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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天敌关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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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王天菖蒲俯视全景的眼神极度坦然,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带着隐隐的笑意——她信任着云雀恭弥,所以就连一丝紧张或者害怕都不曾存在,甚至引以为豪。那个样子好像在说“这才是我的狩猎目标该有的实力”。但这其中,又隐隐约约掺杂了一些别的情绪,柔软如同棉絮。
  等一下——
  她应该紧张才对!应该害怕才对!应该心存恐慌才对——
  寺岛彰狠狠咬住了下唇,他将眼神转了回来对上了一脸平静的云雀恭弥。他的笑声荒诞而愤怒,“果然和人类接触是错误的!这不该是食人魔面对人类的眼神——小菖蒲应该是更加高傲、更加蔑视、更加更加暴虐的存在——”
  云雀恭弥动了动嘴角,如同看着垂死挣扎的疯子一般看着寺岛彰。他嘴边的弧度微微翘了起来,如同讥讽。接着他抽出了浮萍拐,往培养罐的壁面狠狠地砸了过去,“那家伙可比你想象的……要愚蠢得多。”
  紫色的火焰顺着玻璃豁开的裂口流窜开去,将裂口慢慢扩大。直到水流一点点从缝隙中淌出来,然后一块玻璃掉落在地,水流开始慢慢急涌,冲破了这层透明的牢笼。
  玻璃“噼里啪啦”摔落在地上,碎裂成了更加小片的形状。
  四王天菖蒲从轰鸣作响的培养罐中落了下来,她下意识扶住了培养罐断裂的玻璃切口,鲜血也在这一瞬间顺着手掌的弧度流淌下来,殷红色沿着手臂一直往下滴落。水流的冲涌让重力终于恢复了正常状态,长时间浸泡在水中的失重感令她双腿一软,往扎满玻璃碎片的地面跌去。
  四王天菖蒲下意识伸出双手,攀上云雀恭弥的脖颈平衡住了自己的身体。她抬起了头,看到对方眼神微微一变,便动了动苍白的嘴唇,声音飘忽虚弱,“忘记了告诉你,有一种试剂能软化我们的皮肤,我现在……也许比你们这些人类……”
  她没有再说下去,似乎是不太愿意自己承认自己此刻的身体状态。
  云雀恭弥身上薄荷香混合着血液味钻入了四王天菖蒲的鼻腔,原本便有些迷离的眼神顿时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她踮起了脚往对方颈侧凑了过去,“好香,好想咬一口……”
  意料之中她被甩到了一边,海藻般的发丝淌着水珠一路滴淌。
  脚底被踩到的玻璃碎片“嘎达嘎达”响了起来,四王天菖蒲皱了皱眉,混沌的眼神顿时清明了起来。她下意识扬起头,却被西装外套狠狠砸中了脑门,上面还残留着清新的熏香味,只是轻轻一嗅就知道是云雀恭弥的气息。
  “你是被泡发了吗?晃来晃去真是碍眼。”
  四王天菖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顺势扬起手想把外套甩回云雀恭弥的脸上。但她立刻注意到了对方黑的如同锅底的脸色,又默默收回了手将衣服穿在了身上。
  在对方身上看起来裁剪合身的外套此刻却显得很是宽大,正好遮住了臀部。
  四王天菖蒲甩了甩有些长的衣袖,如同往常一样随口开起了玩笑,“你是专程来救我的吗?其实不用,区区杂碎,我自己完全可以……”
  云雀恭弥眼神中露出了熟悉的鄙夷,他下意识望向衣服仅能敝体的四王天菖蒲。随后眼神闪了闪,将头侧了过去,立刻打断了她的话,“这个家伙扰乱了风纪,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卡卡卡卡卡卡卡卡文(怒吼
雀哥已经是第二次看到媳妇儿没穿衣服了【手动再见
所以雀哥又傲娇了(不

  ☆、'49'金盏

  这也许是最微妙的沉默。
  四王天菖蒲凝视了云雀恭弥良久,却发现对方一直只保持着视线刚好的侧脸,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想了想,干脆打破了这个沉默抬脚往前走去,停在了寺岛彰的跟前。她把这种沉默当做是云雀恭弥给她的机会——亲手去结束一切。
  寺岛彰正用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里溢满了难以置信。
  四王天菖蒲也只是沉默着,以一种与往常一样高傲的眼神俯视着他。
  寺岛彰在对视许久之后动了动身体,费力地翻转了过来面朝着天花板。他伸出手背掩盖住了双眼,嘴边露出了一抹讥笑。
  “……还真是像人类养的一条狗啊。”
  四王天菖蒲抿了抿嘴,神情在紧绷了瞬间之后突然舒坦开去,“我从来不那么认为。我想做什么事情,想待在谁的身边,没有任何人可以置喙……反倒是你,真是像被自己套上项圈的狗。”
  她围着寺岛彰慢慢踱着步,最后停在他头顶前一寸的地方缓缓跪坐在地上,将头垂得很低很低,直到接近寺岛彰的耳沿,轻轻呢喃着。
  “你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呢……被人类抓走的小鬼。”
  “原来你记得——!?”寺岛彰的瞳孔在猛然间剧烈收缩,他伸出手想要抓住四王天菖蒲的手腕,却被对方灵活的逃脱。儿时的记忆一瞬间如同跑马灯一样飞速转过,直到停留在眼前的女人一成未变的傲慢眼神上。
  不等寺岛彰有所行动,四王天菖蒲缓缓开了口,熏香与药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那里沉睡的时候,倒是记起了点不想记起的事情。”
  “早知道是这样,你还是被那些老头子带走比较好。”柔软的嘴唇动了动,悄悄绽放开去,绵软的呓语却交织最深的恶意,“我还真是心软救了一个废物。”
  “可是我现在已经活了下来,所以说什么都没有用。”寺岛彰咧开嘴笑了起来,赤红色的瞳孔转而慢慢变成了深红,“我只要看到最强大的小菖蒲就可以——但是你居然变成了这些下贱人类的走狗!甚至为了这个卑贱的种族同门残杀!所以我只能选择把你毁掉……这样的你,还不如不存在——!”
  四王天菖蒲轻轻歪了歪脑袋,眼睛里是清澈的墨色,那是属于人类的形态。
  “嗯?那么你在追逐的究竟是‘四王天菖蒲’……还是你记忆里的‘强大’?”
  “这当然是小菖蒲你!”
  四王天菖蒲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答案,她嘴边噙着的笑意变得冰冷,夹杂着讽刺。
  “哦?可是‘四王天菖蒲’就在这里,但现在你却想杀了她。不过是因为她没有了你所谓记忆里的‘强大’。但是……只有没有能力的人,才会巴不得去做一些哗众取宠的事情让别人去认同自己,就像你现在这样。”
  她纤巧的手指划过寺岛彰的脖颈,柔软的力度在寺岛彰看来却有如严酷的拷问。指甲软软的挠过肌肤,如同随时都会刺入一般。但他知道四王天菖蒲不会,因为现在的她没有那个能力。
  可就算如此,他却感觉到了森寒与绝望——是的,那是他一直追逐着的,最强大的身影。就算对方手无寸铁,毫无回击之力。可即使如此,他也会感到本能的战栗。
  寺岛彰冷哼了一声,声音带着嘶哑,“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了人类那种令人作呕的狡辩?”
  四王天菖蒲收回了指尖,神情看起来明艳动人,“我只想让你带着悔恨与不安去迎接死亡,哪怕一点点也好。因为那样做会让我感到更加愉快……”
  “真是恶劣。”云雀恭弥忽然出了声,他瞥了一眼跪坐在寺岛彰身前的四王天菖蒲,又不满地收回了眼神。
  “多谢夸奖。”四王天菖蒲懒懒地抬起了头,眼睛里是平静的黑色。但那种风平浪静之下横冲直撞的怒意,可怕的让人看不到底,“我可是在那里面就已经计划好了如何挣脱出来——再慢慢地将他杀死。”
  “可是只有杀死我这一点,小菖蒲是无法做到的哦?”寺岛彰的手指动了动,神情显然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我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留在这里。”
  青色的火焰在指环上跃动了一下,由强盛变得微弱,接着慢慢消散开去,如同生命之火逐渐熄灭。四王天菖蒲望着眼前那抹颜色迷离的火焰,鄙夷如同看着小孩子的把戏,“如果是幻术的话对我来说已经……”
  四王天菖蒲的心中忽然一跳。
  刺耳的尖叫声让她猛然回过了头。
  再熟悉不过的血腥味一下子在她的脑海中徘徊,直到爆炸。
  四王天菖蒲看到松阪花音在骤然之间失去了神气,唯独空洞的双眼恢复了灵气。她如同花朵瞬间枯萎一般倒在了地上,甚至就连呼痛的声音都虚弱到已近于无。鲜血大片大片从她的身下开始渗出,慢慢形成了血泊。
  松阪花音的胸膛开始慢慢塌陷,像是从未有过心房一般的脆弱。她的眼睛动了动,不再保持公式化的笑意,像是突然从梦中醒过来,对这个陌生的地方感到由衷的恐惧。接着她注意到了垂着脸的四王天菖蒲,看到救命稻草般地伸出手,“……菖蒲……”
  “……好痛……救我……”
  她踌躇了一下,似乎又被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感打败,她的眼眶开始落下大滴大滴的眼泪,收回了颤抖着的手捂住心口,呼吸声慢慢衰竭。
  “……痛……”
  “呜……”
  “看到了吗?现在可是只有我才能维持那个人类的生命哦?她一直靠着我的幻术活着,如果我的心脏停止跳动,那些支撑着她生命的能力也会消散。现在……你还想说那只是雕虫小技吗?”
  寺岛彰回过眼望着神情开始逐渐崩塌的四王天菖蒲,她的眼睛变得鲜红,像是会淌出血一般。明明是这样无论看过多少遍都不会忘记的美丽面孔,此刻他却觉得有些遗憾。大概是觉得即使这样做,对方也只会更加痛恨自己。
  但是这一切,本来就是小菖蒲错了。
  如果是他待在一起的话,就绝对不会因为人类而有所动摇,绝对绝对——会比现在更加强大。这种令人生恶的表情,这种人类才会出现的表情,好想撕裂它、摧毁它、忘记它……统统都没有就好了。就当“四王天菖蒲”,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看来松阪花音早就死去了,在那个飞机迫降的晚上。”云雀恭弥扬了扬下颌,却没有动身去接住倒下的松阪花音。他只是看了四王天菖蒲一眼,然后陷入了沉思——在当杀死寺岛彰和拯救松阪花音在同一天平上的时候。
  “你啊……真的是死不悔改。”四王天菖蒲收起了淡淡的笑容,眼底的杀气如同慢慢凝结的乌云,逐渐汇聚成暴风雨来临的征兆。她下意识伸出手想掐住寺岛彰的脖子,手指一根一根越收越紧,“我会让你知道把花音当做筹码,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
  寺岛彰意外地笑了,他的身体动了动,转而翻过身将四王天菖蒲撞倒在了地上,玻璃碎片咔嚓咔嚓作响。他伸出手掐住了她雪白的脖颈,修长的手指一分一分的加重了力道。尖锐的指尖滑过皮肤,血液不住往下流淌。
  “现在的你是不可能杀了我的~那种比人类还要脆弱的身体,根本没有杀伤力。”
  脖子上柔软的触感令寺岛彰手中的力度更加用力,他的眼神开始呈现出一种失去理智的趋势。嘴边的弧度随着手中的力度越咧越大,他低声笑着,近乎疯狂,血红色的眼睛有如恶鬼。
  四王天菖蒲只是笑着,直直盯着他,令人发毛。她甚至没有伸出手去阻拦那双有力的手扼杀自己的生命,只是任由对方宣泄。
  “你起来啊!起来反击啊?!你不是最强的四王天菖蒲吗!!!”
  寺岛彰看着四王天菖蒲惨白的脸色开始慢慢涨红,对方却依然高傲的笑着,风轻云淡。
  像是——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眼前的存在。
  “不对……你不是小菖蒲……你不是她……”
  寺岛彰的声音如同放开了最后一丝希望,他低声念叨着,慢慢变大,最后变成了嘶吼。
  “你这个家伙……不过是个冒牌货……”
  “区区一条人类养的狗,怎么可能比得上小菖蒲——!”
  这个家伙已经疯了。
  四王天菖蒲咳嗽了一声,原来惨白的脸颊在几乎缺氧的状态呈现出一种红色,她的眼底滑过了一丝狡黠,嘴唇轻轻动了动。
  下一秒,那双禁锢在脖颈上的手便松开了。
  血肉擦破的声音与身体滚落的闷响交织在一起,血迹喷涌在她的脸上,连带着那无比耀眼的紫色火焰一起。她的眼神动了动,看到寺岛彰的身体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破布般落在了地上。房间开始摇摇欲坠,细砂泥土顺着墙角缓缓落下。
  “你是脑子被刺激了所以才去寻死?”
  四王天菖蒲轻笑了一声,躺在地上仰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云雀恭弥,眼睛弯弯的像是狐狸,“人类不是有句话吗?打狗也要看主人——我不过只是想试试,你能忍耐多久。”
  她捂住嘴咳嗽了两声,隐隐趋于绛紫色的脸颊开始恢复正常的颜色。
  房间的墙壁开始开出细微的裂痕,像是随时会塌方一般。四王天菖蒲从地上站了起来,往松阪花音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对方已经闭上了双眼,嘴唇也失去了最初的血色。
  尚有呼吸,只是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变得快要感受不到。
  寺岛彰这一下应该已经昏死过去了,也难怪松阪花音现在的身体状况濒临死亡。
  她再一次让花音陷入了死局。
  四王天菖蒲伸出手抚上了松阪花音的额头,细心理了理她额前被冷汗沾湿的发丝,然后抚平了因为痛苦而紧皱的眉头。她深深地望了松阪花音一眼,握住了那只冰凉的小手。
  四王天菖蒲觉得自己的眼眶微微有些发酸——她想这应该只是自己沉睡太久的错觉。她望着那些从松阪花音身体里淌出的血液,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平行世界的那一天。
  整个空间都震颤着,细砂自裂缝中落下,掉落到地面与玻璃碎片和水混合在一起,飞扬的尘土让喉口感到一阵干涩。
  四王天菖蒲也不是不知道用幻术生存的事情,因为那位年轻的雾守就是以幻术赖以生存。维系这种幻术的方式需要契约才行,没有任何能力的松阪花音却绝对无法靠着这种方法自己去维持生命。
  寺岛彰的话没有错,没有了他……一切就会毫无意义。
  “云雀君。”她忽然出了声,放开了松阪花音的手站了起来。
  “……”
  “你一定带了枪吧?”四王天菖蒲走到了云雀恭弥的面前,对着他伸出了手,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云雀恭弥微微眯起了眼睛,像是要说什么,但在沉默了些许时间后却又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拿出了一把沙漠之鹰丢到了四王天菖蒲的手上,然后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真是意外,原来还以为你会哭哭啼啼地考虑很久。”
  “你把我当什么了?”四王天菖蒲把玩着这把精致的枪,嘴边忽然勾起了复杂的弧度。她的眼神动了动变得坚定,扬起了线条优美的下颌,“我可不是你们这些心慈手软的人类啊。”
  说着她从破碎的培养罐边上的控制柜中熟门熟路地摸出了针管,又抽取了罐中滴淌着的所剩无几的药剂往寺岛彰的方向走去。她摸了摸寺岛彰的眼皮,毫不犹豫地将针尖扎了下去,然后把废弃的针管随手一扔,等待着药效发作。
  “你说,为什么这家伙是雾呢?明明一点也不像那种性格吧。”
  四王天菖蒲有些笨拙地扣下了保险栓,她看起来对这个新鲜玩意儿并不拿手。她沉默着将枪口对准了寺岛彰的太阳穴,突然发出了疑问。
  “愚忠一旦失控,就会变成这样。”云雀恭弥难得地这样回答,这个问题让他想起了一个很久以前的人,随后他嘴边又泛起了讥讽的弧度,“不过,只有弱小的草食动物才会做出这种自取灭亡的事情。”
  “是吗。不过这种忠诚,不要也罢。”四王天菖蒲微微垂下了眼睑,她回过头最后望了一眼仿佛在沉睡的松阪花音,然后平静地勾起了嘴角。她的神色并没有激动或者伤悲,只是心平气和地扣下了扳机。
  她不需要有人追随,也不想要有人去控制自己的言行,更别说,一辈子被强制绑在这种人的身边。云雀恭弥也没有开口去问她为什么那么快就选择了杀死自己唯一的同类,而不是拯救松阪花音,他印象中的怪物女,从来都不是需要别人帮她做出选择的软弱存在。
  只不过此时此刻,望着那个承担着所有过去的瘦弱身影,云雀恭弥却莫名觉得心脏部位隐隐涩疼。
  巨大的枪响声并没有惊醒在尘土飞扬中渐渐被模糊了身影的女子,她一直合着那双恬静水灵的双眼,如同等待有人去拯救的睡美人一般。
  四王天菖蒲站起身将枪丢回了云雀恭弥的手上,然后轻轻扶起了生气开始慢慢消失的松阪花音。
  “使用‘人类’的武器杀人的感觉如何?”云雀恭弥望着眼神倦怠的四王天菖蒲,忽然出声揶揄。
  四王天菖蒲一愣,又笑得风轻云淡,带着一贯的傲慢,“我还是更喜欢用手穿透心脏的感觉,那样对死者来说更有诚意。可惜人类……并没有那种胆量吧?”
  明明是端着一副高傲的神情,却感觉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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