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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皇叔祖是"神棍"-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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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歪着脑袋又将这话想了许久,突然抬起头答非所问道:“王爷是不是经常吃醋?”

水沐有些无奈,“现在比较少了。”

沐沅出身江湖名门正派,又容颜姣好,年轻时追求者甚多,还有一门当户对自幼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结果却被半途杀出来的水靖截了胡。因水靖没有在江湖上暴露过自己的身份,众人都以为他是哪里来的富公子。可在江湖上,人可以穷,但绝对不可以不会武功。水靖再有钱,也改变不了他不会武功的这一事实。因此,在众人眼中,沐沅就属于一朵鲜花插在那啥的上面。

水靖虽然娶得了胜利,但却断不开沐沅与江湖中人千丝万缕的关系。再说沐沅是女侠又不是大家闺秀,即使成婚也不需要留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此,水靖每次看到沐沅和以前的追求者接触时,都要吃好一番醋。后来水阑出事,水靖不能再像以前跟在沐沅身边,就交代水沐盯好某些贼心不死的家伙,当他们和沐沅接触时一定要寸步不离沐沅身边。之所以说水靖现在吃醋比较少了,是因为当年的情敌要么已经魂归故里,要么已经成家立业,唯有沐沅的青梅竹马,现在依旧孤身一人,乃是水靖最防范的人物。

水沐一开始自是认真执行,后来就觉得水靖有些大惊小怪。不过现在,他好像有些明白水靖心情了……

“既然我们都不喜欢吃醋……”林黛玉脸蛋红扑扑的,眉眼生晕,似乎开心要笑出来,“那我们约定,日后谁也不让对方吃自己的醋。”

水沐眉目也舒展开来,伸出手,道:“三击掌为誓。”

林黛玉没有丝毫犹豫,也抬起了手,“好!击掌为誓!”

两掌相对,三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悦耳的如眠柳春风,丝丝抚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么哒!!

第一百九十八章

  水钰说的轻松; 但打仗却不是一蹴而成之事。

首先要准备粮草物资。此乃重中之重; 可以说是决定打仗成败的关键因素。用通俗的话讲; 打仗其实打的就是国力和钱粮储备。古人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强调的就是这回事。当敌我双方对垒相持胜负难分时,谁能坚持到最后; 谁就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而坚持; 就需要有足够的粮草和物资。

因知事关重大。一向把钱袋子捂的紧紧的户部这回也不叫嚣没钱了。户部尚书还拍着胸口保证银钱充足,兵部想要多少户部就能拿出多少。

虽是这样; 但水钰为谨慎起见; 还是请水靖坐镇兵、户部。其实也不需要水靖做什么事情; 只是让他时不时去兵部和户部转上一圈。

打仗不怕敌人有多强大,最怕的是自己人在后头拖后腿。古往今来; 差不多有一多半的仗; 不是败在敌人手里,而是死在了自己人手里。水靖虽然不管事,但积威甚重; 铁血手腕更是深入人心。只往那里一坐,用眼睛扫上一圈; 户部和兵部的人就立刻吓得胆子都没了,哪里还有功夫起歪心拖前方将士们的后腿。即使领兵的将士中有自己的死敌; 也都暂时化干戈为玉帛; 不敢在这种时候报复。

其实水钰想的还是太简单了。户部和兵部的人不仅不敢起私心,一个个还跟打了鸡血似的; 工作做的既快又认真,效率与以往相比升高了不知多少倍。虽然因此会造成水钰的不满——既然效率可以这么高; 以前都磨磨蹭蹭的做什么,但是他们更怕水靖认为他们工作懈怠而让人把他们拉出去砍了。水钰最多就是削去他们的官职,但水靖要的却是命,谁轻谁重一目了然。

这让水靖很没有成就感。本来还想找几处错误来个杀鸡儆猴,谁想个个都认真勤快的不得了,到显得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他一无是处似的。

粮草和物资准备的差不多,然后就要开始写缴文了,表示自己师出有名,避免落个毫无信义可言的名声,不利于和其它外族的邦交。

缴文很容易写,只是没想到太上皇突然跳了出来,而且态度来了个大转弯,不仅不再反对,还表现的十分支持,言明自己要在将士出征前亲自鼓舞士气。
      
  军队出征之前都会有一个誓师典礼。水钰初时听到后还以为太上皇是在用缓兵之计。毕竟太上皇如今被软禁,即使想做些什么也苦于没有任何办法,于是就试图先降低他的警惕心,在鼓舞士气时说自己没有被佰狄族公主刺伤,以阻止两国开战。

水钰自是拒绝,让太上皇只管静心修养其它事毋庸操心,事后又将此事当成笑话讲给水靖听。
      
  水靖却不认为太上皇会做这种损人损己的事情。

如今出征在即,太上皇被佰狄族公主行刺的事情又宣扬的人尽皆知,估计佰狄族现在也已经知晓。如果太上皇在鼓舞士气时突然反口,水钰颜上无光是小事,师出无名又陷害佰狄族公主却是大事。尸逐阿里侃又不傻,还不得趁着士气低落时从他们身上狠狠撕下几块肉来。虽然水钰会因为此事落下不好的名声,甚至民怨载道,但不顾全大局的太上皇同样讨不着好,而且还会比水钰更不得人心,毕竟任谁也不喜欢胳膊肘子往外拐的人。

太上皇虽然有些糊涂,但却没有糊涂到这个份上,尤其是和自身利益相关的事情他通常都会谨慎待之。虽是如此,但以太上皇的性子来说,即使被软禁,好面子的他也不会这么快向水钰低头。起码也要无声抗议一段时间表现一下自己的骨气后,再找台阶顺坡下驴。

因此,水靖十分在意太上皇为何会突然改了主意。

“这几日有谁见过太上皇?”水靖问水钰。

“水泰倒是求见过两三次,不过都被打发了回去。”水钰想了想,又道,“而且大家伙都知道太上皇在静心养病,不管心里面是不是真的明白,也没有谁会这么不知趣。”

“暗卫那边也没有任何发现?”水靖又问道。

水钰先摇了摇头,而后又召来监视太上皇的暗卫问话,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水靖沉思了会儿,告诉水钰,既然太上皇想要鼓舞士气,就让他去。毕竟因着佰狄族公主始终坚持自己是被冤枉的,再加上太上皇又一直没有露面,话全是水钰一人在说的关系,已经有不少人心存疑惑,认为‘佰狄族公主行刺太上皇’是水钰编造出来的。但因为大家都坐在同一条船上,他们也只能选择自欺欺人以防翻船。如果太上皇以受害人的身份出来证实,不仅可以消除众人心中的疑虑,而且对水钰因太上皇受伤而怒发冲冠也会大加赞赏,水钰的孝顺也能更深入人心。

此事除了百利而无一害,水靖还想侧面证明一件事情。

誓师典礼上,太上皇在两个太监的搀扶下走上高台。

水靖打眼一瞧,见他面色惨白不知擦了多粉,眼圈周围还用石黛涂了颜色,一副数日噩梦连连没有休息好的模样,额头上还裹着白巾,装的倒挺像模像样。

水钰假装大吃一惊,急急上前,请他回宫休息。好似太上皇是突然出现没有事先通知他一般。

太上皇慷慨激昂的道,如此大事,即使他卧床不起,也定要出现与将士们团结一心共同奋战。

水钰大为感动,自责因他识人不清,竟相信狼子野心的佰狄族真想结两国永久之好,才会害太上皇被行刺。

太上皇又道这是佰狄族不守信用的缘故,与水钰无关。

二人你来我往,最后又深情并茂的陈词一番,虽然水靖觉得假了点,但效果却出奇的好,将士们听的个个斗志高昂,热血沸腾,高声呐喊誓死与佰狄族斗争到底。

水靖回府之时,文东延已在书房等待多时。行过礼后就立刻问情况如何?

水靖遂将太上皇的表现大致讲述了一下,最后唏嘘道:“你是没见到他那副模样,如果不是爷前两日见过他生龙活虎的样子的话,还真以为他被佰狄族公主抽了十几鞭子了!”

“看来太上皇身边果然有高人在。”文东延若有所思的说道,“而且这人武功不弱,连暗卫都丝毫没有察觉。”

“会不会是警幻?”水靖问道,“那女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卫发现不了倒也正常。”

文东延想了一会儿,摇头,“从警幻以往的行事上看,她最多就是蛊惑人心使人堕落,不会掺和朝堂上的事情。太上皇突然对打仗之事如此积极,定是有人给他说了什么,告诉他这件事利远大于弊。只知道男女情爱的警幻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见识。”

文东延又道:“这场仗不出意料应该会胜利,说不定端了佰狄族老巢活捉尸逐阿里侃都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圣上的功绩就大了,肯定能在青史上留下浓重的一笔。但如此一来,圣上的皇位会更加稳固。这绝对不是太上皇和水泰想要看到的。”

“所以他们另有图谋?”水靖猛然一惊,“调虎离山!?”

“没错。”文东延目光炯炯,稳摇鹅毛扇,一字一顿幽幽的说道,“大军北进,京城空虚,绝妙的谋反‘好机会’,太上皇和水泰岂会白白浪费?”

京城其实也并非真的空虚,还有禁军、五城兵马司以掌京城节度使所执掌的京城一带的军队。只要得策反其中之一,就有造反的本钱。更何况他们也用不着策反,京城节度使王子腾本身就是他们的人。也不知他们在水钰神智不清时认命王子腾为京城节度使是不是就有此打算。也或许当时并未想这么多,只是防患于未然而已。

“如今大军出征已是板上钉钉,不可能再出现变动,否则动摇军心。”水靖不经意的摸着拇指上的扳指,但眼神却越发严肃起来。    

“其实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文东延挑起一根眉毛,勾起半边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笑容。

“引蛇出洞吗?”水靖紧紧的压了压拇指的扳指,“确实是个好主意。整日看他们跳梁,爷也已经没有耐心了。”

常年呆在京城,水靖也有些腻味了。一开始是因林如海调职京城,沐沅不愿林黛玉久离身边又不好让人家父女长期分离,他们这才回京暂住。真要说起来,无忧山庄才是他们的家,王府不过是临时居所。如今水沐已和林黛玉订下婚约,若是没有警幻,他们也该离开京城了。

而警幻,是一定要除去的。否则留下这个祸患,他心里总不会踏实……

文东延笑了笑,“只怕还要再等等,属下以为,太上皇他们既然下定决心造反,必然要确保万无一失。无论是警幻还是出谋划策的背后之人,想来都会参与。是以除此之外,他们应该还会再做些什么。只是调离军队,还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你猜他们还有什么后招等着我们?”水靖缓下神情,兴味道。

“这个……属下才疏学浅,就不得而知了。”

水靖并没有等太久,很快就有一自称是义忠亲王之子的少年拦路忠顺亲王,请他帮助恢复身份……

第一百九十九章

  说起来; 忠顺亲王在京城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在水钰的一干兄弟中也算是为数不多混的风生水起的几人之一。

这个混的好; 并不是指在朝堂上有多少话语权,而是在水钰跟前有几分脸面。于某些事上; 水钰对他听之任之; 也算是给了他很大权利。

忠顺亲王的母妃出身不高,原就是一宫女; 因有几分颜色; 有幸被太上皇宠幸了几日; 忠顺亲王就是那时候怀上的。只是后宫佳丽众多,忠顺亲王的母妃没几日就被太上皇忘在了脑后。虽说母凭子贵; 但太上皇不缺子嗣; 因而忠顺亲王的母妃位份不高,到死都只是个才人。

出身虽然低于其他兄弟,但如果天资聪慧且甚晓世故; 也许还能入太上皇的眼。可惜忠顺亲王资质也平平无奇,于文于武上都没有丝毫天份。因此; 忠顺亲王自幼就过着被人冷遇和无视的日子。也因此,在几个皇子为争太子之位斗的最白热化的时候; 忠顺亲王始终孑然一身; 因为压根就没人想要把他拉入自己的阵营。

不过,水钰登上皇位后; 忠顺亲王却占了大便宜。所谓贬一个抬一个,在水钰对一干参与陷害义忠亲王争夺太子之位的兄弟们进行明里暗里的打压后; 就需要捧一个兄弟来表示自己绝非无情无义之人。这时候,和哪个阵营都不沾边的忠顺亲王就赶上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忠顺亲王自己也心知肚明,因此从不掺和朝堂之事,和重臣权贵也没有过深的来往,只逍遥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在纨绔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虽然行事肆意妄为了些,但在水钰有意的纵容下,平日里倒无人敢惹。

不过近段时间,忠顺亲王却感觉自己有些流年不利。

忠顺亲王十分爱看戏,本身又男女不忌,因此颇为宠爱府上戏班一个擅唱小旦的名角蒋玉函。

忠顺亲王自认对蒋玉函不错,锦衣玉食供着,还有专门人伺候着,平日里也不管他去哪里或是与谁交往,但突然有一日蒋玉函却跑了。以往蒋玉函都是白天出去晚上回来,但这回竟三五日不见回去。

忠顺亲王十分恼怒,莫名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于是派各路寻找,一副非要将人找出来的架势,然后就得知蒋玉函失踪前与荣国府二房的贾宝玉在一起。

这下忠顺亲王更生气了。蒋玉函是一个人逃跑便也罢了,没想到还有帮手。满京城谁不知道蒋玉函是他的人。就连北静王,即使垂怜蒋玉函已久,却也只敢送他一条茜香国女国王所贡的大红汗巾。更可恨的是蒋玉函并非是单纯的逃跑,而是被贾宝玉金屋藏娇了起来。二人就在东郊离京城二十里一个叫紫檀堡的地方私会。

忠顺亲王知道后冷笑连连。贾宝玉不过就是一工部侍郎之子,虽然有个姐姐是水泰的侧妃,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和水泰的地位已经整个颠倒过来,他连水泰的面子都不一定给,更何况是水泰的侧妃?是以,忠顺亲王并没有直接派人去把蒋玉函抓回来,而且着长史找贾政兴师问罪,强硬的要求他把贾宝玉交出来。

贾政本就气贾宝玉与丫鬟欢好,听了这话,更是又惊又怒。

人人都护短,贾政也不例外。虽然贾宝玉和丫鬟的事让他十分生气,但仔细一想,却也不能全怪贾宝玉。和贾母一样,贾政把将所有罪责全推到了教导贾宝玉欢好之事的警幻身上。可如今却不同,贾宝玉竟与一男子交往过密,甚至可能行过苟且之事,这是他万不能接受的。就是贾赦这个‘色中恶鬼’,也从没有过‘断袖之癖’。

贾政气贾宝玉小小年纪荤素不忌,于‘色’上比贾赦更甚,连累他又要被贾赦耻笑,又恨贾宝玉没有脑子,竟惹了不该惹的人,日后还不知道会被忠顺亲王怎么报复。怒及之下,手执板子,又要给贾宝玉一顿好打。

最后没有打成,不是因为贾母,而是长史说了,忠顺亲王要见的是完好无损的贾宝玉,你把人打残了,忠顺亲王那里不好交代。

其实贾政重打贾宝玉除了想要教训他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贾宝玉被带走。世人皆知忠顺亲王喜爱美色,又好男风,府里有不少容颜姣好的男戏子。而贾宝玉又长相俊美,万一被忠顺亲王看上……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忠顺亲王的男宠。是以,贾政就想把贾宝玉打伤,如此便有了将贾宝玉留下来的理由。

可惜……贾政在心里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到底不敢与强权硬碰硬。

忠顺亲王其实也没有贾政想的那么龌龊。虽然贾宝玉相貌确实和他的口味,但他只沾染伶人或是小倌。不说官家公子,就是平民百姓他都不会碰一根手指头。毕竟水钰不会真的任由他胡来,他可不想失了圣心再过回以前的日子。

而忠顺亲王让人将贾宝玉带回来,是想让他亲自指路,带他们去抓蒋玉函。如此一来,无论他们之前的感情有多深,他们心里面都会留下一根刺。忠顺亲王打的主意就是,你们让我心里面难受,我也不能让你们俩好过。

忠顺亲王原以为要威胁利诱一番贾宝玉才会供出蒋玉函的下落,没想到他才把眼睛一瞪,贾宝玉就立刻老实的招了,一点犹豫都没有。忠顺亲王很是瞧不起贾宝玉没有骨气的模样,恨不得把蒋玉函拉过来看看,他千挑万选的男人其实就是个软骨头,根本不值得托付。不过也因此,忠顺亲王对蒋玉函的心思淡了不少。

忠顺亲王一直觉得蒋玉函与旁的伶人不同,于是才对他诸多宠爱。如今一看,原来和自己一样,也不过是个以貌取人的俗人。如果贾宝玉生的丑陋,他说不定都不会看上一眼。

虽然已经歇了对蒋玉函的心思,但这口气是一定要出的。否则任谁都能给他戴一顶绿帽子,他还有何颜面在京城立足?

人回来的很快,忠顺亲王仔细打量了蒋玉函几眼,见他精神气不错,看来这几日在外面过的挺滋润。不过和贾宝玉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可能对贾宝玉引人来抓他多少有些埋怨。

忠顺亲王不好对贾宝玉动手,但蒋玉函的卖身契在他手里,他要打要骂都没人管得着。因此压根不听蒋玉函的求饶讨好,直接命人仗打五十大板。

在旁看着的贾宝玉哭的不能自已,嘴里不断嚷着‘不要再打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好像打在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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