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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爷宠妻日常-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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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寒意比那数九寒天的冰雪还要冷,让应天逸瞬间打了个寒颤。他也是此时忽才想起,眼前这个人,早已不是当年在上书房里横行无忌的小霸王了,他是上过战场杀过人淌过尸山血海里立过军功的青年将军。
  听林涧这几句低语,应天逸甚至觉得,要是当真知道那幕后散播流言的人,林涧甚至会在这样的暗夜提着一柄长剑直接闯入人家门上去杀人。他总觉得,依林涧的性子,这样的事情他是能干出来的。
  应天逸的心被林涧这番话说的乱了一瞬,过后仔细回味,却又品出几分意味来,他眸中忽而涌/出几分难以置信:“云溪,你莫不是……莫不是早就想到了今日局面?”
  “所以你……一早便有应对之策了,是么?”
  林涧笑了一笑,也不正面回答应天逸的问题,只含笑状若闲谈道:“先生,我才说了,战场上刀剑无眼,这人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到了濒临死亡的境地,一切就都晚了。”
  “自从我爹数年前出了事,我从军后,便悄悄给自己立了一个规矩。绝不让自己陷入无计可施濒临死亡的境地,我这个人任性惯了,也受不了被人摆布的滋味。纵然只剩我一个人,我也不做那抱着一腔孤勇悍然赴死的傻/瓜蛋。好好活着,自然有翻盘的机会。”
  应天逸沉默半晌,他倒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想起林涧自从皖南回来后所做的桩桩件件的事情,每件事情都安排得当计划周密,纵然出现了意外的情况或者有人破坏作乱,林涧皆可化险为夷并让局势扭转为他所用。
  许多事情当时看不觉有什么,待此时再回头看看,足见林涧心思缜密计划周详到了一定境地了。
  应天逸想着想着放了心,他轻叹一声:“如今若你再与我弈棋,我怕是赢不过你了。”
  林涧笑起来:“先生棋艺精湛,我许久没同人弈棋了。还是比不过先生的。”
  应天逸刚要开头,那屋门却被人推开了一点,风雨灌进屋中,随之进来的还有永成刻意压低了的声音。
  “应大人,林少傅,时辰不早了。二位再不过去,便赶不上朝会了。”
  林涧应了一声,当先便要出去,应天逸却又叫住了他。
  应天逸这会儿又揪心了:“云溪,你告诉我,你预备如何做?你也不必都与我说,只同我大致讲两句,让我放心便是了。”
  他也是突然想起来,依着林涧的性子,眼下这件事人家便是为了挑拨他和承圣帝之间的关系,又牵扯到了皇家秘辛,照着林涧先头做事的风格,那肯定是不把都中闹个天翻地覆决不罢休的。
  他这样一想,还怎么能放心呢?这一个弄不好,那可就是冒犯天威,是要杀头的罪过啊。


第105章 
  林涧轻笑一声; 仗着时间不够了直接回绝了应天逸的要求。
  “先生,这话原也不用说; 先生自往后看看就知道了。”
  言罢; 林涧直接吹熄了放在他和应天逸眼前的灯烛; 然后伸手扶着应天逸往外走; 要同应天逸一道去朝殿上参加朝会。
  应天逸知道这会儿问不出这往后就更别想问出来了。他也知道,林涧不愿意他搀和这些事,想想林涧素日的态度,应天逸也只得不问了,只是心里照旧默默为他悬心。
  他赶在朝会之前将林涧带至此处说话,便是希望林涧能用他的法子过了眼前这关。
  毕竟这流言从除夕夜过后便开始兴起,蔓延了整个正月,过了元宵灯夜后便开始发酵,朝野上下人尽皆知。
  应天逸得到消息; 在新年的这第一个大朝会上; 都察院便有御史要弹劾林涧; 还有地方封疆大吏弹劾林涧的折子已经递到了承圣帝的眼前,应天逸知道林涧不可能不知道这些,但他到底还是担心; 又见林涧丝毫动作都没有,他终究还是忍不住; 把人叫到了这里给他出主意,至少躲过今日朝会的集体弹劾再说。
  可如今话说到这里,他这个法子也没入了林涧的眼; 而看林涧的意思,似乎是早有准备的。应天逸也只得把未说完的话和那些未解的疑惑统统压在心底,且看等下朝会上,林涧会如何应付了。
  应天逸可不如林涧的目力。
  林涧将屋中烛火吹熄了,应天逸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靠着林涧扶着他走出屋中。还好要跨过门槛时,林涧在他耳边低声提醒了一下,否则应天逸还真走不好。
  待出来后,应天逸的目光适应了外头的黑暗,随着时间的流逝,凌晨最黑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这会儿天色微有一点亮光,应天逸能看见一点外头的情形,他不由轻舒一口气,他想,这黑暗中不能视物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应天逸与林涧自不能一同离开,林涧让应天逸先走,应天逸便从永成手中接过黄桐伞,临走前深深望了林涧一眼,便撑伞走入雨幕中,很快消失在还有些昏暗的天色中了。
  林涧拿起他先前放在门边立着的黄桐伞,将伞拿在手中后,他一垂眸便瞧见了地上有那伞立在这里滴落下来形成的一滩水迹。
  林涧微微眯了眯眼睛,复而又展开,他抬眸看向永成,轻声道:“这里勿要留下任何痕迹。你亲自留下来将这里清理干净后再走。”
  永成低声应下,目送林涧离去。
  林涧先去了朝房,将手上的黄桐伞放在朝房中,此时朝房里已经没有什么大臣在了,先前他来的时候就没进来,他又是悄悄随永成走的,所以众人都以为他是还没来,此刻遇见他的几个大臣,也是以为林涧这会儿才刚到。
  但鉴于林涧最近在都中那些甚嚣尘上的流言,这几个大臣并没有同他多说话,只是按规矩给他这位新任的都察院副都御史兼太子少傅问了个好,便匆匆往朝殿而去。
  林涧也往朝殿走去,他瞧众臣都避开他的模样,心中忽而觉得好笑。
  他回都中半年,虽被革去皖南军职,但朝中官阶却在步步高升,一开始不过是个都察院的佥都御史,如今成了副都御史不说,还兼任太子少傅衔,按常理,像他得承圣帝看重,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屡屡升迁的年轻官员,本身家世出身都不错,又与太子关系好,原该是得众臣追捧围绕的,再不济也是人缘颇好,绝不是像现在这样人人避之不及。
  这些人怕与他亲近,一是怕他身上流言太多沾惹是非,二则也是怕给自己树敌,毕竟他从来旗帜鲜明,要对付谁表达的清楚明白,许多不想与四王八公为敌或是喜欢保持中立的大臣便不愿意和他亲近了。
  林涧到了朝殿上时,应天逸已经在他自己的位置上站定了。
  应天逸不比林涧,自不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人物。
  应天逸在宫中与林涧避开众人往来一趟,风雨中走一遭,这身上的官服不可避免的就都湿/了大半。
  应天逸又不是未到朝房便请永成在外头等林涧的,他是到了朝房之后,见势头不对,临时起了这个念头,便悄悄出去找了永成,然后在那正修缮的宫室耳房中等着永成带林涧过来。
  便有相熟大臣见应天逸许久未来,结果到了朝殿上却同旁人不同。旁人身上的衣衫都差不多干了,唯有应天逸身上官服都湿/了,又见他这会儿才回来,便关切问他是怎么了。
  应天逸早已想好了说辞,见有人问起,便推说是他身子不舒服,在朝房里闷得慌,去外头透气,后来又肚子疼,便去了净房一回,所以晚了回来还弄/湿/了衣衫。这说辞一出合乎情理,也就没人再说些什么了。
  承圣帝前些时日旧疾发作,身体不大舒服,但经过这十来日的精心调养,又有后妃皇子们还有太医从旁看护,今日出现在朝殿上的承圣帝明显要比之前状态好多了。
  虽因瘦削而还有些病容,但人的精神却还好。
  承圣帝坐在御座上,朝殿很大,上百文武官员站在其中,其实要想完全看清承圣帝的模样,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林涧官阶高,站在前排,他目力好,一眼便瞧见了承圣帝掩在旒冕下的头发多了许多银色的发丝。
  他先前见承圣帝并没有这么多的华发,不过十来日,竟添了这么多。林涧轻轻抿唇,微微垂眼,掩在浓密睫毛下的眸中缓缓淌过几分不忍心。
  但等到承圣帝出声,众臣山呼万岁给承圣帝叩拜时,林涧再抬眸,他的眸中已经恢复了那一如既往的从容与平静。
  除夕之夜,睿王作乱事让朝野上下震惊。为了这件事,衙门虽还在年节中未曾开印,但几个重要衙门仍旧是开门办差了。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等衙门的主事人等,还是因着各自的差事往宫中觐见过承圣帝的。但这十来日中,见过承圣帝的人毕竟是少数,所为也皆是睿王作乱事件的处置,旁的政事,都是一概不曾上奏的。
  这年节过后的第一个大朝会,承圣帝召见文武百官,便是要处理旁的政事了。
  承圣帝的变化林涧瞧在眼里,旁的有心人自然也都瞧在眼里了。
  原本不过是病容与消瘦罢了,可结合起都中如今沸沸扬扬的流言来看,分明就多了些意味深长的解读。
  有心人皆在心中想着,流言涉及林涧是布局之人,而看如今承圣帝的状态,焉知不是痛惜睿王这个亲生儿子的折损才变得憔悴苍老的呢?
  原本对那些流言只信了七八分的人,在瞧过承圣帝的样子后,倒是信了个十成十了。前头有大臣一本正经的给承圣帝上奏政事,那些心里头转着小念头小心思的人便时不时的偷瞄林涧,他们审视中带着谴责与鄙夷不屑的目光,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啊。
  林涧对这些骚/动与注视皆不放在眼中,依旧挺直了脊背,端端正正的立在那里,面色从容平静。
  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众臣奏完了政事,承圣帝一一处置过后,还有些尚未决断的政事他让余丞相领着门下省的人再与六部商议妥当后再行抉择,之后他便问众臣还有何事请奏。
  政事奏完,这先前商量好的要弹劾林涧的那些大臣又都纷纷站了出来。
  林涧从旁一一瞧了,倒是还瞧见了几个熟面孔。他记得,去岁他从扬州回来,为了军饷直接运往皖南的事情,朝中便有人/弹劾他,那会儿他没上朝,但却知道有谁在朝中说过些什么,他今日一瞧,这几回弹劾他的人,倒都有这几个人。
  前些时日睿王作乱,朝中肃清过,可如今还有这几个熟面孔在,倒说明这几个人不曾与人串联,想来怕是真心实意弹劾他的。
  承圣帝倒是耐心,这些人/弹劾林涧,基本上说的都是都中流言之事,还有些对于林涧居心叵测意图的臆测,承圣帝都耐着性子听完了。
  等最后一个人说完后,承圣帝才淡声道:“林卿是大皇子作乱事之功臣。若非有他,你们——”
  承圣帝抬手指了指众人,又转头指了指自己,才缓缓续道,“你们同朕,都会在除夕之夜没了性命。”
  承圣帝这话一出,朝殿中一片寂静。
  承圣帝沉声又道:“朕认他是有功之臣,擢升他的官位,更册他为太子少傅,这说明什么?你们当真要如此枉顾朕的心意吗?”
  “你们都是朕的肱股之臣,替朕治理这天下替朕管着朕的江山,你们能站在这里,就说明你们有这个能力和资本。可是你们这些人,不信朕的决意,却将市井流言奉若金科玉律,这风闻言事是不假,但你们攻讦有功之臣,确着实过分了。”
  “你们觉得林卿不对,那照你们的意思,是要大皇子事成,又或者是朕受了伤,到了那时林卿再来救驾,才算不是居心叵测有意挑拨吗?”


第106章 
  承圣帝出言怪责; 众臣连称不敢。
  可这回流言影响颇大,大臣中绝大多数人都是不明内情之人; 流言纵从市井传出; 但自除夕夜后; 一切发生的太快又太过迅速; 那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后来众人回过味来,这心里就不免犯嘀咕。
  那些市井流言虽来源不明,更不知是何人传出的,但却契合了众大臣心中所想,这些人或有私心或有谋求,或是真为江山社稷君王朝政所担忧,所以一并发声弹劾林涧。
  被承圣帝扣上不尊圣意的罪名,多数为着私心或者有所谋求的大臣便有些噤若寒蝉不敢开口了; 可那些心中是为江山社稷君王朝政发声的大臣; 却是无所畏惧; 抱定了要用自己的劝谏为承圣帝揭开林涧真面目的心思。
  有大臣再度开口,称弹劾并非质疑承圣帝的决定,是怕承圣帝被林涧这个滑头给蒙蔽了。
  那大臣道:“臣实不愿见到圣上被此等心机深沉之辈所蒙蔽。不单单是圣上; 臣觉得,太子殿下亦被林涧诡计所蒙蔽。”
  那大臣痛心疾首道:“林涧这些年处心积虑同太子殿下打好关系; 便是为了获取太子殿下的信任。让太子殿下误以为林涧他一心为了大周,又让圣上相信了他的忠心。他便暗中利用圣上与太子殿下对他的信任排除异己,将大皇子及其一众不与林家同流交好的家族全都引诱出来; 让他们在除夕之夜作乱。再让圣上同太子殿下以为他是为国除害而擢升他的官位。”
  “可实际上,他做这些都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他也想像其父一样做大权在握的大将军,好让这朝中上下都在他的操控掌握之中!”
  在这位大臣的话中,林涧成了个十恶不赦谋图权位甚至是想要窃国的奸恶小人。在他的描述中,林涧欺上瞒下,睿王作乱之事是他恶意引诱操纵,承圣帝与萧煜这位新晋太子更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这个弹劾便极有水平了。
  不但将承圣帝摘出去了,便连萧煜的事也没有了。他们都是被林涧给蒙蔽了,林涧满腹心计,成了最居心叵测的那个人。而皇家的这些人则都是受害者,甚至连被废的睿王及那些被处置的家族们,也都是含冤受屈的人。
  这等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力,着实厉害。
  林涧都觉得这大臣说得好,这话也给了承圣帝一个台阶下。要想平息市井流言与朝中众臣的不满愤懑,只要承圣帝处置了林涧,那就是‘改邪归正’,就是被蒙蔽之后回归圣明了。
  承圣帝是明着扣帽子给罪名,可这些人呢?却更毒了些。
  这大臣一说完,仿佛也给了旁的弹劾林涧的大臣底气,他们再次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也不必顾及承圣帝的怪责,毕竟他们的弹劾,正是为了被蒙蔽的承圣帝和新晋的太子殿下在‘发声’啊。
  承圣帝原本听见先前那些话还生气,到了这里反倒被这些话气笑了。
  他扬了扬下巴,目光落在林涧身上,点名道:“林卿,他们说你居心叵测心机深沉,连朕都被你蒙蔽了。朕给你个机会,你自己来辩。”
  林涧拱手行礼:“臣遵旨。”
  朝会上当众弹劾同僚大臣,其实也并不一定非要真凭实据才可着手。有时候仅凭臆测照旧可以发声。
  尤其是像现在这样闹得满城风雨的流言纷纷,按规矩,都察院的监察御史们是有资格问上一声的。
  但参加大朝会的人多,文武百官将近百来人站在朝殿中,这样的弹劾就容易变成吵架。
  莫说一国的肱股之臣不会吵架。这上至君王下至黎民百姓,意见不合便会有纷争。大臣们吵架自然不似市井中那样泼辣直接,但大臣们吵起架来说辞一套一套的,实则比市井上更毒些。
  其言辞常常能无形中置人于死地。
  就像是方才那个大臣所言一样。
  被弹劾的人,若不得圣心,自然也没有什么亲自分辨的机会,甚至有同僚肯为他说话,天子也是不会听在耳中的。其结果便是交由刑部等衙门核实审理,再看其是否清白。
  对于简在帝心得天子重用的人,就算没有同僚肯为他出头说话,天子也愿意给他当庭分辨的机会,轻易不会交由衙门核实审理。
  说白了,得天子所护的人,纵然要吵架,这架也可以在天子面前吵。凭你怎么言辞犀利激烈,天子也愿意稳稳当当的坐在那里听。
  此番这些人/弹劾林涧,可林涧这半年来还是做了不少实事,朝中也有与林家交好的大臣,便是这一回牵涉这样大的罪名,说什么蒙蔽圣上太子的罪过,这终究是臆测,是外头的流言纷纷,不似之前那些是林涧自己出格了。
  在这样的情形下,自有人想要为林涧说话。
  承圣帝若不指林涧自辩,如应天逸等人已经准备出列要为林涧辩护了。
  林涧站了出来,他心里头转着这些念头,却也留意到好几个人在他动之前便有站出来的迹象,应是想要为他说话的。
  林涧抬眸瞧了瞧承圣帝,承圣帝目光温和的望着他,就在君臣对视的那一刻,林涧轻轻抿了抿嘴,他知道承圣帝想要他说什么。
  “秦大人说我居心叵测,处心积虑数年就是为了蒙蔽圣上与太子殿下,想要利用他们排除异己,以达到我那不可告人的私心目的。我方才站在这儿听了听,众位大人好像都是这个意思,说的我这个都察院前佥都御史好似能手眼通天似的,把大周的天子、太子,还有诸位大臣们玩弄与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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