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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姑娘爱说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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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月华也倔了起来:“我行事光明磊落,你有招尽管使!展大哥定容不下心肠歹毒的女子!”

    心肠歹毒?她都快成圣母了,容忍她这么就也够了,她就歹毒给她看看!还要再开口,忽然见她红了眼圈,回头一瞧,是展昭朝这边来了。好一朵白莲花,奥斯卡影后啊!泫然欲泣装可怜博同情,碧落九天真是神毒,把女侠荼毒成了绿茶婊!

    展昭见丁月华红了眼圈,苏琳又一幅看好戏的表情,奇怪道:“这是怎么了?”苏琳笑道:“丁姑娘听闻我们要成亲的消息喜极而泣,感动的我都要哭了呢!”就许你演戏,我就不能胡诌么?

    丁月华饱含泪水的双眸蓦地瞪大,难以置信地看向展昭,抖着声问:“展大哥,你真的要成亲了?”展昭偏头看了苏琳一眼,心知是她唬人,顺着她的话道:“是该考虑了。”丁月华擦了泪,勉强挤了个笑,道了声恭喜,而后就借口累了匆匆离去。

    展昭这才转向苏琳:“你又胡诌唬人。”苏琳不以为意:“成天展大哥长展大哥短的,我看着心里不高兴。你心慈手软下不了死手,那便由我来将她斩草除根。”展昭轻叹,丁月华确实有些走火入魔,适当提醒也是应该的。只是苏琳向来没轻没重,免不得提醒:“你也莫要太过分,点到即可。”

    “她这样就是怕心不死!伤得狠一点,心死了就消停了!伤心是死不了人的,放心!”见他一脸不认同,补充道:“想当初我伤心难过还差点被人□都没去寻死,她有什么寻死的理由?”

    ……展昭一阵沉默,她以为谁都跟她一般没心没肺?她所犯的那些事,随便哪一件安在其他姑娘身上都是灭顶之灾,也只有她浑不在意。丁月华一事,且行且看吧。

    每日,苏琳都会先同翠鸣一道先将铺子打扫一遍,再准备好当日所需食材,然后才去卓府取冰。翠鸣跟苏琳相处久了也开朗了许多,已不是当初怯弱的卖身葬父的小姑娘,隐隐有了泼辣的苗头。

    小姑娘一大早话就不停,说起陈家的命案来绘声绘色,话里话外透着玄乎;仿佛陈家已经被厉鬼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在劫难逃一般。苏琳往桌上的盆栽上洒水,水珠滚在绿色的叶片上晶莹剔透清爽怡人。满意地点点头,对翠鸣道:“这事传得邪乎,陈家这阵子确实运道不佳,霉事接二连三。”

    翠鸣一边将水果洗净摆在果盘中,一边道:“昨天还听说陈家大门上被人钉了一只开膛的黑猫,那血把半扇门都染透了。四周的邻里都在半夜听到了猫的惨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太渗人了!”

    猫?苏琳手上一顿,展昭不是御猫么?这事听着倒像冲着他去的。已有两三日不见他的人影,应该是忙着查案。陈家有馄饨摊投毒案在先,又在上元节当晚发生诡异命案,坊间就有关于鬼怪作乱的传言流出。这几日又出了黑猫破膛的事,更是闹得满城风雨,鬼怪一说更加盛行。也因此,入夜之后行人明显少了,连带着,她的生意也差了不少。

    翠鸣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大姐,你说在馄饨摊下毒的会不会也是鬼怪所为?”苏琳忍不住笑道:“厉鬼索命还要下毒?”凶手来无影去无踪,杀人手法诡异,丝毫没有留下痕迹,多半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所为。疑点在于陈家这二十年来在汴京安分守己地讨生活,是如何跟江湖人士结仇的。若是二十年前的旧账,凶手为何要拖到现在才报仇?

    “呃……”翠鸣一愣,“也对,索命也是索陈家人的命,怎么会是丁姑娘中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琳擦好桌椅转身进了小厨房,“案子自有开封府的捕快操心,你瞎凑什么热闹?”翠鸣掀开布帘,探头到厨间:“展大人正为此案奔波,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

    “公务上的事他自会处理,我哪里帮得上忙?”苏琳慢慢搅拌这牛奶,夏日里奶茶的销量不错,每日都要煮两大锅才够卖。回头瞧见翠鸣憋得难受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你可是听到什么新鲜的传言?”

    翠鸣吐吐舌头:“还是陈家啦!继死猫之后,陈家养的鸡鸭全部被生生扯断脖子丢弃在院中,身首异处,血流遍地。隔壁的阿华偷偷溜去看过,吓得都不敢靠近陈家那条弄子,连说是厉鬼要索陈家人的命。”

    又是一件棘手的案子,把猫活生生地钉在门上开膛破肚,家禽身首异处;收到血腥渗人,可与其说是厉鬼作怪,不如说是恐吓,这是在向陈家人示威吧?

    “更邪乎的还在后头呢!陈家老二陈元乐半夜听到鸡鸭的吵闹声,以为是遭了贼,摸了根棍出去查看。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苏琳还真有点好奇,不是真见鬼了吧?“厉鬼现身?”翠鸣激动地连连点头:“他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女鬼站在院子中央,脸上全是可怕的疤痕。女鬼当真他的面扭断鸡脖子,将鸡血吸干。那女鬼还对他说,她是来索命的,他们一家人活不过七月。”说完,她搓了搓手臂,实在太渗人了!

    听了翠鸣的描述,苏琳不禁陷入沉思。她不信鬼神,陈元乐看到的白衣女鬼多半就是凶手,凶手既然现身,怎么没有取人性命?反倒留下他们一家活不过七月的狠话。是故意营造厉鬼索命的假象吗?这边理不出头绪来,外头却迎来了唐诺。

    自丁月华毒解了之后,唐诺就不知所踪,她以为他回蜀中去了,怎么突然又登门拜访了?躲是躲不过的,将手头的活交给翠鸣,到前头去会会他。唐诺坐在临窗的位置望着窗外出神,苏琳在他对面落座:“唐少主,好些日子不见,我还以为你回蜀中了。”

    唐诺回头:“过了中秋便启程会蜀中,届时你与我一道回去。”苏琳看他神色严肃,不似随口说说,心头一沉,“我即将与展昭成亲,是不会同你去蜀中,更不会做什么圣女。”

    “成亲?若你能在一个月只能同展大人完婚,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只是,这可能吗?”唐诺嗤笑一声,碧落九天的毒刚解,陈家又紧随其后再出案子,这几日鬼怪传言闹得沸沸扬扬。展昭□乏术,如何有心思成亲?

    苏琳抿唇不语,心中没了主意,唐诺不似丁月华那般好糊弄。她该如何做才能让他对她失了兴趣?唐诺微微笑道:“圣女终身不得婚嫁,你若要嫁,可要抓紧时间。”说罢,扬长而去。

    要苏琳心甘情愿离开,唯有断了她与展昭的姻缘。要断一段姻缘,方法多的是。听闻丁月华搬出了开封府,他与她算是有缘,自当去拜会一番。到了丁宅,他只同丁月华说了一句话——苏琳是我唐门新任的圣女,终身不得婚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家里杂事多,有点担心日更不能,我尽量……

 第69章 丁月华的怀疑

    这几日;苏琳铺子里的菜单上多了一道枸杞银耳汤;想到展昭终日在外奔波;便给他送些去消暑。因摸不准他何时在,所以仍旧是送去厨房;劳烦张嫂待他回来给他送去。张嫂笑容满面地告诉她展昭刚刚外出公干归来;让她赶紧给送去。苏琳颇有些意外;原来这几日他出差去了,难怪不见人影。

    展昭确实是刚到;还来不及坐下喘口气就迎来了苏琳。当下也顾不得收拾,招呼她进屋;想给她倒杯水,却发现茶壶又是空的。苏琳劝他别忙,将食盒里冰镇过的银耳汤端出来,让他先吃;自己则去厨房取水,而后又给他打了水梳洗,稍作收拾,才坐下说话。

    “这几日外出查案可有收获?”

    展昭搅着碗中的枸杞银耳,沉吟道:“去了趟秦州,二十年前陈民与陈王氏在秦州相识,成亲之后没多久就举家迁到了汴京。”

    “他们可是在秦州招惹了祸事,这才举家迁到汴京避祸?”

    展昭摇头,眉头紧锁:“不知道,时间久远,他们原先住的那一片街道早已不复存在,几经辗转才寻到几个当年的邻里,都说陈民憨厚老实,只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这陈民还真有不同之处?

    “只不过他并非秦州人士,是陈王氏的父亲在路边救回来的。”

    这……陈民祖籍的线索就这么断了,他本人却始终不肯透露祖籍,这中间到底有何隐情?见他愁眉不展,她开解道:“别急,线索慢慢找就是了。你不在的这几日陈家又出事了。”

    “出了何事?”展昭立即警觉地抬头看她,苏琳将死猫和家禽以及白衣女鬼的事说给他听。白衣女鬼?展昭不由地又联想到那也偶遇的白衣女子,那也他并未看清她的面容,不知是否面布疤痕。那女子浑身杀气,面朝开封府而立;他以为她是冲着开封府而来,不想却是冲陈民一家而去。

    “那女鬼还扬言陈家一家伙不过七月。”末了,苏琳补上一句。

    展昭霍地起身,陈家人有危险!苏琳心知他挂心案情,便也不耽误他时间,随他一道出了开封府。原想同他说唐诺一事,可眼下他一心扑再案子上,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为别的事分心?再说,唐诺的事不急,横竖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待他把案子破了再说也不吃。如此想着,便将这事压了下来,只字不提。

    展昭别了苏琳一路赶往陈家,陈家大门口已有开封府的安排的守卫,朝守卫点个头步入院内,四下看了看;院子早已收拾妥当,不过,墙壁以及地上还有残留的血迹。回身望向大门,门板上血迹已然洗净,空余四个固定猫爪的钉孔。

    守卫尾随其后,将着几日陈家所发生的事回禀于他,展昭问了些细节,再细细查看过急出残余的血迹,才进入屋内。陈家如今两个老人家入狱,陈张氏惨死,家中仅余陈元喜、陈元乐以及一个刚满周岁的孩子小宝。少了女人操持家务,家里显得一团乱。

    陈元喜接连遭受爹娘含冤入狱,丧妻的打击,早已形容枯槁。可家中仍旧接二连三地发生变故,深夜夜猫凄厉惨叫,家禽身首异处,孩子被吓得夜夜梦魇啼哭不已,这些糟心事蜂拥而至,压得他喘不过气。而陈元乐自那夜见鬼之后就一病不起,此刻正躺在床上起不了身,目光呆滞地望着屋顶,嘴里反复念叨这一句话——你们全家活不过七月。

    再看房里,四处贴满符纸,想必是请了人做法事驱鬼。心中颇不以为然,却也能理解。鬼神之事向来都是宁可信其有的,大多是人都心存敬畏。展昭转向一旁的陈元喜:“可请大夫来看过?”

    陈元喜抱着咳嗽不止的小宝,一边哄一边道:“请了大夫,说是惊吓过度,开了安神的房子,吃了也没多大效果。”展昭点头,到床前想问陈元乐几句话,陈元喜叹道:“没用的,展大人。元乐这几日出了嘴里念叨的这一句,其他什么也不会说。你且试试吧。唉……”

    展昭看向陈元乐,只见他面色惨白,双眼无神,眼下乌青一片,嘴唇干裂,一幅病入膏肓的模样。心想大概真的难以问出所以然,却仍轻声唤道:“元乐小兄弟,元乐小兄弟!”

    陈元乐呆滞的目光随着展昭的叫唤微微动了动,缓缓移到展昭身上,定定地看了片刻,突然起身缩到窗角,激动地叫道:“是厉鬼!厉鬼来索命了!我们全家都活不过七月!大嫂就是被厉鬼给索命了!爹娘在牢中也在劫难逃!我们都会死!都会被她索命的!逃不掉的!讨不掉的!”

    陈元乐越说越激动,甚至将头大力撞向床柱,吓得一旁的小宝哇哇大哭。展昭伸手扯过陈元乐,往后颈一劈,他立即软了下去。霎时,屋里只余孩子的啼哭声。展昭将他扶着躺好,默默叹了一口气,这样要如何问话?唯有请公孙先生来一趟看看可否医治。又听见孩子咳嗽连连,不由心生怜惜,失了娘亲,这么点大的孩子如何能好?

    陈元喜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待咳嗽稍缓,又道:“原先元乐虽受惊吓,却还能同我细说当时的情形。后来有天半夜突然从屋里冲了出去,说厉鬼找他索命,这才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请了大夫,也做了法事,却丝毫不见起色。”

    展昭眉头一皱,后来才变成这样的?陈元乐再次遇见那女鬼来索命?女鬼既然来了怎么没有索命?反倒像故意将他们耍得团团转。按下心头困惑不提,交代了一番事宜便匆匆赶回开封府复命。

    案子虽然棘手,却也不能急于一时。暗中在陈家里外安排了人手之后便也只能耐心等待厉鬼现身。展昭想着许久未曾得空与卓无冬一叙,打算趁这个空挡上门拜访,顺道打听一下吸食鲜血的奇事。

    才出得开封府大门,便撞见了寻他而来的丁月华,她的气色好了许多,想来不日即可启程回茉花村。与她寒暄了几句,歉然一笑:“月华,我真要去拜访卓中镖头,怕是不便招待你,晚间若得空,我再登门拜访。”

    丁月华却道:“当日卓总镖头也助我度过难关,我还未能有机会亲自答谢他,不如今日同给你一道去给他道个谢。”

    展昭有些意外她会如此作答,笑笑应下。今日见她总觉得她有些不同,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无心细想,走在前头带着她朝卓府去。二人在卓府巧遇了前来取冰的苏琳,展昭同苏琳只点头打了个招呼。对丁月华同展昭在一块并不意外,她一早便知道她不好打发。丁月华听了唐诺的话之后心里有了新的打算,苏琳是唐门圣女一事,展大哥大概还不知晓,否则怎么还会跟她在一块?圣女终身不得婚嫁,展大哥总不会为了她终身不娶吧?

    卓无冬对丁月华来访很是意外,他与丁月华不过几面之缘,且都在她病中。她去云隐山寻唐诺以及结果时出手相助皆是为帮展昭,与丁月华无半点关系。听她说这感谢的话,他一笑置之,只道了句姑娘客气了,便再无下文,令丁月华颇为尴尬。

    而后卓无冬只顾同展昭讨论案情,将丁月华彻底晾再一旁,丁月华也不好就此离去,只能在一边旁听;心中不禁恼怒,她当他是古道热肠的侠士,不料他竟这样目中无人!卓无冬本就不喜与女子打交道,更不将女子放在眼里,自然也未将她不悦的神情看在眼里。展昭心细,虽留意到丁月华的不悦,却不便多言。卓无冬就是这性子,姑娘家在他这大多讨不着好。好意道:“月华,讨论案情乏味,不如你先回去吧。”

    “不会,这案子多少与我有关,我也想听听,或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准。”

    闻言,卓无冬嗤笑:“丁姑娘,你如今还是安心休养为宜。破案之事自由开封府的捕快操心,你一个弱女子能做什么?莫添乱才是。”

    丁月华不想卓无冬说话竟然会如此不留情面,又羞又恼,语气难免生硬起来:“卓总镖头可是瞧不起女子?”卓无冬品了一口茶,淡淡道:“之事看不惯你这样的女子吧了。”展昭赶忙低头喝茶,掩去面上的神情,卓无冬还是如此,向来嘴上不饶人,寻常姑娘都招架不住他的毒舌。

    好在他多少还是看在丁氏双侠的面上留了几分情面:“既然此案与姑娘有关,姑娘关心也是人之常情。如此卓某倒想听听姑娘的高见。”展昭见气氛稍稍缓和,连忙言归正传:“这案子诡异非常,凶手神出鬼没。除了杀害陈张氏,以后几次出没均为害人。似乎有意制造厉鬼索命的假象,此外,据我推测,凶手似乎喜食鲜血。”

    “展大哥,杀害陈张氏的凶手跟馄饨摊下毒案可有关联?”

    “两起案子皆针对陈家,极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凶手似乎想慢慢折磨陈家,先是下毒迫害陈民夫妇入狱,再取陈家大儿媳妇的性命,接着又利用七月鬼门打开的民间传说制造厉鬼索命的假象恐吓陈家的两个儿子。如今陈元喜萎靡不振,陈元乐吓得神志不清,刚满周岁的孙子也因缺乏照料而病倒。”顿了顿,展昭叹息:“就连在狱中的陈民夫妇也认定是厉鬼索命,有些魔障了。”

    卓无冬以手指敲击桌面:“女鬼喜食鲜血?这倒稀奇。”丁月华只觉得头皮发麻,然而她的关注点多在下毒一事上,“既然女鬼那边没有头绪,不如从碧落九天入手。碧落九天可是出自唐门?唐少主那可有线索?”

    展昭将自唐诺那得来的线索说与二人听,可唐门叛徒刘润生的落下也无迹可寻,同样是没有头绪,案情有陷入胶着。丁月华想起唐诺的话,迟疑了一下,朝展昭道:“展大哥,我听闻苏姑娘不是汴京本地人,你可知她的来历?”

    她忽然提及这个,令展昭和桌无冬困惑不解。展昭顿了顿,道:“她是个孤女,我在途中与她偶遇,顺道带她到了汴京。”丁月华这么一提,又勾起了他对苏琳的疑虑。

    “可我自唐少主那得知苏姑娘是唐门新任的圣女,你看,这之间可有关联?”

    卓无冬薄唇一勾,丁月华不简单。展昭生性耿直,重以大局。若苏琳身份可疑,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纳她的。一直以来苏琳虽行事有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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