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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红楼梦-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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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去了。”宝玉来去如风,说完就走了。
  赖家设宴,连贾母王夫人带三春姊妹一家子都去了,只有黛玉还未大好,仍留在家中养病。
  贾环吃了饭去瞧她,但见潇湘馆中已恢复了旧观,丫头们忙忙碌碌收拾屋子,黛玉居中指挥。见他来了,忙叫紫鹃上茶。
  “姐姐别忙了,紫鹃姐姐也别忙了,我就是来坐坐,才吃了饭,不吃茶。”他含笑坐下,问了黛玉的病,听她说已不咳嗽了,便点头,又嘱咐道:“燕窝的事儿,我已和薛大哥谈妥了,按时候送来,你不用管。明儿我就走了,有什么事,你就给我写信。”
  黛玉答应着,又道:“你也常给我写信才好,别叫我白记挂着。”又悄悄地说,“这一二年里,你们家也紧,一大家子人,抛费多少都不够,又要支应宫里。凤丫头手里没余钱,你要是手里没得使,我这里还有呢。”
  她能有什么钱?还不是府里发的月钱,再就是逢年过节长辈的赏赐,却还想着支援贾环呢。贾环心里一酸,笑道:“何至于此。”
  黛玉不放心,再三询问,这才信了。
  次日,贾环轻装简从的出了门,随行的还有贾琏,他要去平安州办点事儿。


第72章 。72
  一路风雨兼程,不出两月; 便到了平安州地界。兄弟俩对视一眼; 都松了口气,遣小厮去办理入城手续。
  这一路上可不太平,虽说地方官上请安折子时; 总说如今国朝海晏河清; 可地方上也没少了强盗; 群盗平时为祸乡里; 官军来剿便遁入山林,有的盘踞地方数十年不倒。
  贾家兄弟运气不错,并没有遇到人打劫,只是在某天日落留宿时; 见着了强盗作案后留下的现场。贾环很吃了一吓; 倒是贾琏南北里走动多些; 并不很惊讶。
  只是自此以后也小心了几分,正好在驿馆里遇着一家子行商往平安州做买卖去的; 两家一拍即合; 便合做了一处走。
  两家交往起来,那家的男主人听说贾环是去上任的; 还是做县令; 立刻又亲热了三分; 十分奉承。他身边带了内眷; 登时也不加避讳了; 唤出女眷与新朋友见礼。
  三人在大堂坐定等着吃饭; 随行的三位幕僚都推辞不下来自在房中吃。
  下人去了半日,唤下两名身段苗条头戴幂离的女子,两人近前,深深万福。听其介绍,一是他的妾室,一是那妾所出的女儿。贾家兄弟只一点头便是还礼。
  那行商笑道:“我儿,这都是为父新结识的朋友,真容相见即可。”贾家兄弟都连说:“不敢。”那女孩儿便摘了幂离,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又脚步盈盈,上前把盏。
  那妾见了礼就走,临去时,又偏头给女儿使个眼色,待女儿会意的轻轻点头,方走了。
  这女孩儿唤作玉娘,不过十五六岁年纪,生得既好,性子也有几分轻浮,常自负美貌,眼高于顶,其父数次要把她许人,她都哭闹不依,自言将来必得嫁个王孙公子才好,今见了贾氏兄弟这样的风流人物,如何不喜?
  故而不必其父催促,脚步儿就不知不觉的自发动了起来,心里也奇怪,今儿自家怎么就这样勤快起来了呢。
  她沉默不语,只留心听着其父说话,听见贾环未娶,而贾琏有妻,便觉一阵心慌意乱,胸口似有小兔在跳。
  原来这玉娘年纪轻,看男人只看皮相,见贾环生得虽好,却还是个毛头小子,肩膀单弱,似比自家还小些似的,不若贾琏不但风流倜傥,还已是个健壮的成年男子,毫无一丝少年的稚气。
  何况他衣着富贵,贵气天成,正是自家心慕的王孙公子一流,便是有妻,以自己的出身,给他做个二房也不亏了。
  想着想着,这一颗女儿芳心,便越发系在了贾琏身上,眸光有意无意,只往贾琏那里瞟。
  想来那贾琏是个什么人?那是个勾栏里的英雄,教坊里的领袖,离家前不久,才偷奴才老婆被自家老婆撞破,见了玉娘这等人才,心里痒的不行,只因这玉娘并非下贱一流,不可随意狎弄,才勉强做出个端庄样儿来。
  “雨越发大了,叫他们筛几瓢好黄酒,咱们热热的喝下去,搪搪寒气,晚上睡个好觉,明儿好走。”那行商笑道。
  贾家兄弟齐声道:“就是这样罢。”
  屋外秋雨淅淅沥沥,雨滴打在檐瓦上的声音,叫人听得心都凉了。直到此时,贾环才起了离思之情,叹一口气,随两人吃酒。
  他不爱说话,那行商却极尽热情,说不两句便要拉上他。贾环只得暂收了伤感,拿出从小练就的应酬工夫,与他来往寒暄。
  这下另两个人可得了空,那贾琏早察觉了玉娘偷看他,只故作不知,一会儿叫玉娘给他斟一杯酒,一会儿又请玉娘给他给他移一盘菜。玉娘见父亲一心扑在结交未来县令的大业上,抿嘴一笑,便都照办了。
  贾琏连吃了几杯酒,酒不醉人人自醉,饧着眼儿,只觑玉娘面上。越看越觉她好,心神荡漾之下,便将她手儿一捻,低低道:“等你父亲睡了,你就悄悄的下来,我有话儿告诉你。”
  那玉娘羞得不敢抬头,心笙摇动,声如蚊蝇的“嗯”一声,便要收回手儿。
  贾琏放她去了,听人说了会儿话,又偷偷向荷包内摸出一枚香雪润津丹在手里,朝玉娘悄悄招手,塞在她嘴里。
  他两个暗通款曲,席上另两个人竟一丝儿不觉、一丝儿不晓哩!
  次日天晴,两家重新启程。贾琏许是心里有鬼,一路在前,丝毫不靠近后面女眷的车。
  两家在城门处分手,玉娘家自去自家在城里的产业,贾家兄弟自去拜见节度使。
  平安州节度侯洪年约四旬,正是年富力强的时节,膀大腰圆,眉飞入鬓,双目炯炯。侯洪与贾家也是故交,贾琏执晚辈礼相见,又给他引见贾环,说是“二叔政公之子”。贾环忙恭谨地上前行礼,口称“世伯”。
  暗含精捷的目光将他打量一遍,侯洪摸着胡须不语。贾环从小到大见父亲贾政这样作态早惯了,只保持恭谨的态度躬着身,任由侯洪审视,口角含笑,不发一言。
  “哈哈,好,不愧是政公的儿子,果然得了他的真传。”侯洪嗓门洪亮,大笑起来能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他拍拍贾环的肩膀,笑道:“别怕,咱们是世交,你喊本官一声世伯,不能让你叫亏了。以后有什么难处,只管跟伯伯说,本官必不叫你吃亏!”又摸了摸身上,道:“你虽没及冠,但到了官场上,就是大人了。我得以大人的礼对你,这块玉佩,还是当年我立了功太上皇赏的,就送了你罢。”贾环推辞不过,只得恭敬地拜谢后领了。
  贾琏在旁笑道:“我父亲和叔叔的意思,我们家的孩子就交给您了。有不好处,您该打打该骂骂,留他一口气,旁的都随您管教。”
  侯洪心道,把老子当什么?给你们带孩子的保姆吗?看看贾环,还算老实,心气才稍平。
  平安节度使权势大,公务多,门房处不知多少人等着候见,贾琏兄弟来还是门子给加了个塞儿,故而两人说完事,便告辞了,侯洪也没留饭,只说:“去罢,你们今儿忙,我不留你们了,有空来吃饭。”
  临出门前,贾环略略回头看了一眼,侯洪正伏案批文书,屋内的书架上摞着书,显然都是常翻的。细思这次见面,侯洪虽表现豪爽,听其说话,却是粗中有细,不显失礼。
  这是个人物,棘手。
  他在心中做了如此认识,转头追着贾琏走了。
  前任天水县令丁忧,早启程返乡去了,衙门里只有几个胥吏懒懒散散的坐着。贾环的三位幕僚师爷执文书前来接掌了县衙,一边翻着县里的公务,一边等着贾环来。寄英指挥着雇来的挑夫放下行李,进官衙后院里一瞧,家具上都是一层灰,脏得了不得,忙掩了鼻出来,张罗着雇了两个当地的婆子来洒扫庭除。
  贾环回来,先见了几位师爷,听几位胥吏大致讲了讲县里的情况,道声“辛苦”,取了几个红封来散与众吏。,又拿出钱来,请打头的一个去酒楼叫桌酒席来大家中午吃。
  接了银子的这一个,姓孙,人称孙二,为人十分灵活。他掂了掂银子,心里暗道:便是要够这么多人吃,一桌上好的席面也不过三两顶天了,这银子倒好有四两多,虽说这小县令像是个出身富贵的,保不齐少年人气盛,恨人糊弄,将来知道了实情要发怒,竟还是不沾这个便宜的好。因此笑道:“那也用不了这许多。大人还有什么要的?小的一并置办了来。”
  “你是为我们这些人办事。本已劳动了你,还有什么什么额外的加头呢。剩下不拘多少,你就拿去罢了。”贾环说着,脚步不停,直往后院而去。
  待三个师爷也走了,余下的衙役凑上来笑道:“走了老常,来了小贾。没想到来了个毛孩子县令。这么大年纪,能知什么事?还不是由着那几个师爷摆弄。”
  立刻有人接口道:“是呢,看他模样,大概是读书读傻了的,脾性太好。”
  “还别说,这大家子就是有礼,说话好听。”
  众人七嘴八舌,各抒己见,惟有孙二一言不发,拿着钱出去,叫了个相熟的小子来,给了他五个大钱,与他细细的说了要求,叫他跑腿去城里最好的酒楼叫菜。
  他才不跟那些蠢货一样。人说“有志不在年高”,这新县令是贤是愚,时日一长,自然能知道。这会子空口说什么呢。
  寄英亲自带着几个婆子打扫了半日,总算收拾出几间厢房来,贾环一路劳顿,和下属们吃了顿饭,回来便睡下了。寄英为三位师爷安排了房间,自己回来在小间打了个地铺,也胡乱睡了。
  睡到下半晌起来,贾琏仍没回来,不知到哪里去了。贾环在县衙里里外外转悠了一圈,记熟了路,才施施然的回来。
  县衙里原有做饭的妇人,因前任县令走了多时,她没事做,早跑回家去了。几个胥吏吃了贾环的酒,便分出一个人路过她家时告诉了一声儿,新老爷到了,叫她赶紧去做事。
  贾环忙着归置东西,并没见她,寄英领她去了厨房,叫她做晚饭。在衙门做事的听说来了新县令,不少人家都遣仆妇送了菜米肉面等物,这会儿厨下倒是满的。那妇人就卷起袖子熬粥蒸馒头,果然做了一顿饭来。
  她的手艺自然不如贾府的厨子,饭菜不过能入口而已,倒是粥熬得极好。贾环正拿着匙子舀粥吃呢,贾琏携着一身寒气回来了。


第73章 。73
  “吃了没?”贾环吞下一勺粥去,招呼道。
  贾琏一笑; 顺势坐下; 叫寄英道:“给二爷我也盛一碗粥来。”他的小厮没跟进来。
  寄英答应着,麻利地涮了一副碗筷摆上,也舀了一碗白粥给他:“二爷慢吃; 烫。”
  他似乎还是分开时的形容; 面上也极力摆出一切如常的姿态; 可无论贾环怎么看; 都觉得他的眼眉间泛着桃花色,有些……荡漾。
  犹豫了一会儿,他试探着问:“琏二哥,你不是去什么不好的地方了吧?”
  “……别疑心了; 能去什么地方。”贾琏埋着头吃粥; 有些心虚。
  他虽没去勾栏寻欢; 干的事却差不多。
  原来他与那玉娘正打得火热,虽未上手; 然而那玉娘是个正经闺秀; 避着人时,你飞个眼儿、我挤个眉; 暧昧丛生; 也觉有十分趣味。这一时半会儿; 哪里丢得开手去?
  贾琏出了节度使府; 想到等办完了事; 便要回家; 屋里那个母老虎断然是不许他纳妾的,如此便要与玉娘分离。越是如此作想,越是心痛难当。一时情难自已,竟纵马跑去她家的铺子外徘徊,怀揣着微弱的希冀,期望见到佳人一面。
  要不怎么说天下事无巧不成书呢,可巧儿那玉娘提着裙子从店里出来,两个四目一对,就像那七夕里织女会了牛郎,高楼上祝英台望见梁山伯,再也分不开了。
  贾琏下马,玉娘叫丫鬟把风,与他进了道旁的小巷子里,一头撞进他怀里,嘤嘤直泣。
  佳人主动投怀送抱,贾琏先是又怜又喜,待昏了的头稍稍清明几分,耳中这才听得明白,佳人的父亲竟起了攀权附势之心,要把女儿献给县令——也就是他弟弟贾环——做个投靠的见证。这下倒是叫他为难。
  玉娘见他沉吟不语,登时改容相向,推开他,怒道:“我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去罢!当我白认得了你!”
  她虽有爱慕富贵之心,对贾琏却也不是殊无情意。见爱郎听见父亲要将自己另配,竟然没有反应,突如其来一阵伤心,眼眶里滚下泪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贾琏的心都碎了,忙搂她道:“好心肝儿,快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我的心碎了不要紧,别哭坏了你。”玉娘破涕为笑,问道:“那你给不给我做主?”贾琏还要犹豫,看看怀里的娇容,又实在是舍不得,咬咬牙,低声道:“我与你做主。”
  “你就娶了我?三书六礼,八抬大轿?”玉娘仰头追问道。贾琏在她脸上亲一口,笑道:“好宝贝,八抬大轿算什么?依我说,且别去低那个头,陪那个小心,等回了京,我且给你买一座房子住着,等我那个夜叉婆死了,我就把你接进去,堂堂正正做个大房奶奶,岂不好?”玉娘急道:“为何不先过门,姐姐死了再扶正也是一样的。”贾琏道:“你有所不知,我们家规矩大,并不许扶正小老婆的。大老婆死了,都是从外头再另聘。咱们这么好,这一世怎么也得尝尝做个正头夫妻的滋味儿才好。”玉娘听见他如此为自家着想,心里和吃了蜜一样。
  当下两人议定,要效文君相如之举。贾琏长这么大,坐拥娇妻美妾不算,勾栏也去的,男风也耍的,拐带好人家女子还是头一回,因此面上带了些出来。所幸贾环不晓得他和玉娘的事,想不到那上头去,只当贾琏又干了什么下作勾当,也不理论。
  是夜,贾琏翻来覆去,睁着眼睛睡不着,才交寅时,他便悄悄的出去,接了玉娘进来,将人藏到马车上。那玉娘披了件长披风,在深秋的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她倒还不算傻到家,手里紧紧攥了个包袱,里头装着私房。这会子就坐在马车里一堆零碎物什之间,抱着包袱哆嗦。贾琏看着不像,只得解下身上的大氅给她裹着,自己只着单衣回去。
  回房时正好碰上贾环出来。贾环已洗漱完,穿戴得整整齐齐,一手执了本书,到院子里晨读,顺便散步,见他这样光景,惊异地扬眉问道:“琏二哥,你这是……”
  贾琏怕他发现玉娘,下意识地向马车的方向侧了侧身,原地蹦跳两下,灵机一动,拱腰哈手道:“方才起来出恭,贪图方便,就没披大衣裳,谁想到这样冷。”
  “确是比京里冷些,下了雨的缘故吧。”贾环理解地点头,又不好意思地道,“地方简陋,连恭桶都没备齐。是我待客不周,怠慢二哥了。”
  “这也是常事,出门在外,总不比家里方便舒服。”贾琏摆摆手,一溜烟蹿回房去了。
  待贾琏穿戴完毕出来,两人吃了饭,贾琏便请辞:“出来有日子了,迟迟不归,恐怕老太太和老爷、太太担心。”
  贾环送他到城门,兄弟二人执手洒泪而别,却不知,马车辚辚向着官道驶去,门窗紧闭的车内还载了个花容月貌的年轻小姐,自此在贾家不知引出多少风波……
  再说那玉娘家,一早起来不见了女儿,全家顿时鸡飞狗跳。玉娘之父吩咐家人满城散了去找,只怕女儿叫人拐了去了。及至正午,察觉玉娘之婢神色有异,这才起了疑心。初初逼问,那丫鬟还摄于玉娘余威,并不敢说。玉娘之父便叫人拿了棍子来打,打不两棍,便招了。这下可好了,玉娘之父气得手一撒,身子直厥厥的倒下去了。家人请医延药,救得他醒转来,待想起派人去追时,已是过去了一日,追不得了。
  玉娘之父灰了心,只好自认倒霉,又咽不下这口气,便令人绑了丫鬟闹上公堂,要穷究这丫鬟“调唆主人”之罪。
  直到此时,贾环才知道贾琏之前干了什么好事。他一时没了主意,只得先安抚了苦主,入后院苦思解决之法。
  这是家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断不能叫几个师爷来商议的。但出了这种丑事,苦主还在外头坐着,不拿出个说法来,不说苦主那一关过不去,就是贾环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看他急得快要团团转,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风度,寄英撇嘴道:“又不是爷拐的他女儿,琏二爷干的好事儿,自己处理不干净,还要爷给他擦屁股,不就仗着爷是县令吗?我替爷委屈。”
  贾环无奈地道:“不是这个理儿。琏二哥丢了个烂摊子给我是不差,我却不能丢回去。要是叫人因为这个找上门去,大老爷和老太太还不打断他的腿呢?到时候出的事儿也补救不回来,还白叫他捱一顿打。”
  “那也是他该的,谁叫他见了色不要命。”寄英只敢小声嘟囔,不敢叫贾环听见。
  贾环也不理论他,径自回堂上,遥遥的就拱手道:“请把令仆解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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