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混在红楼梦-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众人听了,不由一齐赞叹,交头接耳的,无不夸说“不愧是荣公的嫡系子孙,到底是都中来的,又阔气又有礼节”。
  这里贾环一圈人见下来,心里却失望得很。失望的是,如此偌大一个族中,竟是一个灵秀些的人物也没见着,尽是庸碌之辈、蠢顿之材,不用占卜问卦,单凭贾环自己的眼力,也知道如无意外,这些人一辈子也就是收些田租过活罢了。指望他们靠自己的本事出人头地,就像种地的指望着从土里刨出金子来一样,做梦罢了。
  再细数京中宁荣二府,自己家里,有望成才的珠大哥哥早逝,遗下一个兰儿又小,还看不出什么。宝玉倒是钟灵毓秀,很可寄望,可惜自从珠大哥哥没了,老太太和太太看他看得眼珠子一样紧,等闲不肯叫他吃苦,他自己心里又最恶读书。有了这两条,可知难以指望。宁府更不必提,有了那一个炼丹的进士,自来上梁不正下梁歪,贾珍、贾蓉父子各有一千种叫人说不出口的毛病儿。自打他记事起,就没见着珍、蓉两个做过一件值得人夸口的事。余下一干族人无不浑浑噩噩,不知进取,只知倚靠两府便有饭吃,更没一个思量前程的。
  思及此处,心里悚然,寒毛倒竖,后辈子孙皆庸碌无能,这不正是家族衰败之兆吗?想想过去读书时见过的史上有载的高阀大族,纵是以东晋王谢二族之雅望令名,一旦有一代子孙不肖,大厦之倾也不过一二十年间的事,何况己家一传不过三四代的武勋之家?只怕再不出一个能为人,到了兰儿大时,大家都要没饭吃!
  越想越是惊惧,不觉冷汗流了一身,幸而面上没露出来,敷衍过几轮,也有人上来敬他,只是没人敢灌他酒。酒过三巡,厅里众人不用人让,已是喝得烂醉。贾菖也有几分醉意,嘴里颠倒着不知说些什么。贾环见闹得不堪,胡乱寻了个托词出来,找着了自己的两个小厮,又嘱咐贾菖的小厮少饮些,预备着他主子吃多了上头。捧砚两个被周围人捧着,面前有吃有喝,嘴里只是胡说八道,正是快活得紧的时候,忽而贾环有命,只得放下箸出来。那贾菖的小厮倚着门,脸上通红,笑嘻嘻的回道“我们爷自来也爱那一口,我上哪里去管得,环爷也不要拘束,尽力的喝两盅才是”。
  贾环见他醉了,嘴里胡说,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却不回他,只自己走了罢了。
  捧砚两个一路跟着,到了门口,捧砚抢上去扣门,一个老婆子过来开了门,身形伛偻着,并不敢看贾环。此时贾环心中犹有悲意,见此不觉触动心肠,吩咐道:“一个老人也不容易,与她几个辛苦钱罢。”捧砚忙翻身上,从荷包里找出四枚大钱来要给出去,贾环一把夺了他的荷包过去,将袋子里的钱悉数倒出来,摊在掌心数了数,也有二十多个钱,又装回去,连着荷包一并递给了那老妇。捧砚跳脚道:“三爷,那是我妈做给我的,怎么好轻易给人?”桐叶插口道:“你的东西不都是你妈做给你的?”那老妇警惕地看了捧砚一眼,抱着荷包飞快的跑了。贾环见他呕得不行,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道:“不就是一个荷包么,等咱们回去了,有你姐姐们用剩下的,淘换一个给你。”捧砚这才不言语了。
  进了屋里,贾环自换了衣裳,连里衣都脱下来,捧砚一眼看见,惊道:“我的哥哥,这个时候儿,怎么还出了这一身的汗!”贾环斜了他一眼,不悦道:“大惊小怪的什么,拿出去叫人洗了就是了。”
  说着翻了本书出来,靠在榻上看着,又看不进去,只觉眼前一片模糊,神思不定,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将来贾家家业衰败,兄弟姊妹流散四方的景况,一时竟是怔住了。
  日头渐渐西移,最后一抹霞光投在大开的窗棂上,凉风吹乱了手中的书卷,贾环蓦然惊醒,大叫:“人呢?都到哪里去了!”
  捧砚桐叶慌忙的跑进来,叫道:“三爷别怕,是梦里魇着了么?”捧砚跑在前头,先看见贾环衣着整齐坐在榻上,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殊无睡意,倒唬了一跳。
  两人对视一眼,都不明白好好的是怎么了。
  捧砚心眼多些,心里嘀咕着他自出京就有些不同寻常,莫不是冲撞着什么了。
  见贾环一时又平静下来,他倒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心地问道:“天也晚了,要不小的们去告诉他们,叫预备三爷的饭?”
  贾环神色淡淡的倚回榻上,只道:“量这里又有什么好厨疱?没的白糟蹋那些东西。我也没胃口,你叫他们细细熬一碗羹汤来也罢了。”


第13章 
  叫捧砚说,他们三爷虽不像宝玉那样性子和气,也是个顶好的主子。他面上冷了些,办事还是宽严有度,一贯顶顶叫人服气的。
  他每每私心里琢磨着,赵姨娘就是只喔喔叫的草鸡,除了嘴上响亮,什么本事也没有,一辈子最得意的事不是勾上了二老爷,倒是养了这一对儿样样出众的儿女。
  先前的大姑娘在日他是没见着,单就论他们家如今养在老太太跟前的这三个姑娘,论模样论行事,他们三姑娘都是一等一的——就是和林姑娘比,也不弱了。他们三爷呢?小时真是老爷不疼太太不爱,只有婆子丫头们围着。想那赵姨娘素无见识,嘴里哪能淘澄出一句好话儿?偏三爷自己就知道上进,如今不过这个年纪,已经来考秀才了。倘或这次能过,日后举人进士的一路考下来,凭他们三爷的品格人材,何愁走不出一条青云大路呢!到时真是宝玉也比不得了。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好歹也勤勤恳恳的伺候了三爷这几年,总是在主子面前有几分体面,届时不说茗烟那个狗东西要上来巴结,就是赖大赖二,也得好生结交自己。
  他一个人越想越心热,更是怕贾环有个好歹,立等着厨房做好了汤羹,拿回去服侍着他吃了,见贾环自己站在书案后磨起了墨,并不要人服侍的,于是仍旧出来,嘱咐桐叶吃了饭去外间小心听吩咐,径自去寻了贾菖。
  贾菖吃酒吃得人事不知,早倒在那花厅里呼呼大睡。他那小厮四安嗜酒,只有比他醉得更厉害的。一顿酒席吃到太阳落山,才有那没吃多的起来张罗着撤了残席,又叫厨房煮醒酒汤来,一人灌了一碗,扔回住处去睡觉。
  那贾菖本已睡了半日,又被灌了一碗味道古怪的醒酒汤儿——厨子手重,料放得尤足——回去就醒了过来。见四安醉醺醺的歪在地上,恨恨的踢了两脚。正换着衣裳呢,就听见捧砚隔着门叫他。他知道这是贾环身边的得意人,不敢怠慢,忙出来开门。
  门一开,捧砚见他上衣套在胳膊上,胸前还敞着怀儿,心知他来得匆忙,忙别过脸去,嘴里道:“四爷还是把衣裳穿上吧。这时节也冷起来了,仔细着经了风。”
  贾菖浑不在意,低头理好了衣裳,笑道:“好了。要不怎么说是府里出来的人呢,就是有规矩,和我们这些泥腿子不一样。”
  捧砚忙道:“四爷说的哪里的话,小的再怎么着,也是仗主子的势。主子好了,才有我们,主子不好了,我们怕不是比土还贱!四爷可是正经的公侯之后,我们怎么好比。”
  贾菖听得满身熨帖,一面让他进去,一面笑道:“到底是你,才说得出这样明白话。殊不知有那一等轻狂的,仗着主子得宠,老太太院子里的人都不在他眼睛里,何况我们这些苦哈哈。他却忘了,没了他主子,他却是个什么呢!”
  捧砚自是知道他指的哪个,除了宝玉院子里的人,不做他想。其他人,纵使是琏二奶奶使出来的,也再没有谁是这个做派的。宝玉自出生就抱到老太太那里,老太太千宠万爱的,生生把个哥儿养成了个娇小姐。后来珠大爷去了,元姑娘入宫做女史,他成了家里二房唯一的正出,更是无人能及。连老爷那样严厉的人,对着他想起去了的珠大爷,不免也多加宽容。再者,他长得又好,又聪明嘴甜,阖家上下多疼他。因为他爱颜色,凡是府里生得整齐些的丫头小子们无不争着抢着服侍他。宝玉还罢了,他身边的人却得了意,一个个的恨不能把头仰到天上去,好像沾了主子的仙气儿,也变得高别的下人一等似的。
  一般的也是小爷身边得意的小厮,茗烟却每每在他面前炫耀。两人互别苗头许久,每次都是茗烟得胜。捧砚对他积怨已久,此时听了贾菖这一席话,真是心怀大畅。若是搁在平日,他非好好的数落一番,得个嘴上痛快不可。只是今日有事,尽管心里转了许多念头,嘴上还是乖觉的笑道:“也都是我们主子教得好。四爷,不是我自己夸说,我们爷年纪虽小,见识却是好的。他一向教我们,少嚼舌根,多做事,不管是哪一房的主子,只管尊敬着,别做看人下菜碟的事。不只是我们,连房里的姐姐们,他也是一样说呢。”
  到底也处了不短的日子,他素日里虽从不说贾环的坏话,也没有这样满口主子的时候。贾菖是办老了事的,一见他这样,便料定一会子说的事必与贾环有关无疑。他提壶倒出两杯茶来,推一杯与捧砚:“说罢,你这猴儿,找我有什么事儿?”捧砚还要忸怩,脸上现出犹豫的情态。贾菖见状冷笑道:“没有要紧事,又大半夜的过来,难道是给爷送屁股来的?”
  捧砚一听,顿时活像被针扎了一样,一蹦三尺高,叫道:“断无此事!”见贾菖似是不信,也顾不得了,忙低声道:“是我们三爷。自打出了京都坐上船,他就有些不对。”
  贾菖疑惑道:“有什么不对?”捧砚遂如此这般的说了。他越听越觉荒谬,啐道:“你糊涂了,满口里只是说起胡话来。我也不罚你,你只回去,把这话对着环叔说去。”
  捧砚急了,跳脚道:“我就知道你是不能信的。我没胡说,他在家时真不是这样。我要胡说时,只管叫我烂了嘴去。”
  贾菖将信将疑,只是拗不过他。两人出去胡乱弄了些纸符等物,待贾环睡了,趁夜在他屋外焚了。次日风一卷,连剩下的纸灰亦不见了。
  贾环丝毫没有发现端倪,起来后照旧伏案温书。捧砚看了他几日,见他恢复如常,心里暗暗念佛,自此坚持是自己烧的符灰起了效用,只是知道贾环自来最是厌恶僧道的,并不敢夸嘴。
  其时读书向学,乃至科举,并不像后世的高考一样简单,种种规矩,乃是贾环从未想过的繁杂。所幸贾菖精明强干,一一为他打理过。贾环只用听他摆布,自然样样妥帖,有条不紊。
  贾家在金陵扎根繁衍的年岁,与本朝恰是一样长,真正与国同体,再加上留存的王、史、薛三家族人,金陵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贾家人无有不晓。贾菖不是头一回来金陵,人头熟惯,城里人都知道他是京中国公府的爷们,乐意帮他打听消息。他略略放出些手段,已为贾环寻得了一位年资老的老塾师。这位老塾师屡试不第,终身不过一个举人出身,却教出了几个进士,举人、秀才更是不少,因此在这一城的读书人中德高望重。贾菖也是拿了贾政的帖子去请他,又备了丰厚的贽见礼,方能请得他来。
  这位姓曾的老先生虽然难请,倒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贾环随贾菖上门,执弟子礼拜见过,听这位先生讲了一天的课,便明白贾菖能寻到他,必是用了心的,因此摆了酒请他。
  此后贾环日日去曾先生家上课,也随先生识得了几个人。金陵城虽大,读书人的圈子自来是大不了的。他年纪小,出手却阔,众人探听他的底细,打听得是都中荣国府的庶公子,反响自是不同。有那一等自命清高的,自诩为一身风骨不阿权贵,不屑与他来往;有那一等家境穷苦的,心里畏惧之余脸上露怯,不敢与他搭话:又有一等家境尚可的,鄙夷他庶子出身,虽没有恶语相向,行动间也泾渭分明。
  一时间众生百态,可谓尽入眼底。
  贾环并不在意,只是专一向学,反得了曾先
  生几分喜欢,几次夸奖勉励于他。贾环也领他的情,待先生越加恭顺。一时这半路出家的师徒倒是和乐融融起来。
  贾菖跟着他连日奔波,待诸事安宁,算算日子,赶回都中,正好赶上年节。两府的年节自来热闹,诸般事务又皆离不得人打理。贾琏夫妇也是精明能干的人物,每到这时节也是终日忙碌不得安枕。再者,庄子上也是这时节来人,好野物好果米,入库之前,总要散与族人一些。他的日子过得尚可,却也舍不得每年年节事上进的这一笔,因此便说与贾环,要回京里。
  “快到年节了,按说环叔小小一个人儿,远离父母亲人的在这里,侄儿原不该走,总是该陪着叔叔,纵然比不得家里,好歹聊做安慰。只是我那拙荆独自在京里,她年轻媳妇子,短了还好,时日长了,怕她耐不住吵闹起来,到时大家没脸。因此斗胆来求叔叔。”
  他们底下的这些道道儿,贾环也一向清楚的。他也不说破,只笑道:“你们年轻夫妻,离得久了想念,这也是人之常情。这样,我修书一封给老爷,就说是我想老爷了,打发你回去给老爷请安的。”
  贾菖大喜,忙作揖:“多谢叔叔了。”
  贾环摆手叫他起来,转身进去,不多时果然拿了几个信封出来,嘱咐他:“这一封是给老爷的,余下两封,一个给家里四姑娘,一个是我写给林姑娘的,别混忘了。”
  贾菖接了,不日即登船而去。贾环去渡头送别一节自不必表。


第14章 
  都中贾家,时值冬日,雪落玉阶庭。
  屋里四角烧了铜质的火盆,丫头往静静燃烧的霜炭间扔了些粗制的香饼子,一股子轻淡的香味就充满了整个屋子。
  黛玉正在提笔回贾环的信。
  她坐在光线明亮的窗下,身上穿了年节做的喜庆衣裳,喜鹊登梅图样的领子衬着她白莹莹的小脸,越发现出那清秀的眉目,幽静的气质。虽则年纪不足,身上已有了一种眉蹙春山,目含秋水的风度神态。
  紫鹃从门外钻进来,不停的呵着手,却还是快活的笑着:“姑娘快出去看看,今儿的雪下的可好了!琏二奶奶吩咐他们堆了雪景,真真儿和真的一模一样,宝玉他们都在瞧呢!”
  她的声音又清又甜,像窗外飘拂的大雪一样沁人心脾。黛玉恍若不闻,低头沙沙的写着,不一会儿,手中收了最后一笔。她双手拿起纸张看了看,满意的搁到一旁晾干。
  “这雪来得好,”黛玉以手托腮,出神地望着窗外,看着打着旋儿的雪花飞上窗棂,不多时积了一层,后半句话就忘了。
  雪雁在一旁笑道:“这不就是姑娘念过的那什么‘风吹柳絮’了,我也不记得那许多话。”
  黛玉被她逗得掩起口来笑个不住。
  宝玉自己挑帘子进来,身上披着的一件大红的猩猩毡斗篷上还带着没抖净的雪,奇道:“什么是‘风吹柳絮’?”
  一个不紧不慢的甜润声音答道:“大约是‘未若柳絮因风起’罢。”
  这个声音里含着微微的笑意,似乎永远从容不迫,令人一听就心生好感。
  黛玉起身看去,只见一个披着一顶绀黄色披风的姑娘跟在宝玉后面进来,却是二舅母王夫人的外甥女薛宝钗。
  这姑娘比宝玉还大上几岁,已出落出少女的身形体态。她生得面如银盆,眼如水杏,肌肤微丰,嘴角噙着笑,饱满俏丽得就像春天开得正盛的牡丹花儿。此时俏生生的立在那儿,正用一双漆黑清亮的大眼睛打量着她。
  黛玉脸上的笑意不自觉的收了收,旋即又笑开,让道:“宝姐姐坐。”
  那薛宝钗见她做家常打扮,身上穿着一件红绫子小袄,脸上未施脂粉,墨黑的头发挽了一个小髻,余发散在胸前,袅袅婷婷的,自有一段儿风流态度。心中不由激起了一片好胜之情,暗暗拿自己与她做比,比来比去,竟觉压她不过。
  听黛玉让她,便向椅子上坐了,笑道:“我听说你前儿病了,本是要来看你的,我妈也说要来。不巧我身上也不好,竟没能来。你如今可大好了么?”声音里的关切恰到好处。
  黛玉还未说话,宝玉脱了斗篷回来,不假思索的插嘴道:“她已好多了,多谢姐姐和姨妈还想着。”说着挨着黛玉坐下来。
  黛玉不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
  宝钗见状,忍不住抿嘴笑起来,说:“宝兄弟和林妹妹的感情这样好,真是比一般的同胞兄妹还要更亲密些呢!”
  她笑得揶揄,宝玉忍不住红了脸,抬手挠挠头,嘿嘿了两声,不好意思起来,想了想,又补充道:“薛大哥哥也是疼姐姐的。”
  提到哥哥薛蟠,饶是素来不露半点儿声色的宝钗,脸上也不由流露出一丝抑郁的神情。这神情极细微,宝玉粗心未觉,黛玉却眼尖看见,心内纳罕之余,只暗暗记下了。
  他们三人说笑玩闹时,紫鹃轻手轻脚的上了茶,又下去了。她本不是个活泼爱玩的性子,只因担心黛玉久坐头晕,才故意说起外面的热闹,引着黛玉出去走走。现在宝玉宝钗两个过来,正合她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