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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卧底的组织吃枣药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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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快点。”
  我和波本同时对她告别。
  也是,组织的工作是永远都做不完的,一个任务完了还有新任务,更别说一个又一个叠加的连环任务和永远做不出结果的旧任务……比996还996,太惨了。
  组织真是比资本家还资本家,完全就是个黑心组织,加班都不给加班费的!!!
  五险一金也没有,上班时间可以延期到天荒地老——所以在这种吸血的黑心组织上班有什么前途?不如跟我跳槽去政府啊!五险一金包分配,说不定还分配一个男朋友/女朋友,终身大事到丧葬一条龙服务,包您满意。
  突然之间,我有了一种在组织据点周围贴政府挖墙脚小广告的冲动。
  不可以,八木泽弥生,你要克制!莽一次就是生命的代价啊!!!
  虽然他们搞不死我。
  “那么,”波本等着贝尔摩德完全离开咖啡厅,就开始找我兴师问罪来了,“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我在说实话和撒谎之间犹豫了一秒,之后立马就选择了说实话。我还不敢保证我有足够出色的演技可以骗过波本,况且我也没有到这个咖啡厅来的理由,倒不如说实话。
  “就是你早上跟贝尔摩德打电话的时候,”我老老实实地说,“我听到了。”
  波本诧异:“听到了?隔这么远,你招风耳?”
  “……我天赋异禀不行啊。”
  “可以,OK。”他不再继续追究这个问题,“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看不明白他的眼神,他逆着光坐在我的对面,半张脸笼罩在染墨的背光阴影中,有种似是而非的迷蒙之感。
  我根据我一开始的想法回答:“捉奸。”
  “……???”
  波本一瞬间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我以为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你,想当我的后妈。”我说着说着就觉得理直气壮起来,“电视剧里都是这样的,娶了后妈的爸爸会跟后妈一起虐待孩子!你别想有机会打我!”
  波本黑着脸警告我:“第一,我不是你爸爸;第二,你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八点档肥皂剧的话,我就断了你的网。”
  “好过分!”
  太坏了这个男人,居然想断我的网!对我来说这基本等同于失去了灵魂!
  “走吧。”波本警告完毕,朝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我跟着他离开这里。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干嘛?”
  波本拿出了一支烟,最后在我控诉地目光中又假装若无其事的收回了兜里,“今天不是休假么?带你逛一逛吧。”
  我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受宠若惊,而是惶恐至极:“你又想整我?你怎么这么坏的!”
  实在不是我反应过激,而是波本这个臭男人早有前科,不止一次地骗我去街上吃霸王餐不给钱,让我靠口才或者坑蒙拐骗免单;假扮保安和职工混进警察局、还不可以被发现……各种各样的悲惨往事太多,多的让我回忆不过来。
  波本就是个魔鬼!!!
  “你想什么。”他促狭地笑了笑,好像挺自豪给我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这次真的不会有什么额外训练的。”
  我半信半疑地跟着波本走出咖啡厅,还没走呢,我的目光就粘在章鱼烧和可丽饼上不动了。
  波本瞅了一眼,问我:“你吃什么?”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选择都要。”我严肃地回答,“但是我正在减肥,所以只能二选一……可恶都好想吃,我选不出来!”
  波本想了想,摸了摸裤兜,摸出了一个100円的硬币,“抛硬币绝决定么?”
  由于在学园都市14年的教育经历,我没过脑子、下意识地就回答他:“抛硬币并不具有偶然性。”
  “只要计算硬币抛起的力量、速度、重力和轨迹,就可以准确的计算出硬币落下时会是哪一面朝上。”
  智商堪比金鱼或者猩猩的普通人当然不可能在硬币落地前就计算出正确答案,然而——身为Lv。5的我可以。
  在我还没来得及骄傲的时候,就反应过来我刚才究竟说了什么……
  完了。
  我一点一点地看向波本。
  他一言不发,用捉摸不透的眼神审视着我。
  他的清凌凌的蓝色瞳孔中一片泠冽。
  作者有话要说:  二五仔认亲的前兆(。
  我算了算弥生最后一个任务写完就可以开始港黑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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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不,”我僵硬地笑起来,“我可以解释的。”
  波本没说话,他收回了审视的目光,语气轻松地说道:“走吧。”
  我大概能懂他的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并不想过多地谈论这件事情。万一被什么人听到了一些不能对外透露的事情——那事情就会麻烦很多。
  我这嘴……我欲哭无泪,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不行,我这绝对不能暴露!我发挥身为超能力者的优秀大脑,开始思考解决方案。
  我瞬间就想了一百零三种方案,然后又毙掉了一百零一种方案,只留下两种——一,干掉波本然后潜逃;二,瞎几把胡扯。
  杀了波本……如果真到不得已的时候,我当然还是能下得了手的。但我跟他相处接近一年,他其实对我很好……本质上是个好人。
  这种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手里染过多少鲜血的黑帮高层人员居然被我评价为好人,怎么想都觉得很讽刺吧。
  但我是真的这样觉得的。
  波本、苏格兰、明美,他们都有一样的温柔的一面。
  像金子一样闪闪发着光。
  和我这种人造的实验产物并不一样,我缺乏同情心。在研究所里跟一方通行一起接受实验的时候,他还嘲讽过我——“你这家伙跟我这个恶党有什么区别?”
  如果可以亲手杀掉亲近的人就算是恶党的话,我也许算吧?
  波本看样子没打算带我回家,他居然带着我进了酒吧。
  我踏进去之前忍不住说:“未成年人禁止喝酒的。”
  波本忍住没有翻我一个白眼,提着我的衣领把我拎了进去:“搞清楚,你可是黑帮成员,哪个黑帮成员不违法?”
  是哦……他说的有道理,我都是不法分子了我还怕个什么?!
  这个酒吧大概是他的固定据点,看这轻车路熟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个新手。
  穿着马甲西装的酒保也证明了他根本不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吧。酒保小哥很熟练地对波本露出了微笑,一边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一边对波本说:“还是跟以前一样么?”
  “是。”波本也回以一个微笑,“麻烦你。”
  然后,他就带着我进了一个包间。
  全程我属于被他半强迫的状态,可能波本十分警惕我中途耍诈溜掉,从此不见踪影。我进了灯光影影绰绰的包间之后,波本十分干脆利落地落了锁。
  我听着锁槽里发出的“咔”的清脆声响,忍不住心里抖了抖。
  这完全就是兴师问罪的架势啊……万一我回答地不好,搞不好就会在这里给交代了。这里看样子隔音应该蛮好的,波本的枪肯定在车上,消音器估计也有……
  这么看来,这里完全就是搞处决叛徒的最佳场所嘛。
  “现在,”波本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用指关节轻轻叩了叩玻璃的小茶几,“你可以开始了。”
  开始我的表演么?
  我忍住不合时宜的吐槽,开始组织语言。我本来想喝杯水润润喉咙,但是波本并没有给我倒水,所以我只能讪讪地开口。
  “我确实没有上过学。”我郑重地对波本说,“我并没有说谎。”
  “你要知道,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是不会骗人的。”波本看着我的眼睛,他泛着浅浅灰色的蓝眼睛中第一次出现那样认真的神情,“成长的环境决定了你的本质。”
  “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内心的映射。”
  “你能听懂我意思。你认同的吧?”
  我交握住双手:“我认同。”
  “但是、我没有说谎。没上过学并不代表我没有读过书,并不意味着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我缓慢而认真地对波本说。
  波本沉默了一下,“……我以为你跟笨蛋是没有区别的。”
  “……喂,这是什么话?好过分!”如果放在平时,我这时候就扑过去打他了,但眼下的情景显然不允许让我对他的“玩笑”作出平时的那种反应来,我也就只能嘴上说说。
  “我应该告诉过你,我是个孤儿。”
  我看见波本点头之后就继续往下编造。
  ——对,没错。当然是编造了,我怎么可能会现在就坦白?不垂死挣扎一下就放弃显然不是我的风格!
  “这一点,我也没有骗你。我确实没有父母,但我的人生经历比较特别……”我斟酌着将一部分真实经历融合到我编造的故事中,使这个故事听起来更加合理一点,“我是在一个搞非法人体研究的地下研究所长大的。”
  “……嗯?”波本的神色凝重起来。
  “我待的那家孤儿院让那个研究所的人‘领养’了我,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把我卖掉了嘛,因为孤儿院很穷的,养不起那么多孩子。”我的语气故作轻松,在掩饰的表面下藏着不易让人察觉的难过。
  ——这个演技应该足以瞒过波本了。
  “研究所……孤儿院……。”波本垂下眼睛沉吟,随后又开口,“说下去。”
  “一年前,你带我回来的那个时间的一到两个月前,一所人体研究机构因为实验失误而产生了爆炸,这件事在新闻中报导过的,你应该知道的吧。”我的衣角已经被我揉成一团揪在手里了,“我趁机跑出来了。”
  “我这只小白鼠还比较幸运,还没来得及让我做什么有生命危险的实验。”
  我说的当然都是能查证的真话,否则现在蒙混过关了,之后也会被波本轻而易举就拆穿的。
  那个搞非法人体研究的研究所确实是真实存在的——因为这个地下研究所就是我炸掉的。从孤儿院买孩子也是真事,甚至政府就是通过贩卖人口这条线索发现的这个研究所。
  那个孤儿院也已经查封了,孩子全都被别的孤儿院接手,从前的名录也早就没了。波本是根本查不出我的身份来的。
  但这套说辞还是有漏洞的,短短几分钟内我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方法了,现在——就只能看波本的智商到底如何了。
  “既然发生了爆炸,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波本果然问了这个问题。
  “那个时候,我刚好结束了一次实验,要被研究员送出去。”我装作回忆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回答,“我听到了很大的爆炸声,然后楼梯就开始坍塌,那个研究员很不幸地被砸死了。”
  我笑了出来。
  “我拿了他的通行证,打开了他们研究员的休息室,然后从那里通风口爬出来了。”
  通风口很小,但对我12岁那时候瘦弱的身材来说绰绰有余,足够我爬进去了。
  “至于还有没有活人……我也不知道。”我说,“然后就跟你看见的那样,我在新宿区碰见了你。那个时候我已经跑出来了一段时间了……如果再找不到工作的话,我可能就得饿死街头了。”
  “我学会的都是从那个研究所里学来的。研究所这种地方,一般都是天才和疯子的聚集地,虽然我在那里学到的东西完全没有什么用处,并不能换给我一口面包吃。”
  我故意表现地幼稚而任性,心里却忍不住开始叹气。
  我好不容易打消了波本之前对我的怀疑,现在又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一次秃噜嘴就坏我大事,前功尽弃了。波本就算勉强相信了我的说辞,恐怕也不会跟之前那样比较信任我了……肯定会处处防备我的吧。
  这样想来,我稍微有点沮丧。
  但是这也没办法,谁叫我跟波本的立场天然对立呢?他是违法组织的犯罪分子,而我是一个被迫正义的政府特殊成员,怎么想都没有办法HE的嘛。
  “这个解释勉强可信。”波本环保双臂,冷眼看我。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次全都交代了。”我十分真诚地说,企图用我明亮的大眼睛来打动他,“你看我一个黑户,连个身份证明都没有,要不是组织的话我都活不下去了,我完全没必要说假话的对吧?”
  “算了,今天放你一马。”波本凑过来,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反正你只是个不配拥有代号的底层人员,也没什么料能泄的。”
  波本可以加重了“不配拥有代号”这几个字……可恶,他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恶劣,专门戳人痛脚?!
  “怎么,没代号怎么啦?吃你家大米了?”我愤愤不平。
  波本的眼光扫过来,“你没吃么?”
  “……吃了。”
  我沉默了一下,憋屈地回答。
  波本站起来,打开包间里的锁之后,一边往外走一边跟我讲话,“我出去一下,你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他停下脚步,回头对我露出森森的笑容来,“如果我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你的人,你就等着吧。”
  “我发四,我一定乖乖地待在这里,绝对不跑!”
  我十分严肃地伸出了四根手指,就差以头抢地以示决心了。
  波本点了点头,我目视着他推开酒吧的玻璃门走了出去。玻璃门打开时碰到了悬挂的风铃,银舌敲击时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交织成午日的阳光。
  说了这么多之后我嗓子冒烟,口渴地不行。酒吧里也不是只有酒的,果汁什么的也是有的——大概。
  我推开包间的门去前台,问刚才那个酒保小哥要了酒水的清单。
  橙汁、柠檬汁、西瓜汁……咦,长岛冰茶?酒吧原来还有茶的吗?
  “我想喝这个,长岛冰茶,可以么?”我指着那一行小字问酒吧小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酒保小哥那一瞬间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他最后只说:“你确定么?”
  “确定。”不就是茶么?我确认地点头,末了加上了一句,“等下那个金头发的黑皮付钱。”
  我不知道这个酒保小哥究竟知不知道代号什么的,于是就只说了波本最好记的外貌特征。波本的名字我没有问过,就算问了他也不会告诉我的。
  真名是每个人都需要保密的,我跟波本才认识多久啊,他压根就不可能告诉我。
  “你说安室先生么?我明白了。”酒保小哥笑了笑,“长岛冰茶我之后给你送到包间来。”
  安室?我眨了眨眼睛,这估计是波本捏造的一个假名吧,在这边混的话是不可能用自己的真名的。
  回包间之后没等几分钟我就等来了我的长岛冰茶,玻璃杯中泛着浅浅的橙色,在灯光晕染下有着微红的色彩,视觉上来说很像是红茶。
  这大概也是哪种茶类饮料吧。
  我一边喝一边咂巴嘴,这个长岛冰茶喝起来味道还是挺好的,就是喝起来不太像是红茶,反而比较像是那种酒精饮料。
  我虽然不喝酒,但是这种酒精度含量很低的饮料问题不大,毕竟这种饮料的酒精含量还不如啤酒,这得喝到天荒地老才能把人喝醉吧。
  等波本回来时,我已经把一杯长岛冰茶喝完了,就剩下一个透明的玻璃杯和几块没有融化完全的冰晶一般的冰块。
  突然感觉我自己充满了力量,非常想要高歌一曲——虽然八木泽博士严禁我唱歌。
  倒不是我五音不全啦,只是我能控制空气,当然也可以通过空气振动让我的声音传到很远的地方去,所以整个研究所的耳边都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我的声音。特别是我开始对各种各样类型的歌曲感兴趣的那段时间,每个研究员都逃不过我的折磨,以至于八木泽博士不准我在研究所里唱歌,影响别的研究员。
  我曾经试图用这种方式在一方通行面前唱歌——但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
  一方通行打了我一顿之后,我才彻底消停了。
  波本回来的时候看到我软趴趴地窝在沙发上,表情有了一瞬间的凝固:“你在干嘛?”
  他的视线集中到了桌子上空荡荡的玻璃杯上,然后再一次看着我,我虽然现在脑子不太清醒,但依然能够明了地感受到波本正在积蓄怒气中。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向波本,延迟般闻到了淡奶油的香味,“可丽饼!”
  不好意思,就算大脑迟钝,我对美食的敏锐度也是不容置疑的!!!
  摸到了波本塞到我手里的可丽饼,我忍不住酸涩起来——这个时候,我的脑子基本跟浆糊一样了。情绪在这个时候极其敏感……甚者还有点神经和反应过度。
  我眼泪瞬间就哗哗的流下来,哽咽着说:“呜呜呜呜呜呜波本你真好……你还给我买可丽饼呜呜呜呜呜……你真的是我亲爸呜呜呜呜呜呜……”
  波本克制住了想打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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