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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姑娘爱说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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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展昭,你有没有听清我的话?”她抓着他的手置于小腹的伤口之上,闷闷地问道。展昭睁开了眼,面试略带自责:“听清了,无妨。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她转身面对他,眼里满是犹疑:“可能会没有孩子……”他一笑:“还没和我成亲就想着生孩子了?”

    苏琳面上一红,嗔视着他:“我娘说,不能嫁给绣花枕头!男人要实用!”又听她提及她娘亲,他眉头微蹙:“除非我亲耳听你娘亲说,否则都算不得数!”他相信她娘亲若是知道她同他都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保准要她择日出嫁。就属她最难缠,故意吊他胃口,让他求而不得。

    “你这是欺我娘家没人?”她美貌一拧,极是不满。见她像只猫一样张牙舞爪,展昭心中颇感无奈,娘家没人都尚且如此张扬肆意,若有人撑腰还不翻天了?用手梳了梳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缓缓道:“我哪里敢欺你?只是嫁与不嫁最终还是你自己做主。”他就不信她真有那么听话,她娘亲说好她就嫁?若那样她早就嫁了。

    他通情达理又含情脉脉,她一下子便软了下来,手指在他胸口胡乱画着圈:“人生大事岂能仓促决定?你容我考虑些时日。”他略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转了口风,问道:“敢问姑娘要考虑多久?”她朝他莞尔一笑:“怎么说也得考虑个一年半载吧?”展昭刷得黑了脸,汴京多少名门闺秀可求,他怎得眼神就如此不济?中意了这个祸害!

    将他逗了个面色黑沉,苏琳心情大好了起来,笑道:“其实也没那么夸张,若再我老家,受孕困难不是什么大难题,大不了弄个试管婴儿。至于生产就更好解决,不能顺产就剖腹产。”剖腹产?这词听起来怎么那么血腥?在他困惑的眼神中,她的手在他下腹出划了一下:“剖腹产顾名思义,把肚子剖开直接把孩子抱出来。不过这么一来子宫也受伤了,要养三年才能要第二胎。因为子宫受损,第二胎最好也采取剖腹产,一面自然分娩时发生危险。我呢,就是被卓无夏那一剑刺伤了子宫,真是无妄之灾。你们这又没兴剖腹产,我倒时候会不会独自爆炸,一尸两命?”

    他一把抓住她在他下腹乱戳的手,皱眉道:“莫要胡说!我宁可不要孩子!”她憋着笑,问:“那你爹娘会不会夜里托梦给我,叫我离他们的儿子远点?坏我儿前程,还想害他绝后!在纠缠不休我们就要亲自动手带走你!”展昭叹了叹:“尽胡说八道!”

    话匣打开了似乎就关不上,苏琳转了转眼眸,嘟嚷着:“那个宝七是怎么回事?”他对宝七没有越礼之举吧?展昭苦涩一笑:“早些年味破一桩案子,劳烦江湖上的一个朋友相助,谁知竟害得他因此丧命。宝七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她因此对我心存怨念,恰逢你落崖生死不明,她便趁虚而入想去我性命替未婚夫报仇。”

    “那……她真跟我一模一样?”他对她搂搂抱抱的,对宝七是不是也这般热情?展昭仔细端详这她,良久才道:“模样倒是相似,不过性情却截然不同。”她的灵动和张扬是独一无二的,谁打都代替不了。她咬了咬唇:“你和她相处了那么久,有没有对她心声好感?”听翠鸣说宝七温柔娴淑,安分守己,就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还有一张跟她一样的脸!这简直就是他心目中的完美女性,想不动心都难吧?

    展昭双眸一亮,笑开来:“我也奇怪,宝七的性子要比你好上百倍不止,我怎么就是感觉不对劲?怎么看怎么别扭。”她狐疑地瞪着他:“真的?你叫我改这改那,宝七不就是改过自新的问哦吗?你还不满意?”他含笑摇头:“胃口被你养叼了,你若都改好了,我训斥谁去?你若变得那般安分守己小心翼翼,谁来口无遮拦地说笑给我听?我若是硬要纠去你的不好,我该去哪里寻那不好也是好的姑娘陪我共渡一生?”

    “油嘴滑舌!展大人了不得,都学会说花言巧语哄姑娘家欢心了。”嘴上虽抱怨,可心里却甜滋滋的,忍不住弯了眼睛,道:“那丁姑娘呢?我走了之后你有没有跟她眉目传情?”展昭无奈,醋坛子!“你虽不在,可到处都是你的影子。你说你下辈子要当一棵银杏,让我记得去看你。你又说只要心里有你,那随便哪棵便都是你。我的心早已被你填满,放眼所见皆是你,如何再与其他姑娘眉目传情?倒是你,心中可有我?转眼就相亲且谈婚论嫁,若不是滑了一跤回到这来,是不是就要嫁做人妻了?”想起这茬来他就心生郁闷,他记得她说那个男人提出了非分的要求,还对她纠缠不休,这令他很是不悦。

    苏琳见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也不遮掩,侃侃道:“我娘说我离豆腐渣不远了,叫我赶紧嫁,我也是被逼无奈。至于后来谈的按个对象,瞧着挺正派,没想到交往才四个月就急着结……呃,成亲。还说要带我去看他的房子,结果却是想让我搬去跟他同居!我狠狠骂了他一顿,果断踹了他。”展昭静静地听着,心里极其恼怒,这样觊觎他的女人,着实可恶!

    他含怒的俊颜在火光下晦涩不明,她突然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我的男人生得这般颠倒众生,我一定要盖个章定下来,省得被别的姑娘惦记。”她这一吻这一番话消了他的闷气,笑意怕上嘴角:“既知抢手,那更要赶紧定下,姑娘考虑的时间是否能缩短一点?”她又被他逗乐,极力忍这笑:“不行!若这点时间都等不得,那往后的一辈子该怎么办?汴京年轻貌美的姑娘一茬接一茬,展大人可守得住?”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今日的表现极大地取悦了她,哄得她心情大好,主动在他唇上印下几个吻,以示奖赏。只是这一来一去又是一番唇舌交缠的激吻,刚刚退去的清朝再度迭起,几乎烧光理智。然而展昭还是生生扯回理智,喘着粗气看着同样意乱情迷的苏琳,替她将松开的衣领拉好,哑声道:“莫要再撩拨了,我……”后面的话被她的唇堵在口中,眼中的一丝清明又黯了下去,再度沉溺其中。刚整理好的衣裳又松了开,四肢交缠难舍难分。

    虽欲火难耐,展昭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不能就这么要了她!一旦打定了主意,她便再难诱惑他分毫。本来在男女情事就是男人主动,他既不配合,她亦无能为力,只能嘟嚷着迷糊睡去。她睡得香甜,却苦了他一夜欲火煎熬难以成眠。心叹着姑娘心眼着实太坏,既然已经如此怎得就不肯随他回一趟常州?要这么折磨他到何时?

    隔日,被折腾得几乎一宿未眠的展昭多少有些精神不济,而苏琳一路上都在马车上补眠,惬意得很。这一日未到傍晚就投宿了客栈,点了满满一桌菜准备好好吃一顿,还未动筷,不知从哪跑来一只小奶猫,绕在苏琳脚边喵喵喵地直叫唤。苏琳一乐,指着小猫道:“瞧,我果然有猫缘,连小奶猫都绕着我。”

    展昭瞄了一眼,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苏琳的目光在桌上巡视一圈,夹了块鱼放到小猫跟前。小猫嗅了嗅,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个头小小的胃口却不错,一快鱼几口就如数吃下,还意犹未尽地舔这嘴巴朝苏琳喵喵叫,水灵的猫眼瞅得苏琳心都软了,便又夹了一块丢给它。第二块还未吃完,就见小猫突然倒地抽搐不止,小小的身子猛地拱了拱,咳出鲜血来。

    苏琳被眼前的情形下的起身后退了两步,险些被撞倒的椅子绊倒,这是怎么回事?这盘鱼被下毒了?展昭伸手稳住她的身形,蹲□查看了那只猫,毫无疑问是中毒了。这饭菜被人做了手脚!若不是这只猫先吃,恐怕中毒的就是他们了。他们初到此地怎么会惹来这样的祸事?是暗中窥视他们的人一路尾随而来?还是虎狼帮所为?应该不是虎狼帮,一来他们不擅用毒;二来那些亡命之徒通常都是埋伏在某处截杀,不会采取这样温吞的手段。若不是虎狼帮,那会是谁?难道是唐门中人所为?这也说不通!看来余下的路程他们需加倍小心防范。

    展昭并未声张,到厨房转了一圈,只见厨房人多手杂,后院门洞开,若有人趁忙乱进来下毒也未必能引起注意。下毒之人有心为之,恐怕也难寻蛛丝马迹,敌暗我明加之他们要赶路,根本没时间耗在此处。只能暂且将此事搁下,歇了一晚匆匆上路。接下来的两日倒也还太平,可窥视的视线始终躲在暗处,若隐若现扰人心烦。而下毒一事也令苏琳惶恐不安,接连吃了几顿的馒头包子,吃的她面呈菜色。

    这一日她照例买了一些馒头包子打算在路上充饥,自包子摊转身没走几步便被一个蓬头垢面衣裳褴褛的老乞丐给拦住了去路。老乞丐颤颤巍巍地弯腰立在她跟前,也不言语,只卑微地看着她,眼里充满渴求。苏琳一愣,本能地想绕开,在现代职业乞丐遍地都是,她早已漠然。

    老乞丐哑着声音,极是小心卑微地乞求着:“姑娘行行好,可怜可怜这孩子,给口饭吃吧。这孩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说着将身旁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往前面推了推,孩子胆小,反倒更往老乞丐身后躲去,乌黑的大眼盯着苏琳手中的包子,咽了咽口水,却始终不说话。

    那孩子也跟老乞丐一样邋遢,眼睛却水灵清澈,看得苏琳心生不忍,将手中的馒头包子如数递给了老乞丐,横竖只是馒头罢了。老头千恩万谢地接过苏琳手中的馒头,又让孩子给苏琳道谢,这才领着孩子颤巍巍地离去。苏琳目送他们走远了才又返身会包子铺再买了一些,待她回到客栈门口,展昭已经驾车在路边等她,见她冒着汗大步走来,接过她手中的包子,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苏琳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回到:“遇到两个乞丐,给了几包子,耽搁了一些时间。”展昭点点头,突然脸色一变,抓住她擦汗的手,凑到眼前一看,不由大惊失色:“你的手怎么了?”苏琳茫然地看向手背,不知何时划了一道口子,极浅,血迹已经干涸,只是渗出的血是黑色的!这……她心尖一抖:“方才我递包子给那乞丐的时候好像被他碰到了手,难道是他?”

    老乞丐?买花的老汉?莫非是同一人?顾不得深思,展昭急忙取来水囊冲洗她的伤口,伤口极浅,已经不再流血,可已经凝固的黑色血迹终究是不详之兆。苏琳看着手背上的伤痕,有些迟疑:“我并未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应该无妨吧?”展昭皱眉不语,她月蚀发作的那般厉害,估计也是那篮茉莉花被做了手脚。前些天的饭菜,今天借乞讨之名又对苏琳下手,到底是针对苏琳还是针对他?又是什么人要取他们性命?

    距唐家堡只有两日的路程,还是早些赶路为好,若是中毒还可向唐诺求助。当下他不敢多耽搁,急忙上路。苏琳心中也多有疑虑,若真有毒,为何她丝毫没有异样?蓦地,她想起当初唐诺给她点守宫砂时说过,唐门的守宫砂可防百毒,莫非是因为这个?


 第112章 苏姑娘解毒

    唐诺听随从来报展昭和苏琳来访时恍了好一阵;展昭和苏琳?去年的汴京之行趣事颇多。丁月华;展昭,苏琳,碧落九天,彼岸花香;月蚀。苏琳竟然还活着?!跌落悬崖躲过大劫倒也能想得通;可月蚀之毒她如何解的?据丁家兄妹所言;她也是往蜀中方向来的时候遭遇不测落崖,由此可见她是前来唐门兑现当日承诺的。可她落崖之后一年都未毒发身亡;是已经解了毒?应当不是,若解了,她现在来访何为?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放下手中的书卷,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缓缓移步至前厅。他们不远千里拉力到唐家堡;必然是有事相求,虽然迟了些时候,可该来的还是要来,该是他的还是他的。步入前厅,只见一身蓝衫的展昭端坐着喝茶,一个女子正对着厅中摆设的盆栽看得入神。唐诺对苏琳的印象并不深刻,她的模样都已经模糊,此刻见到才恍然忆起。

    “展大人,苏姑娘远道而来,唐某有失远迎,失礼了。”唐诺寒暄着迎了进来,朝展昭抱拳行了一礼,目光随即就落到了苏琳身上,她与一年前相较并无改变,大约是旅途劳顿而面稍差。展昭回了个礼,笑道:“是展某唐突而来,还望少主勿怪。”唐诺笑着请二人入座,品了口茶,朝苏琳到:“早些时候听丁家兄妹说姑娘遭遇不测,唐某心中倍感惋惜。不想今日又能有幸见着姑娘,姑娘当真是吉人天相。连月蚀都伤不了姑娘分毫。”说着用余光瞄了眼展昭黑沉的脸色,又道:“展大人,当日你答应唐某打探本门叛徒刘润生的下落,可有消息?”

    唐诺提及月蚀令展昭心生不悦,可眼下有求于他,不得不好言相对,隐忍着心中的愠怒,垂眸道:“说来惭愧,展某有负所托。许凤杀害了陈民之后便自刎而亡,未留下只言片语,她的过往亦无从追查。”顿了顿,抬眼望向他:“明人不说暗话,想来少主也知晓我们此行的目的。”唐诺单手支这下巴慵懒道:“难道不是苏姑娘来兑现当日的承诺吗?我替你解毒,她随我回唐门。”

    展昭直勾勾地盯着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唐诺不为所动,嘴角噙着笑,眼中闪这极浓烈的兴趣:“苏姑娘果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罕有体质,服下月蚀年余还安然无恙,唐某极是好奇。”苏琳咳了咳,打断两人的对话,道:“少主有所不知,其实当日你走之后我便将月蚀给吐了,这才苟延残喘至今,你还真当我百毒不侵么?”

    吐了?唐诺千想万想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立时坐直身子阴鸷地盯着她。想他行走江湖多年,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样的狡诈的女子!见他目露凶光,苏琳急忙转了口风:“虽然吐了,可还是有余毒残留,折磨得我生不如死,唐门的毒果然天下一绝!呵呵呵……”

    唐诺并未因她的阿谀奉承而脸色好转,反倒又阴沉了几分。苏琳与展昭对视一样,心想自己又把事情给搞砸了,展昭对她微微摇了摇头,道:“这中间曲折颇多,苏姑娘在许凤一案过后便启程前往蜀中。奈何在途中遭遇变故,落下山崖,于月前才回到汴京,更一刻不敢耽搁,日夜兼程赶来蜀中,给少主一个交代。”

    “哦?”唐诺面色稍缓,“敢问姑娘是如何脱险的?余毒残留又如何熬住?”即便只是余毒,也不可能年余还安然无恙。展昭的话尚且有几分可信,苏姑娘么?满口胡诌!他一防再防,却仍叫她给钻了空子,叫他如何再信她?苏琳为难地看向展昭,这要如何作答?她能不能说被世外高人所救?展昭朝她摆摆手,让她莫要再胡诌,唐诺何等精明,岂是她那些漏洞百出的胡话能应付的?

    唐诺将二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笑了笑,道:“二位远道而来,想必疲累,不妨先休息一番,有事明日再议。”说着朝一旁的随侍挥了挥手,“带展大人和苏姑娘去客房休息,不可怠慢。”

    展昭和苏琳一道同随侍退了出去,明日再议也好,他们也需商讨一下如何想唐诺戏说其中缘由。胡诌是绝对行不通,激怒他只怕难以挽回局面。以他之见还是实话告知比较稳妥,穿越之说虽不可思议,却多少有一些物证,唯今之计只能且行且看。

    唐诺对展昭和苏琳的来意自然是心知肚明,展昭随行,势必不会让苏琳留在唐门,他们有备而来?哼!唐家堡其实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不过他也好奇,苏琳是如何逃出升天的,落崖中毒失踪一年,她去哪了?还是说落崖之说只是掩人耳目?呵呵,人既然来了,还怕探不得真相?明日,他们一定会将真相全盘托出。

    如他所预料的那般,隔日一早他们二人便在外头求见,想来他们也并无多少时间耽搁。书房里香炉中袅袅青烟缓缓弥漫,香气怡人。唐诺依旧那样慵懒随意,扫了展昭一眼,又朝苏琳笑道:“歇息了一夜,姑娘的脑子可清明了?”再编胡话哄人,他可就不客气了。展昭接道:“不知少主如何看待玄疑之事?”唐诺嗤笑一声:“展大人,你在开封府办案多年,怎得突然信起玄疑之事来了?莫非苏姑娘之事有玄机?”他倒要看看他们要如何述说这其中的玄机。

    “说来确实是一桩玄疑之事,莫要说少主不信,就连展某先前也半信半疑。可事到如今却由不得展某不信。”展昭自腰带夹层中取出打火机,在手中把玩了一阵,掀盖点火,引得唐诺注意后“锵”的一声收了盖,嘴角一扬:“实不相瞒,苏姑娘来自千年之后,她所谓的千年难得一见的体质不过是服用了家乡的药物,杜绝了某些疾病的侵害,就如同唐门的一些清毒药丸一般。昨日你问她是是如何脱险的,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她在落崖过程中又回到了千年之后,于月前才再度回到汴京。”

    千年之后?唐诺脸上表情变幻莫测,随即低声笑开来:“展大人,你这话何止玄疑?简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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