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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侯爷宠妻日常-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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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钱英答话,林涧随即想到了一种可能,“西门陷落是否与太后傍晚出宫有关?”
  “是的,”钱英点头,“太后傍晚出宫,于高台上接见五台山住持高僧时遭遇如是教暴徒攻击。太后领着皇后太子妃及众女眷撤离,便是从离讲经大会那场地最近的西门入宫的。”
  “当时三少夫人带着香雾从另一处楼梯下来,确实引领着如是教的暴徒离开了。但是离开的只是喊着要追杀林家人的暴徒,这些暴徒走后,立刻便有别处的暴徒赶上来,他们是冲着太后与众女眷们去的。”
  钱英告诉林涧,因为如是教暴徒的穷追不舍,那劲头到底还是将女眷们给吓着了,一路护送太后与众女眷的护卫不断在她们眼前被砍杀,给女眷们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当时还有端王的人护着众人撤回宫中,如是教暴徒人数众多,但也并未超过护军营放在西门守卫的将士们。
  将士们原本严阵以待,可因为女眷们在撤回宫中时一片混乱,为顾及众女眷的安全,将士们的队伍就被暴徒冲散了,以至于西门陷落,但最终并未让暴徒们冲进内宫,还是将他们拦在外头拼杀了的。
  林涧沉吟片刻后问:“西门陷落的具体情形,他们与你说的并不清楚吗?”
  钱英道:“消息上说的就是一片混乱。当时人太多,谁也说不清究竟是怎样的。但大体上的情况,便是属下同少爷说的这些。”
  “少爷是在怀疑什么吗?”
  林涧没搭茬,只淡声道:“等我入宫后,你亲自去查,将当时西门陷落的具体情况查到后告知于我。你记住,要在我去见圣上之前就查清楚。”
  林涧定定看向钱英,“你方才也说了,太后撤回宫中时,端王也带人在场。你要查清楚,当时他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干什么。还有,都中各处情况你都要查清楚,任何疑点都不要放过,但凡有消息,记得第一时间来告诉我。”
  要说怀疑,林涧心里头的怀疑可多了。但事无实证,这时候说出来没什么用处,索性也就不说了。
  林涧在战场上那是所向披靡,在皖南军中就有银枪将军的称号,军中三年,也曾征战数场,便是再有何种恶劣的环境下,他都能出其不意的赢了他手里的这场仗,便是林鸿,闲时翻看他在皖南军中的履历记载,都说他这个小儿子确实是带兵打仗的奇才。
  林鸿口口声声说林涧是混小子,但是这心里一直都认为,林涧要是不去带兵打仗不去军中混混,那还真是可惜了。
  就这样的被承圣帝都称赞的颇有谋略英才的林涧,又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如是教的那些暴徒呢?
  林涧一枪撂倒一群人,胯/下战马马蹄子一扬,跟着就踩断了这些人的肋骨,他也就是刚入宫的时候露了一手,之后他精心操练数月的细水营将士们就与如是教的暴徒拼杀上了,至此,战局结果既定,也就没有林涧的事情了。
  有话说,这杀鸡不用牛刀,林涧的银枪,也不必要用在这些人的身上。
  不出半个时辰,陷落在如是教暴徒手中的西门就被夺取回来了。
  林涧站在被血迹染红的宫门下,钱英站在他身侧,同林涧汇报如今都中及宫中情形。
  “如是教的人誓死不肯招抚,就算将他们拿下了,他们也想尽办法要自尽或是逃跑,给将士们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城中与宫中倒都平静下来了,但闹事的粗略估计逾万人,我们抓/住的活口也不过两三百人。其余的人都死了。”
  林涧:“将这两三百人都关起来,好生看管,不要令他们再有什么差错。审讯之事按章程来吧,你去盯着就好了。”
  要说林涧心中对此次如是教闹事诸人的身份有所怀疑,这宁死不降的劲头倒也确实是像数年前那如是教的作风,他心里这般想着,口中问钱英,“咱们这边,伤亡如何?”
  钱英道:“按少爷吩咐,人人身上都穿着绞丝软甲,胸口腰侧等部位都有铁片护持,战中无一人牺牲,就是受伤的人有些多,约有三四百人。算上城防营守备营还有五城兵马司的人,就有千余人了。”
  “如今城中有城防营守备营及五城兵马司的主将及指挥在外头收拾残局,宫中也有御前护卫统领在处置宫/内事宜,内外局势都已控制住了,消息已传至圣上那边。圣上那边打发人来了,请少爷前去勤政殿陛见。”
  听见钱英说伤者有千余人,林涧皱了皱眉头。原本就算出事,在他的估算中,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多人的受伤。乐见如是教暴徒在被控制之后,竟还有余力伤了这么多的人,真是比之从前更疯狂了。
  也幸好,这都是前期的伤者,在看见如是教暴徒的疯狂后,众人提高了警惕之心,后来就再未添什么伤者了。
  林涧将手中银枪交给钱英保管,令他不必跟去就在此处等着自己,钱英往前追了两步,颇有些不放心的样子。
  林涧淡淡一笑,摆了摆手道:“御前不得带兵器。虽则今夜情形特殊,但我也不想坏了这个规矩,你便替我保管吧。”
  钱英停下站定,林涧往前走了两步,忽又停下,转头就问钱英:“太后所请的女眷们还在寿安宫中吗?”
  “是,”钱英点头,“内宫侍卫们拦住如是教暴徒后,侍卫们一路护着太后同众夫人命妇们去了寿安宫。不但众人都在,皇后娘娘与太子妃殿下也都在寿安宫中,还有端王殿下也在。”
  林涧闻言点点头,又抬眸瞧了瞧夜色,便往勤政殿去了。
  此一刻寅时过半,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夜色深浓,若非这场□□,这内外宫中还见不到这等亮如白昼的情景呢。
  夏日天亮得早,再过一个时辰,这天就要亮了。林涧在心里头算了算,如是教□□,从傍晚时起,至此时将将结束,已有四个时辰了。
  这一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恐怕无人得以安眠了。
  林涧只将手中银枪给了钱英,身上银甲都未曾卸下,到了勤政殿前,德平亲自在外头候着他,见他要解下腰间佩剑和盘在腰间的软剑,德平连忙上前制止。
  “林统领,圣上有旨,着您即刻入内。圣上说,今夜情形特殊,如是教逼宫,西门曾有陷落,宫中怕有不安全,林统领便不必卸甲了,可直接进去。”
  林涧点点头,摁了摁腰间佩剑,等德平将宫门推开后,他便进去了。
  外头因如是教的□□喧嚣嘈杂,宫中也并不安静。原该是安安静静肃穆庄重的宫城,因为暴徒们的入内肆意屠杀,令宫城中回荡着令人心悸的惨叫与哭嚎。
  林涧带兵杀入时,眼前所看到的场景,无疑又是另一番人间地狱的情景。
  他一路走来,靴底早被鲜血浸透了,他的银枪沾血,佩剑和软剑却都未曾出鞘,一身银白战甲,除了胸前外,其余地方都有血迹溅落喷涌上去,便是他的脸上,都有些许血迹,待他进殿后自行将头盔取下,那眼下的几道血痕就越发的明显了。
  外头是一片嘈杂喧嚣,承圣帝的勤政殿里,却是一片沉谧的寂静。
  殿中各处都有宫侍候着,明明一切如常,可看起来,却比往日要死寂得多。宫侍们沉默不语,他们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许多,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林涧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恐惧的味道,是这些宫侍在恐惧,他们明明不曾置身外头那炼狱般的场景中,可他们还是在恐惧。
  这勤政殿内外干净得很,一丝血迹也没有,他们看不到血,却能隐约听见外头的惨叫与哭嚎。
  哦,不对——
  林涧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干净澄亮的地上一丝灰尘都没有,却有着他踩进来的血迹。
  一步一块斑驳血痕。
  他一路踏着鲜血杀进来,也将这血迹带到了勤政殿中来。


第178章 
  外殿有宫侍照常侍候; 内殿却只有承圣帝一人坐在御案后头。
  殿内只点了几盏宫灯,相比起外头亮如白昼的宫城; 勤政殿这里实在是昏暗多了。
  林涧一步步走上前去; 在御案前跪下给承圣帝行礼; 承圣帝抬眸瞧了他一眼; 抬手叫他起来。
  “今夜宫中不太平,虽说外间局势稳定些了,可圣上这里也不能掉以轻心,圣上怎么将御前侍卫都遣到外头去了呢?”
  林涧一路走进来,外头固然是戒备森严,可至勤政殿中,这里安置的御前侍卫都在殿外候着,殿内除了宫侍外再无一人,进了内殿; 承圣帝身边连个宫侍都没有了; 独他一人在殿中坐着; 林涧着实觉得这样不安全。
  “无妨。”承圣帝摆了摆手,沉声道,“外间情形稳定; 朕都已经知晓了。朕叫你来,是还有些话想要当面问一问你。”
  如是教傍晚□□; 至此时方才平乱。
  承圣帝在宫中,沈太后领着女眷们退回宫中时,承圣帝这边就得了消息; 紧接着就得到了西门陷落的消息。
  承圣帝说他知外间情形已然稳定,可这个外间,也仅仅指的是宫中而已。□□发生时,宫中已然戒严,但因为西门陷落之时,另外几处宫门皆都严守,四方不得出入,宫/内的人出不去,宫外的人也进不来。
  东西六宫的人都紧闭宫门,各自宫中都添了侍卫守护,还有护军营的人在外值守,西门虽陷落,但有护军营的人抵挡,如是教的暴徒一直都未曾突破防线冲进来。
  承圣帝接到消息时正在殿中用晚膳,闻听消息连饭食都没了心思用下去,索性叫人撤下去了。
  宫里的事情他都能知道,可宫外的事情承圣帝就难知道了。
  宫门紧闭,内外消息不通,承圣帝也不能打发人亲自出宫去瞧外头的情形,但就沈太后撤回宫中后西门陷落那事情,承圣帝也知道,宫中尚且如此,外间只怕闹得还要更厉害些。
  宫里都乱了,外头还能不乱吗?
  暴徒逼宫,稍有不慎一个护不住那后果便是不堪设想。承圣帝人在勤政殿里,可这一颗心却都放在外头了。
  早在承圣帝叫林涧来筹办这次讲经大会并全权负责这次护卫任务,又令他任京畿大营统领之时,便是将宫城与都中都托付给了林涧了。
  承圣帝坐困宫中,六宫之事尽知,却难知外间具体情形,叫了林涧来,也是要问外头究竟伤亡几何。
  林涧便将外间情形与承圣帝一一说明了。
  “如今外头城防营守备营五城兵马司还有我的人都在帮着善后。动/乱虽平,但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
  承圣帝挑眉:“你说各个大臣府邸上还有伤亡?”
  “是的。”
  林涧点头,“如今具体的统计结果尚未出来,但据粗略估计,城中为此事伤亡百姓约有两三千人,其中就包括有被踩踏或屠杀致死的。除却将军府和各个官衙之外,各个大臣府邸也都是如是教攻击的目标。事发当时正是傍晚时分,许多大臣都在家中休息,这便给了如是教暴徒可乘之机。”
  “大臣们府上的家丁人少,斗不过如是教的暴徒,让暴徒们破门而入,城防营那些人去得也不算太晚,但是当时城中太乱,加上作乱的暴徒太多,还是有一些大臣遭了毒手。臣派人核查过他们的身份,其中多数都是中书省的学士们,还有六部官员,多是文官,武将们家中都遭难了,但性命无虞。”
  林涧顿了顿,抬眸定定瞧了承圣帝一眼,轻声却特意强调似的又加了一句话。
  “圣上,太后请来宫中往佛堂中诵经的夫人们,她们的夫君,其中大半都死在了今夜作乱的如是教暴徒手中。这些人没了,圣上的朝堂虽不至于就空了,可是,朝中的官着实少了许多,之后,怕是要再行费心填补了。”
  承圣帝定定看向林涧:“你怀疑什么?”
  “莫非,你觉得今夜这场动/乱,是有人特意针对他们所设?”
  林涧与承圣帝对视:“臣手上没有确凿实证,不好随意揣测。但臣觉得,今夜这场动/乱,恐不是单纯为他们所设。这些大臣殒命,很有可能只是顺带为之,并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承圣帝起身踱步,来回走了两圈,才看向林涧:“下午的时候,朕收到消息,淮阴的疫情控制住了,但是太子于昨日染上疫病,现下已是昏迷不醒了。”
  林涧心下一沉:“圣上,臣没有收到消息。”
  承圣帝淡声道:“太子染病,这是大事,除了跟前侍候的人,没有外人知道。太子身边都是朕给的人,没有朕的允准,他们不会将太子的病情泄露出去,你的人只在外围,当然不知。”
  林涧:“淮阴疫情既然已经得到控制,想必是疫情有了治疗的法子。太子应无大碍吧?”
  承圣帝立在御案前头,盯着墙角摆着的宫灯道:“话是不错,疫情得到控制,这病也不是治不好。但是,这疫情来势汹汹,传说是从鼠疫而已,极难医治,纵服了药也有难好的时候,就算痊愈,也有一些人留下了后遗症,影响良多。朕已命人不惜一切代价将太子治好,痊愈后务必同从前一样,可是结果究竟如何,还要看太子自己的了。”
  “想当年,太子刚刚出生不过数月,都中就有天花肆虐,太子染了病,朕派宫中御医精心医治,太子也是切切实实的痊愈了,人平安长大,身上也没落下什么病根。这孩子自小身子骨虽不如你结实,但也是不常生病的,但愿这一回,他能闯过去。”
  太子染病,这势必不利于淮阴/水患的治理。原本淮阴的情势就比较复杂,牵扯到多方面的问题,太子一旦染病,许多事情都会受到影响,在这个节骨眼上,淮阴/水患疫情好不容易得到了些控制,承圣帝自然不能让太子患病的消息传扬出去。
  承圣帝派去随太子往淮阴去的人皆是承圣帝的心腹,承圣帝让他们不许外传,他们自会处理好淮阴/水患和剿匪的事务,同时,也会给太子不出现在人前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而在人后,他们自会尽全力医治太子。
  林涧劝道:“天花恶疾太子殿下都能平安度过,眼下这疫病应是无碍的。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圣上不必过于忧心。”
  承圣帝问林涧:“蒙琢往岭南去,近日可有消息递回来吗?”
  林涧道:“前两日,家父有传回消息。说如是教的事情他查到一些眉目,但尚无确实结果,还需要继续深入调查。想来还需要在岭南再盘桓一段时日。”
  承圣帝又问:“蒙琢在岭南还好吗?”
  林涧道:“圣上放心。家父在岭南很安全。”
  承圣帝转头,定定瞧了林涧一会儿,慢慢走过来,到了林涧跟前站定,方缓缓道:“云溪,有人在暗中惦记着朕的江山呢。”
  “他们作弄出这么多的事情来,无非是想要将太子弄死,要将你父亲调开,要逼宫,要将朕从龙座上赶下来杀了,然后他们好立新朝,换新帝。”
  “朕将都中与京畿都托付给你,你守的很好。但是,朕还是那句话,朕要知道真/相,要知道这幕后操纵的人是谁。朕会查,但是朕这里千头万绪,并不适宜太过深入,朕要你替朕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
  林涧郑重应下,而后才望着承圣帝道:“圣上,其实臣觉得,他们一开始未必是想要取太子殿下的性命。或许他们一开始的计划,只是要将太子殿下从都中调开。而岭南之事,确实是为引开家父。家父查到,如是教正在岭南四处寻他的踪迹,只是他一开始就隐藏了行踪,所以不曾暴露,反倒是如是教的人自己暴露了行迹。”
  “他们的谋划,其余皆是铺垫补充,而这都中的□□才是重点。他们是想要逼宫,一旦攻破宫城,掌控了都中,其余的地方也就不攻自破了。臣猜测,他们真正的目的,还是在圣上这里。”
  “臣斗胆,想着,这些人拼命似的逼宫,也未必真就是为了前朝皇族,或者说,他们究竟是不是为了前朝皇族还尚未可知。他们若是前朝余孽,像这般逼宫,纵成功也难以服众。我大周建朝百余年了,岂是那么容易就凭借这一二万人就改朝换代的呢?臣想,就怕是有人打着如是教的幌子,想要逼宫,而后换新帝,却不改朝。”
  说来说去,终还是承圣帝那一句话,当是有人在暗中惦记着他的江山了。
  林涧说,他心中一直存疑,只是觉得事有凑巧更兼蹊跷,就一直放在心里未曾说出来,然今夜事发,他细细深想就觉得事情多有疑点难以佐证。
  承圣帝坐下来,让林涧也坐下:“你仔细说来,朕听听。”
  君臣这一番长谈,便是大半个时辰。
  时光悄悄过去,深重夜色慢慢褪去,天色将明未明一点微光悬在天际,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已悄然过去了。


第179章 
  天光大亮时; 林涧才从内殿中/出来。
  德平一直都在殿外候着,见状忙迎了上去。林涧瞧了瞧德平肩上略有些潮/湿的衣衫; 微微勾唇笑了一下。
  夏夜闷热; 天亮前空气又有些潮/湿; 德平一夜没合眼; 又是站在外头,露湿衣衫实在寻常不过了。
  “德平公公辛苦了。”
  德平忙道:“不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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