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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谁家新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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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岫大方地任由或明或暗、或深或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含笑以答:“又不是多娇贵的身子,略微躺一躺便无事了,倒是叫您多费心了。”清醒过来时,她便悄悄给自己号过脉,身子虽然有些虚,但也应该是自幼生在庵堂营养不足的缘故,至于其他的伤痕,已经尽数消褪了,并无大碍。
  林老夫人略略皱了下眉,又放柔了声音,似是埋怨又似疼惜地道:“瞧你说的,女儿家哪有不矜贵的。别仗着年轻不在意身子,等临老了,可有你的苦头吃。”
  苏云岫笑着应是,心思却是百转千回,都不打算开口提先前的事,这是希望她先耐不住问么?只是,她苏云岫别的没有,耐心还是不少的。
  自从苏云岫进屋开始,林如海虽将视线移开至别处,但还是留了几分心神。五官并不绝色,只觉得尚有几分清丽,眉眼柔和,唇畔含笑,自有一派恬静温婉。初看时有些蹊跷,不过是碧玉年华,怎会如此悠然从容,可再一转念,自幼养在佛前,性子清淡些也是常情。
  只是,倘若真的如眼下所见这般万事不萦于怀,又怎会巴巴地跑去他的书房?府里空闲房舍众多,偏偏挑了这一处休憩,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这般一思量,林如海眼底闪过一丝冷讽,原来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浅浅淡淡地对答了几句,林老夫人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一个个都凝神静心地不肯开口,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真真是儿女债啊,搅得人清静不得:“你心里可有什么想法?我知道,这回的事,是我们林家对不住你,你要是有些主意,便告诉我,能做的主,老身自然会替你做主。”
  才几日功夫,就从“一切为你做主”降到了“能做的主”,还真是快啊。苏云岫心里冷笑,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浅笑:“老夫人的好意,云岫心领了。只不过……”话语微微停顿了片刻,忽然偏头看了林如海一眼,抿唇又道,“云岫一介孤女,又是个没眼界的,怎比得上林大人智深谋高心有丘壑?不知大人有何良策可以教我?”先前在屋里倒是闹得挺欢的,怎么这回就成了锯嘴葫芦,让老母亲出面了?
  林如海猛地抬起头,一道锐利的目光狠狠盯在她的脸上,下一瞬,却又恢复了一惯的儒雅平和,似乎先前不过是一种错觉一般,嘴角微抬,似有笑意若隐若现:“林家自有林家的规矩。”
  苏云岫挑了挑眉:“哦?”她倒要看看,你林如海究竟要怎么让她入奴籍!
  “苏姑娘安心待在房里歇息就是,其余的事,自有下人去做,用不着你再费半分心思。”林如海平静地端起茶盏,碗盖儿轻轻拨了几下漂浮的茶叶,低头抿了一口,茶水微凉,不合心意,便又弃了搁在一旁,“只要你以后懂得本分,守着规矩,林家自然不会亏待你,也少不了护你一生衣食无忧。”他又不差几个银子,也不在乎府里多养个人,只要她安分守己别再想着惹是生非。
  苏云岫怒极反笑:“敢情弃良民入奴籍就是我苏云岫的本分?林大人真是好别致的规矩!请恕我孤陋寡闻,还真是十几年来头一遭听闻这样稀罕的。”说着,忽然宛然一笑,如同冰雪风霜里一夜红染的点点暗香,美则美矣,却渗着寒意,“不过细想一番也是,苏家不过是个落魄户,哪懂什么礼俗风情,自然是比不得林府这样的高门大户。”
  话里话外的讽刺,让林老夫人也忍不住皱了眉。先前一直不开口,一来是林如海的这般提议,说实话她心里是不喜的,也就不愿意帮衬着想让他自己处理,二来也想试试这个看好的苏姑娘究竟会如何行事。可没想到,几句话下来,竟然把自己儿子逼到了墙角,甚至引到林家家风上,话里话外的,就差直接说林家以强凌弱、仗势欺人了,让她也不得不出面打圆场道:“你这孩子,说是风就是雨的,净是胡乱瞎想,如海刚刚也说了,不会亏待你,事情已经有了,你也别总想些有的没的,安心过日子才是正理。”
  这是在提醒自己既定事实无可挽回,只能老老实实留下来任你们搓圆搓扁地揉捏了?苏云岫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道:“老夫人,云岫似乎只是您邀府上小住一段时日的?”
  “什么?”林老夫人蓦地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她,“你说什么?”
  目光微微一扫,对上林如海震惊又疑惑的眼神,苏云岫笑得一派云淡风轻:“老夫人款款厚待,云岫也是心中感激,原本想过几日再同您说的,却没想到竟闹出这样的风波,实在是云岫的不是。”说罢,微微朝林老夫人欠身行了一礼。
  “你……你和如海已经……”
  “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苏云岫淡淡地打断她的话,虽然她也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可也不会有那些失贞失节寻死觅活的念头,做一个被人鄙夷轻视的妾,她情愿孑然一身一世孤苦,“子欲养而亲不在已是云岫的遗憾,若是再因为自己,败尽苏家几世积累的清白,那就真的是无颜愧对爹娘了。”
  这是真情流露还是以退为进?林如海两眼一眯,探究地细细端详了许久,却只看到清淡的悠然的笑,不知怎的,心里竟莫名地生出几分烦躁,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清不清楚一个姑娘家,还是……如果离开林府会怎么样,她真的知道?
  不知不觉地,心里的想法说出的口。却只见苏云岫似嘲非嘲地看着他,唇畔轻挑,一道恬然的笑意浮了上来:“零落尘埃又何妨?莫不成,在林大人眼里,低贱到泥泞里的花朵,就不能再有芬芳?”未等他开口,也不在意他眼底的讶然错愕,苏云岫再不肯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望着窗外隐隐的天际,温和的声线里透着难言的金石铿锵,“纵是我苏云岫虽没读过多少书,但也尚懂得风骨二字。”
  


☆、挥手自兹去  惊雷平地起

  也不管屋里两人如何震惊不解如何复杂纠结,心里的话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还给自己结结实实出了口恶气,苏云岫觉得浑身舒畅,先前的压抑一扫而空,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站在北院门外,呼吸着清新飘着槐花香的空气,推开如意想要搀扶自己的手,悠悠然地往回路走去。
  屋里,林老夫人和林如海面面相觑,言犹在耳,却总有种恍然如梦的飘忽,可是,茶几上的茶盏还在,分明地告诉自己,那里曾坐过一个人。
  宁可青灯古佛孤寂一生也不愿留在林府为妾?林如海应该觉得高兴的,没有苏云岫,敏妹也不必黯然神伤枕泪到天明,可他偏偏就是不舒服,很不舒服,说不出是不是因为身为男子的尊严被挑衅了,被无视了,还是其他。至于什么以退为进的怀疑,早被抛到脑后了,他一直留意着,也很清楚,没有图谋,从进屋到离开,她的目光始终是平静的,清澈的,带着轻蔑,带着嘲讽,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
  不知不觉地又回到了书房,屋里早就被收拾得熨贴,暖塌上换了轻薄的软垫,熏了淡淡的檀香味,一丝痕迹也不曾留下。
  从北院出来,自家老爷就是这样的神情,平静的,淡淡的,眼下在榻前站了许久,只盯着暖塌看,要不是他林平就站在边上,还能听得到些许的呼吸声,都快以为是尊雕塑了呢。
  眼看夕阳已落尽,林平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老爷,天色不早,该用饭了。您今儿是摆在书房,还是去太太那里?”
  “摆上吧。”
  苏云岫欲离府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没多久,该知道的便都知道了。
  “嬷嬷,这消息当真可靠?她真的不打算留下?”贾敏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怀疑,“难道她真的心在极乐世界?要是果真如此,又为何不留在佛庵里,要来府里小住?”一个失了贞洁的年轻姑娘,那比寡妇再嫁还要困难,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究竟为何,会有人放着阳光大道不走非要去过那独木桥,还是一个稍有不慎就跌落悬崖的结局。
  李嬷嬷也觉得不可思议,但转念想想,对自己这边也不是什么坏事:“太太,既然苏姑娘有心如此,又是老夫人的救命恩人,咱们顺了她的心意也就是了。”甭管是真是假,只要用点心思,趁事情还没变故,直接定下改不得就好。
  贾敏一想,也觉得不错:“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屋里,如意看着坐在梳妆台前闲适地把玩着头发的苏云岫欲言又止,府里的传言已经说开了,不只是她,大家都在诧异,在惊异,可眼前这位正主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似的,叫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菱花铜镜里,倒映着如意纠结的样子,看了好久,也没见她想出个所以然,苏云岫不免觉得好笑,她又不是洪水猛兽,犯得着这般神态么。“想问什么,直言即可,哪用得着犹豫这么半天的?”
  如意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小心地问道:“那……真的?”
  “无风不起浪,自然是做不得假的。”苏云岫微微眯了眯眼,一夜之间,变得这般满城风雨的,还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哪,“我已经同老夫人辞过行,这两日应该就会动身了。”虽然未来怎么办,她还没想好,但是这个林府,她已经打定主意要避而远之。
  “可是……”
  “如意,你既然是林家的家生子,有些事还是该考虑清楚的。”苏云岫站起身来,将散去钗环的长发拢到脑后,“有句俗话我一直觉得是极好的,宁做贫民妻,不做富人妾。虽然不一定落到身上,但早做打算也是可以的。起码,真的出了事,也不至于手忙脚乱不是?”
  一连几日,如意都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偶尔有事喊她,也不很能恍过神来,苏云岫倒也不觉得如何,初来乍到,难得身边有个悉心照料的,那番话便权当是她的一点好意。林老夫人狠劝了两天,看她一副咬定青松不松口的模样,儿子媳妇又都默默的,只自己一个人使劲扁担一头热的,也就倦怠了。
  苏云岫离开的时候,是一个极清朗的天气,天空像是水洗过一般,碧净如一方澄澄的美玉,温润而透亮。只可惜,林老夫人在小佛堂诵经,林如海在衙门办公,贾敏在屋里养病养身子,只有老夫人跟前的老嬷嬷和如意送她,有些冷清,却也很清静。上了马车,老嬷嬷塞给她一个不大的包袱,也没等她开口说什么,便示意车夫出发。
  这是怕她来一句“不食嗟来之食”么?将包袱搁在身边,苏云岫失笑地摇头,她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更何况,她身无长物,囊中羞涩,此时能多些银两,更是求之不得,又怎么会不识好歹地拒绝?只是,苏云岫自己也没发现,在大家眼里,她执意离开,也不是多么知情知趣的做法。
  重回山间庵堂,师太及修行的比丘尼们都不疑有他,道是做客归来而已,连居住的后厢房也还替她留着。略微清扫一番,苏云岫也算有了一个安身立命之地,可以挡风遮雨,也可以衣食无忧。
  山中无日月,原本该是极清静极太平的,一日日的在诵经声里醒来,又在袅袅佛香里睡去。有时,苏云岫甚至以为,自己能好好静下心来,享受这前世今生从未有过的祥和安宁。只可惜,这样平静的日子,也很快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发现打破了。
  往来流利圆滑,如盘走珠。
  手指轻轻搭在腕上,脑中自然而然便浮现出这样几个字来。苏云岫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惨白,不死心地换一只手再试,再换,再试,不知倒腾了多少次,终于跌坐在床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先前,苏云岫去隔壁的静怡师父地方说话,却看到她在屋里缝制白棉布条,想了会才弄明白是月事带,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月事似乎有很久没来了,再想起那一场魂飞魄散的风波,也顾不得跟静怡道别,就匆匆忙忙地跑回到房里。
  没想到……嘴角终于扯出一个苦笑来,自己还真是倒霉透顶了,原以为摊到失贞、为妾已经够倒霉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份大礼等着自己。
  手无意识地抚上小腹,平坦如初,可先前的脉,她一定不会诊错,屈指算来,从林府归来已有两月,从三月桃花看到炎炎夏日,原以为是一段落幕的终结,却原来竟是一个悄然绽放的开始。苏云岫的表情慢慢变得柔和,暖暖的,融融的,原来,在这个时空,这个世界,也会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系的人存在,也会有自己割舍不掉的牵挂出现。
  一直飘忽着的心顿时定了下来,就好像漂浮流浪的灵魂突然在这里这个世界找到了目标,落地生根。惊慌和失措过后,苏云岫只觉得整颗心涨得满满的,一贯平静的眸子更是熠熠生辉,整个人陡然间有了精神:她苏云岫当初能掌管一个家族的产业,眼下也定能撑起一个家来。哪怕再苦再艰辛,也一定会做到!
  


☆、万松书院谁家儿郎

  杭城西子湖畔东南侧,有座茂林葱郁的丘山,名唤凤凰山,名虽俗,景致却十分清幽静好。松柏常青,槐榆交错,间或山溪潺潺,每至三四月,便有无数文人雅士踏青而来。更为人称颂的,却是山间万松岭上的万松书院,屈指算来,已有三四百年光景,不止在杭城,便是整个江南地面,乃至天朝,都有极高的声誉。真真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如此书院,自然文风鼎盛,慕名而来的求学者甚多,讲学者亦多。书院亦秉持有教无类的态度,广开山门,不少文士才子游学远行至杭城,总会到万松书院走一走仰圣门,听一听明道堂,或三两日,或一两月,不拘长短,皆是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这一日,林如海公差至杭州,官场应酬之余,便带着管家林平和两个小厮往万松书院行来。林如海此番前往,倒不全为瞻仰欣赏,而是听闻当年高中探花时的座师李青山李老辞官归故里,眼下正在书院讲学会友,他既到了境内,又听闻此事,自然应当前来拜访一二。
  书院深处的教习客舍里,几位老者正在修竹凉亭里对弈品茶,眼下坐在棋枰两端的,一灰衣,一墨衫,你来我往地正厮杀得胶着,另有两人在旁端着香茗观战。
  林如海到时,李青山正抓着棋子凝神苦思,一瞧见他,也没理会他的行礼,一把拉他到跟前,急急道:“如海,快过来替老夫参详一二。”
  林如海无奈地苦笑:“老师。”恩师德高望重,学识渊博,堪称读书人的典范,唯独这棋品,实在是……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不曾有丝毫改变。
  与之对弈的灰衣老者忍不住取笑道:“好你个李青山,自己下不过我就搬救兵,哪有这般无赖的。”
  李青山哈哈一笑,也不以为杵,抚着花白的老山羊胡子,笑谑道:“善远兄若有兴致也可寻名学生相助,或是同如海手谈一局也无妨。”端起案上的茶盏小呷一口,又索性把手里的棋子丢给林如海,果然看到对坐的老友脸色一变,笑得越发开怀了。
  张善远忍不住又吹胡子瞪眼睛,没好气地道:“不就差你一个探花郎么?多少年了,还是这一句,也不嫌腻歪。”说罢,看了眼在旁观棋的林如海,“如海确有君子之风,不过扬州风景不比旁处,纷繁旖旎至极,还需多加修身养性才好。”
  林如海拱手道:“多谢张老提点,海定当自持本心,不负圣恩。”
  “风大水深,也要凡事谨慎小心些才是。”李青山也提醒了一句,不过既已卸甲归田园,朝政之事自然点到为止,不负赘言,又将话题扯到了万松书院、以文会友上来。
  几位长者皆是博学鸿儒,又心系社稷百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自然而然的,便聊到了此届科考上。江南自古多才子,万松书院又执江南道之牛耳者,每每春闱殿试均不乏此间学子,今届琼林宴刚过不久,正是各地书院士子们研读论战策论史论的盛宴之时。
  眼看众人有如此雅兴,书院的陆山长招来管事的一问,得知居仁学斋正有一场异地游学才子与书院学子之间的论战,便纷纷前往,观一观这难得的盛典。
  书院辩论不比殿堂奏对,一举一动都在帝王官宦的眼皮子底下,除非万全把握绝不轻易开口,有时策论中对风度、仪态的重视甚至高于论谈本身。不似眼下,士子们各成派系三五成群,激烈程度不亚于两军对垒,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相聚一堂侃侃而谈,意态卓然,风华正茂。
  此刻,居仁学斋里已经坐满了人,甚至还有不少人站着听旁人议论,听到尽兴处拍案叫好,不尽相同时皱眉冥思。四五老者站在窗外,看屋里年轻学子尽情论策。细听片刻,林如海便已然抓住众人议论的中心:关于“士”的思考。
  士,自古便是文人官生之雅称,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如何成“士”,如何不负“士”之称谓,更是无数读书人汲汲之所求。所谓修身齐家养性定志,有德而后成才,如何定位己身,日三省吾身,亦可考据一个人的德行。遇到这样的论述,众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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