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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迎春送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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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湘莲摇摇头道:“这玉佩原是一对,说来好笑,一雄一雌,是我第一次带堂弟出去玩时买的。当时,我抱着他在路上走,不知怎得,他在一个路边的玉石摊上一眼看中了这对兔子玉佩,当即抓在手里,死活不放。可是当时我是偷偷跑出去的,身上也没有钱,没办法只能把我唯一那块上好的羊脂玉佩抵给老板。就是这一对边角料做的玉佩,我堂弟却喜欢的不得了。他一块我一块。在他走丢之前日日将他那块玉佩拿在手上把玩。”柳湘莲说罢,看向迎春。
  迎春却摇了摇头,示意她捡到贾瑁的时候,贾瑁身上并没有什么玉佩。
  贾瑁摸着下巴细想,好似记得自己曾有过一个兔子样的玉佩,又好似没有。
  柳湘莲见玉佩行不通,又说道:“我堂弟名叫柳泽莞,小时候右边屁股上有一块状似梅花的紫色胎记。”
  柳湘莲话刚说完,就见迎春和贾瑁都张大嘴巴倒抽一口凉气。迎春一把抓过贾瑁,就要扒他裤子。贾瑁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死死抓着裤腰带,说道:“姐姐,瑁儿大了,你你你,不能脱我裤子。”
  迎春尴尬停手,搓了搓手掌,转过身去,示意柳湘莲亲自动手。
  贾瑁还要反抗,柳湘莲二话不说,一把拽过贾瑁,打横抱起。贾瑁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小屁~股已经彻底暴露在寒风中。
  白花花的小肥肉上一块勉强称作“梅花”的紫色胎记跃入柳湘莲眼帘。
  柳湘莲双眼一眯,忍不住上手揉了揉,好险没蘸点唾沫搓一搓。柳湘莲再三确认之后,贾瑁屁~股上真的有一块梅花形的紫色胎记,并不是他看花了眼。
  可怜贾瑁,大冷的天儿,穿了回“开裆裤”,嗷嗷叫着抗议。无奈,他的姐姐因为避嫌,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哥哥因为激动,恨不得把他的光屁股裱起来,听不见。贾瑁最终认命,放弃挣扎,死鱼一样挂在柳湘莲右臂上。
  还是迎春等不及,回转身来,看见贾瑁屁股都冻红了,赶忙帮贾瑁提上裤子,从柳湘莲手中将贾瑁解救下来。
  “是你堂弟没错吗?”迎春殷切问道。
  柳湘莲傻愣愣点头,是的。是的?是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么些年,柳湘莲大江南北闯荡,只为了寻找堂弟。可没想到堂弟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直在荣国府里住着,一直在他的小师姐身边生活。
  柳湘莲忍不住感叹,造化弄人,实在哭笑不得!以防万一,柳湘莲看着贾瑁说道:“还是要带去给我婶娘还有他乳母认一认才能作准。”
  迎春点头表示赞同。
  贾瑁抬眼打量柳湘莲,暗暗想道:这个哥哥,长得还不错。他当真是我堂哥?
  柳湘莲也一瞬不瞬地看着贾瑁,失落多年的亲人,久别重逢,着实感慨良多,只是此时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迎春也不想打搅人家兄弟团聚,只是……迎春咬咬牙,开口问道:“二郎,你说的天大的好消息是指什么?”
  柳湘莲难得一拍脑门,表情颇为懊恼道:“怪我!”说着四下看了看,神神秘秘拉着迎春和贾瑁进院,反手关上门。柳湘莲嘱咐贾瑁看门,拉着迎春走到院子中间,停住。柳湘莲再次四外看了一圈,确认连只夜猫子都没有,才俯身凑到迎春耳边,小声对迎春说道:“师傅没有死!”
  迎春听罢,一蹦蹿起老高,正撞上柳湘莲脑门儿。二人都是痛的“哎呀”一声叫出来。
  柳湘莲还好,毕竟常年习武,身上到处都硬邦邦的。迎春,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哪里受得住,直接一个屁股蹲儿坐在地上。
  贾瑁见了,赶紧奔过来,竟比柳湘莲还快,伸手扶起迎春,迭声询问迎春可伤着哪里?百忙中还不忘抬头怒瞪柳湘莲几眼。
  柳湘莲看着贾瑁对迎春如此关切模样,便知迎春定是对贾瑁极好,才得贾瑁这般真心相待。想着贾府公子们的排行,柳湘莲心下感动不已!
  迎春顾不上脑仁生疼,两眼放光盯着柳湘莲问道:“二郎此话当真?”
  柳湘莲郑重点头。
  迎春信了。
  迎春便信了。
  她高兴地在原地连转了好几个圈!
  月亮半弯,遥遥挂在天际,就像迎春笑弯了的眉眼。月华清辉洒下,如同此时迎春洒下的这片银铃般的笑声。
  柳湘莲看着和贾瑁抱在一起原地转圈圈的迎春,暗暗在心中祈祷,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希望世间烦扰,再不降临在这二人身上。
  迎春开心够了,终于有空想起正事,拉着柳湘莲在石凳上坐好,一本正经问道:“二郎,可知师父为什么要诈死?”
  柳湘莲摇头道:“不知。只是师父行事素来另有玄机,想必总有他的原因。你我弟子,不知就里,还是不要贸然插手的好。高僧圆寂是大事并且相国寺连方丈都换了,想来定然另有隐情。所以,师父还活着的事情,只能——”
  迎春插口道:“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柳湘莲含笑点头。
  正经事说完,迎春看着柳湘莲,突然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昭阳郡主的事,她不知该怎么跟柳湘莲提起。想到昭阳郡主,迎春突然想起沁玉班。
  罪恶感如潮水袭来。
  迎春再坐不住,脸火辣辣的烧疼,腾地站起,转身就要离开。
  柳湘莲莫名其妙,扯住迎春衣袖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迎春不敢回头面对柳湘莲,瓮声瓮气答道:“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急事要处理。二郎、二郎你且放心。我定说服祖母,三日后亲去相国寺烧香。到时候二郎带上你二婶一家,让她们见见瑁儿。确认无误后,正好去到祖母面前,就说上香时偶遇,母子重逢。有我从旁相劝,祖母就是再舍不得,也会放瑁儿与你们团聚。”
  柳湘莲听罢,看看贾瑁,见他虽然别别扭扭的,却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柳湘莲便起身,郑重向迎春行了一礼,说道:“二郎这厢替泽莞谢过二小姐救命之恩。”
  迎春背后虽没长眼睛,但从柳湘莲言语中也能听出他在干什么,赶忙向旁边让开一步,说道:“恩公,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说恩公两次搭救迎春姓命,就说今日若没有恩公及时送信,迎春怕是已堕魔道,从此万劫不复。恩公对迎春的恩情,山高海深。迎春此生难报,来世结草衔环……”
  两个人还在那你恩公我恩公的说个不休,贾瑁在旁,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直打跌。
  “你们两个人可真奇怪,恩公来恩公去的。各个无以为报,怎么不学学人家说——”
  “瑁儿不得无礼!”
  “泽莞不得无礼!”
  迎春和柳湘莲异口同声说道。
  言罢,二人对视,相视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60章 
  迎春别过柳湘莲之后; 拉着贾瑁急匆匆就去了东院。
  这时贾赦正房的灯还亮着。迎春也不用通禀,直接掀起帘子就进了屋里。
  贾赦和邢夫人正面对面坐在炕上不知聊着什么。因着迎春进入; 带来一阵寒气,吹得烛火晃动了几下。映在二人脸上; 明灭间别有一番温馨滋味。
  贾赦抬起头,看见迎春虽然皱着眉头满脸惶急之色,眼神却清透坚定; 透着一股宁静祥和; 贾赦眼眉一挑。再细看迎春面色,缠绕在天灵的郁结之气果然消失无踪。贾赦撩了撩他新蓄的胡须,觉得今晚月色当真不错。
  幸亏贾赦心中所想,王大才子不知道。不然王大才子肯定要无情地嘲笑他道:“呦; 长本事啦; 连天灵是哪都知道,还能看出郁结之气!啧啧,看样子; 一等将军可以去路边摆摊算卦挣钱了。恭喜恩侯兄,自食其力。”
  再说邢夫人看着迎春和贾瑁风风火火闯进来; 二人小脸儿都冻得红扑扑的,却连个手炉都没有捧着。邢夫人赶忙一边吩咐丫鬟伺候,一边下炕趿拉着鞋子伸手拉了迎春二人同到炕上坐下。
  迎春跟自家父母哪里还需客气,开门见山说道:“父亲,迎儿想拜托您拉扯一把沁玉班的人。毕竟他们是……”
  迎春话未说完,贾赦摆摆手止住她。隔墙有耳; 虽说现在东院里的人早清干净了,此时房中人更都是邢夫人的心腹。但是,有些话还是不说破为好。
  贾赦道:“还用你操心。你爹我早打理好了,不过没告诉你。”贾赦说着,意味深长看了迎春一眼。
  迎春难得糊涂了,不明白贾赦是什么意思。
  邢夫人推推贾赦道:“做什么这样子。迎丫头既然都开口求你了,便是转过了弯。老爷偷着乐便好,还端什么架子。”
  迎春越发一头雾水,来来回回左右看,不明白邢夫人和贾赦在打什么哑谜。
  贾瑁最近十分担心迎春,总是跟屁虫一般黏在迎春身后。众人背后谈论迎春的话,贾瑁都记在了心里。
  此刻再见贾赦和邢夫人神色,贾瑁眼珠子一转说道:“姐姐、姐姐,瑁儿知道大伯母是什么意思?姐姐在大伯、大伯母、秋霜姐姐和瑁儿的眼里都是天底下最好、最心善、菩萨也似的一个人,故而肯定不会放着沁玉班不管。但是姐姐之前不仅没有插手,还说什么‘我非观音’。大伯误会姐姐啦,所以大伯不高兴……”贾瑁还在那里喋喋不休,迎春却眼眶微湿。
  迎春抬起头看向父亲。烛光里,贾赦的脸庞被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贾赦回看向迎春,目光里充满慈爱与宠溺,仿佛迎春真的是世间上最善良、无私,最有菩萨心肠的人儿。
  迎春想起秋霜烧字时失望的眼神和近来水溶几次三番欲言又止的表情,终于明白了自己在他们心中有多么重的分量,是多么美好的存在!为了这份看重,她也要做一个善良温暖的人。
  贾赦看着迎春的眼睛,仿佛也读懂了迎春的心意。
  父女俩在烛光中,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隔日,迎春起了个大早,顶着寒风,早早跑到东院,来敲她爹的房门。春寒料峭,贾赦个贵公子哪里舍得离开温暖如春的房间。只是今日破天荒,贾赦也已起床梳洗更衣毕。父女俩一同登上马车离府而去。
  城外五里,一个荒僻的土地庙里。
  沁玉班全体人等都跪在一尊破败的土地爷神相前,虔诚祷告。梨园行的祖师爷是唐明皇,可是人但凡活在地面上,就少不了要拜土地爷。尤其是当你走背字,天大地大无处为家的时候。
  迎春甫一入这土地庙,便有一阵并不友善的冷风吹来,寒意刺骨,连带着刮起一地落叶,直扑迎春并贾赦面门。迎春抬手挡脸,贾赦也是胳膊连挥。这土地庙当真已荒废多年。
  沁玉班班主听见门外有响动,回头一看,顺着空荡荡的庙门,一眼瞅见来人是贾赦,高呼道:“恩公来啦!”,赶忙连滚带爬跑出来。身后一群人也呼啦啦跟出来,一口一个“恩公”,齐刷刷跪下给贾赦行大礼。
  迎春见状,羞愧无地,赶忙避让到一边。贾赦走上前,双手扶起班主,再把众人都叫起来。
  这土地庙荒早已废,除去半扇虚掩的院门还算完好外,院墙早已倾颓,徒留几块破砖头、烂瓦片,还能勉强看出院基痕迹。众人站在院中说话,就如同在荒原上赏景,四面来风,寒风打着旋儿往人领口里钻。贾赦最是怕冷,这般傻站在院中,实在冻得狠了耐受不住,牙齿直打架,只能咬紧牙关,半天不说一句话。
  海棠生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似贾赦这等贵介公子哪里受得住冷风横吹,拉拉班主衣袖,示意他进里面说话。
  班主这才注意到贾赦和迎春冻得脸色都变了。尤其是迎春,虽然作男装打扮,但是唱戏的人眼多尖,班主一眼便认出迎春女扮男装,实乃一位千金大小姐。
  至于一个姑娘家为什么抛头露面跟着父亲跑来接济他们这帮戏子,班主没有那个闲心去猜测。虎落平阳尚被犬欺,何况他们这群最最下贱不堪的戏子。有人接济就该谢天谢地,哪里还敢去揣摩恩公是否别有用心?
  贾赦和迎春这才在众人簇拥下进入土地庙。
  土地庙里倒算整洁。土地公公神相前还摆有几样贡品,香炉里的香还正燃着。迎春方知这群苦命人适才是在求神拜佛,祈祷苍天见怜,便越发低垂臻首,无言以对。
  班主环视四周,实在找不到可供贾赦和迎春坐下休息的地方,只能勾着头,搓着手表示歉意,贾赦摆手示意无妨。他二人来意,班主早便知晓。打从贾赦把他们买出来,却不透露姓名,还说要放他们走,班主便知道他们这群人算是遇见了贵人。
  从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们沁玉班虽然初到京城,可是之前在天津府也是名噪一时,海棠生的裙下之臣更不知凡几。其中不乏高官贵戚。这边厢,他们遇见了事,他作为班主,不是没有想办法,送钱送人,磕头下跪,能做的,他都做了。
  没有人,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哪怕他说,海棠生的脸要毁了。海棠生是旦角,靠脸吃饭,若是脸毁了,他还怎么活?可是那些昔日恩恩爱爱,满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公子、小姐、票友、戏迷们却不约而同都是那句“海棠生是谁?我可不认识。班主莫要病急乱投医,诬陷了好人”!
  他还能说什么?
  如今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班主心里最觉无颜面对的人便是海棠生。
  海棠生带着个巨大的斗笠,整张脸都被斗笠挡着,脸前的面纱随着破庙漏进来的寒风拂动。
  在贾赦给班主拿银子、分~身契、指点落脚之处时,迎春一直在偷看海棠生。这一趟,她本不必来,就连贾赦也不需要再亲自出面。只是迎春良心深受煎熬,她不得不来。
  海棠生远离人群站着,整个人隐在暗影里,日光照不到他脸上。那浓黑如墨的面纱,那小小一块面纱竟就这般轻而易举地遮尽了他的绝代风华。海棠生微抬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迎春随着他的目光望去,透过土地庙残破的屋顶,只见天空中盘旋着三五只黑白相间的长尾巴鸟儿。迎春不知,海棠生黑纱遮挡下的瞳眸里看到的又是怎样一番景象。
  这般想着,迎春走上前去,向海棠生深深一礼,“对不住”三个字她到底没有说出口。有些事情,无法原谅。说句对不住,并不能就此心安理得。
  “我认识一位刺青大师,他保证可以将你脸上被刺的字换成一朵盛放的海棠花。他说,只要你答应,他就能让海棠依旧。”迎春轻声说道。
  海棠生闻言,终于低下头,看向迎春,却没有说话。
  迎春看不见海棠生的表情,只能强作镇定,声音尽量保持平稳,暗地里,却紧张地双手攥成拳,手心里全是绵密的汗。
  道歉没有用,她希望补救,希望来得及。
  “海棠依旧吗?他听过我的戏?”海棠生看似不经意问道。
  迎春立马点头,飞快答道:“听过。他还说,天津府尾石碣十二巷的木工小学徒永远记得那出《霸王别姬》。”
  海棠生掩在斗笠黑纱之下的眼睛陡然亮了一亮,“哦——”他又仰起头,拖着长音说道,“原来是小豆芽呀!”
  迎春不知他二人竟然是旧相识,顾不上吃惊,只万分期待地望着海棠生,指望他下一句话便是“既是他,我便答应了”。
  哪知,海棠生却慢悠悠吐出一句,“麻烦小姐转告他,如果他不嫌弃海棠生现在这张脸,海棠生倒可以和他搭个伙,开个木器行什么的。”
  迎春呆愣愣听着,怎么也没想到海棠生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恰在此时,帮贾赦和迎春赶车的车夫大踏步走进庙来,朗声笑道:“一言为定。”
  海棠生闻言猛地转过头,直愣愣盯着此刻站在土地庙门口,宽阔后背几乎挡住了全部日光的男子,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幸亏有面纱遮挡,海棠生的失态,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
  车夫嘿嘿傻笑着,越过同样傻愣愣看着他的沁玉班一众人,大踏步走向海棠生。
  却又在离海棠生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来,车夫摸摸后脑勺,憨笑道:“海棠,不,海棠生,我来接你回家。”
  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我来接你回家”,却一下子说哭了沁玉班所有人。
  素来冷静的班主也一边抹眼泪,一边去推海棠生,哑声道:“傻孩子,还发什么愣!当初都是我做的孽,如今老天有眼,让你们又重逢。还等什么?跟他走吧!我们——”
  班主说着回头看看沁玉班大大小小的人和贾赦、迎春父女,接道,“有恩公的银子和书信关照,肯定会过的很好。你再不用为我们操心。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海棠,跟他走吧!”
  原来海棠生并不叫海棠生,而是一个十分女气的名字——海棠,只因为他生逢海棠花开,又从小就长得比女娃娃还好看。
  可惜海棠花虽娇,托生的地方却不好。海棠他娘原是成名花旦,海棠肖似他娘,从小嗓子便脆,跟着他娘唱《霸王别姬》,老戏迷都叫好。只是,海棠的娘死得早,他爹又爱酗酒,娶的后娘更是视海棠如眼中钉、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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