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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姑娘爱说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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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诺取出瓷瓶,在她摊开的掌心中倒了一粒药丸。苏琳望着静静趟在掌心的乌黑药丸,久久不动;吃了它,那她与展昭的情缘岂不是最多只有三个月?去唐门救人谈何容易?她若自愿随唐诺而去,就必不会让他去冒这无谓的险。这世上有谁离了谁不能活?

    心中苦涩蔓开,她与展昭本就是两个时空的人,哪里有情缘可言?还生生坏了他与丁月华的姻缘。这便是报应吧?报应?她怎么突然信起这个来了?她定要想办法扭转乾坤!心一横,将药丸送入口中咽下。还张嘴让唐诺看个清明,她没有耍诈。

    唐诺满意一笑:“那唐某便在唐门恭迎圣女大驾。”

    待唐诺不见了身影,苏琳立即直奔厨房,故技重施——灌水催吐。直到胃都吐空了才面色惨白地瘫在地上,虽吐了,可毕竟在胃里停留了一些时间,也不知吸收了多少,唯有听天由命了。

    唐诺给展昭解毒之后便动身会蜀中去了,苏琳服了月蚀,必定要来唐门寻解药。卓无冬得知消息之后特意去寻了苏琳;她没有随唐诺离去令他颇感意外。趁探望展昭之际,寻了个空档问了此事。苏琳也不隐瞒自己耍诈,还有些小得意:“他给我服了药,说是三个月之内不解毒必死无疑。我虽当着他的面吃了,可他一走我就吐掉了,大概无甚影响吧?”

    “吐了?”卓无冬一愣,她竟然吐了?苏琳笑嘻嘻地:“嗯哼!在我老家,吃错药是洗胃治疗,我效仿了一下。”唐诺若是知晓她这么无耻,估计得活活气死,就让他回蜀中慢慢等吧!

    卓无冬可没有她那么乐观,皱眉道:“他给你服什么药?”

    “月蚀,名字倒挺形象的,说是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心口绞痛。我等月圆之夜体验一下便可知晓药效还有几分。”她想,即便有残留应该也不严重,轻微的毒药或许公孙先生都能解。忽然有些不放心,叮嘱道:“你千万别告诉展昭,省得他担心。”

    苏琳不甚在意的模样让卓无冬大为忧心,唐门的毒若真那么容易破解,那便不能称霸江湖了。她这是不打算去唐门了?也罢,待展昭余毒清了再告知此事吧。沉吟片刻,认真道:“有些事,你该说给他知晓,莫要什么都自己独自扛着。女人若是能操持家务,能生儿育女;又能下地干活,进山打猎,还能上阵杀敌。那这世上还要男人做甚?”

    讶异于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以为以为他瞧不起女人,原来竟是怜惜!或许在他看来女人就该被好好保护起来,在家相夫教子,安稳度日。坏笑道:“别泄气,若真那样,男人也不是全然无用。还可以用来配种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卓无冬脸一黑,这女人实在是碍眼!悔不当初!他就不该手贱救她!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苹果家里有点事,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更新,或者就是要迟点更新,都说不准。

    抱歉了,我会尽量日更的。

 第78章 厉鬼复仇

    养了两日;展昭的毒是彻底清了;肩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苏琳这才真正将悬着的心放下;这些日子真是混乱不堪,如今总算是安宁了;可以给她几天太平日子了吧?虽然放宽了心;可月蚀的阴影始终萦绕在心头;许是怕自己时日无多,她便常常腾出时间来同展昭一道吃饭。

    之前的不愉快也渐渐退去;展昭也渐渐喜欢上回到开封府便有热菜热汤的日子,觉得如此甚好。洗了手在桌前坐下;苏琳当即给他盛了一碗汤,问道:“还是没有许凤的消息?”许凤杀了陈元喜父子之后便销声匿迹,寻了七八日仍旧无果,展昭毒解之后也四下打探,均无果。

    “唔……根据我看戏本的经验,这些怪人都喜欢住在山洞、破庙、荒宅或者直接找棵树窝在上头就好。”苏琳给自己也盛了碗汤,尝了一口,啧!她煲汤的功力大增,满足地再喝一口,道:“陈民还没死,她一定还会再来的。诶,你说,她打算怎么取陈民的命?”

    展昭自然知道许凤还会出现,可这么等实在被动。陈王氏受不住儿子、儿媳、孙子接连被杀害的打击,几日前在牢中抑郁而终,陈民的情况也不妙。今天是七月的最后一天,许凤今晚会动手吗?苏琳见他又想案子想得出神,催促他赶紧趁热喝汤。“陈民在牢中,她难道要闯大牢取他性命?”

    闯大牢?展昭眉头一皱,也未曾没有这个可能。许凤背负多条人命,或许本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复仇。苏琳拿筷子在他碗沿敲了一记,清脆的声响唤回他的思绪,展昭抬眼瞧见她脸上微愠。

    “吃饭时不许想案子!不差这么一会儿。”她甚是不满,喝碗汤都能走神好几回。

    收了心神,将碗中的汤饮尽,意犹未尽地再装了小半碗。不知是不是因为多了个吃饭,总感觉的饭菜可口了许多。“你总将店中的事推给翠鸣,她可忙得过来?”

    “我招了个俊俏的小伙计帮忙。”一个人确实吃力,生意好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忙不过来,她早就想请个伙计了。展昭顿了顿手中的筷子,“俊俏的小伙计?”

    苏琳得意一笑:“来我店里的多是姑娘,别以为姑娘家就不爱美色。你既然不能常去,那我只能找个俊俏的小伙计招揽生意了。”

    对此,展昭不知该作何感想。当初她对他的心思便全在招揽生意上,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了味,竟暧昧了起来。是从她伤了喉咙失声练字开始?是她送他盆栽开始?是她陪他巡街开始?还是从她同他约定下辈子开始?不知不觉间,她就这么一点一滴扎根在他心中。

    她头偏向左边瞧瞧,又偏向右边看看,叹道:“怎么看都还是展大人俊俏,不愧是汴京第一美男!”

    “吃饭!莫要胡扯!”

    “那你偶尔也胡扯两句给我听听,我就爱听你胡扯。”她满面坏笑地望着他,展昭静默半晌,不愿接话茬,夹了一快肉放倒她碗中,道:“你最近瘦了,多吃点。”

    这个……算是赞美么?搁现代,说女人瘦绝对是赞美。北宋也是如此?好歹是关心,勉强算过关吧。“在我们老家那,如果你同一个姑娘家找不到话题,只需一句话便可打破僵局。你猜是什么话?”

    这他如何能猜到?如实道:“猜不着。”她老家光怪陆离的事实在太多,从她说的戏本中便能窥视一二。

    “你这人真闷!想都不想就说不知道!”苏琳觉得他这样不配合,害她少了许多乐趣,只好解开谜底:“这句话便是——你最近瘦了,你是怎么办到的?”

    不想,展昭却异常冷静,反问道:“瘦有什么好?”苏琳无奈,好吧,审美差异。不过:“我懂,你们男人不是喜欢瘦,是要瘦的恰到好处。该胖的胖,该瘦的瘦,前凸后翘那种。”

    展昭又板了脸,吃个饭她都能扯上这些有的没的。苏琳哪会惧怕他的微愠,舔着脸笑道:“展大人,你觉得我怎么样?”只见他闭了眼,来个眼不见为净,拧着眉挤出两个字——吃饭!苏琳笑得乐不可支,展昭真的是太可爱了!

    正乐着,外头传来了公孙晓云的笑声:“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苏琳有些意外公孙晓云这个时候过来,连忙起身相迎:“晓云,快来!我们正吃饭你,来尝尝我的手艺……”

    最后两个字几乎含在口中未能出口,丁月华怎也一道来了?苏琳顿时觉得满桌的饭菜都失了味道,倒胃口。来便来吧,看看她又来做什么。皮笑肉不笑道:“丁姑娘也来了?快进来坐。”

    展昭面色如常地同二人打招呼,心中却有些担忧,经过上回的敬茶风波,连带着他与丁氏双侠的关系也尴尬了起来。今日她怎的又独自来了?若是又在这受委屈,矛盾免不得要激化。苏琳招呼二人一道用饭,丁月华婉拒道:“姑娘不用忙,我是来辞行的。”辞行?苏琳与展昭对视一眼,她这是要回茉花村?

    公孙晓云笑着接道:“丁姑娘身体已无大碍,我爹说她要动身回乡也是可行的,途中避免过于劳累便可。”

    丁月华一听公孙先生说身体无碍,便当即决定回乡,汴京她是一刻也不愿多呆了。也不想改日同哥哥们一道来辞行再闹误会,便同公孙晓云一起过来道别一声。劳烦公孙晓云作陪,也是为了避嫌。再有也是为了避免再起冲突,苏琳的强势她是领教过了,她甚至能与大哥气定神闲地过招,丝毫不落下风。那日的敬茶,她半点损失没有,反倒弄得他们兄妹灰头土脸。

    展昭温和一笑:“既是如此,可定了哪日启程?走之前定要让展某做东,请你们兄妹再聚上一聚。”这个苏琳没意见,要走了,送一送应该的。

    “丁姑娘归心似箭,一得知身体无碍可以返乡,便来向你们辞行。”公孙晓云本就是受丁月华所拖来调节气氛的,说话自然也顺耳。丁月华笑笑,起身道:“待归期丁了再请大家一聚,今天我先告辞了。”

    丁月华话音刚落,那头突然有衙役慌乱闯了进来,喘着粗气道:“展大人!有人劫狱!”

    劫狱?!闻言,展昭二话不说提起巨阙就施了轻功直奔大牢。苏琳几乎来不及反应,只忧心忡忡地朝他背影喊了句要小心。忽然想到今天是七月的最后一日,许凤一再说七月鬼门开,要将陈民一家拖入黄泉,那,劫狱之人是有*是她!

    “连开封府的大牢都敢劫,到底是何人?”丁月华有些不敢相信,苏琳立在院中医师不知该如何是好,应道:“应该是许凤,她便是近来传得沸沸扬扬的白衣女鬼,连夺陈家四条性命,也是下碧落九天之人。”

    “什么?!”丁月华一惊,下毒的歹人就是她?她还敢到开封府劫狱?不行!她要去看看!想着大步出了院子,朝大牢方向去。公孙晓云见她脸色骤变,急忙追去:“丁姑娘,你这是要去哪?”

    丁月华头也不回,心中充满愤恨:“去看看到底是谁把我害得这般凄惨!”苏琳也追了上去:“丁姑娘,现在哪里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你要是被误伤了可如何是好?待展大人擒住她,你自可在公堂之上见到,何必急于一时?”

    “你如何能明白我的心情?”丁月华猛地回头,眼里烧着怒意,几乎是怨毒。她一向温婉,这般样子令苏琳一时怔住了。“无端中毒,废了一身武功;在你们看来女子不习武也无妨,可我自幼习武,于我而言废了武功如同断我手脚,废我耳目,从此以后如同废人!这种心情你们可懂?”

    苏琳默然,丁月华是习武之人,武功是她的骄傲,如今莫名遭遇横祸废了武功,确实心绪难平。也怪不得她想在感情上争上一争,以弥补心中的失落;她的遭遇虽令人同情,可她也不会牺牲自己的感情去成全别人。感情之事更不是谁让谁,若能转让,那世上便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丁月华语毕也不理会苏琳,继续朝大牢而去。苏琳与公孙晓云劝说不动,只好紧随其后。而大牢那头一片混乱,展昭赶到时,陈民已经被许凤自牢中劫出,再看四周,守卫大都瘫软在地,似是中了软筋散。许凤单手扣在陈民脖子上,威胁道:“你们若靠近,我就杀了他!”展昭朝身后的衙役打了个手势,示意莫要轻举妄动,且看她要如何。

    许凤扣住陈民的脖子,几乎要将他提离地面:“陈民生,你可还记得我?”陈民方才在昏暗的大牢中间一身白衣,满面丑陋疤痕的女人闯入将他掳走,以为厉鬼终于来索他的命了。现在又见许凤表情狰狞地问话,早已吓蒙,连连求饶。

    一阵癫狂的疯笑,笑得许凤全身颤抖:“我变成了这幅模样,也难怪你认不得了。”陈民被她掐喉提着,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着地,憋得满脸通红,艰难地问道:“你是谁?”

    “我是许凤啊!你忘了么?忘了也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好!”嘶哑的嗓音里充斥着浓得化不开的怨恨。

    “许凤?你,你是许凤?”陈民难以置信地瞪着眼,“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是她?”

    许凤浑身上下充斥着戾气,字字含恨道:“是啊,我怎么会是她?我是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厉鬼才对!我以为你老实,不想你竟然那般无情,将身怀六甲的我抛弃在山中!你可知我是如何熬到今日的?”

    “我……”陈民想到自己当年的作为,确实难以辩驳。

    “我心灰意冷寻死,谁知竟被人所救,我便随他学武研毒。作为代价,我要替他试毒,于是我的孩子没了,我的嗓子毁了,脸也毁了。我在山中受尽苦楚,你一家人却其乐融融,共享天伦之乐!这叫我情何以堪?”

    展昭打断她的话,“于是你便寻到了汴京,在馄饨摊下毒,陷害陈民夫妇入狱?”许凤看向展昭:“展昭,你的命还真硬!是,我花了许多时间才招到这个负心的畜生,一刀要了他的命实在太便宜他!若不拖他一家下地狱怎么对得起我这些年受得苦?对得起我那未出世的孩子?”

    “教你制毒习武的人可是叫刘润生?”

    许凤未理会展昭的问话,扣住陈民的脖子将他提起,陈民痛苦地双脚离地乱踢。展昭眉头一紧,还来不及反应,就见许凤长而尖的指甲穿透他的胸膛,捏碎了他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溅得她一身猩红,狰狞的脸上露出笑意:“鬼门即将关闭,你莫要错过吉时!”

    展昭呆立在场,事发不过瞬间,他想不到她会这般狠绝。许凤手一松,陈民瘫软在地,惊恐的双眼瞪得巨大,直望着天上刚刚升起的月勾,难以瞑目。许凤抬起血淋淋地手掌,添了一口上头还温热的鲜血,自言自语道:“我以为你的心是黑的,血是冷的。没想到竟也这般鲜艳,这样温暖。可你为何对我那般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为今天能进入一个小*,看来是不行了。明天吧。

 第79章 七月末鬼门关

    许凤抬眼看着展昭;舌尖一勾;舔去唇上的鲜血;咧嘴阴笑道:“可惜那贱人不中用,竟撑不住先死了;败兴!”展昭星眸怒瞪;巨阙早已出鞘灌满内力嗡嗡作响;蓄势待发。许凤亦举剑相向,眼中一片癫狂:“尽管放马过来;我送你们一道下黄泉!”

    “谁送谁下黄泉还为可知!”展昭提剑相迎,如此丧心病狂的狂徒;斩立决都不为过!此回他不会再手下留情。兵刃相较,内力撞击,炸开气浪,飞沙走石竟有些令人睁不开眼。许凤心知自己的兵器与内力皆无法与展昭抗衡,稍作对抗便旋身退后,规避正面的内力对抗。

    展昭岂会给她喘息的空挡,欺身迫近,剑指咽喉;许凤心中一惊,他这是起了杀意,剑法比上回凌厉更甚,毫不留情,微微偏首以剑身格开攻势。巨阙沉稳,瞬间收势再袭向心口,亦被许凤堪堪接住。展昭嘴角微微勾起,冷笑一声;手腕翻转,巨阙随之绕开对方配剑直刺肩窝,没入寸余。

    许凤被这一击破了气势,连退数步;低头瞄一眼肩头的鲜红,眼中染了血色。展昭!我丁要将你也拖下黄泉!

    丁月华等人赶到时,见到的便是两人持剑对峙。许凤阴鸷的眼中尽是嗜血的癫狂,展昭周身也散发着狠绝之气。苏琳见展昭占了上风,心中略安。再细看许凤骇人的样貌,心中犯怵;一个女人,心中充满仇恨,容貌又被毁去;可见心里该有多么扭曲,变态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疯狂。

    许凤上回与展昭交过手,在他手下留情的情况下尚且不是他的对手,今日真的将他逼急了,更无胜券。明的不行,那便只能用阴招!可惜仅有的两枚淬毒的飞镖都已用去。这展昭实在难缠,即便用毒都不能将他除去!

    展昭是真的起了杀心,一个闪身有攻上前去,暮色之下红色身影衣角翻飞,一白影颤抖不休,看得人眼花缭乱。丁月华死死盯着许凤,脸色阴沉心思不明。不消片刻,白影渐渐不支,拉开了距离。展昭不容喘息,足尖点地猛蹿先前;行至一半突见许凤手中脱出的暗器,本能地旋身避开,却发现那暗器是朝他身后射去。当即收身回首,只见暗器朝那头的衙役而去,急忙以袖箭将其击落。

    谁知,在他回首瞬间许凤眼里闪过阴狠,另一枚飞镖紧随其后,直冲展昭。事发不过瞬间,展昭势必躲不过。丁月华惊呼一声,几乎是在许凤的飞镖脱手的刹那,施了轻功飞身为展昭挡下飞镖,全然将公孙先生的叮嘱抛之脑后。

    这一切发生得突然,只是眨眼之间的事,却再苏琳的脑中定格成了一幅幅静止的画面,不断回放。那没入丁月华身体的飞镖犹如刺进她的心脏一般,给了她致命一击,脑子里空白一片,除了展昭难以致信地抱着丁月华焦急呼唤的画面,再无其他。

    “月华!”展昭接住丁月华虚软的身子,焦急万分。她本就不能动武,更遑论替他挡暗器?丁月华勉强一笑:“展大哥,我没事。”飞镖只是伤到她的肩窝,可不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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