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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拔刀相助-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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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爱花点了点头。
  “江湖上传说谁敬方怒儿一丈,他就敬谁八丈,看来果然如此。”温小白叹道,“可是关木旦并不是这样礼贤下士的人……这一点他确实做得不够。”
  世人说温小白“狂”,却哪里知道关木旦之狂胜过温小白十倍,且他的才气足以称得上他的狂气。要他收留方怒儿容易,要他像请菩萨一样把他请回来简直是痴人说梦,就算他肯,他手下的那些人只怕也不大情愿。
  “所以需要温捕头的引荐。”杜爱花的声音微微急了一些,她也发现自己的失态,又重新放缓了语速说道,“温捕头与关盟主是至交好友,又替他解决了诸多麻烦事,如果温捕头开口,关盟主未必不肯给方怒儿三分薄面。”
  “我想……”温小白说道,“就算你是为了他好,但投诚就和求爱一样,总要你情我愿才好吧?”她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拒绝之意,现在她才真正明白杜爱花为什么犹豫了,大概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样的做法无论是对迷天盟或是对方怒儿都不合适。
  就算那个把以牙还牙作为信条的年轻杀手暂时找不到归处,他也一定不希望别人替他做决定。
  她虽然觉得杜爱花的做法不太合适,但她并不讨厌她,她甚至有些怜悯、又有些喜爱她,所以她给了她一个建议:“我不久要离开这里去为我师父祝寿,你要不要同我一道走。”她慢慢地说道,“走了以后,就不要回来这里了。”
  雷念今日的表现可以说是很不客气,这是不是说明他背后的人也已经对杜爱花的推拒很不满意了呢?如果张傲爷忍不下去了,盛一吊又如何呢?
  酒能壮怂人之胆,色也会让一些人放弃更大的利益而选择一条不那么明智的道路。
  “我如果走了……他以后又该去哪里找我呢?”杜爱花轻轻地说道,她的言语就像她眼中未落下的泪水,不待风吹便悄悄地散了。
  她与他是刚刚才见的面,但却仿佛已经认识了很久了,仿佛她已经倾心于他很久了。
  但他呢?他也有和她一样的感受吗?
  大约是没有的吧,他对她只有感激之情,像他这样的年轻又简单的男子汉大约是要和一个清丽又清白的姑娘一生相依的。
  “你就住在这楼上楼吗?”小白忽然问道。
  杜爱花摇了摇头,“不是的,我有家的。”
  “我送你回家吧。”小白说道,“今天的月亮太暗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杜爱花想问她像她这样的捕快也会相信预兆之类的事吗,但她终究和她不是太熟,不大好说这样的玩笑话。
  她也不敢拒绝她要送她回家的要求。有时候她常常会想自己就像是一只小虫,一只小鸡一样,若是要活下去,若是还想要奢求活得稍微开心一点,就得小心翼翼的。
  她已经不希望能活得漂亮了,她知道自己怎么活都算不上漂亮的,一根竹子如果从根部、从最开始的地方就已经毁了,无论之后多么努力都只能赚的表面上的“过得去”罢了。
  “那就麻烦温捕头了。”杜爱花说道。
  温小白点了点头,她双手拢在袖中,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寻常的文士,但因为她本就长得好看,扮作男装也颇为俊秀,走在杜爱花身边也不算是太过难堪。
  月光太暗什么的自然是她寻的借口,她只是有些不放心杜爱花,就像是不放心一个喝得烂醉的朋友,总是要看着她进了她的家门才觉得安心。她不知道自己和杜爱花算不算朋友,又或许这种担心只是她因为模仿男性作风模仿得太久而自然而然产生的怜香惜玉之情罢了。
  她陪着杜爱花从楼上楼的后门出来,到了这华贵的寻欢之处后面的肮脏暗巷。小白一边控制着步伐和杜爱花并排而行,一边说道:“我有一个同僚。”
  杜爱花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说这样的话,但她还是很给面子地“嗯?”了一声,等着小白的下文。
  “他好洁如癖,平时他办公的地方已经有专人打扫了,可是他每天还要坚持自己再用布仔仔细细地一遍。”小白说道,“他最近正在想办法收几个得力的下属,以免某一天迫不得已地要亲自到像这里这样这么脏的地方办案。”
  杜爱花正在想该如何回应这样并不怎么好笑的玩笑话,又听到小白说道:“我的那个同僚的脾气比关木旦好上不少,也许他会觉得方怒儿是个可用的人才。”
  一阵狂喜之意冲入杜爱花的心中,她不禁轻轻地“啊”了一声,“您的意思是……”
  小白微微撇头看向她,她的眼中有着细碎的带着温暖笑意的光芒,“再过三个月刑部就要招新的捕快了,你可以劝方怒儿来试试,若是他觉得不痛快随时都可以离开……从朝廷脱身总比他从江湖脱身要简单一些。”她顿了顿又说道,“我能做的也只有提供这样一条路了,他究竟愿不愿意走,走了之后又会怎么样,都不是你我所能够确保的事了,京中的风云变幻剧烈,刑部的牢房也不算是很干净,这些你都得让他知晓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想想看等阳春回去以后,师父突然发现徒儿不仅武力值飙升而且攻气十足擅长撩妹了……
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天骄二十八

  这样的建议已经足够了。
  也许是因为终于解决了一桩大事,杜爱花的神情轻松了很多,逐渐恢复成了小白初见她时她的模样,甚至还比那时候的慵懒妩媚多了几分少女一样的雀跃。
  看见她高兴的样子,小白也松了口气。
  然而这份轻松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她们前进的脚步被一道墙挡住了。
  一道“人墙”。
  “我说怎么这楼上楼不见花中花,原来是在外面会野男人。”说话的是一个锦衣华服、一身酒气的年轻公子,他穿得文雅,在他所带来的一群大汉中格外显眼,但他言语却是粗俗极了,“怎么了,这在暗巷里没有亲热够,还想把人带回去继续耍玩?”
  “这是什么人?”小白向杜爱花询问道。
  “盛一吊的独子盛虎秀。”杜爱花说道。
  小白“哦”了一声,然后冷笑了一下,“那挺好的。”
  她有意地放大了声音,盛虎秀也听见她的话,于是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挺好的。”小白说道,她见盛虎秀的脸上还有茫然之色,于是好心地把自己这样说的原因解释给他听,“我刚才在楼上楼放倒了雷念,正担心张傲爷找我的麻烦,这下遇见你盛公子就好了,我如果用你的首级做去豹盟的投名状,张傲爷不仅不会寻我的晦气,甚至有可能赏我一坛好酒。”
  她说到最后的时候还露出了一个“真诚无比”的笑容,笑得杀气四溢。
  盛虎秀不由地打了个冷颤,被酒水冲昏头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但他趾高气昂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立刻嘴硬地说道,“我呸,说这样的大话也不怕烂了舌头,我这有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你不成。还有你,杜爱花,别以为找个男人能给你撑腰,实相的就乖乖滚过来,否则……”他怪笑了几声,面上尽是猥琐到极致的神情,“否则不光是我要和你好好玩玩,我们这十一个兄弟也会和你好好地玩玩。”
  “你是在威胁她吗?”小白问道。
  “威胁又怎样?”
  小白“嗯”了一声后点了点头,然后一个闪身,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到了盛虎秀面前扣住了他的喉咙,然后又扯着他回到了自己刚才站着的位置。
  这色胆包天的公子爷带来的那几个随从脸色大变,他们立刻呈现了包围的阵势,却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一步。
  不仅仅是因为小白刚才显露出的高深莫测的武功,更是因为他掏出了一块令牌。那是刑部捕头特有的令牌,代表着一个捕头所能拥有的最高的荣誉,同时也是最大的权力。
  “盛虎秀当街掳掠民女,意图行奸/淫之事,我如今将他压入监牢候审,诸位都是见证者。”小白低低冷笑了一声后说道,“如果你们不愿意当这个见证人,想要被当成是共犯处理,我也没有什么意见,或者说作为拒捕袭击捕快的人被我当场斩杀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样的话,这样的作风实在是太具有标志性了。
  “邪捕温小白?”立刻便有人惊呼出声。
  “看来你手底下还是有不少识货的人的嘛。”小白笑了笑说道,她拍了拍盛虎秀的肩膀,满意地瞧见这位大少爷的身体已经完全僵住了,“你是要乖乖地配合一下我,去关个几年大牢呢?还是说就让我在这里动个手呢?你可别抱什么多余又无聊的希望,就算你的这些兄弟能帮你报仇,但那个时候你都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有意义吗?不要哭丧着脸嘛,以你爹的本事,想让你在大牢里住得舒舒服服的还不简单吗?”
  这几句话说下来,盛虎秀已经完全绝了反抗的念头,至于他带来的那些个属下,在认出了小白的身份后就半个屁也不敢放了,谁都不想成为邪捕手上的下一个牺牲品,他们的武功的确过得去,可进了刑部的大牢就半点用也没有,到时候如果小白真的一刀砍了他们或许就是件好事,但如果她存心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不敢再想下去了,可以肯定的是,在这里没有一个人希望事态发展到那样的地步。
  于是盛虎秀乖乖地进了监牢,而盛一吊送上了小山似的赔礼到了杜爱花呢,有趣的是,张傲爷也在差不多的时间做了同样的事。
  如果盛虎秀亡了或者雷念废了,他们的态度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但既然现在盛虎秀一个部件不少地在监牢之中,雷念也只是得在床上躺很久,那么无论盛一吊和张傲爷心里有多么生气,表面上都得感谢温小白的高抬贵手。
  因为没有一个人想要“邪捕”这样的对头,尤其是在他们的对头本就不少的前提下。
  “那么,我说的事就请你好好地考虑一下吧。”在解决完在此地多余的烦心事之后,小白准备向杜爱花告别了,在临行之前,她没有忘记提醒她关于自己给出的建议的事,“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和方怒儿一起到京城来,我是很乐意帮助你的。”
  杜爱花捂着嘴笑了一声,说道:“温捕头若真是个儿郎,这样子说话不知道要让多少女子春心萌动呢。”
  “是吗?”温小白笑了笑,说道,“可我觉得若我真是个儿郎,肯定不会轻易说这样让人误会的话。”
  杜爱花怔愣了一下,而后露出了让人足以令一座城倾倒的微笑,说道,“虽然温捕头不能送上张侯最想要的东西,但就算是稍次一等的东西,若加上是来自爱徒的心意这一点,大概也和他最想要的东西的价值相差无几了。听说迷天盟的关盟主新得了一方极好的端砚,想必十分合张侯的眼缘。”
  温小白闻言顿时眼中一亮,一抱拳笑道:“多谢爱花提点。”之后便翻身上马,说道,“那我现在便去寻关木旦了,爱花姑娘,日后若是有缘,我定然用全京城最好的糕点来酬谢你。”
  见杜爱花点头应了一声好后,她便纵马而去。
  楼上楼到迷天盟的距离并不算近,温小白出发时是黎明时分,当她到达迷天盟时已经是将近黄昏了。关木旦给了她自由出入迷天盟的凭证,是以她一路畅通无阻,否则各道关卡的盘问检查还要耗费她不少的时间。
  当她见到关木旦的时候,他正一面大笑着一面拍着坐在他对面之人的肩,浓浓的酒气溢满整个房间。
  小白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关木旦是个和“礼贤下士”没有半点关系的人,她还不知道迷天盟里除了他的妹妹关昭弟还有谁能和关木旦那么亲近。
  “呦,小白,你怎么又来了?”关木旦看见小白的时候愣了愣,但很快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来来来,快坐快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战僧,战僧,这位是我的莫逆之交温小白。”
  “你好。”温小白这样说道,她一撩袍袖坐在了关木旦的旁边,而后她看着战僧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你就是那位最近在江湖上名声很盛的战僧吗?”
  她原本想先问问题的,但因为关木旦将战僧当作是朋友,所以她先同他问了好,才询问他的身份。
  “若论起坏名声,你们两个可算是半斤八两。”关木旦笑道,“小白,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个‘伤心并狂’的绰号,不提了不提了,我一想起来这名号就笑得停不下来。”
  温小白发现,自己的这位朋友真的越来越不会聊天了。
  “我就是那个战僧。”战僧回答道,“那个江湖上所说的好色如命,贪财嗜杀的战僧。”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有着很明显的嘲弄之意。
  “江湖上的确是这样说你的。”小白笑道,“我不过我知道那并不是真话,至少那几桩传得很广的欺辱少女的案子不是你做的。”
  “我倒是难得见到有人这么相信我。”战僧笑道。
  “不是相信你。”小白认真地说道,“是我查过那几桩案子,很仔细很仔细地查过,其中有几桩是偷情之事,有几桩的犯案者另有其人,他们中有的在大牢里,有的运气则不大好了。”她笑了起来,笑得又甜又美,“如果你真的是犯人,一定没有机会在这里喝酒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我把战僧与和平、杀楚两个故事的时间线调了一下

☆、天骄二十九

  战僧当然不是第一次听说“邪捕”这个名号,以他的个性自然是不喜那样和光明磊落毫无关系的行事作风,但在知道在她手下倒了霉的都是道貌岸然、佛口蛇心之徒后又觉得快意无比,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思想感情使得他对于温小白无比好奇。
  如今,他在对关木旦这见到了真人,不禁暗叹一声果真是名不虚传,他还从未见过有哪一个人正得如此坦坦荡荡,又邪得如此明目张胆。
  “既然如此,为了那些个能够讨回公道的无辜女子,我们当浮一大白。”战僧说道,他将烈酒倒在面前的大碗中,对着小白高高举起。小白笑了一下,也以相同的动作回礼。两人同时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又同时道了一声“痛快!”。
  “这酒也喝过了,小白,你现在可以说你来我这是为了什么事了。”关木旦问道。
  “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小白说道,“我师父近日要过八十大寿了,我正愁没有贺礼,恰好听说你这里有块端砚,便想厚着脸皮向你讨要这玩意儿,算是借花谢佛……怎么?可是有什么难处?”
  她见关木旦面上浮现出了少见的尴尬神色,才有如此一问。
  “这……”关木旦吞吞吐吐道,“我方才已将那砚台送给了战僧兄弟了。”
  小白“咦”了一声,看了看关木旦又看了看战僧,露出了些许苦恼的神色,“怎会如此呢?”
  “这端砚于我不过是一件锦上添花的俗物罢了,要赠予温捕头也不是不可以。”战僧说道,小白看着他,目光沉静地等待着他之后即将说出口的条件,“只要温捕头能让我见识一下你当年在京城将长孙飞虹击退时使出的功夫便行了。”
  温小白眼睛一亮,笑道:“这倒是巧了,我也正想领教一下战僧的功夫。”
  关木旦听了这番对话亦是笑了起来,他对战僧说道,“你别看她这样,小白可是个实打实的武痴,我们每次见面都得打上几个时辰,过年时我可是天天躲着她走。”
  “想不到能从你嘴里听到你说别人是武痴。”战僧笑道,他站起身来,说道,“我们去演武场吧,若是我没记错,温捕头应该用的是一柄名为‘白雪’的短刀吧。”
  “的确如此。”温小白承认道,“却不知你用的是什么兵器?”
  战僧用的是一柄剑——蚯蚓剑。
  他握剑的时候仿佛握着一条活蛇一般,蛇灵巧狠毒,但从剑招看,战僧也不愧对江湖对他“出手狠辣”的评价,然而与他同样享有恶名的小白这却又是另一番情状,她手中的白雪当真如同柳絮飞雪,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是一幅静美的画卷。
  她出招时是没有杀气的,连杀意也没有,这并不是说她没有杀戮之心,而是因为她出招时心里太静了,没有丝毫的杂念。这听上去很容易,但要达成这一点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同时还需要具有不输给入定高僧的悟性和专注。
  “那些称你为邪捕的人一定没有见过你出招。”几个回合过后,战僧捂着受伤的肩膀感慨道。
  “他们只是没有见过我这样出招。”温小白纠正道,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伸到脑后整理着乱发,方才的对招过程中,战僧的刀气击乱了她的冠冕,令她的满头乌发披散开,终于有了点女子的模样。
  但这些许的女子魅力稍纵即逝,小白将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看上去精神又爽利,她说道:“既然如此,那方端砚应是归我所有了吧?”
  “那是自然。”战僧说道,“有你这样的弟子,张侯这一生还有什么可以再苛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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