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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迎春送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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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抬眼,起身吩咐观言再去请王太医并命金哥开库房拿最好的安神补品来。
观言、金哥等领命而去。贾赦环顾屋内众人道:“昨儿你们竟胆敢留二爷一个人逛园子,二爷房里不分男女,罚三个月银钱,再去管家处领十板子。别以为东院没有太太管家,你们就能任意妄为。老爷我今天撂下话,以后但凡再让我听说,二爷和二小姐受了惊吓或什么编排主子的话,所有人一律发卖。”
东院内,贾赦有绝对的生杀大权。话音刚落,屋子里便黑压压跪下一片人,纷纷磕头认罚。贾赦回身,给贾琏盖好被子,还拿汗巾子给贾琏揩干额头的汗。贾琏木着脸感受父亲的关怀,心下五味杂陈,他爹真的开窍啦?
贾赦安顿好贾琏,迈步就往外走,刚走两步,身边哒哒的脚步声又响起。贾赦回头,便见迎春正迈着小短腿狂追他。贾赦再三被迎春惊呆!他闺女貌似既聪慧又结实还有些皮?
想起迎春背负的恶名,贾赦出门,在人群里找了半天才看见打着哈欠的迎春奶娘住儿他娘。贾赦脸色愈发冷厉,不怒反笑,挥手叫来住儿他娘,让她抱着迎春一同去贾母处请安。
一路上,贾赦不发一语,只时而回头看看迎春。迎春偷瞧贾赦神色,心底雀跃不已。
转眼,贾赦一行人到达贾母院内,只见就玻璃一人坐在廊下打络子。
玻璃远远看见贾赦到来,分外吃惊。自从大房搬到东院,贾母下令不用他们晨昏定省,贾赦等人便再未涉足。今日,大老爷突然前来,还抱着二小姐,莫不是出了什么事?玻璃暗想。
贾赦却已走至门前,玻璃还呆呆地不知打帘子。贾赦也不恼,沉声开口道:“不孝子贾赦特来给母亲大人请安。”
屋内,贾母、王夫人并贾敏正在说话。今日不年不节,贾敏却家来,贾母分外高兴,难得留着王夫人一起闲话家常。
此刻贾赦求见,贾母却以为自己听错,下意识掏掏耳朵,玩笑道:“为娘真是老了,竟听见你大哥在外面说话。”贾敏却听得真切,看看王夫人笑道:“娘亲哪里就老了,可不就是大哥来请安啦!”
贾赦在门口听见贾母的话,心底一痛,再闻得贾敏声音,暗道天助我也,正正衣冠,迈步入内。住儿他娘抱着迎春紧随其后。贾赦低头走至贾母榻前,一撩衣摆,端正跪下说道:“赦儿不孝,累月未给母亲请安,请母亲恕罪。赦儿以前不懂事,做下诸多糊涂事,累及家族,害死、害死……”害死老父的话贾赦实在无颜说出口。
贾母数月未曾见过贾赦。今日初见,大儿子形销骨立,衣衫兜风。贾母心中再恨,到底母子连心,不过怒其不争。
今日耳听贾赦认错,思及夫君贾代善,贾母瞬间老泪纵横。贾敏赶紧凑近母亲,软语宽慰。王夫人也站起身,垂首侍立,表情不明。
停过几息,贾赦继续道:“如今儿子知道错了,特来请母亲允准,让孩儿去父亲坟边结庐而居,为父亲守孝三年。”贾赦说罢,连磕三个响头,伏地不起。
贾母伏在贾敏怀里哭泣,指着贾赦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贾赦哭答:“孩儿自知罪孽深重,三年不足偿还。只请,只请母亲看在琏儿和迎丫头是您嫡亲孙子、孙女的份上,将他们接到您身边教养。好歹不至于让他们跟着孩儿早夭,孩儿便感激不尽!”
贾赦也不顾疼痛,连连磕头,额头鲜红一片。
贾母听了,大惊失色,此话怎讲?且不论贾赦是否真心要去守孝,琏儿和迎丫头跟着他便会夭折是何意思?
故人已去,贾母风霜历遍,生死哪能参不透?对贾赦是伤心失望多过怨恨,贾赦愿意改过向善,她焉能不容不喜?更何况,贾琏是荣国府的继承人,绝出不得半点差池。
贾赦明显话里有话。贾母一个眼神,贾敏立时会意,下床去扶贾赦。
贾敏再三劝起,贾赦执意不从,只是不再磕头。贾母便依了他,问道:“你适才的话怎么说?琏儿好端端怎会夭折?快快说来。”
贾母早看见住儿他娘怀中的迎春,关于迎春天煞孤星的传闻,她也略有耳闻。彼时贾母正对贾赦失望透顶,迁怒之下,也懒得去管大房的烂摊子。
此刻,却不一样。
贾赦听问,忙回道:“孩儿没用,小小一个东院也打理不好。迎丫头数月前已能开口说话,琏儿近日来老是摔倒受伤,诸般事体我都半点不知。昨个儿,琏儿竟然被那群奴才抛下,一个人逛园子还莫名其妙落水,浑身湿透、冒着冷风一路走回东院。如今琏儿在床上高烧不退,时时惊醒,李大夫说怕是要落下惊厥之症。”
贾赦说到此处,抬头看向默立的王夫人道:“此事还要多谢弟妹。昨日琏儿落水时,弟妹正在园中游玩还吩咐周瑞家的送琏儿回屋,大哥在此谢过。”贾赦嘴中说着感谢,眸中冷光闪烁。
王夫人在贾赦看向她时便知要遭,此刻只得硬着头皮接道:“大哥说得哪里话。彼时我也刚进园子,恰撞见琏哥儿湿漉漉往外走,便追上去问了问。”
贾赦刚想问“往外是去哪里?”,贾母便插言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王夫人慌不迭欠身行礼,“儿媳一时糊涂,怕老祖宗您担心——”
贾母不待王夫人说完便打断道:“糊涂!”转头冲贾赦说道:“怎么不请王太医?你还杵在这儿干嘛?快带我去看看琏儿!”贾母说着便要下床。
贾赦膝行上前,抱住贾母大腿道:“儿子来之前已派人去请王太医。琏儿服了药,此刻正睡着。想有祖宗庇佑,琏儿此次受些风寒惊吓,好生调养,总会康复。只是难保以后……”
说到此,贾赦略一停顿,转头看看王夫人,续道: “孩儿没用,堂堂一等将军连家宅都顾不安宁。不止琏儿多灾多难,就连迎春,出生便没了娘。如今不满一岁竟被下人四处编排,说她天煞孤星。孩儿实在没用,不能为他们做主。求母亲开恩,接了他二人到身边教养!”
贾赦的话直白露~骨,含义慑人。贾母自然知他剑指荣禧堂,她却不能轻易松口。王夫人站立一旁,如芒在背。她从未想到,大哥做事这般直来直往,半点情面不留。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迎春终于能开口说话啦!
三章,最多三章,迎丫头要和冷二郎见面啦!
撒花庆祝。
第14章
贾母正房,落针可闻。
这是贾赦再次请求贾母接走迎春兄妹,更是直言身为一家之主却无力扶养弱子幼女。
一时众人均开不得口。
说起来贾赦本生得极好,称其面如冠玉绝不为过。只是相由心生,从前贾赦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好好的皮囊都被他糟蹋了。
如今贾赦一身正气、大义凛然地跪着,反显出几分捐躯赴国难的意味,把贾母并王夫人等都镇住了。迎春见状,不由为父亲叫好!
贾母还好些,贾赦大变样,她欣慰还来不及,就怕他是一时兴起,没几天又故态复萌。王夫人却不好过,于情于理,贾赦都是嫡子正宗。若贾赦真的改过迁善,和二房争高低,后果她不敢设想。
幸好,暗害贾琏之事虽没成功却也没落下把柄。王夫人不由暗暗松口气。
贾敏左右看看又遥望迎春一眼,知晓此刻正该她开口,便道:“大哥放心!就算不把琏儿并迎春接到母亲身边教养,难道他们便不是母亲的孙子孙女啦?琏哥儿是荣国府正经的继承人,谁敢怠慢他便直接撵出去!偌大的荣国府,最不缺的便是奴才。”
贾敏这话是赤~裸~裸打那些倚权仗势老刁奴们的脸。迎春奶娘并赖嬷嬷等做了亏心事的老货个个心下忐忑。
贾母听了,接道:“正是这个理!你是主子,他们是奴才。奴才脸面再大也是主子给的,万没有奴才欺主的道理。”
贾赦点头应和,“母亲和妹妹所言极是。那些奴才不过欺负琏儿和迎春年纪小又好性子,越发张狂的不像样。儿子今日已下令以后但凡谁伺候哥儿姐儿不尽心,出半点差池,东院里的下人不分男女老幼,通通撵出去。”
贾母应道:“本该如此。”迎春在旁听见,分外惊奇,前世祖母何曾附和过父亲的话?甚至迎春都不记得前世父亲和祖母好么声说过几回话。
贾赦却看向王夫人道:“只是如今弟妹管着家,大哥我做主罚了下人月钱又让他们领板子,不知弟妹有无意见?”
王夫人心中有鬼欲盖弥彰脱口道:“大哥玩笑话,奴才干活不尽心,理应教训。依我说,大哥还是处置太轻,合该撵出去几个才是!”
迎春眼睛一亮,果然贾赦打蛇随棍上道:“果然弟妹治家有方,大哥久不理事,确实思虑不周,合该撵出去几个才是。”贾赦转头对鸳鸯道:“麻烦鸳鸯姑娘去东院传句话,就说二太太听闻琏哥儿落水的事,大怒,让把琏哥儿屋里几个大丫鬟都撵了!”
王夫人拿帕子擦汗的手突然停住,她不过一句客套话却被贾赦揪住不放。贾琏屋子里几个大丫鬟都是她亲手安排,再想找到似她们几个般品貌身份都合适的,只怕不易。
覆水难收,王夫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鸳鸯、鹦哥、彩屏并贾敏的贴身丫鬟莲香等丫鬟本都在屏气凝神装木头人,鸳鸯却突然被贾赦点名。
大老爷吩咐怎能不听从?鸳鸯看向贾母,贾母垂首不语。鸳鸯再偷觑王夫人,王夫人面色如常,嘴角却抿得紧。至于贾赦,只是好整以暇地跪着却气势慑人。
神仙打架,鸳鸯奈何?鸳鸯只能求助贾敏。贾敏果然接口道:“可不是。京城里的人家谁不说二嫂持家有道。既是二嫂吩咐的,鸳鸯你只管去办。任她谁再大的脸面,能大过管家太太去?鸳鸯你尚方宝剑在手,大胆行事便好。”鸳鸯得令,心中叫苦不迭却只能依言而行。
话说贾敏今日可不是随便来的。昨日下午,贾琏的贴身小厮妙语去林侯府送信。信中贾琏把迎春被苛待、污蔑并他近日遭遇和被推落水的事写得一清二楚。再加上妙语舌灿莲花,把那群下人捧高踩低嘴脸模仿得惟妙惟肖,大倒苦水,贾敏气得拍案而起,大骂王夫人糊涂!
贾敏的性格,自小就比男儿不遑多让,贾代善亲口称赞,远胜她两个哥哥!性情行事、心机手腕,在京城一众贵女里都是数得上的。如此拿家族后代开玩笑的伎俩,贾敏最是看不上,当下承诺明日便来给侄子侄女出气。
再说贾敏虽素来看不上王夫人小家子气,但也没想到王夫人胆子那般大,下手那么狠,竟要置大哥一家于死地。贾敏深恨王夫人当她贾家无人,更怕自个儿娘家兄弟阋墙、贻笑大方。无论如何,贾敏也要替贾琏、迎春出这口恶气。
至此,王夫人也明白了,今日贾赦贾敏兄妹是商量好了给她不痛快。王夫人口中连称贾敏谬赞,头却垂得越发低。可恨贾琏昨天没溺水而亡,不然她今日就是受些窝囊气,又当得什么!
王夫人以为贾赦闹到此也就罢了,毕竟贾琏为何落水谁也说不清,贾赦就凭捕风捉影的几句话便想定她的罪却也没门。今日贾敏在场帮腔,贾母毕竟年老心软、舐犊情深,王夫人已做好准备吃个暗亏。俗话说来日方长,只要管家大权一日在她手中,她便不愁对付不了大房。
大字不识得几个的王夫人都能看透的事情,贾赦、贾敏如何不明?贾赦也没妄想无凭无据便扳倒二房,毕竟他弟弟贾政什么样,贾赦比谁都清楚。贾政打小便是假道学,天地君亲师朗朗上口,四书五经从不离手,嘴皮子上的孝道,他拍马难及。
贾赦今日一番作为不过想警告一下王夫人,兔子急了还咬人,他贾赦哪里就是那么好欺负的。也趁机收拾一下贾琏屋里人,免得儿子年龄尚小便被那些浪蹄子勾搭坏了。贾赦有他自己这个前车之鉴,哪能不懂世家公子屋里莺莺燕燕的那些门道?
敲山震虎,便是让王夫人收敛起那些龌龊心思。贾赦再不济却从没想过兄弟阋墙,拿子孙后代下手。王夫人手段之低劣、眼界之狭小实在令贾赦刮目相看。
故而鸳鸯前脚刚出门,贾赦便又道:“所幸琏儿暂无大碍,有祖母姑姑关心,不出三月肯定能好。就是可惜了迎丫头……”
贾赦边说边回头招手叫迎春上前。迎春大戏看了半日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戏台已搭好,各路名角均已粉墨登场,且看她如何演绎。
住儿他娘正要抱迎春上前,顺便在主子们面前讨了好。却不知迎春已会走路,正卯足了劲要表演一番,在她身上扭来扭去,百般不配合。住儿他娘眼见贾赦一句话便撵了贾琏屋子里四个一等丫鬟,心中本就惴惴不安,手足发软。此刻迎春一闹腾,她竟一个怀抱不住,迎春“嗖――”一下从她怀里掉落。
“啊呀!”贾赦、贾敏并贾母三人异口同声,惊叫出口。
第15章
迎春落地事发突然,众人都反应不及,贾赦等三人只能惊叫出声。
谁知迎春并非掉落,而是手足并用顺着住儿他娘的身子一溜烟滑了下来。只见迎春噔噔噔小跑到贾赦身边,学着贾赦模样跪下,端端正正给贾母叩了三个头,奶声奶气说道:“祖母安!姑姑安!”
众人目瞪口呆。就是贾赦虽知闺女耳聪目明身体康健,也被迎春远超年龄的举动再四惊呆!
贾敏向来认为贾府女儿非同一般,见迎春举止有度行为大方,不惊反喜,抱起迎春便是一通猛夸。
“哎呀呀,我们迎丫头可真聪明,不愧是一等将军的女儿!还没满一岁吧,姑姑摸摸,小腿儿真硬实。母亲,您看,迎丫头是不是颇有女儿当年的风采?都说侄女肖姑,古人诚不我欺啊!”贾敏喜道。
屋内气氛本相当压抑,贾敏一番打趣,各人脸上都露出些笑意。住儿他娘偷偷长抒口气。王夫人嘴角却抿得越发紧,一等将军的女儿,她的元春算什么?
迎春刚出生便被抱到贾母身边教养,若说贾母对她全没感情,绝不可能。况且迎春打小会来事,在贾母脸上糊得那些口水,贾母还记忆犹新。
这下,贾敏抱着迎春,两人齐齐转头看向贾母,不仅神情连左脸上的酒窝都颇为相似!
贾母忆及贾敏幼时情状,勾起对迎春的爱怜之情,笑着拍手示意迎春上榻。贾敏亲昵抱着迎春过去。此时贾赦腿早已跪麻,就势起身立于榻前。
却说迎春一入贾母怀中先凑上去香了贾母一口,再埋到怀里使劲蹭,还含含糊糊说个不停。贾母使劲听了半晌,迎春竟像是在来来回回地说“想祖母”。贾母心中纳罕,难道迎春竟然还记得自己曾经照顾过她?孩童天性最是纯真无邪,爱憎分明,她为人祖母却无故迁怒,如何不自惭形秽?
贾母抱着迎春“心肝肉儿”的直叫,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滚落。迎春却十分贴心,边伸出小手去帮贾母拭泪边说道:“祖母不哭。吹吹,不疼。”
果然贾母听了破涕为笑,握着迎春的小手说道:“祖母不是疼哭的,祖母是高兴。我的迎春这般聪慧过人,祖母活了这些年从未见过。就是比起你那厚脸皮的姑姑也强的多,祖母高兴!”
贾敏却不依,撒娇说贾母喜新厌旧,故意逗弄迎春道,“迎儿怎么知道吹吹就不疼了?”
迎春一歪头,看着贾敏道:“哥哥说的,哥哥给吹吹。”说罢,迎春掀起身穿的鹅黄小袄,露出后腰的青紫掐痕给众人看。
众人都以为迎春会说出什么逗趣话,连住儿他娘都乐呵呵等着,却突然见到迎春掀衣露出后腰伤痕。
住儿他娘脑子轰得一响,噔噔噔连退三步,正踩在彩屏脚上,彩屏咬牙死忍。
迎春后腰肌肤如雪,明晃晃两个大人指印刺得众人眼睛生疼。贾母当场变脸,一个眼刀过去,住儿他娘扑通跪下。
贾母柔声问迎春道:“迎儿这里怎么了?”迎春怯生生回头偷看住儿他娘,却又极快地摇头否认,双手连摇,急道:“迎儿弄的,是迎儿弄的。”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贾赦、贾敏均是满脸怒容瞪向住儿他娘,贾母更是低声怒喝道:“说,二小姐身上的伤从何而来?是不是你弄的?”
住儿他娘如何肯认,磕头连连,“老夫人明鉴,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姐儿下手啊!奴婢万万不敢!”住儿他娘只一味求饶否认却说不出伤从何来。
其实迎春独居后院时住儿他娘没少作践她。只是搬到东院后,贾琏一日三回地来看望迎春,迎春也没少号哭叫屈,住儿他娘投鼠忌器已有一段日子不曾下手。
这伤势实乃秋霜所为。迎春为早绝后换,和贾琏一般,甘心使用苦肉计。只是迎春志在一击必杀,彻底离了奶娘一家。迎春央求秋霜好久,秋霜才闭着眼掐了一下。迎春苦求多来几个,秋霜怎么也不肯。
住儿他娘本有前科,自己也不能确定那伤痕非她所为。今日又见迎春聪慧不似常人,深恐迎春记得她从前所为,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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