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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福尔摩斯主义者-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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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曲同工之妙。
简若撑着头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每次即将陷入昏睡时就会身体前倾，往前一倒，猛然惊醒，睡眼朦胧又把头搁置在手上——周而复始。
夏洛克从卧室出来，去拿放在被垫在一堆报纸下面的电脑，抽到一半瞥了一眼简若，回过头继续抽出电脑，然后又回过头——简若正皱着眉头准备继续恢复最开始的姿势。
夏洛克抿了抿嘴角，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嘴角上扬。
——这看上去太蠢了。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都太蠢了。
他别别扭扭的想。
……然后倨傲的又看了一眼简若。
他当然不会被简若逗笑——显而易见，他只是在嘲笑这么蠢的简。
这一会儿已经足够简若重新往前倾倒，猛地惊醒一次了，她动了一下嘴唇，有些懵的抓了抓头发。
“如果我是你，我可不会选择这样继续下去。”夏洛克清了清嗓子，“噢，这就是一个无尽循环的怪圈——你就不能换个地方睡吗？”
“……睡？”简若有些愣，她的大脑仿佛一台刚刚重启的电脑，一时间有些卡机，她的表情像是在极力的回想着什么，“——不，我没睡啊，我是在——”她停顿了一下，“嗯，在看电视呢。”
她自然地示意夏洛克往前看去——
那台房东留下来的老旧电视安静的躺在那里，屏幕是纯然的黑色。
“……”
简若惊呆了：“……诶等等，我开过电视啊！什么时候关的，是不是被你故意关上了！”她看向夏洛克。
夏洛克牵动两颊，露出一个不算笑容的巨大笑容：“——噢，当然是我，我在卧室里凭借心电感应关掉了你面前的电视还没有引起你的注意——当然是我。显而易见。顺便一提，看看电视的插销和线路上的灰尘……看来你打开电视的时候是用魔法让它们自行打开的。”
简若木着脸，有些烦躁：“……啊啊啊可是我记得自己明明已经打开电视了——难道是我刚才在做梦吗？”她一脸郁闷，去开电视。
这台老式的电视显然已经出现了一点老化的问题，简若插上插销，按下开关后也只剩下一些模糊的画面，声音倒是有，只是掺杂着“滋滋”的电子音，就像漏电了一样让人听不下去。
她一脸无语的拍了两下，紧了紧后面的插头，也不知道是触动了哪条重要的线路，电视“滋——”的一声，突然清晰起来。
简若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露出了由衷的惊叹的眼神：“——看来我有修电视的天赋。”
对此夏洛克嗤之以鼻。嗯．．．．．简若无视了他的嗤之以鼻。
简若在抽屉里找到遥控器，换了一个台。
新闻直播。
晃动的镜头里全是警官，简若甚至看到了雷斯垂德一闪而过的面孔。
她对新闻完全没有什么兴趣，不过看到熟人的脸总是会有许些好奇的，她有些兴奋的示意夏洛克看电视：“嘿，夏洛克！你快看，雷斯垂德上电视了！”
夏洛克嫌弃的抽回自己被简若兴奋之下捉住的手臂：“——你在兴奋什么？苏格兰场的蠢面孔出现在电视上的频率就和他们犯蠢的次数一样多。”
简若：“……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电视里的女记者穿着防弹衣，一脸紧张：“……今天下午5点市区附近出现了一名身穿炸药包的男子，该男子状若疯癫扬言要证明自己的身份，据悉，他早有精神病史，几天前刚刚被精神病院诊断恢复正常出院……”
镜头闪到了那名男子。
他看上去十分崩溃，整个人斯歇底里，像一根紧绷的弦，下一秒钟就会爆炸开来：“……不要过来！离我远一点！滚开！”
警察试图想通过谈判安抚他的情绪——考虑到他迟迟没有引爆炸弹，他们认为他还处于犹豫的阶段，有挽回的余地。
镜头又转回了记者，她语速极快：“现在苏格兰场已经请来了这位试图自炸的先生的亲人试图舒缓他的情绪——”
在女警官的陪同下，泣不成声的女人悲伤的看着陷入了疯狂的男人：“ｄｅａｒ——”
那个炸药客愣了一下，好像认出了自己的母亲：“——你来做什么？”
“我来请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待你自己——”她的声音浸泡在泪水之中，简若可以听出其中的悲切哀求。
他的表情有些松动，就当所有人都以为有了什么成效的时候，他却突然陷入了疯狂，他挥舞着手臂，像是在排斥着这个世界：“——不！你们都在说谎！你们没有人相信我——你们以为我是疯子，哈、、哈哈哈，我要证明给你们看！我要让你们知道我是对的！我是对的！”
“不！不要！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你的，只要你放过自己，不要引爆炸弹——！”他的母亲几乎想要跪下来求他，她看上去那么可怜。
简若只觉得十分的揪心，她下意识的看向夏洛克：“——她真可怜，我希望那个炸弹客最后能够放下炸弹……。”
夏洛克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噢，很有趣的想法。但是这话你告诉我有什么意义？我又不是那个炸药客，没法给你任何回复。”
——这个对人情世故一点不通的笨蛋！
简若愤愤的盯着他：“你就不能给一点建设性意见吗？——或者赞同一下我总行吧。”
“为什么要赞同你——”夏洛克一脸诧异，“——你明明很清楚没有谁能够干涉另一个人的生死，既然是他自己选择的自我爆炸，自然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警方只需要疏散周围的金鱼们——至于其他的事情，哦，他们纯粹是多管闲事。”
简容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说出来。
夏洛克的想法并不算是小众——关于“自由”范围的领域里，自杀是不是人的自由一直是一个难以得出结论的话题，很多人认为自杀是人的权利，就像是他能够选择生存一样，可是当人们发现身边的人自杀时，又忍不住饱含某种斥责性的同情——夏洛克不会。
他的理智是纯粹的，无时无刻不运用在生活的各个方面。
可是往往越是纯粹的东西，就越是让人望而生畏。
“——我不认为他会因为一个女人毫无重点和逻辑的劝慰而放弃自己筹划已久的‘证明’。”夏洛克停顿了一下，头也不抬的开口，“看看他的表情，手势，他已经摸了不下五次身上的炸弹，他十分认真，有厌世抑郁的倾向——或许本来这个倾向还不至于让他公然表演自杀，不过……”他眯了眯眼睛，“——显然发生了什么意外情况。他的眼睛在来回巡视，他在等一个人，那个人抵达现场之后，他才会进行最后的‘表演’，显而易见，噢，看看他看向镜头时的表情，明显的得意狂热——他想扬名立万。”
他勾起唇角，嗤笑了一声，“……这主意蠢极了，不过配上他混乱的大脑似乎并不离奇。”
简若抿了抿嘴，她心情低沉，沉默的转过头——她实在希望夏洛克这次是错误的，可是显然……
夏洛克从来没有出过错。
电视里，那个炸弹客脸色已经逐渐恢复了平静。他看上去脸色惨白，看向自己的母亲时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我早就说过，我是不一样的——我不会死的……可是没有一个人信我。”他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像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小孩子，捂着脸，“——……没有一个人！”
他又抬起头，脸上泪水残留在脸上，可是表情却是一片愤恨：“我跟你们这群人不一样——我是神啊！神！我不会死的！我要证明给你们看——”
他的视线定在了一点上，慢慢的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容来：“——你们以为你们能够杀死神吗？蠢货们——谁都做不到，我会回来的，很快。”
他沉静的，毫无预兆的按下了红色的按钮。
“嘭——”尖叫声，嘈杂的警笛声——
简若“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
——如夏洛克所料。
所以一群人围观了一场自杀？
简若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结局。她料想到了，却还是不敢相信。
她回头去看夏洛克，想要从他身上获得共鸣：“——夏……”
夏洛克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你听到了吗？”他微微抬起头，眼睛在闪光，“那个炸弹客，看来一点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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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作者菌最近根本无心学习码字，只想一心为祖国母亲庆生。。。。。。
我辣么爱国，想到未来的要用七天的时间来庆祝祖国的生日，就开心的不得了？（^？^*）
然后就盼元旦，盼完元旦盼寒假，世界真美好=w=
最近有点忙，留言回复的慢请见谅哦！
018
接近10月中旬。
牛津的秋日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奇幻和肃杀。水面映照着天空中飘荡的云彩，古典的欧洲传统式建筑带着浓厚的人文气息，伫立在泰晤士河岸，尖尖的穹顶好像要刺破昳丽的天空。
一切都进入正轨。简若抱着厚重的书走出书店，一边心疼着自己口袋里的钞票，一边想着下午要去哪里度过漫长的时光，玻璃推门在她身后“哐当”合上，一辆自行车“唰”的从她眼前驶过，徒留一个残影，潇洒的消失在她的视网膜底。
——吓了她一跳。
结束了每周两次的tutorial，简若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拿着书单挑好了一大堆书籍，现在她只想找个歇脚的地方，能够尽情享受一下单独的时光。
——单·独的时光。
她早有先见之明的关掉了手机，为了避免某个人并不会别出心裁的短信【方便请速归。——SH】【不方便亦请速归。——SH】——真是受够了！她以为是多么重要的事情结果夏洛克只是要让她帮忙拿一下冰箱里的试剂……
……卧槽。
简若不想去重新回想起自己当时的心理阴影面积。
她叹了口气，右手遮住日光去看远处。远处有拉着手风琴的老人，满头银发，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上了永不逝去的生命年轮，他唇间含笑，眼睛深邃而见细微的碎光。
简若喜欢手风琴悠扬的声音。
很美。有点像向日葵朝阳的感觉，朝气蓬勃，无比昂扬。
那么，接下来去哪呢？
简若歪着头，有点茫然的想。
……
简推开门，对上了面朝沙发背窝在沙发里面套着睡袍外套的夏洛克。
……看上去真像一只废喵。
这只废喵听见了动静，竖着耳朵转过头去看她：“你去咖啡馆了。为什么不呆下去？”
“……我觉得咖啡馆不适合我这样的高冷人设。”简若背过身子去换鞋。
——尼玛全是情侣能忍吗？？？？当她推开咖啡馆抬头的第一眼看见一对小情侣正在热吻的时候，她就知道药丸。
……当她听着舒缓的音乐准备进入学习状态却听见某种不和谐的声音的时候，她就知道——真的要完。小小的咖啡馆充满了粉红色的气息——她从来不知道牛津有这么多情侣！！！今天大家都扎堆出来约会了么？
“啊，对了夏洛克。”简若一手保持着扶墙的动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的笔记本电脑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夏洛克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简若：“论文？查资料？”
“恭喜你——答对了。”简若拖长了语调，“我真是搞不明白，你好像一次也没有去过学校？你就不去上课吗？”
“上课？——无聊。”夏洛克窝回了原来的姿势，背对着简若，弓着腰，一动不动，“……我需要刺激一点的东西……案件，谋杀，尼古丁，管它什么呢？！！可是为什么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我已经受够了这样无聊的日子！！”
“……”简若的视线已经有些凝固了，她觉得某种怒火正在逐渐涌上心头，但是却在她强大的自制力下被摁了下去，“我非常同情你，夏洛克……假设你能解释一下我们墙壁的问题？！明明我今天早上出门之前一切都还是正常的？？？”
——这是发生什么凶杀案了么？？？？
“哦——是之前购买的□□，今天到货了，你知道的。”夏洛克头也不回，闷声回答。
——……我知道什么？？？excuse me？？
“所以我们现在有了枪？等等……”简若头疼的一手叉腰，一手捂着额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搞到的枪，哦不对，我忘记了这是在英国……啊啊啊，你有枪也不能在这里使啊！！合同上有说过不能毁坏这栋房子的！！！”
“无聊。”夏洛克挪动了一下姿势，像是一只懒得理人挪窝都不肯的猫，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愧疚之心。
……有时候真想干掉眼前这个混蛋。
简若面无表情的想。
“电脑在我的卧室。”夏洛克突然发声，“自便。”
……啊……其实有时候人还不错？也不至于要被干掉嘛哈哈哈哈。
简若抓了抓头，语气有些昂扬：“我这就去拿，谢啦！”
……
出于某种微妙的自觉感，简若从来没有见过夏洛克的卧室——也从来没有展现过一丝一毫的好奇，虽然对于她而言，这是第一次单独和一个男人合租。奇妙之处在于，她非常笃定夏洛克是某种意义下的“正人君子”，第一面就有的直觉，而她的直觉从没有出错过。
一个男人，或者说男孩？的卧室，简若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不过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卧室显然非常的出人意料。
出人意料的干净整洁，即使是洁癖如她，也找不出丝毫问题——实际上她非常喜欢夏洛克的摆放，按大小整齐划一摆放着的一些器具，古典而且对称的壁纸，床上非常的整齐，连枕头都是对称的，完全符合简若的审美。
笔记本摆放在柜子上——这是唯一让简若看不下去的地方，凌乱无序，她眼尖的注意到笔记本电脑的左角还垫着几本随便摞起来的书，这样打字的时候不就处于不平衡状态了么？
简若走上去把书抽出来，一本一本对正整齐的摞成一堆，对准柜角，90度，完美。
然后才抱走了电脑。
反手拉门的时候，简若无意中瞟了一眼大床。
平滑而没有褶皱，看上去就像是宾馆里还没有被人睡过的床。
……嘛，总觉得，有点奇怪？
她合上了门。
她转过身，看到客厅的第一秒，就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她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奇怪了。
因为对比太鲜明了——或许在还没有去看夏洛克的卧室之前，她还能容忍乱七八糟的客厅并对这些视而不见，可是一旦有了对比，她就开始觉得浑身上下不对劲。
有些书翻开了页掉在地板上，报纸的一角卷了起来，上面压着一杯咖啡，咖啡垫孤独的立在茶几脚边，看上去时刻可以抡圆了自己滚动起来，连靠垫都是斜着支在沙发上的，甚至有一只就快要掉下去。
简若简直要觉得刚才看到的卧室是她的幻觉了。
……这对比可真刺激。
夏洛克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简，你的强迫症越来越严重了。”
“嗯？我？强迫症？”简若拿手指指自己，“我没有强迫症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认为只有重度强迫症患者才能欣赏麦考夫式的房间并且把一摞无足轻重的书按棱角摆放整齐。”
“麦考夫？”简若摸了摸鼻子，“你在说什么？”
“这是一个小实验。”夏洛克干脆站起来，大迈步走向简若，“房间是按照麦考夫这个资深强迫症患者的规格整理的，我故意遗漏了柜子上的书——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哦，强迫症。我该庆幸你之前能够对客厅的情况进行无视么？”
“……这个测试有什么意义？”简若一脸无语。
“当然有意义——至少让我知道了你对于脏乱程度的忍耐值到底有多少——”夏洛克正义凛然，理直气壮，“不对你的行为模式进行评估，我就没有办法确定自己应该怎么做——！”
“……”多么神奇的理由啊，简若简直惊喜的想要给福尔摩斯先生一个大写的零分！
她懒得理陷入了自我模式的夏洛克，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单人沙发上就按下了开机键准备工作。
打开电脑，上网，谷歌。
唔……
手已经放在了键盘上，却悬在上面不知道该搜索什么。
真糟糕，大脑像浆糊一样。她有些烦闷的随手输入牛津，点击进牛津大学官网。
却被一条讯息吸引了目光。
【世界顶级测谎专家卡尔·莱特曼博士将来我校演讲。】
……测谎专家？
简若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夏洛克，他不知从哪拿到了一些贴片——简若猜测那就是传说中的尼古丁贴片，然后贴到了手臂上，眯着眼睛躺在沙发上发出了低低的愉悦的呻/吟。那样子活像是抽完了鸦片——
简若皱紧了眉头，想要说什么，还是闭上了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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