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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爷宠妻日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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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贵妃一人代管宫务,其实也同皇后没有差别了,但承圣帝不给余贵妃皇后封号,甚至不将余贵妃册封为皇贵妃,这都是有原因的。
  皇后冯氏出自冯家。这个冯家,便是冯紫英他们家。冯氏与冯紫英之父即已经致仕的神武将军冯唐是嫡亲兄妹。冯家虽然没有得钦封的郡王国公之位,但冯家从太/祖皇帝时起便跟随朝廷四处征战,只是前有十二家跟在太/祖皇帝身边,冯家势力稍弱,那里头没有冯家的一席之地罢了。
  但冯家毕竟是经年的武将世家,从太/祖皇帝至当今,这皇后皆出自武将世家,先帝当年已不愿从四王八公家中选取皇后,但他也不能从文官里头选,最终就给承圣帝选了冯氏为后,不久冯氏生下嫡长子萧胤,只可惜生产的时候伤了身子,冯氏渐病,之后在病榻缠/绵几年,最终因病去世了。
  水溶穆莳等人看中并拥戴的太子人选,便是冯氏所生的中宫嫡长子萧胤。


第64章 
  宫中已有冯氏为后; 后来荣国府又将贾元春送入宫中为妃,其余人家便没有再送自家姑娘入宫为妃了。
  实质上; 为了平衡朝中势力; 即便送入宫中; 承圣帝也不大可能太过宠幸; 因此除了一个贾元春之外,宫里也就没有四王八公家里出来的姑娘了。
  只可惜贾元春只生了一个小公主,她未生皇子,四王八公这些人便只能拥戴萧胤,毕竟冯家与他们算是一路人。冯家与四王八公家族的关系一向极好,皆是世交,两方势力早已密不可分,冯家支持萧胤,萧胤又在身份上占据天然优势; 萧胤又是摆明了亲近他们的; 这些人自然都聚集在了萧胤的身边。
  在他们看来; 立嫡长子为皇太子,不论是哪朝哪代,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便是承圣帝自己; 也是中宫嫡子出身,当初也是直接被先帝立为太子的。萧胤还占据了一个长子身份; 比承圣帝更有资格做太子。
  水溶不动声色的递过去一个眼神,便有官员从队列中走出来,慷慨陈词引经据典; 请承圣帝立大皇子为皇太子。
  立太子这件事也说了几年了,承圣帝听见这些话反应平淡,他听着眼前官员将那些话说完,才淡淡扫视群臣一圈,问道:“你们也都如刘卿这么想的么?觉得太子之位非大皇子莫属?”
  “这要立太子的事情你们也提了几年了,朕一直说不着急,总说往后再看看,如今瞧着,你们倒是比朕急多了。前两年还是隔几个月才有一回奏章说这个,如今是隔几日就有,你们真该到朕的案头上去看看,那请立太子的奏章都有好几摞了!”
  承圣帝说着顿了顿,淡淡望了一眼皇子们的方向,才缓缓道,“你们是不是都觉得大皇子最合适做太子啊?来,今日难得大朝会,既然说到这个话题了,朕也听听你们的想法。有什么就说什么,只管畅所欲言,朕不怪罪你们。”
  立太子这件事说是国事,但说到底,也是圣心裁定,臣子们的想法不过参考而已。
  何况,若当众说的不好,或举推的人不是圣心属意的,又或者将来举推的人不是最后定下的太子,那这前程也就跟着完了。在这种动辄得咎祸从口出的时候,闭口不言就是最好的选择。
  承圣帝叫众臣畅所欲言,但除了水溶暗中安排好的几个人出列举推萧胤为太子外,便没有人再开口了。
  没有人主动说,承圣帝也没打算放过众人。
  他笑道:“这往常上奏章请朕立太子的也不止这几个人啊,怎么朕问起来了,你们反倒一个个都不说话了呢?”
  没人说,承圣帝便开始点名了,他的目光在众臣中扫视一圈,最后落在文官队列最前头的余廷隽身上
  承圣帝含笑道:“丞相,你怎么看?”
  “朕记得,关于立太子的事情你从未上过奏章,也从未开口同朕说过此事。朕如今也打算要立太子了,你便同朕说说,朕的皇子之中,谁最合适做这个皇太子?”
  余廷隽须发皆白,身形清瘦,可整个人却看起来十分精神,他挺直了脊背站在那里,一看便知是个极有风骨的严谨读书人。
  偏偏他又做了数年丞相,这身上亦有官威,两厢综合起来,便成了一股极亮眼又不能让人忽视的气质。
  余廷隽往前走了两步,稳稳当当的给承圣帝行了礼,而后沉声道:“圣上,老臣以为,刘大人所说十分在理。老臣也觉得,大皇子最适合做皇太子。”
  余廷隽一言既出,众臣尽皆哗然,不少人更是悄悄交头接耳的议论,都对余丞相的回答太过于震惊和意外了。
  便连水溶的眼底都泛起一抹惊色。余廷隽是余贵妃之父,又是九皇子的外祖父,他竟当众公开支持大皇子做皇太子,这是个什么意思?
  唯有林涧和萧煜本人没有半分惊讶之色。
  萧煜站在皇子中间,前头的成年皇子们都没有回头看他,倒是身后站着的几个才刚刚出宫建府的小皇子悄悄探头去瞧他们的九哥。
  但见萧煜微微垂眼,那清雅斯文的面容上皆是一片理所当然的平静。
  此刻也没人看站在队伍里的林涧,若有人抽空看他一眼,必会看见他眼底缓缓流淌过的了然和清浅笑意。
  群臣哗然间,承圣帝已经在那边开口问余廷隽为何这样想。
  余廷隽道:“自古立太子皆是立嫡立长,大皇子居长,又为正宫嫡子。老臣以为,大皇子做皇太子是最为合适的。”
  承圣帝淡淡笑了笑:“朕记得,先帝在位时,也曾问过丞相诸皇子中该立何人为皇太子的问题。当时丞相还未升任,丞相那时还是翰林院的掌院学士。而先帝问此话时,丞相也是如此作答的。今日丞相之言,与从前一字不差。”
  经承圣帝这么一说,有些老臣便也想起当日情形来。这群臣中的惊讶之声也就跟着少了些。从先帝时起,余丞相就是坚定的立嫡立长说的拥护者。
  当年他举推承圣帝,如今举推大皇子做皇太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承圣帝又问了几个人,这几个人俱都说的是大皇子萧胤合适,并无人提及其余皇子,眼看着萧胤是人心所向,本来是该顺势立为皇太子的。
  可承圣帝却迟迟不做决断,甚至连一点暗示都不给众人,面对承圣帝这样暧/昧的态度,水溶等人倒也并不是很着急,如今大皇子是人心所向众望所归,纵然承圣帝一时不决断也无碍,有了朝中这么多人的支持,萧胤迟早都会是皇太子。
  “林卿,你也来说说。”
  承圣帝含笑将目光投向了林涧,“你是有罪之人,可该罚的朕已经罚过了。如今这里所议别事,你别闷着,朕想听听你的想法。”
  承圣帝这一句话,立时让水溶等人心中一突。
  无论承圣帝点名让何人来说这件事,水溶等人都不至于如此惊讶。唯独让林涧来说,他们的心就不由自主的往下发沉,因为,他们不知道林涧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换句话说,便是他们深知,林涧绝不会附和他们的意思,即绝不会举推萧胤为皇太子。
  那么,林涧会举推谁为皇太子呢?
  就在水溶等人的目光落在萧煜身上的时候,便听林涧开口道:“既然圣上让臣等畅所欲言,那臣也就直抒胸臆了。”
  “臣举贤不避亲,举亲不避嫌,臣觉得立太子未必一定要以嫡长为标准。圣上立太子是为国之大事,将来太子即位为大周天子,是要治理朝堂天下的,这能力才是应该放在第一位的,而非将出身摆在最前头。”
  “圣上诸位皇子中,最得圣上看重且能力最为出众的并非大皇子,而是九皇子。大皇子纵为嫡长,可大皇子才智平庸,前年往衢州赈灾之事还惹出了不小的风/波,做皇子时办差尚且如此,若将来做了太子,做了天子,失一事是小,可若因此伤及天下黎明百姓,那又当如何呢?难道就让无辜百姓承担天子政务失策的后果吗?”
  “臣以为,九皇子才能出众,自入朝办差以来,样样事情都极妥帖,又数次得了圣上夸赞,九皇子完全可以胜任皇太子。即便论及九皇子的出身,其实也不差什么。”
  林涧这话引起的众臣哗然比方才余丞相所言要大得多。朝议这么久,他是第一次提出皇太子人选非大皇子的人,而且举推的还是九皇子萧煜。
  众臣议论纷纷间,这眼睛就在九皇子、大皇子,还有余丞相之间打转。
  萧煜微微低眉垂手站着,仿佛林涧举推的不是他似的。萧胤的脸色就十分不好看了,暗暗瞥向林涧的目光中透着凶意,仿佛要吃人似的。
  余丞相只管袖手站在那里,神色坦然的好像这事儿同他半点干系也没有。
  林涧谁也没看,谁也不管,更不理会众人目光,他十分坦诚的将他要说的话说完了,然后才道:“这只是臣的一点想法,究竟要立谁为皇太子,还请圣上裁定。”
  承圣帝点点头,道:“朕会好好再想一想的。”
  有大臣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承圣帝挥了挥手止住了,承圣帝叫了散,朝会结束,众臣只得叩拜行礼,各自散去。
  一时散了朝,这一二月来总同林涧一道往宫外走的御史同僚们一个个都离林涧远远的,没人再往他跟前凑了。便连先前有些想要巴结他的武官们今日也不凑过来了,出了朝殿下台阶时,所有人都离林涧远远的,也没人跟他说话,好似他生了瘟疫,一靠近就会被传染似的。
  “林御史,被孤立的滋味如何?”
  林涧刚下完台阶,便听见有人在他身后含笑问他。
  他听这声音极其熟悉,停住脚步转头去望身后之人,一看之下,当即躬身为礼,恭恭敬敬给说话之人施了一礼。
  而后他才对着这人勾唇沉静一笑:“俯拾即是,不取诸邻。俱道适往,著手成春。薄言情悟,自是悠悠天钧。这便是我如今的心境了。”


第65章 
  林涧从前在宫中给萧煜伴读; 与诸皇子诸伴读们在宫里上书房读了七年的书。
  当时在上书房教书的是翰林院编修应天逸,应天逸同林如海是一届取中的。林如海是当年承圣帝钦点的探花; 而应天逸则是承圣帝钦点的状元。
  应天逸既为状元; 那学问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他入职翰林院后; 直接就做了翰林院编修,过后不久就由承圣帝钦点,年纪轻轻就到了上书房教皇子们读书习字。
  皇子们年龄不一,应天逸入上书房时,有年纪大了如大皇子这般十几岁的,也有如九皇子十皇子这般才六七岁的,各个皇子进度不一,所学东西自然也都不一样,大家有需要学一样的课程; 也有需要独自进益研习的课程。
  这应天逸也真不愧是状元出身; 他将所有皇子的课程安排的井井有条丝毫不乱; 非但如此,皇子们一起上课,不论是谁提出的问题; 不看教案这应天逸都能答出来,且从来不出错。
  用林鸿的话说; 林涧在上书房跟着萧煜做伴读的时候,那就是个横行无忌无法无天的小混账泼皮。可就是这么个小混账泼皮,连皇子都敢用麻袋罩住一顿暴打的人; 偏偏对应天逸十分尊敬有礼,见面必行礼,说话规规矩矩客客气气的,从来都不对应天逸甩脸色耍脾气,见面必称先生,四时八节还要请乔氏给应天逸送束脩,可谓是十分的有礼貌了。
  其实说起来原因也很简单,林涧他最是尊重读书人了,尤其是像应天逸这样真正有渊博的知识和学问又不死板的读书人。
  比如这会儿,应天逸叫住了他,笑着同他说话,林涧也还是客客气气给他行礼,规规矩矩的叫他应先生,还给他行礼。
  在上书房教书七年,应天逸真的是颇喜欢也颇欣赏林涧这样的性子,即便现在应天逸早已升任翰林院侍读学士,也卸下了上书房教书的差事,但应天逸仍旧还是颇欣赏林涧这个人的。
  应天逸拱手还礼,末了才含笑接口道:“如逢花开,如瞻岁新。真与不夺,强得易贫。幽人空山,过雨采苹。”
  “这是‘二十四诗品’中的话。我记得,这是那年我讲论起《竹里馆》,便是用这些话来品评的。没想到林御史还记得。”
  应天逸是文官,又是常在御前走动的侍读学士,这行走坐卧最是讲究端方持重,从前年轻的时候应天逸就很讲规矩,如今年近五旬便更是如此了。
  在朝殿上走路也是方方正正的迈步,不急不缓不骄不躁。
  林涧为了照顾应天逸的步速,他也不能尽着自己的性子扯着应天逸往前走,索性慢下来,跟着应天逸步速走。
  他这一慢下来,就眼看着本落在他身后的众人都一一与他擦肩而过,走到他前头去了。不多时,散朝众臣都走到他前头去了,只余他和应天逸两个人慢悠悠的在朝殿前的大广场上踱步。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林涧沉沉一笑,看着远处宫墙外刚刚升起来的太阳,他伸手遮了遮那明亮的阳光,看着尚有几分暖意的阳光从手指缝中漏下来,“先生要问我如今是什么滋味,这几句便是我如今内心的写照了。”
  应天逸不由笑起来:“你甫一回都中,就为钦差去扬州办亏空案,瞒着朝廷将催来的银子运往皖南,朝中为了你的事情吵了个天翻地覆。你去都察院任职,踏踏实实办了王家的案子,偏没过多久,你又在荣国府将□□皇帝御赐匾额给砍断了,明明得了惩处,偏生还不老实,方才在殿上还语不惊人死不休,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我看你哪里有摩诘居□□静淡泊呢?你分明是要以一己之力将都中搅个天翻地覆!”
  此时无人,两个人又行走在空旷的朝殿大广场上,说话也不担心有人偷听,应天逸也就直接唤了林涧的小名。
  应天逸敛了笑意,谆谆道:“小涧,我入上书房教皇子们念书七年,旁人且不说,就九殿下和你是我从开头一直教到你们出宫的。我去上书房教书,皇子们和伴读们出身尊贵,我心里早知道这和普通的教书不一样,也没有指望皇子们真将我拿先生看待。可偏偏你与九殿下尊我如师,纵然后来你们出宫了,我亦不去上书房了,这每年的四时八节,你们总让人来瞧我,你不在京中,九殿下好几次还来亲自看我,还说他是代你们两个来看我这个先生的。”
  “你们是真切将我当先生看待,我也逾了矩,从心底里将你们当做我的学生来瞧。这些年,我门下也出了不少人才,也有几个得意门生,可我不瞒你,我仍旧觉得,若你不从武,改走科举一道,以你的聪明才智,要想中状元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林涧笑起来:“先生这话就扯远了。”
  “是是,这话是说的太远了。”
  应天逸道,“那话说回来。你今日在殿上举推九殿下为太子,你此举不但让你自己,也让九殿下成了众矢之的。”
  “圣上这些年不立太子,但有先帝做例,朝中众臣心中早已默认将来大皇子将为皇太子。今日圣上不过是循例问一问,你怎么能那样作答呢?你没瞧见,就连余丞相都举推大皇子么?朝中泰半大臣都支持大皇子,你这样一说,是将你也将九殿下一起拖下了水。大皇子这心里,只怕就恨上你们二人了。”
  林涧轻笑:“先生,若圣上真的只是循例问问,又为何不在众臣都举推大皇子的时候就顺水推舟的直接将大皇子立为皇太子呢?圣上明知我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若真看重大皇子,又何必要点名问我呢?”
  “至于余丞相。他老人家是先生座师,先生受他老人家看重,难道先生自己就琢磨不出来他老人家的用意么?自古立太子,立嫡立长是规矩,择贤而立也不是错。余丞相纵然有心为九殿下说话,今日这等情形,他心有顾忌身份所限不能也不便开口。”
  “我最是个没有顾忌没有规矩的人,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
  林涧撩起眼皮子笑了笑,轻声道,“我不怕大皇子恨我们,我就怕他不恨我们。”
  方才在朝会上,应天逸便是那少数几个没有与众臣一同去求承圣帝惩处林涧的人之一。
  林涧在朝会上石破天惊一语,旁人惊讶的都是林涧的敢说敢言,应天逸在最初的惊讶过后,首先担心的便是林涧往后的处境,看见散朝之后众人对林涧避之不及的态度,应天逸关心则乱,他来不及多想,就直接喊住了林涧。
  可他到底也在朝中为官三十年了,纵然是清如水的翰林院衙门里,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应天逸是来不及多想,并不是他想不到。
  听罢林涧这番话,应天逸思索片刻,忽而惊悟:“小涧,你是想……逼他们动手?”
  “那你的心思……丞相也知情吗?”
  林涧低眉笑了笑:“先生,都中山雨欲来,先生是个心里清静的人,此事波及不到翰林院,先生也不必担心我。往后境况都是难得一见的大场面,先生是个局外人,就该好好赏鉴。保不齐哪一日先生成了当局者,倒失了这份看戏的闲情逸致了。”
  应天逸神色一凛,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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