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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爷宠妻日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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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涧瞧了林黛玉一眼,悠悠同她说起少年时的旧事。
“我在宫中给昭王爷做伴读,陪了他七年,至十四岁那年出宫。其实不瞒姑娘,像今日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止遇到一次了。只是家中规矩大,我素来也不喜欢同人纠缠不清,索性就什么法子最快就用什么法子将人打发了。只是到了这荣国府里,我原以为有了先前的事情,这府里大概没有人敢动这样的心思,没想到还真有人动了。”
“比今日更过分的人我也并非没见过,在都中在皖南时都有,我所用的法子也有比今日恶劣百倍的。有一回,还将一个人给吓哭了,听说她回去大病了一场,再往后连林字都听不得了。一听人家说林字就吓得瑟瑟发抖。”
“家里从小就给大哥二哥立了规矩,我也是一样的。身边从小就不许有丫鬟伺候,更不置通房丫头。婚前不许随便亲近女孩儿家,婚后也只得正妻,没有侧室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姑娘是知道的,我爹只有我娘一个,我大哥二哥也是各自只有妻室,这侧室通房一概都没有,我将来也是一样的。我只愿同我喜欢的人在一处,这不喜欢的人,我就顾不上他们了,也更不会待他们好。”
“我爹总说我行/事混账,但,我也没想过要改。其实,他们怕我正好,也省得再来人纠缠。”
林黛玉目光沉静的望着林涧,她说:“三哥,我不怕你。”
“你放心,我不会怕你的。”
她方才被覆住眼睛时,听见林涧在她耳边低语的两句话,这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待她这样好,她怎么会怕他呢?有他在,她什么都不会怕的。
林涧一下子就笑开了。
他一笑开,眼尾越发翘/起,眉眼间越发拢着温柔和煦,显见林黛玉这话叫他十分高兴。
“好,不怕就好。”
两个人正说着话,那边的饭食就送来了。用饭之前,林涧又问了林黛玉一句:“林姑娘,我方才说的那些话,姑娘听清了么?”
林黛玉抬眸望了他一眼,微微垂眸,轻轻点头道:“我听清了。”
林涧又是一笑,眸中不加掩饰的满足与欢悦,而后开始用饭。
林黛玉身子弱些,用不得炙烤猪肉,她也就没有用。原本林黛玉想着林涧也不该用这味重之物,以免加重了他的病情。但她见林涧一直笑着,十分高兴的模样,用了炙烤猪肉也不见他有何异样,且从方才至现在也不曾咳嗽过,林黛玉盯着林涧面上的笑瞧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将心上的劲儿松了松,不忍扫了他的兴致,索性由着他去了。
一时用完了饭,外头雨雪果真就停了,林涧同林黛玉又在亭院中坐了一会儿,待胃里消停些了,坐得身上舒坦些了,这才起身预备回潇湘馆去。
林涧同林黛玉一道走着,雨雪虽停了,但地上还都是湿的,林涧怕林黛玉滑倒摔着,一路小心在她身侧护着她,慢慢的往潇湘馆走。
在快要接近潇湘馆的时候,林涧一眼就瞧见了路边草丛里有意闪闪发亮之物。
林黛玉目光正好扫过去,也瞧见了那个东西。
在另一侧护着林黛玉的紫鹃也看见了,讶异道:“那是个什么?怎么瞧着好像是云姑娘素常挂在身上的那个金麒麟呢?”
听到云姑娘三个字,林涧微微眯了眯眼睛。
那边林黛玉倒是觉得也很像,紫鹃便过去瞧了,片刻后将东西捡起来拿回来就给林黛玉看:“姑娘,确实是云姑娘的金麒麟。”
紫鹃还奇怪:“按理说,云姑娘即便慌不择路的从怡红院跑出来,也不该把东西丢在这里呀。这不是回梨香院的路,要真走了这里,只怕是绕得太远了。这金麒麟,又怎么会丢在这里呢?”
林涧把手一伸:“来,把东西给我吧。”
紫鹃一愣,过后还是将东西放到林涧的手上了。
林涧转头,与身侧的钱英同时往某个地方瞧了一眼,他还特意对着那个地方将手里的金麒麟别在腰间了,这才转过身来。
他一转身,就对上了林黛玉的眼睛。
林黛玉直直望着林涧,声音又轻又沉:“三哥怎么把云丫头的东西收起来了?”
林涧勾了勾春,轻声低笑道:“我原只当是她心思不正,所以用了一点小手段。如今才知道,是我小看了她。”
“她把东西丢在这里,是有意要让我捡,我若不捡,怎么对得起在她背后的谋局之人呢?”
林涧勾着眼尾笑着,眼底却有冷意蔓延,“她的心思太浅了,可背后谋局之人的心思却深得很。我既入了戏,这里却偏又不上钩,岂不是辜负了我这一片苦心,又辜负了他们的经营么?”
“左右不过一个小姑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呢?我纵收了她的东西,她所得不过一个假象,可她的前程未来,却是攥在我的手里的。这也算是给她懵懂无知不懂天高地厚又为虎作伥的一个教训吧!这般的人,不叫她付出一点代价,她是学不乖的。”
林涧这些话,林黛玉听得似懂非懂,她听他说的风起云涌又似颇为凶险,像是与人博弈到了紧要关头不可露出破绽,又听林涧说背后谋局之人,林黛玉默思片刻,忽而又抬眸看他。
她的声音比方才还轻:“三哥说的他们,是保龄侯和忠靖候吗?”
林涧定定望着林黛玉:“不止他们。还有许多人。但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你也别忧心,这些事我都心中有数,我皆都安排好了,纵他们有谋局,我也不会吃亏的。只是,这史湘云已被她家中操控,你日后不要与她往来。朝中山雨欲来,这贾府内宅也未必安宁,香雾纤柔及我林家的人都能护你周全,但你与这府里的人要保持距离,别让他们有机会害你。”
第72章
下了一场雨雪; 纵然如林涧先前所说的那样,是先下了小雪; 而后转变成落雨的。但这天气却比早晨出门的的时候要冷多了。
因为雨水的冲刷; 地上的点点积雪早已融化了; 空气里沁着冷意; 林黛玉站在小径上听着林涧的这些话,心里头倏然如明镜般雪亮透彻。
他们正站在一棵树下,树枝末梢有冰凉雪水落下,正好落在林涧的额上,林黛玉眼瞧着那晶莹雪水顺着林涧的额滑到他的脸颊上,她下意识的想要用手上的帕子去替林涧擦一擦,结果手还没抬起来,林涧就自己伸手把那滴雪水给揩掉了。
林黛玉抿了抿唇,轻声道:“我知道; 朝中有大臣请立太子; 圣上未有决断; 过后将诸皇子殿下册封为亲王,太子之位仍旧未定。先父说过,圣上是圣明天子; 乾纲独断,如今立太子呼声极高; 朝野上下对此多有关注,圣上却始终不立太子只册亲王,太子之位悬空; 亲王们自然不会放手。”
“三哥说的他们是谋局之人,可实则,圣上与三哥却是布局之人。”
“圣上对三哥颇为看重,对昭王殿下更是宠爱有加,我想,圣上心中是属意昭王殿下为嗣,只是阻碍太多,为肃清朝中吏治风气,圣上如此布局,既能为昭王殿下除去阻碍,也可肃清朝中结党,是一箭双雕的计策。”
林涧瞧了林黛玉片刻,转头又望向他先前注意过的地方。
他一走过来就察觉到不远处那处山石后面有人盯着这边看。当他一眼瞧见那金麒麟挂件时,心里就知道这留下的人必是史湘云在弄鬼。他将计就计,便将那金麒麟给收下了。
他特意对着那边将金麒麟收下,那留下的人看见这一幕,片刻之后便悄悄离开了。
此时他同林黛玉在这敞亮地方说话,身边除了钱英和紫鹃外也没有旁人,并不会被别人听见。
林涧收回视线,又去瞧林黛玉,他毫不掩饰他对林黛玉的欣赏,他勾唇微微笑道:“林姑娘慧眼如炬,一语中的。”
林涧见林黛玉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怕她在风里站久了会冷,便同林黛玉进了潇湘馆,一道往屋里走去。
林涧倒有一件事要同林黛玉澄清,是有关史湘云方才所说的那些事的。
“她说她从保龄侯忠靖候处知道军中都是如此用生肉的,这话便是鬼扯。”
林涧道,“须知这生肉生食并不干净,入口腥膻,一般若非必要,谁愿意吃它呢?再者,若肠胃弱些,在外吃了生肉吃坏了肚子,那可不是玩的,往大了说,那就有损战力,往小了说,对个人健康更是不利。所以这军中一般没人这么干,便是出外作战,也多携干粮。若实在没什么吃的了,干粮又耗尽了,条件允许的话,多是就地取材炙烤后抹盐食用,便是直接用水煮了白肉食用,不到山穷水尽,可没人愿意服食生肉的。”
军中汉子们虽然糙些,但也不是生啖血肉的野人,叫史湘云那么一说,连他都觉得粗俗极了。
“但她便是这般鬼扯也要在我面前提及这些话,便可知这其中非但有她自己的心思,还有史鼐史鼎两兄弟的意思在里面。方才林姑娘也说到了,因太子之位空悬,朝野上下颇为关注,他们谋局,我同圣上布局,这局面牵扯不小,各家内宅难以幸免,想必姑娘心里也是清楚的。”
林涧知林黛玉生性聪慧见识不凡,在她跟前也并不讳言朝中之事,只是如今有许多布置不便明言,也就点到即止了,便不往深了言说。但他私心里,还是十分欣赏林黛玉于政治上的敏捷和她这份难得的慧眼的。
林涧在这里相陪林黛玉盘桓了一个多时辰,想着晌午后林黛玉素有午休的习惯,他在这里只怕会扰了林黛玉的休息,便在送林黛玉回潇湘馆后准备告辞离开。
却不想他的话还未说出口,外头小丫头来报说贾宝玉来了,在外头要见林黛玉。
自从上回贾宝玉追来潇湘馆把林黛玉逼的闭门不出的事儿之后,紫鹃对贾宝玉便心有余悸,绝不肯轻易就让贾宝玉再来见林黛玉胡闹。
紫鹃特意吩咐了香雾纤柔,还有在潇湘馆里服侍林黛玉的雪雁等小丫头,贾宝玉若再来,便不许再像从前那样什么都不说也不问便随意的放贾宝玉进来。现下贾宝玉再来,就一定要将人拦在门外,进来禀报林黛玉之后,再由林黛玉决定见不见贾宝玉。
贾宝玉其实也不光是要见林黛玉,他是听说林涧来了,这才悄悄瞒着王夫人和贾母跑出来的。
这一月有余,贾宝玉身上的伤已经大好了,只是贾母和王夫人心疼他,还希望他再养一养再搬出去,贾政见贾母王夫人一片爱儿爱孙之心,而贾政那日也是亲眼目睹了贾宝玉被打的全过程的,他至今仍能想起贾宝玉当日的惨状,贾政这心里也有些过不得,便默许了贾宝玉再在贾母那里多住些时日,想着等年节除夕过后,过了元宵再叫贾宝玉搬出去用心读书罢了。
姐妹们都来瞧过他,唯独林黛玉一次也不曾来过,贾宝玉心里惦记林黛玉,又听说林涧送林黛玉回府,他记起自己要质问林涧的心思,索性就穿了衣裳,一个人也不带,冒着冬日寒凉就跑了过来。
当贾宝玉到了潇湘馆门口,他原本像往常一样抬步就要进去,结果却被这院里的小丫头给拦住了,还有两个他从未见过的小丫头拦住他不许他进去,贾宝玉病后体虚,也没法子硬闯,只好憋着一口气在门口等着,可他这心里,却是十分的不好受。
他此来潇湘馆,见这里果然如贾母所言的那样,添了许多他不认识的人,而想必这些人,就都是林家的人了。贾宝玉这心里更是难受,他好好的林妹妹,怎么如今就被林家把持住了呢?
林涧听闻这话,转眸瞧了林黛玉一眼,淡声道:“这么冷的天气,此刻虽未落雨,但眼瞧着也未放晴,过不了多久还会再下雨雪的,他这时候过来要见林姑娘,他是不把自己当做一回事,便也不管是否会扰了林姑娘的休息么?”
钱英就在外头,听见这话跟着回道:“贾二公子说,他知道少爷在这里,他要先见少爷,同少爷说两句话。”
林涧本想让人将贾宝玉直接轰走了事,听见钱英这话,低嗤一声后当即起身,他挑眉道:“他既要见我,那便不必进来了。我这就出去。”
林涧的意思,是他正要告辞出去,既然贾宝玉要见他,那他正好一并出去相见,也不会再让贾宝玉进来扰了林黛玉的清静。
“林姑娘好好歇着吧。告辞了。”
林涧含笑同林黛玉道别,他刚抬步要走,却被林黛玉给唤住了。
林黛玉走至林涧身前,静静望着他道:“三哥,宝玉这个人素有些偏执,若不叫他见一见我,难保将来纠缠不休。不如今日见了他,同他将话说清楚的好。三哥不用应付他,我来同他说。”
林黛玉抿了抿唇,伸手对着琴房那边做了个请的动作,而后才轻声道,“他要见三哥,无非是因我对三哥有些误会,三哥且去那里回避一下。三哥也不必见他,更不用三哥出面打发了他。”
林涧深深望了林黛玉一眼,见她瞳色漆黑,满目沉静,他与她对视片刻,片刻后勾唇笑起来,道了一声好,转身抬步就去了琴房内,而林黛玉则跟上去亲自放下了琴房内的帐幔,将外间与琴房隔开,不叫外头的人能有机会窥探琴房中的一切。
外头钱英也在林涧的示意下悄然去了客房回避,而林黛玉整理好帐幔后,又令紫鹃在屋中多点了两盏灯烛,光线稍稍有些暗的屋内顿时明亮起来,紫鹃这才让人去请了贾宝玉进来。
贾宝玉出来时虽没再下雨,但他却怕路上再有落雨,他一个人都没带在身上,也不想拿着伞在手里,索性在衣衫外罩着蓑衣穿着木屐就过来了。
他在家养伤只管穿着舒适,他也不出门,也不用穿那正规束身的衣裳,他听了消息忙忙的从贾母那边过来,也来不及换衣裳,直接穿着宽袍大袖就过来了,见外头冷,也只管在魏晋风制的衣衫外头罩了一件大红暗金纹的大袖。
他走上门廊进了屋,屋里暖和,贾宝玉就要解开身上的蓑衣,他未曾束发,头上也只是编了几个辫子用发绳扎在一起,这蓑衣的帽子好摘,这蓑衣却不大好脱了。
往常也轮不到他自己动手,刚抬手做个样子,自然会有人来帮他解开。
还记得那年,贾宝玉也是穿得像个渔夫似的,身上的蓑衣有丫鬟们帮着穿戴解开,甚至丫鬟们戴不好帽子碰了他的头发,林黛玉还亲自上手替他轻柔戴好。
如今看他一个人在那里跟蓑衣的带子较劲,半天也解不开的模样,潇湘馆上下无一人上前帮忙,俱都站在一旁袖手看着。紫鹃一挥手,香雾纤柔留下,小丫头们却都在雪雁的带领下四散走了。
贾宝玉解个带子半天解不开,又没有人来帮他,他抬眸一瞧林黛玉和紫鹃都离他数步远站着,完全没有半点要帮他的意思,他心下气馁,这心里一泄气,干脆把手一撒,他不解了。
贾宝玉还记着林黛玉身体不好吹不得风,他解不开蓑衣带子,也不能就这么在门廊上站着,干脆穿着蓑衣进了屋,脚上木屐一路走来也没沾上泥水,在门廊站了片刻就干了,他便直接进了屋子坐下。
贾宝玉落了座,见紫鹃只管侍立在林黛玉身边也不搭理他,他便讪讪笑了笑:“紫鹃,你不给我上茶么?”
紫鹃倒没什么好声气:“二爷要喝茶自己倒便是了。我是服侍姑娘的人,不是服侍二爷的。”
贾宝玉无法,只能自己倒了。
他饮了一口热茶,见林黛玉由始至终只管静静不发一言,他便忍不住问道:“林妹妹,你是当真要同我生分了么?怎么我受伤,你也不来看我呢?”
紫鹃听了他这无辜的话都要气死了,林黛玉的神色倒无甚波澜,她目光沉静的望着贾宝玉,漆黑瞳中无悲亦无喜。
“宝玉,那年冬夜,咱们从老太太那里用了晚饭回来,你将你搁在书房里早已写好的红纸张挂在书房门口,说是要拿它当做匾额。那几个字是你亲手写的,我同你一路回来,你叫我去看,我便看了。你又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
“后来你只顾着张罗你的匾额,欣赏你自己的杰作,也没瞧见我因为天冷早就走了。那天夜里雪下得大,我穿着厚厚的斗篷都觉得冷,我懒得再应承你,便走了。后来听袭人说,你半晌想起我来,还让我往你屋里喝茶,袭人她们听了笑话你,说林妹妹早就走了,你还让什么呢。”
林黛玉定定瞧着贾宝玉,一字一句道,“宝玉,我早就走了,你明白吗?你不能只顾着你,却不顾及旁人感受。或许你心里觉得委屈,可汝之蜜糖吾之毒/药,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什么。你若再要强求,咱们就连这亲戚也做不成了。”
贾宝玉实在是想不通他和林黛玉怎么就闹到如今这个地步了。
他受不了林黛玉的这个态度,便想要同林黛玉服个软道个歉,甚至将贾母买下林黛玉铺面庄子的事情也拿出来说,说是他的主意,可见林黛玉不为所动,贾宝玉便忍不住红了眼眶。
“林妹妹,没有那林家小侯爷的时候,咱们何等亲密?如今他来了,你便同我生分了。须知我这一颗心却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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