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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拔刀相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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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美……”王妃在侍女的惊呼中坐起了身,而后随随便便地捏断了要来服侍自己的侍女的脖子,撕去了面上的伪装,继续着自己的问题,“还是石观音美?”
  “这两者似乎……没有差别。”阳春回答道。
  外面传来琵琶公主的一声尖叫,然而阳春已经没有空闲来领会这些了,她现在全部的心神都必须放在石观音的身上,否则纵使龟兹王父女能够躲过那位刺杀高手,也绝对逃不过石观音的魔掌。
  “你的心很定。”石观音说道,“这样很好。”
  “真的吗?”阳春回应道。
  “如果你要打败的对手不能处于全盛的状态,那在接下来的时光中你都会为此遗憾。”石观音笑道。
  “你的好胜心很强。”
  “很多女人的好胜心都很强。”石观音淡淡道,“我不仅好胜心强,好奇心也很强,如果我们的比斗结束后那个老头子还活着,我一定会问问他极乐之心的秘密。”
  “你就是为了你的好奇心来当王妃的。”
  “可以这么说,除了极乐之星外,我也想试试看做王妃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什么感受?”
  “挺无趣的。”石观音说道。
  “做龟兹国的王妃也许是无趣的,但如果你做的是朝廷的王妃也许有另一番滋味。”
  “既然要入朝廷,为何仅仅是做王妃呢?”石观音说道,“昔日既然有武后,今日为何不能有我呢?”
  双方你来我往的对话看似离题八千里,然而实际上她们的对战已经开始了,这不仅是气势的互相侵压,更是双方力求新意,不让对方掌控节奏的较量,当这一场较量到达尾声的时候……
  “嘭!”
  厚厚的毛毡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撕碎,布屑乱飞,同时打乱了在场所有人的对战节奏。
  或者可以说,也救了龟兹国王和琵琶公主一命。
  王妃已经不知去向,现在穿着王妃衣服的是一个龟兹国国王从未见过的美丽女子,她的身姿妩媚,身法变化万千,每一招、每一式都无懈可击。
  在她的对面,阳春手中白刃挥洒自如、刀气纵横,每一刀都完美无缺、浑然天成。
  方才琵琶公主联通所有龟兹护卫与杀手的战斗虽然惊心动魄,但和这两个人比起来却如同过家家一般,在场的人,无论是要保护自己国王的,还是要替叛逆诛杀这位国王的,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呆呆地看着这一场忽然降临的宗师对决。

☆、留书十一

  招式、力量、意志……那些所谓的境界、理念也是需要通过这三样反应的,武斗需要比拼的东西说简单也简单,但若要一一讲解,莫说是三天三夜,哪怕是花上三十载的光阴也未必能够说得详尽,那些比他们先行一步的高人隐士却往往能够以一句话、一个词、一个音节直击要害。
  由简至繁、再由繁至简。
  由慢到快、再由快到慢。
  周而复始、生生不息、自有天机。
  阳春感到自己好像捧着一个巨大的水缸,她和石观音彼此都想将缸里的水倾覆到对方的身上,她们在缸壁的不同位置,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力度推动着,同时又猜测着对方的动向,作出相应的应对。有时候她们会同时猜对、有时候又会同时猜错,她们谁都不知道会在第几招时分出胜负。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大漠与这神秘之感更加合适。
  罡风一开始只是被收缩在她们两人之间,不知何时竟逐渐扩散开去,石观音精美的发髻被吹乱,阳春背后亦是散发如瀑,两人同时大喝一声,掌风与刀锋相对,掌与刀之间大约有半厘米的距离,偏偏谁都没有办法再前进一步。在这样的决斗中,优势、劣势本就是互相转换的,阳春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手上刀剑之利也许反而会成为一种阻碍,虽然不凡但依旧稍显脆弱的刀身在这样的劲风中颤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折断。
  ‘她应该也看出来了吧。’阳春看着对面的石观音心中想道,‘如此她应该会将现在的局面僵持下去,我应该抢先撤招,破坏她的平衡。’
  她的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浑身忽然一凛,刀上压力陡然一减,她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自行明白石观音的意图,急急错步移开,凌厉的掌风贴着她的面颊划过,正是石观音骤然变招,急退复急进,攻其不备。
  阳春虽是躲过了,但她却瞬间感觉到在那道迅疾掌风的轨迹上站着一人,情势已经不容她细看是谁了,阳春立刻向后急退,一刀斩向掌风,发出刺耳的一声,掌风被抵消,刀尖上亦是留下一道裂痕。
  “你这般不专心,岂非是自寻死路?”石观音说道,在这短短的一刹那,她的身形又一次迫到了阳春的面前,十指如同铁钩狠狠一抓,阳春立刻横刀抵挡,只见石观音的双手紧紧地扣住了刀背、用尽全力下压,阳春改以双手握刀,奋力抵挡,刀上气劲忽冷忽热,表示双方不分上下。
  最后,两人同时松手,石观音的手上留下两道被气劲划破的血痕,而阳春的刀背上却留了十个指头大小的洞,她一挥刀,刀身寸寸崩裂。
  她的内力、力量能够同石观音相比,但她的刀却承受不了两个人的力量交锋。
  “看来胜负已分了。”石观音笑道,手下招式毫不犹豫地袭来。
  阳春虽然有大势已去之感,却绝对没有坐以待毙的念头,她双手握拳,正想要以气化刀与之拼上最后一把,却忽然听见破空之声,她下意识地向后一闪,却发现被掷向自己的是一柄寒气森森的铁剑,剑上有气势却无杀气。
  她心中一动,握紧了剑柄,对着石观音的方向刺出一剑。
  她见过的剑客不多,能给她留下印象的更加不多,细细算来,只有几人而已。
  浪翻云、西门吹雪、叶孤城、独孤一鹤。
  她现在刺出的这一剑,谁都不像,但好像谁都有点像。她事后回想这一刻的时候怀疑自己应该是需要想些什么的,但事实上她什么也没有想。
  她的心灵空而不虚,只有玄之又玄无需体会、无法言说的感受。
  剑出了,敌人被击倒了。
  “你,你击倒了我?”石观音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她还没有死,只是没有办法再找回方才那种鼎盛的气势,她们都明白,虽然阳春现在要杀她依旧不是一件容易事,但无论她们再战多少个时辰,最后胜利的都只会是阳春。
  “……”阳春抿着唇看着她,说实话,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石观音,无论如何说,她都是南宫灵的母亲,而她又不能让这个大魔头为祸人间。
  石观音自己替她解决了这个难题。
  她的眼中浮现出了一瞬间的癫狂,而后极为可怕的一幕发生了,她的肉体迅速地干瘪了下去,化成了枯骨,因为她绝美的容颜,这一幕更加骇人。
  “她,她死了?”王冲颤抖着双唇问道。
  阳春点了点头。
  “那,那……”王冲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又有什么能说的,他支支吾吾了片刻后选择闭上嘴,静默地站在一旁。
  “这柄剑是……”阳春看着手中那几乎可以说是救了她一命的长剑目露询问神色。
  “这是……”龟兹国王想解释却又面露难色,似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是那名刺客的。”琵琶公主说道,“你之前不是救了他一次吗,他后来就把这剑丢给了你然后就走了,如果司徒流星说他不会再去杀已经放过的人的什么的是真的话,我想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她说完后忍不住感慨道,“这人虽是个杀手,但却讲义气,当初若是先请了他就好了。”
  “我救了他……”阳春愣了一下,而后才想起自己曾经为救人斩过石观音的掌风,当下心中涌起股类似于受之有愧的情绪,毕竟她如果知道遇险的是刺客十之八九是不会理会的。她因为救人将自己置于险地,又因为被救的人的报恩反败为胜,这世上的事可真是说不清楚啊。
  “女侠,强敌已退,你看……”
  “我来沙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阳春说道,“至于保护你们的事……”她正想要说会依照承诺而行,却忽然心里一动,隐隐有一种预感,临时改口道,“对方最强的高手已经悉数折了,你们虽然只有王冲一人想来应是对付得来的。”
  她的目光落在王冲身上,后者迟疑了一下,向她点了点头。
  阳春逼杀石观音,为王冲报了他报不了的大仇,他自然不好意思拒绝她这一点要求。阳春叹了口气,说道:“青山绿水,我们就此别过吧。”
  这么简单寻常的道别言语后,她便移出了营帐之外,消失在苍茫的大漠之中了。
  至于龟兹国王能不能成功复国、王冲能不能完成他想要做的事,这些已经不是她所能够知晓的了,当她在大沙漠中不合时宜地泛起睡意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一次的旅行已经走到了尽头。
  ****************
  “至此,丐帮阳长老隐居沙漠,一生不再进入中原武林,有人说她是在某个无主的小国当了国君,也有人说她找到了石观音的宝藏参悟她的武学……总之,如今我们这江湖上啊,还有着她的传说。”
  “嘿,想不到他们还有人能编出那么套故事,挺像模像样的啊,老臭虫,你不是和那个叫什么柳别飞的关系不错嘛,他当时不是化名王冲参与了整个过程吗?他是怎么和你说的?”
  “虽不至于惊天动地,但也是惊心动魄的一战。你若是休息够了,可得抓紧时间赶路了,若是去晚了,可就见不到一点红娶的新娘子了。”
  “哎,别催别催,你切让我再等等,那说书的指不定要说到你了。”
  “再呆下去,你大概要连我们给他们祝寿的酒都喝尽了。”
  “我哪里会这么不知分寸……对了,你之前是不是见过那个新娘子,她是不是很美啊?她怎么看上一点红那张冰块脸的啊?”
  说到第一个问题的时候,走在前面的人就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对着身后跟着的酒鬼严肃认真地说道,“一点红觉得她很美,这就足够了。”
  酒鬼愣了一下,而后大笑道,“对!对!只要新郎官觉得美,那就够了,够了!”

☆、第一章

  恰是三伏天,空气中浮动着躁郁,人人都感到了高悬着的明晃晃的太阳的恶意。
  阳春看着和自己搭档的捕快小栋抱着徐然大发善心作为员工福利发下来的大西瓜,把自己的脸贴在翠绿的瓜皮之上,把它捂热后再换块地方接着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手上拿着的甜糕都掉了些屑。她那有气无力的搭档努力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浪费精力在白眼上,把头撇过去背对着她,一会儿后又转过来,看着阳春手上他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胃中翻腾的糕点,问道,“杨捕快,难道你就一点也不热吗?”他此刻难受得眼睛也睁不大开,只能用百转千回的语调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哀怨和不平。
  “心静自然凉。”阳春一本正经地说着废话,小栋立刻发出了一声哀鸣,似乎是真的在这两天听这句话听烦了,阳春又笑了一声说道,“我正运转内力隔绝热气,既避过了暑热,又练了武功,一举两得。”
  “武功真是个好东西。”小栋感慨道。
  “虽然武功是个好东西,但能够将武功练到不惧寒暑的程度绝非是一件易事。”阳春说道,她忽然发现这样说有自夸的嫌疑,于是又补上一句岔开了话题,“而且江湖中有许多怪异的武功,有的武功练了之后哪怕在下雪天也是身上如同炭火一样,有的哪怕是在这样热的气候里也像一块寒冰。”
  小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阳春,说道:“那杨捕快你练的武功有什么好玩的吗?”
  “这……”阳春思索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到自己的武功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于是摇了摇头,道,“就是平平常常的,刀起刀落,没什么有趣的。”
  小栋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落,他又把西瓜翻了个身却发现上面的热度还没有退去,于是脸上的神情越发郁闷了,他把西瓜翻来覆去地转了又转想再找块冰凉凉的皮面,阳春也不打扰他,只是小口小口地琢着自己手中的糕点。
  当阳春终于吃完了甜糕、小栋找到了想要的冰凉后,捕头来叫他们回衙门了。
  “急吗?”阳春问道。
  “很急。”虽然武功不怎么高但做事颇为沉稳的捕头此刻面上有些焦躁,“好像有什么人来了,他要召见所有的捕快……听说有大案子。”
  “仅仅是大案子?”阳春又问道。
  “来的人……好像很不客气。”捕头做了更进一步的解释,“大人很紧张。”
  “是吗?大人对什么都很紧张。”阳春说道,她并非没有将捕头说的话当一回事,只是他不同于自己与徐然,他的紧张很有可能会发展为恐惧,人一恐惧,往往就没有胜算可言了。
  她恍惚地、隐隐地感受到了一场斗争的到来,才下意识地用了“胜算”这个词。
  衙门离她和小栋休息的地方并不远,原本无论谁家的小孩都可以嬉笑玩闹的石阶上站着几名穿着鲜亮衣衫的人,让这里恢复了它理论上本该有的寂静庄严。
  “诸位好。”捕头上前去见了礼,“这两位也是我们的捕快。”
  他搭话的那人扫了阳春和小栋一眼,比了个放行的手势,一句话都没有说。
  捕头客客气气地道了谢,并不觉得自己在自己的家乡、自己任职的衙门受到这样的冷遇是什么大事,他缉凶的本事实属一般,但亦是摸爬滚打过的,自然知道有些人自己可以随时随地地对别人无礼,但凡别人对自己有半点怠慢一定会记一辈子。
  几人快步走入了府中,一众捕快已经在堂后的院中站成了一列,毒辣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哪怕是久经训练的军士也受不住这样的折腾,更不用说徐然座下的捕快大都是本地普通的青壮年,他们因感念徐然对百姓的照拂自愿当差,平日无论是捕头还是阳春对他们也几乎是照拂的,从未曾让他们经受过这样的苦。如今他们被晒得面色通红,汗如雨下,却还要强撑着低下头、挺直腰,做出精神饱满的样子,实在是无比痛苦。
  在他们对面的是一个面容白净的年轻人,他身上穿着黑红相间的衣衫,虽然同这些捕快一样站在烈日之下,脸上却没有一滴汗水,甚至还有一抹笑意。只一照面,阳春便知道此人的武功绝对不低。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便把该说的都说了。”那年轻人见阳春小栋都入了队列,方才凉凉开口道,他虽是以寻常的“我”作为自称,但神情却无比倨傲,“我是常陌,任大理寺右少卿,奉旨来此地查案,希望诸位多行方便。”他连要查什么案都不告诉他们,便衣袍一振离开了,似是完全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但他偏偏要这么郑重其事地将他们召集起来说这么件事,像是故意要折磨他们一场来立威似的。
  这么想的人绝不在少数,是以这常陌刚刚才离开,捕快们便嘀咕了起来,言辞终是不满之色。然而他们除了背地里多说两句又能做什么呢?若是他们敢当面顶撞,指不定已成了生不如死的“男子汉大丈夫”。
  “这人是什么来历,杨捕快你知道吗?”小栋低声问道。
  阳春笑道:“我莫非是神仙不成,难道是每个人我都能认得的吗?”
  “他方才不是说了吗,人家是大理寺少卿,正四品,和我这知府一样大,还和皇帝离得近!”徐然不知何时也到了他们身边,“快进去快进去,大热的天,在外面说闲话不嫌难受啊?”
  方才众人皆是怒气上涌,一时忘了这酷热的天气,如今经徐然提醒,那股子难受劲又涌了上来,纷纷往阴凉的地方钻。
  “你们也别多想,这京城里来的人都是这样的,这常陌还算是好的了,至少人家陪你们一道站着,没有拿把扇子边乘风凉边看你们笑话。”徐然说道。
  “他站着有什么用。”小栋不满地说道,“他肯定也是武功很高的人,杨捕快说了,武功高的站多久都不怕,会有内力帮他们挡火气的。”
  “你懂你懂,就你最懂。”感觉被拂了面子的徐然把一把扇子扔到小栋怀里,“快闭嘴吧。”
  “常陌可说过他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案子?”阳春问道。
  “与其说是案子,不如说是为了凶手。”徐然叹息一声后说道,“听说是在几年前就闹的很大的一起掳掠孩童的案件,凶手虽然被查出了但是一直都没有被抓到,你看这常陌年纪不大却身居高位,估计是想要靠一件陈年大案让自己站稳跟脚吧。”
  阳春奇道:“既然是旧案,又为什么会选择来我们这里呢?难道是有什么新的线索吗?”
  “据他说在几个月前,在附近又有孩子失踪了,还有人发现了和当初追捕那凶徒时遇难的捕快身上相似的伤痕,推测应是此人重出江湖了。”徐然说道,“我说你们武林人真奇怪,我看上去那些伤口都一个样,你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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