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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迎春送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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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却惊喜万分。不成想; 今日竟得见救命恩人!当初她追问恩公姓名,恩公不曾留下只言片语。如今久别重逢,迎春务必要弄清楚恩公名姓。
  “恩公高义,做好事不留名!然而迎春深受恩公大恩,不能忘恩负义。请恩公务必留下名姓,容迎春……”迎春话未说完; 便被白衣人抬手止住。
  “你说你叫迎春?贾府二小姐贾迎春?”白衣人诧异问道,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正是。”迎春轻轻点头,边偷偷打量白衣人神色。“难道恩公听过什么关于我不好的言语?怎么这般吃惊?”迎春暗忖。
  两人面对面站着,一时无话。
  隔壁唢呐欢奏便趁空闲随风刮过,先从迎春衣裙间打个转儿,再和白衣人腰间垂下的一个兔形玉佩相撞,碰出连串玉石清音后拐着弯钻进白衣人耳中。
  白衣人这才回过神来,再四打量迎春,嘴唇轻抿,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开口说道: “师姐以后万勿如此客气。师弟早就说过当日之事,不过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迎春闻言目瞪口呆,抬头仰望白衣人,良久方痴痴问道:“师姐?恩公怎么叫迎春师姐?”
  白衣人见迎春傻样,清冷僵硬的面孔上终于也染上一抹笑意。白衣人退后一步,双手合十,向迎春一礼,说道:“师弟柳湘莲,拜见师姐。师弟此来,特奉师父之命给师姐送信。”说罢,柳湘莲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给迎春。
  从始至终,迎春都保持呆愣状态。师姐?柳湘莲?师父的信?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迎春在心中哀嚎。不过,比起所谓师父的信,迎春更关心原来恩公的名字叫柳湘莲啊!
  柳湘莲见迎春迟迟不接信,眼神扫过迎春,似在探询。迎春却觉如有一阵冷风刮过。果然多年不见,恩公高冷依旧。
  因恐恩公久候不耐,迎春慌忙伸手接过柳湘莲手中书信。
  接信时迎春手指无意中划过柳湘莲掌心。
  一股似曾相识的温暖安心感觉袭来。
  迎春再次忆起,在那个凄风苦雨寒冷恐怖的夜晚,柳湘莲在暴雨中牵着她的手缓缓前行,用一把小小的油纸伞为她撑起一片风平浪静。而柳湘莲自己,单薄的脊背却早湿透。迎春至今记得在她命悬一线之际,柳湘莲从天而降,温柔伸出右手,隔着衣袖轻握她的手腕。
  柳湘莲的手掌不大,甚至有些冰冷,却十分干燥稳定。柳湘莲掌心的温度隔着层层布料依然烫平了孤单无助的迎春对黑暗、未知和死亡的恐惧。
  事隔经年,物非人是。
  柳湘莲的掌心依然冰冷,甚至更加粗粝,却莫名让迎春更多一份安稳感觉。仿佛只要有他相伴,便风雨不欺。
  忆及旧事,迎春还不自知,却已泪盈于睫。
  柳湘莲看着眼前乍喜乍悲的迎春,愈发莫名。“怎么师姐跟师父形容的一点不同?师父还说师姐是我命中贵人,如今看来,恐怕我才是师姐命中贵人!”柳湘莲暗自腹诽。
  远处,不知哪个顽童扔了个炮仗。“砰”的一声巨响,将迎春震醒。
  迎春抬头,只看见柳湘莲神情古怪地盯着自己。迎春不由脸一红,赶忙低下头,别过脸去。迎春正手足无措间,忽然发现手中还握有一封“师父的信”。迎春赶忙拿起来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信封口上赫然印着恩师圆清大师的檀香签。
  迎春再不及思量为什么柳湘莲口口声声叫她师姐,又称圆清大师为师父?迎春麻溜儿拆开信封,抖出信纸,当着柳湘莲的面一字一句看起信来。
  果是圆清大师亲笔信。信上圆清先是简单说明,为何近日再无人持檀香签去荣国府找迎春求医算卦。除了因为迎春需要暂时收敛锋芒,低调行事外,圆清大师亲自延请青衫客坐诊贾氏善堂,自然不再需要迎春班门弄斧。不过圆清大师明说以后再不会有人持檀香签前来寻找迎春。至于原因,圆清大师却未明说,只说日后迎春必然知晓。
  紧跟着圆清大师将密不外传的檀香签制作方法告诉了迎春,并百般嘱咐迎春,除师弟柳湘莲以外,无论如何不得外传。师命如山,迎春自然谨记。只是她曾听师父提起,檀香签制作方法事关机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示人。怎得师父今日巴巴命恩公前来送信,特地告诉她制作方法?
  这封信越往下读,迎春心底一股莫可名状的不祥预感便越来越强烈,引得迎春心儿扑通通直跳。
  站在迎春对面的柳湘莲似乎也发现了迎春怪异之处,眼神时不时扫过迎春面门。
  迎春再见柳湘莲的欣悦之情都被这股无名恶感消弭殆尽。此刻迎春眉头紧锁,强按下心底不详预感,硬着头皮往下看去。
  圆清大师接着写道他有一箱东西藏在相国寺后山白云崖顶石隙中,要迎春待时机成熟时再转交给师弟柳湘莲。信的末尾,圆清大师写道:世间缘法,何其妙哉。贪嗔痴爱恶欲,困人矣!吾徒二人,皆佛心佛骨,只尘缘未断。红尘俗世一遭过,千古风流,自在己心。适然无愧为达。为师去矣。
  “为师去矣!”迎春看完信,脑海中只盘旋着圆清大师最后那句“为师去矣!”“去矣!”。盛夏大喜之日,烈日当空,迎春突然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窟。恐惧又一次像黑夜雨幕一般漫上来。迎春瞪眼望着眼前白日晴空,骇俱得浑身颤抖,心底却又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迎春只觉得头疼欲裂,眼前猛地一黑便人事不知。
  却说柳湘莲方才从塞外长途归来。甫得见师父圆清大师,还没说上几句话,圆清大师便命他前去荣国府送信。柳湘莲觉得十分奇怪,便趁离开时偷偷找了小沙弥打听,方知以前一向是小沙弥慧清负责给师姐送信。今日怎么偏偏让他去?柳湘莲满心狐疑。
  只是师命难违。柳湘莲马不停蹄,单人匹马杀到宁荣街,却被满大街人潮涌动所阻。柳湘莲下马一打听才知,原来今日是荣国府珠大公子大喜之日!柳湘莲暗想,如此良辰,他一个外男,定然很难找到贾府二小姐。正踌躇间,不知怎么,一阵花香传来。柳湘莲抬头一看,一枝西府海棠竟顽皮钻出院外。就这样,柳湘莲被梨香院一角伸出的一枝海棠花吸引住目光,鬼使神差便翻墙进了梨香院中。
  柳湘莲这边厢刚欣赏完海棠花,趁着院中空无一人,坐下歇歇脚。还没一盏茶工夫,柳湘莲便听见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柳湘莲久历江湖,更借反串唱戏之机,常出没豪门后宅,知道此乃女子走动间衣摆裙裾发出的声音。
  起初,柳湘莲还当是院中主人来到。此番他不请自来且是翻墙而入,实非君子作为。柳湘莲一时鬼迷心窍,做下这等颇似梁上君子甚至偷香窃玉的行为,深觉无颜,俊脸微红,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柳湘莲只得装腔作势,端坐不动,假装未觉,只希望来人先开口询问,他再借机遁走。
  哪知身后人只呆呆站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却不说话!柳湘莲如坐针毡,实在被她盯毛了,脱口说道:“姑娘好定力!府上遭了贼,竟然半天不言语。”
  话一出口,柳湘莲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怎么怕什么说什么,当真要让别人以为自己是贼吗?一向冷静自持的冷二郎,实在不知道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直到风过花落,柳湘莲沾了一头一身的花瓣。
  花瓣虽美,可他毕竟是男子,顶着一头花瓣算什么样子!柳湘莲本能站起身,抬手拂掉花瓣。柳湘莲想着既已如此,干脆坦然面对。他并不是贼且有书信为凭,谅不致产生什么误会。
  柳湘莲大胆转身,奈何四处找寻一圈,却不见人影,正要以为自己听错了,忽听迎春惊呼出声。如此你来我往,几句话说将下来,柳湘莲越发无语凝噎。敢情他的小师姐当真是个小师姐!
  怪不得但凡他提起师姐,慧清那群家伙便一脸讳莫如深的笑意。想他堂堂冷二郎,不过晚迎春一个时辰入门,却要屈居六岁女童之下,日日追着个孩童叫“师姐”。“冷心冷面”冷二郎也不由七情上脸,面上神色如误入染缸。神色变换间简直精彩绝伦,可谓深得川剧变脸精髓。
  偏偏迎春不觉有异,只傻兮兮仰望柳湘莲。柳湘莲被迎春模样逗乐。反正他是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便大方向迎春行礼并将师父圆清大师所交书信递与迎春。
  迎春自打接信后,脸色也是精彩纷呈。忽喜忽悲,眸中流光溢彩。柳湘莲看得别有兴味,就差拿上二胡、唢呐给迎春伴个奏。再加上柳湘莲本就十分好奇师父信中内容,见迎春当他面儿看信,便颇为期待迎春看罢信后会说些什么?
  哪知迎春看完信,什么话也不说,只脸色陡然转白,额上冷汗涔涔,身子晃了几晃,竟突然间,仰天倒下。
  幸亏柳湘莲眼明手快,一个箭步窜过去,拦腰抱住迎春,才没让迎春摔到地上,有个好歹。
  柳湘莲低头一看,迎春面如金纸,打手一摸,脸颊冰凉,额头上更是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眨眼间迎春已然出气多进气少。柳湘莲好险没慌了手脚,也不敢叫人,只能颤抖着手去掐迎春人中。
  好半晌,迎春才悠悠醒转。
  迎春人虽醒来,一时神智却不清醒。星眸迷蒙,望着柳湘莲,长睫扇动,如迷途幼鸟,实在我见犹怜。
  柳湘莲乍逢迎春突然晕倒,本就心急如焚,如今见迎春醒转,一把抓住她的右手,拉到胸前,急声问道:“迎儿,你怎么了?”柳湘莲一时情急,忘记师姐弟辈分有差,脱口唤道“迎儿”,心下自觉颇为顺口,故意将错就错,准备不再改口。
  迎春右手被柳湘莲紧紧握在手中,熟悉的安心感觉逐渐唤回迎春神智。迎春低头凝视两人紧握的双手,良久,蓦然发觉她竟躺在柳湘莲怀里。而柳湘莲与她紧握的掌心更是一反常态的滚烫。
  只不知是她烫着了他,还是他烫着了她?
  那灼人的温度从他们紧抵的掌心直传递到迎春心底。迎春心肝儿都颤了一颤,小脸猛地涨红。若仔细看,还能发现迎春耳背后和锁骨处都是通红通红。迎春挣扎着,就要离开柳湘莲怀抱。
  柳湘莲因实在不知迎春晕倒原因,不敢冒冒失失放她独自站立,仍握着她的手,不住口问道:“迎儿,你怎么样?”
  迎春正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又听柳湘莲口口声声唤她“迎儿”。虽她也常常这般自称,只是在长辈面前和在他面前,到底不同。迎春顿觉羞臊无地,半晌说不出话,只能勉强摇头,以示无碍。
  柳湘莲等了许久,见迎春再无昏迷迹象,当真无事,这才放下心来。低头细细查看迎春表情,见她面上虽不再黄气缭绕却转成潮红一片。柳湘莲以为迎春仍旧哪里不舒服,正欲以手覆其额。却见迎春双眸忽闪忽闪,含羞带怯望了他一眼,颤抖着身子便往一旁缩去。
  柳湘莲只当迎春还小,此刻见了迎春表情,恍然大悟男女授受不清,自己此举实在唐突佳人!柳湘莲赶忙放迎春下来,待她站稳后,方才松开手,退出老远去。
  其实迎春还小,柳湘莲也不过与贾琏年纪相仿。二人若心怀坦荡,本不必顾忌这么多。只是……
  柳湘莲远远站到院子另外一头,迎春脸红红走到石桌边坐下,二人又是良久无话。
  好半晌后,还是迎春先开口问道:“那个,师父,师父让恩公……”迎春刚说到此,柳湘莲凤目中便是一个眼刀飞来,气势摄人。
  迎春差点咬到舌头,自觉说错话。可是,若不叫他恩公,那她该唤他什么?
  哥哥?
  师弟?
  柳公子?
  ……
  迎春连忙甩头,没有一个称呼她叫得出口。
  柳湘莲似是看破迎春窘境,适时开口道:“我在家排行老二,承蒙朋友不弃,唤一声‘冷二郎’。迎儿以后不若唤我二郎?”
  “迎儿”“二郎”两个称呼在迎春唇齿间纠纠缠缠,在迎春心坎上蹦蹦跳跳,在迎春脑海里腻腻歪歪,在……
  迎春还在臆想,柳湘莲又是一声轻唤。声音冷冽依旧,只是内容,让迎春脸颊更红。
  “迎儿在想什么?”柳湘莲好奇问道。
  “啊?我在想二郎——”迎春如被蛊惑,不假思索答道。
  “想我?”冷郎君疑惑不解,直言问道。
  迎春沮丧低头,实在无颜,连咳数声才道:“咳咳,不是,我是说,我在想为何师父要让、让二、二郎来送信?”
  反正已经叫了第一声,迎春干脆破罐子破摔,连珠炮似的问道,“二郎来之前,师父可有异状?我看完信,颇觉不安,总觉得师父似在交代,交代后事。不知二郎见师父时,可有何异常感觉?”
  柳湘莲本来见迎春磕磕巴巴的样子十分可爱,待听完迎春问话,剑眉便皱到一处。“如此说来,师父今日行为的确古怪!只是师父乃得道高僧又精通医卜相术,没道理身逢劫难却测算不出。除非……”柳湘莲本觉得迎春小题大做,意在安慰她。哪知越说,他自己反越觉奇怪。
  二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浓重的焦虑与担忧。
  山雨欲来风满楼。
  难道师父已然看出大难将至,才有未雨绸缪之举?
  迎春急得了不得,就要叫人备马赶去相国寺。柳湘莲拦住她道:“迎儿切莫着忙。依我看,事情也不一定便如你我猜想。今日我去拜见师父,他老人家仍旧精神矍铄,宝相庄严,且师父若当真有事,不至于今日见面之时,只言片语都不留给我。许是你我太过草木皆兵也未尝可知。”
  说到此,柳湘莲顿了一顿,看着迎春说道:“也许是迎儿身边近日有大事发生也未可知。”
  迎春也看向柳湘莲,暗自希望正如柳湘莲猜想便好。无论如何,总不能让师父出事。
  二人目光再次对上。
  迎春还不怎样,柳湘莲嘴唇抿了又抿,到底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迎春一头雾水,不知这般黑云压城情境中,柳湘莲怎能笑得出来?
  柳湘莲手指着迎春人中处,忍笑道:“迎儿人中一片青紫,若比作男儿胡须,倒同我在闽南一带见过的倭人相似。”
  青紫?迎春抬手去摸自己人中,指尖刚触及那处肌肤,便疼得轻嘶出声。原来适才迎春昏倒情状过于骇人,柳湘莲情急之下,手头没个轻重,愣是把迎春人中掐出一大片紫青瘀痕。
  迎春又疼又羞,懊恼得不行,怎么每次遇见二郎,都是她最狼狈,最脆弱的时候?
  经过柳湘莲一番打趣,迎春心头阴云总算散去了些。柳湘莲见迎春脸色稍霁,这才低声接道:“迎儿放心,你不便出门,服侍师父的事情就交给我和慧清他们。一旦有事,我必亲来接你。”
  迎春感激点头。萍水相逢,二郎屡次救她于水火交加中,此恩此情,无以为报。迎春字斟句酌,正待再说些什么。突闻前院传来秋霜语声,“小姐、小姐,你可在院中?”


第39章 
  秋霜的呼唤声眼瞅着越来越近; 迎春莫名的慌了手脚!不知为何她不想让秋霜见到柳湘莲。迎春抬头,望着柳湘莲; 眼珠乱转,神色十分慌张。柳湘莲不知是否受了迎春影响; 也莫名跟着觉得做贼心虚。
  迎春一咬牙一跺脚,指着梨香院高高的院墙对柳湘莲说道:“二郎可能翻过墙去吗?”
  柳湘莲顺着迎春的手指一看,迎春指着的那面院墙足足有丈把来高; 让他徒手确实翻不过去。不过墙边有棵月桂树; 柳湘莲可从树上纵跃过去。柳湘莲便对迎春点点头。
  迎春这才放心,侧耳细听秋霜脚步声,忽一回头发现柳湘莲还呆站在原地。迎春急忙催促道:“二郎,你怎么还不翻墙出去?”
  柳湘莲闻言; 尴尬地摸摸鼻子; 看看迎春,看看院墙,又望了望院门口。柳湘莲见迎春神色不似调笑作假; 只得一咬牙,当真纵上树去; 三两下翻出梨香院。
  迎春眼见柳湘莲两三个起落便消失无踪,也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二郎身手竟如此好!迎春忽觉怅然若失,赶忙小跑到墙边,冲着墙那头说道:“二郎,你看过师父可一定记得给我送封信。”
  柳湘莲在墙那头听见迎春叮嘱; 正欲回话。忽听另一个女子声音问道:“小姐,您在跟谁说话?”柳湘莲识相闭嘴。认真回想他今日怎么就当真成了偷香窃玉的梁上君子!
  却说迎春正扶着院墙跟柳湘莲说话,背后,秋霜已然走进院中。今日荣国府到处人头攒动,客来客往。秋霜虽然是大房的丫鬟,也忙得没有喝口茶的空儿。
  更何况还有许多平素无甚往来的诰命夫人明面上是来祝贺贾珠洞房花烛小登科,暗地里却都是冲着迎春送子的名头而来。所有人都在找迎春,迎春却消失不见!你说贾母等人岂能不着急?得亏秋霜打小服侍迎春,素知迎春秉性,料她定是嫌人多故意躲懒,藏到了梨香院。
  可巧怡亲王妃和唐家姐妹都来了,也等着要见迎春。贾母焦急吩咐下人四处寻找,秋霜身为迎春大丫鬟,自然责无旁贷。
  秋霜来寻迎春的半道上,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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