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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拔刀相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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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地?”阳春皱着眉,在大脑中回忆这附近一带地图上内容,很快找到了答案,“他要去山下的小镇。”
  “也许他还没有找到足够的小孩子。”常陌说道,“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那座小镇里一定已经闹开了锅,说不定街道上满是寻找孩子的人。”
  “我们现在要过去吗?”阳春问道。
  “当然。”
  然而等他们到达那个山脚下的小镇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如同往常一样的安静祥和,没有一点点混乱的迹象。
  “看来你的判断出了问题?”阳春看向常陌,他此刻的面色很不好,似乎很不能理解眼前的一切。
  “他可能还没来得及动手。”常陌说道,“不要忘记洗净晒干鹿皮上的血迹还需要时间。”
  “他会到小镇里来晒满是血的鹿皮?你不觉得这太引人注目了吗?”阳春问道。
  常陌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我们来这里的路上并没有发现山洞或者猎人的驻地之类的,他不可能还藏在山上……难道他的目标在下个小镇,离这里最近的是……”
  “等一下。”阳春忽然有了新的发现,叫住了常陌。
  他们现在是在小镇的山神庙前,庙里的泥塑已经有些掉色了,房梁上结着蛛网,时不时能够听到老鼠窜来窜去的声音,看上去颇为阴森。
  阳春说的“新发现”是一个在门槛边放着的碗,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瓷碗,碗里只有一两枚铜币。
  “乞丐是不会随便离开自己讨饭的工具的,更何况这里面还有钱。”阳春说着,她又走向了山神庙内的左侧,那里有一个用茅草堆砌而成的小丘,小丘的中央还有凹陷的痕迹,从这一痕迹的形状看,睡在上面的人的体型很小。整个茅草堆散发着一股难忍的臭味,常陌的鼻子似乎颇为灵敏,他在五米之外就露出了扭曲的神情,皱着眉不肯再前进一步。阳春却丝毫不以为意,她神色未变地伸手掀开了一部分茅草,又往更深处探了探,从里面挖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破布、破书、破烂的玩具,这之中最珍贵的应该是一把有缺口的普通带鞘匕首了。
  “你对乞丐的生活很了解啊。”常陌说道。
  “我小的时候也有过一年多的乞讨生活。”阳春说道,“如果你全部的财产就是这些东西,你会在这么晚的时候把它们丢在这里,不管不顾地一个人出去吗?”
  “所以说这一次的目标变成了乞儿吗?”常陌向四处望了望,又绕着山神庙搜寻了一圈,忽然感到自己似乎猜到了什么东西,有些黏腻的感觉让他皱起了眉,却还是尽职尽责地将它拾了起来,发现那是一块糖,已经化了一大半了。
  “在这样的天气里还没有化完……动手的人一定还没有走远!”他对阳春这样说道,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阳春终于能够从这个讨人厌的大理寺少卿的话语里感觉到一点点人情温度,这个发现让她有一点点惊奇,因而她少见地没有更进一步思考常陌说这些话背后是否还有别的用意,而是立刻按照他的要求扩大了范围搜寻,不仅仅是指地域扩展到了附近的大小街道,还包括屋檐之上的痕迹。在一盏茶的功夫后,常陌终于在山神庙后方一座民宅的顶端找到了一点点的血迹。
  “他们往这个方向走了。”他对阳春喊道,而后和他这一路上一直保持的那样一马当先地向他所指的方向冲了过去,很快变成黑夜中的一小点。
  阳春叹息了一声,运起轻功紧跟上去。
  常陌在城镇角落方位的一处矮墙前停了下来。
  阳春不必询问他停下来的原因,因为她也听到了从矮墙的另一边传来的细微的哭声。
  解符很有可能就在这面墙的另一面。
  她感到了一点紧张,她知道自己只要放出一点内力就能探知到矮墙对面人的具体位置,但如果对面真的是解符,这一做法也无疑是暴露了自己,战斗将会一触即发。
  阳春深深地呼吸了一次,这帮助她将这股紧张变为了兴奋。时至今日,她遇见的高手已不算少,然而她遇到乾罗的时候身旁有浪翻云,遇到莫意闲的时候她也知道邪异门的救援很快就会到来……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处于毫无倚仗的境遇中和一个高手进行生死之斗。
  她的脚尖轻轻踮起又落下而后又再次踮起,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的内息流转被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当阳春在做准备的时候,常陌也有了动作,他从衣袖中抽出了一条缎带,这条软薄的布匹在全部接触到空气的一刹那变成了一柄细剑,随着主人的轻挥狠狠地斩上了那面矮墙。
  砖石堆砌而成的矮墙在一瞬间四分五裂。
  常陌也在同一时间腾空而起,挥出一片剑光。
  阳春没有想到他出手那么快,然而奇怪的是哪怕他的动静已经闹得这么大了,解符还是没有出手。
  她心中有些犯疑,但还是跟着常陌冲了进去,却惊讶地发现此刻常陌的对手不止一个人。
  在矮墙后的破落院子中除了常陌以外总共有七个人,其中一个已经倒在了地上,剩下的六人围成了一个圈,按照顺时针变换位置,将常陌围在了中间。他们手中拿着的武器各不相同,分别钢刀、钢鞭、长矛、双截棍、短刀和铁钩。
  他们此刻摆出的是一个以阴阳太极图为原型的阵法,但阳春却可以从他们的呼吸中判断出他们各自的内功心法却和道门没有半点关系,虽没带多少邪气,却给人乱七八糟之感,不成系统。
  ‘解符就算要找手下也不至于找这样的人吧……’阳春皱着眉想道,她见常陌似乎对眼前情景游刃有余,便率先掠入屋内,顺着哭声找到了被拐走的小孩子。在这里的一共有五个孩子,正好和他们知道的失踪孩子数量相符。在这之中,小乞儿的身份最好判断,接着根据头发的色泽和衣服的材质,阳春又找出了小丫,剩下的三个经过询问后也确定就是在其他地区失踪的那些孩子。她见这些孩子都安然无恙后松了一口气,问道:“你们还记得是谁把你们带到这里的吗?”

☆、第七章

  小孩子经过这样一番梦魇,他们的情绪大都处于很不稳定的状态,再加上他们本身的语言表达能力也很差,阳春的问题一出口便得到了一阵乱七八糟的夹杂着哭闹的含混不清的回答,以她的能力只能零零碎碎地从中捕捉到“男的”、“很凶”、“多人”这些信息。
  最后解救了她的是小丫,这个小姑娘虽然红着眼眶,却保持了与她留下头发作为线索这样行为相匹配的早慧,她说道:“是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他还有几个同伴……太黑了,我分不清楚有几个。”
  “你有听到他们的名字吗?”阳春问道。
  “他们不是本地人,说的话我都听不懂。”小丫又说道。
  阳春点了点头,又问了几个简单的他们能够轻易答出来的问题安抚了他们的情绪,而后叮嘱他们不要乱动,自己提着刀去查看外面的战局。
  常陌正倚着墙擦拭着他的那把怪剑,那些围攻他的人都已经横七竖八地倒在他的脚边了,“你来得正好。”他微微抬眼对阳春这样说道,而后又扬了扬下巴道,“你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你自己动的手你不知道?”阳春皱眉道,她确实不想和常陌有太多的冲突,但他的态度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充分证明那一日在他的住处的那一番还算和睦的谈话不过是他别有用心的客套罢了。
  “说不定有一两个特别坚强的呢?”常陌说道,“地上脏,我懒得动手了。”
  阳春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用大学生面对愚蠢校领导的涵养包容了常陌,她一一翻过了这些犯人,试探着他们的鼻息和脉搏,无一例外地都是无药可医。当她完成了最后一个人的检查工作后才冷笑着说道:“托常大人的福,这些人都确实已经死透了,大概那些父母是没有机会亲自出气了。”
  常陌对于那些失踪孩子的父母会有怎样的心情毫不关心,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说道:“阳捕快的眼力不行啊,那里不是还躺着一个吗?”他指的是在一开始就被他击倒的那个人,见阳春还蹲在地上,常陌干脆自己走了过去。
  “你自己小心点。”阳春随便叮嘱了一句,她此刻想起了小丫的证言,然而扫视一圈她周围的那几人脸上皆没有刀痕,她又去看他们的手指,想要看看是哪一个有本事在鹿骨上留下那样的痕迹,练指上功夫的人手指上也会留下痕迹,很容易辨识。
  然而这几个人中也没有她要早的人。
  “常大人,劳烦您瞧瞧那人的手指,看看他可是那高手。”
  常陌难得配合地“哦”了一声,掀起了那人的衣袖,阳春也从那一堆犯人中站了起来,打算走向常陌身边和他商量是他们把这几个孩子领回去还是送信给衙役们派人来接。
  当她将自己与常陌的距离缩短了一半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了一个声音。
  那是很轻很轻的一声,有一点像是子弹上膛的声音,在现代无数战争剧中听惯了这种声音的阳春反射性得一凛,同时代表“危险”的警报在她的脑中炸响,她来不及多想,直接提起一块石子命中常陌的脚踝部,让他身子一歪,同时她自己也一刀挥下,将那一道劲风斩落。
  那是一个手指般粗细的铁制锥状物,阳春捡起它,不大意外地闻到了上面的火药味,想来那些鹿骨上应该也曾留有过相似的味道,只是被血腥与油烟所遮掩了。朝廷虽然对火筒之类的东西管得非常严,但江湖上总有各种各样的仿制品,只是它们通常都不会与绑架幼儿这么低级的事情联系起来。
  “你没事吧?”阳春走近常陌问道。
  常陌在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一瞬间就用袖子里的短刀让那个先前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装死的人永远没办法再装下去了。那把藏在他还没来得及检查的另一只手中的火筒也掉了出来,发出当啷一声,与一般的火筒不同的是,这一支的筒口较长,常陌虽然看不明白,阳春却能够猜到这是起消声作用的装置。她没有想到会在明代看见这样的设计,估计这就是武侠玄幻色彩的世界与正史的不同之处了。同时她也为一个有办法拥有这种东西的人居然加入一个这样上不了台面的犯罪组织感到无比困惑费解。
  “脚踝折了。”常陌说道,他虽然这样说着,却拒绝了阳春的搀扶,固执地凭借着自己的另一只完好的脚站了起来。
  “你有烟花之类的能通知别人来接你的东西吗?”阳春问道,“否则你就只能在被我背回去和自己单脚跳回去两者之间选一了。”
  “我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常陌说道,好像一切真的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
  阳春嗤笑了一声,道:“是啊,你就是料定了解符不在这里,才敢那么胆大地只和我两个人到这里来查探,一点后援也不找。”
  “你看不出来也不是什么怪事。”常陌说道,“从我十五岁进入大理寺的第一天起我就在研究陈年旧案。解符,我很熟悉;火筒,我也很熟悉,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对像你这样半吊子的武林仵作而言微乎其微,但对我而言几乎和太阳一样了。”
  阳春知道自己的局限在哪里,很多事都是需要花心思慢慢研习的,将大半心思放在修行刀法的她在刑侦这件事上永远不可能和常陌这样在各种案件中浸淫多年的人相比,是以对于常陌说的话她并没有不服气之类的情绪,只是抱着听十万个为什么之类节目的心情听他说下去,时不时提出自己的疑问,例如:“既然如此,你应该立刻就能发现那个不幸的差役究竟是因为什么牺牲的啊,为什么还要跑来这里呢?”
  她有些期待常陌的回答,无论他回答什么都有助于她推断常陌到这一带来的真正原因。
  然而常陌给出的回答出乎了她的预料。
  “不,事实上正是因为我很确定那个差役受的是什么伤我才会到这里来的。”常陌说道,“我很确定,那个差役额头上的伤一定是出自解符之手!”
  阳春浑身一震,她感到自己的大脑其实并没有她原先预料的那样机敏,对于常陌的言论,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磕磕绊绊地说道,“可,可是,那一次案件里丢的孩子已经……找到了啊。”
  “但解符没有出现在这里不代表他和这起案件没有关系。”
  “那他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常陌沉默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我能想到的至少有两个作用。其一,天命教在朝廷和慈航静斋的双重打击下只能在地下活动,他们收纳教众也只能依靠这样的卑劣手段;其二,虽然天命教这几年来十分低调,朝廷中依旧有追查他们的组织,解符在这一带出现能够让他们的注意力移到这附近一带……”他的“其二”中蕴藏了别的含义,当天命教试图让追查他们的人的注意力移到某一方面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关注到了天命教在意的“某个方面”。
  “天命教……”这个名字,阳春心中似有所感,有什么东西在她大脑中一闪而过,她直觉地知道那很重要,但正如寻常发生的那种情况一样,当一个人苦苦思索某件很熟悉的事物时他往往是无所得的。
  她沉浸于思索中,常陌也在思考着什么东西,两个人无言了许久后,最先打破沉默的是常陌,他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这个问题让阳春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在她刚刚做起武侠梦(或者说是玛丽苏梦)的时候她就思考过对这个问题的各种深沉富有意味的回答。
  然而在她有所回应之前,常陌又接着说了下去:“罢了,我这人不喜欢欠人人情,你现在立刻赶去通向京城的官道,如果你努力一下的话应该可以追上常柳。他是锦衣卫,这一次本就是为了调查徐知府和黑道勾结一事而来的。”

☆、第八章

  锦衣卫或许比正经的朝廷大员、封疆大吏更让人恐惧,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身为国家“秘密警察”的无孔不入,让人几乎毫无隐私可言;另一方面又是因为皇帝对他们那远远超乎对寻常臣子的信任……后者比前者更让人忌惮,因为它让锦衣卫有了罗织罪名的资本。一个锦衣卫说的话已经够有分量了,如果他身上还藏了什么证据……那几乎就是无力回天了。阳春听了常陌的话简直恨不得立刻向官道赶去,但她残存的理智阻止了这冲动的行为,她向常陌问道:“常柳手上有什么证据?”
  “他当然不可能把那些东西让我看到。”常陌说道,“不过无外乎是书信什么的吧,你这边处理得很干净,邪异门那里可不一定。”
  阳春以自己的意志力克制住了内心翻腾的怒火,她留给常陌一句“多谢”后便立刻向官道奔去。与她的刀法相比,她的轻功并不算十分出众,至少还没有到能够追上一匹精挑细选的快马的程度,目前她所能倚仗的只有对地形的熟悉。
  追!追!追!
  快!快!快!
  这是她大脑中唯二的念头,怒火已经被这两个命令所逼出,她的眼中只有前方的道路,至于劲风刮在她面上的小小刺痛感更是早就不被注意了。当她看见官道上那个极速移动的小黑点时她已经拔出了刀,等她靠近他,确定那个黑点就是她要找的常柳时,她的刀风已经挥出,那匹载着常柳的畜生哀鸣了一声后栽了下去。常柳的武功也不弱,他在跟着马摔下来之前已经敏捷地跳开,落地后就地一滚离开阳春目前的攻击范围,站起身后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阳春在双足落地后才发现常柳所骑的是徐然配给常陌的府衙公用马匹,那是一匹毋庸置疑的好马,每一次阳春去马厩看它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摸摸它漂亮的黑色鬃毛,亲手喂它吃草料,而它呢,也会亲昵地用脑袋蹭她的手掌,湿漉漉的眼睛似乎在表达它对她的喜爱。府衙里管理马匹的老吏总会半嫉妒半开玩笑地说这畜生吃的喝的都是他照料的,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和阳春比较亲。阳春也曾认真思考过等这匹马老了、干不动公事了,就在自家的后院修个马厩做它的私家别墅。
  然而如今,这匹亲近她的马匹的前足留着血,躯体被刀气撕裂,倒在地上抽搐着,很快便没了气息。
  一种复杂的感情让她的双眼中已经泛起了泪意,但因为这感情的不合时宜,她努力地不让自己的声音中呈现出丝毫的哽咽,冷笑着对自己对面的常柳说道:“骑我们养的马,告我们的黑状,常柳,你很厉害啊。”
  常柳的面上残留着一点点的笑意:“我原以为杨捕快是个一时糊涂的君子,没想到您也会做这种杀人灭口的勾当。”
  “我若杀了你,岂不是会招来更多的锦衣卫?”阳春说道,“更何况你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只要你将你手上的书信给我,我不会为难你。”
  常柳倒也不奇怪她会知道自己手上的证据,面上没有丝毫的慌张之色,他淡笑着说道:“可惜……我虽不是恶人,但杨捕快和徐大人却是不折不扣的罪人,你们勾结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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