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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水浒]女配不薄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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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忙用大掌捂住男童的嘴,“声音小点,让你阿娘听见了就完了。”
  男童嘴巴被捂的紧实,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眨着那双眼泪汪汪的眼睛去看面前的人。
  武松这才松开手,皱眉道:“哭哭啼啼长什么样子,以后你不……”
  话说到一半,突然愣住了。
  只见面前的男童趁着武松松开了手,飞快的朝那处房屋跑去,两条小短腿跑的快极了,就跟后面有鬼在追似的。
  武松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的目瞪口呆。
  他的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武松连忙大步去追,然而这时男童已经快到了,等到武松追到房屋前时,那男童已经进了屋。
  果然……
  还没进门,武松就听到自家那个臭小子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说道:“阿娘,阿爹欺负我!”
  “小兔崽子,居然学会告状了。”武松一怒,冲进门内想要将那个臭小子捉出来。
  一进屋,就见厅堂里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美人静坐在那里,眉若远山,眼波儿如水楚楚动人,一张樱桃小口,纤腰袅袅娜娜,眉眼间与男童颇有几分相似。
  正是倪溪。
  至于那男童,见到武松忘记了哭泣,连忙躲在倪溪的身边。
  这个男童,就是她与武松的骨肉,成亲不到三个月,倪溪就怀身孕了,两人有了爱的结晶。
  孩子大名叫做武安,寓意很简单,就是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不过倪溪还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做逗逗,平日里就唤做逗逗。
  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六年,这六年,她与武松一直生活在快活林里。没有了原著中武松血溅鸳鸯楼后施恩被连累上梁山一事,早在三年前,施恩的父亲老官营就从位置上下来,施恩接替了父亲的职位,成为了新的管营。
  施恩做了管营,自然也分不出那么多心思来掌管快活林了,因此让武松代为管制,武松武艺高强,心智又不输于人,很快就做的有声有色起来。
  不过自从有了倪溪和孩子后,武松也渐渐沉淀下来了,虽然偶尔脾气还是那么的粗暴,遇事却不再冲动行事,省了不少麻烦。
  这样的日子,平淡而又快乐。
  倪溪见武松两道剑眉竖起,气势汹汹的闯进来,武逗逗看到武松明显瑟缩了一下。
  她蹙了蹙秀眉,道:“做甚么对逗逗这么凶狠?”
  武松高涨气焰立马一落万丈,放松了表情诉苦道:“你是不知,他动不动就哭,我武松的孩儿怎可如此……”
  倪溪眼一瞪,“小孩子哭一下怎么了,他哭就不是你的孩儿了?”
  武松一滞,支支吾吾接不上话来,又不好去倪溪身边捉人,只能拿眼干瞪着武逗逗。
  小兔崽子,你给我出来。
  可能是父子独有的那份心有灵犀,武逗逗明显看懂了武松的神情。
  武逗逗黑溜溜的眼睛转了转,一转眼又放声大哭了起来,这次哭的那叫一个惨啊,上气不接下气,简直天崩地裂。
  “怎么又哭了?”
  倪溪急忙把武逗逗搂在怀里,看着他哭的红通通的眼睛一阵心疼,柔声哄道:“莫哭了,乖,有什么事告诉阿娘,阿娘替你做主。”
  武逗逗一边用胖乎乎的小手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道:“阿娘,刚才阿爹又使劲瞪我。”
  倪溪一听,怒了。
  她冷着脸,怒气冲冲对武松说道:“当初你凶我也就算了,逗逗还是个孩子,你还一天到晚的凶他。”
  “你看看,孩子都哭成什么样了。”
  武松去看倪溪怀里的武逗逗,这哪里是在哭啊,他分明看到这小兔崽子还冲他做了个鬼脸。
  这小兔崽子故意的。
  武松圆眼一瞪,就要起身去揪他出来。
  倪溪连忙把武逗逗紧紧护在了怀里,冷声道:“怎么,凶了逗逗不成又想来凶我了?”
  武松停下脚步,无奈解释道:“是这小兔……”
  在倪溪的怒视下,他忙改口道:“是逗逗,他故意想告状,我又怎么可能凶你呢。”
  倪溪冷哼一声。“我不管,反正不许凶逗逗。”
  慈母多败儿。
  武松眉头拧的紧紧的,又是摇头又是叹气。
  倪溪看武松这番作态,心里先不爽了。
  “你是不是看我们母子两不顺眼了?”
  说着说着,倪溪的眼角开始泛起泪光,水波粼粼的一片。
  “当初你老是凶巴巴的待我,我都没说什么,逗逗是你的亲生儿子,现在你也这样凶他,还每天让他起那么早练武,别的孩子还有玩具你都不给逗逗买……”
  倪溪眼里泪珠滚滚,一滴一滴从那洁白如玉的面颊上花落,动人心扉。
  “逗逗不过就是爱哭了点你成天到晚的说他。我就知道,你不喜欢逗逗,不喜欢我们娘俩……”
  倪溪这凄凄哀哀的一哭,武松的心都软了。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倪溪的眼泪,偏偏武逗逗也继承了倪溪爱哭的这个特点。
  武松急声道:“玉兰,我又怎会不喜欢逗逗与你呢?”
  他上前去,想要将倪溪搂在怀里替她拭泪。
  倪溪躲开了身子,哭哭啼啼道:“反正你就是不喜欢我们娘俩……也好,我这就带着逗逗回那边去……”
  倪溪所说的那边就是张夫人那里,她与张夫人感情深厚,两人熟络非常,这几年来也经常去探望,也算是倪溪的娘家了。
  说着,倪溪就抱着逗逗去卧房那屋,准备收拾衣物。
  武松这下慌了,连忙跟上去,拦住了倪溪,“我错了,以后不凶逗逗了行了吗?”
  被武松这宽厚的胸膛挡住道路,倪溪娇哼道:“让开!”
  “不让,死活不让!”武松毫不犹豫的回道。
  倪溪气极反笑,“我怎么嫁的你这厮无赖!”
  武松浓眉一挑,突然凑到了倪溪的耳边,低沉说道:“无赖怎么了,你不是喜欢吗?”
  对上武松意有所指的目光,再看看他说的那般堂而皇之,得意洋洋,倪溪又羞又愤。
  “你……你……”
  纤细的手指指着武松,半天说不出话来。
  武松唇角上扬,露出一个极具男人味的笑容。
  他快速的从倪溪怀里夺过武逗逗,将武逗逗放下地上。倪溪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天旋地转的被武松抗在了肩上,那坚硬的肩膀咯的她生疼。
  “放手!”倪溪在武松肩上挣扎着。
  武松不仅没有放,反而将倪溪往上提了提,走进了卧房,当着武逗逗的面“砰”的一声关上了卧房的门。
  倪溪急的用粉拳去捶武松,“你做甚?孩子在外面呢!”
  奈何她的力气对于武松来说实在是太小。就跟挠痒痒似的。
  武松无所谓的扬了扬眉,又用那蒲扇大的巴掌在倪溪翘/臀上拍了下,“听话。”
  倪溪羞愤的无法自容。
  转眼,她人已经被武松扛到了床榻上。
  此刻日头正好,还是正中午,窗户透进来的光明晃晃的。
  武松却把倪溪放在柔软的床榻上。自顾自开始脱起了衣服。
  惊觉武松要做什么事后,倪溪连忙挣扎着想要起身,这大白天的。他怎么能如此!
  武松已经脱下了那件短衫,赤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紧致的腱子肉来,那肌肉纹理分明,臂膀腰腹间的曲线,全部恰到好处,每一处都透出有力来。
  武松眼角余光看出倪溪想要起来,长腿一跨,就覆在了倪溪的身上。
  这下把倪溪压的动弹不得,武松得意的扬了扬眉,继续不紧不慢的脱起了衣服来。
  这下,他是真的赤条条了。
  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臀部肌肉紧实,而在两条腿中间,那黑黢黢的一处,沉睡着的巨蟒渐渐抬起了头。
  武松不光自己脱,还帮倪溪脱。
  倪溪挣扎不过,三两下就被剥光了。
  如同被剥了壳的鸡蛋,倪溪那一身雪白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段,就这样呈现在了武松面前。
  武松的眼沉了沉。
  虽然已经很多次了,可这样大白天的。怪不好意思的,倪溪别过头,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可看在武松眼里,却是无比的妖娆了。
  他的那处已经涨的发疼,在渴望着。
  粗砺的大掌毫不留情的抚过倪溪胸前的那两处,反复揉/弄,嘴唇也没有闲着,直接覆盖上倪溪的樱唇,使劲的吮起来。
  口舌生津,汁液横流。
  倪溪身上的敏感处被那般磋磨着。早就软成了一汪春水,潺潺而流……
  她的双颊晕红,眼含春意,不禁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落在武松耳里,确是格外的骚/媚入骨,让他本就紧涨的那处,越发的生疼起来。
  再也忍不住了。
  武松狠狠一抵,直接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
  大掌狠狠掐住倪溪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凶狠……
  似乎倪溪是他眼里的猎物,被牢牢锁在他的身下,等待着他去征服……
  倪溪仿佛坐在一艘小船上,风雨飘摇,波涛滚滚,海浪一阵一阵扑面而来,拍击着她……
  隐隐约约中,她听到了武松的声音。
  “还走不走?”
  “还走不走……”
  他一遍一遍的问着,声音沉沉,然而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下来。
  倪溪睁着水濛濛的眼,樱唇微张。
  她啜泣着:“不走了……”
  “奴不走了……”
  她呜咽着,如泣如诉,哀哀绵绵。
  回应她的,是武松更加激烈更加强硬的动作。
  床榻吱呀吱呀的响,摇晃着,春光正好……
  门外面,武逗逗晃着小脑袋唉声叹气。
  每次阿娘生气,阿爹只要把她扛进房内,出来后阿娘与阿爹两人就甜甜蜜蜜了。
  唉,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逃离阿爹的魔爪啊!


第45章 林冲娘子(3)
  到了张教头府里; 张教头与张母已经早早的在等待了。
  见到倪溪与林冲一块过来,张教头异常高兴。
  对于林冲,虽然年纪只比张教头小了个十来岁,但张教头却十分欣赏林冲; 不仅武艺高强很难有人能够匹敌; 做事又沉稳,也有正义感; 实在是个难得的佳婿。
  不待张教头说话,林冲先行了个大礼,恭恭敬敬道:“小人拜见泰山大人,岳母大人。”
  倪溪跟着盈盈一拜; “爹; 娘。”
  张夫人拿手抚摸胡须,笑着道:“贤婿; 快快起来。”
  旁边的张母也笑容满面; 显然也很满意林冲这个女婿。
  四人见过礼后; 张教头留着林冲在前厅说话; 倪溪则被张母拉到了后院来。
  两人在房中坐下,母女两闲聊了几句家常后,张母屏退了旁边的女使丫鬟,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我儿,女婿待你如何?”张母喝了口茶; 突然问道。
  再看她的表情; 犹犹豫豫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倪溪有些好笑; 知道张母是担心自己不喜欢林冲,嫌弃林冲年龄太大。
  “”
  她羞涩的笑了下,道:“官人他十分体贴,知道疼人,这都多亏了爹娘的好眼光。”
  张母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点了点头,笑道:“年龄大点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会疼人,就像你阿爹那般……”
  张母与张教头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甚笃,甚是恩爱。
  而张母,更是堪称温婉贤淑的典范,张贞娘,就是张母亲手教养出来的。
  倪溪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就是,爹娘的感情,左邻右舍谁人不知谁人不羡慕?”
  张母笑着白了倪溪一眼,“贫嘴。”
  她又说道:“不过我儿你也要多疼疼他,把后院管制好,多操心他的衣食住行,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这样两人才能恩爱一辈子……”
  面对张母的谆谆教导,倪溪认真的记下了。
  “放心吧,娘,女儿自然知道的。”
  张母又絮絮叨叨不厌其烦的说了一大堆夫妻相处的事宜,倪溪全部细细的记在了心里。
  她知道,张母说的这一切都是希望她与林冲能夫妻恩爱过的幸福。
  之后四人坐在后堂一起和和美美的用了饭,倪溪与林冲拜别张教头与张母,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倪溪已经身体不适了,昨夜本就折腾的晚,没有睡好,今早又奔波了一趟,自然吃不消了。
  林冲见倪溪秀美微蹙着,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忙问道:“娘子可要休息一会儿?”
  倪溪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没事。”
  然而倪溪不知道的是,她眼下浓重的倦意却出卖了她,林冲心叹都怪自己昨晚不够体贴,让她受了累。
  刚好锦儿在马车外面,林冲二话不说,直接将倪溪往他怀里一带,下一刻倪溪已经靠在了他宽厚结实的肩膀上了。
  倪溪一愣,入眼间,是他微硬的胡须以及那坚毅的下巴,感受到那温热的体温,莫名有种安全感。
  “睡吧。”林冲低声说道。
  “可是,待会就到了……”倪溪犹豫了下,回去的路不算近但也不算远,恐怕她睡不了多久就到了。
  林冲拍了拍倪溪的肩膀,安抚道:“没事,到了我会叫你的。”
  倪溪一想也是,她实在是太乏了,忍不住的困意,对着林冲柔柔的笑了下,就真的靠在林冲肩膀上睡了。
  然而一闭上眼睛,浓浓的睡意就席卷而来,她不知不觉沉沉的睡了下去……
  林冲看她眉眼舒展开来,正睡得香甜,不禁微微一笑,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
  待倪溪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再看外面天色,已经黑了。
  这一觉,她竟然睡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环顾四周,只见房间内,桌案那边点着只蜡烛,烛火煌煌,半个屋子都笼罩着一层昏黄的光。
  烛下,林冲穿着件寝衣正背对她而坐,手里拿着本书读着,看不到他的脸,却可以感受到他的那份专注。
  房间内静谧而温馨,那宽厚的背影,让她觉得心也安定了下来。
  倪溪从床榻上起身,披了件衣裳轻声走到林冲身后。
  她尽量将脚步放轻放缓,生怕打扰到了林冲看书,谁知刚走了两三步,林冲已经回过头来。
  见到倪溪,也不惊讶,而是温和的说道:“娘子你醒了?”
  没想到林冲的感觉这么敏锐,她明明已经把脚步声放的很轻了。
  “打扰官人读书了,”倪溪面上带着微微歉意,又问道:“奴记得之前明明在马车里,不知是如何到这房里来的?”
  该不会是……
  只见林冲笑了笑,如实说道:“我见娘子你睡得香甜,不忍打扰,便把你抱进房内了。”
  把她抱进来的?那岂不是府里的人都看到了?
  虽然林冲府里人不多,除了锦儿外就一个粗使丫鬟,一个厨娘还有一个车夫,可也是人啊。
  倪溪脸皮发红,不知道明天如何面对这几人。
  林冲心细,一眼看出来倪溪的不好意思,便道:“你放心,他们都是踏实之人,不会乱说什么的。”
  那也不行啊,当着外人面这么亲密,总归是不好的。
  倪溪嗔了林冲一眼,“官人应当叫醒奴才是,若是被左领右舍看见了,会笑话的。”
  “谁敢笑话我林冲?”林冲把臂往桌上一摆,拿出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气势来。
  “官人这么威武,自然无人敢笑话,”倪溪附和着笑道:“是奴想岔了。”
  入夜了,天气渐凉,她又见林冲穿的实在单薄,忙去找了件衣裳与林冲。
  “官人快些披上吧,莫要着凉了。”
  林冲接了过去,衣裳披上后整个人确实感觉暖和了不少。
  “多谢娘子。”
  倪溪轻声道:“官人休要再这般客气了,这都是奴应该做的。”
  灯下,她的笑容是那么的温婉,秀美可人。
  林冲不禁发出一声长叹:“我林冲有你为妻,何其幸也。”
  ……
  夜里,两人一起歇下不提。
  时光如水,从秋叶金黄到白雪皑皑,倪溪一转眼已经嫁到这里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也足以她熟悉林府的一切,足以她了解林冲。
  倪溪始终牢记张母的教诲,家里的事物管理的仅仅有条,对待林冲也关心备至,两人感情甜甜蜜蜜,如漆似胶,羡煞了一众旁人。
  天气已经很冷了,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飘飘洒洒,所有的房屋全部被裹上了一层银装。
  这日,林冲当值不在家中,倪溪又嫌外面太冷,便与锦儿窝在卧房里,给林冲做起了冬衣来。
  林冲每日都要使棍棒,下来后一身汗,这冬天了就会背心发凉,得多为他备几件冬衣才行。
  两人边聊天边做,门窗关的严实,房内的火炉烧的暖暖的,温暖如春。
  突然,粗使丫鬟秋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门一开,外面的冷风随之灌了进来,倪溪不禁缩了缩脖子。
  她问道:“怎么了,秋儿?”
  秋儿的步子迈的很急,此刻还喘着粗气,没缓过来,倪溪忙让锦儿给秋儿递去一盏热茶喝下。
  只听秋儿急声说道:“不好了,夫人,我刚才扫地时发现大门口有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儿,吓死人了!”
  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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