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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红楼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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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蟠笑道:“妈和妹妹都这么说,我还有什么好挂心的?横竖叫她自己对付着就是了。只是这也换季了,妈要不要添些衣裳?妹妹要不要打些首饰?或者挑些好皮料好缎子,一发叫他们炮制了去,也便宜也轻巧。”
  薛姨妈笑道:“我倒不用再做了,只你妹妹大了,或者添些东西也使得。”宝钗忙道:“我也不用添什么了,去年得的好些鲜亮衣裳,至今还堆在箱子里没穿得呢。再兴师动众的,不用别人说,我自己也觉得太过糜费了。”
  “怕什么,”薛蟠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行动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亲昵,“小姑娘家家的,想这么多做什么。糜费不糜费的,不是你该考量的事。这些事自有哥哥来劳心费神,你不用管别的,只用会花钱就够了。”
  宝钗先是不掩惊异的瞪大了眼睛,两腮上就渐渐的漫上一层薄薄的嫣红。她低下头,涨红了脸,却是说不出话来。
  “你们兄妹和睦,是再好也没有了。”薛姨妈欣慰道。她瞧着自己的一双儿女,那眼神里都泛着一层幸福的光彩。
  薛蟠反而有些不自在,低声道:“那我叫他们紧赶着把图样子送进来,妈和妹妹好挑。”
  薛姨妈柔声道:“你且站一站,我有一句话问你。”薛蟠忙躬身道:“妈吩咐。”薛姨妈先支使宝钗道:“去看看你宝兄弟在家做什么呢,若他不忙时,叫他过来吃饭。”宝钗心知肚明,只冲哥哥一抿嘴,也不扭着,口里应着,一边就下了炕穿鞋,带着丫头莺儿去了。
  薛蟠望着妹妹的背影,向薛姨妈赞道:“咱们家宝钗只有比旁人强出十倍的。”薛姨妈不搭话,只拉着他坐下,正色道:“这话你妹妹是小孩子家不好听,因此我把她支出去。现在就问你,你到底是要怎么样呢?铺子里的那些个掌柜们都是积年的老人了,有的几辈子在咱们家做事,妥当这一条儿还好说,要紧的是叫人放心。这些人,等闲你父亲在时也只有尊敬的,怎么轮到了你了,倒在他们跟前作威作福起来?”
  说到最后,已是面色整肃起来,面皮紧绷,一双眼睛只是盯着他的脸。
  薛蟠忙笑道:“妈听我说,并不是儿子有意轻狂,在这么些老人脸上作威作福。实是他们仗着几辈子的体面,有时连我也不放在眼里,行事自居自是得很。因此申斥了他们几句,叫他们好生做事,也少在我这里拿大。”
  不等他话音落下,薛姨妈已是连连拍着桌子道:“还和我扯谎!不是你在生意事上胡乱插言,弄得他们不知怎么做事,哪个又敢连你的话也不放在眼里呢?”
  薛蟠就不言语了。原来他自忖来自后世的金钱社会,虽说没有过什么实践经验,理论知识却主动被动的灌了一脑子,随便拿出几个来,也能完爆这个时代的人。可惜理想虽然丰满,现实却很硌手,他的几次小小的尝试,均惨遭失败。
  没想到那些掌柜们当着他的面不说话,背地里都到王氏这里告状来了!
  薛姨妈见他低着头,看上去垂头丧气的,倒有几分可怜之态,不觉一腔爱子之心又起,抚他背道:“我的儿,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只是你父既去了,你又年少,你那些族兄弟们呢,小的小,不中用的不中用,正是该倚靠他们这些老人的时候,你怎么倒行事糊涂起来。”
  薛蟠不服气,嘟嘟囔囔的顶道:“妈这话不通。去了他们,自然有别的好掌柜使,还不敢和我犟嘴,更听话呢。”
  他这一通话,实在强词夺理。薛姨妈待要驳他,又不知从何驳起——他说得一句都不对!怒气陡冲上头,斥道:“滚出去!”
  薛蟠鼻子里哼哼唧唧的出去了,小声嘱咐守在门口的丫头道:“待姑娘回来了,给她说一声儿,别触了太太的霉头。”丫头笑着点点头,也悄声向他道:“大爷快去罢,不论哪里混过一会子再来,料太太也就气完了。”
  薛蟠自出去不提。却说宝钗听母亲的差遣来寻宝玉,宝玉却不见,满屋子的丫头也跑了一个干净,只有一个袭人独自在窗前做针线。见宝钗和莺儿来了,忙笑着迎上来问好。宝钗也问了她好,笑道:“我妈叫我来叫宝兄弟去吃饭,他可是不在家?”袭人道:“可不是不在家,说是找三姑娘去。偏他才一出门,我就看见三姑娘从屋前过去了。他扑一个空,这会子也没有回来。又不知转到谁那里去了。”
  宝钗听她这么说,只得打道回府。路上却又见宝玉低着头匆匆的走来,忙叫住他道:“宝兄弟,你往哪里去?”
  那宝玉抬头见是她,倒也喜欢,先问了她好“一向没见着姐姐,在家里做什么呢”,宝钗答道:“这一向我也来的,只是你又要上学,才少见。”宝玉笑道:“这才情真。我寻三妹妹去来着,偏她找林妹妹去了,我去找她。”
  宝钗听了,便说:“罢,罢,罢,我今日就是忙碌命,歇不得,和你同去罢。”便同宝玉一起向黛玉处而去。
  却说探春一早来寻黛玉,黛玉却在家,正吩咐丫头道:“将那一件小炕屏来摆上,再撤了那个白玉摆件。”探春挑帘子进来,笑道:“林姐姐在家呢。”黛玉回头笑道:“你来了,坐罢,容我少陪片刻,这屋子里还理不清呢。”探春便向她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她放空眼神,四处打量,一眼就见窗纱下倚着一只西府海棠,那海棠做得纤毫毕现,葩吐丹砂,丝垂翠缕,上色极细,细弱的花瓣在风里微微颤着。若非这个时节绝不可能有海棠花,她都要以为那是朵真花了。
  这样的东西,这样的东西精致风雅,一看即知是贾环的手笔。探春出神的盯着那朵木雕海棠,却是瞬间被勾起了一段心病来。
  林黛玉吩咐完了丫头,将屋子打理妥当,一回头,顺着她的目光,也望见了那件东西。她也不揭破,只回身倚到床上,方道:“说罢,三妹妹找我,是什么事?”


第17章 
  探春踌躇了一下,微微红了脸,竟没吭声。
  这可奇了,黛玉思量着,谁不知道,贾三姑娘平素最是大方爽快的,何时有这样含糊忸怩的时候呢。她扬声道:“紫鹃,去箱子里找找前儿我要拿给三妹妹的那两本旧书本子来。”紫鹃隔着帘子答应了一声。
  一时屋里屋外寂静无声。探春仰脸道:“我知道环儿一直有信给姐姐,想问问他近来好是不好。”黛玉更是奇道:“他已去了好有小一年,好不好的,如何这时候又惦记起他来?”
  探春恼道:“林姐姐!”见黛玉脸上只是笑微微的,越性撇开脸赌气道:“不过是想知道他死没死罢了!”黛玉道:“又胡说,还扯上死不死的了!好个口没遮拦的三丫头。”探春转过身子,认真道:“我知道姐姐是怎么看我的。不过是见我往日里待他平常,如今又忽了巴剌的来问他,显见的可笑。姐姐也有心看我的笑话。”
  黛玉笑道:“偏你是个多心人,谁又看你的笑话了。实跟你说吧,我度他信中口气,现在过得实是不错的。或许此番离了家,对他反是一桩好事也说不定。”说着,便回身向匣子里取出几张信帖来,递与探春道:“你也看看。”
  探春也不客气,接过信来放在膝上,拆开顶上的一封就读。贾环的信不长,一封不过五六百字,她一目十行看过,见起头总是“黛姊安”,收笔又是“笔不胜情,少待来日”,心下不由有些发酸,深吸了一口气,才细看正文,其中果然略叙了几件生活小事,声气虽平淡无奇,笔墨细微处饶有情趣,写信人之心境闲淡可见一斑。
  她放下心来,又忍不住挑刺,将手中的信纸向黛玉一扬,讽刺道:“瞧这半文不白不今不古的写法儿,他的师父见了可不气死!便是老爷收了他的信,又岂有不骂的。他自上学来就不通文采,如今更是放羊了。”
  黛玉偏了头打量着她,笑道:“横竖做得文章做得诗也罢了,到底有文采不过锦上添花之事。我看环儿文理明白,叙述得体,总也过得了。再者,也并没有听说舅舅动气。”
  探春低头半晌,霍地站起来道:“既是这么着,我就走了。林姐姐安坐。”
  “你又急什么,好会过河拆桥的丫头。我一个人在家闷的很,正想寻个人说话。你坐下,咱们说话。”黛玉起来,扶着她的肩把她又按回到椅子上。探春听她这么说,只得又顺着她的力道坐下了,仍是低着头不说话。
  “你们姐弟两个,实在是奇怪别扭得很。明明他心里也记挂着你,你心里也记挂着他,偏互相又不说话,倒要我一个外人两处传话。”黛玉推推探春的肩,羞她道。
  “姐姐哪里知道呢,”探春勉强开口,只说了一句话,毫无预兆的眼眶一红,泪珠子就止不住扑簌簌的掉下来。
  她抹抹眼睛,不知怎么情绪上来,一发止不住眼泪,索性伏下身子趴在案头,将头埋在手臂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黛玉也不说她,只等她哭声渐弱,才拍她背道:“还不快拿手帕子擦擦眼睛,仔细肿了眼皮。”探春只是埋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接过帕子,背过身去揩了泪,勉强笑道:“是我一时忘情,倒让姐姐看笑话了。”
  “这有什么。”黛玉柔声宽慰她,自起身去角落里取下搭在架子上的毛巾,在水盆里绞了来给她擦脸,又开了妆奁,让她看奁盒内镶的一方巴掌大的小靶镜:“头发乱了,该抿一抿。”探春一看,果然因方才伏在案上的缘故,两鬓的头发都散乱了,自己不好意思起来,忙取过梳子来抿。
  一时收拾好了,两人坐着说话。探春白净的脸上犹有红痕,手里也拿着帕子。也许是破罐子破摔,她怔怔了一会儿,突然主动向黛玉诉说起来:“环儿极小时,便能看出他比旁的童儿更伶俐些,那时还罢了。待开蒙了,益发显出那一份儿聪明来。听他们风言风语的,竟是比宝玉当年还强些……太太因此不乐。偏又有我们姨娘,是个头一等的轻狂人,招摇了几次,终于惹怒了太太。太太且不罚她,只罚了环儿在小佛堂里跪半个时辰的经。姨娘不敢闹……”
  黛玉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后来呢?环儿又怎么样了?”探春本出了半日的神,这时反而笑了:“哪有什么后来呢,不过是他跪完经回去了。”黛玉低低的道:“这也寻常。”
  探春冷笑起来:“正是呢!素日里我劝他离那个人远些,他只是不听,像我要害他一样。多少次为这个吃亏的?他……”
  一语未了,窗户外传来紫鹃的声音,遥遥的,似是有段距离:“宝二爷和宝姑娘来了。”
  探黛两个对视一眼,下一刻,只听得宝玉叫
  道“林妹妹在家么”,黛玉就自掀帘子迎出去,笑道:“怎么是你们两位?快请进来吧。”
  宝钗奇道:“一般的我也过来的,宝兄弟更不必说,一日里总要跑个几趟,如何这样惊诧起来?还劳烦你亲自迎出来。”黛玉抿嘴,伸手点一点宝钗,又点一点宝玉,笑道:“你来,不稀奇,他来,也不稀奇,你们两个一并来,这可是少有的事。如何不值得我亲自出迎?”
  宝玉笑道:“这你可说错了,我是来找三妹妹的,路上正好遇见宝姐姐,这才一起来了,并不是提前约好的。”黛玉闻言嗔道:“什么姐姐妹妹的,我管你找哪个姐姐哪个妹妹呢!”
  三人顽笑了一会儿,一同进屋来,只见探春正坐在书案前,凝神翻看着一沓书帖,见他们来了,忙起身问好相让。
  黛玉见她收拾得脸面干净,鬓发整齐,只是仔细看鼻尖还有些微红,顿时放下心来。
  几人说话间,表姊妹两个偷偷的相视一笑,笑容里很有些默契无间的意味。
  ·
  离了家中上下两层长辈,少了家里无处不在的奴仆,贾环的日子过得格外逍遥。
  他本就有底子,又受了曾先生一段时日的悉心教导,待到次年,果然轻松过了县试,从此也有个童生的名号了。
  他交好的几个朋友里,也有顺利过的,也有不幸被黜落的,都一窝蜂涌去了和月楼吃酒。贾环既过了试,以庆贺为名,也被撮着去了。
  他年纪且不是最小,没奈何,只得陪着胡乱吃了几杯掺水的米酒。列席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吃了几杯酒,不免吵闹起来,又吵着要作诗。贾环被闹得头疼,胡乱应付了两首,吃了半杯残酒,往桌子上一趴,两眼一闭,不动了。
  余者也有几分醉意,又吃了一圈儿,划拳掷骰子的,射覆投壶的,喧嚷成一片。一场酒席吃到下午才散,各人都被家人扶回去了,捧砚待要扶贾环回去,刚上前,就见他从桌子上直起身来,施施然打了个呵欠,眼神清明,瞥了一眼瘫在一旁的姜相公,吩咐道:“叫店家浓浓的煮一壶醒酒茶来,我和姜相公好吃。”
  姜俊睡眼惺忪的从桌子上爬起来,也闭眼打了个呵欠,声音里三分睡意七分酒意:“别煮那玩意儿,难喝。”
  贾环对此充耳不闻,只催促道:“快去。”捧砚自是只听自己主子的,忙一溜烟小跑着去了。
  不一时端着醒酒茶上来,他惊奇的发现,自家小爷的衣裳已是打理得整齐服帖,那位姜公子却还惺忪着眼歪在椅子上,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衣领歪在一边。自家那位小爷盘腿坐在他对面的小榻上,安之若素。
  他不敢多看,低头倒了两杯茶,一杯捧与姜公子,姜俊很不情愿的抬起手臂,两只手虚虚拢着,叫人看了心头发噱。捧砚将他的手一合,强硬的把杯子顿在他手里,又奉一杯与贾环。贾环抬手接过杯子,扭曲着脸,捏着鼻子,把这杯味道稀奇古怪的东西给灌了下去。
  姜俊捧着杯子,似乎快要睡着了,手里的杯子几次要落到地上去。他的那小厮半哄半劝的,终于也给他灌了进去。
  刺激的味道一进入喉咙,姜俊也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他呆了呆,干咳一声,伸手不自在的理了理自己的衣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正好天色还早,扫兴的人都走了,不妨再摆一席,咱们哥俩好好儿的乐乐。”贾环不以为意的开口,见他也点头表示同意,便偏头吩咐捧砚道:“去说与他们,把这残席撤了,再上一桌好的,摆四样儿干货,四样儿鲜货,再打二斤惠泉酒来。你们当差一天,也乏累了,也在外头摆个小席你们吃,解解乏。”
  捧砚和那姜俊的小厮都大喜,互看一眼,忙躬身道“谢爷的赏”。两个一阵风的跑着传话去了。


第18章 
  一时酒菜齐备,贾环还要先吃盏儿清茶,姜俊已是饿了,捞了筷子在手,就运筷如飞吃将起来。贾环也不理他,慢慢儿的饮了茶,才拿起箸,略捡了几样适口的菜吃,又要饮酒。捧砚忙捡小杯斟了一盅儿递来。他接过一看,酒液微黄,略带浊意,并不十分澄明,不禁疑惑的问道:“哪里来的浊酒?怎么不是惠泉酒?”
  姜俊百忙之中,抬头回了一句:“这里哪来的惠泉酒,当是你们荣国府呢!不过是几杯醪糟。”说完又埋头苦吃去了。
  贾环看着他惨不忍睹的吃相,实在忍不住敲了敲桌子,提醒道:“逸飞兄,好歹也是富家的公子,不要这么不拘小节好么?”
  说话间,姜俊已是飞快的填饱了肚子。他咽下口里的饭菜,伸手取巾子拭嘴,神情自若的调侃道:“我一个庶出子,家里也不过稍有几个银钱,乡绅而已,又不是什么值得夸口的大家大族里出来的,一年到头见不了几个大钱,臭讲究这些,没的叫人耻笑。”
  他嘴里这么说,脸上却全无猥琐之态,神情昂然,一派潇洒。贾环与他相交半载,素来知道他的为人,虽说是庶出,倒是个难得天真烂漫的人,天生还带着几分痴性,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是个极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人物。何况他长得也好,面容俊美而清朗,眉目间总带有一丝孩童式的无辜,以贾环已经定型的审美来看,是个比宝玉更惹姑娘们喜爱的美少年。
  他还有一嫡出的兄弟名唤姜林,虽不及他灵性,却是举止有度,勤心向学,并不因为庶出的兄弟比他出众就胡怨乱恨的。贾环度他人品,便可知道他将来的成就未必低于姜俊。
  说到这个,贾环也觉得奇怪,姜家他也去过的。姜家老爷自年轻时就性好渔色,如今一屋子的莺莺燕燕,虽也有几分兴家的精明强干,却是再俗也不过的一个人。姜家太太呢,骨相上就带了刻薄,尖眉细眼,性子又最是厉害的,就是拿贾家最不成样子的大伯母邢氏与她比,还要好出一分。听说姜俊因着是庶出,小时也没少受她揉搓。姜俊聪明无邪,姜林端厚稳重,也不知姜氏夫妇那样的人,是如何教养出他们兄弟的。
  贾环听了他那样说,只觉啼笑皆非,也生不起气来,只说:“你不臭讲究,难道这话是说我不成?”姜俊笑道:“你们家的规矩是大些,旁人家从没见过的,都在你身上见着了。”
  “打小儿就这么着,换了你,要改也难。”贾环顺口回着,转眼见捧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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