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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爷宠妻日常-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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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德平瞧着承圣帝实在是气得狠了,怕承圣帝同林家之间有了什么龃龉影响大局,他也怕承圣帝为此气坏了身子,德平没法子找旁人来劝,想着萧煜太子身份及萧煜同林家的关系,便想着将这事儿同萧煜说一说,也许萧煜还能劝一劝。
  萧煜闻听情形心中便是一沉,他想,林涼好好的,跑去弹劾沈峤做什么呢?
  林涼针对沈峤,莫非是林涧让他所为?难不成,林涧真要向传言中所说的那样,抢先对四王八公的人,对西宁郡王府,对沈家动手了吗?
  萧煜越想越觉得事关重大,但他也明白事急易缓的道理,因此压下心中诸多疑惑,温言请德平去通报一声:“父皇既想要一人清静,本也不该相扰,但还请公公通报一声。若父皇肯见我,我自是要劝解父皇息怒的。”
  德平见萧煜带着一摞奏章前来,也知他是有事要求见承圣帝,德平请萧煜稍等,他前去通报的时候,并未言说萧煜是来解劝承圣帝的,而是说萧煜有要事求见。
  承圣帝是生气,但还没有气到不肯见自己儿子的地步。
  但见殿内静默半晌,而后才传来承圣帝淡淡的声音:“叫太子进来。”
  承圣帝只叫萧煜进去,德平没敢跟进去,只将萧煜送至殿门前就停住了,待萧煜进殿后,德平将殿门重新关上,这才安安静静的侍立在门边了。
  如今已至春日,殿中炭盆早已撤下,春天的黄昏也是透着生机暖煦的。
  萧煜一进来就瞧见了,承圣帝立在隔扇窗格前,窗扇开着,他的父皇正负手瞧着窗外。
  勤政殿后头是一大/片广场,再往后掠过一座宫殿,便是六宫了。萧煜也不晓得承圣帝在看哪里,但从这个角度望过去,他母妃和沈妃的宫室是都能够瞧见的。
  萧煜再一转眼,便见窗格前的条案上的白瓷瓶中,有一株盛放的桃花枝。
  他记得,他母妃宫中的早春桃花,这会儿正是开花的时节。


第127章 
  承圣帝听见脚步声; 转身便望向萧煜,视线落在他手上的一摞奏本上; 承圣帝目光微凝。
  萧煜给承圣帝行礼; 待承圣帝叫起后; 萧煜便将带来的一摞奏本送到承圣帝跟前。
  承圣帝扬了扬眉; 萧煜会意,又将那一摞奏本送至御案上放好。
  对于萧煜带来的奏本,承圣帝未予理会,只是注意到萧煜看了一眼他随手放在御案上的奏章,承圣帝沉了沉眉,将那奏本捞在手中,却没展开来看。
  便听承圣帝淡声道:“岭南知府方才给朕面呈一份弹劾岭南将军的奏章。关于这事,小九,你怎么看啊?”
  承圣帝的语气很淡; 神情浅淡; 话中也听不出喜怒了; 但承圣帝这个样子,也绝不是高兴的样子。
  萧煜对于此事倒是也有几分他的想法,可在这个节骨眼上; 全不适宜讲出来。他也怕讲出来后,会惹得承圣帝益发的不高兴。
  思及这点; 萧煜便不答承圣帝的话了,而轻声道:“父皇,儿臣又得消息; 您颁下圣旨后不久,云溪又派人私下散布谣言,说您便是扶持林家,要清剿四王八公等人的势力。”
  萧煜将他查到的情形原原本本同承圣帝都讲了。
  萧煜道,“儿臣查到,这回这些传言,不但有云溪的人在背后继续散布,还有附着几位郡王和几位国公的势力在其中推波助澜。”
  萧煜说到这里顿了顿,一直神色淡漠的承圣帝听见这话忽而冷笑道:“他们推波助澜,也是为了逼朕表明态度吧?他们自是不会站在云溪那边的。”
  承圣帝望向萧煜的眸中有审视有薄怒:“小九,你说说,他们林家这是想干什么?”
  “再过五日,太后同老五就要到京了。这一路从五台山回来,太后同老五走了半个月,如今快要回来了,朕已下旨,朕会同你这个太子出城亲迎太后,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林家老二到朕这里面呈奏章,弹劾沈峤。他们想做什么?他们针对沈家,便是也要逼朕同沈家决裂吗?”
  承圣帝说至此处,心中犹有余怒,他将拿在手中半晌的林涼奏章扔给萧煜让他看,他自己却是再也不肯打开那奏章看了。
  “你如今帮着朕处理朝中政务,中书省递来的奏章你也看过不少了,从前你也替朕办过不少的差事,这弹劾奏章上的话你不会瞧不出来。捕风捉影颠倒是非,说的就是这奏章上的内容。”
  “朕素日看林涼倒好,于政事上勤勉克己谨慎小心,岭南那地方不好治理,林涼为知府数年,从未让朕费心过,朕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当年他殿试时,朕瞧过他的文章,也是极好的。可如今这时候,他怎么将满腹经纶才情用在这种事情上头了?”
  “难不成,他们逼朕表明态度,要朕同沈家决裂,与那几位郡王国公划清界限,他们也要奉行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的规矩吗?”
  “沈峤是西宁郡王府世子不错,将来他也是要承袭祖上爵位的,可他为岭南将军时,也不至于如此不堪。朕对他素日里也是关注着的,这奏章上的事情可大可小,可这奏章既然递上来了,他们林家又将朕置于这等不容退缩的境地,不就是想让都察院彻查吗?这一查,朝中不得翻天吗!”
  大皇子谋逆案后,太/祖皇帝当年钦封的四位郡王八位国公如今都减少了,郡王只剩下三位,国公也不足八位了。
  四王八公及其附着势力可谓是受到了一次重创,那些太过出挑的势力在这大半年中,经过这几次三番的清洗,实际上都已经败落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一些人虽然并不是那等中规中矩的行/事,但是已经不似之前那么出挑了。
  承圣帝的心思,还是宜缓不宜急的。承圣帝想着还是要慢慢来,他是没有想到林涧在这个明明应该低调轻缓的时候,竟这么大张旗鼓的弄出这些事情来。
  承圣帝见萧煜放下手中奏章,知道他是看完了,便又冷声道:“先是云溪在朝会上强要朕公示都察院卷宗,后有蒙琢来朕这里讨要封赏,如今又把这些传言闹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末了还撺掇他的兄弟来朕这里弹劾沈峤。他莫不是真要同那些传言中说的那样,要清剿四王八公的势力?他弄垮沈家,就打算对付旁人吗?”
  “他们这是一步步的试探紧逼,逼着朕遂了他们的心意,认定朕偏袒他们,以为朕会一意容忍退让了?”
  萧煜见承圣帝动怒,又垂眸将手中奏章看了两眼,才轻声道:“父皇,云溪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虽性情顽劣横行无忌,但也非行/事没有章法的纨绔子弟。他做人做事素来都有他的谋算和道理。不说从前,单说这大半年在都中的事情,您对他是了解的,这大半年来,他也有行/事出格的时候,但事后回想起来,或事情完结时,总有他的合理之处。”
  “此番云溪这般行/事,也必有他的道理。他私下散布谣言,但凡有心人,都不费什么力气便能查到幕后之人所为,不但儿臣能查,还有都中有些势力的人是都能查的。云溪做事不会留下这么多的痕迹,除非他是有意为之。他究竟是想让什么人查到他的这些行迹儿臣不得而知,但儿臣知道,他这必是个钩饵,就看他要钓的是什么人了。”
  承圣帝本有余怒,听了萧煜解释倒更有些生气了:“照你这么说,他对朕步步紧逼恶事有意为之,也是有所谋算?他胆子倒真是不小了,连朕这个天子他都敢算计!”
  “你才也说了,他放出传言,引得那几个郡王国公都跟着推波助澜,都来逼朕,如今又拿出这个奏章来,他头一个针对沈家,莫不是就想对沈家动手?可沈家与他家素无往来,又不曾——”
  承圣帝生气,将心里的想法对着萧煜絮絮说了几句,他本想说沈家又不曾得罪过林家,可话还未说完,承圣帝便忽然想到,当初林鸿卸任,正是沈戍接替的大将军之职,后来收服岭南,也是沈戍做成的。
  林涧如此针对沈家,莫不是就为了这个当年旧事?
  承圣帝对上萧煜的眼眸,父子俩对视半晌,承圣帝心下忽然一沉,他想,莫非、莫非当年林鸿的腿伤,竟与沈家有关吗?
  他本不愿意这样想,可偏偏就是这样想了,才得以顺畅的解释林涧素日来的所作所为和林家兄弟突然针对沈家的行为了。
  承圣帝本生气林涼递奏章不挑时候,如今再想,恍然悟到,他们兄弟只怕是故意挑在这个时候的。
  萧煜一直在观察承圣帝的神情,见承圣帝神色稍霁,萧煜才抿唇唤他道:“父皇?”
  见承圣帝望过来,萧煜才轻声道,“父皇,儿臣想,当年岭南之事,怕是要悄悄彻查了。”
  承圣帝从萧煜手中将林涼的奏章拿过来,默默展开又瞧了一遍,眸中噙着的余怒渐渐消退,眸光重又冷静下来。
  他道:“把这个奏章送到中书省去。说朕令都察院彻查,看看岭南将军有无这上头说的出格行径。”
  “岭南之事,为免走漏风声,还是你暗中去查,但见任何疑点,随时都来报朕知道。”
  萧煜一一应下,紧接着又问:“那,那些传言?”
  承圣帝转回榻上坐下,闻言漫不经心道:“不必再理会。随他闹翻天去,你也不必管了。”
  承圣帝做了决定,没有要让萧煜久留的意思,承圣帝也没打算在勤政殿久待,他打发萧煜出宫回府用晚膳,他则决定往余贵妃宫中去用晚膳。
  父子俩一同出殿门,走过门廊快要分开的时候,承圣帝淡淡看了萧煜一眼,那一眼中含了几分凛冽冷意。
  “小九,朕是天子,你将来也会是天子。”
  承圣帝轻轻拍了拍萧煜的肩膀,浅淡冷漠的目光浮光掠影扫过这座宫城,“这天下之主,心里不止装着一人一家。看到的也不仅仅只是一人事一家事。”
  “云溪在背后做了这么些事情,既叫你查出来了,自然旁人也能查得出。他是都察院副都御史,又兼任太子少傅,是朝中最该做出百官表率的人,可他却做了这些不该做的事情。你顾念你们的情意不去追究,可都察院的监察御史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朝中百官也不是聋子,他们能听能看能说,将来有人/弹劾云溪,拿出他违律的实证来,朕是要严惩的。”
  “同样的,都察院调查沈峤,若无实证,林家老二也要担责,也是一样要受到惩处的。否则,若是轻纵,此风此例一开,朝中纲纪败坏,只怕好不容易严整些的风气,又要毁在他兄弟两个手里了。”
  萧煜平白叫承圣帝这几句话说的心头酸涩:“父皇教训的是,儿臣知错了。”
  承圣帝淡道:“你没错。你的天下同朕的天下不一样。朕将来交给你的天下,你可以用你的方法治理。但是朕现在的天下,只能这样治理。”


第128章 
  沈太后与端王回京; 承圣帝亲率太子与文武百官至城外亲迎。
  回到后宫,余贵妃早已带着后宫嫔妃在宫门前迎接沈太后了。
  文武百官于城外亲迎太后与端王后; 至宫外便散去; 承圣帝和太子; 则同余贵妃和后宫嫔妃一起将沈太后送至寿安宫中。
  沈太后同余贵妃、太子、后宫嫔妃说了一会儿话后; 便说累了要休息,打发众人散了,说等来日休息好了,再叫他们来说话。
  众人都走了,沈太后也打发端王同沈妃回沈妃宫中去母子叙话,她这里却独独将承圣帝给留下了。
  沈太后望着承圣帝的眸光颇为感慨牵念:“为着还愿之事,哀家同皇帝有十年未见了。”
  “纵当初走的时候做足了准备,但这一去不能轻易回来,虽每旬也有往来书信; 可见不着面; 哀家还是很想念皇帝的。如今再看皇帝; 到底同十年前不一样了。”
  沈太后走的时候,承圣帝才四十多岁,人正是壮年时期; 看着自然是精精神神的模样,十年过去; 政务劳心,承圣帝为治理大周付出极多,又耗费了巨大的心力; 如今沈太后再见自己的儿子,才发现这十年过去,不但让承圣帝苍老了许多,甚至流逝的时光还染白了他的鬓角与乌发。
  承圣帝由着沈太后牵着他的手,他微笑道:“朕看母后,还一如往昔。”
  沈太后闻言便笑起来,她伸手抚了抚鬓边:“哀家不行,头发都白光了。哪有人十年过去,一点儿都不老的呢?你啊,如今倒是学会同他们一样哄着哀家了。”
  老实说,承圣帝看沈太后,确实是比十年前苍老了些,眼角细纹都添了许多。可纵沈太后的头发都白光了,但整个人的气质神态却和十年前没有什么两样。
  五台山佛寺中清静,沈太后在那里清修十年,就算与都中没有断了联系,可那边到底是佛门清静之地,人在其中感受四时变化,总比在红尘纷扰中沉静许多,沈太后周身安详从容的气魄,在那里沉淀十年,越发沉谧了。
  承圣帝怕沈太后一路奔波辛苦,陪着沈太后母子两个单独叙旧说了一会儿话,便想请沈太后好好休息。毕竟这会儿沈太后已经回宫了,来日方长,日后说话的机会多得很。
  沈太后却不肯放承圣帝走,并说自己就像同承圣帝单独说说话。
  沈太后笑道:“方才哀家同他们说累,不过是托词罢了。若不这样说,他们只怕要一直在这里陪伴哀家。哀家还怎么同皇帝单独说话呢?”
  沈太后笑着,吩咐贴身伺候她的嬷嬷去将她预备好的东西拿来。
  承圣帝便瞧见沈太后身边伺候的嬷嬷去里间小心翼翼的端出一个托盘来,托盘上放着的东西似乎挺沉的,那嬷嬷将托盘搁在承圣帝跟前的时候,承圣帝都听见了托盘嗑在桌案上的声音。
  托盘上盖着精致的黄色绸布,承圣帝看不见里面摆放的是什么东西,但里面的东西摞起来还是很高的,承圣帝觉得像是书册之类的事物。
  待那嬷嬷小心翼翼的将盖在上头的绸布揭开,映入承圣帝眼中的便是那东西的真面目了。
  ——原来是一摞一摞的精致宣笺纸制成的册子。
  那册子外头有深靛蓝的封皮,沈太后将最上头的册子拿起来,将那封皮打开,承圣帝便看见了里头的字迹。册子里的是经文。
  沈太后瞧了一眼,又把手里的册子给承圣帝看:“当初哀家在佛前诚心求愿先帝平安,佛祖回应了哀家,哀家相信心诚则灵。在五台山这十年里,哀家就盼着皇帝平安,大周朝野和谐安定。”
  “哀家在山中静心无事时,常同琰儿一道抄经,哀家同他抄经,是为给皇帝祈福,也为给天下百姓祈福。为天下百姓抄经三百卷,已供在五台山佛寺中了,这里一百卷,是哀家同琰儿为皇帝抄下的经书,皆是哀家与琰儿亲笔,你可以看一看。这些经书哀家不供在五台山中,哀家带回来,是要送至皇家佛寺中供奉的。”
  沈太后口中的琰儿,即是被册封为端王的五皇子。
  承圣帝又去细看,看过一回,最为心疼沈太后:“母后清修,却还惦记着儿子,母后为儿子抄经,儿子实在当不起母后这般付出。若母后因此而受到什么损伤,儿子心中就太过意不去了。”
  承圣帝一想到沈太后这般年纪还要为他在山中细细抄经,承圣帝这心中便是又酸又涩。
  沈太后含笑宽慰承圣帝:“皇帝该高兴才是。哀家都这个年纪了,头发都白了,眼睛却还不错,也算是一点安慰了。况抄经时能静静心,琰儿从前那等性子,跟着哀家在山中抄经十年,一字一字的磨下来,这性子也跟着沉静不少啊。”
  “皇帝今日也瞧见他了,觉得怎样?”
  承圣帝又去看端王抄下的经书,瞧了一回,同沈太后夸赞端王的字倒是切切实实的精进了:“老五素来待朕及沈妃有孝心,有老五在山中照顾母后,儿子也是很放心的。儿子才同他说过几句话,没有机会单独叙话,但儿子瞧着,他倒是比先前沉稳多了。”
  沈太后说起端王,神情颇有几分唏嘘:“琰儿跟哀家走的时候,才刚大婚不久,为了不叫他们夫妻分离,他是带着他的正妃同哀家一起去的。在山中,他们夫妻一同在哀家跟前侍候,这十年着实不容易。”
  “琰儿是真孝顺,走之前也没有为皇帝办过几件像样的差事,如今带着妻儿回来了,但这十年他也历练了不少,皇帝有心,也可给他几件差事,叫他历练历练。好歹也是个亲王,总不能比旁的兄弟太落后了些。”
  承圣帝道这是自然的,还说请沈太后放心。
  “母后疼爱老五,老五也是朕的儿子,朕岂有不管他的道理呢?只他十年未入朝中,只好先从小事慢慢入手,等事情经多了,朕自然会器重他的。”
  沈太后等承圣帝看过手抄经书,便对身边侍候的嬷嬷摆了摆手,嬷嬷会意,将那经书又用绸布盖起来,端起来交到外头去,自有人快马加鞭送至皇家佛寺中供奉起来。
  沈太后请承圣帝用她特意从五台山中带回来的春茶。
  沈太后笑道:“哀家嫌山中的茶叶太过涩口,用惯了的茶再从京中送去时日久远耽搁了茶味又失了风味,就嘱咐琰儿寻来茶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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