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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晴雯种田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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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妃也不糊涂,反问道:“长住?人家父母也肯吗?你可别做了什么坏事,拆散人伦。”
  “您孙儿是这样的人吗?”水溶一脸无奈,解释道,“是他父母亲自把他交到我手上的,只差说从此后和这孩子断绝关系了。”
  “这可怜的孩子,难怪吃得这么胖,可见是伤心过度了。他像你一样,是个没父母缘的孩子,你明天就带了他来,我来安慰安慰他。”老王妃说着便红了眼圈。
  水溶瞪了一眼恨不得贴着墙根消失不见的水靖,安抚老王妃道:“祖母,您要是再这样,我保管您再也见不着那小胖墩了。”
  “你这孩子,心眼这么小,你倒是也给我生个曾孙玩,我就不稀罕别人家的孩子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这都二十岁的人了,人家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连孙媳妇都没找着。我可听那冯小子说,他房里也有侍妾。你看你,人家比你还小了四五岁,我看,他比你有出息。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能耐,有多大本事,我只要你给我生一个曾孙。”老王妃一言不合就闹了起来。
  一言不合就逼人凭空弄一个曾孙出来,这技能比瞪谁谁怀孕,还让人受不了。水溶犹如被念了紧箍咒的孙悟空,一筹莫展,他就知道不能提起这个话题,祖母接下来会一直念叨曾孙直到她入睡前。
  水溶请安后回到自己书房,叫住刚准备脚底抹油偷偷溜走的水靖,沉声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贾环,明天就让他开始上演武场,什么时候他能在场上坚持两个时辰,你再把他带到我面前。”
  “爷,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哪敢背着您喜欢那臭小子呢,您是知道我的,我连要讨厌一个人都会向您提前请示的。您要相信小的,小的万不敢自作主张。”水靖也不等水溶说完,一脸狗腿,扑在他脚边就开始掏心掏肺地表白自己。
  水溶笑着踢了他一脚:“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你就开始哭天喊地了,快起来,让老王妃看见了,非得又骂我心眼小。”
  水靖笑嘻嘻地爬起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谄媚地笑道:“哪能呢,老王妃爱护您尚且来不及了,知道我惹您生气,她一准扒了我的皮。”
  “贫嘴,快下去吧,吵得我耳朵疼。”水溶骂了他一句。
  水靖一脸不在意地退了出去。
  水溶在书房里看了一会锦衣卫各处送来的密报,疲惫地揉了揉眉头,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他不禁回想起之前拿着那幅绣品去拜访大长公主的事情。
  当年的案子,大长公主是最重要的当事人,若是她能提供线索,事情就好办了,不会像如今这般大海捞针。圣上几次召唤他,私下也问过此事的进展,水溶如今压力实在颇大。也是因此,他才冒着让晴雯暴露身份的风险,替他绣了这幅观音送子图。
  紧闭了十年的公主府大门,因为这幅图被敲开了。大长公主发话,让水溶入府一叙。
  “小郡王,请跟老奴进来,还请您一路不要多问,不该看的也请您不要看。”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嬷嬷冷淡地吩咐水溶道。
  水溶轻笑:“若是一不小心看见了,又该如何?”
  “那就不是老奴能做主的了,您小心脚下。”老嬷嬷不冷不硬地回了他一个钉子。
  水溶不以为忤,一脸和煦跟在她身后,一路目不转睛地暗中观察府中各处的境况。
  那宫里出来的老嬷嬷服侍了公主一辈子,早就是个人精,见水溶没有听从她的告诫,既不生气,也没有丝毫阻拦的意思,任水溶将这在世人眼中消失了十年的公主府一一收入眼底。水溶一时倒对眼前的迷雾越发感兴趣了。
  听闻当年大长公主事发后,遣散了一大部分仆役,只留下贴身从宫里带出来的几个人,这也便能解释眼前景色如此荒凉的缘故了。水溶眼中的公主府实在是太过凋败,若非他确信这里是公主府,他会以为自己来的是一个荒郊野岭的破庙。
  没人搭理的花园里,池子里的水早已枯竭,暴露出池底褐色的烂泥,已经被日头晒得干裂,池子旁挂了许多胡乱生长的杂草。往日的繁华盛景早已消失不见,只余满目的野草萋萋。廊道上落满枯枝烂叶,踩踏过去,会发出咔擦咔擦的声响。水溶眼尖发现一只青蛙从落叶底下钻出来,蹦得老高落进那干枯的池子里。他头皮一紧,忍不住就想去看自己的脚底。
  “怎么竟会这般模样?”水溶忍不住问道。
  “这就到了。请小郡王止步,容老奴前去通秉一声。”
  两人走了一段路程,约莫有两刻钟,便看见一个稍微干净点的院子,至少这院子外的小路看起来还有人打扫,没有长什么杂草。老嬷嬷便让水溶等在院子外,自己进了院子回禀。
  水溶隐隐察觉到四周有刺探他的目光,他不着痕迹地逡巡了一圈。暗中的视线便瞬间消失。
  “小郡王,请进来吧。”老嬷嬷一脸刻板地说道。
  “公主愿意接见我吗?”水溶还是不死心,期望从她身上刺探出一些东西,他不相信一个人会丝毫不露出任何破绽。
  老嬷嬷却紧闭着双唇一言不发,只顾着在前头领路。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才停下脚步。老嬷嬷上前对着屋里的人轻声道:“公主,人带到了。”
  “恩。”这是一个苍老却不失威严的声音。
  “给小郡王上茶,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们没有礼数。”里面的声音又吩咐道。
  老嬷嬷恭敬地应道:“喏。”
  隔着一扇门,水溶恭敬地垂首行礼,礼毕才开口说道:“大长公主能否拨冗见我一面?”
  里面的人轻笑:“那年见你还是个十岁的娃娃,不过小小年纪就生得一本正经,好生无趣。这么多年没见,花花肠子倒是多了不少,真是个小滑头。”
  水溶被她教训得面上发红,忍不住回忆起,自己当时跟母亲到公主府拜访时所见到的盛况。他暗暗思忖,自己当时应该没有出什么纰漏吧,只好忍住了羞愧,继续问大长公主:“公主已经看了我送来的礼物吧。”他的语气十分笃定。
  他当年也在公主屋里见过那纪氏一面,她低眉顺目地坐在公主身旁,为人温婉可亲,抱着怀里的小娃同他母亲叙话。两人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亦或是有关几个孩子的小事,却聊得津津有味,一点都不觉得无趣。
  只有他被母亲禁锢在身边,无聊得紧,左右乱看中,便在公主的桌上看到一幅精致的绣品,正是幅观音图。
  见小孩好奇,大长公主便笑着对他说:“这是你婶娘送给我的寿礼。溶哥儿,今日上门有带贺礼吗?”笑得一脸促狭的老人故意捉弄水溶。
  水溶有点奇怪便回答说:“我母亲已经交了贺礼。”
  “你母亲是你母亲的,你呢,你便没有了?没带贺礼的人,待会不能吃宴席。”公主又问。
  众人便都笑了起来,将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水溶自认已经是个大人,便有点不自在,指着那图说:“这观音生得奇怪,怎么和您有几分相似。”
  大长公主含笑嗔怪地看了纪氏一眼:“那是你婶娘的孝心,她欺负我老眼昏花,人老脑筋也糊涂了,故意绣成这样逗我开心呢。”
  屋里的人便笑作一团,水溶有点糊涂地看自己的母亲,王妃只是把他拉过来,温柔地摸摸他的头顶。

  第41章

  当年那事后,大长公主性情大变,封了公主府大门,将自己锁在家中闭门不出,谁人来见都不开门。水溶想调查当年的案子,突然便想起记忆中的那幅观音图,但照搬原图没有新意,他反其道而行,让晴雯绣出当时纪氏抱着怀中孩儿的模样,假做观音送子图,送到大长公主跟前,果然大长公主召见了他。
  只是水溶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一向算无遗策的他,头一回吃了闭门羹,也是头一回铩羽而归。
  大长公主收下了那幅绣品,也见了他一面,却真的只是单纯地见了他一面,仿佛她只是偶尔怀念过往的小友,唤来说了几句闲话罢了。
  水溶猛地睁开双眼,拉回四处飘散的思绪,重新拿起案头上堆得高高的各地谍报,细细看了起来。
  水溶忙得分身乏术,那厢荣国府里的众人也都忙着准备端午节的事宜。
  端午节在先秦时代便存在了,无论南北、无论男女老幼都会选择在这一天避恶。它还是女儿节,这天未婚少女纷纷出游,而出嫁之女也会回到自己娘家,一家人难得团聚在一起,也因此在南面的一些地方,端午节的地位几乎等同于中秋节,这是一年之中唯二两个全家人必须团聚在一起度过的节日。
  京城位置偏北,气候干燥,并不像南面多疟瘴、五毒也甚多,但小门户里的人也都会用红纸剪成“蛇、蝎子、蟾蜍、蜈蚣、壁虎”这五毒的图案,贴在门户上,以求镇宅,此外还经常将菖蒲、艾草也插在门的两侧。
  这会,晴雯正跟着麝月两人在剪纸,袭人领着秋纹等人焚烧艾草熏屋子。
  贾宝玉的里间已经有一股股的浓烟往院子里飘散出来,麝月跟着咳了一下,抽了抽鼻子,抱怨道:“这烟味真大。”
  清早贾老夫人便领着贾府的一干主子们去了城外看赛龙舟。袭人因要趁着端午节把整个院子清理一番,便没跟着贾宝玉出去,因贾宝玉外出,身边跟着许多小厮,故这回只有碧痕、绮霞跟了去服侍。
  麝月一向爱热闹,没看成赛龙舟,还得留在府里帮忙,心里老大不乐意,面上也郁闷了许久。晴雯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比划着红纸,安慰麝月说:“他们晌午前就回来了,一早上城外挤满人,我倒觉得没啥看头,与其在外晒日头流一身汗,不如像我们这样留在府里清清静静,还能躲懒。”
  麝月想了一会,觉得确实如此,才又重新露出笑脸。
  “晚上,我们不如约上茜雪一起过节。最近赵姨娘情形不大好,她过得也挺辛苦的。”麝月叹息道。
  晴雯点头回答:“是应该把她叫出来松散松散,我再叫上翡翠一道来,原先我在老夫人院子里时,她颇为照顾我,一直想找她出来聚聚,偏不得空。”
  人来的多,麝月越觉得高兴,她欢喜道:“这刚好,我给厨房一吊钱,便能置办一桌菜了。我们虽比不得鸳鸯、袭人、平儿等人手上都管着事,想躲懒出来聚聚,那还不容易。”
  “头一回便让我做东吧,你手上散漫,哪里有余钱。”晴雯笑嘻嘻地看了麝月一眼,低头放下剪刀,拆开手中的红纸,一只栩栩如生的纸蝎子便出现在她手中。
  “这事是我提议的,该我来做东,”麝月忙不迭地回嘴,突然见那纸蝎子摆在眼前,惊讶道,“你这好巧的手,我一教你就学会了。”
  她瞪了晴雯一下,叹息道:“你这样真是挤兑得我没地方站了,比贤惠比不过那位,比手巧也比不过你,我真真是无用。”
  “怎么会无用,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你看你编的络子就比我好看,你做的五彩缕也比我好看,还有你染的指甲也比我好看。”
  “染指甲也能拿来说嘴,你真是太讨厌了。”麝月原本听着她的话还挺高兴的,听到后头就恼羞成怒了,连着捶了晴雯好几下。
  晴雯一边躲一边笑:“小心,别被剪刀弄伤手了,我看你还有一个优点,就是这捶人的本事也比我强。”
  “说什么这么开心?”秋纹端了个铜盆进来,笑道,“现在轮到你们这屋里熏艾草了,我这会要点火,你们俩要不要出去躲一会。”
  晴雯和麝月连忙下了炕,把乱丢的红纸和剪刀都收到竹箩里,穿了鞋避了出去。
  秋纹把铜盆放在屋子中间的空地上,盆里早已堆满了艾草,她点了火,看着烟燃起了,这才退出门,麝月和晴雯两人连忙把房门关上,免得里面的烟雾跑出来。
  麝月问秋纹:“还剩几间屋子没熏?”
  秋纹拍了拍手,回答:“你俩这屋是最后一间了,其他屋的都已经熏好了。”
  秋纹说完,又领着小丫头去各处贴天师符。
  麝月瞧了她的背影好一会,回头拉了晴雯躲进廊下的阴凉处小声道:“秋纹头上插的石榴花真好看。”
  “难得还能从你嘴里听到夸人的话。”晴雯促狭地眨眨眼睛。
  麝月一脸郁闷:“我在你眼里,就是一等一的小心眼。”
  晌午前,府里的主子们便都回来了,个个嘴上都喊热,又忙着让小丫鬟们给她们换衣裳、净面,也不歇一会,便都聚在贾老夫人院子里,等着开席。
  外院的男子已经在席上坐好了,内院的主子们被屏风隔开,单独坐了几桌。贾宝玉因着年纪不大,被贾老夫人拉在身边,她的另一边是林黛玉。她拉着两人在身边,左右看了几眼,越发满意。
  端午节原本出嫁女也要回娘家团聚,而荣国府唯一的出嫁女便是林黛玉的母亲贾敏,贾老夫人想起这一出,不禁又抱着外孙女哭了几声,众人连忙上前把她好歹劝住了,这才正式开了宴席。
  且不说席面的丰富精致程度,只说贾宝玉匆匆吃了几口,便推了碗,站起来说,刚刚在城外时碰见卫家的小公子卫若兰,两人约好下午去卫家的庄子射柳。
  说完也不等贾老夫人反应过来,忙乱地便往外走,王夫人连忙叫了李贵、茗烟等人跟过去。
  隔着屏风的贾政听到动静,心下大怒,到底想着今日是佳节,不便动怒,便放这孽障出门松散松散。
  赵姨娘没有出现在席面上,府上的众人齐聚一堂,选择性失忆般、不约而同地把贾环忘在脑后,但赵姨娘作为他的亲生母亲却没办法假装自己失忆。
  她躲在屋里,躺在床头神色恹恹问了茜雪一句:“外面这会是不是正热闹着呢?这群没心肝的人,我的环儿不在,他们也能笑得这么开心。”说着,她便拿着帕子抹眼睛。
  茜雪端了碗粥给她,劝道:“这都晌午了,姨娘好歹起来喝口粥吧。”
  “我不喝粥,我这还没死呢,那厨房里柳家的就当我是死人,拿碗粥来糊弄我。”赵姨娘看了那碗碧粳粥,气得鼻子都歪了。
  “厨房里也送了粽子过来,姨娘吃不吃?”茜雪耐心问道。
  “是什么馅的?”
  “有莲蓉和豆沙的,还有一些五毒饼。”茜雪放下手中的碗,掀开食盒,把里面的五毒饼和粽子都摆在桌上。
  赵姨娘蓦地又哭起来:“可怜我的环儿,一个粽子都吃不到。”
  “环少爷住在北静王府,那地方不比我们府里差,说不定这会他玩得正开心呢!”茜雪扶了赵姨娘起来,替她净面。
  赵姨娘狠狠拍了她的手背一下,大怒道:“瞎说,环儿要是过得好,他怎么不回来瞧我一眼。他肯定是被人关了起来,这会被歹人治得死去活来,没得吃没得穿。啊,我可怜的环儿……”赵姨娘拍着大腿,又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女高音。
  贾环这会确实被人关在北静王府不得出门,但日子却没赵姨娘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北静王府的主子就两个人,端午节中午的宴席便摆在老王妃院子里。这会她坐在中间,看看左边的乖孙子水溶,又瞧一眼右边的小胖墩贾环,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嘴角翘得高高的,面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老王妃亲手拆了一个莲蓉馅的粽子,放在贾环碗里,一脸慈祥地笑道:“这是莲蓉馅的,你在家里可有吃过?这是你第一次在奶奶家过节,不要拘束,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尽管告诉奶奶。奶奶要是做不到的,还有奶奶的乖孙子在,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让他给你摘下来。”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王妃年纪大了,便越发像个小孩,谁能和她一起玩,她就稀罕谁。贾环对了她的眼缘,她怎么瞧这小胖墩都觉得喜欢得不行,连亲孙子水溶都被迫退了一射之地。
  “奶奶,你要是我亲奶奶就好了。我可喜欢您了。”贾环小胖墩眨巴着小眼睛,讨好的话跟不要钱似得往外倒。
  老王妃“哎噢”一声,搂住了他怜惜道:“我可怜的环儿没人疼,别怕,奶奶疼你。”她拍拍贾环的头顶,满意地看了眼他额头中央被丫鬟们点上的雄黄印,又幽怨地回头看水溶光洁的额头,一脸的控诉和指责。
  水溶一脸无奈,他都成年了,哪里还能像小孩一样,把雄黄抹在身上。
  一旁的水靖眼观鼻鼻观心,在心底暗暗腹诽:老王妃这心白操了,她哪里知道主子爷比那雄黄还厉害,他一出现,别说等闲人不敢靠近,便是牛鬼蛇神也不见一个,早已退避三舍。
  小胖墩贾环乐滋滋地吃起碗里的粽子,一边笑得一脸狗腿:“奶奶,你家的粽子也比我家里的好吃。”
  话说这小胖墩也不是一来北静王府就这么识趣,说话这么讨人喜欢。想到此处,水靖嘴角忍不住一抽搐,内心不禁流下痛苦的泪水,最倒霉的还是他,永远奔跑在最前线,直面人生的残酷和承受来自中二病儿童贾环的一万吨暴击。
  在他的血槽将近耗空的关键时刻,贾环小胖墩突然领悟了人生的真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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