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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千古东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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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地上的人没有回答陆小凤,而是狠狠地瞪着迟一步才到的乐远岑,她表情扭曲地叫到,“给我解药!你给我解药!”

    乐远岑手里还是拿着一把伞,是一把已经收起来的伞。

    她笑着一步步走向了黑衣人,在距离此人半米开外停了下来。然后,就径直用伞尖挑起了黑衣人的下巴,这一动作让在不断扭动的黑衣人仿佛被点穴一般,无法再继续挣扎,但是奇痒仍在身体中游走,只能是涨红了一张脸。

    “你想解药?也不是不行。”乐远岑笑容不减地说到,“只要你能让这把千疮百孔的伞恢复原貌就可以了。在场的都能做个见证,如果你能做到,我就给你解药。不但给你解药,你想要变得更加美若天仙都行。”

    “这怎么可能!你这是在强人所难,谁有本事让破镜重圆!”黑衣人知道飞针有多快多锋利,而她也看到了伞面被刺破了,那些细密的小洞怎么可能恢复如初。

    乐远岑无奈地点了点头,笑着感叹到,“你的话言之有理,所以说我的伞,花了半两银子买的新伞就这样被你杀死了。既然它万箭穿心地死去,那么你承受万蚁噬骨之痒,又有何不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没有比这更公平了。”

    安静,这是今夜第四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在场的人谁都不能说乐远岑不讲道理,但都能体会到在她温和笑容之下的乖张性情。居然很难一下说清,她究竟是否仅仅为了一把半两银子的新伞,就让这黑衣人承受奇痒之苦。

    黑衣人只得又看向陆小凤,哭着问到,“陆小凤,你是真的想要看我死吗?”

    “小乐……”陆小凤见状确实有些不忍,但他见到乐远岑的笑容,后面的话是卡在了喉咙里。

    “叫陆小凤没用。你有本事现在让西门庄主开口求情,我还能考虑一下。”

    乐远岑不管旁人是怎么想的,她刚刚买的新伞,之所以多带一把剑就是不想用伞打架,现在是全毁了。“西门庄主,你意下如何?”

    “荒唐!”西门吹雪的这两字说的也不知是什么,因为就在适才他看清了乐远岑对剑与伞的不同目光。

    乐远岑闻言惋惜地看向地上的人,“好可惜,西门庄主拒绝帮你求情,那只能请你好好赎罪了。不过你该感到荣幸,这是我第一次尝试改良生死符。顺便说一句,它不是毒。药,所以从来就没有解药。对了,我不能让我的伞死不瞑目,你该懂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这个问题没能问出来。

    乐远岑猛一抬手,就以伞尖划过了黑衣人的脸,这股力道刚刚好,破开了黑衣人的人。皮。面。具,却没有伤及她的脸,“我总要让枉死的伞知道到底是谁杀了它,不能让丹凤公主背黑锅。”

    “上官飞燕,你要杀人灭口!”叶秀珠低声脱口而出了这句话,但她说得再轻,在场的人都听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下午该会还有一更~

 第88章

    叶秀珠的此话一出; 今夜的气氛第五次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当伞尖划向脸庞时; 上官飞燕的一颗心是提到了嗓子口; 她真怕乐远岑下手的动作重了一分,那么被毁去的就不只是人。皮。面。具; 她也会破相了。

    上官飞燕怎么可能不紧张,换做其他女子可能还要在人前装一下善良; 但她真怕了乐远岑笑得更温柔; 每多一份温柔说不定她就要多受一份折磨。

    上官飞燕想到这里转而狠毒地瞪向叶秀珠,冷笑着揭开了独孤一鹤之死的幕后真相; “贱人!你都敢欺师灭祖了,我怎么能不来杀人灭口。你敢做初一; 我不能做十五吗!”

    峨眉三秀闻言不愿相信地看向了叶秀珠。其实她们都在疑惑,叶秀珠为何认识上官飞燕,她们本该毫无交集才对。

    马秀真沉默了片刻; 压着愤怒与心痛地问到,“二师妹,是不是因为霍天青?一个男人就让你要了师父的命吗!外人怎么看师父都不重要,但他是抚养我们长大的人; 你怎么下的去手!”

    叶秀珠惨白着一张脸朝后跌冲了几步,她恍惚着摇着头,“师姐,我没有,从没有想要师父死。你要相信我,我只是告诉了他; 师父何时到珠光宝气阁而已。”

    “如果没有你传出详细的时间消息,霍天青怎么能先一步耗去平独鹤的一半内力。那么西门吹雪又怎么能成功地杀了他?”

    上官飞燕忍叶秀珠很久了,这个女人压根不配与霍天青在一起,哪怕是叶秀珠的一厢情愿也不可以。今夜既然被识破了,她怎么可能让叶秀珠好过。

    上官飞燕一边忍不住抓绕着身体,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叶秀珠,其实你早就知道霍天青与我的关系,你以为你做了这些,他就会喜欢你吗?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竟是霍天青。”陆小凤闻言苦笑了起来。霍天青明面上的身份是死去阎铁珊的总管,而他的另一层身份是天禽门的唯一继承人。

    霍天青才给陆小凤下了战书,为的就是阎铁珊之死。

    陆小凤前来讨一个公道才让阎铁珊死了,他是死在丹凤公主手下,但死了就是死了。作为阎铁珊的管家,霍天青需要为阎铁珊做些什么,一战了断恩怨。

    然而,天禽门的人随即也找上了陆小凤,说出了霍天青的另一层身份,他们不能失去天禽门的下任掌门,所以这一战不能打,或者说陆小凤不能赢。

    陆小凤理解霍天青的做法,也明白天禽门众人的担忧,此事正在悬而难决之际,谁能想到眼下却被戳破了从来没有丹凤公主,那个请他讨回公道的丹凤公主,一直都是易容的上官飞燕。

    所有的一切都与上官飞燕有关,阎铁珊、独孤一鹤的死是她一手设计的,那么所谓约战又是几分真假?

    陆小凤思及此看向了花满楼。

    花满楼之所以会卷入此事,就是因为他认识了上官飞燕,得知上官飞燕在被青衣楼追杀,想要能够查清幕后的真凶。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逃不过一个情字。

    在听到叶秀珠叫出上官飞燕的名字时,花满楼就自嘲地笑着闭起了眼睛,他不愿意去相信隐约的猜想,却终是要面对这个事实。

    一份好感与浅浅的喜欢,这种感觉不同与他藏在心底深处的秘密,那个秘密隐晦到让人茫然,但上官飞燕带来的欢喜却是真实可以触摸。偏偏,这种欢喜是一场精心的欺骗。

    忽然之间,花满楼听着细雨淅淅,他的心竟无半分伤感了。

    一年多以前,他被赠与了《忘情天书》,始终差一点无法参透关键。此时,他却是顿然明悟了,跨过了那一步之差,触摸到了天书之中的天地之意。

    花满楼缓缓睁开眼睛,他听着上官飞燕不断抓挠身体的声音,对着陆小凤笑了笑示意他不必担忧,继而望向了一旁的乐远岑,“乐捕头,能不能请你免了她遭受此罪?”

    上官飞燕抓绕身体的手僵住了,她不敢再去看花满楼。此事之中,若说是无辜之人,花满楼算得上一个,她压根不会求花满楼为她求情。

    乐远岑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出好戏不断上演,演到此处,她不可能看不出上官飞燕与花满楼之间有过什么。不过,花满楼的神色很是平静,不见丝毫伤心,也不见半分怒意。

    “花公子,你并不是他。”乐远岑说着上前一步轻抚上了花满楼的脸,她认真地看着这张过于相似的面容,心底却越来越确定花满楼不是他。

    这一年多的死生经历,她总该有所长进,不只是武功上的长进,也是对天地之意的领悟。

    这就是一种直觉,不再似初见时因为着相而心生茫然,因为茫然只能妄加猜测。现在她越发觉得花满楼与楚留香除了面容相似并无关联,他们的灵魂并不相同。

    乐远岑想着就笑了,“你不是他,那么又凭什么让我改变主意?”

    花满楼感觉到轻抚在脸上的手带着一种淡淡的温柔,但这是与他无关的温柔,因为他心底的迷雾也在缓缓散去。他们曾经因为恍惚而错认过,但总会有迷雾散尽得知真相的一刻,这是他的直觉。

    “乐捕头,我确实不是他。”花满楼知道乐远岑所想,他之所以开口求情是因为一份不忍,不仅是对上官飞燕,更是对乐远岑。

    花满楼看不见却还是望向了乐远岑另一只手里的伞,一把伞道尽了她的冷心,“但是我尚且怀有希望,希望迷雾散尽。难道你不希望有一丝的可能让破镜重圆,能够再续前缘?”

    “我从来都不信。”乐远岑笑着收回了轻抚花满楼侧脸的手。

    她不是不希望,而是不信有这种希望,是不能去相信存在一线生机。而今,信与不信都不再重要了,顺其自然就好。

    “不过,我给花公子这个面子,看在她让你有所领悟的份上,我也能发一发善心。何况,让她一直扭着抓着也不利于问话。”

    在场的众人,估计只有陆小凤隐隐约约懂了两人的谈话,他就看到乐远岑弯腰靠近上官飞燕,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三下。

    “啊——”上官飞燕没能忍住剧痛叫了出来。体内的奇痒是瞬间消失了,但脊柱上仿佛钉入了尖利的细针,痛到让她一下就流下了虚汗。可是脸上的雨水、汗水、泥水混在一起,压根就看不清了。

    “你该庆幸我不喜欢用毒,所以本该是喂毒的附骨针只让你奇痒难耐。每日六次,每次会持续一盏茶的时间,它沿着血脉运行,越是用内力抵挡,痒得越是剧烈。这都不算什么了,总比你刚刚一刻不停的痒,要好上千百倍。”

    乐远岑说着一把抓住了上官飞燕仍不死心朝她扇来的两只手,“上官姑娘,你还是别动气的好。冒充金鹏王朝公主,谋求王朝遗产,意图挑起大明的边境之乱,如果不是你给我添乱,我现在应该在海边感受蓝天白云之美,苦命的人是我才对。你既然敢做,为何不坦然地面对失败,我还能敬佩你的心狠手辣。”

    乐远岑说完就松开了上官飞燕,她颇为无趣地摇了摇头,看向被冷落很久的陆小凤,“陆兄,我奉命来此只为了凑个热闹,见一见青衣楼楼主,顺带给你捎几坛酒,其余的琐碎杂事都不必管。眼下这闹的,我才见到你就又出力又赔钱,真是误交损友了。接下来,你们该报仇的也别忍着,该问的也就问清楚了,我最后还能出个好主意。”

    求你别出主意了!

    陆小凤可不认为乐远岑能有什么好主意,多半是坑人不偿命的主意。

    “什么主意?”西门吹雪也不知是什么心态竟然接了话。也许是他吃瘪到内伤,就难免也想让别人也试一试此中滋味。

    乐远岑第一次用赞同的目光看着西门吹雪,没想到他这么捧场,那以后对他稍微好一点了,不把他满脸柴灰的画公之于众了。

    “以我的愚见,现在揪出上官飞燕就拽出了霍天青。这背后到底怎么一回事还不清楚,三位遗臣还剩了一个霍休了,能怀疑的人,还是要大胆地怀疑一下。

    既然我们抓到了上官飞燕,就把消息散播出去,心痛的或是心狠的都会找上门来,等他们自投罗网就都明白了。至于真的丹凤公主去哪里了,刑讯逼供不是我擅长的。”

    乐远岑就对叶秀珠极尽温柔地笑了,所言却与温柔无关,“叶姑娘,你要不要亲自试一试?我看上官姑娘很在意容貌,逼供就是挑犯人的弱点下手。不过,你恐怕下不了手划花她的脸,上兵伐谋,动手也落了下乘。

    霍天青总会来的,即便不来,他知道自己被上官飞燕供出来了,心里该怎么想?是所爱之人背叛了他,还是从头到尾利用了他,你应该很能感同身受。生不如死才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你觉得呢?”

    叶秀珠咬着嘴唇没能开口。独孤一鹤死了,她的师父死在了她的背叛下,真的能够不自责不悔恨吗?

    情之一字让人一念入魔,爱上霍天青的那一天起,甘心为他利用的那一天起,她就失去了自己。而今,可不正是生不如死。

    乐远岑无视了上官飞燕敢怒不敢言的眼神,技不如人那就认命。

    江湖本就是这样残忍,何况上官飞燕以那般残忍的手段对人,如果那些飞针射中了峨眉四秀,四人只怕难逃命丧当场。杀与被杀,上官飞燕应该早有觉悟才对,没有这个觉悟就是死不足惜。

    “好了,我就是随便出个主意,你们慢慢玩。”

    乐远岑也不多停留,她才不想扛着上官飞燕回客栈,就先一步转身离开了,还顺势取出了火折子,一把火烧了手里的伞。既然伞已经坏了,留着又有何用,不如就化作烟尘了。

    “等一等。”西门吹雪看着乐远岑离开的方向不是回客栈,他还有未尽之言,“总捕头,你定一个时间,我们比剑。”

    乐远岑的脚步一顿,西门吹雪的脑子里除了剑还能有些别的吗?这都是什么情况了,还想着剑、剑、剑,她碰到的都是什么人啊!

 第89章

    西门吹雪痴于剑; 这种痴更甚于叶孤城。两人虽然都白衣胜雪; 但他们是截然不同的; 起码叶孤城不会专程出门,去杀江湖上背信弃义的恶人。

    乐远岑见证了叶孤城剑道的变化; 那种改变的机缘是可遇而不可求。

    现在,她并非不愿与西门吹雪比试; 只不过轻易就答应了; 未免也太无趣,她一直都是一个有趣的人。“西门庄主; 听闻你只会杀人的剑法,我没有说错吧?”

    “没错。剑下绽开的血花胜于人间无数; 那一瞬的璀璨美得惊心动魄。”西门吹雪如此说着,他的眼中已然多了平时不会有的光亮,“总捕头; 我认为你是明白的。”

    “便胜却人间无数?”乐远岑笑了起来,她是明白的,却不是因为血花。

    “西门庄主,那你也该明白; 每当吹落血花之际只余孤寂,深入骨髓的孤寂。你邀我陪你共赏一场孤寂,那也并非不可。就算我心甘情愿地赴了一场寂寞的局,但我对剑道没有那份痴心,所以我为什么要轻易答应你,你有什么可以打动我之处?”

    西门吹雪想到了死在他剑下的苏少英与独孤一鹤; 他们并非大恶之人,可是在充斥着鲜血与阴谋的江湖,不是所有生死都能顺着人的心意。

    在他剑尖开出的血花美得炫目,而每多绽放一道血花,他就离天更近一步,每一步则多了一份孤寂。然而,孤寂也好,他是甘之如饴。

    西门吹雪看着乐远岑消失在雨幕之中,他真的想不出有什么能打动乐远岑,可让他就这样放弃了一场比试,他一定会心有不甘。

    于是,西门吹雪看向了才松了一口气的陆小凤,“陆小凤,你说呢?”

    陆小凤被问得头疼,别搞事情了行不行,眼前的事情还不够乱吗?“我们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了,然后再说别的,行不行?”

    西门吹雪只是淡淡地瞥了陆小凤一眼,他没说好不好,转身也离开了。

    “三师姐,你别难过了。我早说了,西门吹雪该与剑过一辈子。他杀了师父,你觉得你们还会有可能吗?”

    石秀云看到孙秀青悲苦的神色,没忍住劝了一句。今夜的一切都太出人意料了,叶秀珠背叛师门引得师父中计,偏偏杀了师父的是孙秀青喜欢的西门吹雪。不管西门吹雪是不是被人利用了,确实是他杀了独孤一鹤。

    “小师妹,你别说了。”孙秀青见到西门吹雪尚未远行的背影有了一瞬停歇,他一定都听到了,孙秀青真是不知该羞恼或是其他。

    “好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马秀真看着三位师妹,峨眉派只怕是要没落了。“陆小凤,还请你将上官飞燕带回客栈。峨眉派掌门之死,不能就这么算了,该讨的债总要讨清楚才行。我这就安排散播消息,等着上官飞燕的同党自投罗网。”

    马秀真已然是接受了乐远岑的好建议,她作为大师姐是必须当断则断,如果杀不了西门吹雪,起码不能放过布下这一切的上官飞燕与她的同党。

    马秀真想着又看向一脸恍然的叶秀珠,欺师灭祖当以门规处置,叶秀珠的罪责到事情终了后,带回峨眉再交以众人决议。

    **

    乐远岑并不关心峨眉派的未来,她已然仅是看客心,即便身在江湖既入局中,但能够牵动她喜怒哀的人已经不多了。

    所以,当陆小凤前来告之霍天青自杀一事时,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霍天青的自杀是在情理之中,如同他那般的出身,高傲到不愿意受到天禽门的余荫。当事情已经败露,一旦不成功的话,那么只有死路一条。是成全了他的感情也好,是成全了他的骄傲也好,他无法带着骂名与罪责活下去。

    “还有,我们没能看住上官飞燕,让她偷跑了。”陆小凤看着面不改色只顾喝茶的乐远岑,“你就不惊讶吗?一点也不怕?”

    “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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