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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迎春送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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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早先安排小厮妙语去请李大夫,本为佐证孙绍祖母子二人身染恶疾,不想却用到了宛平郡主身上。
  宛平郡主也识得李大夫,且她为人素来豪爽,便架了屏风,让李大夫看诊。
  片刻之后,李大夫便起身行礼,说道:“郡主不过受了些惊吓,喝碗安神茶便好。倒是……”说着,李大夫深吸一口气,目光转到外屋跪在地上的孙绍祖母子二人身上。
  此时,别说孙绍祖一身热汗,痒入骨髓,满地乱滚。刘氏深知大祸临头,冷汗涔涔,又惊又怕又痒,脸上五彩纷呈,表情痛苦不堪。偏偏她双手被缚,也不能似孙绍祖般在地上磨蹭,直如万箭穿心,恨不得立时死去。
  然又生怕错过内室一言半语,糊里糊涂就被人拖出去杖毙,当真比下了十八层地狱还苦。
  他二人只知奇痒难忍,却不知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恶臭,已熏跑看守他们的一众贾府侍卫和丫鬟。
  李大夫不愧太医院高手,甫一进屋就闻出屋内气味不对,暗忖荣国府何等样人家,府内下人吃穿用度都好过普通人家的老爷夫人,怎会有人得了烂疮症?他原以为自己闻错,一心先给郡主诊脉。此刻见郡主无恙,恶臭却越来越浓烈,李大夫忍不住开口。
  贾母错疑郡主当真有孕,动了胎气,赶忙追问:“倒是什么!你且快说!”
  李大夫躬身一礼,“小人妄言,府中可是有下人患了烂疮症?此疾接触之后,便可能传染。若当真有人身患此病,应立时和贵人小姐们隔绝开。”
  贾母并非足不出户的江南闺秀,自是听说过这烂疮症,皱眉沉思片刻道:“怪道一股腐烂东西的臭气。可我这大儿子院落一向由李氏打理,井井有条,从不曾听有人得此怪病啊!”
  宛平郡主的丫鬟惊风早看孙绍祖不顺眼,得知自家郡主无碍后,便一双凤目死死盯着孙绍祖,见他那般癫狂,联系李大夫所言,也不顾打断贾母说话,抬手一指:“可是那二人身染恶疾?”
  一时,贾琏、迎春并贾母、贾敏、王夫人等人都顺着惊风手指处看去。果见孙绍祖母子二人表情狰狞,汗透重衣,且他二人身边负责看守的下人侍卫各个眉头紧锁,掩鼻捂口,避之唯恐不及。
  李大夫凑近二人身边一闻,心下已有定论,回头对贾母道:“回国公夫人的话,这二人不知是府上何人,但确实身染烂疮症,该早日隔开才是。”
  众人一听,哗啦一下子散开,离孙绍祖母子远远的。
  林之孝家的身为管家娘子,此刻抱着迎春立于贾母身后,见状就要命人将孙绍祖母子先拖下去。贾母明知烂疮症不接触不会传染,便伸手拦住,喝问道:“你二人到底是谁?受何人指使来我荣国府惹是生非?”贾母一怒之下,好大一顶罪帽便扣到孙绍祖母子头上。
  刘氏连连摇头,在地上叩头不止,想要膝行上前,被贾府下人一把摁到地上,只得大声哀呼:“国公夫人明察,奴婢冤枉啊!奴婢母子二人没有什么烂疮症,更非歹人,只是诚心来吊唁李姨娘。我二人、我二人是李姨娘的远亲。”刘氏求生心切,自贬为奴,却显得更加可疑。
  贾母蹙了蹙眉,李家猝逢大难,九族都受了牵连,京城哪还有什么远亲?
  忽而想到王夫人和他母子有说有笑,贾母便指着自出事后一直躲于人群中的王夫人道:“二儿媳妇,你来说,他二人是你何人?你竟带他们到后院重地还惊扰了郡主大驾!”
  王夫人百口莫辩,她哪里认得这二人!本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奈何贾母指名道姓要她回答,更把这二人按成了她的亲戚,她如何能不紧张。
  王夫人素以端庄沉稳著称,此刻见众人都脸含深意地看着她,一张粉面涨得紫红,好半晌才小声道:“儿媳并不认识这二人,只听他们自称是李姨娘的远方表亲。”
  贾母一听,不由大怒:“混账!你何时听闻眉娘有这般作派的表亲!不知哪里来的泼皮无赖,倒打起了亡者的秋风。当真以为我荣国府是好欺负的!来人,把这二人押送给京兆尹,就说他们私闯国公宅院,惊扰郡主大驾,且治他们个大不敬之罪!”
  刘氏早吓得抖若筛糠。孙绍祖听说要把他送官究办,更是屁滚尿流,再顾不上他娘的千叮万嘱,平日飞扬跋扈的劲头上来,大呼道:“大胆!住手!我爹是兵部的大官,你们谁敢绑我!看我爹不带兵抄了你们的家,诛你们九族!”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作者有话要说:  且看孙绍祖如何花式作死!
  另,呼唤小天使收藏,评论,长评更是大大的好!


第8章 
  孙绍祖他爹性喜忘恩负义。眉娘家抄家的时候,他也去掺一脚,分得一星半点油水,喜得在家连吹三天三夜。孙绍祖年幼无知,听后便牢记于心,自以为父亲是兵部大官,看谁不顺眼便可抄了人家的家,诛别人九族。
  今日,刘氏带孙绍祖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孙绍祖见人行礼,谨言慎行,却没想到言传身教、潜移默化。孙绍祖积习难改,不过半日便原形毕露。
  本来孙绍祖便被贾府的富贵迷了眼,满心想着回家告诉爹爹,如何找个由头,抄了贾府的家,夺了这泼天的富贵和满府的美人儿。却没想到,他还没行动,贾府的老太太竟要先把他和他娘下大狱。
  孙绍祖如何能忍!
  刘氏眼见孙绍祖冲撞宛平郡主,便以为天要亡她。今日之事若处理不周,丈夫可能会休妻以自保。
  却不知孙绍祖一句“诛你们九族”才是真的天要亡他孙家!
  抄家、诛九族都是圣裁,只有皇帝才能说得话。
  刘氏只觉得后脖颈冷风嗖嗖,整个人趴到地上,叩头如捣蒜地说道:“犬子无知,受惊过度,胡言乱语。郡主、国公夫人切莫当真!切莫当真!奴婢、奴婢给您磕头赔罪,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婢一家的狗命……”
  刘氏疯狂磕头,额头血流如注,随着她起伏的身体飞溅出血花。
  宛平郡主到底有些不忍心,抬手示意,“你且慢磕头。你说说你家老爷是兵部的哪位大官?我看我认不认得他?”
  却不知惊风最是看不上飞扬跋扈的二世祖,憋着法子想治一治孙绍祖,赶忙接口问道:“莫不是兵部尚书?据说,兵部尚书是整个兵部最大的官。”
  刘氏如何不知这是圈套,哪里敢应,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奈何刘氏否认的话还未出口,孙绍祖已脱口说道:“正是!正是!我爹就是兵部尚书,兵部最大的官!”
  “哗——”如冷水入油锅,围观众人并襁褓中的迎春都忍不住给孙绍祖母子二人点了根蜡。
  刘氏听见孙绍祖的话,一口气没倒上来,两眼一翻,一头栽倒,人事不省。
  宛平郡主的脸色便陡得寒下来。她本想放过这一对无知妇孺,却没想到那黄口小儿当着自己的面都敢冒认兵部尚书作威作福,背地里更不知能无法无天到何种程度!
  贾琏时刻关注着宛平郡主的神色,见她放下参茶,略看了看贾母,便知事情要遭。
  刘氏已然昏迷,孙绍祖还待胡言乱语,被贾敏示意小厮堵了嘴。
  贾琏本只是看孙绍祖母子不顺眼,想让他二人出尽洋相,以后无法在京城立足。却不想孙绍祖冲撞郡主,口出妄言,大逆不道,眼看着要一门死罪。
  虽然孙绍祖咎由自取,但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贾赦从来不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
  “如今这孙家满门的生死全在宛平郡主一念之间。”贾琏思及此处,便整整衣衫,恭然出列,似模似样地给宛平郡主行礼,朗声谢过宛平郡主前来吊唁的情谊。
  贾琏边说话边观察宛平郡主神色,见她脸上并无不悦,便大着胆子接道:“小子无知,大言不惭,有些浑话在郡主面前不知当讲不当讲?”
  宛平郡主看着贾琏一板一眼的正经模样,不由忆起宋氏过世后,她亲至荣国府看望贾琏的情形。彼时贾琏不过五六岁,整日阴沉着脸,小小年纪,喜怒无常,竟似一个小炮仗,一点就着,十分偏执暴躁。
  如今不过二三年工夫,贾琏不仅长高许多,举手投足间更是沉稳有度,唇红齿白,剑眉星目,气度舒朗,如玉如竹。
  宛平郡主一时被贾琏的风采所迷,还是拂柳低声提醒她,才笑吟吟接道:“几年未见,琏儿已成翩翩佳公子。不知琏儿有何高见,本郡主洗耳恭听。”
  贾琏羞涩一笑,“郡主谬赞,小子不过脸皮厚,说错也不怕羞。近日小子读了些歪书,略通相术。虽然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依小子所见,此二人举止癫狂,出言无状,双目无神,脚步虚浮,且天庭发黑,命星暗淡。看衣着形容,又不似常做粗活之人。怕是在外面撞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才身不由己跑到我荣国府导演这样一出闹剧。”
  “哦?是吗?”宛平郡主重新端起参茶,很感兴趣地看着贾琏。
  贾母见贾琏浑说什么妖邪鬼怪,连连以目示意他不要乱说,速速退下。
  贾琏却故作不见,侃侃而谈,“郡主千金之躯,自然不怕小鬼冲撞。可是小子听说,孩童和病人最易招鬼惹祸。小子猜测应是这二人八字轻、福分薄,出门在外,不小心沾染了脏东西,镇压不住才有今日的闹剧。”
  “那若当真如此,依琏儿看,该怎么处置这母子?难道就以中邪撞鬼为由,让他们白白搅乱你小娘的丧礼,玷辱本郡主夫君的名声兼且说出那般大逆不道的话?”宛平郡主反将贾琏一军。
  贾琏既敢求情,便有准备,不卑不亢地回道:“都说律法不外乎人情。这母子二人,一个是无知妇人,一个是顽劣孩童。中邪撞鬼,身不由己。若重罚他们,既不能惩戒于人,也恐惹人不服。就是郡主您,与他们太过较真,也会有失身份。”
  说到此处,贾琏停得一停,暗观郡主脸色,接道:“不如郡主命人将这二人拖出去,让府上的人狠狠打他们几十板子,以皇家之气替他们赶走身上的脏东西。也算郡主大慈大悲,救他母子一命。再说今日乃我小娘丧礼,郡主与小娘相交一场,自然不想小娘她去后仍不得清净。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贾琏最后一番话着实说到宛平郡主心坎里。黄口小儿,无知戏言,犯不上跟他计较。若此时放过他们,既卖了荣国府的面子,也让人称赞她宛平郡主仁善大度。哪怕她当真想给这二人教训,也不用亲自出手。
  宛平郡主眼神在周遭一扫,便发现好几家素来巴结她的夫人们眼神时不时飘过刘氏面上。
  果不其然,第二日,孙绍祖他爹便被顶头上司捋了官帽,下到大狱。刘氏散尽家财,撑着病体好不容易把孙绍祖他爹从狱中捞出来。接回家时才发现府中下人纷纷卷了细软逃走,仅剩的一进单门小院也“意外”失火,付之一炬。
  刘氏身无分文,无奈带着丈夫、儿子借宿城外破庙,半夜被一群乞丐强剥冬衣,赶出庙去。一家三口,走投无路,饥寒交迫,昏倒在官道边。
  总算天无绝人之路,一队路过的商旅救下孙绍祖一家三口,带往关外不提。
  却说宛平郡主略一思量便拍手笑道,“琏儿此计甚好!有鬼驱鬼,无鬼诫人,进退都有余地。想不到琏儿不过八岁稚龄,却有这等气度、见识和善心,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国公夫人好福气啊!”说着,一把拉过贾琏,搂到怀中,嘘寒问暖,好一番揉搓。
  适才如玉如竹的琏哥儿却一下子羞红了脸,喏喏连声,好半晌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旁观众人都笑出声,纷纷开口对贾琏称赞不迭。众人如何不知贾琏这番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就为了救这母子一命。不由都在心中腹诽,贾赦出了名的不成器,倒生了个心地仁厚、有胆有识的好儿子,荣国府也算后继有人!
  其中最高兴的便是贾母,一张老脸灿若菊花,满口“谬赞”“谬赞”,却拉着贾琏另一只手不放,满眼宠溺怜爱。
  贾琏自然受宠若惊。他虽是贾母的嫡亲孙儿,可是上有贾赦连累,下有珠哥儿珠玉在前。贾琏以前在贾母眼中,更像不受宠的千年老二。
  相形之下,贾琏三言两语救下孙绍祖母子的性命,孙绍祖却仍懵懂无知,被下人摁在地上依旧“呜呜”挣扎不休。
  此刻,既已有公断,惊风便不客气,自行带人去给孙绍祖母子“驱~鬼”。
  却说迎春从始至终目睹孙绍祖母子这场闹剧,心中如惊涛骇浪,翻滚不休。尤其是当迎春看着刘氏磕头如捣蒜,鲜血飞溅的场景,联想到自己前世被孙绍祖残虐致死。
  彼时孙绍祖母子于她,不异豺狼虎豹,勾魂恶鬼。
  可是那般厉害的两个人,那么狠毒的一家人,在绝对的权力和足够的智慧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不说宛平郡主,便是八岁的贾琏都能将孙绍祖母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能知错就改,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从贾琏带着李大夫进门时起,迎春便明白今日之事都是贾琏在暗中捣鬼,只是尚不知贾琏因何如此。
  而她的生母李氏为罪臣之女,被迫嫁给父亲做小。她的丧礼却惊动贾敏、林海甚至包括前世迎春缘悭一面的宛平郡主。
  迎春啊迎春,你连司棋都不救!
  迎春啊迎春,你连父亲、兄长都不亲近!
  迎春啊迎春,你当真错得太离谱!
  贾琏今日一番护妹之情,一点救人之义,却无心插柳柳成荫,彻底点醒迎春,解开纠缠她多年的心结。
  更平白收获宛平郡主和一众高官贵妇的青睐,为他在京城豪门勋贵中积攒下极高的声名。以至于后来但凡有人提起贾赦荒唐,便会有旁人补充一句,你可知他却有一个懂事知礼的好儿子?
  一时荣国府二公子,名满京城。
  不过自古福祸相依,今日之事虽给贾琏带来莫大好处,却也给他招惹了不小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中山狼求虐小剧场:
  室外春光明媚,迎春美人倦起,皓腕轻伸,还未言语,孙绍祖已然腆着一张脸凑上前来,
  “奶奶醒了?奶奶可口渴?可要用茶?还是让奴才给奶奶揉揉腿捏捏肩?”
  孙绍祖跪在地上,哈巴狗似得说道。
  迎春无奈叹气。
  却说那日她从大街上走过,见一个灰头土脸的小乞丐被人群殴,忍不住救下他来。
  那小乞丐便自称孙绍祖。
  哪知,自那日起,孙绍祖竟赖上了她。
  还跟府里人说什么他打小是个孤儿,身无长物,饥寒交迫之下,无奈挥刀自宫,想入宫谋个生路。没想到进宫当太监也要给人送好处,他没有银子,便被刷下来。
  走投无路之下,恰逢迎春搭救,此生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你个太监,许个鬼啊!
  奈何他死缠烂打,迎春便收了他做二门上的小厮,
  却不成想他整日往迎春房里钻。
  偏他是个太监,嘴儿还甜。
  迎春虽烦他,但一见他那副谄媚相,又莫名暗爽,故而默许他胡来。
  这不,这会子,孙绍祖一个人抢了四个大丫鬟的活儿,一会儿给迎春揉腿,一会儿给迎春打扇,一会儿学个鸡叫,一会儿装个小狗,乐此不疲……


第9章 
  风雪凄迷,红棺刺目。
  贾赦、贾琏白衣白马,迎春一身重孝在贾赦亲点下乘车同去送李氏灵柩至家庙铁槛寺。
  众人遥见铁槛寺飞檐,便有接灵众僧齐至,接去寺内,少不得另演佛事,重设香坛.安灵于内殿偏室之中,迎春并奶娘于里寝室相伴。其余款待宾客之事均交由贾赦、贾琏并王夫人操持。
  且说天已向晚,李氏本已无近支亲族,宾客扰饭毕,皆冒雪回城。
  王夫人自然不愿在铁槛寺留宿,便想借迎春初生,经不得风寒为由,携迎春同归。
  贾赦却冷了脸,让王夫人自去,留下贾琏并迎春一家三口在阳宅禅房下榻。
  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雪。
  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
  是夜,恰如李氏生迎春那晚,鹅毛大的雪花纷洒如盐。
  偏静谧无声,落针可闻。
  家庙阳宅虽年年维护,到底简陋,折腾一日,众人均已熟睡。
  迎春却是新生,白日精力不济,人声鼎沸处说睡便睡,入夜后万籁俱寂,反睡不着。
  窗外雪光反射月光,映得屋内亮如白昼。
  一阵寒风卷着香火气悠悠而过。
  风中缠夹着似有若无的低泣,呜呜咽咽,时断时续,苍凉悲怆,说不尽的愁苦,理不清的心伤,摧心肝,断人肠……
  迎春不由听痴了。
  深情无寄处,芳魂飘零,此处别后,何世再逢。
  斯人不敢忆,念断魂消,相思入骨,岁月如刀。
  今夜宿在这后院禅房的不过贾赦、贾琏并迎春三人。
  不问可知,夜深人静时独自饮泣之人,乃贾赦无疑。
  贾赦自李氏死后,一直昏迷不醒,眼见要错过出灵。还是贾琏附在他耳边,小小声说:“父亲,今日小娘出灵,您再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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