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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迎春送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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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听听宝钗言语,敏儿脾气虽大,对她却至为孝顺,兴许还有转圜余地?这般想着,贾母不由多打量了宝钗几眼。
体态丰腴,脸若满月,肤如凝脂,腮凝新荔。臻首微垂,一段粉颈耀眼生辉,细看过去,容貌竟不逊于黛玉。
只打扮得过于朴素了些。一袭半新不旧浅绿绸衫,外配鹅黄比甲,头戴两三根白玉珠钗,乍看过去,还没鸳鸯等一等丫鬟穿戴齐整。
贾母突然想起之前王夫人来与她说,薛姨妈此番前来是意图送女入宫待选,有意让她为之说项。贾母心中冉冉升起的念头,便又熄了,开口说道:“真是让姨妈看笑话了!您初来乍到,就让您为宝玉和我这老婆子操心。所幸,咱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走,咱们且去后面看看那小魔星,可把他娘气坏不成?”
薛姨妈听见贾母“一家人”的话,眸子亮了亮,之前因宝玉吃亏、王夫人挨骂积攒起的怒意迎风而散,心底反起了丝庆幸。赶忙快步上前扶着贾母,有说有笑往里屋走去。
探春也忙站起身,牵着宝钗跟上。迎春、湘云并惜春互望一眼,也尾随而去。
里间,宝玉缓了缓,呕意已去,如今伤处上了药,不觉疼痛竟已睡下。只有王夫人还坐在床边黯然抹泪,李纨尴尬站在身后相陪。
如今,宝玉既无事,经此一番折腾,众人都累得够呛,贾母略宽慰王夫人几句,便吩咐邢夫人带薛姨妈等人去下处暂歇。
群芳百艳,忽而散尽。
迎春回房歇息,以为一场闹剧可算终场。哪知,晚间贾政下衙归来,不知王夫人与他怎般说法。贾政火冒三丈冲到贾宝玉房中,禀退下人,反锁房门,双手揪起被窝中昏睡的宝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打。
多亏袭人机灵,见贾政面色不对,撒腿跑到贾母房中求援。贾母才将睡下,又是一大番折腾,披衣起来敲开里屋房门时,宝玉屁股已快被打开了花,奄奄一息歪在床边。
贾母好险没气出好歹,指着贾政鼻子骂他有出息,万事不知只会打儿子!啐骂贾政有心气死老母。
贾政最讲究道学礼法,宝玉抓周拿了胭脂水粉,他便一直耿耿于怀。如今得知今日他竟敢当着妹妹的面儿公然给黛玉起表字,整个人便气糊涂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不顾贾母在旁,就要耍起父亲威风。
贾政威风才将抖起,便被贾母堵回,只得偃旗息鼓,跪地认错。
似这般,阖府惊动,姐姐妹妹流水般地来看望宝玉。
直闹到三更时分,人才渐渐散去。迎春困倦已极再睁不开眼,由绣橘陪着和湘云一同回房。迎春和湘云去时,王夫人、薛姨妈和宝钗仍旧守在宝玉床边。
第70章
次日大清早; 迎春一改往日赖床恶习,早早起床梳洗停当; 趴在窗边偷窥贾母房外动静。隔壁探春昨夜陪着王夫人照看宝玉,忙到三更; 如今正睡得沉。惜春更是还小,抱着被子睡得直吐鼻涕泡。
绣橘见迎春鬼鬼祟祟,不知她在忙活什么; 却怕她冻着; 赶忙拿来披风轻轻给迎春披上。迎春回头冲绣橘嫣然一笑,玉润肌肤耀眼生辉,额前碎发随风舞动,月牙眼眨动间长睫如蝶; 就连她那不甚高挺的鼻梁和圆圆的鼻头配合着迎春头上南珠金钗摆动的幅度; 恰如其分,如诗如画。绣橘呼吸突然一滞。
迎春却不知她容光这般照人,回头看见绣橘呆呆情状; 只当绣橘还没睡醒,自顾自紧紧披风; 又转回头去,正巧看见贾政迈着老爷步走在前面。贾宝玉畏畏缩缩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二人一同走进贾母房中。
原来今日正好赶上贾政休沐,一大早他便将贾宝玉从被窝里拖出来催着他去给林如海赔罪。贾宝玉本就最怕贾政,才刚挨了打,更是畏之如虎; 却又不敢不从,缩在贾政身后,小脸皱作一团,委屈万分望着贾母。
贾母看了,心疼不过,也恐贾政再小题大做,反把事情闹大,赶忙出言阻挠,提议让贾珠、贾琏带着宝玉去姑父家拜访,顺便负荆请罪。毕竟,宝玉失言也是在自家府上,外人无从得知,若是劳师动众大张旗鼓闹得满城风雨,反而不美。
贾政另有打算,哪里轻易肯依。此番林如海返京,贾政早得到风声,林如海此番回京述职后必有重用,六部之中,吏部、工部均有余缺。而他身为林如海内兄,科举上比不过妹夫也罢,仕途上他更是屈居工部多年不曾挪窝,偌大工部有他没他无差。贾政又不自知,只觉他空有满腔经世致用热忱却无用武之地,心内多有不平。既想巴结林如海,求个进身之阶;又欲故作清高,指望林如海慧眼识英雄,捡到他这颗沧海遗珠。贾政心中诸多盘算,格外复杂。
可是,贾政众多谋划,一样儿也没来得及运作,孽子贾宝玉先害他颜面尽失。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贾政治家尚且不严更何谈护国?再说,就凭贾宝玉这一闹,贾敏若非他亲妹子,换做旁人怕是从此再不登门。贾政诸般计议一下子付诸东流,故而贾宝玉那顿打着实挨得不亏。今日,贾政这般火急火燎催逼宝玉前去请罪,也是专门做给林如海和贾敏看的,十足十的苦肉计。
贾政这些小伎俩贾母如何不懂?只是贾母看不惯贾政拿亲生儿子作伐。贾政几斤几两,贾母最是门儿清。贾政但凡有些本事,别说林如海就是贾母也有能为让他更进一步。可惜,贾政自己从来看不透。
若非对贾政死了心,贾母也不会一心一意调教贾珠、贾琏和宝玉三个孙儿。宝玉毕竟还小,得罪的又是亲姑妈,贾母自然能摆平,便越发看不上贾政“大义灭亲”的举动。
另一边,贾琏、贾珠二人在旁实在等候多时。贾政不依不饶,在贾母和贾宝玉面前一个劲儿絮絮叨叨,贾琏却是再等不及,几番请行,好容易才得准离府。可怜宝玉,被林祉一通打,不过留下些淤青,早好了七七八八。但是亲爹贾政那通乱打,却害他屁股开花,骑不得马,只能和迎春一同挤在马车里。
说起来,贾珠、贾琏兄弟年岁大了,进出内宅多有不便。宝玉更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儿,此番过府八成见不到黛玉。唯独迎春,最得贾敏疼爱,和黛玉也是多年鸿雁传书,情分远胜旁人。贾母钦点迎春陪同,还特特嘱咐迎春多住几日。
林侯府本就离荣国府不远,一炷香工夫不到,迎春等人便下车换轿进入府内。大管家林福早得了通知,亲自在大门处相迎。众人随之入内,贾珠、贾琏和宝玉三人去正堂拜见林如海,迎春却直接由贾敏的贴身丫鬟引着往后宅行去。
一路上,迎春自然少不了四处打量。略一扫视,迎春忍不住心下叫好。贾敏、林如海夫妇离京多年,林家又是三代单传人丁单薄,林侯府常年空置不过几个老家人在内看顾,再是勤勉,也少不得积灰荒芜。可如今,贾敏等人才回京不足三日,林侯府已然打扫一新。树木花草生机盎然,错落有致,处处井然有序,丝毫不见杂乱。庭院风景,清幽古雅;陈设器物,历久弥新。比起荣国府新式器物堆砌起的浮华,林侯府宅院虽小,倒显出了世代书香的气度。
迎春这边还在到处张望,贾敏已经牵着黛玉迎将出来。
“呦!迎丫头你可算来了!”贾敏远远望见迎春小轿,便高唤出声。抬轿婆子脚下更快,眨眼间,迎春已扑进贾敏怀中。二人好一番腻歪。
迎春侧头去看黛玉,果然伊人正笑眯眯斜睨着她,以手刮脸作羞羞状。迎春噗嗤笑出声来,这般看来,宝玉之事,黛玉并未放在心上,迎春心内稍安。
三人进屋坐下,这才得空好好叙阔。纸短情长,山高水远,信件也难保机密,到底好多事情不便宣之于口。三人这一通长谈,直谈到林如海派人来问在何处摆饭?贾敏这才一拍脑门,拉着迎春、黛玉姐妹去外间用饭。
那边厢,林如海也领着贾珠、贾琏、宝玉和林祉同来。本来,贾琏和黛玉是老相识了,贾珠更大过黛玉许多,自家兄妹无需分桌。偏生宝玉闹出那个幺蛾子,贾敏还没开口,林祉先使唤下人居中连摆两扇大屏风,里外隔了个严实。
贾宝玉有心再见林妹妹,可是瞅来瞅去只有屏风上的山水画,偶尔听见几声笑声,也全都是姑妈贾敏所发。事已至此,百花使者宝玉公子,深悔失言,悔得肠子都青了。
饭毕,贾珠等人便要告辞。迎春自然留下不提。贾敏挽留贾珠等人,贾珠只笑称再来,贾琏却打躬作揖说道:“琏儿和大哥为考举子实在焦头烂额,幸亏姑父归来,俺们可是有大把功课要请教姑父。只要姑父不嫌弃,一日俺们便要来三回,到时候姑妈别嫌琏儿饭量太大便好。”
贾敏素喜贾琏与她歪缠,闻言大笑道:“我倒巴不得你二人就此住在这府上呢!只怕,你们自己舍不得。”对贾珠,是指娇妻李纨在府。于贾琏,则是指他心心念念寤寐难忘求着贾敏撮合的未过门媳妇凤姐。
贾珠读书最是刻苦,若非怕太过打扰林如海,当真准备寄居林侯府,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贾琏心思敏捷,当下会意,不由红了脸,冲贾敏一吐舌,拉着贾珠、宝玉快步跑开。
徒留贾敏好险笑倒林如海怀里,“这孩子,平日脸皮厚似城墙,从不吃亏。只是一提起他那凤妹妹,如海,你看,他竟连耳根都羞红了。”贾敏边笑边说道。
林如海四下一看,见只有林祉在侧,便低头在贾敏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林祉仰着头,只看见父亲嘴唇翕动,却不知父亲说了什么,便转眼去看母亲。
只见贾敏粉面霎那间儿红透,埋首林如海胸前,声如蚊蚋,小声抱怨着什么。如玉的耳廓映着廊下牡丹,实在人比花娇。林如海哈哈大笑。林祉不明所以,但是看着父母恩爱情浓,也跟着咧嘴傻笑。
远远地,迎春和黛玉探头偷看,见了这对比翼鸳鸯,迎春坏心眼地去捂黛玉眼睛。黛玉着恼,抬手去挠迎春痒痒。迎春受不住,撒手躲避,时不时反击几下。两小姐妹,你追我逃,欢叫着扑进庭院深处。
倒是今日赔罪主角贾宝玉,不知和林如海在书房说了些什么,再无人关心。
晚间,自是热闹非常,直闹到二更时分,迎春才和黛玉挤在一处睡去。一晚上,迎春只觉旁边黛玉身上幽香袅袅,闻之神清气爽,睡得格外香甜。
似这般,迎春在林侯府住了两日,每日里和黛玉吟诗作画弈棋比对,斗蟋蟀行酒令,玩得不亦乐乎。眼瞅着三日之约期满,迎春试探着去问黛玉可有过府打算。黛玉直白一撇嘴道:“我自是不去,只可惜宝钗姐姐和诸位妹妹我却见不着了。”
果然,三日头上,贾敏便带着林祉和迎春回了荣国府。至于黛玉,夜里还活蹦乱跳的,次日晨起便称了病。迎春心知肚明,二话不说,跟着贾敏回去。
贾母这边,见到黛玉未至,心下也是分明。到底自家母女,贾母不再多说,抱着林祉逗趣。林祉更是聪慧,三言两语便哄的贾母大笑连连。
只是到了晚间,林如海亲自骑马来接,贾敏又是不曾留宿。所幸贾敏夫妻恩爱,贾母老怀大慰,也便不再纠结这等细枝末节。
却说迎春,几日未见宝玉,特意跑来看望。远远地,便听见贾宝玉房中欢声笑语不断。迎春探头一看,只见贾宝玉神采飞扬趴在床上,嘴里“姐姐妹妹”唤个不住,半点伤病模样也无。迎春细一打量,宝钗、湘云和探春齐齐围坐宝玉床边,几人不知在说什么,各个眉飞色舞,湘云更是直接笑倒探春身上。迎春顿觉多虑,悄没声,转身回房休息去了。
说起来,宝玉挨打将整个荣国府闹得鸡飞狗跳。薛姨妈等人,山水迢迢而来,正经事一件没顾不上,倒先陪着王夫人、袭人等伺候起了宝玉。
对此宝钗没意见,薛蟠却不乐意了。这日晚间,薛姨妈带着宝钗从宝玉房中回到客院。薛蟠将二人堵在房中,关了门窗,对着薛姨妈不满说道:“母亲,妹妹入京是待选的。宝玉虽是表弟,到底妹妹年纪大了,总不合适老在他房里待着,给他当丫鬟使唤吧!”
要说薛蟠人称呆霸王,风流纨绔,人傻钱多,皇商差事一件做不来,败家却是一把好手。薛公过世后,短短半年时间内薛家偌大产业便在他手里折去三分之一。
若非薛宝钗在后运筹帷幄劝解计议,薛家老管事们忠心耿耿尽心尽力,还有堂弟薛蝌从旁帮衬异军突起,“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的薛家只怕转眼间便要落得土石瓦砾、堂燕别飞的境地。
但薛蟠千般不好,却有一样可取。薛蟠孝顺且疼爱妹妹。不然“堂堂大老爷们”,再没本事,又有谁愿意听妹妹使唤?想着妹妹今年不过十一岁,就要入宫做什么劳什子公主侍读,薛蟠便十分不喜。奈何母亲与他细说,薛家虽为皇商,毕竟难脱商户之名,宝钗若想出人头地,也唯有进宫一途。薛蟠这才勉强同意。
可是既入京城,不寻宅院,反在姨妈家住下,他的妹妹薛家千金却跑去给什么痴傻宝玉做丫鬟,薛蟠这口气又怎能忍得下?
薛姨妈听罢儿子问话,虽知薛蟠所言在理,但是形势比人强,自家送女入宫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堂堂元春,国公府出身,也不过进宫做女官,宝钗商户女出身入宫待选更别提会有几多坎坷。再说,以宝玉在府中受宠待遇……
偏偏这些话,薛姨妈又不知怎么跟这意气混小子去说。还是薛宝钗懂事,软言劝慰薛蟠道:“谁不知道哥哥最疼人?可是哥哥这话却说得不对。我和母亲照料宝玉,那是亲戚间的情分。谁还图他什么!再说宝玉此番挨打,正赶上咱们入府,姨妈又那般伤心,咱们就坐视不理,岂不太寒人心?何况,清者自清,哥哥你莫要瞎操心。”
薛蟠那点墨水,笨嘴拙舌如何争得过宝钗。闻听妹妹说自己瞎操心,两眼瞪得跟牛蛙般,憋了好大气,有心搬出大哥气派压一压宝钗,到底还是心疼妹子,气鼓鼓掉头出去,扔下一句,“哼,我说不过你!但是,那甚宝玉,一来便对自家妹妹说出那等混账话,他房里,你还是少去为妙。”
这便是指宝玉那句“颦颦”了。薛蟠虽呆,待字闺中的道理却还懂的。不过宝玉却也冤枉,他这句话当真是无心之语。他心如明镜,无尘无埃,奈何世俗到底有红尘,红尘总是有纠葛。清者倘能真自清,又何来冤枉一说?
第71章
暑尽秋来; 燥热去尽,难得天气凉爽; 京城的豪门贵妇、大家闺秀们憋了整整一个夏季的兴致约齐了同时爆发。九月里,京城各府各家花招奇出; 筵席不断,今日你约我赏花游湖,明日我陪你弈棋对诗; 更别提看戏饮酒; 各大戏班都忙的不亦乐乎。
其中迎春更是忙碌,除去与各公侯府的日常应酬,迎春既要忙于经营迎香院,又舍不得每月里和手帕交陈家姊妹等人约会。赶着黛玉归京; 迎春还将陈家姊妹介绍给黛玉认识; 三人果然一见如故。再加上贾敏甫归,黛玉初到,贾敏每日带着黛玉到处去拜访故旧; 迎春又少不得作陪。如此连轴转了半个多月,这日迎春好不容易才得了闲; 给贾母请过安后,跑到邢夫人房里陪着她做针线。
邢夫人如今已然显怀,肚子一天大过一天,人也越发懒怠,管起家来便有些力不从心。所幸,贾琏和凤姐婚事已定; 三媒六礼已走得差不多,只等十月吉日一到,王熙凤便会过门。
而贾赦也算“老来得子”,对邢夫人格外上心。邢夫人诸事顺心,又有了身孕,一副有子万事足模样,一心只想相夫教子,早早请示过贾母,只待凤姐嫁过来便将管家重担一股脑全交给凤姐。至于她自己,只管和贾赦好生教导腹中孩儿,也学贾敏与林如海般只羡鸳鸯不羡仙,做一对恩爱夫妻。
这些话在邢夫人见识过贾敏和林如海的腻歪劲后,可没少和身边丫鬟们念叨。此刻难得迎春在身边,邢夫人也是一边絮语着日子真好,一边低头细心缝制腹中婴孩的小衣服与襁褓。迎春在旁看着,时不时提些意见,觉得分外有趣。
这边厢,母女二人正聊得热络,王善保家的掀帘而入,恭敬行礼罢,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木匣呈到邢夫人面前,笑盈盈说道:“回太太的话,适才北静王府派人送来请帖,说要请咱们府上三位姑娘并史大姑娘同去北静王府赏花。”
“哦。”邢夫人不以为意,以为不过又是一场普通宴席,随手接过木匣,递给迎春。
迎春接过,打开盒子一看,忍不住轻噫出声,“好漂亮的宫花!”迎春拈起一朵嫩黄色迎春花样的宫花,再看看木匣里躺着的请帖,诧异问王善保家的道:“难不成这回摆的竟是百花宴,送来了群芳帖”
“可不是嘛!”王善保家的笑得合不拢嘴。满京城的人谁不知晓,能得群芳帖,赴百花宴之人必乃京城数一数二的名门贵女。而且,这百花宴已多年不曾举办。如今,百花宴重开,荣国府一家一下子就得了四朵宫花,放眼京城,谁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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