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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拔刀相助-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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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很镇定,温小白不知道是不是在那个噩梦般的雪夜,当她和朱鹰台之女面对豺狼虎豹的时候她也有着这样镇定的目光。
  “你……”温小白最后只能这样祝福道,“希望你一路顺风。”
  *************************
  第二天,在送别林晚笑的时候,温小白也见到了何家的那几个人,但除了他们都有一张成不了大事的脸以外,小白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印象。
  他们敢把东西送到斩经堂,却不敢留下来为张侯过寿,深怕这位斩经堂的总堂主在宴席上忽然发难将他们尽数解决了。
  寿宴算得了什么,这年头,在喜宴上闹事的也不是没有。
  “对了,师父,这一次寿宴上有什么人会来?”小白向张侯询问道。
  这个问题让张侯思考了一会儿,他回答道:“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都是一些老朋友罢了,有取暖帮的,还有鹰盟的,孤山门的也会来,其实原本应该还有多老会的人的,但他们内斗得太厉害。唐门、雷家……该来的都会来的。”
  他们当然会来,淮阴张侯的面子有谁敢不给呢?
  “其实你也可以请你的朋友来斩经堂坐坐的。”张侯又说道,“我很想谢谢他们对你的照顾。”
  这样的话原本应该是父亲对子女说的,但张侯对她如同父亲,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也不奇怪。
  “我一心只想着怎么和华大人告假了,哪里想得到这些。”小白说道。
  “我知道你想不到的。”张侯说道,“所以我也给迷天盟发了请柬。”
  小白轻“咦”了一声,似是没有想到张侯会这么做,毕竟迷天盟和七帮八会九联盟、斩经堂这样的组织比起来就如同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需要对他有所关注,但如同张侯寿宴这样的场合似乎还轮不到他们参加。
  “关盟主托人答复说,他会亲自来参加。”张侯说道,“我猜,这大概归功于你的面子吧。”
  “师父这么说未免太高看我了。”小白回应道,“关木旦若不敬重师父,就算我在这里又能如何呢,他一样会我行我素。”
  张侯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片刻之后,他又说道,“其实这一次我还给自在门的那几个小子递了请柬,只不过我猜,他们应该不会全来吧。”
  这一次小白更加吃惊了。
  张侯对于自在门的猜测并没有错。
  四大名捕中懒残大师云游四海,早已是下落不明;天一居士与织女之间的纠葛越发复杂,难以有心情处理这样的杂事;元十三限的脾气从来都不讨人喜欢,自然不是好的赴宴人选。
  来的只有可能是四人中最为稳重的诸葛正我了。
  为了表现对同门的尊重,温小白在接到斩经堂弟子的报告后便去门口迎接了这位名义上的同事、名义上的同僚。
  “温捕头。”在礼仪风度这件事上,大概没有人能够挑出诸葛正我的错出来吧。无论是对谁,他都是彬彬有礼的,完美诠释了君子之风。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元十三限对他从来看不顺眼。
  温小白和诸葛正我的交情并不深,虽然她和元十三限每一次都会吵起来,但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也更加自在些,至少和她同诸葛正我打交道的时候比起来是这样的。
  “里面请。”她刚刚准备领诸葛正我入大堂,身后又传来一阵马蹄声。
  温小白和诸葛正我同时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只见一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翻身下马,径直走到了他们面前。
  “久见了。”他淡淡地说道。
  “……久见。”小白愣了一下后说道,“长孙前辈也是来参加寿宴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一抽把八十大寿写成了九十大寿了……一会儿改!

☆、天骄三十二

  长孙飞虹笑了一下后说道:“如果我说我是来看你的,你会如何回答我呢?”
  温小白不可避免地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但这神情也只有一瞬,她很快镇定地回答道,“如果是这样的,小白也就只能谢过长孙前辈的厚爱了。只是今日是家师的寿宴,请恕小白不能同前辈畅谈了。”
  长孙飞虹对这样的回应早有预料,但依旧感到有些失落,只不过他很好地掩饰住了这份感情,笑道:“我不过是开玩笑的,小白不必这么认真。”
  他有意依靠称呼拉近距离,但小白却始终客客气气地称他为“长孙前辈”。
  自孙三点在刑部大牢中殒命后,神枪会,尤其是一贯堂便面临了后继无人的窘境,在这样的前提下,他们不得不硬着头皮让长孙飞虹重掌大权,行事也偏向于低调了,是以这个在山东雄踞一方地位不在斩经堂之下的组织也无可奈何地走上了衰退时期。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长孙飞虹还是公认的天下顶尖高手之一,因此不管别人在心里怎么想,他们现在还是得以无比恭敬的态度对待这位高手。
  诸葛正我虽然对于自己的感情束手无策,但在别人的事上却总能保留无比清醒的头脑,他自然看出了两人之间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是他比他的那位师弟会做人,不仅多余的话不会出口,不该看的东西也很快就会忘记。
  温小白将诸葛正我引入席间,他亦是天下闻名的捕头,又素来有侠名,因此他一进屋,便有四五个人围了上来,同他互相吹捧来吹捧去。当然想要同小白攀谈的人也不少(无论她的名声如何,谁都不敢在斩经堂的地盘上冷落了张侯的弟子),只是每一次小白都三言两语地躲开了。
  她实在不耐烦做这些无聊的事,与其在这里和这些不知所谓的人说些不知所谓的话,还不如在门外吹着冷风接待宾客。
  她实在应该去门口迎接宾客的。
  因为下一个来的贵宾实在是不同凡响。
  这也是一位“林姑娘”,她就是鹰盟如今的掌权人林投花,一个又美、又聪明,仅凭一己之力就耍得上一任鹰盟盟主仇十世和取暖帮的帮主雪青寒团团转转的女人。当然当别人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不会用“耍”这样的词句,只会夸赞她的美貌、羡慕她的运气。
  她一走进来,小白就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她发现她不喜欢林投花,一点也不喜欢。这可真是奇怪,明明她那么喜欢林晚笑,明明林晚笑和林投花那么像,她们都十分漂亮,又有不输给男人的谋略,林投花固然是依靠男人起的家,但林晚笑的大计中也未尝没有利用自己美貌的环节。
  真是太奇怪了。温小白在心里想道。最后她只能无奈地将之解释为人与人之间的喜爱与否本就是毫无缘由的。
  “她是不是很美?”张侯轻声对温小白问道。
  温小白诚实地点了点头。
  “你若是肯梳妆打扮一定比她漂亮。”张侯带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他的话音还没有散尽,他已经站起身,向林投花走去了。
  他明明年纪已经那么大了,但在和林投花说话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风流倜傥,虽然他现在背对着小白,但小白可以想象得到他的眼睛一定是微微眯起的,他的手一定在捋着他打理得整整齐齐的胡须,在他年轻的时候,做这样动作的时候是他除了动武时外最有魅力的时候。
  “你比她漂亮。”
  在张侯和林投花攀谈的时候,又有一个人走到了她的身边,对她这样说道,他的夸赞是这样直白,甚至没有加上“梳妆打扮后”这样的前提。
  会这样说的当然只有一个人。
  “长孙前辈,多谢你的夸赞。”温小白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长孙飞虹认认真真地说道,“没有人比得上你。”
  他这话一出口,温小白就在心里叫了一声“天啊”。
  天啊,我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吗?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身为一个捕快,判断别人说话的真心已经是她炉火纯青的本事了),她也知道这世上若是有一百个女子听到了这样的话就会有一百个女子为之感动。
  但偏偏她就是那一百零一个。
  她在听了这样的话后,第一个念头就是“拒绝”。
  但她又能拒绝什么呢?毕竟,至少从表面上看,那只是一句夸赞,而不是一个请求。
  所以她只能沉默。
  在她沉默的时候,林投花已经入座了。
  她坐的位置很有意思。
  张侯宴席上的座位可以说是泾渭分明,取暖帮的归取暖帮坐,鹰盟的人也只和鹰盟的人挤在一块,孤山门的人也不会到别的帮派聚集的桌子边上去。
  林投花坐在鹰盟的边缘,同时也是整场宴席的中间位置。
  正正好好的中间位置。
  不管是谁,和她搭话都很方便。
  因为每个帮派的人都有自己的归处,那些孤身前来的,比如诸葛正我、比如长孙飞虹,自然而然地被拼成了一桌,小白虽然是张侯的弟子,但对于斩经堂而言却也算是客人,所以也和他们处在一起。
  但现在这一桌上只来了诸葛正我和长孙飞虹,一个是她聊不来的,一个是她不想聊的,为了避免尴尬,小白只能在宴席间四处乱窜,最后被嫌她碍眼的张侯赶到外面去了。
  她一出去,便见到了唐见青。
  唐见青见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有没有适合我的裙子,借我一下。”
  她的裙子上沾满了泥泞,她的脸上满是怒气。
  “你怎么了?”小白一边将她往自己的房间领,一边询问她。
  “别提了。”唐见青怒气冲冲地说道,“碰到个砍脑壳的,骑个马快得跟投胎似的,溅老子一身泥,老子干脆踢断了他的马腿,教他怎么做人。”
  曾经也纵马狂奔差点撞到长孙飞虹的小白:……
  唐见青做事情很有效率,换衣服也不例外,她三下五除二地换掉了身上那套经过了他们唐门的人把过关的衣裙(毕竟她是代表唐门来的),换上了小白的白色长袍。
  “还是袍子穿得舒服。”唐见青一面这样说道,一面扒下了头上的首饰,“这些也都沾到泥了,戴着出席多不合适啊。”
  小白看了看一尘不染的精美饰品,心想唐见青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啊。
  她原本想和唐见青一起入席坐下,然而她们还没有走到桌子边上,唐门的一些老相识便将唐见青拉走了,小白只好再一次恢复到无所事事四处闲逛的状态。
  大约在一盏茶的功夫后,她见到了匆匆赶来的关木旦。
  “如何?我应该没迟到吧。”他问道。
  小白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好。”关木旦松了口气,对着小白抱怨道,“原本我能早点到的,可谁知道路上碰见了个小心眼的疯子。”
  “什么疯子?”
  “那时候我的马跑得是有一点快,溅了点泥在她身上,但我都已经道歉了,那个女人还是二话不说地把我的马的一条腿踢折了然后扬长而去。”关木旦叹了口气说道,“我只能自己用轻功赶过来了,这次我也没带什么弟兄,只能把那匹马扔在半路上了。”
  小白:……
  突然觉得那匹马好可怜。
  “你怎么了吗?怎么一直等在外面?”关木旦问道。
  “哦,没什么,里面人太多,有点吵。”小白随口说道,“宾客差不多已经到齐了,寿宴也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坐吧。”
  除了虎盟的人之外,所有的人都到了。和别的帮派相比,虎盟所处之地较为遥远,晚到一会儿也是正常。
  “不如我们先开始吧。”有人这样提议道。
  但是张侯拒绝了这样的提议,他的理由是:“别人千里迢迢来为我祝寿,哪里有这样慢怠的道理,望诸位能够理解,我们再为虎盟的弟兄推迟半个时辰。”
  自然是没有反对的人的,反正他们本就不是为了吃好酒好菜来的,只要他们想要拉拢、想要交涉的人已经到了这饭局上,那边已经足够了。
  不过他们也没有等很久。
  虎盟的人很快就来了,但是他们只到了五个人,还都带着伤。
  “这是怎么回事?”张侯惊怒道。
  “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了袭击。”活下来的五个人中,一个年轻人哑着声音说道,“被迷天盟的人袭击了。”

☆、天骄三十三

  这个说话的年轻人叫做叶帅儿,在江湖上有“皓首神君”的名号,一是为了他精纯的武功,二是为了他英挺秀气的相貌。有才华长得又好的人若是还有一点点的运气,在江湖上的前途总是不会太差的。
  然而叶帅儿今日的运气很不好,这一日的坏运气足以让他在之前二十多年为自己的前途所付出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虎盟现在的盟主很器重他,所以让他负责此次祝寿之事,他带着人上了路,却在半道上遇见了伏击,他虽然侥幸留了性命却没有半点轻松之情,因为他知道这算是他的失职。他既然负责了这件事,就肩负有两个任务,其一是让过寿的张侯高兴,其二是将这些和他一起来祝寿的人全须全尾地带回去。现在他的第二个任务已经失败了,只有通过让凶手得到惩罚来挽回自己的过失,算是将功补过。
  “你说是迷天盟的人伏击了你们,可有什么证据?”张侯问道。
  自从他被韦青青青用“千一”击败后,他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创伤,这种创伤也是他如今极其在意温小白和四大名捕的较劲的原因,但同时他也从这击败了自己的剑招中得到了启发,化繁为简再一次归纳了一千零一式的精华。这种武学上的进展也延伸进了他的行事作风中,他不再喜欢没有意义的铺张浪费,也不喜欢没有作用的繁文缛节,面对虎盟的指控,他直接询问了最关键的一点,而不是假装很关心他们的伤势。
  “来的人穿了迷天盟的衣服,用的是迷天盟的武功。”站在叶帅儿身后的一个人抢着回答道。
  温小白发出了一个饱含讽刺意味的冷笑。
  “迷天盟的衣服很难买到吗?”她说道,“至于武功,迷天盟建立不过三年,帮派共有的武功特点还没有形成,你倒是说是你见到的是怎样的武功,你怎么就认出这武功是迷天盟的了。”
  那说话的人一时语塞,气急之下骂道,“谁不知道你温小白和这关木旦关系不一般,你当然帮着他说话了!”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温小白的身上。
  然而先说话的却是长孙飞虹,他看着那个人,目光冷冷淡淡的,说道,“你若是能解释得了温捕头提出的问题,大可以直说,你若是说不出口,便承认是危机之下判断出了差错,在座的也不是不能体谅。你现在说这样的话算怎么回事?好不容易从阎王那里挣来的命,就这么不想珍惜吗?还是说……你这么急着将罪名栽到迷天盟的身上,是有什么别的目的?”最后的话可算是诛心了,没有人会想到长孙飞虹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替温小白说出这么一番话。
  “请诸位不要误会,我们的意思是,无论如何,这件事总是和迷天盟有些关系的,就算不是他们动的手,那些人也定然是意图栽赃给迷天盟。”叶帅儿及时解释道。
  “关盟主对这件事有什么解释吗?”张侯问道。
  关木旦放下手中的酒杯,笑了笑,说道,“我杀他们做什么,更何况,我若想杀他们,还需要那么麻烦吗?出了这场宴席,给足了张总堂主的颜面后,保证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下。”
  这番话实在是不怎么讨人喜欢,但在座的人都知道是这么一个道理。
  虽然迷天盟的势力还不能够和这些老帮派相提并论,但是没有人能够小觑关木旦的武功。在迷天盟建立之初,很多帮派(包括虎盟在内)都想要将这只要来分一杯羹的初生牛犊瓜分掉,却狠狠地栽了跟头,无论他们请来怎样的高手,投入多少人马,都没能够活着回来。
  “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张侯叹息了一声后说道,“不过幸好今日诸葛捕头也在场,还要劳驾你教导一下我这愚钝的弟子,然后将这件事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了。”
  他说得很客气,但就连端茶倒水的婢女都知道温小白和四大名捕平起平坐,绝对谈不上什么“教导”。当这两个人一起查案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关心的事中除了真凶以外,就只有一件事了:他们中,谁能更早一步查出真相。
  不过长孙飞虹还在思考另一件事,一件让他觉得不应该那么在意,但他确实在意着的事:
  温小白到底喜不喜欢关木旦?关木旦呢?他又有没有喜欢温小白?
  他觉得自己会想这样的事实在是太不爽利,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去向当事人问一问。但他又不敢让温小白知道他在烦心这种事,如果是一般的女子(至少是他所见过的其他女子)应该不会在意这种事,甚至会因这小小的嫉妒心而窃喜,但是温小白显然和她们不一样。
  她在很多地方胆大妄为到令人吃惊,但又有很多时候畏畏缩缩到让人百爪挠心。她不会觉得有一个男人为她感到嫉妒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她只会感到会想这种问题的男人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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