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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红楼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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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掩鼻道:“哪里弄了这一身的酒气?还不去换了呢?”贾环闻了闻身上,果然酒气甚重,便笑道:“是了,你受不了这个味儿,且离我远些儿罢。请姐姐前头坐,蕊书去熏些百合香,我去里头换衣裳。”
一时洗漱后换了家常衣裳出来,与黛玉坐着说话儿:“姐姐找我什么事?便是有什么要紧的话儿,打发个人来叫我过去就是了,何苦又自己顶着大寒风巴巴儿的走来。”
黛玉且不答话,只端详他的脸色,道:“奇哉怪也,不过是出去了一趟,精神怎么好了这许多?是遇着什么好事了?”
贾环笑起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不过经年重负一朝稍释,确是值得人高兴几天的。不过也就只是这几天而已,次数一多起来,也就不那么管用了。
黛玉见他不答,便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得很的荷包,递与他道:“听说舅舅已定了主意,叫你下场去。这一去又少不得几个月,我没什么可送你的,只有这个是我的一点心意。别的姊妹或诗或画,也由得她们去。”
贾环把那做工精致的荷包拿在手里看,只见是靛青的底子,上绣着文采鸳鸯,配色多而不乱,整体呈现出一种素雅的感觉,圆形将一切都圈起来,显得井然有序。黛玉又说道:“在外求学不比家里,既是正经读书了,总不好再一团孩子气。我想着,你房里的丫头虽多,未必能想到这个,因此给你做了。你不嫌我多事才好。”
贾环连声道:“不嫌弃,不嫌弃,我哪里能嫌弃姐姐呢!我正想着交代她们,准备些沉着的颜色,好预备着交亲访友的。”
这时黛玉的丫头紫鹃走过来说:“别总是顾着和哥儿说话。老太太那里摆饭了,叫人来叫姑娘呢。”黛玉遂告辞去了。
次日上午,又有那张友士如约登门,为黛玉看诊。一屋子的丫头婆子们忙忙的搬屏风,设纱帐,教黛玉在屏风后坐了,只等那先生来了,便伸出手腕来叫诊。
这先生却不同,只说:“常言只道医家看诊,有‘望闻问切’之说。到底如何,还要看过小姐。”贾母遂命人撤了桌子和帐子。
这先生方坐下来,细细的往黛玉脸上瞧了一瞧,又看了看舌苔,才将两根手指搭在腕上细细诊了一回,少顷,又换另一只手。闭眼许久,睁开眼睛笑道:“恭喜老太君了,令外孙女儿无灾无病,好得很。只要少食些人参肉桂一流的大补之物,多以食补便可。”
贾母又喜又疑,道:“先生还是再斟酌斟酌,我这外孙女儿自幼体弱,常要生病,还是立个方儿为好。”
先生遂道:“也好,我便开一个食补的方儿,叫姑娘常吃着就是了。”说毕果然写下一个方儿来。贾母接来瞧了,便命琥珀收起来。
贾环见先生走了,忙拔腿追出来,口里叫着:“先生尊驾暂留。”
第42章 。42
那张先生闻言转过身来,笑着拱手道:“不知您有何见教?”
他这样谦恭,倒是把贾环吓了一跳,忙跳开几步还礼道:“小子鲁莽了。只是,我那姊姊自来体弱,未吃饮食便先吃药,果真不要紧么?我祖母年纪已大,想来听不得坏消息,我却想知道实情,恳请先生据实以告,小子感激不尽。”
那先生为难道:“这……”
贾环闻弦歌而知雅意,当下又是一揖:“先生尽管放心。医者父母,我断断不会因为先生说出实情就迁怒先生的。都中名医,何尝没有来看过,不过是开些太平方儿,人参肉桂的吃了几斤下去,还是一年年的不好。我度量着,再这么下去,她未必活得过二十岁呢!每次看她病得那样儿,不只她自己难受,长辈们心疼,就是我们见了,心里也难过。”说着泪都要下来了。
“您万万别这样,”张先生忙摇手,看了看左右没人,遂悄悄儿的凑近了他,笑道:“眼下自然不要紧,一时半刻爆不出什么大症候。可那位姑娘小小的年纪,体虚气短,夜间少眠,更不妙的是心思颇重,观其脉象,就可知实是个多思多虑的人,旁人不相干的闲话儿,她偏要放在心里再三再四的回想,长此以往,又岂有不损寿数的呢?二十岁不敢说,却是绝活不过三十岁的,且于儿女上也有妨碍。”
贾环忙道:“可有补救之法?她确是如先生所说,自来是个多思多虑的。只是这其中也有个缘故,她原不是我们家的本家姑娘,她家却是在南边儿,这多思多虑的毛病儿也有远离父母家乡的缘故。只求先生施展妙手,救一救性命罢!”
“为今之法,若能少思少虑,日后得一个有财又宽厚的夫婿,可容她不生育,再寻一水土适宜之地休养几年,还或可望。”那先生摇了摇头,见他还要再问,忙拱手道:“晚生就知道这么多了,再多也不能了。承蒙府上看得起,事已办完,不敢多加叨扰,这就告辞了,您留步,您留步!”说毕快步去了。
贾环站在原地,只觉天都是阴沉沉的。黛玉从后过来,奇道:“环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贾环看着她姣好的脸颊,不觉悲从中来,直想抱住她大哭一场,又想自己默默的伤心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多说,只是扯了扯嘴角,笑道:“看这天上快下雪了。”
黛玉的眼睛黑亮而沉默,在他身上溜了一圈儿,欲言又止,也抬头望了望天色,见天上云似结絮,有点儿压压的,也道:“也到时候了,咱们回去罢。若是下了雪,倒好叫她们堆雪人,等云儿来了,好往院子里扑雪人儿去。”
贾环没什么精神的答应着,随她进去了。
当下无话可叙。依贾政的意思,原是秋天就要打发了贾环往金陵去的,不料又叫些琐事绊住了,考虑到时已寒冬,眼看着年节将至,小儿子年纪尚小,这时候离开父母更不好,一片爱子之心切切,便留他下来过了年再走。贾环得了这个空儿,每日里只拥炉读书,或与丫鬟们说笑解闷,或与姊妹们下棋玩耍,快活非常。
这一日,因着前几日王夫人略染小疾,如今得愈,宝玉便说要去庙里还愿,一早出门会了秦钟,往家庙里去了。贾环也托辞出去,带了桐叶并一个新来的名叫寄英的小厮出门。
晌午时回来,却叫婆子们去二门抬进几个蒙了黑布的缸来,先不回房,打听得宝玉回来了,与众姊妹都在黛玉房里顽,便招呼着婆子们抬着东西往黛玉那里去。
房门前垂着厚厚的棉帘,紫鹃正端着茶盘子出来,和门外的小丫头们嘱咐话儿呢,见他兴冲冲的来了,忙一手打起帘子,笑道:“你快进去罢,他们都在里头呢。”贾环冲她笑了笑,吩咐婆子们把东西放在廊下。众婆子依言散了。
紫鹃奇道:“这是什么好东西?遮得这样严实?”贾环道:“一会子你就知道了。姐姐一向不爱叫这些粗婆子们进她的屋子,你叫几个丫头抬进去罢。”说着率先进去了。
里面人团团坐了一屋子,迎探惜三姊妹围着桌子坐着,身上穿着新做的缎子棉袄,宝钗站在她们身边,正凝神看着桌上的一瓶梅花,宝玉黛玉独坐在炕上说话儿。那梅花是一枝横逸斜出的红梅枝,姿态动人,恰好迎春头上也戴了一枝花儿,亦是红梅,彼此辉映,煞是相宜。
见他进来了,众人都点头微笑。宝钗先说道:“听说我哥哥前儿拉着你喝酒,结果自己喝得烂醉,真是唐突你了。他那个人不成样子,我代他向你赔罪罢,千万体谅些儿。”
贾环摆手笑道:“薛大姐姐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不过是我们爷们儿吃顿酒,哪里用得着这么拘束的。您这么说,倒叫我不敢答言了。”宝钗便点头道:“既是这样,我也放心了。”
他们对答间,黛玉早趿了鞋下来,看着丫头们搬进来的东西,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怎么好像有些香气似的?”
“不愧是姐姐,这屋子里这香那香的,还能闻出这个。”贾环走上去将罩布取下,笑道:“是我今儿淘来的小玩意儿。”
探春凑过来瞧了瞧,道:“是水仙。这花儿倒是真不坏,香气也雅。”
她一说,众人也都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这个说这一样俊,那个说那一样盛,点评个没完。贾环笑道:“我今儿看见有人卖培育好的水仙,也有花球儿,只是你们未必有闲心弄那个的,再糟蹋坏了,我就买了这个回来,你们若有喜欢的,便叫丫头们拿走,如今冷成这个样儿,轻易不出去的,放一缸花儿在屋子里,也能怡情养性,不然,就是熏熏屋子也是好的。”
众人都谢过了,果然各人挑了一株,就叫丫头们拿下去,又围着剩下的几株评头论足。黛玉悄悄儿一拉贾环的袖子,两人便离了众人,坐到一旁说些体己话儿。
贾环先伸出手去摸了摸被子底下,感觉暖融融的,又捻了捻被子,也是蓬松柔软,入手轻暖,便知丫头们没有偷懒,用前已将被子反复的晒过掸过。又看黛玉,穿着牙白色风毛立领小袄儿,葱绿棉线裙子,脸颊多了些血色,看着气色尚可,便笑道:“这一冬不要生病就好了。”黛玉道:“谁又是找着生病的不成。”便向他道:“这些日子你的文章我也看了,进益不小,再过上两年,我就看不懂你的学业了。”贾环道:“姐姐何必过谦。”黛玉摇了摇头。这时,探春笑道:“又躲到那里去了,显见得你们才是姐姐弟弟,我们都是外人呢。”说得众人都笑了。
又顽笑一阵,贾母那边传饭了,众人便往贾母那里去。宝钗因告辞,众人又留说“等吃过饭去”,宝钗只说“我妈今日没过来呢,这会子想必等着我家去吃饭”,因此去了。到了贾母处,黛玉又引着贾母看水仙,贾母夸了一句好,于是又赶着挑了一株好的奉与贾母。一时吃过饭,贾母倦了,便只留了宝玉黛玉解闷,命三春姊妹等各自回房去不提。
这里贾环带着两个小丫头子婆子走着,不妨撞上一个人,脚步匆匆的,行动带着些不好的模样。见此不由起了疑心,叫一声“站住”。那人还要走时,婆子们一齐嚷了起来,因此只得站住了。贾环过去看时,却是贾瑞。他疑心更重,便问道:“瑞大哥,这么晚了,来府里何事?”
那贾瑞道:“来寻琏二哥有些私事,环哥儿你还小,大人的事不要问。”
听了这话,贾环只觉不信,什么私事要这大晚上急匆匆的过来,只怕是非奸即盗罢。贾瑞为人猥琐,他的话,十停里也只好信一两停罢了。
那贾瑞似是十分急切,见他不言语,便叫道:“环哥儿,哥哥先走了。”他这样情状,越发叫贾环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但贾瑞毕竟是贾代儒的孙子,总不好当面给他一个难看,可要是放任不管,又难免生出些丑事。因此拿定了主意,笑道:“瑞大哥留步,如今也晚了,各处的门都要上锁,再留下来不免不便。这个时辰,琏二哥哥也该歇了,你去了也见不着他。何如明日再来的好?我叫个丫头过去说一声儿。”
贾瑞早说了几个“不用费事”,转身飞快的跑了。贾环冷眼看着,料定他不干好事,便招手叫过一个婆子来,吩咐她跟着贾瑞,一定要看着他出了贾府再回来。那婆子便领命去了。
回房待安歇时,那婆子回来复命,贾瑞果然没有出府,鬼鬼祟祟想拐到别处去,被这婆子半推半请的撵出去了。
贾环听了并无别话,只点一点头算完。不管是哪个不长眼的丫头或小厮和他好了,最好的做法就是求神仙保佑别被发现,不然凤姐儿可不是吃素的。
第43章 。43
过了几日,有一天霁月从外头回来,顽笑似的说起贾瑞“病了,不知去哪里受了凉,又挨了太爷一顿棍棒,现在只好躺在床上,病得起不了身。大夫说要喝独参汤,打发了人来求,二奶奶说没了,太太叫二奶奶好歹寻些救人一命,二奶奶包了些须末子给他”。末了又叹道:“也不知怎么惹着二奶奶了。就是我们病了,也不至于几两参须末子就打发了。”
贾环正俯了身,拿着刀修那窗台上水仙花茎来着,闻言却拧了眉,直起身,思量思量,只吩咐她道:“凭他是什么仇什么怨,也不该这么拿人命顽笑。咱们还有参没有?若是还有,寻出来挑了好的包上,打发个人送了太爷家去,若没有时,只管往宝玉屋子里寻去,他那里必有的。”
蕊书在一旁剥着橙子,水葱儿似的长指甲陷进黄澄澄的橙皮里,头也不抬的抱怨道:“又理他做什么,你兴这个头,二奶奶知道了,岂有不恨你的!就是太太那里也不讨好儿。”
“不是这么说,不看他的面子,也要看太爷的面子,看佛祖的面子。”贾环竖起食指摇了一摇,续道:“至于琏二嫂子么,小爷何曾怕过她来!”说着便催促霁月去寻人参。
霁月观其情状,知其志必不能改,也不倔强,依言进去翻找了一阵子,拿着一个包裹出来回道:“上回爷病了,薛大爷送来的那参没吃完,还有这一包,我看了,都是好的。”贾环接过验看一回,点头道:“就是这个了。”霁月遂打点帕子来包了,出去叫个婆子送去代儒家不提。
次后代儒处又打发人来寻了几次,只是终不顶用,贾瑞病势缠绵,日渐沉重。又不几日,竟是一命呜呼了。两府里贾母贾珍等闻知,各助了他些银子。代儒虽家道淡薄,倒也丰丰富富完了此事。只是独子既逝,唯一的孙儿又不幸青年夭亡,代儒夫妇之悲苦凄凉自可知。贾环去吊了一回,看代儒死气沉沉的,精神全垮了,更无一词可抚慰,一言不发的回来了。
他总疑心贾瑞的死有内情,日常留心,果有所获。还是贾蓉大嘴巴,喝酒时吹嘘起来,不小心说漏了嘴,叫捧砚听见了。他这些时日渐渐倚重寄英、桐叶两个,对捧砚有些冷淡,捧砚绞尽脑汁的只要讨好他,因此忙不迭的告诉了他。原来这贾瑞竟是色胆包天,竟想起凤姐的帐。凤姐儿何等自傲,哪里看得上这个猥琐人物,见他自己寻死撞到手里,自是使出些手段来整治了一番。为她做这件阴私事的,除了蓉蔷兄弟外再无旁人。
听了这些内情儿,贾环也不知道怎么分解才好。贾瑞素日轻浮,本来只是少年人贪花爱色的通病,偏又犯到王熙凤这个玉面阎王手里,简直合该他死于此时。凤姐儿没想过害他的性命,他还是受惊着凉而死,都有一种命运的安排的味道了。贾环想,他的这件事儿,倒是十分适合写入书里,以警戒那一等浮浪轻狂子弟。
到了这一年年底,又有扬州来人,捎来了林如海的书信。原来林如海病重,派人来接黛玉回去。贾母十分忧闷,吩咐人替黛玉打理行装,叫贾琏陪着黛玉回去,再把人好生带回来。
宝玉心中大不自在,只是父女天伦,不好拦的。贾环心知林如海怕是不好了,暗地里十分替黛玉忧心前程,背着人狠落了几场泪。黛玉临行前一晚,还是忍不住,跑到黛玉房中握着她的手道:“一旦有个什么,别忘了还有个我。我早就把姐姐当成我的亲姐姐了。姐姐知我,我也知姐姐,待姐姐回来了,咱们还和以前一样。有我一日,就有你一日。我总是为你打算的。”他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话也说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最后他哭了,黛玉也哭了。
于是作速择了日期,贾琏带着黛玉辞别了贾母等,登舟而去。贾环直送到渡头上,望着那舟帆渐渐的不见了,方怏怏而归。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话说自黛玉去后,贾环少了一位学业上的良师益友,读书也无甚精神了,这一日晚饭后在灯下翻开一卷书,览阅了几页,见上头还有黛玉的批注,睹物思人,不禁忧闷起来。蕊书在一旁拿着小银剪子剪烛花,见状劝道:“既然看书也看不好,倒不如闲一闲,今儿可早些睡罢。”贾环遂由着她收了书去,展被睡去了。只是心里有事,直到交了三鼓,方朦朦胧胧的睡着。正迷蒙间,就听见二门上传事云板连叩四下,忙披衣起来,向外头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人回说:“是东府里小蓉大奶奶没了。”贾环蓦地惊出一身冷汗来,眼前似乎又看见那白腻的膀子,一捧雪样的胸脯。来不及喊蕊书进来,自己忙忙的穿起衣裳。
彼时合家都知道了,凤姐儿会了王夫人过贾母这边来。贾环见宝玉已到了,正和贾母回说即刻要过去呢。贾母顾虑着秦氏才咽气的人,不干净,宝玉又小,十分不欲他过去。宝玉却哪里肯依。贾母便命人备车,又多派跟随人役。贾环两步过去,低声道:“我也去。”兄弟两人一路到了宁府前,只见府门洞开,哭声大作,灯笼照得如白昼一般。兄弟两个下了车,宝玉忙忙奔至停灵之室,大哭一场。贾环和秦氏素无交情,只陪着掉了两滴眼泪。待拜见尤氏时,却听见说尤氏胃疼旧疾犯了,贾珍又哭得泪人一般,正和贾家爷们说话儿。贾环见这里乱糟糟的,趁人不注意,径直穿过游廊往后面来。
一路问了几个人找过去,还未望见秦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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