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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长姐不易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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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暇时,林舒玉会去水阁上面,看看沈渭的影子。小红最为老实,替她望风。沈渭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常常能准时出现。若是迟了一时半刻,林舒玉只说他等我不来,又到别处去了。谁想回头一看,沈渭的影子又出现了。林舒玉只把手语传话,使他不言而喻。唯恐说出口来被下人听见,会受到祖母的责罚。
  “沈哥哥,您既是琼林中人,也是江南士子的新起领袖。而我听说当今有两大太子候选人:义忠亲王与忠顺王爷。您有什么看法呢?”
  沈渭叹息道:“舒儿妹妹。古人云忠义难两全。倘若两位王爷夺位夺得太紧了的话。不仅会伤害天家父子感情,而且对于朝廷无益。前段时间的文字狱就是一个案例。说起来,我曾是金陵孔子书院的学生,当年的不少同科考试的朋友都被连坐,流放得流放,抄家的抄家。而他四大家族官官相护,居然安然无事。”
  看来这位憋屈憋得厉害了。
  林舒玉同情心泛滥:“沈哥哥,你要是不开心的话。就只管对我说好了。我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子,不会出去乱说什么的。”
  “谢谢妹妹。”
  不久,两人的友情迅速升温。舒玉也明白了:和卫若兰在一起,谈论的无非是风花雪月,偶尔谈谈科举官场调解气氛。和沈渭在一起,就完全颠倒过来了。人家心怀天下,而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于他而言,不过是上位的手段。如此往来了一旬有余,老太太忽然将她叫了过去。说道:“贾家这次派来了贾赦,贾琏,贾宝玉三个男丁来。加上薛蟠,冯紫英都是外男。你带着黛玉,好好地呆在闺中,切记不准出来。”
  林舒玉点点头。
  老太太语重心长道:“舒儿,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头,单为至亲而设。若还是陌路之人,他何由进我的门,何由入我的室?既不进门入室,又何须分别嫌疑?只不过,亲戚之间不便拒绝往来。所以有男女穿房入户之事发生。这分别嫌疑的礼数,就由此而起。尤其是两姨之子,姑舅之儿,这种亲情,最难分别……”
  林舒玉吃了一惊,连连点头。老太太或许是累了,便挥手让她走了。新来的丫鬟瑞琪送她至门口,从怀袖中掏出一包干荷叶递上,道:“老太太让我将这个拿给姑娘。听说泡了茶喝,能祛火清心。姑娘务必要收下。”
  林舒当然收下。此后几天都没有去水榭边,也不知那沈渭是否也得到一包如此的荷叶。好在三叔生辰到了。贾家的几位公子们先行到了林府。那贾赦贾琏都是大人了,不能进南院与闺中女儿一般戏耍。不过那天性顽劣,才七岁的小宝玉就没有人多管了。他看南院风景好,窈窕的丫鬟多,便偏偏往这边跑。
  一次,林舒玉瞧见了贾宝玉。
  系统立马有了反应:【叮咚!任务:阻止木石前盟开启。请宿主务必阻止宝玉与黛玉的会见!谢谢!请多多努力!】
  “不用谢!”林舒玉不怀好意道:“宝玉要是见了黛玉,我就跳进河里谢罪!”
  作者有话要说:  宝玉比黛玉大一岁是吧~~原著有有些疑惑的地方;就是宝黛初回的时候,宝玉眼中的黛玉,黛玉眼中的宝玉实在不像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呀。反像十几岁的少年少女。而黛玉七岁左右丧母,投奔到贾家。路上不太可能一走走个几年。嗯,就这样子。宝黛初回退后一些时日。否则有严重早恋的倾向~~还有贾赦贾琏呀,你们两个惨了。。。哇哈哈哈~~~


☆、酒宴

    贾宝玉如今只七八岁左右。发如黑瀑般倾泻而下,被一根镶金的碧绿绸带扎住几缕。梧桐轩的竹荫下,少年面如皎月,肤如凝脂,唇若施朱。一双丹凤眼含笑而不露声色。身穿淡青色的长袍。一根古铜色的绸带围住圆润的腰身。转盼之间,尽生风流佳韵。碧竹林中,恍如谪尘仙童。端的从小就是一副好皮囊!
  林舒玉试探道:“你就是贾家的大少爷?”
  贾宝玉先施了一个礼,惊喜道:“你就是林大姐姐?前个,我就听大爷和二爷说了,姑苏林家有三个嫡女,最长的姐姐小名舒玉。”
  林舒玉无语问苍天:被贾赦贾琏两个色鬼盯上了?!想时候不早了,就携着贾宝玉去闺房中吃了一碗莲子羹。之后对镜掠了鬓云,再携着宝玉的手,径往后园。想寻个没人的角落灌输一下“林妹妹不可娶”的观念。所以一路慢慢的行至阁边,忽然“哎呀”一声。拔下一支双股的牡丹金步摇,对洛兰,喜梅道:“我的簪子上少了一粒珠花。你们快帮我找找!”两人一听也慌了,说:“小姐且在阁中暂坐,等我们寻了珠花来。”
  林舒玉点头,一手扶着批把树,一手牵着贾宝玉。仰头忽然看到树上结满果子,便揽手摘那小小的枇杷。树枝刚扳到身前,贾宝玉忙站出来说道:“林姐姐,你是女儿家。不要脏了手,让我来替姐姐摘几颗罢。”林舒玉蓦然听见,真的是可笑又可气:多情之人如宝玉,真是会惹来深闺怨恨,闲言碎语。
  林舒玉把玩着两枚黄灿灿的枇杷,道:“宝玉。你可知道你有个表妹,叫做林黛玉?”
  贾宝玉笑道:“老祖宗常常提起来。说是这位妹妹生的弱质芊芊,很令人心疼。这回我来,也是替老祖宗探望她。”
  林舒玉瞎扯道:“不错,那么你可知道:姑舅之儿,这种亲情最难分别。说你们两个不是兄妹,又系一人所出,似有共体之情;说你们两个是兄妹,但是属于两姓之人。实际上并无同胞之义。因为在似亲似疏之间,所以多有私情。而古书当中的那些伤风败俗之事,其实大半出于表亲之间。你必须要避嫌,不可做出亲昵之态,知道了没?”
  贾宝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先行忽悠了贾宝玉小朋友,林舒玉便回房绣花去了。一天之后,林如涵已然归家。白日里是男人们的宴席。听系统说,这宴席上可热闹了。首先要说的,是那金陵四大家族的人来与林如涵套近乎。先前薛家得罪过林家,如今林如涵光耀回故里,薛姨妈想到儿子做的荒唐事,便让冯紫英押着薛蟠来林家俯首请罪。薛蟠就不情不愿地表达了送《水月观音》着实是个混帐事。林如海给了薛蟠面子,揭过去不提。
  贾琏懂一点为官之道。便与林如涵谈朝政。把水灾流民祸患归结于老天不长眼。林如涵心直口快,直接评价贾琏“竖子不可与谋!”史家的两位都是官场上的老人了,看林如涵不是个好惹的,干脆缄默不言。到了京营节度使王子腾,这位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裔,直接抒发自己对义忠亲王老千岁的衷心。称赞他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王爷,颇有拉拢林家加入义忠亲王这一派之意。
  林家能取得中立的地位,不仅是牺牲了林三爷的翰林院官职。更重要的是:林家一直对当今圣上忠心耿耿。如今王子腾携四大家族来势汹汹,分明是逼林家二位爷加盟义忠亲王老千岁这边,舒玉不禁担心起来。
  偏偏神武将军公子冯紫英也劝说道:“林三爷器字不凡,日后必成大器。老千岁也是仰慕您已久,还让我带来了一些贺礼来聊表敬意。”
  说完,冯紫英便让随行的家丁摆上皇封御酒、美味珍肴,金银珠宝。林如涵赶忙起身向北,以见王之礼鞠躬谢恩。又客套道:〃岂敢,今日多多简慢。如涵请众位仁兄到此,只是为庆生辰来的。连办杯水酒都是简陋的。想必日后在朝堂之上,如涵还要拜托各位仁兄照应照应。〃众人齐声道:〃这个自然,何劳吩咐!〃
  林舒玉拍手称快:林三爷这是不同声色地将义忠亲王的“施恩”撇开了。 
  众位官场老油条又谦虚了一会儿。林如海坐首席,林如涵坐二席。贾赦坐三席。余下的冯紫英,贾琏,王子腾,贾宝玉等人相陪。四围有数十个家丁伺候。吃过了几杯,林如涵,林如海兄弟便起身轮番敬酒。轮到薛蟠时,这个口无遮拦的后生道:“林先生,日后我们孝敬你的日子长哩,也不必装模作样!”
  林如海面色凛然道:“薛公子何出此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大有来头的人物。让如此多的官员孝敬我姑苏小小林家,实在是吃罪不起!”
  薛蟠一听:哎呀你林如海给脸不要脸!我在这里有什么意思!立即投箸于桌。气呼呼地想要走人。冯紫英连忙伸手拦住薛蟠,转而打圆场道:“林老先生,晚生不懂礼数。让你见笑了罢。今日既然是家宴,来的都是亲近之人,咱们就不谈国事,只论家事好了……上次我来的时候,看到如涵兄的独子尚在襁褓之中。不知如今长得如何了,可否让我见一见?”听冯紫英如此说来,林如涵也不好推脱,当即喊来了林书玉。
  薛蟠一看书玉,立即又乐了:是个漂亮的小男童。当即拉着孩子的小软手,问东问西起来。书玉慌张得不知所措。关键时刻,沈渭从天而降,把手拉过来,一本正经道:“薛公子,君子进退当以礼,不可苟且,以伤雅道。”
  薛蟠:“……”
  薛蟠吃了沈渭的瘪之后,便一言不发,一颗春心碎成了渣渣。这场面没了他搅合,反而有些冷清。而王子腾,林如海,林如涵,贾琏这四位老爷又谈起了些国家大事。冯紫英左右逢源,颇有气量。贾赦只管看着来来往往的婢女。俗话说烟花三月下扬州,这风月之地的女孩真是生的婀娜多姿!色鬼之心蠢蠢欲动。贾宝玉与林书玉挨着坐,因为是小孩,所以另安杯著。两个孩子谈论起捉鸟,斗蟋蟀的趣事,热火朝天。
  不知不觉中,夕阳西下,月上东山。林如海分付家丁就在后园摆酒。不一时,酒席摆完,叙坐入席,酒过三巡,食供两套。将要撤席时,王子腾心有不甘,霍然站起身说道:〃本官远道而来,正是为了请教林家二位爷胸中韬略。今日,林三爷,林大爷何妨趁着这月色怡人,嘉宾满座,与我等谈论世间大道?〃
  林如海,林如涵两兄弟看推辞不过,只能重斟美酒,再展金樽,且与王子腾斗上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宝玉唤贾赦作大爷,而贾琏人称琏二爷,这是个怪事。因为不论是大排行还是小排行,贾琏都排不出这个“二爷”的道理来。(有人说贾赦还有个哥哥唤作贾瑚。这是吴克岐在《犬窝谭红》一书中提到的,他的依据是曾经有个“午厂本”。已经失传,无从考证。还有说人是因为贾赦是过继的,所以贾母不待见他们一家。这个也有点道理,但是就不追究了。)不过本着尊重原著的精神,贾宝玉称呼贾赦父子的时候,还是改为“大爷”与“二爷”吧。
  


☆、众男

  重开宴席,王子腾咄咄逼人:“林三爷急流勇退,实在是令人佩服。但是这朝堂之上,自古容不下二姓之人。今日我等好言相劝,实在也是为你林家着想。毕竟世间百年之后,可就轮不到我们这群老儒说话了!”
  林如涵不卑不亢道:“老世兄。若说我辞官是急流勇退,可就误会了。我们这等做穷翰林的人,只望着几回差事。现今肥美的差都被别人钻谋去了,白白坐在京里,赔钱度日。况且兄长年将五十,又无子息,只有一个小女,还不曾许了人家。我左右思量着,不如告假返家,帮兄长料理些家务,再作子孙谋划。”
  王子腾不以为意道:“老世兄,似你这等所为,怕是误了圣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教诲!古往今来,盗虚声者多,有实学者少。我老实说了吧,如老世兄这样的好士,得之是忠义亲王的幸运。也算是你林家平生第一个好遭际了。但是如今,林家二位爷躲着不敢见面,岂不是伤了感情,又失了机遇?!”
  林如涵默然不语。沈渭立即上前道:
  “王先生,我常听家君说:‘宦海风波,实难久恋。’况且林家在淮阳地面有良田千亩。先人也遗留下这座宅子。就是琴樽棋盘,药栏花榭,都也有几处。家父在朝廷的时候,都会怀念故乡风情,年过五十才偿了此等微不足道的宿愿!人生贤不肖,倒也不在科名;既然林三爷只愿早归田里,得以菽水承欢,这是人生至乐之事。我们都佩服林家二位爷的才学,既然是爱才,又何必将林家重新推入官场呢!”
  林如海连连点头,这下,连王子腾也没了辩词。冯紫英提议大家行酒令,这下又去了半日的光景。直到酒兴已尽,众人才各自辞回。林舒玉也听够了,这时老太太派瑞珠叫她去参加女眷的酒席。到了后院门外,看到贾敏,黛玉,沈倩,嫣玉。以及三房书玉母子两早已恭候多时。这简单的家宴就安排在后院两间。瑞冬刚提了大丫鬟,便跟着舒玉到了后院外,和瑞珠两个一起点了烛,熏了香,恭恭敬敬的请各位坐下。
  不一会儿,林如涵,林如海和沈渭一起到了。众女眷,除了老太太外连忙起身迎接。林舒玉第一次看到这位三叔。只见他穿着一件又长又大的品蓝线绉的背心,眉目疏朗,儒雅清俊,正是小一号的林如海。沈倩立起身来,替丈夫解开钮子,脱去御赐马甲。又回过身来,把马褂叠好,交给丫鬟拿走。老太太唤来人从库房中取出那套先皇赏赐的餐具。每人一只官窑的饭碗,一双镶银的象牙筷,一只高脚玻璃杯。
  老太太此举的意思不言而喻:大家的饭都是皇上赏赐的。
  虽说是家宴,其实气氛很沉闷。席间,林如涵问了问家中三个孩子的学业,再为母亲敬了杯酒。最后送了孩子们每人一包金银锞子。舒玉是长姐,代为小辈回敬过去。但她不善饮酒,就以茶代酒。等到长辈们注意力转移,舒玉胆子大了,这是她初次与外男正大光明地见面,就偷偷地与沈渭交换眼神。自诩干的是奥特曼眼皮底下救小怪兽的勾当。黛玉若有所思,忽然嫣然一笑,不动声色地挡住嫣玉与书玉的视线。
  正当两人在研究彼此的眼神时,苍老的声音传来:“舒儿,你玩了一天了,也该累了吧?快去睡觉,别跟这群猴儿在一起了。”
  “是,祖母。”林舒玉只好悻悻然告退,沈渭也低下头去。待回到房间,漏声将残。说真的,舒玉不明白为何祖母会阻拦她与沈渭交往。不过祖母爱护自己总是没错的,她不想让老人家寒心。到了第二日,酒宴依旧。林舒玉以“祖母的吩咐”为名,将黛玉拉到了梧桐轩。贾敏来叫她都不准走。黛玉与长姐是一条心的,也害怕那“混世魔王”贾宝玉来捣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装病。躲在梧桐轩不见外人。
  到了第三天,贾宝玉找上门来了。说是带了几样礼物,想要亲手交给表妹黛玉。林舒玉闻讯,立即从床上滚下来。二话不说披衣上阵,气势汹汹地挡在梧桐轩前面。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小宝玉前脚刚踏进来,后脚就被吓了一跳。林舒玉的眼神阴嗖嗖,宝玉小手抖啊抖。冷面女子低声审问道:
  “宝少爷,莫非你忘记了我的嘱咐。想要陷害我的妹妹于不利?!”
  于是,贾宝玉落荒而逃。
  【叮咚!“拆散木石前盟”任务一完成!接下来,贾宝玉还有多次机会接近林黛玉。请宿主多多努力,奖励是大大的有!友情提示:贾赦,贾琏父子好色。他们听闻林家长女舒玉生就花容月貌,一直想找机会亲近你。】
  “谁想找死。我奉陪到底!”林舒玉不怀好意道。
  过了午饭时,老太太将她叫了过去,说是卫若兰来了。而冯紫英等王孙公子都久仰卫若兰的没骨牡丹图国色天香,便纷纷前去结交。众人选定的地点正是老太太的后院。林舒玉像往常一样坐在屏风后。老太太还特意嘱咐了卫若兰:不可暴露舒玉。看着祖母神秘的笑意,林舒玉忽然觉得很逗:这是让她当堂夫婿么?
  有意思!
  林舒玉扒着屏,扫描了一遍各个公子。除去认识的,只见那冯紫英人物文雅,通身高贵气派,相貌是一等一的英俊。薛蟠也是华冠丽服,但是模样普通,举止猥琐。举目看时,只见这书房摆设得十分精致。但见明窗净几,竹棍茶炉青烟袅袅。床司挂一张七弦琴,壁上悬一幅东晋古画。貔貅像宝炉中沉檀香袭人,青花天球瓶内添了几朵重瓣菊花。房中有万卷图书,八仙桌上摆着一抨棋局。都是供公子们玩览的。
  老太太银发如丝,手缠紫檀佛珠。一人独坐堂上,各位公子分次序坐下。贾琏年纪最大,本来该坐首位的。但是老太太却故意道:“冯公子已经袭了爵位,这里论品级该是他最大。贾二爷不可乱了朝廷的纲常!”
  于是贾琏乖乖退到第二位。第三位是卫若兰,第四位是沈渭。薛蟠坐最后。但是他看卫若兰生的比美女还俊俏,起了龙阳之兴。偷偷与沈渭商量起来:“兄弟,赏个脸,换个位置,别拆人姻缘成不?”沈渭微笑,低声这么说:“反正已经拆过一次,我还在乎拆第二次吗?”于是薛蟠彻底无语,只能望着美男流口水。
  卫若兰不仅是美术大家,也是诗词大家。他看各位文学水平参差不齐,只能说玩玩填词游戏。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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