具的男人幽灵般出现,【你在混沌中已经度过了六年,你的儿子已经成人,想要认回他么?】
我要。
【我可以帮你认回卡卡西,但你也得帮我,你接受么?】
我接受。
【第一件事,我在清凉殿门口放了一个重伤的女孩,你装疯把她认成你的女儿,让她成为由纪内亲王。】
……
【怎么,不愿意么?那就算了。】
我…我愿意……
【呵呵,我是来帮助你的人,那个女孩就是让你和卡卡西重新牵绊起来的引子,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两件,一是把你为旗木家做的编绳送给她,要她一直带在身上,二是当她想要去木叶的时候推她一把,其他的就交给我吧。】
【合作愉快。】
“然后呢?”一个非常柔和的男声,“这个故事之后怎样了。”
“什么故事啊,这就是现实,你真可笑。我当然就按面具男人的吩咐去做了。”
“所以说……你一直在装疯卖傻呢。”男人低笑着,眼睛半垂看着面前的地板,“我一直在被欺骗么?”
茜空单手支撑下巴,闻言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面具男人只是做到让我半疯半醒罢了,但偶尔清醒的时候也要装作疯子的模样。”
“对我而言没什么差别。”男人还在笑,声音越发低了,“可单单是认回卡卡西而已,如果你坚持要求的话我也可以答应,就像当初你的女儿由纪一样。”
“哈哈哈,真有意思,”茜空忍俊不禁,“可是我要的不是卡卡西亲王啊,我要旗木卡卡西,要旗木由纪,还要旗木茜空,你能给我么?”
男人皱眉,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茜空,这一生很抱歉,下一辈子我不会再爱你,也不会再困扰与你了。”
允宁天皇这样承诺着,却在失血过多造成的冷颤中突然回忆起了他与藤原家茜空小姑娘的初遇。
那是四月的一天,各大世家贵女受邀到皇宫里赏樱。那日的樱花真是可爱,一簇簇粉白粉白的小朵朵悬在枝桠上,树枝被压得微微垂下,所有小贵女都站在树旁规矩地吟上几句唐诗或俳句。
突然,其中最靠近树的那个小姑娘轻悄悄地摇了一下树干。
樱花开得那么密,花树本就不堪重负,她轻轻一摇就有大片花雨落了下来。
站在皇太子身边的藤原夫人眉头紧拧,刚想要斥责长女,却感觉有人扯住了她的衣角。
“夫人,刚才只是一阵春风吹过,樱花这才散落了一地。”皇太子认真地说,“没有谁家的女儿在调皮摇树干。”
这时真的有一阵风吹过来了。
允宁皇太子在又一阵樱花雨中看见风吹动女孩的裙摆,突然就读懂了一句唐诗。
金风玉露一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
他一个人的金风玉露。
第20章 牛皮糖与不粘锅
那日之后,旗木卡卡西就不见了踪迹,这对干柿鬼鲛而言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让他比较在意的反而是宇智波鼬这几天的状态。
#最近,队友的样子有点怪#
这也是从那日之后开始的。
首先是那位不知道为什么要隐藏身份的由纪内亲王——鬼鲛同样也不在意她隐瞒身份的原因,虽然被骗有点不爽——卡卡西走后她就在最近的一条小河边卸下了易容,长得还算是挺不错的。
红发黑眸,雪肤瓷肌,虽然还是那一身车夫的打扮,但真实面容露了出来,一眼就看得出是个貌美少女了。
他转头正准备调侃队友两句“看来之前对鼬桑感兴趣的并非是车夫山口,而是美丽的内亲王,是在艳福不浅”之类的话,却看到鼬似是有些僵硬的体态。
难道有什么特别的么?
他正要再细细打量内亲王一番,又见队友很快恢复了往常的样子,率先向前走去,刚才一瞬间的僵硬大概是错觉。
鬼鲛安抚着莫名躁动起来的鲛肌,向由纪开口道:“既然内亲王殿下已经好了,那我们就继续出发吧。”
内亲王却没有理他,眼睛只望着黑发叛忍的背影,嘴角扬起的微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宇智波君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山林间树木长得繁茂,几颗大树横叉在两人中间,但由纪的眼神太具倾略性了,穿过一切障碍,直勾勾盯住那人的后背,似是要戳出一个洞来。
已前行了几步的鼬闻言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现在距离木叶尚有几日的脚程,我们还是赶紧出发,想必由纪内亲王殿下您也不想耽误行程吧。”
“yuki(由纪)”两个音的发音有些不明所以的含糊。
他在逃避。
可由纪既然直接以真面貌出现在他面前,就一定会一直纠缠着他,逼迫他去面对。
宇智波鼬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这一点,他的这位青梅竹马看起来很好说话,但真正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就连十三岁的那个夜晚,她也如愿以偿地“活下去”了。
尽管这其中有他手下留情与其他一些意外因素,但倘若不是由纪自己提着一口气且战且逃,一直把战斗场地拉到了宇智波族地外,鼬也没有机会给她留下一丝生机——“根”的后续部队绝对会第一时间前来补刀。
宇智波由纪就像一根牛皮糖,被她黏上不一定有什么风险,但一定逃避不了。
曾经的鼬就屈服于这根牛皮糖的攻势。他本质上是个柔软的人,而由纪也不是普通的牛皮糖,甜而不腻,笑容灿烂中透着点小坏,他忍不住敞开一点点心扉,她很快就顺杆上爬,跐溜一下钻进了他心窝里。
可现在……
时间一晃而过,牛皮糖的粘性更胜当初。由纪先是在千绘年代同各势力斗智斗勇,后又作为内亲王一点点扭转皇室地位,做人做事,何时该静观其变何时又该乘胜追击,这些于她而言已是信手拈来的。
但由纪对付不了如今的宇智波鼬,她最苦手的就是这种人,不接受,不回应,视而不见。
牛皮糖黏不上不粘锅。
好在由纪并不是会因为这种状态而感到沮丧的人,她心口憋着一股气,这股气在鼬的漠视下丝毫不见消沉,反而一直膨胀、膨胀——终于在某一天里“砰”地一下,爆炸开来。
由纪快按耐不住了。
此时是行程的第七天,也是由纪被拔下马甲的第四天,仅仅四天她就忍不住要爆炸,可见这姑娘有点急性子。
其实也只是在在意之人的事情上才会反常地着急起来罢了。
她就是在这个离木叶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上拦住鼬的。
“我们谈谈?”由纪面对着他,靠得很近,从外面来看似乎是在拥抱,几个路人暗笑着偷看他们,没人能发现她正用手里剑笔住男人的胸口——并且唰地一下亮出了写轮眼,“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茶点店,红豆汤很好吃。”
“或者比起红豆汤,你更倾向于来一份爆炒黄鼠狼?”她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利诱威逼,双管齐下,宇智波鼬被迫屈服。
作为允宁天皇唯一的皇女,由纪内亲王非常有钱。
有钱到她可以包下整个茶点店,两个人占据最大的一张十人桌,每份甜点都来了一份。桌子被塞得满满当当,新上的盘子摞在就的上面,满汉全席,土豪之选。
“以前在芽衣婆婆蛋糕屋都是你请客,现在我发达了,傍上了有钱干爹,我付款,你随便吃。”由纪豪气万千,靠在鼬怀里,用身体掩盖依旧没有收回来的手里剑。
鼬既没有在意温香软玉在怀,也没有去管抵在心口的金属凶器,他双手捧起一份红豆汤送到嘴边,极其自在地享受美食。
一碗下肚,他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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