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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大小姐硬核恋爱日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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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垂下眼睛,发呆。
  “喂!愣着做什么?走吧!出发!”一听这不友好的语气,就能听出来是谁,阿良笑笑,看从楼梯上走出来的穿着白底灰纹的不死川先生。
  阿良又看看执意要穿这那一身拼接的富冈义勇:“富冈先生真的不换一身衣服吗?”
  被叫到的人抬头,又摇头:“这样就好。”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这种审美异常执着。”不死川说了一句。
  富冈同学陷入沉默,只用一双冷静的眼睛盯着他,盯到人发毛。
  “啧!”不死川率先挪开视线,径直要往外边走。
  阿良对两人相处的方式,暗自觉得好玩,“对了,不死川先生、富冈先生……老板娘之前留下来过一柄易于携带的短刀,不知道您两位需不需要?”
  他着重看了不死川实弥。
  只见对方的背影一停,便知道这短刀该有个怎样的结局,也不去管富冈先生说的‘不需要’,就从自己宽大的袖子里掏出来——“不死川先生,您是要的吧?”
  白头的青年的脸凛若冰霜,阿良的笑意越盛。
  等不死川先生拿了刀握在手上别在腰间,阿良越发理解了当年老板娘那种愚弄别人的乐趣——诶呀,看这个人还对老板娘恋恋不舍的样子,真是青春啊~~
  当年老板娘走的时候在店里留下了两把刀,一把短刃,一把重刀……那东西与其放在仓库里吃灰,还不如发挥一下作用。
  高个的两个青年并排走在街上,模样都不差,也算是器宇轩昂,路人也投过去了很多视线。
  可是对于富冈义勇来说,他的重点却在不死川实弥为什么要要那把日轮刀,因为按照他的理解,新任风柱本身……并不适合使用短刀。
  “为什么?”他脸上疑惑,歪着头问不死川。
  不死川实弥抄着手,脸色一沉:“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那把刀?”
  “你的意思是,你想要了?”他反问。
  富冈同学皱眉:“我跟你们不一样。”
  “……”脾气不好的不死川想打人:“啊,是吗!”
  “嗯?”
  这种沉默寡言还黏黏糊糊的类型,不死川早就失去了耐心,他还记着对方寄出去的信:“我说,你别装傻了,你真的不知道??”
  “……”富冈义勇看着路面,不明所以,可是也不想说话,便用沉默以对。
  这沉默却叫不死川误会:“等一会儿去了,我去找找那个老板。”
  富冈义勇点头:“嗯。”
  “你知道我的意思。”不死川瞥他。
  富冈同学颇为上道:“我替你掩护,你去。”
  两人的算盘打得呱呱响,可是到底是没真真去过花街,不知道吉原女子与客人喝酒吃饭的地方分别是距离不远不近的两个地方,那分别是花楼与叫做‘扬屋’。
  扬屋就是类似于旅馆的地方,供给客人茶饮,洗漱,游玩,吃饭的地方。
  于是两人虽在浅草吉原入口的地方保住了手上的日轮刀,却在扬屋听着男女艺人咿咿呀呀半宿,除了游女,别的更高一级的女子,散茶花魁连根毛都没见着。
  两个初入大人世界的男孩子双双冷着脸坐在席间,身上的小费也给出去了不少,过来搭话的花楼老板娘三言两语间就将两个模样俊俏身姿不凡的男人的身份探了个清,主要跟对方说话的还是不死川实弥,至于富冈义勇只用来冷着脸装高冷。
  不死川实弥虽然看着不是细致的人,却偏偏没叫老板到底看出来他们的身份,只说家里有些生意,跟生意来往的老板来喝酒。
  吉原这里是个很有意思的地方,权利并不通用,反而对于衡量客人的要点,则是在外貌、气魄、人品方面,而金钱排在末尾。
  不死川实弥现在还远没有脸上划了疤,一副无理智的样子,要是正常讲起话来也算是个温恩尔雅的人——就像他曾经对待那个人一样。
  “那不死川少爷是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
  青年抿了一口酒液,忍住辛辣:“传言京极屋的老板娘开设麻将牌局——不知在下有幸否?”
  富冈义勇也盯着这个老板娘一样的人,目光叫对方心里有些压。
  “这……”对方一顿:“前两日说先放一放——而且,大小姐有规矩,不喜见人。”
  “那今日便先这样吧。”黑发冷面的人后终于不沉默,只垂了眼睛,猛然饮下一杯,酒液的辛辣超过了富冈同学的想象,顿时眼角一红。
  误会就是容易这样产生,老板娘在这人群里年轻又俊美还器宇不凡的人本就少见,她又看见这位公子哥如此痴情,便动了恻隐之心。
  不死川看见老板娘微微皱起的眉毛,嘴角微微翘起,只是不大——这不是就上钩了?
  哼,富冈义勇这家伙很好用嘛!


第六十七章 
  吉原女子的闺房到底跟扬屋不同,比起扬屋人声鼎沸,器乐音响不绝的环境来说,她们住的地方倒是清净很多,偶尔有来往的女孩子,也把不死川实弥当做客人。
  一开始他确实没想到从楼底到楼顶一路畅通无阻,按照记忆里的路线,这里在三年间也没有什么变化——这似乎是个很守旧的地方。
  但也仅是似乎罢了,因为不死川这一路上,竟然是没看见过一个眼熟的人,他也知道吉原是个什么地方,一时间有些感慨。
  可是他越接近曾经那个他被女孩子踹出来的房间,这种感慨留在心里也越发沉重,试问,哪个男人愿意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留在这种地方。
  不仅如此,除了这个关系,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
  青年垂着漆黑的眼仁,一手捂在肩膀上,脚步顿在了门口。
  万隐迦夜听见门外边的脚步声,轻轻吐出一口白烟,涂了口脂的唇笑起来——一个男人怎么能在女人做买卖的地方自由行走?
  除非是被上边的人打过招呼。
  自昨夜她就肯定猜到这稀血的人会找上来——她不信一个鬼杀队的柱,看见迷恋自己血肉的鬼,会轻轻放下。
  窗外的风轻轻流进房间里,叫烟云缭绕的地儿清晰起来,身着红绸金线的女人轻轻合拢面具上的机巧,搁下烟杆,手里扯过桌上的白纸黑字,一把火苗在手心里将其烧成灰烬。
  “来都来了,怎么不进来?”
  万隐小姐的声音穿过金丝面,叫纸扇门外边的青年一顿,然后门被一只纤长白皙的手轻轻拉开。
  这只手跟他记忆里的相比,一点也不一样,他觉得这只手很硬,很大,冷冷清清,不尽人意。
  “万隐、迦夜。”
  “啊~好久不见,不死川先生——”
  三年。
  头一次,不死川实弥察觉到了时间的痕迹——
  女人一身红袍,跟以前明明是一样的打扮,金色的半面具护在对方的嘴上,却叫人看不见半点相似之处。
  身量抽条的女人跟记忆里矮个子的小姑娘一点也不一样。她似乎没有了小兔子一样的心脏,整个人沾染了红尘世俗,就单单只露出来的那一双眼睛上,顾盼之间全是风情。
  这是一个很叫人有幻想的女人,单纯的,男人对女人的那种。
  忽的,不死川实弥被自己这种自认为卑劣的想法吓了一跳,当即皱起眉毛,摆出一副凛若冰霜的脸色来:“你早知道我要来。”
  他觉得自己肩膀上,已经痊愈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这种陌生让不死川浑身僵硬,可等待他的,不是剑拔弩张的紧迫,反倒是对方轻轻笑起来。
  “当然,进来吧,不死川先生,我等你很久了。”
  她对着白头发的青年如此说。
  万隐迦夜倒不觉得自己身上有这么多变化,她只觉得这样的自己才是她平时的姿态,以前那样年幼都是因为她摄取的生命不足,导致没长大而已。
  万隐迦夜本来就是个成年的女人,再加上吉原这边的衣服花里胡哨的,她自己在顶层闲散惯了,也就没觉得自己身上这一身衣服,为什么不拢好衣领,为什么下摆开了老高。
  不死川实弥的视线飘过对方的肩颈跟腿之后,就撇开了视线。他跟着对方走进去,屋子里的味道照旧只是掺杂了很多烟叶的呛味。
  这味道在昨夜还没有很浓郁,只因为是今天万隐小姐才刚刚造出来的。
  女人叫他坐下,然后开始沏茶——出乎意料,她的茶道竟也像模像样。
  不死川实弥的眼神暗了暗,他以为这是她在地方学的东西,可实际上这算万隐迦夜自带的技能——她早年被培养,又不单单只是武力方面。
  “不死川先生真是,今日不可往日耳语。”女人推过来一茶杯,青年没说话。
  “长高了,眼神也凶了,气势上都跟以前不太一样……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故意叫你送些汤汤水水走那么远的路,很辛苦吧?”
  万隐小姐的语气平和,艳红的嘴张张合合偶尔带上一两句笑意,如果不是不死川实弥真的是知道点什么,他都以为只是很久不见的朋友在叙旧。
  可是他知道。
  “……你说的,我一直都知道。”他淡淡地说。
  “诶?”这下子轮到对方惊讶,浅淡的眼睛眯起来:“你知道我是故意的?可是后来还——”
  “啊。”她突然又明白了什么发出一声叹息。
  万隐迦夜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她脑子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那个时候,不死川先生就那么喜欢迦夜了吗,原来如此呢~原来如此。”
  “……”青年盯着茶盏之间平静的水面,牙床微动,却淡淡道:“喜欢是喜欢,那也是年少不懂事。”
  女子的睫毛轻颤,但很快又坚定起来:“‘年轻不懂事’,也就是说现在不死川先生已经……嗯,这样一来也合情合理,毕竟——”
  若有若无的烟草味从女人的发间散出来,对方涂着艳红丹寇的指甲插、进去,从头到尾滑下来,突兀的笑声刺穿耳膜:“毕竟,猎鬼人喜欢【鬼】什么的,哈哈哈未免太可笑了吧?呐你说是不是不死川先生??”
  “……果然是你。”青年的眼睛里终于带了点波澜,只是这波澜沉郁地很。
  万隐迦夜以为这是戳到痛脚的急迫,别人却会以为这是浓厚的疼痛。
  “味道不错,多谢款待~”她笑且嬉。
  终于在平静之下,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
  ‘啪——’粗瓷杯盏猛地在青年白皙的手中被捏爆,滚烫的绿色抹茶从对方的指间溜出去,这是一种无声的震慑。
  可就是在这之中,白发青年还是面无表情。
  “您这是什么表情?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不死川先生?”
  万隐迦夜咧开嘴,对这警告毫不在意,不,应该说,对方越生气,越好。
  在金色的面具下露出白细尖锐的牙,她的脸上也因为过于用力的表情皱起来,故作无心无情,薄凉又天真。
  “猎鬼人杀鬼,天经地义吧?”
  青年嗖地拔出藏在衣服底下的刀片,青绿色的钢刃反射一道白光刺进万隐迦夜的眼睛里,她听见他隐忍而坚硬,故作平缓的声音。
  “嗯嗯,当然——只是,你敢吗?你可以吗?你,下的去手吗?”
  女子抬手扯下自己的掐丝金珐琅半面具,露出笑容跟异于常人的犬牙——好像在无声地炫耀,以足够满足自己的虚荣与危害。
  “猎鬼人杀鬼,天经地义,鬼吃人,同样如此,对吧?”
  “……”青年望着她。
  这只鬼又继续:“因为是本能啊。”
  他想起昨夜那隐忍克制的进食,盯着她手里的金面具:“我是稀血,昨夜你早知道了。”
  “是,我知道,不过不死川先生为什么不能放过我这只可怜的鬼呢,还要眼巴巴地跑来,这样的话,我也不用忍痛吃掉你了——昨天晚上,我忍了好久啊~”
  万隐迦夜是故意刺激他,她两眼清明,故意叫自己表现成对方最最厌恶的那种人,这或许是万隐迦夜另外的表示感激的方式。
  可是她说着说着,那种被吸引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就真的叫万隐迦夜动了火气。
  火星从她的眼仁里窜出来,尖牙通过她的思想自己生长,直到她的嘴唇一疼,才恍恍惚惚意识到自己的状态。
  万隐迦夜有些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眉头皱起来,手上的金面具被她捏了个印子——掐丝金的纹理像黏土一样被摁成一坨,没了精雕细琢的流畅。
  “呐,迦夜小姐啊,这些年你——”
  头发挡住青年的眼睛,叫万隐迦夜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只能通过紧绷的下巴来判断他的情绪尚且还在万隐迦夜的控制之中。
  被金子、玉器装饰包围的女人,知罪而不知错一样,好像对方终于有了一点的反应叫她高兴。
  万隐迦夜的身体前倾,继续道:“你是想问我吃了多少人吗!是很多很多很多哦——”
  她对于装模作样的状态最为拿手,又不是不知道如何直击对方的底线。
  “呵~”青年攥紧手里的日轮刀,袖子滑下去的一截小臂上暴起青筋血管:“为什么这么做?”
  不死川抬起头,万隐迦夜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表情。
  是冷若冰霜。
  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压抑什么,明明是面无表情,却能看见被血液流窜而暴起的血管,就跟手上一样。
  “不能笑一个?”
  万隐迦夜表现地厌烦,可是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她慢慢爬过去,伸手去摸青色的钢刃尖。
  “不死川先生不是说了么,鬼吃人,天经地义——再者说,已经是柱级的队员的你也该知道,对于鬼来说,变强的途径不就是‘吃人’吗?”
  “……”
  温香软玉,他能感觉到对方冷冰冰的身体,跟苦涩的烟叶味,“迦夜小姐,我的意思是——”
  “嗯?什么什么?”满目金黄,天真残忍。
  “你真的——”
  不死川目不斜视,他的声音很颤抖,含在喉咙里,自十五岁那一天开始,发生的所有关于鬼的战斗一帧一帧得回放在他的脑海里。
  他的母亲都无法摆脱那种强大的‘本能’,更何况一个少女?
  可是越是这样,越是有个声音在说——
  “啊,对了对了!有一个问题早就想问了,实弥可以告诉我呀!”
  红衣女人涂着丹寇的指甲离开青色的钢刃,轻轻拍在自己伸手就能够到了青年血管上,她笑容还是甜丝丝的,可是声音却刻意压低吐在对方的耳边,暗含威胁:
  “我不是说了,叫你【永远】不要再来了吗?”
  不死川实弥低头,女人的脸近在咫尺,随着声音她就不再笑了,太妃糖色的眼眸掩去了所有高光。
  原来如此,真的是这样,她竟然还是万隐迦夜。
  “呵~”他开口:“三年前。”
  声音有些意想不到地沙哑,像是被糊住了嗓子,可是不死川还是继续。
  “迦夜小姐,你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吗?”
  天旋地转,耳鸣不聪。
  磕在后脑的重感极其熟悉。
  尘埃落定之时,万隐迦夜梗着脖子,指尖微微颤抖。
  她的肩膀上是压着重力,男人的体重全部压在万隐小姐的身上,突如其来的钝痛产生的余波挑拨着女人的神经。
  太阳穴一突一突的。
  不死川实弥这个臭东西,竟然把她摁在了地上?!
  青年伏在上面,“装腔作势的万隐小姐,你真的吃过人么?”


第六十八章 
  “夫、夫人……”
  小姑娘一身雪蓝的小振袖,生的也是个粉雕玉琢,只是眼下脸色比纸白,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她身体的一丝丝颤抖。
  金发金眼的女人持一柄绢面团扇,轻轻地摇晃,桌子上的香炉里生起袅袅青烟。
  她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颤抖一瞬。
  “知错了吗,小雪。”
  她用陈述的语句,喜怒不形于色。
  “是、是!知道错了。”如雪一样的孩子大声说,又朝着那边拜了拜。
  只是她想要得到宽恕的声音并不被领情,女人被这声音震得撇起眉毛,才厌烦地睁开眼睛,团扇忽然停下:“小点声,声音太大了,说罢,错哪了?”
  “错在、错在!错在不该叫大小姐出去。”
  女孩子诚惶诚恐,对方却轻轻笑了:“谁说是这个的?”
  女人的笑更叫这个叫做‘雪’的孩子颤抖:“!!!”
  果不其然,笑容最后像是夏天的雪,一下子化得干干净净:“你错在!没及时告诉我,大小姐听了你的话,就出去了!现在连不死川先生到了那屋子里,我才知道,你说这是谁的过错!”
  “求、求求您,饶过我吧!我不会再犯了!”
  小姑娘说着说着就留下眼泪来,花子小姐见了说:“每个人都这么跟我说呢,啧啧,真是我见犹怜,人间白雪,小小年纪……美月,你说‘雪’该怎样呢?”
  “母亲说如何,就如何。”
  长得像雪一样的孩子猝然抬头,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在那边的女孩子,那个孩子黑发黑眼,生的也是极其漂亮,只是比小姐差上一点。
  小雪记得这个少女,她是下一任的花魁候选,是振袖新造,但是对方没有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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