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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迎春送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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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治坏二婶,王太医看过自然有分晓。如若真因为妹妹多事伤了二婶的身子,妹妹命虽不值钱却也愿一命抵一命。”
  迎春个子小小语调平平却掷地有声。围观闲人识相闭嘴。元春吊着嗓子停在那里,目光闪烁。
  “只是如今太医未至,妹妹也有委屈要诉。头一件,妹妹从来没自认菩萨在世。那块匾与其说是别人送给妹妹的,不如说是送我师父圆清大师和咱们荣国府的。妹妹不过无知小儿,略懂医理相术,借助府上财势和师父医方治疗些头疼脑热,开解点邻里纠纷,断不敢居功自傲。”迎春冷声道。
  不过想说她沽名钓誉,犯得上如此撕破脸皮?
  迎春环视众人接道:“迎春年纪轻,不懂那么多,却知道感恩图报。师父教我,祖母父母家族养我,才有今日迎春。而非迎春成就师父与家族。无论旁人怎么说,师父和祖母等才是迎春的菩萨在世。”
  迎春小小年纪却知家族至上。反观元春专门请来众多外人旁证,明里暗里要把两房不和的家丑宣扬出去。不止贾母心下凄然,连王子腾夫人、元春的亲舅母都觉得高下立判。
  “第二件,昨日二婶突然晕倒,祖母、母亲和迎春都很担心,姐姐更是衣不解带伺候在旁。迎春身为晚辈,奉祖母命,虽班门弄斧给二婶开方,却乃一片孝心。且这方子虽由迎春书写,却是师父传授。二婶服下,至多上吐下泻几回,却可清淤败火,调理脾脏,百利无一害。这点,姐姐手中有医方,自然可以拿给天下名医验看。”迎春说完本欲屈尊捡起地上躺着的无辜药方。
  贾母却拦住她,招手叫来鹦哥,从鹦哥手中拿过昨晚迎春开的药方递给王子腾夫人验看。
  有那多事之人捡起地上的药方和贾母拿出来的药方对照,果然一般无二。王子腾夫人等妇人们平日也常看医方,乍一看迎春的方子,俱都吓一跳。药材虽都是常见的,可配比、用量却甚惊人。尤其是巴豆这味药,不由让人怀疑迎春开方用意。
  却不知这正是迎春高明之处。这个药方确实是圆清大师所传,只是大师方中没有明显如巴豆这味药。迎春昨日听罢秋霜回报便觉得王夫人病得蹊跷,已暗暗防备王夫人利用她妙手回春的名头做手脚。
  待迎春亲自给王夫人把过脉,嗅出王夫人身上奇怪的味道乃是香灰。那灰败异常的面色更是临时抹香灰画出来的,更确信有诈。
  迎春在府内,王夫人突染恶疾。她救与不救、救不救得下来声名都不好听。这一招,王夫人今日不用亦早晚要用。势必躲不过,何不主动出击?
  既对症下药治好王夫人顽疾让王夫人知道厉害也让王夫人吃些苦头,还省得王夫人下血本,当真弄出什么疑难杂症赖到她头上。
  所以迎春昨晚故意开了一份看似虎狼的药方,让元春等人误会她医术不精,乖乖按方抓药,自以为抓住迎春把柄,自行闹将出来。
  果然,王夫人并元春都已入彀。
  一切正合迎春意。
  旁人不知就里,见药方果然猛烈,看迎春眼神便古怪起来。元春心下大安,要插话讽刺迎春,却被贾母瞪回去。
  迎春却浑不在意道:“迎春年幼本学艺不精,开义诊也是遵师命,有恩师医方、诊断在先。至于青衫神医自称迎春手下败将,实是大师风范,以一字为师。迎春有自知之明,深知以迎春医术连给神医提药箱都不配。今日之事也是例证,迎春一片好心却被自家姐姐、婶娘误会。迎春虽少不更事,却不是狼心狗肺之徒。等王太医来证明了迎春清白,自此迎春再不为人开方抓药。”
  如果说前面的话迎春还是在就事论事,最后这一段话却是在赌气。众人听了却隐隐露出笑意。迎春言谈举止形容气度哪里有半点像五六岁孩童?看适才迎春表现,让她和元春掉个个儿还差不多。
  如今,迎春发了小孩子脾气,不依不饶一回,反显出真性情。否则,迎春稚龄遇事之沉稳,心机之深沉,可不要吓坏这些后院妇人?
  众人这一搅和,时间过去,转眼贾琏已带王太医前来。贾政和贾珠却还不见踪影。王太医进屋,只见屋内竖着两大排屏风。
  王太医也顾不得那么多,赶忙上手给王夫人把脉,再看过其气色、舌苔,听王夫人描述病情,慎重起见还接过迎□□方细细研究。
  说实话,昨日迎春大放异彩之事,王太医也有耳闻。王太医是太医院掌院,医术可称天下第一。当然他也有自知之名,古来高手在民间。世间医方无数,乡野村夫也可是妙手神医。青衫妙手人称市井第一,王太医早想结交,苦无引见之机。得知青衫客自认迎春手下败将,哪能不吃惊万分!后听人详解,知是一“药”之师,越发佩服青衫客气度,当然对迎春也是好感大增。
  今日一早,贾琏飞马来寻他,说去为妹妹正名,他二话没说提起药箱便来。如今,看过迎春所开之方,不说多么高妙旁人绝开不出,却实在对症下药,正治王夫人顽疾。更难能可贵的是,迎春敢下猛药。
  其实王夫人之病,他早看过,不过清肠可解。但他束手束脚,只敢温和调养,竟慢慢养成了顽疾。昨日被迎春用重鼓一擂,素来娇贵的王夫人可不是受不住。却也因祸得福,彻底清理了五脏淤积的秽物,受益无穷。
  元春并王夫人都豁出去了,欲将事情捅破天,故而眼巴巴看着王太医指望他说出一句“虎狼方、要人命”的话。
  果然王太医看过药方,开口第一句便是“当真虎狼之方”!
  围观人群哗一声炸开锅。王夫人本已被迎春震慑,有些偃旗息鼓。此刻却双眼囧囧有神,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元春立时跳起,指着迎春骂道:“还说你非狼心狗肺之徒!如今有王太医证词,任你巧舌如簧,看你如何狡辩?”
  贾母不敢置信,抖着嗓子站起问道:“掌院大人可看准了?”迎春扶着贾母站立,面对元春跳脚怒骂,面不改色心不跳。
  王太医也有些文人迂腐气,说“虎狼之方”本是就事论事。万没想到元春小小年纪花骨朵儿般一个姑娘变起脸来这般吓人,一时被唬住,半晌没接口。
  贾母焦急,再问一回,王太医才如梦初醒,摆手急道:“错了错了,老朽不是这个意思。方是虎狼方,药却对症药。”
  元春秀眉紧锁,脱口问道:“大人此话何意?”众人也是连声询问。
  王太医赶忙站起,团团一礼,大声答道:“是老朽用词不当。此乃良方,开方之人实是高人。”再转回身笑对王夫人道:“恭喜二太太,得遇高人,顽疾能愈。歇过今日,保准您身子、容貌更胜从前。”
  王夫人却半点不高兴,一把抓住王太医的衣袖道:“太医莫开玩笑。我觉着我都快不行了,怎么会胜过从前?”元春也不信,拉着王太医让他好生再看看。
  王太医忙答道:“老朽万不敢拿二太太身体开玩笑!二太太之病本就是毒气、秽物淤积,一处不通处处堵。百般调理,徒增负担。老夫用药温和,却难敌顽疾恶劣,多年来不曾医好夫人,反助长疾病气焰。都说艺高人胆大,给二太太开方之人必是高人无疑。这个方子,一般人看了、用了,确实是虎狼之方,只怕三服药下去便要归西。老夫之所以说开方之人是高人,便因此方下去却恰对夫人之症。可谓药到病除,再没有更合适的。”
  王太医说完又开口问道:“只不知这开方之人是谁?不知老朽是否有缘一见?”王太医听闻迎春名声,又见元春举止,已猜出药方乃迎春所开。因他适才用语不当致使贾二小姐蒙冤,故有此做作,刻意吹捧迎春一番。
  迎春哪能不知?贾母也会来事,率先答道:“掌院大人客气,不过老身二孙女应急之作,瞎猫撞见死耗子,当不得大人夸奖。”迎春是瞎猫,只不知死耗子是药方还是王夫人。
  “哦?老朽也猜是贾二小姐,果然名不虚传。”王太医边说边冲贾母身边静立的迎春拱手一礼。迎春哪敢接受,赶忙大礼回拜。
  贾母听王太医这般说,额间法令纹终于舒展开来,看向元春的眼神却再无半点怜惜。王子腾夫人等人听说,既惊异迎春当真有真才实学,更深知今日白跑一趟不说,还得罪了贾母并大房一脉,彼此对视,后悔不已。
  王太医又和王夫人、元春说了些什么,却已无人在意。王子腾夫人率先带头来给贾母赔罪,说她不明原委,被外甥女请来,只当王夫人病危,一时未及去拜见贾母。又连声夸赞迎春聪慧知礼,不愧国公府小姐称号。
  谁人不是见风使舵?眼见迎春洗清冤屈,王夫人、元春小人之心一场闹剧,纷纷上前奉承贾母、迎春,意图挽回点情面。贾母勉强应付。迎春清白已证,犯不上再纠缠不休,平白失了身份,只站在贾母身边不说话。
  片刻后,贾母恹恹言道:“老身折腾一早上,此刻实在乏累。各位有什么话和我这二儿媳妇并大孙女说吧!老身且带着迎丫头回去了。”
  贾母牵着迎春的手离开,众夫人送至院外。元春也要起身相送,被贾母一个眼刀子瞪回去。王太医还想问问迎春能否介绍青衫妙手给他认识,却不及张口,只能等待下回。
  却说,贾母和迎春一行人慢慢行去。贾母一路叹息不已。迎春知贾母在想什么,她也甚为疑惑。前世她不争不抢,无知无觉,笨嘴拙舌,似个木头,王夫人对她却也不错。如今她聪明可爱,巧舌如簧,进退有度,知礼大方,王夫人却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非除之而后快。
  前世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两房争端浑然不觉。如今,她不过幼女,得了些声名好处,王夫人并元春就非弄得她身败名裂不可。为此,不惜家丑外扬,拿自己身体作伐。迎春实在想不通。一个空壳子的荣国府,一个一等将军的虚名,真的让金陵王家女这般求之如渴?
  彼之蜜糖,我之砒~霜。
  迎春明知荣国府败落结局难改,勋贵之家不能重新挣得一份家业,只能是呼啦啦大厦倾覆的命运。荣国府这个烫手山芋,她想甩都甩不掉,奈何王夫人等人却视之如蜜糖。
  不争不抢,自然死无葬身之地;
  又争又抢,难道便能偏安一隅?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游手好闲妞”小天使的手榴弹!十分提神!万分感谢!
  祝福所有小天使都有一颗平常心,不羡慕不嫉妒。
  蜜糖□□,一念之间,知足常乐呀!


第27章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元春和王夫人的一场闹剧在贾政和贾珠父子流连梦乡时已传遍高门。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 不可活。贾母想给她们遮都遮不住。
  元春闺誉坏尽。姑娘家不以家族为重,做事莽撞恶毒; 让父兄脸上无光,随便哪一件拎出来都能让元春做一辈子老姑娘。本来只是急怒攻心一场小病的王夫人却当真郁结于心,无法纾解。
  贾母也寒了心; 虽有贾宝玉千般好; 抵不过王夫人万般讨嫌。反正宝玉在贾母身边教养,本就没王夫人什么事。贾母直接夺了王夫人的管家大权。贾母还没老透,还没闭眼,荣国府不能让姓王的翻了天。王夫人被勒令卧床静养; 什么时候“好透”什么时候才能下床。元春更惨; 直接被罚闭门思过,无叫不得出。
  贾政、贾珠一觉醒来竟成满京城的笑柄。贾珠还好,只准岳父老泰山国子监祭酒李大人叫他去问了回话。贾政可不好过; 工部的差事推不得。每日他去点卯,总能看见别人背着他指指点点。
  疑心生暗鬼; 哪怕别人并没议论他,贾政也浑身不自在。贾政从来视面子如命。霸占荣禧堂,好歹占着老母随幼儿居住的理,在外并不怎样。可是恩荫的弟弟看不得兄长好,百般争权,兄弟阋墙; 鸡犬不宁,贻笑大方,却让贾正经脸上再挂不住。
  贾政在外面不能发作,回家可不是摔盆砸碗撂脸子。可苦惨王夫人,婆家、娘家一气儿得罪个够。不仅坏了元春名声,连贾珠要不是和李家小姐的婚事早定,怕也要吹。素来孝顺听话的贾珠也已多日不曾上门请安。
  王夫人自顾不暇,再管不了赵姨娘得宠。马上临盆的赵姨娘脸大如斗腹鼓似球,贾政却不嫌她,每日必登门看上一遭,二人俨然老夫老妻模样!王夫人得知,气上加气,顽疾虽愈却添心病。
  二房众人过得不好,迎春也没好受到哪去。勾心斗角、步步惊心的生活可不是她想要的。身居虎狼地哪有安乐居?迎春百般思量,觉得暂时离开京城是非地避避风头才是上佳之选。
  只是贾赦爵位在身,轻易不得离京。劝父亲把爵位让给二叔,迎春自认没这么大本事。而且爵位哪是你想给谁便给谁的?
  帝王从来鸟尽弓藏,将军百战死,除了因为沙场险恶,更是功高震主。贾代善早亡,荣国府苟延残喘。若非贾赦贾政无用,贾珠文弱早早入学,世代武将之家几个能有好下场?
  这些话都是王晟私下说给迎春听的。王晟给迎春启蒙反比贾琏贾珠兄弟正经。王晟整日给迎春讲史,正史野传宫廷逸闻无所不包。当然女子德容言工也不曾缺。迎春有王晟并圆清大师教导,某些见识恐怕贾母亦比不上。
  迎春算着日子,花朝节已过,林妹妹降生。前世迎春便爱煞了林妹妹,那般钟灵毓秀清高孤傲的人儿!迎春渴慕一见幼时的林妹妹,亲眼见证姑妈夫妇如何教导于她。
  且贾琏今年要考童生试,准备回金陵老家应考。迎春心心念念能随他同去,可也深知她乃女子又年幼怕是难以成行。
  王夫人诈病事发后迎春脑中常常盘旋这些事情,一直闷闷不乐心事重重。贾母心下不忍,变着法想逗迎春一笑。还是贾琏兄妹情深,一语道破天机,向贾母进言道:“祖母,琏儿看来妹妹这是静极思动。再加上最近府中诸事不断,妹妹心有疑惑。不若祖母特批,让琏儿带着妹妹去相国寺拜见她师父圆清大师,让大师为妹妹解惑,如何?”
  迎春听罢,眼睛都亮了。贾母看见,果是为此,便没好气地拿指头戳迎春脑门道:“你这丫头,想去拜见你师父直说便好,还百转千回的让你哥哥来开口。你就说,凡是你开口要的,祖母什么时候不应过?”
  迎春得了便宜还卖乖,扭股糖似的在贾母身上蹭,笑吟吟道:“那祖母便是答应了!”
  贾母道:“出门没问题,只是要让你们父亲同去。让你们两个猴儿出去,什么时候知道野回来!”
  贾琏、迎春欢天喜地应下。迎春蹦蹦跳跳拉着贾琏跑去找贾赦商量出门事宜。
  贾赦常在外面走动,经常听人提起相国寺方丈大师神异,拜见圆清大师这等好事自然不会拦着儿子、闺女。多少人求见圆清大师都被拒之门外,就连才名远播的王晟大才子也吃过闭门羹。
  贾赦初初知道圆清大师收迎春为俗家弟子后,“趾高气扬”跑去向王晟炫耀。被王晟一句话噎回来,“还不是爷教得好?”贾赦无言以对,败兴而归。这回迎春要去拜见师父,贾赦大方邀请王晟同去。孤清的王夫子也慨然允诺。
  二月底,正是草长莺飞柳絮吹,抬头见喜满天燕子飞的时节。贾赦一行人轻装简行出城。贾赦、王晟并贾琏三人骑马头前带路。邢夫人、迎春和贾瑁马车随行。
  贾瑁被下哑药,所幸分量不重,年纪又小,在迎春静心照顾,百般调治之下逐渐好转,已能开口叫人。只是声音干哑难听,贾瑁害羞,不常开口。迎春此次出门,专程带着贾瑁。一来请恩师替贾瑁医治喉咙;二来希望恩师给贾瑁卜上一卦,能帮他寻回家人最好。
  算上这回,迎春才二次出门。虽仍是老路,但时节不同,万象皆新。迎春一路趴在车窗上四处张望,连天上飘着的风筝都觉分外亲切。
  渐渐,迎春被贾琏等人所骑高头大马吸引。马儿们身材健硕,四蹄交替,飞燕来回,神气非常。更兼马上公子举世无双。迎春羡慕不已,频频从车窗内探头出来张望。
  贾琏见状,故意逗弄迎春,拉着马儿在迎春面前晃来晃去。白马也有灵,长长一张马脸伸到迎春面前,哼嗤——一股灼热的气流喷过。迎春被吹了个倒仰。贾琏在马上哈哈大笑,马儿也嚯嚯直喘,踢腿撅臀,看似乐极。
  迎春被哥哥欺负也罢,谁知马似主人形,白马也来欺负她。迎春可不依了,指着白马柔顺飘逸的长尾冲贾赦喊道:“爹爹,爹爹,迎儿要跟夫子学弹琴,缺一把趁手的琴。哥哥这匹马的尾巴我看正好,赶明儿回去叫人都剪了拿去给我,好不好?”
  贾赦骑马在前,全不知迎春和白马的官司,满口答应。迎春得意地冲白马一扬眉,“哼,再敢得罪本小姐就让你变秃子。”贾琏赶紧捂住马鬃毛道:“妹妹手下留情!我可不能骑匹光溜溜的马儿出门。”
  迎春歪头看着贾琏,示意你若让我和你同乘,我便放过你家马儿。贾琏却有些难办。宝马性傲,万一迎春坐上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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