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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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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恬一拍脑门,一副差点误了正事的样子说道:“这次秋季狩猎的事宜由你负责,一定要安排好,不能有任何差池!”
“是。”韩破虏领命。
。。。。。。
书房内,檀香不浓不淡,恰到好处。
陈无疾瞪着可爱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房中的一切,这是时隔一年后,他第二次来到这里。片刻之后,他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书房还是那个书房,还是那么空旷,似乎什么都没有变。
唯一不同的,书房内多了一张椅子。
陈无疾一屁股坐到了那张多出的椅子上,看着自己的父亲,等待他率先开口。
“孙三娘死定了。”陈恬开口,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波澜,丝毫没有谈论生死时应有的敬畏态度。
“死定了?”陈无疾一惊,很显然,现在的他看待问题,还不够长远。
“两天之内,孙三娘绝对死于狱中。”陈恬答道。
陈无疾大惊失色,在他心中孙三娘可是除掉韩破虏的有力帮手,怎么能看着她轻易死去。
“雍州大狱也有韩破虏的人?”陈无疾听出了父亲的潜台词,急忙问道。
陈恬忽然笑了起来:“这很奇怪吗?我们家中不也有他的人?”
陈无疾一下没了勇气,他本以为韩破虏不过是个小虾米一样的角色,谁知道竟然是条大鲨鱼。
“为父成亲十余年都没有一男半女,只有韩破虏这个唯一的义子。那时,所有人都把他当成山北以后的主人,暗中投靠他并不奇怪。只是,后来你出生了。不仅是他,连他手下的人都坐不住了。”
“那我们?”
陈恬眼底的笑意还没有完全退去:“我们不需要有任何紧张情绪,因为山北军队的绝大多数还在为父手中。”
陈无疾一下明白了陈恬的意思,枪杆子里出政权,只要军队在手,其他人充其量是个跳梁小丑。
“我们要不要保护一下孙三娘?”陈无疾试探地问,他忽然发现自己从历史课本上了解到的所谓知识不是很实用。
“当然不需要。”陈恬沉声说道,显得十分自信。
“为什么?”陈无疾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显得十分疑惑与震惊。在他心中,顺着孙三娘的口供查下去绝对可以查到许多东西,他不相信韩破虏做事能做到天衣无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时常出现在前世法制节目中的俗语,他记得可是清清楚楚。这个时候,保护好陈无疾孙三娘的性命就尤为重要。
陈恬倒是摇了摇头,自信说道:“一份口供不足以扳倒为父的义子,也不足以扳倒侯府亲兵队长。”
陈无疾沉默了,他发现父亲说得很有道理。
“如果为父拿着所谓口供,革了韩破虏的职,甚至取了他的性命,那么那些不知情的普通兵卒一定会寒心。这种影响士气的傻事为父是不会做的。”陈恬缓缓说道,语气中有种从容不迫的淡定。
陈无疾似乎听出了父亲话中的矛盾之处,于是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韩破虏还会杀害孙三娘?”
“因为韩破虏知道,我已经开始怀疑他了。重压之下,他必须除掉孙三娘,除掉这个人证,如若不然,他就有丧命的可能。”
“即使这样会引起您更大的怀疑?”
“即使这样会引起我更大的怀疑!”
陈无疾陷入思考当中,这其实就是一种信息不对称,韩破虏因为孙三娘的口供而惶惶不可终日,却不知道陈恬根本没想拿这件事做什么文章。
“那我们什么时候真正下手,除掉韩破虏?如果他以后夹起尾巴做人,我们岂不是没机会了?”陈无疾不安问道。好不容易重生一次,他不想再稀里糊涂丢掉小命。对于韩破虏这个仇人,他恨不得马上送他见阎王。
“放心。”陈恬轻轻拍了拍陈无疾的肩膀,以示劝慰,“我了解韩破虏,他是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再加上他知道我已经怀疑他了,他肯定会动手。”
“那您觉得他什么手会动手?”
“秋季狩猎的时候。”
“这么肯定?”
“就这么肯定!”陈恬微微一笑,似乎预见了未来。
第51章 倒栽葱()
八月秋高风怒号,谁也别想卷我屋上一根毛,转眼间秋天就到了,侯府一年一度的秋季狩猎也拉开了帷幕。
从夏到秋,出人意料的风平浪静,无论是山北还是中原,都一切安好。小侯爷没有遇刺,新皇帝也没有驾崩。
一切都是人们想要的样子。
当然,平静的湖面上也不是一丝涟漪都没有的。
只可惜,这涟漪在陈无疾,准确地说,是在陈恬的预料当中。
孙三娘死了,死在牢中,据说是不堪重刑而咬舌自尽。
咬舌,真的能自尽吗?陈无疾嘴角上扬,想起了前世曾经看过的科普文章,心说韩破虏这一手干得实在是不怎么样,竟然想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
然后,他对父亲的敬佩又多了几分,父亲这个山北的真正主人,果然明察秋毫、算无遗策。
时间的车轮缓缓转动,不知不觉间就转到了狩猎的那一天。
“少爷,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听说关山脚下可有大老虎。”小红一边为陈无疾整理衣服,一边担忧地说道。
陈无疾哈哈一笑,看着丫鬟的可爱模样,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你少爷我可是一位高手,比咱家那棵大榕树还高,什么狮子老虎都不用刀,一拳就能放倒。”
小红嘻嘻一笑,知道少爷在那棵榕树下度过不少劳累时光,于是也慢慢放下心来。
陈无疾对狮子老虎这些所谓猛兽也不担心,自己可是天下少有的二级高手,这些智商不及三岁幼童的畜生又能奈我何。
说话间,天色已经亮了,太阳从地平线后露出了笑脸,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工作。陈无疾也拎上了自己的行装,告别了小红,走到了院子之中。
院子之中,陈有情和李涤非正在打着哈欠聊着天,见他出来,也没太在意。
陈无疾看到姐姐,心里却是一惊。
在这个世界大多数人的眼中,打猎这这种舞刀弄枪的杀伐之事只是男人的事,和女人无关。陈有情虽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她却天生一个冷淡的性子,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自然不会参与什么劳什子打猎,年年都是如此。
所以陈无疾才会一惊,但转念一想,想到这可能是父亲的安排,他也就明白了。
然而,李涤非的样子却是吓了他一大跳。
和这个表哥相识一年有余,陈无疾知到和自己那个皇帝舅舅那个病秧子不同,李涤非一直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然而,不知为何,今天李涤非的脸色却有几分苍白,身体也在不断颤抖。
“表哥,你没事吧?”陈无疾走到他身前,关切问道。
侯府的秋季狩猎一年一度,去年李涤非就大放异彩,竟然射到十几只野鹿和野猪,给众人留下了深刻印象。虽说今年的重点不再是打猎,而是除掉韩破虏这个叛徒,但若是李涤非因为身体原因,而无法前去,也是一个损失。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痛,可能昨晚着凉了。”听见陈无疾问话,李涤非侧着头想了想,然后回答道。
“怎么这么不注意?”还没等陈无疾说话,陈有情就率先开口。
陈无疾听着这看似批评实则关心的话语,头上一阵黑线,心说自己就不要再在这里做电灯泡了。
一念至此,他转身向院外走去。
院外长街之上,秋风凛冽。一百名亲兵骑在马上,整装待发,看见小侯爷出来,纷纷行李。
韩破虏骑在一匹枣红色大马之上,身背长弓,腰插马刀,最最显眼。
韩破虏作为陈恬的亲兵队长,自然担负起为陈恬挑选狩猎随行人员的任务。目光在众人脸上略过,不出所料,陈无疾发现都是生面孔,和去年狩猎时的人员构成有了很大的变化。
陈无疾心念一动,觉得韩破虏似乎今晚就可能动手。
白天尽情打猎,又是张弓,又是射箭,到了晚上必然筋疲力尽,那时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陈无疾忽然明白了姐姐去打猎的原因,肯定是为了防着韩破虏的这一手。
陈无疾走到自己那匹马的身边,脚下一用力,一踩马镫,下一秒就稳稳坐在了马背上。
这个世界的长途出行方式极其单调,除了骑马就是坐马车,根本没有卧铺、高铁这种美妙事物。相比于骑马,陈无疾更喜欢坐马车,起码屁股能更好受一些。只可惜,陈无疾出生于军旅家庭,骑马的次数不知道比坐马车的次数多了多少。
“无疾,你那个事情有些眉目了,草原上某个部落才是幕后主使。”韩破虏自顾自地说着,丝毫不知道陈家父子早已看穿他的邪恶面目。
“哦,是吗?”陈无疾装作关心地问道,然而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个傻小子,真是个笨蛋。
就在此时,这场狩猎的主角陈恬终于走出了家门,来到了众人面前。
马上的众人再次脱掉头盔,身体微微前倾,行礼致意。
陈恬下巴轻点,以此回礼。
陈无疾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心中却是父亲都出了家门,姐姐和表哥怎么还摆上谱了?
时间悄然流逝,陈无疾等得有些急了,和父亲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从马上一跃而下,走进了家中,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谁料,刚刚进了家门,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就迎面而来。
陈无疾定睛一看,正是表哥和姐姐。
李涤非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头上也有了汗水。
“表哥,要不你就在家中歇一歇吧。”陈无疾提议。
“那怎么行?我要和有情一起去。”李涤非皱着眉头说道。
陈无疾一笑,心说李涤非还真是一个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主,颇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勇气,也不阻拦,身体一侧,给李涤非让开道路。
三人上马,坐定。
陈恬手腕一抖,马鞭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响声。
这正是出发的信号,一时间,众人身体前倾,准备策马而去。
忽然间,陈无疾余光一瞥,心中一惊。
刚刚还好好坐在马车上的李涤非,竟然身体一歪,以一个大头朝下的姿势,直直地摔下马去!
“小心!”一声惊呼。
第52章 陌生人()
陈无疾瞬间从马上跃起,同时右手猛地一伸,希望在李涤非落地之前把他抓住。
然而,李涤非的下降的速度太快,两人相隔又远,陈无疾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抓到。
从马上摔下来可不是一件小事,轻则头破血流,重则伤筋动骨。陈无疾清楚地记得东街有一个小孩从马上摔下,摔伤了脊椎,一辈子只能在炕上过活了。
于是,当陈无疾稳稳落地之后,马上向李涤非摔倒的方向望去,心中暗自祈祷着这位大老远来避难的表哥可千万别摔出什么事。
然后,陈无疾看到了令自己目瞪口呆的事情。
李涤非闭着眼睛,舒服地躺在陈有情的怀中,哪有半分摔倒的样子,看来是陈有情在空中接住了他。
陈无疾苦笑不得,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帮助姐姐把李涤非抬回家中。
躺在病床之上,李涤非缓缓睁开眼睛,似乎恢复了意识。
陈无疾直接把手背贴到了李涤非的额头上,略一接触,陈无疾急忙缩手。
李涤非的额头滚烫,初步判读至少有三十八九度。
“姐姐,他应该是染了风寒。”陈无疾对着守在病床前的陈有情说道。
“我昨天睡觉可能把被子踢掉了。”床上的李涤非有气无力地说道。
陈无疾一阵无语,这个表哥今年也有十六七岁了,怎么抵抗力这么弱。
“来,表哥,把手给我。”陈无疾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手向李涤非伸去。
前世的他无意间听人提起过,人手腕处似乎有一个穴道。感冒时,大力按压那个穴道,可以退烧。陈无疾虽然记住了这个偏方,但却一直没有实践过,也不知道是否有效。此时,李涤非这个现成的试验品在前,陈无疾自然要试一试,看一看是否真的能把表哥的烧给退了。毕竟即使试不好,也试不坏不是。
李涤非虽然不知道陈无疾这是何意,却也配合地伸出了左手,放到了陈无疾的手中。
刚刚摸到李涤非的手,陈无疾就皱起了眉头,他忽然想起了生物课上,老师讲过的一个知识。这个知识和考试无关,完完全全是老师为了吸引同学们的注意力才讲的。
作为一个谨记伟人教诲,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学霸,陈无疾自然记得清楚。
通常来说,发烧的人头是热的,手脚是冷的。头越热,则手脚越冷。可此时的李涤非却违反了这条生物学上的铁律,他的头热,手也很热。
陈无疾摇了摇头,心说自己难道记错了?
在李涤非的手腕处找了半天,陈无疾也没找到那个穴道,只好无奈放弃,暗自感慨自己的记忆果然模糊了不少。
安顿好李涤非,陈无疾姐弟一前一后走去家门,看着众人焦急的模样和高高升起的太阳,陈无疾知道这一行人应了那句老话了。
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一个插曲结束,众人不再耽搁。高头大马直扑南城门,扬起无数灰尘。
关山以北,共有两处打猎圣地,一处自然是胡人草原,那里水草丰茂,既有高大野马,又有味道鲜美的水鸟。
很可惜,那里掌握在胡人手中,陈恬自然不会干羊入虎口的傻事,于是每年打猎之时,陈恬都会退而求其次,选择另一个地方——关山脚下。
其实在陈无疾看来,关山脚下才是打猎的最好去处,除了应有尽有的猎物以外,这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优点——蚊子少,少到几乎可以忽略。
不知道为什么,越往北,蚊子的个头越大,陈无疾曾经去过几次啼州,竟然发现那里的蚊子比雍州的蚊子个头大了不止一倍,吓得他躲在蚊帐之中,不敢出来。
数个时辰之后,一百多人的骑兵簇拥着陈家父子,来到了关山脚下。这里自有旁人接应,帐篷已经安好,清水也也备齐,什么都不用操心。
出了帐篷,陈无疾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韩破虏,发现此人正在和一名亲兵说着什么,也没怎么在意,就向山中走去。
随意地找了一颗大树坐下,陈无疾摘下头上的帽子,往脸上一盖,缓缓睡去。早上起得太早,他需要补一觉。
陈无疾也不怕韩破虏忽然发难,毕竟自己是个二级高手,周围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一听便知。
一觉醒来,已临近傍晚,陈无疾打着哈欠,向山下走去,心中计算着,自己差不多睡了有两个时辰。
走到山下,陈无疾一眼就看见了在帐篷外吃着自制烧烤的父亲与韩破虏。其实,想不看见也难,毕竟烧烤的香气实在是诱人,一个劲地往鼻子里钻。
陈无疾走到父亲身边,细细询问之下,发现父亲的收获还不小,已经打到了两只野猪,一只野鹿。
陈无疾嫌弃鹿肉有些腥味,反而对野猪比较有兴趣,从烧烤架上拿起一只野猪肉串就开始大快朵颐。
“睡得香吗?”陈恬看着满嘴是油的儿子,忽然问道。
陈无疾知道父亲这是在调侃自己,毕竟自己临阵睡觉的行为有些逃兵的嫌疑,但他也不急不躁,呲牙说道:“还成,就是后背有点疼,估计是硌着了。”一边说着,陈无疾还不忘吃着猪肉串。
“你啊你。”陈恬无奈摇摇头。
陈无疾不再答话,抬起头,向远处望去。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细听之下,似乎还可以听见山中的狼叫。然而,最吸引陈无疾的还是不远处十几名的亲兵。
这些亲兵手握长刀,身背长弓,静静地长在各自的位置上,就像一尊尊不会动的雕像。
陈无疾知道这十几个人乃是三级以上的高手,更是父亲心腹中的心腹,绝对不会暗中投靠韩破虏,于是便放下心来。
吃完手中的巨型肉串,陈无疾也有了八分饱。他抬头,望向已经升起的月亮,心中不由得感慨。
韩破虏你个狗东西,怎么还不动手,小爷可不愿意再陪你演戏了。
陈无疾看着不远处抱着个猪腿乱啃的韩破虏,心中杀机渐起,然后走进了帐篷之中。
之后,他猛然一惊!
一个完全陌生的陌生人大模大样地坐在帐篷中!
第53章 一支穿云箭()
侯爷帐篷和侯府前宅一样,都代表了陈恬的无上权威,也间接保护了陈恬的生命安全,外人未经传召,万万不可入内。
而陈无疾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无疑是个外人。
黑色长刀瞬间从背上飞到手中,陈无疾用刀尖对着男人的鼻尖,大声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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