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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红楼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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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着嫉妒、嫉妒中又隐含幸灾乐祸的视线中,四下拱了拱手,三步并作两步进亭中去了。
  侯洪大马金刀的坐在上首,已喝得衣襟微散,脸膛紫红,身边的人并不很多,起码比贾环想象中的少。贾环上前几步,心知自己得罪了侯洪,也不称“世伯”了,改口称“大人”。
  他摆出一副谨小慎微的态度,侯洪却很和气,亲热地拉着他的手,口称“贤侄”,问他初次执掌地方,有没有什么难处,还隐晦地提点了他几句,叫他交好同僚之类。
  贾环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他的用意。侯洪却自觉铺垫够了,凌空一划,指着那白衣美人,笑道:“贤侄少年有为,前程远大,家中却没有一位贤内助,这哪里像个样子?这是小女,若贤侄不弃,就许配与你吧!”
  这个更突兀,且,这个做派,就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女子。贾环不是歧视,只是这个时代阶级分明,贾环自己作为最高的“士”阶层,如果娶个下九流出身的夫人,不但贾政断然不会认,还会打断他的腿,就是社会的嘲笑也会跟随他一辈子。
  又不是真爱,他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因为侯洪一句“女儿”,就答应娶这么个女人。何况,是不是真女儿,谁知道呢?
  他大为惶惑,躬身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侄儿不敢擅专。若世伯果然有意许以爱女,不如去信与我父亲商议。”
  见他不上套,侯洪面上流露出几分索然之意,话也不再说,直接打发他去了。
  贾环更不多言,回到自己席上,犹恐此事再生枝节,屁股略沾了沾座位,就推说酒醉,恐怕失礼,起身告辞了。
  也许,他是放弃了最后一个与侯洪达成和解、依附于节度府的机会。
  也许,他会被报复、被冷落、被穿小鞋,政绩被人夺走,功劳不为人知。
  也许更惨。
  但他怎么能低这个头,受这个羞辱?一旦弯了腰,低了头,做了人家的狗,这一辈子想再抬起头直起腰的做人,难度不异于演三·级片成名的女星洗白!
  此时坐在行进的马车内,他面沉如水,心情倒还好,光棍地想到,得罪了就得罪了,大不了三年不挪窝,一直做个小县令罢了。还省了拍上头马屁的时间呢。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做些实事,横竖也不指望上级青睐了,做些实事,也不枉做这一场父母官儿。
  他轻轻打着拍子,嘴里低声哼道:“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颗铜豌豆……”
  `
  侯府内,侯洪盘腿坐在炕上,衣襟敞,丫头们拿着烫过的热毛巾给他擦脸、擦胸膛,又取解酒石与他含在口内。
  他麾下最得看重的心腹廖师爷坐在对面,软巾裹头,正襟危坐,慢慢啜着茶。
  与一副武夫模样的侯洪不同,他年过五旬,一身半旧的衣衫洗涤得干干净净,打理得整齐的山羊胡飘然垂落胸前,因近年来头发越发稀少,只抓到头顶以软巾包裹,看着更是斯文儒雅,彬彬有礼。


第76章 。76
  贴心小意服侍的是侯洪心爱的丫头; 一向乖巧又伶俐,将毛巾扔回铜盆里,便微施一礼; 袅袅婷婷的领着一串小丫头退走了。
  廖师爷闭着眼睛,以示避忌,待她出去了,才重新睁开眼; 见侯洪仍是面色不虞; 沉吟一下,笑道:“贾家小子不识抬举,惹得东翁不快; 不如我设个法; 惩戒一二。”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在侯洪门下为幕数载,他深知侯洪的性格; 外作粗豪; 内实刻忌,一向小心; 越这样说,他越不会这么做。
  果然; 侯洪摸了摸头,仍然维持着仰首的姿势,摆手道:“不必了; 这毛头小子虽然可恨; 却不是那没来头的。就是他自己看不出来咱们动的手脚; 他家里人未必没有明眼的。仇人越少越好,不必和贾家王家结怨。”
  闻言,廖师爷捻了捻颔下的山羊胡须,怡然笑道:“倒是老朽考虑不周了,险为明公惹祸。”
  “不关廖公的事,”侯洪忙道,“廖公也是一意为我着想,何错之有?”顿了顿,还是有些气闷,又道:“以后不必理会他,好也罢,歹也罢,叫董季川去和他磨!”
  董季川正是贾环的顶头上司,也是他那桩冒失行动里受害第二大的人。董季川可不是什么好人,心胸狭窄,嫉贤妒能,色·色是他的拿手好戏。如今这里给他解了禁,还不知怎样给贾环穿小鞋、使绊子呢。
  廖师爷暗叹一声,心想,贾小县令,你自求多福吧,老夫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再多的,老夫也是鞭长莫及啦!
  要说贾环办的这件事,倒也并不是坏事,真要当面锣对面鼓的摆出来说,老百姓要夸他一句铲奸除害,读书人也要说一声机敏果断呢。之所以造成如今的窘况,被两层上司恨之入骨,完全是因为他损害了别人的利益。
  话说这平安州颇多蟊贼盗寇,治下绝算不得清明。但外人决计想不到,就在离州治天水不到二十里的青龙山,就盘踞着一伙盗寇。这伙人足有数百人之多,都是壮年的精干汉子,多是通缉犯,刀兵千余,官兵剿了几次,皆大败而归,只得捏着鼻子忍了。从山下路过的商旅行人,碰上他们的人,最好的也是只剩一个精光身子。因此过路客商无不恨他们。
  就有一个平安州的商人叫张亮,生意做得很大,家里养了许多家丁,横行乡里,一般人不敢惹他。旁人畏惧痛恨这青龙山,独这张亮不惧反喜,不仅与这山寨里做生意,按时供给山上粮米蔬菜,还帮着销赃洗钱,两方的合作一向是各取所需,从无间隙。
  事情坏就坏在这盗匪的头子身上。这头子年近三十,还是孤家寡人,无妻无子。可巧儿这张亮有一位掌珠,年方十五,取名翠娥,自幼养在深闺,养得娇滴滴的。张亮妻妾成群,却没有儿子,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指望着她坐产招夫,延续张家香火。那一日带着这女儿出游,途径青龙山,他女儿觉得气闷,掀了车帘,正好叫那头子瞧见了。这可不得了,只此一面,那头子只觉色授魂与,魂儿都跟着她走了。当即就回山寨召集人手,抢了这翠娥走了。
  张亮失了女儿,五内如焚,盘算半晌,最后一咬牙,就是坏了青龙山,也要寻回女儿,知道贾环是新手,初初上任,八成不晓得这平安州官场上的隐秘,当即就直扑天水县衙,告青龙山的盗贼掳了他女儿。
  他说得是实情,贾环一听,离天水如此近的地方,竟有这么大的一股黑道势力,当即跳了起来,就点齐了县兵与他上山。
  那张亮亲为导引,带着家丁,一路走隐秘的小道摸上山寨。那山寨还办喜事哩,当家命几个女人将那翠娥打扮了,正扶着拜堂呢!寨子里喜气洋洋,群盗都在饮酒,只有翠娥哭哭啼啼的,声儿却也不大。
  这寨子本来建得好地势,若非有张亮为向导,想摸上来可不容易。贾环许下了赏格,又亲自引弓,射死了两个放哨的,余者深受鼓舞,竟一鼓作气将这寨子打破了。
  眼看大势已去,那头子倒也果断,将喜服一脱,提着一柄朴刀一连砍倒两人,丢下群盗与翠娥就跑了,从此再无音讯。
  贾环打破了寨子,张亮得回了女儿,两方都满意得很。一路绑了群盗回县衙,报上知州那里去,事儿就不对了!
  原来,这青龙山的存在是平安州官府默许的,青龙山打劫过往行人得的钱,大半倒要上交给平安州官府,大头流进侯洪的腰包,小头流进贾环的顶头上司董季川的腰包。平安州明知道青龙山上颇多江洋大盗,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主动撵着通缉犯们去投靠。此中种种内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要说侯洪与董季川在道理上站得住脚么?站不住。但他们也不和贾环说理。贾环也心知肚明,自己坏了他们的美事,多半要受报复。
  那也无所谓了,干过的事,再说后不后悔也迟了。况且那张亮也没错,若贾环恼羞成怒,报复于他,岂不成了侯洪董季川一流人?因此他竟没报复张亮,倒叫后者好一番惊讶。
  他回去后,也着人打听了侯洪的那女儿,倒的确是他的亲生女儿,却非嫡非庶,乃是个妓子所生的私生女。侯家亦有家教,不许烟花之地出身的女子进门,侯洪之妻娘家颇有势力,他家老娘亦健在,故而这女儿不得入门,只好顶着个私生的名头。偏偏侯洪又十分怜惜这女儿,一心要给她寻个四角俱全的如意郎君。可好人家的儿郎谁肯要她?看中侯洪的权势愿意的人家,侯洪又看不上人家。就这么一年年的拖下来,女孩儿好有十七八岁了,还没有定亲。
  那天侯洪初次见贾环,便觉得十分中意,首先人材不差,不到十五岁的举人,日后考个进士也不算离谱了,再次风度好,大家子教导出来的子弟,内里不说,面儿上总是光鲜的,再次相貌好,纵然比不上潘安宋玉,也够得上二陆的标准了。唯一的缺憾是庶出,可自家女儿也不是嫡出的姑娘,正好配上了!
  虽然他想得很好,但好歹也知道,不是他怎么想,就能怎么算的,正想着什么时候探探他的意思,就出了青龙山那桩事。侯洪生气之余,也觉得看到了机会,爱妾出了那馊主意,他也一口答应了,总以为自家女孩儿才貌双全,贾环这么个少年应该立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才是。不料贾环又拒绝了,虽然说得好听,但谁不知道他的意思呢!双重打击加起来,让他心头恚怒不已,酒宴未完就离了席。
  贾环不能听见他的心声,但透过他行动里露出的信息,猜也猜得到他的大致想法。对此,他嗤之以鼻。不仅如此,他还生怕贾政被侯洪忽悠,还特地去信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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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后。
  贾环捧着一纸调他进京的公文反复看,几乎要喜极而泣了。
  寄英年长了两岁,身量长开,嘴上蓄了些短髭,脸庞轮廓也有了些棱角,跑前跑后,吩咐人收拾东西,十分忙碌。
  衙下的胥吏们如孙二等期期艾艾的站在门外,各人手里都抱着包袱等物,只是见里头东西堆叠,各人忙乱,不敢进来相扰。
  “几位哥哥进来坐,小心脚下,这两日忙乱了些,也没个下脚的地方。”寄英忙招呼道。
  贾环也回身笑道:“进来吧,又做出小心这个样子来,倒不是你们的脾气了。我正愁呢,在这里两三年,我自认节俭的了,不想也有这许多物什,带着又没用,扔了又心疼,你们不嫌弃,有合用的便拿了去,算是帮我的忙了。”
  众人大笑起来,果然各自拣了几样家常用的物什,笑道:“我们偏了大人的东西了。大人在我们这里为官两年,一向省事,不仅不折腾人,还施行了不少善政,我们都感念大人。现在大人要走了,我们家里也都有东西相送。”
  说着,各自把东西放下了。贾环打眼一看,不过是些土仪之物,才放下心来,又邀众人晚间一起喝酒,这才散了。
  自两年前刚上任时,冒失地开罪了两层上司后,贾环的日子就不好过起来,小鞋一打打的递过来,好事没他的份儿,坏事一件也拉不下他。
  他苦巴苦熬了两年,终于赶上上半年流民作乱,他守城有功,这份功劳再不能掩了,才终于熬出头来,升了品级,得以调离此处,回京等待吏部再行安排。
  现在回想两年前,可真是天真,半丝儿不知道官场的厉害,就一头撞进这大染缸里,这平安州又尤其是个是非之地,如今却还能勉强全身而退,不能不说是祖宗保佑了。
  当晚,他请手下的僚吏们在城里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散伙饭,半夜才尽兴而返。次日一大清早,会同了三位幕僚,静悄悄的乘车离开了这座熟悉的城池,将过去两年的辛酸、喜悦、挫败、充实都留在了车后。


第77章 。77
  贾环一行人一路不停; 不过半月; 就到了京郊。此时正值秋日; 正午的大太阳仍是火辣辣的,一丝儿风也没有。
  车里不大透气; 这一行人又是有身份的; 只能正襟危坐; 不停地扇扇子。
  在车辕上坐着的寄英擦了把汗,左手搭个凉棚,四下一望,喜道:“老爷,前头有个庙; 咱们歇一歇吧; 也叫马蓄蓄力气。”
  “行,你去后头; 请几位先生下来。”贾环立刻就同意了; 车一停稳,他立刻开了车门出来。
  三位先生也相继过来; 几人客客气气的相互让了; 才往那破庙走去。寄英在后头吩咐赶车人卸下马来,叫马儿跑一跑,吃两口草。
  才走几步; 迎面走来一行人; 俱穿着家丁样式的衣服; 拱手问道:“敢问可是京城荣府的贾三爷?”贾环一顿; 承认道:“正是在下。”那些人便欢喜起来,说道:“小的们是薛家的人,奉家主人之命,来此迎候贾爷。我们大爷说了,贾爷离家日久,恐怕思念家人,不敢便请去相见,只遣小的们来听贾爷使唤。”
  “多谢你们大爷美意。你们也看到了,我这里只有几辆马车,实没有什么可帮忙的。辛苦你们等候一场,请回去吧。”贾环笑道。
  “那如何是好?”领头的愁了一句,灵机一动,“我们备了冰块,熬的好凉茶,还有镇好的瓜果,请贾爷移到我们车上罢,也凉快,也让我们有机会尽尽心。”
  “见庙岂能不拜?东家,现套车也要时候,还是先拜拜菩萨,歇歇脚再走罢。”齐师爷的老娘信佛,他也信,向来是见庙就拜。
  众人称善,于是举步进入庙中。那庙门虚掩着,地上灰尘很多。薛家的下人抢着献殷勤,一推开门,顿时被呛了几下。
  一进门,就看见现在佛的佛像,鎏金的佛身颜色有些黯淡,佛像下一只蒲团,蒲团上的人披散着头发,那头发又只到肩膀,身上胡乱披了件道袍,透出一股萧索之气。
  察觉到响动,那人木木抬头,虽然头发蓬乱,眉目仍是清晰可辨,倒叫贾环大吃一惊,失声叫道:“柳兄!你如何会在此?”
  那人正是他许久不见的朋友柳湘莲。
  一番忙乱后,贾环坐在小马扎上,细问柳湘莲的情况。柳湘莲一向是个洒脱人,且和贾氏兄弟交情亦好,也不瞒他,便讲说一回。
  在贾环看来,柳湘莲如此,实在是遭了无妄之灾。整件事对于柳湘莲来说,倒霉程度不啻于走在路上,被一泡鸟屎浇了头。
  虽然这么说有些无情,但论情论理,柳湘莲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大的错处。
  前文说到宁国府贾珍之妻尤氏,本为续弦,家里只有一个后母,带来两个拖油瓶的妹子,人称尤二姐、尤三姐。尤家虽有两个钱,奈何一家子孤寡女人,没个当门立户的男人,只得往宁府依附尤氏生活。尤老娘是后妻,也没太亏待前头的女儿。尤氏做女儿时,与这个后娘的关系虽说淡淡的,也过得去。她嫁了贾珍,对后娘与两个便宜妹子也不错。
  这尤老娘年轻时是个风流人物,养下两个女儿来,也是各擅风情。二姐性格柔软,浮萍杨花一样的心性,三姐性格泼辣,有一股子刚气,外人见了,无不赞一声,好一双姐妹花。她们两个姓尤,人家也说一声,确是一对尤物。
  那宁府是什么地方,贾珍又是什么为人?天底下头一等藏污纳垢之地,天底下头一等无耻败德之人。贾赦虽恶,贾琏虽淫,犹不能当珍蓉父子之万一。眼见得尤氏姐妹渐渐的大了,出落的花苞儿一般,这两个恶人便心痒痒起来。贾珍其人,连儿媳亦要沾,被人说“扒灰”都不怕,何况是妻妹。尤氏姐妹本就是依附贾家活的,自然无从拒绝起,半推半就的从了。
  去年贾敬死了,宁府治丧,贾琏来拜祭,正见了这二姐,一见之下,便起了意。他家中凤姐儿能干,平儿唯凤姐儿之命是从,外头玉娘也渐渐有了脾气,时常争吵。一见温柔似水的尤二姐,当真是有些神魂颠倒。当时贾蓉在一旁瞧见了,这就留了心。
  他父子早就想将尤氏姐妹脱手了,只是宁府的名声太烂,一见是贾珍父子说合女人的事儿,如何不知那是他们的禁脔?天底下的男人,愿意做活王八的还是少。眼看着尤氏姐妹年纪渐大,两人也是急在心里。眼看贾琏有意,如何能放过。贾蓉才一试探,发现贾琏竟不介意尤二姐过去的事,这父子二人顿时不喜,不遗余力地说服了尤老娘,置办下宅子,趁夜一顶小轿抬走二姐,给贾琏做了个没名分的外室。
  二姐既终身有靠,也给妹子打算起来。那尤三姐却有主意。有一次在别人家吃酒,她曾见过柳湘莲串戏,自此留意上了他。母姐逼她嫁人,她便放出话去,此生非柳湘莲不嫁,若不得趁愿,情愿剪了头发做姑子去。
  家人见她果然讲得真,知她是个言出必行的脾气儿,忙与贾琏商量。贾琏自己不以女子失贞为意,便以为天下人皆是如此。那一回路遇柳湘莲,便向他推销了尤三姐。柳湘莲平生之志,娶妻必要得一个绝色,他又没个父母,一切听凭自己做主,听说尤三姐相貌标致,便草率地答允了婚事,以家穿鸳鸯宝剑为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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