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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迎春送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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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春听罢笑而不语。元春却缠着贾母追问圆清大师是否当真神功无敌能够飞檐走壁?贾母笑道:“佛家有金刚一怒,达摩祖师可一苇渡江,兴许圆清大师当真有武功也未可知。”
  元春满脸雀跃之色,攀住王夫人手臂撒娇道:“娘亲娘亲,让元春一同去拜见圆清大师好不好?”
  王夫人微笑抚摸元春脑袋道:“傻孩子,方丈大师乃世外高人。此次母亲也是沾了老祖宗的光才得一见,你啊,且等以后吧!”
  元春双肩便塌下来,偷觑迎春,只见迎春静静坐在车厢角落,两个小发揪随着车身抖动一颤一颤,却似根本未听见她们的对话。元春心有不甘,亦无可奈何,只能黯然垂眸,自顾自玩手帕去了。
  转眼车马已至相国寺山门前。相国寺并非一般小寺庙,便是贾母亲至亦不能清场。
  贾母年岁大了,自有小厮抬软轿送她上山。王夫人、元春等女眷为表虔诚却要头戴等身高的纱笠拾级而上。迎春还小,便由婆子抱着紧跟其后。
  相国寺果然香火鼎盛。迎春等人还远在山脚,香火味已萦绕鼻端。迎春两世加起来也没出过几次门,初初见到群山掩映下的飞檐碧瓦和来往如织的各色善男信女,早把脑中计量忘得一干二净。和秋霜一同东瞅西看,俨然头回儿进城的乡巴佬。
  擦肩而过的拜佛信众却都识相避开她们。侍卫明晃晃的佩刀并前呼后拥的丫鬟小厮,任谁也知是大户人家太太小姐出行,自然退避三舍。
  众人走走停停,好半晌才走到大雄宝殿。王夫人还好,元春早气喘吁吁,扶着丫鬟的手直呼再走不动。贾母示意众人先去禅房沐浴更衣。
  禅院依山而建,翠竹环绕,早有贾府下人再三打扫过,一应洗漱用具等俱齐备。贾母等人甫一进屋便高叫香汤沐浴。迎春亦步亦趋,转身趁赖嬷嬷等人着忙时,偷偷带着秋霜溜出院去。
  原来世人皆知圆清大师“武艺高强”,却不知他更是一代神相。圆清大师年少时儒道释三家同~修,奉行道法自然,效仿老子骑牛游戏人间,著《少游记》以记其事。贾代善早年征战沙场,不知“缴获”多少书籍古物。贾府库房深处积灰最重的几口红木箱子里便静卧着孤本《少游记》。
  迎春日常最爱与贾琏在库房寻宝,机缘巧合下,得此奇书,翻阅后深为圆清大师悲天悯人的情怀所感,更震惊于大师字里行间无意流露出的高深相术。
  王晟生辰时,迎春借花献佛将《少游记》赠送于他。哪知王大夫子如获至宝,得之如狂。头三日不眠不休通读全书,后三日手舞足蹈行近癫狂,再三日掩卷深思沉静如水。贾赦以为王晟中邪,差点便亲自去请圆清大师来给他驱魔避祟。
  九日后王晟神志才复清明,匹马飞奔至相国寺,求见圆清大师。奈何大师说与他无缘,不肯一见,王晟扫兴而归。
  迎春却比王夫子狡猾。她拜托贾琏打听得知圆清大师最喜下棋,每日午间必至相国寺内翠竹园弈棋。迎春棋术最多只算二流,但是以她三岁之龄便有此等棋力诚可谓天纵奇才,自然不愁得不到大师赏识。
  妇人行路本就费时,等迎春溜出来,已近巳时。秋霜抱着迎春小跑至一处算命摊前,开口问道:“敢问大师,翠竹园怎么走?”
  算命先生却是一身道家装扮,面容深邃,三缕长髯飘动如飞,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相。此刻他正在给一名绿衣妇人解签。
  算命先生闻言抬头看向秋霜,正巧迎春转头看向他摊上签筒。算命先生莫名心中一动,掐指一算,冲对面坐着的绿衣妇人道:“夫人且放宽心,夫人所觅之人终将寻到。”
  “当真?”绿衣妇人兴奋站起,许是起身太急,身子摇摇欲坠,幸得身旁一白衣少年扶持才勉强站稳。迎春这才注意到绿衣妇人满脸珠泪,玉容憔悴。
  绿衣妇人急问道:“道长恕信女愚笨。我儿已丢月余,实在是遍寻不着。请大师指条明路,让我母子团聚。”
  算命先生双眼微眯,左手伸开,五指似动非动,神气颇为奇怪。迎春不知其意,却见妇人慌忙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放到桌上。
  果然那老道见了银两双眼金光大盛,顺势将银子收入囊中,右手五指连动,半晌方说道:“当下便想寻得贵公子怕是不成,只因他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不过中途生了变数,得遇贵人,可遇难成祥。到底,母子数年分离之苦,夫人怕是必要熬受。”
  绿衣妇人听罢不由颓然坐下掩面痛哭。旁立白衣少年掏出身上汗巾子边细细给她拭泪边道:“婶婶,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一定把弟弟找回来。”童音未蜕,却掷地有声。
  迎春蓦然福至心灵,转过头来,刚想看看白衣少年长何模样。绿衣妇人忽然起身,一把抓住算命先生手腕道:“道长,我儿当真能逢凶化吉?”
  算命先生郑重点头。绿衣妇人却整个人向后倒去。秋霜正要去接,一群仆妇潮水般涌来,抱起绿衣妇人扬长而去。那一身白的少年也紧随妇人离去。
  算命先生却像什么事也未发生,重新归置好签筒,冲迎春一招手,“这位小施主可要算一卦?”
  迎春恹恹看他一眼,扭头示意秋霜离开。一个从失子妇人手中骗钱的神棍,迎春真恨不得将他打出去。秋霜也心存不忿,抱着迎春掉头便走。
  “小施主不问翠竹园怎么走了?前行岔路,逢石右拐。贫道且劝施主一句,世事纷杂难得糊涂。”算命先生扬声道。
  迎春听他说得奇怪,忍不住回头去看,却已不见老道身影,赶忙叫停秋霜。二人奔回算命摊前,只见摊子依旧,老道却踪迹难觅。
  迎春差点以为适才之事只是她一场幻梦,低头一看,地上躺着一条湘妃色汗巾子,其上还染有斑斑泪痕。不正是那白衣少年用来给绿衣妇人拭泪之物吗?
  如此看来,又不似是做梦。迎春并秋霜面面相觑,莫可名状,眼见午时将至,只得依老道所言往翠竹园奔去。
  果然一路上诸多岔道,道旁皆有奇石。秋霜依言逢石右转,不多时便已汗流浃背。迎春不忍,自己下地步行。眼见森森碧影在前,迎春心急撇下秋霜独自撒腿向前跑去。
  迎春刚拐过弯,突然,斜刺里一道黑影直扑而来。迎春不及惊呼便被扑倒!耳边“咻!咻!”之声如雷霆乍响,轰得迎春连秋霜的惊呼都没听见。
  一只纯黑长耳狗正压在迎春身上,两只前爪死死抓住迎春双肩,鲜红的舌头垂下老长,吞吐不定。口涎从嶙峋黄牙间穿行而过,眼瞅着便要滴落迎春颈间。迎春何曾受过这等惊吓,几欲昏死过去。
  “孽畜!”一声爆喝从天而降。
  迎春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白影飞落,身上顿时一轻。黑狗一声怪叫,飞出老远,呜呜叫着跑走,似是受了重伤。一片白色衣袖拂过迎春面门,接着她便被人抱起,放到左近石凳上坐好。瞬息万变,迎春却还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秋霜亦是吓得面无人色,扑过去抱住迎春上上下下仔细检查,见迎春除了衣服蹭破些许,倒是并未受伤,总算放下心来。秋霜怕迎春吓坏,连连低声安慰,“姑娘、姑娘,不怕不怕,没事了没事了。”
  旁立白衣人见迎春并无大碍,转身欲走。迎春突然反应过来,拉住他衣袖道:“多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
  白衣人不待迎春把话说完,一摆手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便飘然离去。
  迎春呆呆回头盯着白衣人飘动的衣摆,耳边回荡着他那句稚气未脱的“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暗忖恩公怎么有点像小孩?
  事出突然,迎春灰头土脸,怎好这般模样去拜见圆清大师,再看时间已然不早,只得悻悻而归。所幸,贾母等人沐浴过后正在擦洗休憩并未发现迎春离开。
  秋霜慌忙服侍迎春梳洗更衣,再三检查过迎春并无受伤,才彻底放下心来,背着人连连向佛祖祷告。迎春却满心满脑都是那个救了她的白衣人怎么那般像在算命摊前遇见的那个白衣少年呢?
  出家人讲究过午不食,对香客却没这么多讲究。贾母等人休息够了,用过斋饭,带着元春、迎春去烧香拜佛不提。
  却说好容易圆清大师做完晚课,答应在后院禅房面见贾母并王夫人。贾母再三检查过二人形容才恭恭敬敬带着王夫人进入禅院。原来贾母也知道圆清大师精通相术,此来一为祈福,二为测算荣国府运祚,当然这个目的贾母谁都没告诉。
  贾母并王夫人拜见圆清大师有何遭遇,迎春自然不知。此刻,她正和大姐元春一起在相国寺闲逛。相国寺虽地处荒僻,却依山傍水,景物清幽,不愧洞天福地。两个从未出过门的小丫头,自然被乱花迷了眼,专挑景物幽奇、人迹罕至处走动。
  偏生鸳鸯跟着服侍贾母,秋霜也被迎春差去打听圆清大师晚课后动向,只有元春带着奶妈和一众大丫鬟。迎春一路被山光水色所迷,浑未发觉身边香客渐熄,人声难闻。
  元春本牵着迎春的手走在前面,突然回头对四个大丫鬟道:“不知祖母和母亲怎么样了,你二人去禅房看看。我口渴了,你去给换怀热茶来。还有抱琴,我刚才看见那处溪水边有株野花很漂亮,你去给我起了,我要带回府去。”元春指点江山,几句话工夫便将一群大丫鬟都支使走了,只留下她奶娘在旁。
  又走不多远,元春猛然蹲下,捂着肚子大叫好疼!迎春唬了一跳,正要高声叫人相助,奶娘却扶住元春道:“该不是中午吃坏了肚子吧!奴婢适才看见那小山后有一处茅房,不若大姐先去方便一下?”
  元春忙不迭点头说好,扶着奶娘的手便往远处走去。迎春正要跟上,元春却回头艰难冲她一笑道:“妹妹且在此等候,姐姐去去即回。”迎春闻言,乖巧止步,站在原地等待元春。
  一刻钟,
  两刻钟,
  ……
  渐渐天色转黑,元春还未回转。迎春心下了然,她怕是被丢在了这里。两世为人,迎春断不会似前世般单纯。她不过一时大意,便中了元春的计。迎春想着元春八成不会回来找她,恐怕还会指错路,故意让贾母等人找不到自己。
  思及此,迎春环顾四周,果然她所在之处已是人迹罕至的后山。群山、松柏、飞鸟,白日的美景抹上夜色后都变成了欲择人而噬的妖怪。迎春若非有二十来岁的灵魂,只怕要吓晕当场。迎春从路边草丛里挑拣出一根和她差不多高、手腕粗细的光滑树枝握在手里,凭借记忆,就着月光、星光往回行去。
  起初,迎春还能模糊看清路边景物,转眼黑云翻涌,天公不作美,乌云遮月,不仅难辨路径更是大雨将至。迎春这才焦急起来,雨夜深山,若是再遇到豺狼虎豹,她的小命岂不是要交代在这里?
  为了避雨,迎春手脚并用攀到一处山洞边。因恐洞中有野兽栖息,迎春先远远拿石子扔进去,侧耳倾听半晌,见无动静,这才大着胆子挤进洞去。
  果然,迎春甫一入洞,大雨便倾盆而下。空山新雨,分外惊人。这山洞却不甚大,勉强够迎春容身。迎春只能尽量蜷缩身体,紧紧挤在洞内。
  “只要挨过今夜,明日、明日,祖母、哥哥、父亲,总会有人找到我!”迎春不停重复默念,在心中给自己加油打气。
  “呜哦、呜哦……”几声奇怪的叫声遥遥传来。饥寒交迫、昏昏欲睡的迎春猛然惊醒,右手抓起树枝,左手随手抓了一把碎石子,翻身坐起,全神贯注,屏息以待。
  “呜哦”怪叫声穿破雨帘,越来越近。迎春心跳如雷,双眼死死盯住洞口,左手紧握,碎石硌破手心,血珠渗出,迎春也浑然未觉。
  迎春双眼瞪得生疼,只一眨间,一道黑影冲破雨帘,如离弦之箭般射入山洞。却正正撞上迎春借以当作拐杖直直前伸的树枝。迎春到底年幼,黑影冲来,根本不及将手中碎石扔出。幸亏黑影自投罗网,狠狠撞在手腕粗细的树枝上,“嗷呜”痛叫一声,又跃出洞外。迎春手中树枝也已断成三截,枝头鲜血淋漓。
  黑影不防洞中有人,误中“埋伏”,恼羞成怒,在洞外嚎叫不休。迎春双股站站,被适才黑影突击一吓,好久才恢复神智,细听怪物叫声,略略探头一瞧,竟又是午间在翠竹园外袭击她的那只长耳黑狗!
  黑狗也在打量迎春,见她露头,竟似也认出了她。新仇旧恨交错,黑狗伏低身子,眼冒绿光,作势欲扑。
  迎春知难幸免,不由闭上双眼。
  “嘭——”一声巨响传来,迎春猛然睁开眼睛,只见黑狗被一块从天而降的巨石砸中脑袋,立毙当场。迎春目瞪口呆,久久无语。
  从天而降!迎春跌跌撞撞起身,踉跄跑出洞外。
  夜色浓黑如墨,漫天雨雾中一抹白影挺立如松。
  “恩公!”迎春喜出望外,拔腿向少年跑去。
  是他!又是他!
  白衣少年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半山腰上,脚边还有几块大石头。
  许是怕夜黑路滑,白衣少年出声阻止迎春前进,快步走下山来。待他走近,迎春才看见,白衣少年肩上有背篓,腰间斜插一盏小灯笼,俨然一副采药人装扮。
  白衣少年高了迎春两个头,俯下身来,和迎春对视。迎春终于看清少年面容,“世间竟有比哥哥还俊俏的人?”迎春脑中只来来回回盘旋这一句感慨。
  白衣少年见迎春面容呆滞,忍不住轻笑出声,“怎么又是你?你上辈子是不是欠了那只狗的,不过一只小野狗却总缠着你!”
  少年一笑,如拨云见日。迎春被晃了眼,直愣愣点头,“许真的是我欠它。”少年见迎春应答自如,便知她无碍,牵起她衣袖,往山下走去。
  下午,迎春和元春走了两个时辰的路程,白衣少年牵着迎春不过一炷香工夫便已走完。眼见寺院灯火通明,白衣少年将迎春送至廊下,低头对她说道:“你且进寺去,自有小沙弥带你回家。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就要离去。
  迎春屡次为他所救,哪能不问恩公姓名,双手紧抓他衣摆不放,说道:“大恩不言谢。敢问、敢问恩公姓名?”
  白衣少年却似有急事,剑眉微蹙,冷声道:“我早说过举手之劳而已。萍水相逢,就此别过。”转身走入雨幕,再不回头。
  迎春芳心怅惘,这个恩公可真冷!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撒花!冷小二终于上线!5000  大肥章呀,芳年改了又改。
  希望小天使们喜欢冷小二!
  冷二郎小剧场:
  芳年采访:小二呀,这个出场你满不满意?
  “满意,不能更满意!”说着冷二郎拔剑出鞘,抵在芳年喉间道:“你让迎木头知道我名字不行吗?不行吗?后面的事,都怪你!”


第19章 
  迎春静静站在檐下,目送那抹白影匆匆离去。
  风狂雨骤,一道闪电打过。迎春分明看见白衣少年伞下长衫尽湿,不由掩唇偷笑。
  “吱呀”声响,寺庙红门轻启,一群蓑衣斗笠的小沙弥鱼贯而出。当先一个不过十三四岁年纪,面容清瘦,正低头疾行,忽然瞥见檐下呆立的迎春。
  小沙弥先是愣了愣,后喜出望外,急奔过去,冲迎春双掌合十叹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小施主,总算找到您了!”
  迎春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小沙弥。小沙弥冲迎春恭敬行礼,本欲伸手抱她,因到底男女有别,故柔声问道:“小施主,可还能走得动路?小僧带您去找家人可好?”迎春想起她失踪这么久,贾母指不定该怎生着急。不由鼻头一酸,轻轻点头,伸手给小沙弥,由他牵着去找贾母等人。
  待客禅院内,雨帘如幕,灯笼如织。
  贾府下人并寺院僧众、拜山香客,凡是便于走动的都已四散出去寻找迎春不提。
  却说,贾母、王夫人、元春等人在禅房内苦等。贾母百般询问元春事情经过,元春只说她原陪着迎春散步,后她腹痛难忍,由奶娘带着去方便。待她如厕归来,迎春已然不见。
  贾母问及迎春失踪地点。元春并她奶娘刘嬷嬷等人都记不清,忽而说山南忽而称山北,总是没个准,气得贾母当场甩了刘嬷嬷好几个耳光。
  眼瞅着已入深夜、天降暴雨,迎春三岁幼童,如何经得起空山急雨?贾母惶急太甚,手足无措,若非雨夜路滑城门关闭,早派人飞马急报贾赦去了。
  “已到三更时分,迎丫头到底在哪里?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如何跟她父亲、兄长交代!”贾母仰天长叹,半刻也坐不住,在禅房内来回踱步,捶胸顿足,不时回首狠狠剜上元春奶娘刘嬷嬷几眼。要不是迎春还没消息,不是发作人的时机,贾母恨不得当场打杀了这个老货!
  起初王夫人还开口解劝贾母,被贾母啐了一脸唾沫,再不敢出声。只陪着元春木头人般站立,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蹬蹬蹬”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贾母的心立时揪起。“什么人?可是迎丫头找到了?”每次有人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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