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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红楼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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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听了,低头想了一想,从他书架里抽出一本《南华经》,问他:“环儿,你可知何谓‘齐物我’?”
  贾环的脸黑了:“姐姐是想说‘方生方死,方死方生’么?”他没好气地道,“弟弟才疏学浅,只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
  再没有人比他更直了。黛玉暗想,他真是个奇怪的人,和别人都不同,在舅母和外祖母那里何等文雅谦恭,在亲近的人这里又是这样直性子,万一哪天压不住脾气可怎么办哪!可想了想,又觉得他这样就十分可爱。
  见黛玉不说话,只是笑,贾环微恼道:“姐姐时常教导我道理,现在人家为你担心,你却这样毫不萦怀,是什么道理?”
  黛玉笑道:“好兄弟,你别恼,我知道你一片为我的心,只是寿数有定,人力岂能改之?”
  贾环气得笑道:“如果真是这样,世上又岂会有养生之法!全交给老天爷得了。我只以为人的身躯和这案上的器物没什么不同,都需要人珍重保养,方有长久之道。不然那些嗜酒贪杯的怎么就比别人活得短呢?”
  “你这样说话,叫人怎么好答,”黛玉一行说,一行想了想,说:“焉知这贪杯的,不是生来就命中注定的呢?不然怎么有人见酒就爱,有人滴酒不沾呢?”
  这下贾环哑口无言,见辩不过她,干脆就耍赖道:“女子无才辩是德。”
  黛玉毫不客气,一口否定:“胡说八道!这都是你们男人无能,才编出这瞎话来!不然怎么又说‘男子有德便是才’呢?”
  话音甫落,门外有人拍手道:“好!妹妹讲得真好。”两人回头一看,却是宝玉站在门槛儿外,已不知听了多久了。
  “自来男子污浊,不如女儿清爽,更可恨那一干臭男人,侮辱清白,糟践灵秀,还要将好好的女儿把来役使奴隶,实在可恨。妹妹此言,真是掀了他们的道德面具了。”宝玉笑道。
  这番高论要是传出去,可称得上是惊世骇俗了。只是他一贯是这个性情,这个说话,环黛两个都不以为意,权当作没有听见一般。贾环还乜了他一眼:“宝玉哥哥,子曰‘非礼勿听’,你背后听人言语,似非君子之道哪。”
  宝玉自己进来,笑道:“子说得多了。我来了这好半天,你们两个四只眼睛都没看见我,还要怪我不守君子之礼?你和林妹妹辩了一通还不够,还要和我也辩一通不成?”说着只叫道:“你们霁月呢?怎么不叫她倒茶来?”
  “她家里有事,请了假家去了。”贾环解释了一句,向外面喊道:“蕊书!”蕊书正和小丫头们在院子里扑蜻蜓顽呢,闻声不知有什么事,忙跑进来,问道:“爷叫我?”贾环便命她道:“还不倒茶来呢。”她便走去倒了茶来。宝玉叫道:“给我。”抢了一杯吃了。
  黛玉皱眉道:“抢什么,还能少了你一碗茶吃?”不等宝玉答话,贾环就道:“定是和那些朋友们一处混久了染上的毛病儿。”
  宝玉道:“东西还是要人抢着才好呢。”贾环黛玉都点头笑道:“此言不虚。”宝玉越发得意。
  三人正说着话儿,门外一个才留头的小丫头子来回说:“老爷叫环哥儿。”听见贾政的名字,宝玉瞬间一悸。贾环已是应着去了。
  才出了仪门,就窜出来一个小厮,上来赔笑道:“三爷好。我是薛大爷的小厮,才刚那位姐姐是我拜托了去的。三爷要怪就怪我。”
  贾环登时沉了脸,回想方才的那丫头,果是没见过的,便道:“我和你主人素无来往,诓了我来做什么?总不会是你小子消遣我罢?”
  那小厮又把腰压低了三分,从怀里取出一个字帖儿,道:“天大冤枉!小的哪敢呢?实是我家主子不知何事寻贾爷,因知道虽说是亲戚,却没什么来往,贾爷又是读书的相公,事剧繁忙,怕贾爷不来,才催逼着小人出此下策。现有我们爷的请帖在这儿。小的不敢撒谎。”
  贾环更是狐疑起来,迟疑着接过那帖儿,打开看时,目光在那纸面上一扫,先时还有些漫不经心,忽而心神剧震,盯着那纸上恍如隔世的简体字,满心的不可思议。
  他使劲闭了闭眼,复又睁开,阳光淌在手中镀金的帖儿上,眼前仍是笔迹分明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简体字:红楼梦,薛蟠。
  他还不能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脚下发虚,如坠云里雾中,不知身在何方。
  那小厮紧张的站在一边等,见他看了帖子后就懵了,整个人痴痴的,不禁有些着急,又不敢出声催促,只能强忍住焦急等着。
  好半晌,贾环猛然回过神来,神情一下子变了,喝道:“前头带路,见你主子去。”又回头招了个小子过来,吩咐他等在这里,叫个里头的人去自己屋里传话。这才随着那小厮走了。
  贾环大步出了门,到后街上,问道:“你主子在哪里?”那小厮有些懵,心里嘀咕道,大爷怎么写的帖儿?怎么连地方儿也不交代清楚?嘴上忙道:“大爷在春风楼等候。”
  “春风楼在哪儿?”他又喝问道。
  小厮忙道:“不远不远,待小的去街头雇辆车儿来,一会子就到了。”
  贾环仍是虎着脸,催促道:“不必了,既然不远,我们就走着去。你带路。”说着就揪了这小厮的衣领,令他前面带路。
  这小厮口里连连应是,待贾环松了手,便忙不迭的向前跑开了几步,一边被他不断紧紧催着,一边想,这贾家的三爷好大气势,一沉下脸来,叫人看着就心慌。
  两人转出宁荣街,一路上过了三条大街,方到了这小厮口中所言的春风楼。那小厮累得气喘吁吁,贾环的额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只是还能维持着与身份相应的风度。
  他抬头看时,只见那楼头上挂着一个黄杨柏木的匾,上书:沉醉春风。遂迈步进去。
  那酒楼里做佣的见是一个穿着绸衣的小少年进来,生得一副好干净齐整的模样儿,身上的衣衫鞋袜俱各打点得十分妥当,便知是个家里有些钱的小少爷来长见识了,便迎上来笑道:“小公子……”一语未了,已叫那小厮过来推开:“我们有约了,不用你。”说着引了贾环上楼。
  到了一个包厢前,这小厮上前叩了叩门,待里面传出声音,问是“什么事”,方答道:“贾爷来了。”门应声开了,露出一个像竹竿一样干瘦的小厮。他看了贾环一眼,垂头道:“请贾爷进来罢,我们爷已等着了。”
  贾环昂然而入,就见曾有过几面之缘的薛蟠背着光坐在窗下,抬眼向他望过来。
  他一向认为这薛蟠是个逗比,此时心境有变,竟从他身上看出了深沉和神秘感。
  他站在原地,失去了所有的表情,不言也不动,一样直直的对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薛蟠先移开视线,挥手吩咐道:“都下去吧。”两小厮并伺候在屋里的人一起沉默着行了个礼,一言不发的退下了。
  屋子里没有了别人,仿佛连空气里的尘埃都停住不动了。薛蟠突然语气慎重地问道:“你知道《红楼梦》吗?”
  贾环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说道:“知道。”
  薛蟠追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我国古典白话小说的巅峰之作,清代康雍年间曹霑所作,以宝黛的爱情悲剧为主线,讲述了一个封建家族的衰败,深刻揭示了封建制度的腐朽没落,反应出强烈的反封建精神……”贾环机械地背诵了几句,反问道:“你呢?”
  薛蟠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缓和了下来,他徐徐的吐出一口气,甚至笑道:“老乡啊,请你之前,我可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挣扎。就怕你不是穿越的,结果不只认不了亲,还白白暴露了我自己。你说你要是重生的,或者是异世界穿来的,万一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物,东方不败什么的,那不就坏菜了。”
  “东方不败?什么东方不败?”贾环有些适应不了他突然而来的热情,却仍是敏锐的抓住了一个耳熟的名字。
  薛蟠比划着:“不是,那个绿□□站上经常有这样的文,武侠人物穿越到红楼里的。”


第39章 
  贾环先前还有些脚不着地的恍惚,这时候却一下子清醒过来,啼笑皆非,说:“你不用跟我说这个,我没看过红楼梦。”
  他的话一出口,薛蟠顿时哑然。卡壳了一会儿,缓过来就追问他:“那是你什么时候知道这里是……嗯,是红楼梦世界的?”他皱着眉,想出了个不太恰当的说法儿。
  “我说,咱们能不这么站着么?你说请我来吃酒,结果却是两个人这样关着门干站着,叫别人看了奇不奇怪?”贾环奇怪的瞥了他一眼,自己走到桌边,舒舒服服的坐下,不太习惯的摆出前世的架势,一伸手:“坐。”
  “你不说我都忘了。”薛蟠一拍头,跑出去打开门,提声喊着小厮们去叫菜。他两个小厮被他折腾得怕了,不愿多事,都远远的守在了楼梯口,听见他吩咐,连忙答应着下楼去了。
  “哥们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倒霉,是薛蟠打死了冯渊之后才来的。幸好薛家还有些底子,不然早被斩了,那可就是笑话了。对了,我原名叫薛攀,攀登的攀,京城人,穿越前是公历2016年。”薛蟠说着,在贾环对面坐下,好奇的看着他熟练的沏茶手法。
  贾环笑了笑,推给他一杯:“2016年?马龙和张继科谁是里约奥运的冠军?”
  薛蟠一愣,然后笑了,这回的笑容里多了不少真心实意。他接过杯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耸了耸肩:“马龙。”
  “怎么会是马龙。”贾环嘀咕了一句,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真是马龙?”
  这下轮到薛蟠撇了撇嘴,反问他:“怎么不能是马龙了?马龙的功底多扎实,发挥多稳定啊。哎,咱能不说这个吗?你穿越了就惦记国乒哪个队员能拿奥运冠军啊?咱能不能关心关心切实关系到咱们自身的生存问题啊?”
  贾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淡淡的说:“我都来了快十年了,还有什么迫切的生存问题需要关心?自从来了个林表姐小名叫黛玉,又联想到我姓贾,家里有个哥哥小名叫宝玉,我就以为我要么是疯了,哪天醒来就发现自己住进了精神病院,我爸妈和我弟提着水果来看我,要么就是活在一本书里呢。”
  薛蟠笑了起来,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眼睛还眯着:“哥们儿,苦了你了,一个人的滋味儿不好受啊。”他说着,也不禁心有戚戚焉。
  贾环面不改色:“习惯了就好了。”正要说点儿什么,就听见外头薛蟠的小厮叩门,禀报说:“大爷,酒菜得了。”
  薛蟠叫了声“进来”,小厮们就推开门,领着一行端盘子上菜的人进来了。
  一时流水样送上一席酒菜来,酒是上好的惠泉酒,菜是这家酒楼的招牌好菜,荤的素的,河里游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凡世上所有的,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薛蟠又摆了摆手,说:“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吃饭,要走时一总算账。”
  把人都赶出去了,包厢里一下子又清静下来。薛蟠挑了口菜吃,包在嘴里含含糊糊的问他:“你刚才要说什么?”
  贾环拿起白瓷酒杯来把玩,笑笑说:“也没什么,只是向你做一下自我介绍。我以前叫王婧,2014年因意外,穿越。”
  “王静?哪个‘jing’?尊敬的敬?名字有点儿俗啊,我好几个同学叫王静的。”薛蟠一边问,一边伸手拿起茶杯喝水。
  贾环眨了眨眼:“女字旁的婧。”
  这下薛蟠惊了,手一抖,水一下灌进了气管,呛得他连连咳嗽:“你!你是女的?!”
  “我不能是女的啊?”贾环凉凉的反问他,脸上神色阴郁了起来,还是在他惊悚的目光里解释,“上辈子是,这辈子不是了。”
  薛蟠捶了捶胸口,总算缓过一口气来:“吓死我了,还以为遇上男扮女装的玛丽苏了。要是你是女的,又和我这么孤男寡女的见面,我还不得被礼教逼着娶你啊。”
  “礼教不会逼着你娶,只会逼着那个女的嫁给你,操作的好了,为妾也不是没有可能,”贾环说,“这毕竟是个男权社会。”
  薛蟠说:“扯远了啊,别说女权的事儿,这个话题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女人就该贤惠些,老那么争强好胜的干什么,都像宝钗才可爱。”
  “你这是直男癌,得治。”贾环随口反击了他一句,也不想和他在这方面争执,又说:“你找我就是为了认老乡?”
  “吃菜,吃菜。”薛蟠热情地招呼了一句,叹着气说:“基本上是吧。按说虽然咱们以前都是隶属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可是过去从来都不认识,人心隔肚皮,我不应该找你,可是一个人太难了。独处的时候简直要发疯。所以我也顾不得了,哪怕你是个坏得流脓的坏蛋呢,那也是个能理解我的坏蛋。”他说完,闷着头连喝了两杯酒,终于是流露出一股子沉痛来,“我爸我妈不知道我穿越了,肯定当我死了。”他笑了一声儿,笑声中充满了自嘲的意味:“你说得一点儿没错,穿越到红楼梦,这听起来真他妈的像是精神病人的幻想。”又问贾环:“就算是幻想里的发生的事,也不可能两个人幻想得一样吧?”
  贾环半真半假的说:“不知道,也许有呢?”
  两人一起笑起来。笑声里只有寂寥,没有欢快。真是失意人对失意人。
  贾环又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穿越的?不是我说,我一直很谨慎,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怀疑我有异常。”
  他是真的对这个有好奇。要知道,他刚从一个健康的成年人变回婴儿时,正是戒心最重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所有示好行为都会被他反复琢磨,并忍不住脑洞大开的阴谋论之。他乳母是个极品,好吃懒做,倚老卖老,贾家大小主子的乳母中,大约只有迎春的乳娘能和她比。那时候他不会说话,王夫人不管,赵姨娘隔得远,空有劲使不上,屋子里只有他乳母最大,整日里作威作福,管东管西,指使得小丫头们团团转。为了讨上头的一句好儿,对贾环管教得十分严苛。贾环那时候两眼一抹黑,可叫她坑惨了。可后来这个谨慎的习惯也很好的保留了下来。
  薛蟠一哂:“这还用特意怀疑吗?贾环是个什么人,红楼梦里早有定论。他可不是什么少年神童。”他坏笑了一下,问他:“你想不想知道原著里的贾环是什么样儿?”
  贾环听见他说“贾环是个什么人”,心里十分别扭,又听他这么问,明知他不怀好意,后面跟的多半不是什么好话,却还是说:“想。”
  薛蟠坏笑了一会儿,才说:“我记得的也不多。你也知道,红楼梦,它是一部世情小说,出场人物本来就多,‘贾环’就是个边缘人物,出场次数少,还每次都是作为反面教材出场的,给人的印象很坏,不学无术,心肠狠毒,嫉恨宝玉什么的。不过网上也有人给他说好话,说是贾家给他的关爱太少了,对他太不重视,才导致他黑化了什么什么的。”
  “这个理由你信?”贾环一直沉默不语,这时才慢悠悠的反问。
  薛蟠笑了下,说:“我不信。不过,”他八卦的凑了过来,贼兮兮的问,“我姨娘有没有虐待过你?或者鄙视你,饿你饭什么的。”
  “没有,”贾环摇头说,“贾家好歹也是个传承百年的大族,一向自诩说诗书旧族,书香的门第儿,当家的太太怎么会这么不晓事?况且,你姨娘的为人还是不错的。”
  薛蟠听他说得冷淡,心知必定有些内情,只是以自己现在的身份,若强要追问,得出答案来未免尴尬,便装作什么也没发现,只说:“你倒是好,是贾家内部人员,随便随便就能见着十二钗,不像我,就只能见到宝钗。”
  “什么是‘十二钗’?”贾环奇怪的问他。
  薛蟠这才想起他没看过红楼梦,忙给他解释说:“是书里的一套书册,分为正册、副册和又副册,记录了红楼梦里女孩子们的命运,每册是十二个人,所以称‘十二钗’。”
  贾环“哦”了一声,又问:“是书里列的吗?记了的都有谁?林姐姐?薛大姐姐?凤姐儿?还是我家的三个姊妹?”
  全中。薛蟠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垂头丧气的说:“你说得全都榜上有名,俱为薄命司中薄命人。其他几个有史湘云,有凤姐儿的女儿,有贾家的大小姐贾元春,李纨,秦可卿,还有一个尼姑叫妙玉,以后你就会见到了。”
  贾环注意到的点却很偏:“秦可卿,是宁国府的冢妇?原来她的小名儿叫可卿?”
  薛蟠点了点头,说:“就是她,小时候儿叫可儿的。红楼梦里有给她的判词: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注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是在宁。”


第40章 
  贾环重复了一遍:“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造衅开端实在宁,”疑问道:“这不像什么好话啊。你说的判词,是现在戏本子上那样用来臧否人物的判词么?”
  薛蟠应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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