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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迎春送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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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却不依了,叫出声来道:“那可不成!迎儿,迎儿还要侍奉父母,照顾幼妹,成亲,成亲不定什么时候呢!倒是小姨,可不能再让人家倪大哥傻等!小姨既然答应了,后面的事便让迎春操心,小姨只等做新嫁娘便好!”
  现下万籁俱静,迎春猛地大声说话,外间睡着的小丫鬟都被吵醒了,连声询问道:“姑娘,可是叫茶?”
  秋霜羞窘不过,作势拍了迎春脑瓜一下,扬声道:“不用,姑娘做梦呢!我在里面,你们且歇着吧!”
  “辛苦秋霜姐姐!”小丫鬟们低声道谢,转而躺下。
  秋霜侧耳倾听,见外间没了动静,下床给迎春端来一杯热茶,待迎春喝下,又服侍她躺好,这才返回外间床上歇息。全程,倒没有反驳迎春做主将她嫁给倪二的话。
  迎春看着秋霜离开背影,想着好人终有好报,何必杞人忧天,翻身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乐极生悲,近乡情怯。
  太幸福会让人恍惚!
  还剩最后的波折,
  度过了就是长相守。


第85章 
  连雨不知春去; 一晴方觉夏深。
  数月阴雨,好容易今日雨过天晴; 荣国府众人都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纷纷钻出屋子; 三三两两相约到园中散步。
  只是,不经意间,夏已深沉; 日头当空; 晒得游园众人都是粉颈生汗,额顶冒烟。众人不约而同直奔莲湖凉亭而去。
  甫一坐下,凤姐先出声抱怨道:“瞧这鬼天气,不是连阴雨就是大太阳; 好好的人硬要晒脱层皮去。”
  李纨就坐在凤姐旁边; 此时正一面拿着帕子揩汗,一面挥扇替众人驱赶湖边飞虫,半玩笑半含酸地道:“你不说是你自个儿身子娇贵了; 耐不得热?”
  凤姐闻言,饶是她脸皮厚也不好意思低头; 双手自然环上小腹,适才紧拧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咧开的嘴角,笑容比日头还晃眼。
  李纨本是玩笑,转头看见凤姐模样,倒真的不是滋味起来。凤姐如今已有三月身孕; 而她,入府多年,一无所出。若非贾珠有功名在身,她与贾珠还算恩爱,只怕……李纨想着,面上不由带出了些不自在来。
  宝钗在旁看见,赶忙岔开话头,打趣迎春道:“不知二姐姐嫁衣绣得怎样啦?”
  迎春最是怕热,阴雨凉爽,她本求之不得。何况自打她与柳湘莲婚事议定后,姐妹们相见,少不得要拿她打趣、逗弄一番,迎春越发闷头不出。今日也是被凤姐并惜春等人强拖着才出了门。
  这会子迎春正歪靠着栏杆,默数湖面荷叶做耍,忽然被点名,还是一头雾水。只是不待迎春答话,惜春先接口道:“二姐姐又不急着嫁人,何苦那般早便绣劳什子嫁衣!”
  惜春自打当上公主侍读,便需长伴公主左右,自然常常不在府里,与迎春更是聚少离多,心中十分不舍,又听闻迎春要出嫁,越发不高兴,闻言先跳出来反驳。
  迎春见状,笑眯眯拉过惜春,见她一脑门油汗也不知道擦擦,便按住她,细细帮她揩脸上的汗。惜春十分受用,得意洋洋转眼去看凤姐、李纨、宝钗并探春等人。
  众人见她小模样有趣的紧,都忍俊不禁,纷纷围上前来,拿惜春打趣。
  这边厢众人正闹着,绣橘快步赶进凉亭,径直走到迎春身边,凑到迎春耳旁,叽里咕噜便是一通说。
  迎春听罢,眉头微蹙,轻声问道:“当真哥哥催你来的?”
  绣橘点头应是。
  适才绣橘低语时,凤姐便听见了贾琏名讳,早双耳高竖,此刻更是整个人都凑过来,好奇问道:“二爷怎地这时辰回来了?”
  迎春摇头表示并不知情,只是看绣橘着急模样,不及多问,和众人略打招呼,便站起身,离开。凤姐自然跟上。惜春痴缠,也要同去。李纨看绣橘神色,恐怕贾琏寻迎春有急事,怕惜春去了误事,按下心中好奇,强留惜春等人原处纳凉。
  且说,迎春并凤姐一路回房,才将入院,贾琏已迎将出来。
  贾琏如今跟在怡亲王身边,协助怡亲王总理六部事务,更常常在御前行走,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回府后还要在书房研究公务,应酬宾客,夜里归房安歇时总是三更以后。
  凤姐自从有了身孕,精神便十分不济,每天还要点灯熬油苦候贾琏,却总是等不来。往往贾琏回房后,就见凤姐伏在灯下睡熟了,小脸睡得红扑扑的,扇子似的眼睫在粉面上投下大片阴影。
  看在贾琏眼里,就成了小娘子苦候夫君不至,眼圈熬的黑嘘嘘,这可把贾琏心疼坏了,严令禁止凤姐等他,必须按时按点上床睡觉。可是,官员要起五更赶半夜上朝,圣上又勤勉,每日天不亮,贾琏就起床上朝去了。
  如此一来,凤姐竟也有小半月不曾见过贾琏,心里实在思念不过。乍见贾琏,凤姐美目已水盈盈的,幽幽睨了贾琏一眼,菱唇轻抿,欲语还休,实在有无限风情!
  可惜,贾琏全没看见。
  贾琏心中有事,一眼瞅见似闲庭信步而来的迎春,二话不说,奔过来拉住迎春手腕道:“傻妹妹,你还万事不知模样,可知你的如意郎君就要被人抢走了?”
  “什么?”迎春还没出声,凤姐和秋霜两人先异口同声问道。
  迎春见已有人开口帮她问出心中疑惑,便不再说话,静静看着贾琏,等候他的下文。
  贾琏看见迎春浑不在意神情,越发急火攻心,竟失却素日冷静沉稳旧态,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口道:“你可知道,早前端午节的时分,二郎奉命巡视公主府。哪知就那般巧,那日公主回府,拉车的马儿不知怎地就惊了,柳湘莲正好在场,便出手救下景宁公主。只是单纯救下公主也罢。”
  贾琏说着,急得直跺脚,满头大汗也顾不上揩,连珠似的道:“谁知景宁公主听闻救她的人是二郎后,竟当街掀开车帘,与二郎对话。这还不止,更是当着众人的面,将二郎叫入公主府内,好一通感谢夸奖。咱们府里的人不知晓,可是外面二郎英雄救美,勇救公主的事迹早都传遍了。”
  “只是英雄救美还好吧?”凤姐脑子转得快,闻言见缝插针道。
  “可是今个儿竟有人放出了二郎与景宁公主彼此有意,状元变驸马,佳偶天成的消息。”贾琏忙忙答道。
  迎春听到此处,终于皱起眉头,却还沉吟着不曾开口。
  凤姐却已气得柳眉倒竖,厉声道:“他柳二若敢行此负心薄幸之事,看我不!”
  “不”字刚出口,凤姐语声却戛然而止,忽然双手捂住小腹,面露痛苦之色,口中“哎呦哎呦”个不住。
  这下子,真是把贾琏吓个够呛!
  “你你你,你操什么心!仔细动了胎气!”贾琏一面忙搂住凤姐,一边招呼人搬来绣墩好让凤姐坐下。
  迎春飞快搭上凤姐脉门,片刻后才松口气道:“不是动了胎气,只是一时激动,岔着气了,歇歇便好。”
  再看贾琏,脸却都吓白了。
  凤姐有这会儿工夫,也缓过气来,脸红红看着贾琏担忧神色,嘤咛一声,歪进贾琏怀里,埋头不语。
  贾琏还在轻拍凤姐后背,意图帮娘子顺气。迎春就准备先进屋去,贾琏一眼看见,抬手拦住她道:“我的傻妹妹,你怎地还这般沉得住气?就不怕二郎真的——”
  迎春看着贾琏焦急模样,心里一暖,知道哥哥这纯是为她担忧,所谓关心则乱。心不动,行自不乱。迎春想着,眉头便舒展开来,脸上甚至还带出些笑意,柔声问贾琏道:“这事儿,哥哥可去问过二郎否?”
  “这个,这个……”贾琏突然面露尴尬,半天憋不出话来。
  凤姐见贾琏迟疑,诧异抬头,问道:“怎地?二爷竟不曾先问问柳公子?”
  贾琏越发无措起来,支支吾吾道:“我、我这不是着急嘛!我近日很忙,都不得闲与同僚说话。今个儿去兵部送文书,无意间听见兵部的人都在谈论这事,一时心急,就、就忘记先问问二郎……”贾琏越说声音越小,眼神也闪闪烁烁,不敢直视迎春。瞧他这事办的!他堂堂琏二爷,怎也成了听风就是雨、四处传闲话的长舌妇人?
  琏二爷这边厢懊悔不已,凤姐看见,有心替夫君解围,扭头去看迎春,正想说话。只见迎春“噗嗤”笑出声来,那双月牙眼更是弯得几乎看不出,圆润的小鼻头上细细的汗珠粒儿都随着迎春的笑意摇摆。
  “哥哥对我真好!”迎春甜腻腻冒出一句话,转身摆着手离开。
  贾琏在身后急问道:“哎,二郎的事怎么说?”
  “哥哥去问问他呗!”迎春随口道。
  “你,你倒是不操心!”良久,贾琏方道,更是油然而生一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无力感,但转念一想,迎春这般放心,想来是对柳湘莲极为信任。
  惺惺相惜,心心相印,怕不便是如此?
  凤姐还腻歪在贾琏怀里,见贾琏呆呆思忖,推推他道:“二爷今日不是当班吗?这样突然跑回来,万一王爷有事找你……”
  “哎呀!”贾琏猛地一拍脑门,轻手轻脚将凤姐扶回绣墩上坐好,赶忙道:“我衙里还有急事,现在便要赶回去。公主的事,自有我去问二郎,你们切勿操心。尤其是你!”贾琏说着,拿手去戳凤姐额头。凤姐咬唇应声,含笑点头。贾琏这才放心,大步流星离去。
  话分两头,却说柳湘莲今日难得休沐,在宫里和接班侍卫们交接完工作,乐颠颠就往宫外走去。才走出皇宫大门,便被贾琏贴身小厮妙语拦住。
  柳湘莲和妙语自然是老熟人,含笑打过招呼,刚说道:“我正欲今日晚间去寻你家二爷吃酒,赶巧,你便来了。他今日可有空?”
  妙语回道:“二爷近日公务实在繁忙,不知是否得暇。不过,只要您去,二爷必然有空。只是小的此来却是二爷有封信让小的亲手交给您。二爷还嘱咐说,事情紧急,烦您看过后,立时给他个口信。”
  “哦?”柳湘莲暗中奇怪,贾琏有何事这般急切?难不成事关迎春?柳湘莲赶忙拆开信,越读,柳湘莲眉头皱得越紧。
  贾琏在信中将各路流言汇总全说了个清楚,甚至还有些添油加醋,意在警示柳湘莲。却不知柳湘莲看罢信,震惊之情丝毫不亚于他。
  “竟有这等事?我竟一概不知!”柳湘莲心下骇然。
  原来流言已满城皆知,只瞒了他一个人。
  怪道近来同僚先是看他眼神古怪,似有嘲讽之意,三三两两说话还老爱背着他。后来又忽然都热情起来,个个跟他称兄道弟,纷纷恭喜不住。他还正迷糊着,至此方知症结在这里。
  思及迎春听闻此事,当做何感想,柳湘莲再坐不住,情急之下,抓住妙语手腕便道:“烦你回禀二哥,信上之事都是子虚乌有、捕风捉影之语,全不为真!冷二一片丹心,二小姐切莫误会!”
  柳湘莲情急失态,连“一片丹心”这种话都宣之于口。
  妙语自然也不信柳湘莲会是那陈世美般的人物,又见柳湘莲情真意切模样,赶忙点头连连,表示必然一字不漏原样传达。
  柳湘莲这才略放些心,嘬唇打个口哨,在不远处等候多时的燕赵撒开四蹄,飞奔而来。柳湘莲翻身上马,最后嘱咐妙语道:“这事儿交予我处理,你且让你家二爷、二小姐放心。”
  语罢,柳湘莲一人一马已消失在大道拐角处。
  另一头,景宁公主府门前。
  柳湘莲向门子报出身份,还未说明来意,已被人恭敬迎进正厅。见来人态度这般恭敬,柳湘莲反心生疑窦,剑眉拧起,便再不曾松开。
  不多时,景宁公主已盛装前来。柳湘莲赶忙起身行礼,哪知景宁不等他躬身,已快步走近,抬手去扶。
  柳湘莲不动声色后退一步,避过景宁双手,低声道:“御前一等侍卫柳湘莲拜见公主殿下。”
  “柳公子乃景宁救命恩人,何须如此客气,该当是景宁给公子行礼才是。”景宁公主柔声道。
  柳湘莲心中更是咯噔一下。他虽身着便服,但是行的却是“臣礼”。景宁却偏偏称呼他为“公子”,还要与他平级论交。难不成流言并非空穴来风?
  柳湘莲正沉吟间,景宁已命人“上好茶”并摆出与柳湘莲闲话家常的姿态。柳湘莲再顾不上客套,起身告罪道:“臣今日冒昧登门,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只因近日从不知从何处传出些卑职与公主间的无稽之谈,事关公主清誉,请公主大人有大量,万勿介怀!”
  柳湘莲为人本就磊落光明,直来直去,乍闻流言,一觉有愧迎春;二思有损景宁公主名节,三又担心谣言传到景宁公主耳中,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故而打算从源头制止流言,径直来到景宁公主府,意欲将原委说清,借公主府势力平息流言。
  哪知,柳湘莲万料不到,他是当真直捣了黄龙,竟直接寻到了始作俑者府上。
  景宁公主闻言,端起桌上茶盏,不疾不徐吹着茶叶片儿,半晌方道:“竟有这等事?景宁倒还不曾听说。只是既然需要柳公子亲自上门请罪,想必流言已是街知巷闻。还是那句话,柳公子乃景宁救命恩人,谣言又非出自公子口中,景宁自然不会怪罪公子。”
  说到此处,景宁公主顿了顿,抬眸打量柳湘莲神色。
  却见,柳湘莲静静立在堂上,面容冷峻,听罢她的言语,眉目间不喜反忧。景宁便知柳湘莲并不是好相与的。
  可是,她又是谁?那些好相与者,日日在她府门前徘徊不去,若是列个队,可排出城门外去,其中又有哪个人得她正眼看过?
  景宁想罢,忽然敛眉垂目,做出娇羞无依模样,怯生生说道:“只是,只是,这般景宁、景宁的名声便坏掉了,这可如何是好?”说罢,更是含羞带怯地瞟了柳湘莲一眼,要多我见犹怜便有多我见犹怜!
  哪知,柳湘莲不识风情,神情却越发冷下去。
  柳湘莲目视前方,挺直身板,冷声道:“请公主派人当众训斥卑职,说一切都是卑职妄想——”
  “可,若本宫不舍得呢?”景宁虽没想到柳湘莲舍得这般直接拒绝于她,却也早有准备,故意不让柳湘莲把话说完,截口道。
  柳湘莲终于向景宁面上投去一瞥。只见景宁玉靥含春,眼送秋波,娇滴滴、羞怯怯凝望着他。柳湘莲再说不出话,头一回这般后悔自己行事莽撞!
  偏偏景宁还不肯放过他,又刻意婉转了语声说道:“若,若本宫说,本宫愿意似那戏文中人一般以身相许来报公子救命之恩呢?”
  好一个景宁!玩的一手好手段!这会子又抬出公主身份,有意暗示柳湘莲若娶了她,便是皇帝的乘龙快婿、当朝驸马。
  “公主言重了。那日本就是卑职负责保护公主安危,职责所在,不敢言恩。何况本是卑职事先未能清理好道路,惊了公主的驾,若非公主大量,本该领罚,更加谈不上恩情!再说公主御马乃宝马良驹,车夫更是驭马高手。那日不过片刻失控,公主至多受一点惊吓,绝不至于伤及性命。卑职所为,不过举手之劳,实在不敢邀功。”柳湘莲一五一十将那日详情道来,拒绝之情溢于言表。
  那日惊马本就是景宁刻意安排,这诸般细节,景宁哪里不知?只是景宁万万想不到,她这般明示暗示,低声下气软语温言地恳求,倾国美人在前,锦绣前程可期,这般多好处摆在眼前,柳湘莲不仅不动心,还这般冷硬拒绝于她!
  实在是给脸不要脸!
  景宁长这般大,哪里受过这种气?闻言,大怒喝道:“大胆奴才!本公主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竟诸般推诿!本公主且问你,我要招你为驸马,你到底愿不愿意?”
  “公主厚爱,原不应辞。但卑职已与——”柳湘莲不卑不亢答道。
  “住口!”景宁实在怒不可遏,抄起手边茶盏,冲着柳湘莲额头直直砸将过来。
  柳湘莲却不肯躲,静静站着挨此一击。滚烫的茶水立时浇了他满脸满身。他光洁的额头当下便出了血,整张脸被热茶烫得通红,玉面郎君霎时间变成了红脸包公。
  还有那飞溅的碎瓷片,好几枚都堪堪擦过柳湘莲眼角,好险没划伤他的眼睛。但是碎瓷片到底还是在柳湘莲脸上、脖颈等处留下好几道血痕。
  ……
  正堂内鸦雀无声。景宁公主正在气头上,一时间,下人们竟无一人胆敢应声。
  景宁也没想到柳湘莲竟不闪不避,生生挨此一击,也被眼前景象唬住了。
  还是陪侍的丫鬟、婆子生怕景宁也被茶水烫伤,呆愣片刻后,一拥而上,争相给景宁整理。
  景宁气得直喘,却拿柳湘莲没奈何,只得颓然坐回凳上,再见堂上闹成这等样子,万一传扬出去,让人家知道她堂堂公主逼婚不成,脸面实在无光,便冲柳湘莲挥挥手,说道:“也罢,本公主只当你突逢喜事,应对不及。你且回去好好掂量掂量。今日的话本公主撂在这儿了,这婚,你是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最不济,到时候绑你上花轿!”
  景宁说罢也不等柳湘莲作答,转头吩咐管事护送柳湘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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