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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迎春送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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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乖乖伸出脑门给贾琏摆弄,好奇问道:“哥哥怎么知道师父和我还会回来?”
“我不知道呀,反正我也闲来无事,权当替你们把风。说来,适才我在此练习师父新教我的拳法,恰好被一个路过的小师父看见。他还指点了我几招少林拳法呢!”贾琏牵着迎春的手边走边说道。
“当真?那哥哥好运气!迎儿也想学少林拳法!”最近迎春没少看话本,正对义气冲九霄,仗剑执酒快意恩仇的江湖豪侠钦羡不已,闻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贾琏“噗嗤”一下笑出声,转头看见迎春眯缝着眼儿斜睨他,赶忙肃容答道:“好好好,妹妹天分惊人骨骼清奇,回去哥哥教你,保准三天便会!”贾琏嘴上狂拍马屁,心中却暗暗偷笑,就你这圆滚滚的小身板,练习少林拳法,一个马步下去变滚地球法还差不多。然而迫于迎春淫~威,贾琏万万不敢说实话!
迎春却信假为真,眉飞色舞地请教贾琏拳法要义,彻底把心中仅剩的那点疑惑扔到了九霄云外。
二人背后,圆清大师看着他们兄妹说说笑笑走远的身影,眼露欣慰,也转身向方丈禅院走去。
方丈禅院内,一株老松树下。
王晟青衫独立,见圆清大师进门,赶忙躬身行礼。
圆清大师微笑还礼道:“状元郎文曲星莅临寒舍,蓬荜生辉。”
王晟没想到初次相见,大师便会与他调笑,稍一呆愣,才大方应道:“大师谬赞,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才谢过大师吉言。”
“哈哈,施主豁达。”圆清大师大笑接道。世人只当高僧如入定老松,不问凡俗事,不做是非人。圆清大师却反其道而行之,儒释道三家合一,从来自讨苦吃,要往红尘走,兼济天下人。
初见王晟,圆清大师仿佛见到弱冠之年的自己,意气风发仗剑纵马走江湖。只他佩剑,王晟执笔。
王晟亦然。大师风采兼具谪仙之貌和佛祖宝相,见之不由自惭形秽,以聆听教诲为此生之幸。
僧衣百结、芒鞋千纳的老僧和风华正茂、挥斥方遒的才子一见如故,对坐品茗,畅论古今。
且说迎春记着师父意外之喜言论,拉着贾琏一同游山玩水。迎春不停指着路边的野花怪树奇石古建请教贾琏名称由来。不成想,十有八九贾琏都能答得出来且如数家珍来龙去脉清楚明白。迎春不由对贾琏刮目相看,果然哥哥也早非吴下阿蒙。
二人走走停停,正自得趣,迎春蓦然一抬头,望见对面山顶似有一白衣人在凌空舞剑,矫若游龙,轻如飞鸿。迎春脑中立时蹦出“恩公”二字,不敢置信,以为是她看花眼,赶忙转头叫贾琏道:“哥哥快看,对面山顶有人舞剑。”
待贾琏抬头看时,对面山顶已然空无一人,半点人影不见。“没有人呀!山顶那般高,妹妹是不是看错了?”
“是吗?适才明明……”迎春望着空荡荡的山顶怅然若失。难道当真是她看错了?“想必是我看花了眼。”嘴上虽承认眼花,迎春心底却总觉得白衣乃故人,唯盼故人一切安好。
不知为何,圆清大师见过王晟后,亲自去看贾瑁伤情。诊视过后大师细致告知贾瑁调养生息之法,便打发迎春等人离开。
迎春难得出门,更久久未见恩师,师恩难忘不忍骤离。但圆清大师心意已决,师命难违。迎春只得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可怜兮兮离去。车马走出好远,迎春还探头车窗外,痴痴凝视相国寺那一角飞檐。
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迎春等人进城。车马刚至宁荣街,便碰上大管家林之孝飞马奔来。
林之孝行色匆匆,乍见贾赦等人,喜出望外。林之孝翻身下马给贾赦行礼,起身贴近贾赦小声说了句什么。贾赦脸色大变,回头看看迎春所在马车,赶忙带人回府。迎春静坐车内,万事不知。
众人才进二门便有大群丫鬟婆子接住迎春快步往内院赶去。迎春一头雾水,正要张口询问。贾琏赶来,轻声对迎春说道:“妹妹,皇后娘娘懿旨,宣你和祖母明日进宫见驾。”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小仙女久等了!
今日第一更奉上。
羞愧遁走。
爱你们,么么哒!
第29章
贾琏说罢; 不容迎春多想,握着她的手直入贾母院中。门廊下; 贾母院内的丫鬟婆子不分贵贱全部排成一列垂首站立,各个屏气凝神; 大气儿不敢出。
鹦哥见迎春来到,赶忙招呼出声,打帘让迎春、贾琏进去。二人入屋后; 鹦哥立刻放下帘子远远退到一边; 低头静立。
迎春入得房内,只见贾赦已至,正和贾母窃窃私语。贾政并贾珠站在一旁,脸上神色阴晴不定。贾母听报迎春归来; 兀自从榻上站起; 此刻见到迎春,一步上前抱住迎春,口中呼道:“我的迎儿呀!”热泪便滚了下来。
迎春本也心下凄惶; 正不知所措时分,被贾母抱住一哭; 好险跟着落下泪来。可迎春转念一想,不过是皇后娘娘召见,所为何事犹未可知。前世元春封妃大喜,贾府众人因宫中没有门路,乍见公公传召,唬得魂飞魄散; 一家人鸡飞狗跳,直闹得鸡犬不宁,好险贻笑大方。
今日皇后召见自己之事,前世虽并未发生,迎春料想也大碍。毕竟如今贾府尚无重大过错,在当今面前情分尚存,何况当今目前也无必须整顿贾家心思。皇后召见自己八成和她乃圆清大师俗家弟子一事相关,甚或是“菩萨在世”那块金漆大匾惹的祸。虽是福祸难料,却也无需自乱阵脚。
贾琏在旁,倒比贾赦、贾政兄弟先反应过来,和迎春一起扶贾母回到榻上坐好。贾琏先开口道:“祖母切勿太过忧心!皇后娘娘既是同时召见祖母和妹妹二人,且亲赐妹妹进宫见驾衣饰。想是皇后娘娘偶然听闻妹妹善行义举,又听说妹妹是圆清大师俗家弟子,还有送子的大本领,一时好奇便想见妹妹一面。依琏儿看来,八成是好事!”
贾母如何想不到这一层,就连贾政、贾珠也是这般想,所以先是面露喜色后又有烦忧。
贾母还是搂住迎春不放,长叹一声开口道:“若果如琏儿所说便好。只是来传口谕的公公临行前说了,皇后娘娘说若是能同时见见传言里国公府那位衔玉而生的哥儿最好。哎——”贾母说到此,刻意压低声音接道:“就怕树大招风,府里屡现神迹,引起上面猜忌。迎丫头还好,辩称聪明些也罢!宝玉可怎么办才好?”
原来老太太在为宝玉操心,贾母口口声声哭的迎春,心中万分担忧的却是宝玉。可是贾琏和迎春却再顾不上吃飞醋。贾琏起先并未听说宫里来人看似随意的这句话,此时听贾母道来,也不由变了脸色。
贾琏和迎春对视,果然从迎春眼中也看出担忧神色。天降异象却不在帝王家,此乃大忌。如珠如宝的贾宝玉竟会变成荣国府的烫手山芋?难道嗷嗷待哺的贾宝玉会成为败相初现的荣国府最终倾覆的导火索?
贾政听贾母说到这儿,不住摇头叹息,在屋内来回踱步,一咬牙开口道:“母亲,不若将宝玉胎里带来的那块玉毁去,再换——”
贾母不等贾政说完,先一口啐到地上,打断他道:“亏你还是当爹的,说的什么胡话!那块玉就是宝玉的命根子,玉在人在。何况,当初宝玉降生,还不是你们做父母的主张大办,更是将宝玉神异之处宣扬得街知巷闻。如今还要作假,你当这一年从两府里传出去的话儿都是——”贾母一时激动,几乎说出脏话,顿得一顿,才续道:“覆水难收,宝玉那块玉来得神异,早传遍京城,如今再想不认,反是欲盖弥彰。现下当务之急是想清楚怎样让迎春和宝玉不惹了上面的眼。”
贾政喏喏点头,暗自叫苦不迭,半句话也不敢多说。当初贾宝玉一落地便惊为天人,命府里下人施粥撒钱,满世界宣扬贾宝玉命格不凡福星转世的人,并不是他贾政夫妇,分明是贾母自己。只是,贾政此刻万不敢回嘴责怪老太太张扬。
贾珠更惨,父亲挨骂,他只得低头垂手跟着挨训。本来他身为荣国府长孙,深受贾代善和贾母器重。十四岁入学,眼瞅着前途无限,却屡次被母亲、妹妹拖累,在贾母面前益发说不上话。
去岁,贾宝玉诞生,满府的目光都被贾宝玉吸引住。宝玉、迎春二人你方唱罢我登场,贾母喜欢的不得了,二人热闹非凡,声名远播。就连幼年失母、外祖家道中落的贾琏,如今也是仪表堂堂气宇非凡。不说武艺一道,贾珠难以望其项背。就连文才,王晟近来也总是夸贾琏大有进益,今岁童生试,头名有望。他虽十四岁入学,为全家人赞誉,可却是堪堪超过“孙山”,位居倒数。
近日,贾珠前来给贾母请安,常被贾母留下,拉着嘘寒问暖,贾珠分外高兴。后来,贾母三两句话便要提到李家姑娘,贾珠才知道贾母有意给他完婚,便红了脸,只说听凭贾母安排。贾珠本想着,成了家让媳妇好生伺候母亲,没事规劝着些。再早日给母亲生个小孙子,让母亲含饴弄孙,也少给自己惹些麻烦。只可惜,贾珠好事未近,宝玉并迎春的危难便至。贾珠一脸茫然,完全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众人各怀心思,屋内一时落针可闻。
还是迎春出言打破沉默。“祖母,可曾派人去北静王府、南安王府等处问问,皇后娘娘有无传召别府女眷入宫?”迎春小声道。
迎春一语惊醒梦中人,贾母重重一拍身侧小几,几上插枝花瓶好险震倒。贾母也不去扶,只高声叫道:“赖嬷嬷、赖嬷嬷,快拿好礼物带人去北静王府、南安王府,等等,四王处都去。去问问,明日各家可有女眷进宫拜见皇后娘娘?”
赖嬷嬷闻声,小跑进屋,点头如啄米般连声应道:“好好好,是是是。”
贾母说罢又觉不妥,急忙补充道:“北静王府和南安王府拿我的亲笔信去,必须求见老太妃。若是那两位府上并无人进宫,切记将信亲手交予太妃,恳请太妃明日务必一同进宫。”
贾母这边厢吩咐赖嬷嬷如何行事,那边厢迎春、贾琏已端来笔墨纸砚。迎春磨墨,贾母挥毫,亲手书就两封私信,密封妥当交给赖嬷嬷拿去。
诸事办妥,贾母才略舒口气,笑道:“祖母当真老了,遇事只知慌张,竟不知找人问问,还是迎丫头心细如发。”
贾政也赞赏地看向迎春。他素来不问家事,对女儿更不上心。只是大哥房里人生的这个丫头片子却着实有些本领,年纪轻轻,却不能小视。
迎春站在贾琏身边,浑然不觉贾政视线,只皱眉深思。宝玉明日就是入宫,想来也无大碍。前世宝玉衔玉而生之事也是这般传遍大江南北,不也无事。倒是她,拜见皇后娘娘该如何作为,着实伤脑筋!
贾赦一直没有言语,此时插口道:“母亲,宝玉还小,儿子看来明日母亲带着宝玉大方入宫便可,坦坦荡荡不避耳目方是正途。倒是迎春,此去皇宫,祸福难料。宝玉口不能言,就是真犯了什么忌讳,上面暂时也不会和他一般见识。但是迎春却得有问必答,万一言语有失,可如何是好?”
自从贾代善故去,贾母失去主心骨,两府也再无人能上朝议事,稍有风吹草动,贾母便慌了手脚。今日亦是如此。贾母一会儿担忧迎春,一会儿心疼宝玉,一会儿感慨府内不宁,一会儿奢望天恩浩荡。迎春出言提醒贾母派人去探消息,贾母如梦初醒,安排妥当,便泄了劲,只昏昏欲睡。直到贾赦看不过去,开口提出迎春的难处,贾母才强打起精神。
“是了是了,迎丫头的事,老大我问你,你老实回答。”贾母郑重向贾赦道。
贾赦站起身,恭敬应是。
“我且问你,可愿迎丫头攀龙附凤?”贾母直言道。
众人目光齐刷刷都投向迎春,迎春本能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她如今还小,应该不懂攀龙附凤的意思,所以……迎春故作天真回看众人。众人也都尴尬收回视线。
也是,迎春再天资聪颖,男女之事应该尚不知晓,谈婚论嫁,咳咳,更谈不上。
贾赦低声道:“儿子不才,只迎春一个女儿,实在不忍心她入宫苦守,虚度年华,何况此时言之过早。儿子如今只求迎春、宝玉明日和母亲入宫平安无事,早去早回。”
贾母闻言这才真正对贾赦另眼相看,沉声道:“既有你这番话,母亲便知该如何做。明日就是抛去我这张老脸不要,也会护你女儿周全。”
贾赦赶忙拉着贾琏、迎春跪下磕头,口称:“母亲高义。只是母亲身体为重,迎春还小,声名什么都是虚妄。儿子不求迎春以后大富大贵,但愿她平安喜乐。儿子明日亲送母亲入宫,但求母亲务必早去早回。”
贾母眼泛泪花,儿子终于长大,哪怕没出息,至少有担当,贾代善九泉之下终可以闭眼安睡。贾母拿手帕按按眼角说道:“快起来吧!我人老胆小,你们怎么也这般多心。还是琏儿说得对,迎丫头小小年纪,善举传遍京城,此去八成有赏。你个当爹的,怎么就担心成这样!母亲虽老,到底还有些老脸面。只要不是大不敬的罪过,我都能扛下来。不说这么多了,大儿媳妇,你且带着迎丫头下去,试试宫里送来的衣服。还有教养嬷嬷,入宫的诸多礼仪,迎春都要学起来。”
邢夫人其实早进门来,只是贾府当家人在商量大事,她自觉不去插嘴。此刻贾赦起身,她才随之起身,侍立在旁。贾母吩咐,邢夫人自然应诺,过去牵着迎春出门。
临出门前,迎春回头深深看了父亲、兄长一眼。父女、兄妹对视,各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明日深宫之行,其实迎春并不特别担心,不遭人妒是庸才!皇后召见,用师父的话来说,因势利导,可成一大助力。只是天威难测,稍有不慎,便是抄家灭族之祸。入宫一事,迎春可无前世经验以为范本,盲人摸象,管窥蠡测,就怕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边厢,大房众人辗转难眠,邢夫人并迎春通宵学习入宫礼仪。另一头,荣禧堂内也是灯烛通明。
王夫人犯错被关,不许出房门半步,府中大权统统交出,被强制卧床养病。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夫人布下的人手、眼线尚存。宫里来人传谕,不出一刻钟,周瑞家的便颠颠来至荣禧堂送信。
皇后娘娘也要见宝玉一事被贾母瞒下并未传出。所以当周瑞家的告知王夫人迎春走了大运,获皇后娘娘懿旨宣召,且整个荣国府唯独老夫人和迎春有此殊荣时,王夫人气得当场摔碎药碗。
药渣、汤水并碎瓷飞溅,房内一片狼籍。周瑞家的被碎瓷划破脸颊、手背,血珠接连沁出,却擦也不敢擦。
王夫人好容易喘匀气,叠声命人去请贾政、贾珠,言说她有要事相商。哪知左等右等,贾政并贾珠谁都不肯来,也无一人前来回话。王夫人气得倒仰。
偏生贾政最不靠谱,从贾母房中出来后,也不去王夫人房中和她商量宝玉明日入宫之事,竟径直去了赵姨娘房里。在贾母院外蹲守的周瑞家的见状,黯然垂泪,只不敢告诉王夫人。
贾珠到底孝顺,又担心宝玉明日有个万一,巴巴跑去安慰王夫人。哪知王夫人还不知就里,听说后立时吓晕过去。贾珠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汤药,折腾好久才唤醒王夫人。王夫人醒来,只是哭天抢地。贾珠无法,命人去请贾政。贾政彼时正在周姨娘床上高卧,不情不愿爬起来,突见王夫人蓬头垢面、钗横发乱,越发烦躁。贾政厉喝道:“宝玉还没死呢,你号什么丧!”
王夫人吓得立刻住嘴,心底却如水煮黄连,苦味越发泛上来。贾政不耐烦敷衍几句,便又离开。王夫人眼底光芒散尽,眼瞅着寒透了心。是夜,王夫人忽冷忽热乍喜乍悲,当真埋下病根。
可怜元春在偏房听见母亲屋内动静,只不能出门相劝,唯有黯然垂泪,枕头哭湿了一个又一个。
是夜丑时刚至,贾母便爬起床,按品大妆,带着迎春、宝玉乘轿前往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不好意思,修改了很久,
小仙女们请过目!
第30章
贾母诰命服加身; 还要抱着宝玉,兼且整宿没睡; 实在困倦不过,两个眼皮不停打架。迎春也没好到哪里去; 毕竟五六岁孩童身体,一夜未眠,又要学规矩到处走动行礼; 还得思量见驾应对。一双笑眼下垂着两个大大的眼袋; 小脑袋随着车身一晃一晃,看去分外惹人怜爱。
所幸,昨夜宵禁前赖嬷嬷赶回禀报道,除却荣国府还有好几家高官府里有女眷进宫。据说是御花园春花烂漫; 皇后娘娘游兴大发; 小宴外命妇。除却宛平郡主偶感风寒,南安太妃推辞不去外,北静太妃、王妃都在受邀之列。
按理说邢夫人身为一品诰命夫人; 也可参会。只是邢夫人早先管家理事参与宴会的诸多表现只能勉强算差强人意,可能有人在皇后面前提了一嘴; 邢夫人便失去进宫机会。至于王夫人,她品级太低,本就没有进宫赴宴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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