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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拔刀相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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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学剑是不必诚于心的。”叶孤城说道,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对面的人,很多人都说他们很像,但他们的形容仅限于外表。如今他在此情此景下看到西门吹雪,发现了他们内在一些相似、不相似的东西。
  他恍惚着想起了自己对着南海的潮汐练剑的时候,他曾经如同紫金之约前的西门吹雪一样坚定,但之后他心中也有了和西门吹雪眼中相似的困惑。他不明白的东西是这样多,有些是说的明白的,有些是说不明白,有些是无伤大雅的,有些是大逆不道的。
  他与西门吹雪是不同的,因为他选择去触碰这君君臣臣伦理的底线,想看看改变它之后会怎样。
  也许是藏波涛于平静之底的大海赋予了他这种深沉的反骨。
  ‘如果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我以后又会如何呢?’他心中又产生了这样的疑问,无关后悔,仅仅只是好奇而已。
  他不知道人死后还会不会有灵魂存在,对于他而言假使有总比假使没有幸福一些,这样他就能从西门吹雪的身上看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请。”他说道。
  此时追兵已经到了,他们的手上有弓箭、强弩。
  西门吹雪走近了叶孤城,两人擦肩而过,叶孤城听见背后的西门吹雪说:“如果我与叶城主联手,你们谁能拦得住?”
  叶孤城轻轻地笑了一下,除了西门吹雪外无人听见。
  “满月既残,紫金之巅改为紫禁之巅也是无妨了。”
  *************************
  “你为什么会来这?”陆小凤向西门吹雪问道,他对他的到来又惊又喜,在尘埃落定之后,他忍不住想要询问这奇迹是怎么发生的。
  “你不知道?”西门吹雪的目光动了动。
  “我应该知道吗?”陆小凤不解地瞪大了眼睛。
  “那名女刀客一口气从万梅山庄开的糕点铺里买走十盒糕饼难道不是你的授意吗?”西门吹雪冷淡地说道,他看了看陆小凤的脸色,又接着说道,“看来是我想错了。”
  “阳春阳春!”陆小凤的第一反应是女刀客的知情不报,“你是不是发现了西门的踪迹故意不告诉我?”
  然而他身后空无一人。
  “真是怪了,刚才她还和我们一起看决斗的呢。”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两撇胡子,决定不再思考这个问题,“算了,下次见面再问她吧。”
  

☆、第一章

  那场决斗真美。
  在紫金山上所缺乏的惊艳之感在紫禁得到了圆满。
  这个念头冒出的一刹那,阳春便感到头脑一阵发昏,重新获得清明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视角和所处的地点都发生了变化,她明明应该是在行走在黎明的京城街道上的,然而此刻她却仰视着上方的横梁。
  有一些眼熟。
  她坐起身,手向旁边一探,立刻摸到了熟悉的材质,正是她许久不见的宝刀!阳春心中顿时且惊且喜,四处张望了一下,果然看见了正在打坐练功的封寒。
  说来也奇怪,先前二人因些许误会分离数年后重逢她尚能克制情绪,如今不过是数月光阴,她却怎么也止不住心中热流,眼中少见地泛起了湿润,不由唤道:“师父。”
  封寒立刻睁开了眼睛,站起身走到她身侧,皱眉道:“是谁伤了你?”
  他毕竟不知晓徒儿梦中奇遇,只当她是因生死之斗心生疲惫,心头怒起,观他神色,似是只要阳春报出名字他便要上天入地地为她复仇。
  万幸阳春虽身处异世亦对此地的迷局念念不忘,每日时常将疑点过个三四遍,不至于忘却。她听得封寒这般问,亦是进入了办公事的状态,肃然地将自己是如何拆穿了楚威、刺客是如何出现的、楚威最后的留言如实地告知了封寒。
  “师父可曾听过叫‘胡天’的人?”阳春问道。
  “未曾。”封寒答得飞快,他本就不是陆小凤那样朋友遍天下的人,能被他记住的大都是江湖上的强者,而这之中绝没有“胡天”这个名字,“你确定这是个人名吗?”
  阳春摇了摇头,谁都不能保证楚威最后的思绪是清晰的,他很可能只是挑出了某件或某几件事物中印象最深的部分,然而带“胡”带“天”的事物那么多,谁又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呢。
  等等,印象最深的部分……
  阳春脑中灵光一闪,当初她刚刚经历了怒蛟帮的纷争、又见到了楚威的悲惨遭遇,心中热血翻滚固然可贵,却失了冷静。然而她梦中游历一番,插手了几件大案,渐渐找回了暂时被遗忘的侦探思维,这案子虽然难查,却并非全无联想的空间。
  楚威既然拼死想把这信息传递出来,他说的自然不会是只有自己知道的暗语。他这几年一直在朝廷,他所接触到的都是朝中的官员,这个“胡天”会不会是某位朝廷高官的名字呢?
  若想要知道朝堂上的事,封寒并不是适合的询问人选,她还是早日回去请教徐然吧。
  “师父。”
  “嗯?”封寒看着她,目光中有询问之意。
  “之前师父说,若是我忙完了公务,便同我一道回去,不知这话还算不算数?”阳春问道,她眼中有一点点的紧张,似乎很怕封寒甩给她一句“此一时彼一时”,尽管他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
  “自然算数。”封寒干脆地说道。
  “那师父。”阳春笑道,“我们准备出发吧。”
  *************************
  同本地的马捕头交代了一些事情的始末,阳春骑着他友情赞助的良骏奔出了这座发生了太多风雨的城池,在城门外与已经等候了她一会儿的封寒会合。
  “你赶时间吗?”封寒问她。
  阳春摇了摇头,道:“马捕头方才同我说,徐大人那里的事好像已经解决了,让我不必太急。”
  封寒听后点头道:“那便好,你身体刚刚恢复,不宜太过操劳。”
  阳春笑了笑,表示自己知道了。她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愿意同独孤一鹤往来了,她在这个关心峨眉、关心弟子的老人身上看见了一点点封寒的影子,只需要一点点就能引起她足够的好感。
  想到独孤一鹤,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留给她的招数。
  按道理说人对于一个梦的记忆是有限的,然而也许是因为这个梦太不平凡了,不要说梦里的人,哪怕是梦中发生的那些事中的细节,比如说叶孤城剑上的花纹、公孙兰脚下红鞋子的样式……当然也包括那张丝绢上的文字。
  更何况在峨眉山上独孤一鹤也没有少给过她关于这套招数的指点。
  她一直想着这套功法,在梦中世界时她尚不觉得,然而在归来后许多方面她却又有了新的想法,有的地方茅塞顿开,而有的地方又产生了新的困惑。她钻研着、苦思着这些困惑,却始终不得解答,是以当他们在一处田边休息的时候,阳春严肃地对封寒说道:“师父,我在梦中瞧见了一套刀法。”
  她其实拿不准该叫这招式刀法还是剑法,但这并不是重点问题。
  封寒听见她的话并没有立刻嗤之以鼻,他亦是市井中长大的,自小奇闻怪谈也没有少听过,只是忽然听徒弟这么说感到有趣,便退后了两步,为阳春留下了施展的空间后说道,“既然如此,你便使来看看。”
  江湖人少有达到先天的,是以许多人常会对这些高人多加揣测,认为武功到了封寒这样的程度,已经重境界胜过重技法,刀法再精妙也难免带匠气,是不值得重视的。然而却不知这般判断需要因时、因人而异。宗师所创的技法往往是宗师智慧的体现,可说是有窥一斑而知全豹的作用。
  独孤一鹤也许没有到宗师的境界,但他的武功也绝不是庸庸之辈能效仿、评判的。
  阳春拔出了刀,沉下了心,屏气凝神刺出一刀。
  封寒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只需一招便能看出这套刀法的特殊精妙之处,寻常人大都会杜绝似刀还似剑的似是而非,然而这套刀法却大胆地反其道而行之,将“气势”与“灵动”结合得紧密无比,将武学中最朴实、最重要的“速”与“力”兼顾,不可说不精妙。
  “很有趣。”他说道。
  阳春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她感到自己的心情有些像是大学时光中将自己喜欢的影片推荐给室友得到了肯定一样,哪怕对方对她所安利的东西的热忱还不到她自己的五分之一。
  之后封寒依照自己的经验找出了这套刀法中的几处凝滞之处,为阳春提出了一些建议,这些建议不一定是完全正确的,但也足够给阳春许许多多的启发。
  当他的手握着阳春的手臂,感受她挥刃的角度时,阳春恍惚间感到他们又回到了过往的时光。他对小小的阳春提出的那些可笑、幼稚的困惑从来没有厌烦,对她的反驳也不会恼怒,总是认认真真地和她一起讨论、一起去寻找真正的答案。
  然而那段时光是无法追回的,此刻不过是间或的余音罢了。
  阳春以为封寒在同自己一起进城后就会分道扬镳地去拜访厉若海,却没想到他伴着她一路回到了公门口。
  徐然早早就等着她回来了,他正想上前打招呼,却在看见封寒时顿住了脚步,面上一派肃然。
  阳春估计他已经被吓到脚软加面瘫了。
  封寒眼中的冷芒飞快地在徐然身上扫了一遍,而后才不发一言地离去。
  等他离开很远后,徐然才送出了这口气,“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不要带那么可怕的家伙回来吗?他是谁啊?”不等阳春回答,徐然又摆着手说道,“算了算了,你可不要告诉我,知道得越多完蛋得越快。”
  他飞快地骂了句粗话,快步进了府衙。
  阳春正想要跟着进去,却被平时一直跟着自己查案的小差役拦下,他们衙门里规矩少,平时也不在乎这些小节,“杨姐,那个人不会是你的……”他比了个心照不宣的神色。
  阳春忽然想起那些个一男一女一起去某个地方一定会被当成一对的设定,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烦乱,那一点点的喜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别乱说哦。”她说道,“江湖人发火可吓人了。”
  那个提问的小差役吐了吐舌头,缩到了一边,为阳春让出了道路。
  阳春踏入衙门之中,徐然正在里面等她。
  “现在可以解释了吧。”她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然苦笑一声,道:“是逍遥门主莫意闲。”

☆、第二章

  “既然莫意闲出手了,若遇到阻力,大概谈应手也会相帮吧。”阳春皱起了眉,感到事情有些麻烦。
  黑榜十人无一不是威慑武林的高手,哪怕莫意闲和谈应手两人是在原本黑榜之中的公良术、甘玉意二人失踪后才被排上的榜,也不代表他们就是好对付的。若说凭阳春一人之力对付二人不过是妄自尊大而已,如果封寒没有在与浪翻云的一战中受伤或许还可以向他求助,可既然他这半年内都不宜动武阳春又怎能劳烦他呢。她又想到那些誓死要将楚威灭口的人,若是他们也同时寻上自己的麻烦……她越想越愁,眉头也越皱越紧。
  “嘛,你也不要这个表情嘛。”徐然说道,“邪异门的厉门主已经答应鼎力相助了,你也说过他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而肥。”
  厉门主吗?
  阳春稍稍放下了心,只是邪异门毕竟离府衙还有一段距离,厉若海总不可能亲自跑来府衙助阵,归根结底还需要靠他们自己。
  “我与几个大小帮派都有所结交,也许可以求得他们的帮助。”
  “不可。”对于这个提议,徐然果断拒绝,“其一,朝廷忌讳官匪勾结,我们以往作为已经是刀尖上行走,不可再有大动作。其二、江湖恩德不可尽信,稍有差池便是引狼入室。”
  阳春听他之言如醍醐灌顶,这些她原本也应能想到,只是却有些病急乱投医了。她深吸了口气,让心情平静下来,细究起前因后果。
  “逍遥门一直不在我们这一带活动,我们与他们的往来也不紧密,莫非是有什么误会?”
  “并非是误会。”徐然说道,“你可还记得三个月前我们剿灭的一伙山贼,其首领是莫意闲的远亲。”
  “原来如此。”阳春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此战避无可避。”
  她能够看出哪怕知道这桩祸事的来源徐然也没有后悔的意思,做官的本就该保住一方百姓的安全,哪怕这伙匪徒的后台是更厉害的人物,徐然也万万没有徇私枉法的理由。
  “幸好有邪异门在,否则只怕逍遥门的目标就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了。”徐然说道。
  阳春说道:“有我在,没有人动得了大人。”
  对于她的话,徐然只是笑笑。
  “我夫人有喜了。”他说道。
  “恭喜大人。”阳春愣了一下后说道。
  “我想活下去。”徐然坦诚地说道,“我想教他读书、习武,想看他洞房花烛、儿孙满堂。”
  “杨春,辛苦你了。”
  **************************
  士为知己者死。
  在徐然对她说“辛苦”二字后,阳春第一次有了这种感受,哪怕她以在现世练就的凭空而想的阅读理解手法来细细回味这一句话后依旧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一点值得感动的地方。
  这感情是自然而然涌出的。
  她既然知道有敌袭自然不敢若无其事地住在自己的小屋里,徐然的夫人在他们的小院里理出了一间房供阳春休息。
  “夫人,我来吧。”
  虽然徐夫人有孕这个消息是阳春刚刚听说的,但徐夫人此刻已经有了显怀,沉沉的肚子让阳春有些担心。
  “没事,这些小事我还是做得了的。”徐夫人笑道,她坚持为阳春布好了床才慢慢地坐了下来。
  她是个爽利的女子,甚至算得上泼辣,过去揪着徐然让他收收目光不要总粘在别的姑娘身上的事从来没有少做过。如今有了身孕,看上去比过去温婉许多。
  “他最近是不是很辛苦?”徐夫人问道。
  “大人从来不会让自己活得辛苦的,这一点夫人应该是清楚的。”
  “说的也是,这个人别的都一般,偷懒耍滑却是一等一的好手。”听了阳春的回答,徐夫人轻笑了一下,“你看我这把年纪学武,可还能学到些什么?”
  “夫人莫要说笑了。”阳春怕她说一出是一出,慌忙阻止道,“夫人还怀着孩子呢,而且练武难免吃苦,夫人这年纪若是伤了筋骨,可就难恢复了。”
  徐夫人笑了一下,大约也觉得自己是说笑了。
  “这一次……也能平安无事的吧。”她又说道。
  阳春认真地点了点头。
  是夜,风平浪静,然而第二日清晨,阳春护卫着徐然入府衙时,却见府衙上悬了一排的老鼠,由铁丝串着、滴滴答答地向下滴着血,已积了一小滩。四周已围了些早起的百姓,正对着这番可怖景象指指点点。
  阳春分开了人群,提刀向前,摸了摸血迹,“大约是两个时辰前,这贼人好生大胆,竟欺公门至此,我定要将其拿下!”
  她故意说得这般大义凛然,却是要安定周围百姓的心神,在这种时候愤总比惧要好。同时她并未犯下轻敌的过错,四处搜寻,以免那些刚放完狠话就被打脸的剧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徐然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景象,他感到双腿在发抖,于是也不上前,索性站在原地掷地有声道:“乡亲们请回吧,这大胆江湖人每年都有几个,不值多提,不值多提。”
  见衙役们都准备感人了,看热闹的人们逐渐散去,阳春走下台阶将徐然扶了进去,刚入得门内,邪异门所留派的两名干将便迎了上来,面露愧疚之色。
  “吾等无能,竟未发觉半点动静。”此二人同时道。
  阳春知道这二人武功虽高,却未踏入一流高手之列,莫意闲手下有能瞒过他们的高手也不奇怪。她拱手道:“如今形势只怕越发严峻,烦请二位回邪异门告知石无遗石护法。”
  那二人对视一眼,点头应了。
  待他们离开后,阳春亲自取下了那一串老鼠,也不嫌弃肮脏恶臭,细细观察,发现这几只老鼠的内部皆被一股巨力搅碎,然而其外在却只有铁丝穿过的伤口,这样的功力绝不是寻常高手能够做到,阳春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看来莫意闲是亲自来了。
  她感到有一些困惑,那个山匪远亲对于莫意闲而言果真如此重要吗?值得他为此向朝廷命官动手、同朝廷作对?
  不,不对。
  她把徐然想得太重要了,或者说她站在朝廷的角度将“一名江湖人随意刺杀朝廷命官”这件事看得太重要了。徐然虽有官职在身,但对于江湖势力而言,他实在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一个人物,朝中想要拉拢莫意闲的大有人在,抹平一桩凶杀案可以说是小事一桩。
  那么,莫意闲是另有所图吗?
  她很快想到了答案。
  黄昏时分,石无遗亲自造访了。
  他这般谨慎态度让阳春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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